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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星星是甜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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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执还是摇了摇头。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在人头疼面前乖巧得像一样未开智的孩童,问一句话,给一个反应。
  阮甜甜指了指拖鞋:“把鞋子穿上好不好?”
  陆执低头,抬脚及其缓慢的穿上那双拖鞋。
  他任由阮甜甜拉着,走进病房。
  小姑娘嘴巴不停,絮絮叨叨:“怎么会不饿呢?你昨天中午吃饭了吗?”
  陆执想了想,他从前几天就没吃什么了。
  门被重新关上,“咔哒”一声,陆执停下脚步。
  阮甜甜回头:“怎么啦?”
  陆执的脸隐在黑暗里,月光照不到。
  阮甜甜心头一紧,握着他的手用力了些。
  “怕吗?”
  陆执启唇,嗓音仿佛在一片荆棘地上撕扯了一路,还好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哑得勉强能听出个音来。
  阮甜甜似乎被问过这个问题。
  一个多月前,十年前的陆执问她后不后悔,害不害怕。
  当时她说自己害怕陆康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陆执。
  然而经过昨天下午,她似乎明白陆执为什么要那么问了。
  那个拿着刀的陆执,就像一潭死水,冷静得没有温度,毫无生气。
  阮甜甜站在陆执身前,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侧脸:“怕什么?”
  她怕的很多。
  怕陆执不爱惜自己,怕陆执离她而去,怕陆执过得不好,又无时不刻不在挂念。
  “怕…我。”
  陆执手指微动,擦过阮甜甜眼底微凉。
  他的小姑娘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被父母长辈保护在阳光之下。
  陆执一身泥泞,满手伤疤,实在不知道要把人放在哪里,才能算上安稳妥帖。
  如果她怕,我就走。
  他的人他的命,都没有阮甜甜一个笑来的珍贵。
  “为什么要怕你?”阮甜甜上前一步,双手从腋下穿过,抱紧了身前伤痕累累的少年,“我好喜欢你。”
  陆执后退半步,脊背靠在房间角落,他微仰起脸,似乎有些承受不住。
  悲喜交集间,陆执终于有了些“人气”。
  他抖着双臂,抬手圈住了怀中姑娘,微微低头狠狠抱住。
  混着泪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阮甜甜带着香的发上。
  “别怕我。”平日里沉稳的少年低声呜咽着,“别留我一个人。”
  …
  隔天早上,贺良玉平躺着被人推进了陆执所在的病房。
  “疼疼疼!!!”
  贺良玉扯着床单,喊得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一旁的阮甜甜连忙过去帮忙,给贺良玉垫好枕头。
  坐在床边削苹果的陆执目睹了这一场“贵重文物”搬运过程,垂了长长的苹果皮都被他惊断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贺良玉要生了呢。
  陆执把手上苹果放下,也凑了过去。
  他当时打人的时候克制着没用全力,应该不严重吧?
  贺良玉被阮甜甜伺候着躺下,转脸看见陆执。
  他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被自己口水呛着,整个人咳了个惊天动地,捂着胸口就快要死了。
  “你他妈…”贺良玉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唱戏呢?”
  陆执黑着脸,知道这人在笑什么。
  他的脸上到处是擦伤,阮甜甜趁他昏睡时拿着红药水左涂涂,右擦擦,给他画了个大红脸。
  昨天晚上陆执没照镜子不知道。
  现在想想,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太暗阮甜甜看不到,不然对着他这张猴屁股脸,不笑场到最后也是挺厉害的。
  “吃苹果吗?”陆执问,“我给你削。”
  贺良玉听罢挑眉:“哟哟,多少钱一盘啊?”
  陆执把刚才那个削好的递给的阮甜甜,从果篮里又拿了个新的:“不要钱。”
  贺良玉歪着身子,愤愤道:“老子肋骨被你一膝盖顶断了一根,你给我削个苹果就完事了?”
  陆执手上动作流畅,苹果皮宽度一致,薄后适中:“赔不起,所以你可以打回来。”
  阮甜甜咬了一口苹果,警告性的朝贺良玉瞪眼。
  贺良玉一口恶气咽不下,朝陆执伸出三根手指头,恶狠狠道:“给老子削三个月的苹果,早中晚各一个,开学起算。”
  陆执抬头:“你能吃完吗?”
  “你管我吃不吃完?”贺良玉躺在床上穷得瑟,“让你削你就削。”
  陆执“哦”了一声,手上一转,去掉最后一片果皮,把白嫩的果肉递给贺良玉。
  贺良玉十分臭屁的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托盘:“抽屉里有水果叉,切成小块端给我。”
  陆执:“……”
  阮甜甜啃完一个苹果,偷笑着走过来抽了张纸。
  “陆执你别听他瞎说,他就轻微骨折,躺几天就好了。”
  陆执点点头,却依旧任劳任怨地给贺良玉把苹果切块。
  房门轻叩三声,屋内三人同时转身朝门口看去。
  阮老爷子背着手,出现在了病房内。
  “爷爷。”阮甜甜第一时间红了眼,巴巴跑过去,站在老爷子面前一副要认错的样子。
  陆执站起身:“阮老爷。”
  贺良玉在床上躺着:“阮爷爷。”
  阮老爷子摸摸阮甜甜的脑袋,又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高个子。
  阮老爷子:“……咳。”
  没忍住笑出来了。
  陆执:“……”
  阮老爷子顺着这个笑容看向贺良玉:“小玉又受伤啦?”
  贺良玉:“……”
  他也不懂,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阮老爷子走到床边,拍拍贺良玉的腿:“胆子不小啊,敢带我孙女去那种地方,也不怕被一锅端了?”
  贺良玉看向阮甜甜,用眼神寻求场外援助。
  “爷爷…”阮甜甜抱住老人家的一只胳膊,“当时情况紧急嘛…”
  “紧急什么紧急!”阮老爷子拍开阮甜甜的手,“我还没说你呢!你找那小子,带着贺家宝贝蛋子,万一出什么事,他爷爷不来砍我?!”
  罪魁祸首陆执在一旁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
  “还有你。”阮老爷子身子一转,看向陆执。
  陆执脊背一凉,等着被批。
  “人认识的挺多,还怪会找地方啊!”
  陆执:“……”
  阮老爷子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招手就要把阮甜甜打发出去:“你爸妈让你出去吃饭,快去吧。”
  “爸爸回来了?”阮甜甜问。
  “再不回来房顶都要被你掀咯。”阮老爷子说,“吃完再给这两个病号带点回来。”
  阮甜甜看看陆执,有些不放心。
  阮老爷子怒道:“看什么看?我能把他吃咯?”
  阮甜甜缩了缩脖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门被关上,病房里又成了三个人。
  贺良玉一吃瓜群众,往后靠了靠,寻思着自己适不适合在这里听面前两个大佬谈话。
  阮老爷子没先开口,两个少年也没敢说话。
  “人我给你处理了。”阮老爷斜眼看着陆执,“要灰不?”
  陆执垂在裤缝边的手瞬间紧握成拳,额角颈间青筋暴起,脸侧咬肌骤然紧绷。
  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持续了五秒左右,陆执逐渐恢复了过来。
  “不要。”陆执道。
  阮老爷子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转过身对着贺良玉便不再去搭理他。
  “你怎么找着他的?”
  贺良玉清清嗓子,决定坦白从宽。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这得从一件非科学事件讲起…”
  贺良玉把他知道的全都都说了一遍。
  阮老爷摸摸下巴,半信半疑。
  老爷子一辈子历经风霜,这种稀奇事还是头一回听说。
  “这事儿你知道吗?”阮老爷子问陆执。
  陆执呆滞地摇了摇头。
  他还沉浸在贺良玉的那番说辞里。
  十年后的自己?
  陆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纷飞的思绪飘回高二那个寻常的夏天,陆执同往日一样在教室后排打着瞌睡。
  与他毫无交集的阮甜甜,没缘由的双手托腮,坐在他的前座等他醒来。
  “哎呀。”小姑娘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像在梦里。
  太近了。
  “你醒……”
  陆执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慌乱逃走,甚至把椅子都给摔了。
  泛黄的画面在陆执脑海中一张一张清晰浮现。
  陆执喉结滚动,抬手扶住了病床前的柜子。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眼睛酸涩,一秒眨了数次。
  陆执低头,看见一滴泪落在他的手心。
  那昨天下午阮甜甜说的那些话…也是真的?
  是十年后的他,对自己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陆执:呜呜呜呜…
甜甜:不哭不哭亲亲抱抱举高高。
咳咳,你们两个剧本拿错了。

  第59章 【大结局】

  昨晚阮甜甜的那一段话,陆执没有全不听清。
  他的记忆似乎有些错乱; 回忆起事情经过都不太完整。
  阮老爷子既然能在陆执身边插进来一个王式; 自然能再插进来一个刘式李式。
  昨天下午的场景就算没有高清视频; 那也有人工转述。
  阮老爷亲自过来跑一趟,大概是想从贺良玉嘴里再问出什么话来。
  只不过问出来的话有点悬乎,他一个老爷子还有些消化不了。
  “行; 你歇着吧。”
  阮老爷子拍拍贺良玉的被子站起身; 觉得这事儿还得去问阮甜甜。
  “阮老爷。”陆执跟过去; “我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阮老爷子回头道; “以后好好学习; 和小玉一样叫我爷爷吧。”
  阮老爷子来去如风,病房的门一关; 就剩两个人了。
  “盖章了啊。”贺良玉哼唧道,“都跟我一样了。”
  陆执把切成小块的苹果盘子放在床前; 没搭理他。
  贺良玉正好有些口渴; 于是歪着身子去捏苹果上的水果叉。
  陆执长臂一伸; 把盘子端在贺良玉脸前:“昨天的事情,我有些不太记得了。”
  贺良玉享受着陆执优质的服务:“我记着呢; 你揍了老子三拳头; 以后补回来。”
  陆执:“……”
  真想一个暴扣把盘子卡他脸上。
  “甜甜之后说的话。”陆执眼睛盯着苹果块; 艰难道,“我只听到了一些。”
  贺良玉嘴上动作一停,贱笑顺着嘴角爬满了一整张脸:“想问问我啊?”
  陆执轻叹一声,把水果盘往床头一放:“不说算了。”
  贺良玉手上捏的小叉子再空中划了个圈:“我没说不说啊。”
  陆执又把盘子端过去。
  贺良玉叉上一块苹果:“应该有录音; 回头给你弄一份。”
  陆执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你竟然还认识那个姓王的。”贺良玉道,“他出了名的手黑,我爸都严令禁止我跟他们家人走近,你找他帮忙,命给他了?”
  “他放高利贷,以前就在抓陆康富。”陆执道。
  贺良玉皱眉:“那你解决完你爸之后呢?以后跟着他干?”
  陆执沉默了片刻:“没这个打算。”
  “事儿办完了你觉得你能跑得掉?”贺良玉问完,又觉得不对,“你是没打算回来?”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贺良玉挠挠额角,换了一个。
  “不过我还挺惊讶的。”贺良玉吃够了,把叉子往盘里一扔,长舒一口气,“不知道你发没发现。”
  陆执不解:“什么?”
  贺良玉斜眼看他:“警察呢?”
  “那个地方不会有…”陆执话说了一半,突然卡住了。
  “嗯,你找的地方的确不会有警察。”贺良玉接着他的话,“所以阮爷爷说你会找地方嘛。”
  他的语气懒洋洋的,似乎只是在和陆执分享一件生活中的趣事:“可是有人报警呢?”
  陆执又一次把盘子放回床头柜上。
  虽然他记忆断层,但是清晰的记得,阮甜甜告诉他自己报了警。
  “她没报警?”陆执试探着问。
  贺良玉笑了起来:“你说她胆子多大。”
  陆执垂眸看着贺良玉的病床边缘,陷入沉思。
  “我们可不知道阮爷爷在你身边安排了个人。万一你真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贺良玉顿了顿,笑得不怀好意,“我还以为小丫头会劝你自首减刑加坐牢呢。”
  陆执抬头看着贺良玉,语气不善:“难道不是吗?”
  “是是是。”贺良玉闭上眼睛妥协道,“我以后可不敢惹你们,一个管杀一个管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说完,又自己心疼起来自己:“怪不得小爷我追不着人,你丫跨时代来助攻自己,谁扛得住啊。”
  陆执刚死了爹,心情算不上开心,但是也绝对不难过。
  他坐回自己床上,脑海中整理着以前自己和阮甜甜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靠近,知道他打工的酒吧,知道电话,甚至还知道他家住在哪。
  如果有这一通连接着十年的电话,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
  “你真的相信有这通电话?”陆执问。
  “理性上是不相信。”贺良玉道,“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甜甜以前根本不理你,可是从高二开始,不仅搭理你,还一个劲的往你跟前凑,我都觉得的奇怪,你心里没点数吗?”
  陆执心里挺有数的,所以最初他一直都不太敢相信。
  “不过那些都只是推测,毕竟小女孩也有可能一时眼瞎春心泛滥。最重要的是她能清晰准确的报出你所在的地址,这就是最大的证据。”
  病房门又被推开,陆执以为是阮甜甜,结果进来了两个大男人。
  “陆哥!”曹信往病床后一趴,刚想哭嗲喊娘,结果正对上陆执的一张花脸,瞬间化悲愤为笑意,死抿着唇憋得快抽过去了。
  江阵拎着水果怒气冲冲地进来,也被陆执一张脸给弄的哭笑不得。
  “你这脸怎么回事?”江阵问。
  陆执从床下给两人拿板凳:“甜甜画的。”
  “贺哥!你怎么也在这呢?!”曹信看到的隔壁床的贺良玉,惊讶地伸伸脖子,“我就买了一提香蕉。”
  “我缺你那点香蕉?”贺良玉翻了个白眼,“放这,给阮甜甜吃。”
  江阵和曹信昨天找了一天,什么关系都用上了也没把人找着。
  好在晚上阮甜甜打电话报了平安,两人赶到医院看了一眼后才放心大胆地回家睡了个安稳觉。
  江阵把陆执当弟弟当儿子,这回气得不轻。
  要不是晚上那会儿陆执没醒,不然非得把他吊起来打才解气。
  然而这一夜过去,气消了大半,再看见陆执这副傻逼样子,也懒得再跟他生气。
  “我酒吧里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江阵再不生气,还是要装出生气的样子来,“你胆子是真不小,我都要说声牛逼啊。”
  陆执耷拉着脑袋,听话挨训。
  贺良玉在旁边看得乐颠颠:“哎,曹信,你帮我买袋瓜子呗?大厅有个自动贩卖机,我要五香的。”
  “那个老家伙你跟他一命抵一命?你是觉得他命值钱还是觉得自己是袋垃圾啊?”
  “一声不吭就跑了,烂摊子给谁收拾啊?”
  “我听说你他妈还找了手黑的,想死是不是?!”
  曹信拎着两包瓜子回来,江阵还在数落陆执。
  贺良玉拆开一包,用下巴示意曹信:“那有个盘子,端来。”
  盘子里还有两块苹果,贺良玉叉来吃完,用盘子装瓜子皮。
  “嘿嘿。”
  两个人坐在另一张床上,边嗑瓜子边听陆执挨训。
  江阵本来不太气,结果越骂越来劲,说得多了,说得狠了,还能获得隔壁床铺的称赞。
  “骂得好!”贺良玉躺在床上,拿出了国家领导人的架势,啪啪啪鼓了三下掌。
  “咦?江阵哥哥来了啊。”阮甜甜拎着饭菜,终于回来了。
  小姑娘身后跟着阮和景和林书雨,贺良玉顿时拍拍自己胸前的瓜子皮,把盘子放在柜子上。
  屋里的人除了贺良玉都站起身来进行友好会面。
  陆执有些紧张,擦了擦擦脸上江阵的唾沫星子,把腰板挺得老直:“叔叔阿姨好。”
  林书雨走到床尾,微笑道:“没伤着哪吧?”
  陆执连忙摇头:“没有。”
  这边病号话音刚落,那边病号吆喝开了:“阿姨哎,我伤着了,您快来看看我。”
  阮甜甜支起病床上的简易餐桌,兜手把一大盒米饭摆了上去:“我给你装了三盒菜,你要吃不饱,我还给你带了个馒头”
  陆执觉得阮甜甜把他当猪喂:“……饱的。”
  曹信一手兜着瓜子,把脑袋凑过来:“对了陆哥,我和江哥昨天把你家门锁给撬了,不过又给了换了个新的,我看你桌上暑假作业一个字都没写,就帮你带过来了,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你好歹写个名字。”
  拿起筷子正要吃饭的陆执手上一顿:“……”
  贺良玉在旁边捂着胸口就开始笑:“哈哈哈哈哈你没写呢?除了暑假作业还有二十多张卷子呢,我抄了两天才……”
  他突然意识到阮甜甜爸妈还在现场,于是飞速收起嘲笑安静如鸡。
  贺良玉:“这菜真好吃。”
  崭新的暑假作业时放在床边,被风吹翻了第一页。
  “真的连名字都没写啊!”阮甜甜把暑假作业拿过来,装模作样道,“你这还怎么跟我考一个大学啊!?”
  陆执咽下口中饭菜,轻笑道:“没写也考得上。”
  阮甜甜凑过来,小声道:“要不你亲我一口,我给你作业抄?”
  小姑娘狡黠地冲他眨眨眼睛,笑出一嘴银牙。
  “一个星期能写完。”陆执垂眸,淡淡道,“不过我可以亲你一口。”
  阮甜甜笑嘻嘻地坐直身子,用口型无声骂道:“臭流氓。”
  陆执只是笑:“甜甜,我想问你,真的有那通电话吗?”
  阮甜甜抿了抿出,随后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有。”
  陆执心头一震:“那…”
  阮甜甜伸出五指捏出一个“7”来,神秘兮兮道:“已经七个月了。”
  陆执看着眼前姑娘,抓着筷子的手微微紧握。
  “陆小执,我真的很想生你的气。”
  阮甜甜捧着自己的脸,一如当初那个午后,在教室后排等着陆执醒来一般。
  “可是我又生不起来。”
  阮甜甜眸中清澈透亮,仿佛藏了星星。
  “你知道吗?如果没有这通电话,我们八年后才能再见。我不敢想那个世界里的你经历了些什么,我只想好好珍惜原本错过的时间。”
  阮和景走到窗边,“唰”的一下拉开窗帘:“外面太阳挺好的。”
  陆执侧脸去看,大片阳光照进屋子里。
  江阵手机响了,和周围人打了个招呼出去接听。
  曹信刚把一盘瓜子壳倒了,拿着干净的盘子回来。
  贺良玉拿着他的暑假作业,正对着曹信无情嘲讽。
  阮和景和林书雨站在窗边,看着一屋的孩子有说有笑。
  阳光真的挺好,陆执被照眯了眯眼睛。
  还好,他没让自己失望。
  即使没有这通电话,他也依然没被生活打倒,屈服于浓黑的夜幕。
  “谢谢。”
  陆执看着阮甜甜的眼睛,将所有爱与温暖包裹在这句平凡质朴的话里。
  “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一段。”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结束了,我先哭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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