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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贪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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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非但没有让开,而是笑着问着他身后的人,“这小子大概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啊,你们说该怎么办?”
  “新人不懂规矩是正常的,好好地教教他就行了,可不能坏了规矩!”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回答,眼神凶神恶煞地看着陈远航。
  陈远航心里发虚,不过平常也是嚣张惯了的主,让他拉下脸来是不可能的,气势弱了下来,“外面可是有警察看着的,你们别乱来!”
  “是吗?”男人笑着反问了一声,一拳挥过去,打中陈远航的肚子,被打出去老远。
  “我还当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呢,一点实力都没有!”为首的男人揉了揉手,骨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这小子太弱了,还是交给你们来解决吧。”
  男人刚说完,后面的几个男人就笑着摩拳擦掌地靠近他。
  陈远航被打的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想要爬起来,突然腹部绞的一阵阵痛,额头沁满了汗水,害怕地往后退缩,“你们别过来,这里可是警局。再过来我就要喊警察了!”
  “叫?”一个男人看了他一眼,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首先你也得搅得出来啊!”
  男人将脱下的衣服塞进陈远航的嘴里,顿时浓重的汗臭味立刻充斥了满嘴,恶心地想要吐,男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地往上提,另一只手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脸,“这么一张俊俏的脸蛋毁了就不好了。”
  说完又是一拳砸向他的胸口,登时,陈远航只觉得肺腑被人猛烈的一撞,痛的他冒出一阵阵的冷汗,其他的男人见状似乎兴奋了起来,纷纷跃跃欲试地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身上,连塞在嘴里的衣服都沾满血迹散在一旁。
  陈远航无力反抗,处于本能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一下又一下地承受着身上的疼痛,他们才揍了几下,陈远航就止不住地向他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规矩了!我给你们磕头认错,你们别再打了!”
  为首的男人举了手,动手的男人纷纷住了手,他挖了挖耳朵,仿佛没听见是的,“你说什么?刚刚有点吵,没听见?”
  陈远航立刻颤颤悠悠地再次求饶,“我错了,大哥,你就绕了我!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现在才说啊!”男人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可是我的兄弟刚刚打上瘾,你总不能让他们放着他们不管吧。”
  说着眼神示意,“继续。”
  男人们眼里闪烁着嗜血的意味,看的陈远航骨头发怵,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不知多久过去,陈远航迷迷糊糊地蜷着身子瘫软在地上,他明明看到刚刚有警察从旁边走过,明明看到了自己被人挨揍的事,确当没看见一样直接过去了。
  “停!”床边上的男人突然出了声。
  男人们一听,停止了动作,看着地上瘫软的一团,重重地踢了一脚,回头问老大,“这小子太不经打了,还没几下就软的跟虾一样,太没意思了!”说完又愤愤地补上一脚。
  “带过来!”为首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发话。
  陈远航被踢得翻了个身,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抓着陈远航的衣领拎起来,半拖着往床边走,“老大,这个男人怎么办?”
  “放床上!”
  “啊?”纹身男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老大,仿佛觉得自己是听错了,他们将这小子揍了一顿,居然还要把他放床上,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老大的思想了。
  不过他还是听话地将陈远航往床上狠狠一丢,陈远航随即痛苦地蜷缩在一起,剧烈地咳嗽,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顺着嘴角蔓延。
  “不过,老大,就这么放过他了?”纹身男问,这不是老大的性子,平常都是不揍到死是根本不会停的。
  “瑾少吩咐了,不能让他有事。”他半蹲着身子,对着陈远航说,“记住,习瑾墨的女人不是你能碰的,今天就是你运气好,瑾少说留你一命。还有呆会出去见到瑾少了,可别多说话,否则后果不止这样!”
  陈远航只能半睁着眼睛,干涩的嘴唇颤抖着,张张合合,声音就发不出来了。眼里盛满了对他口中的男人的名字的惶恐。
  为首男说完起身就喊了冲着牢房外喊了一声。
  立马一名看管的警员就跑过来开门,几个男人见状纷纷跟着老大走人了。
  那帮人打人都是专业的,没打在外面,专门照着他的身子打,若不是脱了衣服,别人根本就发现不了。浑身疼痛难捱,陈远航痛的直接晕了过去。
  后来,他是被警员推醒的,醒来的时候身上痛的更加厉害,警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陈远航出来,有人要见你。”
  陈远航一听有人说要见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便是习瑾墨。他恐惧的摇头,害怕去见到那个被称为瑾少的男人。
  可是警员根本不顾他的反抗,拉着他就往外走。
  “怎么不说话了?我看你有很多话要说啊!”习瑾墨把玩着余依依的发梢,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目光落在陈远航那张苍白的脸。
  陈远航如坐针毡,张了口,然,脑子里忽然想起之前那个男人的话,将刚递到嘴边的话又打回肚子里,瑾少的笑容让他只觉得毛骨悚然。
  “看来你是没话说了?”习瑾墨又自顾自地说了一句,转而对着余依依,“那天晚上就是他?”
  虽然是疑问的话语,却是肯定的语气。
  余依依稍稍愣了神,虽然不懂习瑾墨的用意,不过还是老实地点头。
  “哪只手碰的你?”
  “习瑾墨。你是想为我报仇吗?”余依依扭头问他。
  “想知道?”
  “想知道!”余依依点了头,“如果是的话,那就是两只手都碰了,你那天不是也看到我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吗,一只手怎么可能办得到。”
  “说的也是。”习瑾墨觉得她说的很在理,他笑着询问,“那你想怎么报仇?”
  “很简单,哪只手碰了,就断哪只手!”平静的话语里不起一丝波澜,仿佛他们在讨论的不是一只手的问题。
  余依依看向陈远航,那天晚上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秋穆泽的手就是被他的人给轮了一棍子。
  习瑾墨一听,眼里划过一丝惊讶与赞许,他以为像她这样的女生会厌恶呢。伸手揉了她的头发,就照你说的去做。”
  陈远航听他们俩讲话的口气就像上菜市场买菜一样,讨论哪颗大白菜更加便宜。但是讨论的内容……
  打断他的手……一想到那样的痛,他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说起话来哆嗦得更加厉害,“瑾少,习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的人,瑾少……”
  习瑾墨冷哼一声,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厌恶,“现在做主的可是我太太,你得罪了她,就得向她求饶!”
  陈远航连忙又巴巴的看着余依依,干涩的喉咙发出颤音,“习夫人,昨天晚上是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吧!求您了!”也顾不上尊严了,边说着边想要跪下来求饶,可是忘了他身上还有伤,刚一离开凳子,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但他仍然不放弃地看着余依依。
  余依依冷眼看着他,就像一条虫一样,这样的男人就知道狗仗人势,等到背后没了势力,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围着别人团团转。
  余依依站起身,往后退了一大步,冷声说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那天晚上你手下人做的事你还记得吧。”她嗤笑一声,“做的可真狠,那么多人围着秋穆泽打,我记得他当时受的伤可不止你这一点点,最起码你还好好地呆在我眼前,而他却被当成送进了医院。”天都不知道,现在秋穆泽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还指望着自己放过他,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陈远航登时面如土色,冷汗津津的往外冒。
  “话就说到这里,我希望你能好自为之!”余依依深吸了一口气,转换了下语气,眨眨眼睛对着习瑾墨说,“瑾墨,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午饭吧。”
  “好。”
  走到门口时,习瑾墨看了眼李文祥,“照着她的去做,另外,别忘了让他长点记性。”
  习瑾墨别有意味地眼神,相处已久的李文祥心知肚明,点头应了一声,只是没想到总裁夫人居然也这么有气势!
  

跟你一样难看
更新时间2014…4…9 21:00:01  字数:3072

  出了令人压抑的审讯室,余依依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眼睛瞄向旁边的杨宇,“你知道秋穆泽被送往哪家医院了吗?”
  被询问的杨宇一愣,而后回答,“在仁爱医院。”目光扫过她担忧的面容,“习夫人这是要去探望秋少?”
  余依依不做思考的点头,“是啊!”也不知他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
  旁边的习瑾墨一听余依依问秋穆泽在哪家医院时,脸立马拉了下来,而且还要去探望他?顿时抿了唇,脸绷得紧紧的,脸都黑了。
  这不,一上车连车钥匙还没插上,余依依就连忙催促着他,“快快!去仁爱医院。”
  习瑾墨眉头一扬,余光中的余依依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面露担忧,脸色愈加的黑了几分。
  他的老婆,居然在他的面前想着其他男人,这摆着谁都不乐意!
  “我饿了!”习瑾墨把着方向盘倒车,声音冷冷地。
  呃?余依依扭头看着他,清澈的眼底布满疑惑,仿佛在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习瑾墨哼了声,“去吃饭!”
  “可是我想先去医院,又不急着吃饭!”余依依看了看手表,才这个点,她的肚子还没到饿的时候呢!
  习瑾墨斜了她一眼,语气颇凉,“刚刚谁说饿了的!”
  呃,一句话堵得她说不出话来,那不是不想看见陈远航找的借口嘛!
  余依依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在习瑾墨的眼神威慑下,乖乖地闭上了嘴,吃饭就吃饭!
  车子拐了个弯就上了高架,一路疾驰。
  ——
  警局,习瑾墨前脚刚走,秋穆青后脚就到了。
  王志远笑了笑,半眯着眸子打量着秋穆青,听说是A市刚上任的市长,年纪轻轻的倒有一番成就。
  不过今天倒是吹的什么风,把两位大人物吹到他这儿了。
  秋穆青坐在沙发上,他不喜与人客套,向来都是开门见山,“王局,听说陈远航在您这儿?”
  王志远心里咯登一声,莫非他也是为了这一事而来的?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抿了口茶,“秋市长也对他感兴趣?”
  没有注意到王志远说的是也,秋穆青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盖,再然后抬起头,“实不相瞒,秋穆泽是我的弟弟,我想作为他的家属,应该有义务见他,毕竟是他把家弟的手给打断了。”
  秋穆青说的句句在理,王志远也不好阻拦,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当然。不过要秋市长您纡尊降贵,委屈一下了,多有不便之处还望您多多体谅一下了。”
  秋穆青当时也没多在意王志远说的话,然,当他跟着一名警员身后来到牢房的时候,着实惊讶了把。
  他看着床上躺着的陈远航,身上相对于其他牢房里的犯人,衣服不仅破破烂烂的,而且还是血迹斑斑的,空气里嗅到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此刻的他衣服的破烂处露出的肌肤隐约可见淤青斑斑点点的布满他的手腕上,小腿上,想必衣服遮住的地方的淤青更多。
  抿了唇,或许他明白了王志远说的话,这样的他别说是走路,恐怕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虽然说牢里面犯人之间打架犯冲的事件屡见不止,但是一般都会有警员在旁边管着,而且听着王志远的口气,仿佛他早就知道这件事,甚至可以说是在他的默许之下做的事。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谁会有这么大的权利,不仅在半夜惊动王志远,而且还将陈远航打成这样?
  今天他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找陈远航谈谈,顺便给他点教训,没想到倒是有人抢先他一步,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他不少麻烦事。
  秋穆青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
  牢房里的陈远航看到秋穆青,以为是陈友福派来将他保释出去的。不由得伸出了手想喊住秋穆青,可是他已经好久没喝水了,喉咙干涩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秋穆青离开,心底涌上一阵绝望。
  在见完习瑾墨后,他刚一被关回牢房,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又多了几个人,虽然不是之前的一波,但从他们凶神恶煞的面目来看,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一定又是习瑾墨派来打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甚至是不敢抬头看他们,连忙就跪地求饶,“大哥们,我给你们磕头,你们就别打我了!”
  或许是之前那伙人嘴里一直说着规矩,看着他们虎背熊腰的身材,淤青的地方又隐隐地痛了起来,害怕再次遭受这种非人的虐待,陈远航没有犹豫地连忙执行着规矩,心里只想着逃过这一劫。
  可惜,这帮人是奉了习瑾墨的命令,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毕竟谁会闲着没事做去得罪瑾少呢!况且这些年在牢里过下来,也没少受气,索性就拿这小子来撒撒气。
  “唉,你这小子还挺识相的,不过……”男人们笑着包围着他。
  “不要,不要过来!”
  陈远航惊悚的看着他们,扶着墙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像只老鼠一样抱着头,嘴里仍然不忘求救,“别,别,过来……”
  男人们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手下留情,而是开始了新一轮的殴打。
  房间里传来了陈远航痛苦的哼声,渐渐的,连这哼声也最终咽在喉咙里,化作无声的呻吟。
  直到男人们尽兴为止,陈远航浑身伤痕累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就像死了一样,若不是还有虚弱的呼吸声,还真以为死了呢。
  ——
  京苑二楼的包厢里,余依依他们所在的包厢是田园风,以淡鹅黄色为主的色调,就像丰收的粮食一样,金灿灿的,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她跟习瑾墨各坐一方,看着眼前精美可口的食物,她却没有食欲,勉强地吃了几口就放下餐具,看着对面的习瑾墨。
  看着男人动作优雅地手持着餐具,吃的慢条斯理。
  有没有搞错啊,这顿饭都快吃了将近半个小时了,这个男人居然还在吃!照他这样的速度下去,秋穆泽估计都出院了!
  见她放下餐具,习瑾墨也同样放下,拿起手边的酒杯轻轻摇晃,视线透过猩红的液体将她的脸牢牢地锁在眼底,“怎么不吃了?”
  她面前的食物根本就没动过几口,余依依瘪了瘪嘴,“我还不饿!”
  “你昨天不是还吵着要吃京苑的食物,现在带你来了,倒没胃口了?”抿了口红酒,果然还是这里的酒入口醇厚了。
  昨天?一提起昨晚的事余依依就咬牙切齿的,他居然还有脸提?
  昨天晚上,就一直闻着味和着白粥,这种感觉就像银行工作人员在银行里只能数钱一样,只能看,只能闻,却不能吃,要多心酸就有多心酸。
  她本来想晚上等习瑾墨睡着后偷偷跑到厨房里偷吃两口,可是习瑾墨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吃完之后,毫不犹豫地就端着盘子进了厨房将猜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里,连汤汁都不给她留!这个男人简直是太可恶了!
  “昨天想吃,现在不想吃了行不行啊!”余依依语气有些冲,“你到底吃完了没有啊?”一个大男人,吃个饭也磨磨蹭蹭的,墨迹死了!
  “你很着急?”相对于余依依的急躁,习瑾墨倒是不急不慢地。
  余依依赏了记白眼给他,不急催他干嘛!吃饱了撑的啊!
  习瑾墨喝完最后一口酒,“走吧。”
  习瑾墨那纸巾擦擦嘴,终于舍得起身了,余依依在心里谢天谢地,要是在磨蹭下去,吃的就是晚饭了。
  习瑾墨驾驶着车,刚开到一半,余依依就指着路边叫停,“停一下,我下去买个东西。”
  打了方向盘,车子转了个弯停在路边上,余依依飞一般地冲进最近的花店,等到出来的时候手里捧了一束百合花。
  上了车,余依依显摆地将花递给他面前,“好看吗?”
  瞥了眼余依依笑得灿若桃花的侧脸,习瑾墨有点不高兴了,去就算了,还送什么花,真是俗气!
  “真难看!跟你一样难看!”
  呃……
  余依依闻花的动作顿时僵住,就从花束中抬起头看他,就知道不能指望从他的口里听到什么好话!
  余依依哼了一声,轻声嘟囔着,“真是没品味!”继续满心欢喜地左看看右看看手里的花,将他的话直接从耳朵里过滤出去了。
  无视,无视就好!
  进了医院,径直走到柜台处。值班的护士连忙起身,礼节性地问,“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请问一下秋穆泽住哪间病房?我是他的朋友。”
  “请稍等。”护士随即坐下来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过了一会儿说,“在407病房。”
  “谢谢。”
  余依依轻声道谢,然后捧着花束往电梯方向走。走了一会儿,发现习瑾墨不在身后,便折回身看到习瑾墨仍旧站在大门口,表情阴阴的。
  余依依知道习瑾墨对秋穆泽不喜欢,她说了不喜欢可以在车里等,反正她很快就回来了。结果她刚下了车,那一头的习瑾墨也跟着下了车。
  既然是他自己想要跟过来的,那现在站在门口不动又是什么情况?给人家站岗?
  求收藏
  

已经沦陷
更新时间2014…4…10 19:46:32  字数:3260

  唉!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习瑾墨也差不到哪里去!
  跺了脚,人来人往中,向他招了手示意他赶快过来,可是习瑾墨定定地站在门口就是不动!
  干脆又折了回去,冲到他身边,“我说你到底去不去啊?不上去,那我就一个人去了!”
  习瑾墨看着她,本来他就不想去的,可是一想到秋穆泽跟她独处,他就更加不情愿了!冷哼了一声,径直地往电梯方向走去。
  余依依看着他的背影无语,这算哪门子事,又不是她求着他去的,还臭着脸,跟自己欠了他几百万是的,咬咬牙,忍住想痛扁他一顿的冲动,一路小跑追了上去,真是服了这个男人了!
  407病房外——
  余依依拿着花走在前面,突然转过身对后面的习瑾墨说,“呆会进去,你一句话都不准说!听见了没?”
  而后者则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越过她推门进入。
  留下呆若木鸡的她!
  余依依连忙也跟着推门进去,真怕习瑾墨一生气又说出什么话来!
  结果她还没开口,就听见习瑾墨背着她开口,“秋先生身子好了些没?”
  显然秋穆泽也没料到习瑾墨回来,惊讶的目光扫过习瑾墨最终落在他身后的余依依,见到她平安无事就好!
  他坐直了身子,扬了一抹笑,“现在好多了。”却是好多了,除了不能再开机车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很好。
  余依依看到秋穆泽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右手还打了石膏,愧疚起来,都怪她,秋穆泽才会受伤。
  她走上前去,将花拿在他眼前晃了晃,“看,这花好看吗?”
  “好看。”秋穆泽看着她回答。
  “希望你跟这花一样,赶快好起来。”出于衷心的祝愿,四处瞟了瞟周围,发现窗台上有个花瓶,“我先去把花插起来。”
  说着,余依依拿起窗台上的花瓶,转身进了浴室。
  “我手脚不便,还请您随意地坐吧!”秋穆泽收了笑看着他。
  “当然!”习瑾墨笑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我说过你和依依在一起不合适!”没了余依依的在场,习瑾墨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我也说过习先生您似乎管的太多了!我和依依的事不需要别人来插手!”
  “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看!”
  话音刚落,气氛顿时冷了下来,两人皆不再说话。
  余依依捧着花瓶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习瑾墨和秋穆泽互相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她偷偷地瞥了眼习瑾墨,他的脸色果然不太好!
  果然,她不应该让习瑾墨跟秋穆泽单独在一起的。
  假装不在意这份尴尬,将花瓶放在秋穆泽的床头的柜子上,她笑着问,“你们聊什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
  声音几乎是同时,出自于两个人的口,却又那么的有默契。
  她诧异地来回地看着他们,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秋穆泽突然咳了咳嗓子,笑眯眯地看着习瑾墨,“叔叔,我能和依依单独谈一会儿吗?”
  不知是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她听来秋穆泽将叔叔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习瑾墨看着他们,沉默了好久,脸色青得不能再青,就在余依依以为他快要翻脸的时候,习瑾墨却是起了身往外走。
  门被“砰”地大力关上,似乎是发泄着他的不满。
  门外,习瑾墨看到余依依搬了一张椅子坐到秋穆泽身边,两人有说有笑的。
  真想冲进去将余依依给拖出来!怎么不见那小妮子对自己笑的那么开怀!郁闷地转身离开,真不应该带她来见秋穆泽那小子!
  病房里,秋穆泽是个健谈的人,聊了这么久下来,余依依发现除了机车这个爱好不同之外,他们还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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