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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克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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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出洞?”白了骆媞一眼,骆齐发出抗议,“小姐,麻烦你形容词用得贴切一 点、文雅一点,我可不是山顶洞人。”
跳下栏杆,骆媞没好气地说道:“你当然不是山顶洞人,不过,用山顶洞人来形容 你,是抬举你,我还觉得你更像猫头鹰。”她就是要损他,谁教他这讨厌的家伙,要出 洞也不挑时间,那么美丽的气氛都被他给破坏掉了。
“猫头鹰?”皱起眉头,骆齐冷不防地打了个冷颤。拜托,他骆齐这么英俊潇洒的 男人,怎么可以将他跟那种奇貌不扬的动物扯在一起?
“没错,就是那个长得黑黑、丑丑,还喜欢装酷的夜行动物——猫头鹰。”看到骆 齐那张变得有些扭曲的面孔,骆媞刻意又补上一句。
他的肤色是稍嫌黝黑了点,至少和骆媞那遗传自母亲的白皙肌肤一比,这的确是事 实,不过,也没她形容的那么难看吧!按捺不住心里的不舒坦,骆齐翻越过栏杆,走到 昱风身旁,推开昱风,将脸凑近照后镜,严肃的端详他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孔。
看到骆齐那副认真的模样,骆媞忍不住咧嘴偷笑。骆齐一向自命英俊潇洒,追求完 美的他最不能平衡的就是他黝黑的肤色,被她这么一说,他这一整天都会不舒服。活该 ,谁教他这么不识相。
趁骆齐忙著照镜子,骆媞朝著昱风眨了眨眼睛,用嘴巴无声地说道:“我回房间了 。”比了比楼上,然后挥了挥手,骆媞转身溜之大吉。
足足照了五分钟之久,骆齐终于放弃跟镜子里的自己挣扎,回过身来为自己辩解, “小□,我没你说的那么……人呢?怎么不见了?”
“溜掉了。”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昱风笑道。
“可恶,这丫头……”沮丧的叹了口气,骆齐突然转向昱风,像是在警告地说道: “你自己也看到了吧,如果你对她不是认真的,你就不要接近她,要不然,哪天你辜负 她,她会把你生吞活剥。”
既然骆齐把话说得那么坦白,昱风也直截了当的反问道:“你不认为我的身份配不 上她吗?”虽然事实上这不是问题,但是他还是很好奇骆齐的态度。
若有所思地看了昱风一眼,骆齐接著一副不甚苟同的说道:“你跟我们家的老头子 还真像,有够八股。”
“老头子?”像是被注射了强心剂,昱风精神抖擞了起来。
“我爷爷啊!我们私下都匿称他老头子。”
“你们?”
“我、小□,还有我老爹,偶尔小妤也会这么称呼我爷爷,不过,那是她受不了我 爷爷专制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喊我爷爷‘那个老头子’,通常,她是我们家最顺从我爷 爷的人,连我妈妈都比不上她。”
“听你的口气,老太爷好像是一个很不讲理的人。”昱风掌握机会探道。
“他何止不讲理而已。”冷冷一笑,骆齐说道:“对他来说,他的事业比什么都来 得重要,所以我老爹得放弃画画,跟著他从商,小妤得放弃教书,跑去公司当他的秘书 。”
总和骆齐和兰婶的说辞,骆家每个人对骆天尧似乎都非常不满,只是,是谁的怨气 强烈到想藉著“心之永恒”来打击骆天尧?
“我有事出去,下次再跟你聊,拜拜。”嘴里哼著小曲儿“骆齐朝车棚走去。
继续著手边的工作,昱风帮车子上了蜡,心里升起了一大串的疑惑。
骆齐为什么会对一个初次交谈的下人说那么多话?是因为有感而发?还是因为猜到 他的来历?关于警告函,除了骆天尧,惟一知道的人就是发函者,那么,骆齐又怎么可 能猜得到他的来历?难道,想盗走“心之永恒”的人是骆齐,而骆齐之所以会告诉他那 么多事情,是想混淆他的判断?不,聪明的窃贼在发现敌人的时候,应该是噤若寒蝉, 以免暴露了自己,骆齐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才对啊……
“骆媞小姐,是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你也说来让我笑一笑,不要一个人坐在那里偷 笑,很不够意思耶!”在看了骆媞一个人呆笑了十分钟之久后,亚绢终于发出抗议之声 。
要说不说,骆媞端起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的卖著关子,“考考你的 智慧,你猜,我在笑什么?”
嘟起了嘴巴,亚绢一点兴致也没有。“小姐,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玩猜谜游戏?
每次猜到后面,你都是那句话——‘反正你一定猜不到’,那我还有什么好猜?“
“那有什么关系?你没听过一句话——只在乎过程,不在乎结果;我这是在帮你脑 力激荡,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她不是那种喜欢故作神秘的人,也不是那种喜欢藏秘密 的人,她只是有她的游戏规则,想知道什么,就得付点代价,这才公平。
什么脑力激荡?她小姐根本是没事找事做。不过,好奇的人偏偏是自己,对骆媞而 言,说或不说,她小姐都无关痛痒。亚绢咬著牙,半晌才说:“跟男人有关?”
要猜就猜,反正猜错个几次,她小姐就会无趣的喊停。
赏了亚绢一个飞吻,骆媞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不错哦!挺聪明的嘛!”
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被她给□上了?眨了眨眼睛,亚绢很难相信这是真的,“真 的跟男人有关?”
“干么?不相信有男人会令我心动是不是?”
“谁教你以前老爱挑剔那些追你的学长,说人家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大家都说你 眼光太高了。”
不是她眼光高,是她一直没有碰到那个真正欣赏她狂妄、强势的男人。
淡然一笑,骆媞说道:“如果说,这个令我心动的男人是我家的佣人,你还会觉得 我眼光高吗?”其实,她愈来愈不相信昱风只是骆家的佣人,他会进骆家想必另有隐情 ,因为当一个佣人,他是完全不及格。不过,这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 他的感觉,是不会因他的身份不同,而有所改变。
这下子绢可傻住了,骆媞竟然会对一个……“骆媞,喜欢一个人是没什么道理可言 ,不过,你可要想清楚,这样子妥当吗?”
“哪里不妥当?”
“你不担心你爷爷会反对吗?”
“拜托,以后要嫁人的又不是他,他反对个什么劲啊?!”骆媞好笑的说道。
“骆媞,我是认真的,如果你爷爷反对,你还执意要跟他在一起吗?”
翻了翻白眼,骆媞受不了的说道:“小姐,我爷爷是我爷爷,我不会因为任何人改 变我的心意,除非,我不爱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感情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爱 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它是不应该有半点勉强,否则,那样的感情就不是至真至美。
在骆媞的认知里,每个人都应该是自己的主宰,她不会为了迁就别人而改变自己, 更不会为了迁就别人委屈自己。“骆媞,你的爱情论调,我是不懂,不过,你自己要想 清楚,那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你为他闹家庭革命。”她已经开始为骆媞担心了,骆媞是 她爷爷属意的接班人,迟早她得接受她爷爷的安排,进到“骆氏企业”,她爷爷一定无 法接受骆媞爱上家里的佣人。
“亚绢,你不要杞人忧天,我恋爱都还没谈,还扯不上家庭革命。”喝了口咖啡, 润了润喉咙,骆媞转而问道:“对了,你今天约我出来干么?”
说到这件事,亚绢整个阴霾一扫而空,“骆媞,我找到工作了。”
“太好了,你终于可以摆脱无业游民的生活。”
大大地吸了一口气,亚绢关心地说道:“就是啊,想到我以后不用整日窝在家里, 这种感觉实在是棒透了。”
看到亚绢那兴奋,骆媞不觉叹了口气,“我也很想工作,可是……”
“可是什么?”
“没什么。”耸耸肩,骆媞含糊其词地说道:“说好要考研究所,总不能半途而废 ,那会让别人看笑话。”
“骆媞,我下礼拜四正式上班,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垦丁?”
“垦丁?”眨著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骆媞不解地看著亚绢。
“小姐,我们说好的,我正式上班之前,我们要去垦丁玩一个礼拜,你忘了吗?”
“喔!”一脸恍然大悟,骆媞不好意思地说道:“我都说了这件事了,不过,你真 的要去垦丁?”
“当然,我行李都整理好了,就等著跟你确定出发的时间。”
这位小姐什么时候动作变得这么快啊?!很无奈,骆媞说道:“你希望什么时候出 发,我们就什么时候出发。”以前教她每天闷在家里,她受不了,所以她每天往外跑, 可是现在不同了,骆家多了昱风,多了一份眷恋,真要她离开家里一个多礼拜,还真的 是依依不舍。
“那就明天中午出发好了。”
有句话说:“小别胜新婚。”虽然这话套在她和昱风的身上不太恰当,不过,如果 她跟昱风分开几天不见面,可以让他发现没有她的日子是多么的孤独寂寞,甚至让他发 现她在他的心目中有多重要,他不能没有她,那会是一件多美的事情?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万一小别个几天,却让昱风发现没有她在一旁扰乱,日子更 是惬意优闲,那她该怎么办才好?骆媞就这样,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哀伤的走出自己的房 门,继续往门外走。
走下门廊,骆媞懒洋洋地朝著鲤鱼池走去,唉!今天晚上她是注定失眠了。
一靠近鲤鱼池,骆媞就发现倚著池边,端坐在凉椅上沉思的书谋。
书谋的老家是在屏东,当完兵之后,他因为接到一所私立高中的邀请,于是前来台 北任教。也不知道是因为水土不服,还是工作压力太大,来台北不久之后,就生了一场 大病,于是,跟骆天尧是好朋友的康爷爷决定拜托好朋友代为照顾,跟著,在骆天尧的 提议下,书谋搬进骆家,这一住,也有一年半了。
“康大哥。”从凉伞下拖来一张凉椅,骆媞在书谋的身旁坐了下来,“睡不著觉? ”
“今晚的月色很美,舍不得睡觉。”望著月儿高挂的夜空,书谋的眼中流露出一股 淡淡的愁绪。
看了一眼书谋的神睛,像是有满腹心事纠结心头,骆媞毫不拐弯抹角地指道:“不 对吧!我看你是为情所困、为情难眠。”
偏过头,书谋笑著道:“小丫头,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太不会隐藏自己怕心事,如果我这双眼睛看不透的话,那就 太逊了。”
“照你这么说,是我自己太逊了,没学会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喽?”
“你不认为吗?”骆媞笑著反问道。
举起双手,书谋像是投降似地说道:“我承认,我是有一点逊。”
“所以,你应该跟我学习,像我,明明气得想把对方给宰了,我还是会拿出我淑女 的风度,慢条斯理的跟他说。”脸上堆起笑容,骆媞摆出最优雅的姿态,“你去死吧! ”
被骆媞的表演逗得笑了开来,书谋摇著头道:“调皮鬼。”
无辜地笑了笑,骆媞诚心地说道:“康大哥,感情这种玩意儿是不需要烦恼,想爱 就爱,不想爱就不要爱,不要太过多愁善感,那只是作茧自缚。”
“我知道。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他也想放胆的去爱, 可是太多的顾忌教他怯于表达自己的爱意。
“我同意,所以人才要学习放宽心,只凭著自己的感觉去追寻,这样子才会真正明 白那份幸福是不是属于自己的。”
沉静了半晌,书谋说道:“小□,谢谢你。”
“不客气,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当你的军师,保证再难缠的女人都逃不出你的 手掌心。”
“如果我需要军师的话,我一定会找你。”微微一笑,书谋接著关心道:“小□, 你也毕业四个多月了,有没有什么计划?”
“我的计划可多著,不过,一切都要等三个月以后再说。”
“为什么?”
“这么嘛……天机不可泄漏。”说著,骆媞从凉椅上站了起来,“康大哥,我还要 整理明天到垦丁的行李,我先上楼了,晚安。”“晚安。”看著骆媞离开,书谋也跟著 起身,将凉椅放回了凉伞下,然后朝著屋内走去。
站在卧房的阳台上,看著骆媞和书谋有说有笑,一直到目送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鲤 鱼池,骆妤心里是羡慕,也是嫉妒。为什么康大哥可以跟骆媞像好朋友一样有说有笑, 而跟她,却只有一段无法跨过的距离?
第一次看到书谋,骆妤就被他那股带著忧郁的书卷味给吸引住。他是那么的体贴、 温柔,待人总是那么的谦冲有礼,看著他,她的心总会不由自主的被他牵引。
她是多么希望能够跟他一起分享生活的欢乐与哀愁,可是,他总是似有若无地避开 她,他的疏离让她感到心酸,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好。
面对他的态度,骆妤只能告诉自己,他是因为不喜欢她,所以才会在看到她的时候 很自然的排斥她,可是,好几次她不经意的发现到他偷看自己的目光,是那么的热切、 渴望,她的心又矛盾了起来。她搞不懂他,他对她是有情,还是无情?为什么他可以对 每个人如此坦然,对她,却像隔了一道门?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她才能知道他心里真 正的感觉?究竟要盼到何时,她才可以不再只是站在阳台上默默地陪他一起欣赏夜色, 而是依偎著他、跟他一起徜徉在月光之下?
感伤的叹了口气,骆妤抛下室外的凉意,转身退回房里,她知道她今晚又要失眠了 。
第四章
在昱风的生命里,女人走了一个又一个,每个都是过客,没有人令他眷恋,也没有 人因为他的离去而伤心难过,因为跟他交往过的女人都说他像一缕风,虽然让人感到无 比的舒畅,而且喜爱,却也捕捉不著。也许吧,因为他不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对人、对 事情,他或许有满腔的热情,却不表示他真正在乎,得与失对他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 的。
而这一切,如今因为骆媞,似乎开始走了调。
骆媞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是特别的人,不过,他从来没想过她会不会成为他的 永远,他只是单纯的想跟她在一起,不管多久,那都不重要。可是,从骆媞去垦丁度假 ,不再随时出现在他的眼前,跟他闲扯,他的生活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活力,做什么事都 提不起劲,而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心情。
他不知道他的低潮为何而来。反正这几天,他的情绪闷透了,他想念骆媞,很想念 ,想到他都快怀疑自己还是不是那个凡事无所谓的展昱风,想到整理客厅的时候竟然打 破了一只花瓶,还好那玩意儿只是装饰用,没什么价值可言,否则就算骆天尧笑著对他 说没关系,他心里还是会过意不去。虽然没人责备他对工作的心不在焉,但是,松伯还 是看不下去,松伯命令他今天放假一天,开骆家的车子四处兜风,把快乐的心情找回来 。
以前他很喜欢一个人开著车子四处游山玩水,可是今天,他却一点闲情逸致也没有 ,所以,在台北市兜了一大圈,最后只能绕到征信社。
“风哥,在骆家当佣人很辛苦吗?”看著昱风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慕云霏稀奇地 问道。昱风是那种永远充满朝气的人,想看到他精神不济,还真的不太容易。
“还好啦!”其实当骆家的佣人一点也不辛苦,一天二十四小时,工作的时间还不 见得有六分之一,感觉起来,反而比较像是在度假,优哉游哉。
“这就奇怪了,工作又不是多辛苦,脸色为什么搞得这么差?”暧昧地瞅著他,蓝 思圻一副“这里头一定大有文章”的样子。
“我……想家啊!”昱风心虚地说道。
噗哧一声,思圻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瞪著思圻笑得直不起腰的模样,昱风不高兴地叫道:“有这么好笑吗?”
敛住笑声,思圻装模作样地说道:“真不好意思,我没有恶意,只是,我以为你是 那种离不开女人的男人,没想到,你其实是那种离不开家的男人。”
“现在知道了吧!”昱风没好气地说。他今天可没力气跟人家斗嘴。
举起手,思圻信誓旦旦地保证,“你放心,我会记住,绝对不会再搞错。”
“风哥,骆天尧的案子进行的怎么样?”立瑜开口问道。
“到目前为止,这件事算是一点进展也没有。”说到这个真正教他伤透脑筋的事情 ,昱风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据我探来的消息,因为骆天尧的独断,骆家每个人对骆天 尧都诸多抱怨。”
轻蹙眉头,立瑜说道:“所以,问题还是回到原点喽?”
点了点头,昱风接著又道:“而且,对方到现在也没有再一次采取行动。”骆天尧 特地把他安排在通往阁楼楼梯旁的卧室,就是让他能就近保护“心之永恒”,提防“心 之永恒”被盗,不过到目前为止,他都还没发挥任何的作用。
“风哥,有没有可能对方已经对你的出现起疑?”思圻提出她的看法。
“我是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不过,就算对方真的猜到我进骆家的目的,我也不认 为他会因此打退堂鼓,反而,他会更快采取行动才对。”
立瑜点头道:“没错,既然这个人的目的是在向骆天尧挑战,就算他猜到风哥是骆 天尧请来的帮手,风哥的存在也只是更加强他窃取‘心之永恒’的决心,因为,一旦东 西得手,他更可以藉此向骆天尧示威。”
抿了抿嘴,思圻疑惑道:“那么,现在只能等对方采取行动喽?”
一脸的力不从心,昱风说:“是啊,依目前的情况看来,也只能等。”突然他注意 到少了一个人,转而问道:“那个孕妇呢?
“哪个孕妇?”一时转不过来,思圻反问。
“当然是浣□,要不然还有谁是孕妇?”昱风没好气地说。真不明白思圻这个小白 痴,这还用问吗?“
三个女人心照不宣地互看了一眼,思圻说道:“浣□去工作啊!”再过不久,就有 好戏可以瞧了。一旦他把骆家的案子结束掉,发现立瑜和云霏也怀孕了,他一定会疯掉 。天啊!想想看五个人的办公室,竟然有三个人怀孕,多壮观啊?睁大眼睛,昱风一副 快晕倒的模样说道:“你们竟然让她一个人出任务?”从征信社开业以来,那小妮子几 乎没有独立作业过,惟一算得上单独出任务的一次,还是因为遇到她未来的老公唐继崴 ,透过继崴的暗中帮忙,才顺利把任务完成;现在,她还挺著个大肚子,他实在很怀疑 她能做什么事情。
“风哥,她不是一个人出任务,有继崴陪她。”云霏回道。
呼!昱风松了一口气,“不早说,差一点把我吓死了。”这些女人说话就是喜欢丢 三落四,存心跟他过不去。“想也知道,我们怎么可能放浣□自己出去,当然是有人陪 著她。”朝著他做了鬼脸,思圻一副“是你自己太大惊小怪”的样子。
懒得跟思圻争论,昱风站起身来,“我回去了。立瑜,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征信社 就麻烦你多费点心思,有事情再Call我。”她们四个女人当中,他最放心的人是立瑜, 因为立瑜最懂事、心思最细腻,所以只要他不在,征信社都由她当家。
“风哥,我知道。”
跟大伙儿道了声再见,昱风转身走出征信社。这么多天没回家,他最好绕回家里坐 坐,否则等任务结束后,他妈又要唠叨了。
拖著疲惫的身子,昱风懒洋洋的走下车子。休了一天假,他的精神不仅没有转好, 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寞。
做了个深呼吸,踩著沉寂的夜色,昱风朝著宅子慢慢踱去。
才走了几步路,昱风的脚步就被此刻正穿过门廊的骆妤给吸引了下来,这么晚了她 要去哪里?顺著骆妤的路线,他这才发现站在拱桥上的书谋。
幽会吗?念头一转,昱风静悄悄地向著拱桥靠近。在骆家住了一个多礼拜,他一直 没机会跟这两个人接触,也许趁著这个机会,他可以听到什么——“康大哥。”鼓足了 勇气,骆妤对著正在发呆的书谋叫了一声。
怔了一下,书谋缓缓地转过身,“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觉?”
望著书谋,骆妤落寞地说道:“我睡不著。”她知道他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 人徜徉在夜色之中,而她,始终默默的站在阳台陪伴著他,直到他倦了、累了,终于肯 休息,她才会返回房内;可是今晚,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她突然好想跟他说说话,她不 要像以往一样,只能站在房间的阳台上,无声的看著他。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让书谋一阵心疼,“怎么会睡不著?人不舒服?
还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他就是这么的温柔,所以她才会忍不住深陷其中。轻轻地摇摇头,骆妤说道:“都 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她实在没勇气告诉他,她只是想跟他一起分享黑夜的美丽。
凝视著骆妤怅然的眉宇,书谋终于抑制不住埋藏心底的情感,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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