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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分甜妻十九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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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们在看看其他的吧,项链吊坠还有手链都有情侣款的。”

    白筱月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心心念念的都是旁边的匕首。

    看到匕首摊位走过来了一群年轻人,都好奇的跟老板询问着价位之类的事情。

    她站在的位置,手伸过去就能够到旁边摊位的匕首,视线瞄了一眼,那些顾客跟老板都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现在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她随手拿起了一个手链,举起来问司清郡:“这个好看吗?”

    司清郡一愣,因为她问他的时候,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让他骤然愣在那里,而他却不知道,在她转移他注意力的时候,她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背后的摊位,将离她最近的一把匕首,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进了自己的牛仔外套袖子里。

    那一刻她的心里砰砰的跳,没有偷过东西,害怕被发现,更害怕的是事情败露。

    好在并没有人有什么反应,只是听见司清郡点头说:“好看,我帮你戴上?”

    白筱月收回手,只是对老板娘说:“这个一起包起来吧。”

    司清郡有一刻都觉得,他的做法好像慢慢的得到了最初想要的效果,她是慢慢的在改变了吗?刚刚居然对着他笑了。

    现在也能像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一样,挑选自己喜欢的首饰。

    那一天,他都一直牵着她的手在远离繁华和喧嚣的街道上走着,她安安静静的跟在他的旁边,感觉就好像是一对平凡普通的情侣。

    考虑到她的脚还没有全好,晚饭之前就回家了。

    没有再给她的脚上束铁链,只是吃完饭之后依旧把她锁在的房间。

    再过些日子,他们是不是就能想真正的夫妻一样了?

    白筱月将下午在街上买的什么情侣吊坠和手里重重的丢进了梳妆柜最底层的抽屉里,然后小心翼翼的从袖子里拿出藏了许久的匕首,放在了枕头底下。

    他有时候会到房间来跟她一起睡,下一次,就是他们同归于尽的时候了。

    躺在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落在小腹上,只是觉得他们的恩怨牵扯到了这个无辜的孩子。

    不过还不算太晚吧,至少孩子还没有出生。

    现在狠心一点,总比孩子出生之后她再做这些事让孩子成为孤儿得好。

    她熬到很晚才睡着,司清郡这几天也没有跟到她房间来睡觉。

    他估计还是想要孩子的,她怀孕之后他就没再碰过她,就算到房间来也只是抱着她睡觉,而她却会因为他的存在彻夜难眠。

    这样的折磨,她已经受够了,再忍忍,很快,这一切就结束了……

    ……

    司清郡不知道是第几次犯病了,吃完了药瓶里的最后一颗药,开着车又去了医院。

    医生看到他就变得愁眉苦脸的:“怎么又来了?前几天不是才拿了药?”

    司清郡只是风轻云淡的说:“吃完了。”

    “再这么下去,你真的会死,让你戒烟戒酒你戒了么?”

    “戒了就不会死么?”

    “会,但是会让你死得慢一点!”他一直全心全意的拯救司清郡,他表现出来的却是自暴自弃,让他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

    “所以戒了有什么用?”

    医生深吸一口气然后说:“既然你不想活,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下次病发的时候就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这就是你做医生该说的话?”

    “你听过我的话么?你爸妈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就不能为他们好好想想?”

正文 第266章 你就要自由了

    第266章你就要自由了

    司清郡嗤笑一声:“我想想有用么?得这个病是我想想就能好的么?”

    “可是你这样只会让他们更难受。”

    “我就很好受吗?”他笑着,满是嘲讽。

    医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先去做个检查再说吧。”

    “不用了,拿药给我就行了。”他害怕检查,害怕听到越发糟糕的检查结果,哪怕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越发的严重了。

    “去做检查!”医生有些发怒的吼道,然后对着一旁的助理说:“带他去检查。”

    司清郡阖眸半秒,然后站起身跟着助理离开。

    他现在只希望能撑到孩子出生的时候就行了。

    检查来来回回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不用看结果,看医生的表情他就知道很糟糕了。

    从小到大,每个医院的医生检查了他的身体之后几乎都是这个样子,说是习惯了,说是不害怕死亡了,但是还是不想知道那糟糕的结果。

    “必须立马戒烟戒酒,你再这样下去,药物已经对你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司清郡自己也知道,现在他服用的药剂,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医生规定的计量,但是只有这样他才能止住病发时的难受。

    “医院这边已经在给你留意合适心脏源了,要是配型成功马上就可以给你安排手术,还是有机会活下去的,你不能自暴自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接受治疗,只要还活着,什么没有希望?”

    “如果不移植,我还能活多久?”

    “难说,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一个月不能再多。”

    他闻言笑了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药呢?”

    “我建议你住院。”

    “过几天再说,先开药。”

    医生轻叹一声,开了药单,然后说:“你的情况我会通知你的父母,到时候再做决定吧,你要是还想活着,就按照我的吩咐做,烟酒决定不能再沾,否则我害怕你等不到心脏源就已经死了。”

    司清郡只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拿着他开出来的药单转身离开。

    心脏移植?他知道自己能靠这个多活一些时间,十年二十年甚是跟正常人一样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抛开手术的风险不说,光是器官资源就很难寻,多少人想活,不也都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移植条件么?

    他又怎么会成为那个幸运儿呢?一直以来他都这么不幸的。

    一个月的时间……就一个月的,在这一个月里,好好的珍惜和她还有孩子在一起的时光。

    回到家中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他推开了白筱月房间的门,里面一片漆黑,床上的女人却在他开启房门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睛。

    背对着他的方向,听到脚步声的靠近,她立马又合上了眸子。

    她感觉,机会来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在无数个心里模拟过的画面,真正到来的时候还是紧张得不得了。

    她居然想着杀人了……想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她这么大的勇气,恨?还是绝望?

    他并没有跟以前一样在她旁边的位置躺下,只是感觉到他在床边站立着,然后一直带着薄茧的手落在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抚着她的眉眼。

    她没有动弹,依旧装睡,整个身子却在被窝里绷得紧紧的。

    司清郡借着暗夜的月光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大概是心里对他稍微有了安全感了吧,以前可是他一进屋她就会惊醒,好像很久没有看到了过她睡得这么安稳的样子了。

    看着她的睡颜,哑着声音自言自语道:“筱月,要是我明天就死了,你会高兴吗?”

    白筱月神经一绷,还以为他发现她在装睡了,下一秒他就轻轻的给她掖了一下被子,然后走到了她脚边,将地上的铁链捡起来,重新扣在了她的脚踝上,自说自话道:“这一个月,我们哪都不去好吗?”

    “你很快就自由了。”

    听见房门再一次关上,白筱月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对他刚刚的话非常的不解,甚至都在心里疑惑,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才故意对她说这番话的?

    什么一个月?什么他明天就死了?

    她的计划已经暴露了吗?

    不安的把头往枕头上靠了靠,手摸了一下枕头底下的匕首,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不管他知不知道,只要有机会,她都会搏一搏。

    司清郡回到客厅,拿了一瓶红酒,坐在阳台上玻璃圆桌旁。

    漆黑之中只有阳台亮着一盏昏暗的灯,海风在夜里有些刺骨,他被风吹得半眯着眸子,看着夜色之下被月关照得泛着银色的海面。

    将酒瓶打开,没有倒进酒杯里,端着酒瓶直接递到了嘴边。

    颓然的看着藤椅坐着,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动作已经很娴熟了。

    一瓶酒喝完,一包烟过半,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日出的海面更加的迷人。

    他视线迷离的看着有些刺眼的天空,将手里的烟头撵灭在烟灰缸里,里面已经的烟蒂和烟灰已经堆成了小山。

    站起身走上楼,脚步停在了她的房间,最终还是推开。

    她睡得挺沉,他轻声走过去,单手解开衬衣的纽扣,脱掉衣服随手丢在了一旁的床榻上,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白筱月在他坐在床上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感觉到他靠了过来,然后伸手抱住了她。

    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来了,天都快亮了。

    一双手被他束缚着,又害怕一动就被他发现什么。

    想等他睡着,可是天马上就亮了,榕姨很快就会起床做早餐送过来。

    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在他怀里僵了一分钟,然后闭上眼睛,假装翻身,由背对着改为面朝着他,一只手也挣脱了他的臂弯,落到了枕头上。

    司清郡睁开眼睛,还以为她醒了,却见她已经闭着眸子,他安心的长舒了一口气,将下巴抵在她的发心,把她往怀里收了收。

    白筱月停顿了几分钟,另一只手才缓缓的伸到枕头底下摸出了匕首。

    刀鞘她早就去掉了,只要把匕首拔出来,狠狠刺向他就行了……

    心跳不知不觉的加快,手摸到刀柄的时候,一把就将匕首拔了出来,快速的朝着他的胸膛而去。

    匕首在阳光下的反射,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司清郡并没有睡着,立马就睁开眼睛,当看到匕首朝自己刺啦的那移开,他反应极快又十分准确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敏捷的一个翻身,将她控住在了身下。

    虽然他没有去军营生活过,但是这些常识在军人世家他还是没少学。

    看着白筱月惶恐的模样,眼底的乖巧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恨意和不甘。

    司清郡看着她手里紧紧握着的匕首,笑了笑。

    像是在嘲笑她,又像是在嘲笑自己,低头看着她问:“准备多久了?”

    白筱月只是盯着他不说话,一副由他处置的模样。

    差一点点,她就成功了。

    司清郡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声音轻柔而沙哑,听起来异常的温柔:“有这么恨我吗?恨到想要杀我。”

    白筱月一笑,咬牙切齿的说:“每时每刻都在想!”

    司清郡淡淡的笑着,没有太多的怒意:“没成功怎么办?”

    白筱月将头扭向一边,握着匕首的手也慢慢松开,匕首落在了枕头上,她说:“你杀了我吧。”

    司清郡松开了扣着她手腕的手,然后将她放下的匕首重新塞回了她的手里,握住她的手,就像是教孩子写字一样。

    “我说过,不会杀你。”

    白筱月知道,自己失败了面对的只会是加倍的折磨吧,她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他拽着她的手朝他的方向而去,她急忙睁开了眼睛,刀尖就抵在了他**的胸膛上,他浅浅的笑着,对她说:“再给你一次机会,用力刺下去,你就成功了。”

    那一刻白筱月却懵了,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他却继续怂恿:“这是最后的机会,失败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明明是她这些天一直预谋的事情,为什么这一刻她却害怕了,甚至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却被他紧紧的拽着。

    司清郡只是看着她,当知道她想杀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死了,还以为这段时间她有改变了,原来都是在为取他的命在演戏,匕首也是那天带她出去的时候拿到的吧?

    是他亲手把一个善良的女孩变成了心生杀意的恶魔。

    不对,他才是恶魔,她杀他顶多是为民除害。

    不明白她的手为什么往回缩,他笑意渐深,看着她惶恐害怕的样子,握着她的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胸口一刺……

    尖锐的匕首划破了血肉,鲜血立马淌了出来,她惊恐的瞪大了眸子,急忙将手缩了回去。

    司清郡笑看着她,倘若亲手死在她的手里,能让她痛快一点,那么他选择现在就离开,反正他的日子也不长了。

    他将匕首拔了出来,沾满了鲜血,白色的床单上溅开了一朵朵鲜艳的花朵。

    把匕首递给她,“继续,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她却害怕的躲着他,甚至哭了起来,看着那把匕首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

    吓坏了吧?连杀他都害怕了……

正文 第267章 我杀人了

    第267章我杀人了

    血腥味冲刺着整个房间,司清郡的眼神一直看着白筱月,深深的视线却慢慢的变得虚无票面,甚至带着一股解脱的释然。

    匕首从他的手里无力的滑落,掉在地方发出了刺骨的声音,他的身子慢慢压了下来,趴在了她的身上,带着鲜血的手稳如的摸着她惶恐的脸,无力的笑着问她:“开心吗?”

    白筱月只是留着眼泪害怕的往后躲着,却无法从他的身下挪开,只能感觉到,血液不停的涌出,将她的衣衫也浸染……

    他的手慢慢的从她脸上滑落,唇挨在她的耳侧,声音虚弱得都有些无法辨识,却能依稀听明白他说:“筱月,对不起……”

    破坏了她原本就快要幸福的婚姻,自以为能得到一个想要的结果把她困在了这里,用爱的名义折磨她,还自私的想要在自己死后她能养着他们的孩子。

    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忘记他……现在或许实现了这个愿望,只不过是用恨的方式。

    白筱月无处安放的手用力的推着他,哭得有些无助,害怕又无措。

    想要他死,可是在他奄奄一息倒在她身上的时候又特别的害怕。

    她哭出了生,泣不成声的叫着救命,司清郡缓缓合上了眸子,嘴角上扬,然后微微张合在她的哭声中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这时白筱月用尽全力他推开,跌撞着走下床,被脚踝上的铁链绊住了脚,连滚带爬的到了门边,对着密码锁乱按了一番,用手使劲的敲打着房门,哭叫着:“救命!”

    榕姨听闻这边的动静,很快赶了过来,从外面将门打开,看到浑身是血的白筱月,榕姨的脸色都吓得苍白,急忙扶着她问:“小姐你怎么了?!”

    白筱月扭头,颤着手指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司清郡,神情因为恐慌而有些呆滞了:“……我杀人了。”

    满屋子的可以说是触目惊心,榕姨这才看到躺在床上的司清郡,那模样看上去好像已经死去了一样。

    顾不得去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到屋子里将司清郡扶起来。

    司清郡虽然高,但是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整个人挺消瘦的,榕姨勉强将他扶到了楼下,同时拨打了急救电话。

    白筱月下意识的想要跟过去,却被脚上的铁链绊住了脚,跌倒在了门边,然后就神情恍惚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脑子里只是重复着一个信息:她杀人了。

    预谋的那么多个晚上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她却如此的害怕。

    他死了她就自由了吗?不是的。

    她也没想过在杀了人之后还能自在的活着,她原本的打算是杀了他之后再自杀,想这些的时候心里挺平静的,可是这会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只是木讷的坐在门口,浑身沾染着的,是他的血……

    楼下依稀传来了谈话的声音,大概是打电话叫的医生来了。

    她不知道司清郡是不是已经死了,但是她知道,活着的几率恐怕不大吧。

    刀刺到的位置刚好的心脏那边,而且还流了这么多血……

    楼下的闹哄哄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白筱月这才后知后觉的从地上站起来,腿都还有些发软。

    还以为榕姨跟着一起去了,却没想到刚站起身榕姨就急急忙忙的走了上来,扶着她说:“小姐,你没受伤吧?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白筱月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血迹瞬间花了她的脸,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之后,她的眼神变得格外的冷静,看着屋子里血迹斑斑的床,淡淡的问榕姨:“他死了吗?”

    “小姐……真的是你做的?”

    白筱月笑了笑,反问榕姨:“他那种人不该死吗?”

    “小姐,先生虽然有错,但是也不至于……”

    “他还活着吗?”白筱月打断榕姨的话,现在只关心司清郡的情况。

    努力的掩盖住心里的害怕,尽可能的让自己能够绝情一点,找回了一开始的初衷,她不就是想让他死吗?

    杀了人就杀了人,有什么可怕的,现在没有什么比那个男人更加可怕。

    “还不清楚,先生醒来了一次,只是让我留下来好好照顾你。”榕姨说完,轻叹一声,走到衣柜旁边,从里面取出一套衣服对她说:“小姐,你先去洗洗换身衣服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白筱月木讷的接过衣服,某然想起什么,视线落到了掉落在床脚边的匕首上,银色的刀面现在已经成了血红色。

    榕姨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急忙将地上的匕首捡起,先把刀子放到了屋外,等她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才卡是整理这一室的狼藉。

    看到那被血浸透的床单,也是忍不住的唏嘘,心里更加觉得先生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本来身体就不好,这次又出了这样的事,就算是个正常人恐怕也很难死里逃生了。

    白筱月躺在浴缸里,长长的铁链一路延伸过来。

    她冷静的洗着自己的身上的血迹,像个久战沙场的杀手一般,眼神里看不到一丝波动。

    那一瞬间的害怕,现在也慢慢的被理智取代,甚至后悔了自己怯懦的叫喊,要是榕姨不来,她完全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那样,她的噩梦就彻底结束了。

    在榕姨的收拾下,屋子再次变得干净,那刺鼻的血腥味也被花香替代,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

    她还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那片天,那片海。

    司清郡一直没有消息,也没再出现,或许是死了吧。

    那么她现在该怎么办?孕肚慢慢的显现了出来,小生命在她的身体里一天一天的成长。

    而时间越长,她越多的不是期待,而是害怕。

    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

    榕姨按时送来的午饭,她喝了一口汤,淡淡的问:“榕姨,能不能给我买堕胎药?”

    “先生没有允许的东西,我不敢乱给你买,而且先生很重视你和孩子的,这段时间的饭菜都是他亲手给你做的。”

    白筱月听了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感动,只是从榕姨的话里隐隐的得知,他还活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给她加倍的折磨。

    想到着一切她的心里居然不害怕了,一切的波澜她都已经能够最平静的心来看待了,反正就是一条命,再无其他可以失去的了。

    “那可以帮我买些纸和铅笔吗?”

    榕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沉默着犹豫。

    “我只是想画画,也干不了别的事不是吗?这也不能买?”

    榕姨想了想,纸笔确实做不了什么,看她每天关在这里呆着也有些难熬,找点事情打发时间也好,“可以,我下午就去给你买。”

    “谢谢。”

    饭后榕姨就出了门,白筱月蜷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窗外的风徐徐的吹来,午后静谧得安好。

    缓缓闭上眼睛,大概是怀孕了,瞌睡倒是比以前好睡了。

    又或许是心境变了,以前的她每天都处于惶恐之中,现在心里平静得出其。

    半睡半醒间,一个声音突然在脑子里浮现:“我爱你。”

    她猛然睁开眼睛,脑海里就是那天司清郡满身是血趴在她身上的模样,不太清楚这话他是不是真的说过,但是刚刚那个声音确实是他的。

    明明很虚弱,但是却听得格外的清晰。

    原本浪漫美好的三个字,她听得却格外的惊悚。

    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反应?

    眸子没有焦距的落在窗外,睡意全无,睁着眼睛发呆的时候,榕姨就回来了。

    按照她的吩咐买了漫画用的工具,到然只是纸和笔方面的,刀子一类的并没有出现在工具里。

    白筱月坐在书桌边,手里抓着笔,却是盯着白色的纸发呆,半天都没能落下。

    想要画一些关于她和司清越的美好幻想,却又想画她这一切非人的遭遇。

    最终写好人设,选择了较为黑暗的现在作为故事的背景,因为她觉得,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憧憬着幸福的白筱月了,一切都变了,无论是人,还是心。

    故事的一开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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