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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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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夕?”他轻轻唤她,尾音上扬,有点疑惑的味道。
关夕垂下眼,身子几不可察的颤了颤,点头。
“你和关氏传媒什么关系?”
关夕到底是年轻,加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社会历练,所以听不出梁宥西话中的另一层意思,还以为他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妻子关夕,于是又撒了个谎郡。
“我不知道关氏传媒是什么东西。”
梁宥西目光一闪,又把身体往后靠了一些,办公桌下修长的双腿交叠。
“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关氏传媒的董事长关景之和CEO关耀之有一快满二十一岁的妹妹,名字恰好和你的一模一样,也叫关夕。屈”
关夕大眼骨碌一转,有些心虚的呵呵笑了几声:“是么?好巧哦~”
他应该不是知道她就是那个关夕了吧?
“你没听说过?”梁宥西目不转瞬地望着她,黑眸噙着一丝让关夕感觉危险的流光。
关夕又笑:“没、没听说过,我怕光,没机会出门,几乎是与外界隔绝,哪里会晓得这些事情。”
“哦,对了,”梁宥西屈指轻敲了下头,一副才想起什么的表情,说:“关家小姐和你一样怕光,也是没机会出门。”
关夕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梁宥西勾起一丝‘温和’地笑:“你知道我和关家小姐是什么关系么?”
关夕眨巴下大眼,听他说:“她是我老婆,我们结婚半年,婚后住在一起,但我们各自分房睡,我从来没见过她,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不过我猜她大概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也不在乎,因为我们的婚礼只有我一个人。”
梁宥西望向她,漂亮的凤眸波光流转,“你见过听过或者想像过一个人的婚礼么?”
关夕迎视他的目光,活了快二十一个年头,第一次体会到心痛这个词的涵义。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充足,全场衣香鬓影,宾客云集。”梁宥西将目光调向窗外,似乎在回忆,眼底却掠过一丝阴冷,“每个人都说身为新郎的我很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帅了,所以每个人都喜欢盯着我看,那时候我就想,或许他们是在看一个人举行婚礼的新郎如何狼狈,如何难堪,如何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别说了。”关夕急声打断他,眼眶控制不住盈满泪意。
“你不好奇和你同名同姓那个女孩的故事?”蕴着冷意的凤眸瞪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梁宥西……”关夕视线模糊的喊他,梁宥西神情一震,一时有片刻的恍惚。
——梁宥西。
是谁在喊他?
“对不起。”关夕无措的道歉。她想他是知道了她是谁,所以才会故意说这些给她听。
可事实不是那样的,她不是故意要让他一个人举行婚礼。
“梁宥西,我——”
“谁准你连名带姓的喊我!”梁宥西忽然开口喝止她,脸色有些愤怒。
关夕呆了呆,瞠大眼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连名带姓叫他犯了他什么大忌,不过一个名字而已。
“关小姐,你是吃饱了撑得慌跑来寻我开心是不是?”梁宥西瞥到她眼眶里转着圈的泪水,怒气更甚,“哭什么?你穿成这个鬼样子来消遣我你还觉得委屈?你不是怕光没办法参加婚礼么?那现在怎么敢出门了?”
关夕被他的怒气吓到,下意识的捣住嘴,拼命的摇头,否认自己是在消遣他。
“还不承认?那敢情是我冤枉你了?你是真来看病的?你头痛?”梁宥西冷笑,“你是脑子有问题,不过看错了科室,你应该去看精神科!”
关夕难以置信他竟然拐弯抹角骂她脑子有问题!
她蓦地站起身,颤着声对梁宥西怒吼:“梁宥西你混蛋!”
梁宥西见她气得身子发抖,念及她是个病人,身体不好,于是强行压下心头那股沸腾的怒气,深呼吸数次后问她:“你是怎么来医院的?你父母和你大哥二哥知不知道?”
关夕咬住唇不回他,隐忍了许久的泪水却终于控制不住落下来。
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欺负过,就算是在家和父亲斗斗嘴,父亲也只是摆摆架子吓吓她,不会真舍得把她弄哭。
她是家里的宝,他们都疼她,可为什么他这么讨厌她?
她都说了不是故意想带给他那些难堪。
眼泪一颗颗往下坠,她没去管,低着头抽泣了会,也不和梁宥西打招呼,转身就往门外走,
梁宥西有些讶异她竟然不像别家的千金小姐那样跋扈骄横,以他听闻关家两老和关耀之兄弟对这丫头的宠爱程度,即使没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也必然是大小姐脾气十足,受不得半点委屈,不然就要哭天抢地闹个天翻地覆的。
可她竟然没有。
他望着她走出去的背影,白白的一团刺得他的眼球有些发涩。
他不知道这个丫头的庐山真面目到底是不是像传闻的那样姿色平平,也不想知道。只是此刻看着她离开时的背影流露出的那抹孤单让他似曾相识。
他想起自己刚才恶劣的语气和伤人的话语,自认是过分了些。
他懊恼的拍额,大步追出去。
“你去哪?”
他耐着性子在她身后问。
关夕满怀喜悦跑来看他,可是现在她很受伤。
她想她不要理他。
她埋头继续望前走,可是又不知道去哪。
二哥联系好沈主任把她送到梁宥西的诊断室就急匆匆走了,让她在梁宥西这儿等他来接她回家,现在梁宥西不容她,她没地方可去,又没有手机打电话给二哥。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和悲伤中,任梁宥西在她身后跟着。
耳边听到‘叮’地一声,有电梯打开,走出来一对母子。
四五岁的小男孩看到关夕,楞了一下后尖叫着又哭又嚷:“妈妈,外星人来抢小孩了,好可怕~”
关夕错愕地挠挠头,心想她没有要抢他啊,这个小孩太难看了,嘴巴那么大,哭起来那么恐怖,她才不要抢这么丑的小孩。小男孩的母亲见儿子被关夕吓得又哭又闹直往自己怀里钻,心疼得不行,也不管青红皂白劈头就是对关夕一阵恶骂:“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穿成这副鬼样子出来吓人,神经病!你以为你穿成这样就是外星人了,有特异功能了!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关夕被骂得傻眼,她瞥到小男孩母亲看她时眼里的厌恶,一气之下忍不住反唇相讥:“我是脑子有问题,刚从你家跑出来。呐,我的手指有特异功能,它指一下你儿子,你儿子不哭不闹不说话,我不让他开口你这辈子都被想再听他叫你一声妈妈!”
关夕本来说的是气话,手指也是配合着随便指了一下,没想到她话一落,效果立竿见影,哭闹的小男孩立即止住了所有声音,嘴巴闭得紧紧地瞪着关夕,目露恐惧。
小男孩的母亲这下傻眼了。
“儿子?”她轻拍小男孩的脸蛋,“别吓妈妈,你怎么了?说话呀?”
诡异事件发生了,小男孩不论母亲怎么逗怎么拍他的脸都没有反应,一双眼睛只是瞪着关夕。
关夕震惊——她没有这么神吧?还真不会说话了?
目睹这一幕闹剧的梁宥西啼笑皆非。
他走来,关夕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他,也忘了之前的不快,自来熟的过来拉他的手。
“梁宥西,他……”
“你的手不是有特异功能?再用你的手给他指一下他就会说话了。”
关夕囧,认为他是在寻自己开心,可小男孩的母亲却当真了,脸上立即流下了两条热泪。
“我求求你让我儿子开口说话吧,他下午还要做手术。刚才是我胡言乱语得罪了你,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别惩罚我儿子。”
304小蝌蚪进化成美男子
关夕是个不记仇的人,又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每次她不配合吃药休息时母亲都会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用眼泪逼她乖乖就范。
所以当小男孩的母亲哭着求她时她的心一下就软了。
可是她真的不懂小男孩为什么被自己一指就发不出声音了,而她再没有社会历练再白痴也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的‘特异功能’所致。
她小心翼翼的抱住梁宥西的手臂,投以求助的目光。
梁宥西望着她犹如麋鹿般无措的大眼,想像着她此时或许是哀求的可怜样子,心里叹了口气,竟不自觉伸手轻拍了下她的头,当她是孩子一样哄着,“别怕,他没事。”
关夕瞠大眼,很认真的点头。
她信他。
没来由的信他,他说没事就不会有事屈。
可有人却不这么想了。
“哎,你是医生吗?我儿子都不会说话了你还说没事?”刚才还流着热泪的女人戏剧性地一下收了眼泪,横眉怒眼地瞪着梁宥西。
梁宥西垂眸掠过自己身上那件白得刺眼的工作服,有些纳闷地看向女人:“虽然我也是从外星球来的,不过我现在的身份是这家医院的脑科专家,你儿子今天下午那场手术的主刀医生。”
女人立即瞪大眼,“你、你就是沈主任说的神医梁医生?”
梁宥西挑眉,而女人又嚷嚷说:“梁医生,你赶紧给我儿子检查一下,他为什么突然不会说话了?”
“不用检查,这和你儿子的病有关。”他望向眼里写满好奇的关夕,解释说,“她儿子患了脑瘤,压迫语言中枢会导致暂时性失语,你刚才那一指只是个巧合,和‘特异功能’无关。”
“所以,你刚才真的是耍我?”还说她再指一下小男孩就能说话了。
梁宥西捏捏下巴,一副很期待的表情:“其实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你指一指他就又能说话了。”
得知他果然是在耍她,关夕气结,松开他的手就往电梯走去。
“去哪?”梁宥西在她身后懒洋洋问她。
关夕不理。
梁宥西站着不动,直到她进入电梯,他才慢悠悠开口:“医院有全方位监控系统,对不明物体的出入会引起高度警戒。我敢保证你一会出了电梯马上会被一大群人包围起来当成奥特曼研究。”
关夕听得心里一个激灵,想也没想地立即从电梯跑出来,躲到梁宥西身边,仰头看他:“那怎么办?你打二哥电话,让他来接我。”
“我……”
“梁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办?”
梁宥西转向小男孩的母亲,“带你儿子回病房准备下午的手术。”末了补充一句,“安静点,别嚷嚷,你儿子突然不说话和你有很大关系,你太吵了。”
女人闻言立即捣住嘴,只点头不敢再吭声。
梁宥西满意地望着女人带着她儿子离开,这才转向关夕,“他送你来医院的?”
关夕点头。
“把你送来自己就走了?”
“他说有件关系到他的后代能不能从小蝌蚪进化成美男子的事情急需他去处理,让我在你这里等他来接我。”
从小蝌蚪进化成美男子?
梁宥西嘴角狠颤了下,脑海里浮现关耀之那张美得有些过分的脸,突然有一丝好奇眼前这个女人……他突然打住自己的思绪。
他不能对她产生好奇。
那一年在关耀之的生日舞会上他就是太过好奇岑欢,现在才会痛得这么彻底。
垂敛忽然之间暗下去的眼眸,他往回走。
关夕傻眼,搞不懂眼下是什么状况,他到底是要自己留下还是要自己走?
梁宥西走了几步听不到身后有动静,顿住。
“还不走是要等下一个人把你当外星人?”
这个男人的嘴真恶毒。
关夕腹诽,慢吞吞挪过去。
“吃饭了么?”
关夕摇头。
“你不饿?”
回答梁宥西的是关夕腹中传出的咕噜声。
单指轻触了下额角,他掏出电话,接通后对电话那端的人道,“马上给我打包两份午饭送过来,其中一份不要辣不要油少盐,不要感光食物。”
关夕等他挂了电话才问,“你要请我吃饭?”
梁宥西睨她一眼,不答反说,“去我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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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身份特殊,加上又是科室的骨干医院的骄傲,所以梁宥西在科室有一处单独的休息室。
空间虽然不大,但配套齐全。
梁宥西先进屋把冰箱和其他能释放光亮的电器都关了,又把窗帘拉上遮挡正午的强光,刹那间亮如白昼的室内昏暗一片。
再三确定房间里没有会触发关夕病情的危险品了,他才让关夕进来。
关夕长期生活在光线昏暗的环境中,只几秒的时间就适应了室内的昏暗,倒是梁宥西难以适应,在给关夕倒水时连撞了好几下桌腿,痛得他想骂人。
“把衣服脱掉。”
他把水往床旁的茶几一放,语气因为撞痛的脚而显得有些烦躁。
关夕一下没反应过来,眨巴着眼不吭声。
梁宥西白她一眼:“不脱衣服你怎么喝水怎么吃饭?”
关夕这才慢半拍的搞懂他为什么要把灯全给关了,原来是因为她?
这个念头闪过时,心里某个地方骤然滋生一股甜意,让她不自觉笑出声来。
梁宥西脱了白大褂往床上一躺,问她:“笑什么?”
关夕轻咬着唇没吭声,开始解除身上那些出门必备的战斗武器。
梁宥西双手搁在脑后枕着,目光循着耳边爆开的细微声响望过去,居然能看清楚脱下防射服的关夕的大致轮廓,虽然五官是无法看得真切,但那轮廓却是精致清秀,典型的美人脸,让他想即使年过六十依旧风韵犹存的关母。
关家的兄弟各个相貌出众,完全是遗传自他们的父母,而同样是同一对父母所生,没理由关夕的长相会差到哪里去,可为什么传闻关家小姐姿色平平?
关夕察觉到他注视自己的目光,心口又莫名跳得剧烈,连双手都有些不太灵活。
等到终于脱下身上的束缚,她有种重获自由的舒适感关夕。”。
在关夕端起茶几上那杯水正要喝时,梁宥西忽地喊她。
她困惑地看过去,“什么?”
“你为什么来医院?”
关夕连喝了几口水,然后放下,走到床旁望着躺在床上闭目假寐的男人,“我来看你。”
梁宥西心头一动,却没睁开眼。
“为什么要看我?”
关夕楞了楞,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你是我老公,我来看你有什么不对?”
老公?
梁宥西下意识皱眉,很反感这个称呼。
“关夕,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结婚?”他忽地睁开眼,锐利的目光直达关夕心底,让她不自觉颤了颤。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
“不是我想不想娶你的问题,”梁宥西打断她,“是我们的婚姻不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如果不是你今天来找我,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也不对,就算是你来找我,也只是你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却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关夕咬唇:“我又不是不让你看。”
梁宥西还想说什么,手机忽地一闪。
关夕见到亮光本能的跳开,梁宥西睨她一眼,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藏在里面接电话。
“你送到休息室来,我在休息室。”
只说了一句梁宥西就挂了电话。
一会后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梁宥西从床上坐起,走去开门。
“宥西哥,你和谁在这儿?”梁劭北把两份午饭递给梁宥西,然后好奇的探头探脑往里看。
梁宥西白他一眼正要赶人,忽听里头传来‘呀’地一声,他立即转身返回。
“怎么了?”
关夕还没回他,梁劭北忽然窜进来,指着梁宥西道:“宥西哥,你居然黑屋藏娇!”
305最毒妇人心
梁劭北自从知道堂哥结婚的对象是个病秧子后一直对他抱着深切的同情心。
他从小到大奉为偶像的堂哥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最出色最优秀的,他无法想像那样出众的男人身边陪伴的却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
所以,他随时随地都在祈祷他的宥西哥出轨。
没想到老天没瞎眼,还真的听到了他真诚的祈祷声!
他满怀激动的望着眼前那团黑影,正要说什么,忽然觉得不对劲——“宥西哥,你怎么不开灯?玩情‘趣?”
他边说边要去开灯,手还没触到开关,手腕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拽住往后拉。
“情趣你个头,她是关夕!”
关夕这两个字如雷灌耳屈。
虽然梁劭北没见过关夕,但对她的名字可熟悉了。因为他每天都会把她的名字挂在嘴上念上一句——求求让关夕早日归西放过宥西哥。
他知道自己那样说是非常不人道没人性的,可关夕既然知道自己是病秧子就不应该拖累别人。拖累别人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偏偏要拖累宥西哥?
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把那句话当成了每日一咒。
可是,眼下是什么情况?
宥西哥黑屋藏娇的对象是那个病秧子?
梁宥西懒得理他,问关夕,“你怎么了?”
关夕摸着自己一边的耳垂说:“我掉了一颗黑曜石。”
“等会我帮你找找,先吃饭。”他把两人的午饭放到茶几上,回头瞪还在纠结的梁劭北,“你还不走?”
梁劭北抓抓头,“我下午不上班。”
他扫了室内,然后问:“宥西哥,这黑漆漆的你们怎么吃饭?”
“其实可以把门打开的。”关夕开口,“只要光不是直接照在我身上就没事。”
梁宥西看她一眼,走过去打开门,室内的光线顿时亮了许多。
“你不能见光?”梁劭北好奇的看向关夕,因为看不真切她的五官,他不自觉把脸凑得更近一些,都险些贴上关夕的脸,害她也跟着一个劲往后退。
“你发什么神经?”梁宥西拽住他往外推,“这儿没你的事了。”
“不是,宥西哥我是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梁劭北抓着门框不肯走。
“她长什么样关你什么事?”梁宥西摆出堂哥的威严,“你走不走!”
梁劭北立即松开抓住门框的手,却把梁宥西拉出来,压低声问他:“怎么回事,宥西哥?你和她不是一直没有交集的么?这……”
“你不用上班?”梁宥西用一贯的借口凉声打断他。
梁劭北傻眼,学科室里那些小护士眨巴着眼用时下流行的网络用语道:“宥西哥,你肿么了,现在是下班时间好伐?”
梁宥西嘴角一颤,啐了声无聊。又说:“她对光过敏。”
“哦,难怪你强调不要感光食物。”顿了顿,指指室内:“她怎么会在这?”
梁宥西望着他皮笑肉不笑,“要不要我写一份详细的书面报告给你?”
意识到堂哥对他的耐性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梁劭北识趣地猛摇头。
“那我走了,我下午不上班,有需要效劳的地方再打电话给我。”他可是很期待再看到这个病秧子,看清楚她的长相到底如何。
梁宥西没理他,却抬起脚做作势要揣过去,吓得梁劭北火速闪人。
返回室内闭着眼适应了会光线的反差,诡异的是关夕居然不见了!
“关夕?”他狐疑的喊她。
“我在这里。”
梁宥西循声望过去,震惊:“你怎么跑到床底下去了?”
“我找我的黑曜石,它滚到你床底下来了。”关夕边回他边从床底下爬出来,掸掸身上的灰,“我妈说黑曜石是避邪物,所以我出门时把这对沙金色黑曜石耳环戴上了,这是我十三岁时我二哥送我的生日礼物。”
“避邪?”梁宥西撇撇嘴,扫了眼她刚脱下身的那套防射服道;“你只要穿上那个出门,人鬼都不敢近你的身。”
“……”他这是在消遣她么?
关夕轻哼了声,戴好耳环,去浴室洗了手出来,拿过自己那份午饭坐在床沿上吃起来。
梁宥西本来没什么胃口,看她吃得香,不自觉也吃了三分之二。
“外面的饭好好吃哦,以后我要天天吃外面的饭。”
梁宥西险些没喷出来——这就是没吃过外卖的孩子,所以在她看来,外面的任何食物都比她家的山珍海味要好吃得多。
吃完饭,他拿过她的饭盒和自己的一起装到一个塑料袋里打包扔进外面的垃圾桶,返回来问她:“你二哥什么时候来接你?”
他下午有台手术没时间陪她,而她也不可能一个人留在这里,毕竟万一出了事他可担当不起。
关夕以为梁宥西是想赶她走,心里有些酸酸的不舒服。
“你给我二哥打电话让他来接我。”
梁宥西想了想,掏出手机走出门外打电话。
关夕望着他背对自己的修长背影,心头思绪如麻。
父母是典型的俊男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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