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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人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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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的窝囊废不管用,他开始在记忆库里搜索,最终想到了“终善楼”和“R世界”。
  
  这是两个自成一派的委托组织,都有自身的专属网站,专门在网上接单子。在白博成看来,他们就是拿人钱替人办事的。
  R世界在业内很神秘,组织成员是谁,有几个人,长什么样,几乎无人知晓。好奇的人很多,但又十分认同,毕竟这样更方便他们执行任务。
  
  R世界的网站十分简洁,只有一个下单界面和一个反馈界面,再无其他。除了当事人和内部成员,下单的内容外人看不到,每次任务双方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倘若任务被接收了,会出现特殊的标记符号。任务成功完成了,又会有相应的标记。从始至终,当事人发出了任务邀请被接收后,只需等待结果,中间过程概不追究。
  如果任务处理的不好,当事人可以留下反馈意见,内部人员可以看见反馈的内容,外部人只能看见任务被反馈的标记。
  
  R世界网站每天都会收到成百上千的单子,一年下来,真正被R世界接收的不过十个左右,并且全部处理得当。迄今为止,R世界网站的反馈界面反馈量为零。
  这一点让外界揣测连连,很多人猜测他们接收的任务都是巨额利润的,否则个位数的任务怎么能养活他们?有甚者认为,他们重利轻情,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只是手段特殊把罪行掩盖了,外界才无从得知。
  
  相比起R世界,终善楼要清朗很多。除了组织成员的样貌外,大部分信息是公开的,接收的任务量也比R世界大得多。
  从四年前开始,除了叶南生,其它成员姓名不再公开,每人都有特定代号。
  左莺——黑鹰
  赵睛——猫眼儿。
  冯拉——小百科
  
  经过短时间的权衡后,白博成决定把这件事委托给终善楼。三年前,终善楼的叶南生有事相求于他,这个人情至今还没还。现在自己有了难处,让他帮这么个小忙,也无可厚非。
  他拜托叶南生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提到了三年前慷慨相助的那件事,叶南生的表情凝滞片刻后,点点头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昨天那章出现了一个小bug,身份证还在赵睛手里,左莺只有她发过来的身份证照片,所以左莺没法递给叶南生身份证,而是把电脑页面转向了他。
捂脸遁走,我怎么会犯这么SB的错~
现在还是审读,到时候再修bug~
最后,各位看官看文愉快

☆、第3章

  叶南生走进书房,推开阳台的门。阳台上摆放了一盆君子兰,借着清贵的月光,叶南生静静打量。君子兰是一种奇花异草,有一季观花、三季观果,四季观叶之称,是一种常年可供观赏的绿植。
  选花的时候,店员告诉他:“花开花落总有时,很难让人长久迷恋,但君子兰就不是,日日月月年年你都可以欣赏它洁美的叶片,很动人。”
  不知是那句话轻弹了一下他的心,他从花店带了一盆回来,放在这阳台上,已经有大半年了。
  
  他看过它开花,也看过它结果,却还是最爱它光洁的叶片,还爱它一年四季从不凋零的坚毅。
  有一回他和左莺长期外出,临走之前嘱咐赵睛按时给花浇水。后来他提前回来,回到书房恰好撞见赵睛站在阳台上一边浇水,一边打量着这盆君子兰,嘴巴开开合合,好像在细说什么。
  他放轻脚步走近,听到她对着那盆君子兰说:“君子谦谦,温和有礼,有才而不骄,得志而不傲,居于谷而不卑。”
  
  她当时太用心了,直到他走到她身后,她才意识到身后有人,回过头,笑容绽开:“师傅,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你看,这盆君子兰被我照顾得很好,真漂亮啊。”
  
  “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君子兰可是花卉中的极品,观赏价值很高,寓意也好。”她似乎很高兴,“师傅你要送我吗?”
  “你要是喜欢,我待会让店家再送一盆过来,放到你房间里。”
  
  店家效率很高,第二天就给送来了。直到现在,她还把那盆君子兰照顾得极好。据说,喜欢这种花的人,思想冷静,观察力强,但感情上十分冲动,容易一见钟情,并且专一。还有人说,君子兰的品格素雅幽静,喜欢它的人一定是沉静而温柔的。
  想起赵睛的性格,他也不知道哪种说法算得上正确了。
  
  但他一直记得,那天她浇花时说的那句话:“君子谦谦,温和有礼,有才而不骄,得志而不傲,居于谷而不卑。”
  她说的很轻松,像念顺口溜似的。
  想到这里,叶南生心中有些涩涩的。他抬手摸了摸叶片,轻抚了一会,忽然用力一折,其中的某片叶子顿时残缺了一半。
  
  有人推开了书房的门,又咚咚咚地敲了三下。叶南生随手放下那片断叶,合上阳台的门,走回书房。
  左莺看见他走进来,喊了声师傅。
  叶南生在书桌前坐下,抬头问她:“有什么事吗?”
  
  左莺想了想说:“这件事瞒过小睛是没问题,但是白博成那,你要怎么解释?总不能承认终善无能吧?”
  叶南生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才说:“我会解决的。”
  
  “你怎么解决?”左莺追问,“把林三狗这个信息给他,他往下深查就会发现,这是一个空头信息。你什么都不给他,那就是终善无为了。”
  叶南生把书放下:“先把目前这个信息给他,你在后面砸些烟|雾|弹,拖一段时间,到时候白博成就会放手不查了。”
  
  “为什么?”
  叶南生站了起来,转身看向窗外,有一片月光落在他的发梢,他的语气幽凉而自嘲:“单饶怎么可能喜欢林许。”
  左莺看着他的背影,恍然大悟。她早该想到,单饶是什么人?他的身边如果出现女人,那只有一种可能:任务需要。
  
  “我知道了。”左莺说完,准备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停住,犹豫着问,“师傅,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叶南生没答,书翻开又放下。虽是须臾的动作,旁人已然能看他那份无奈的心思了。
  
  同一个夜晚,同一片夜空之下,碧海蓝天也被淡淡的月光照耀着。
  林许翻遍了衣柜,终于找到一套最心满意足的睡衣,出来贴着单饶问:“我们要不要一起洗,鸳鸯浴成吗?”
  单饶没有推拒,轻揽了一下她的腰:“这么急?”
  
  林许很羞涩地低了低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急。”
  “急什么?”单饶说,“我们先谈些事,再干别的。”
  
  “能有什么事要谈啊?”
  “什么时候见父母,什么时候结婚,买江景房还是独栋别墅,结婚之后要几个孩子。作为一个男人,和你讨论过这些后,也许你会更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你真的为我们的以后想了这么多?”林许手捧着睡衣,眼神露出软绵绵的小幸福。
  单饶的嘴角向上挑了挑。
  
  “一言为定,那我先进去洗了。”林许把他的笑容当做是默认了,很愉悦地走进了浴室,关上门前,还回眸朝他一笑。
  门被合拢的一瞬间,单饶的笑容慢慢敛去。
  
  他走到沙发处坐下,沙发的前方是一张茶几,上面放了一个艳丽的大红色包包,正是林许刚才提回来的,链口没有拉紧,露出纸张洁白的一隅。
  单饶把拉链拉开,将这份医疗诊治单抽了出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智能眼镜戴上,对好焦,轻轻一摁眼镜侧身的一个小按钮,诊治单上的内容一字不落地保存在了眼镜内存里。
  单饶摘下眼镜,把单子放回原位,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音量被他调到最大,盖住了浴室里哗啦的水流声。
  
  这张诊治单上记录了林许歪鼻矫正手术的疗程。
  他接近林许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搜集一份有关林许整容的证据。说来凑巧,不久前林许因为学习溜冰而摔了一跤,整过容的脸本身就比自然脸脆弱了那么一点,这一跤摔得比较狠,造成鼻骨歪斜,需要进行矫正手术。
  
  她认识单饶的时候,刚做完手术没多久,每天戴着口罩,素颜的她并不是很漂亮。为了防止发炎,她时不时要去医院进行复查。今天是最后一次去医院,医生的叮嘱太多,她没耐心一个一个听,索性把这段时间所有的治疗单子都拿了回来,有注意事项,也有诊治疗程。
  随意从中拿出一张昭示于众,对林许的事业,都会造成极大的打击。天生丽质品牌代言人隔日就会易主,纯天然女神的称号也将沦为笑柄,赞助商们也会纷纷撤资……
  单饶往后一倒,仰靠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天花板,有些想笑。
  
  又过了一阵,浴室门被打开,林许穿着真丝柔软的睡衣,打着赤脚走了出来,走到他身边坐下。一只手攀上他的背,一只手拿起遥控器:“干嘛把声音开得这么大,吵死了。”说着随手把电视调成了静音。
  
  单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部分,拿起手边的一件外套丢在她身上:“穿上。”
  “怎么了?”林许感觉到他的语气略冷。
  
  “先穿好衣服。”
  林许极不情愿地穿上,很快又兴致高高地挪了挪身子凑近他:“这样总行了吧,我们可以聊了。”
  
  单饶拂开她,起身,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林许莫名其妙极了,不高兴地问:“干什么呀?这么郑重其事。”
  
  “说几句话我就走。”
  “就走?”林许讶然,“你去哪儿?”
  
  单饶无视她的表情,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想清楚了再答。”
  林许愣了会神,优雅地交叠着长腿,忽然笑道:“原来你是在和我玩游戏啊,问吧,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的。”
  
  “说说你做过的好事吧。”
  “好事?”林许听了,“问这个干什么?”
  “说说看。”
  林许露出不胜其烦的表情:“你想听什么?”
  单饶偏头点了支烟,淡淡强调道:“好事。”
  林许撇撇嘴,二郎腿一翘:“当然做过啊,那会我刚红没多久,必须把面子工程做好,公司要求我给贵州一个山区捐献爱心。我自己掏腰包从一家服装厂定制了五百件衣服,还亲自送了过去。”
  
  单饶轻弹烟灰:“这件事我听过,不过似乎还有后续。”
  林许嗤了一声:“我好心好意亲自去给他们送衣服,这群山区的孩子还真的是没教养,说大家都同款不喜欢,想要不一样的。还觊觎我身上的衣服,你说好笑不好笑?我不开心,就剪了十几件玩玩。”
  
  单饶沉了沉眸,又问:“这是好事?”
  “和其它的事相比,算是吧。”
  
  “再说说坏事。”
  林许见他表情冷淡,气氛有些骇人,走到他身边,把腿搭在他的身上,睡裙上移,透出白皙的皮肤。她贴近他的脸:“听了你可能会不太高兴。”
  
  单饶用指尖弹了弹她的肌肤:“说说看。”
  “其实吧,想在娱乐圈里站稳脚跟,不忘初心真的很难,大多数人都把道德当做登天梯来踩。你问我做了什么坏事,在我看来,就是那些最有成就的事。我初进娱乐圈的时候,天天跑腿打杂,被人呼来唤去。后来我学聪明了,就利用了一下白博成,把当时使唤我的导演给踩了下去。那个破导演,被白博成封杀得现在还在卖白菜呢。”
  
  “怎么踩的?”
  “你真的要听?我怕你不高兴。”林许娇着声音说。
  
  “继续。”
  “很简单啊,廖导演的床没爬成功,只好去爬白博成的床。”林许徜徉在往事中,“可怜了廖子凉,一身正义,满腔热枕,只是因为我的一口咬定,再也爬不起身了。”
  
  单饶说:“我听说,他侵犯你有确凿的证据,当时网上还有视频为证。”
  林许噗嗤一笑:“那是白博成花了不少钱聘的网络能手做的,就是为了让他翻不了身。这就是娱乐圈啊,你想要崛起,总有一两个人是垫脚石,他不下去,你就上不来。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好人坏人,各占一半。哪怕是一个人,他也不可能是全善的。”
  
  单饶嘴角无声地勾了勾,站了起来,林许不期然从他身上滑落,身体磕在瓷板上,狠摔了一跤:“你这是怎么了?”
  单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该问的都问了,接下来你好自为之。”
  
  林许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不再着急爬起来,伸手就抓住他的裤腿,不让他走:“你去哪?”
  “放手。”单饶低声说。
  
  “不放。”林许摇了摇头,又抓紧了些,“是因为我做的这些事吗?你不高兴了?有隔阂了?”
  “放手。”单饶又说了一遍,散发着隐约的怒意。
  
  林许依旧固执:“我就是不放。”
  事不过三,单饶没有再说话,微微俯身,用上三分力,掰开林许的双手甩开。林许的手撞到坚硬的瓷板,疼得说不出话来。
  
  从碧海蓝天出来,单饶走在一条马路上,路上空无一人,月光无声照耀,影子作伴,心静寥寥。
  没有可想的人,没有着急要睡的觉。
  他把那副墨色的智能眼镜拿出来,翻到刚才扫描下来的诊疗单子,摁下发送键。
  
  接收器里很快传来莫子深的声音。
  “收到,老大。”
  他没有回应,关掉眼镜,继续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是每晚7点准时更新哈,如果你发现某章更新时间变得不一样,那一定是我在后期捉虫,不用重复点进去看啦。
这篇文进展稍稍有点慢热,后面会越来越燃的,你们不会懂我写了后面不想承认前面的那种心情的。
所以你们看文的时候,应该抱着这样的想法:啊没事下章就好看了!啊没关系等下一章吧!啊下章肯定不一样!
——
最近三次元里发生的事情真是让傻白措手不及。学校最近各项奖学金评定,离校三好差一名,离一等差两名,你们猜,一个学倒霉是怎么吐血身亡的。
再然后就是受宠若惊的保研名单了,愣是让一个铁了心奔向社会的女青年摇摆不定到申请都结束了还不知情,老爸老妈打电话轮番轰炸给我滚去读,多少辛酸泪我就不说了。
就问这一句吧,万一我毕业了找不到工作,给你们码字,你们养不养我?!

☆、第4章

  这家心理医疗诊所开在一条深邃的胡同里,曲径通幽,石板铺成的巷道高低不平,石色陈旧,带着岁月的韵味。
  春雨贵如油,这天难得飘起了小雨。
  
  赵睛从公交车上下来,打开雨伞。雨伞很大,伞柄又长,颜色是深邃的黑。和戴望舒笔下的雨巷相比,她的画风实在是欠缺意境。不仅走得匆忙,伞也被她举得老高。
  这条古巷虽然陈旧,里面却是一条商业街,门面朴素,走进去才会发现,别有洞天。秦氏心理疗所就在这条巷道的最深处,赵睛方向感不错,溅了一脚的泥水,没多久就站在了这家心理疗所的门前。
  
  她敲了几下门:“秦医生。”
  里边没人应。
  她又敲了几下:“秦医生,在吗?
  似乎没动静。
  
  她又生出不好的预感,由敲门变成拍门,声音大了好多分贝,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她拿出手机拨秦医生的电话号码,对方显示为空号。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她又落空了。
  
  有人撑伞从她身边走过,赵睛把他们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逢人就问:“请问你知道这家疗所的医生去哪了吗?”
  “不知道啊。”
  “走亲戚去了吧。”
  “这里不是贴了他的私人电话吗?你打打看看。”
  ……
  
  问了好多个,赵睛不想再问下去了。她狠狠挠了一把头发,水珠渗了进去,她的头发顿时变得潮湿而凌乱。
  走了几步,她还是不甘心,把毗邻的店铺挨个问了一遍,对门店铺的老板说:“我昨晚出来倒水,看见他提着个行李箱,匆匆忙忙地走了,看起来很着急。”
  
  “你问他去哪?去干什么了吗?”赵睛忙问。
  老板答:“平常来往又不多,我又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不过我倒是记得,傍晚的时候,有人来找过他。”
  
  “你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不记得了,我就看见人家敲门的背影,没注意那么多。”
  过去的情景重现,她知道再也不能问出什么了,撑开雨伞,失神地走进朦胧的雨幕里。
  
  三年了,她一直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梦里。
  梦的情景一直在变,白天或是黑夜,总有一群孩子在轻灵地唱着儿歌,那首歌她听了无数遍,总妄想着从中探出点什么,清醒时做再多的功课,仿佛都是徒劳。
  她好像每次都会问:这是什么歌?
  
  那个高高的背影从不回答。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吞噬,醒来时,总是满脸泪水,哪怕是自己一个人,她都觉得这眼泪掉得太难为情。
  
  这个梦像是一场顽疾,困扰了她三年,周期不定,间接性反复。她从来没想过要来看心理医生,没有人愿意在心理上承担这样的异常。最初的一年里,梦魇还算少,第二年开始,那个背影时常出现在梦里,从朦胧到清晰,从模糊到刚硬。哪怕闭上眼,她也能勾勒出那道背影的线条。
  很多次走在街道上,无论人稠人稀,她都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张望,也许他就在其中,等着她去发现。
  
  前年的元宵节,也是滦市每年一度的花灯节,在横贯滦市的滦江两岸举行,十分热闹。家家户户拿着自家制作的花灯,有的人拿来卖,有的人拿来交换,有的送给有好感的陌生人。也有的人,许下一个心愿,装进花灯里,轻放在江上,任其游向远方。
  整座城市流光溢彩,到处都是花灯,颜色丰富,光线迷人。
  
  那一天是个团圆的日子,终善楼的人也都聚在一块,吃了顿团圆饭后,赵睛提议出去看花灯。当时冯拉还没进入终善,有师傅、师姐,还有师兄雷康明,师傅不答应,师兄替她磨了几句嘴皮子,师傅便答应了。
  师傅和师姐在后面慢悠悠地走,她和师兄走在前面,聊得十分开心,走着走着,就到了滦江西岸。
  
  为了应景,赵睛在路边买了四个花灯,散完之后,给自己留了一个。她对这种小玩意不是很感兴趣,漫不经心地拎着,走几步抛一下,都快被她玩坏了。
  师兄问她:“想玩点什么?”
  赵睛扫了扫四周:“去猜灯谜吧。”
  
  赵睛跑到师父面前打了声招呼,就和雷康明混入了猜灯谜的队伍。人特别多,围了整整一圈,他们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就看见不少人在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为一道灯谜捶胸顿足。
  “双泪落君前。猜一个字。”赵睛念了出来,说着托起下巴,敛起双眸,静静地思考。
  
  雷康明在旁边笑而不语地看着她。
  “啊,我知道了。”她忽然说,眼神里是亮色的光。
  
  这时候叶南生也走了过来,笑着问了句:“是什么?”
  她笑了笑,把头发往后轻轻一撩,说:“君取口,双泪是两点,不就是一‘只’字嘛!”
  
  围观的群众鼓起掌,都夸她聪明,她特别不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小菜一碟。”
  大家都笑,这时候人群中有人说:“对面那群猜灯谜的人中,也有个高手,要不你过去和他过过招?”
  
  “真的?”赵睛忽然就来了劲,转身问了句叶南生,“师傅,允许我秀智商吗?”
  叶南生看着她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哪里忍心拒绝,点了点头:“今天尽情玩。”
  
  “师傅,你简直太善解人意了。”赵睛恭维了几句,大家立马让出一条道,她十分欣然地往对面走去,后面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上。
  对面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喝彩声接连不断。同行的队伍里,有人兴致勃勃地大喊:“前面的人,让道让道,这里有一位厉害的小姑娘要宣战了。”
  
  人群一听,齐刷刷回头,好奇地看着赵睛,起哄声此起彼伏,纷纷往两侧站,空出一条人体宽的小缝。
  小缝的尽头站着一个人,背对赵睛而立,黑色的风衣,黑色的休闲鞋,身材挺拔如松,黑色的短发被冬日的凉风吹起那么几根,不凌乱,自成风节。
  
  赵睛挑起的小娇眉,忽然一抖。
  她当时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长款棉袄,猛然停了下来,像一辆疾驰的白色小轿车,突然刹了车。
  
  她看着那道背影,有些刚硬又朦胧的线条在脑海中迅速交错又重叠,最后定格在前面那个男人身上。
  人群还在沸腾,叶南生已经走到她身边,轻喊了句:“小睛。”
  
  花灯如昼,却还是黑夜。人声鼎沸,却如同哑语。
  赵睛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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