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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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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低着头,现在,他一走近,我即便想避开他的某处,转换多次视角后才发现避无可避。
鼻腔内疯狂地涌进他身上冷冽却好闻的味道,他的气势实在迫人,我微微向后,却被他一只大手卡住了肩头。
我一直偏头没有看他,等了会,看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只觉星辰变幻,万物倒退,唯有眼前的他静静站在面前,那双漆黑的眼睛装载着深不可测的深潭。
他个子很高,和我平视需要伏低整个肩背。
就这样的动作让他整个肌肉都得到扩张,紧实健壮的肌肉下隐着喷张的血管。
近了,可以感受到这样的肌肉下隐藏着怎样强悍的力量。
他把脸伸到我面前,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直直锁在我脸上。
他一开口,热烫的呼吸尽数喷到我脸上。
他说,“没我的允许,哪都不许去!”
我忙点头。
可能是我狗腿的成分太大,让他有些不满。
他把手放在内裤边缘,轻轻扯了扯,突然抬头挑着眉对我说,“进来。”
“啊?”
还不等我反应,他已经揽着我直接进了洗手间。
“给爷洗澡。”
他锁上门,就直接脱掉身上最后一件束缚。
我口干舌燥地不敢看他荷尔蒙爆槽的倒三角好身材。
他却好整以暇的一副大爷姿态,闭着眼站进了花洒下。
看我还没动手,不由掀起眼皮,“怎么?还要酝酿一会?”
“来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虽然他这块上好身材,在做的时候已经摸过很多次。
可不关乎任何邪念的去摸他的身体,帮他洗澡这件事,我真的是第一次。
洗手间的空间很大,浴室也很大。
我只能表示,有钱人住院就是一种享受。
我慢条斯理地先调好水温,帮他冲头发,随后冲刷一遍他的全身。
他像是存心一样,故意地朝我的方向挺了挺雄伟的某处。
我顿时脸上一红,“金慕渊,你,真够了。”
他邪邪一笑,“不够。”
花洒的水总会不经意打在他脸上的伤口处,而他又来回乱动导致整张脸都沾了水,我不由把花洒安置在固定处,摸着他脸上的那处伤口说,“别乱动,我帮你擦一下。”
他就闭着眼等我给他擦。
我觉得这个样子的金慕渊简直像换了个人。
乖得像个孩子一样。
他站得挺拔笔直,我却需要踮脚仰着脑袋去看他。
他眉毛很浓很厚,我用干毛巾仔仔细细擦着,又擦掉他长长的睫毛上的水珠。
他的鼻头。
他的嘴唇。
他下巴上的青茬。
头顶花洒的温水突兀地打在脸上时,我惊呼了一声,呼声却被金慕渊含进嘴里,下一秒只剩呜咽。
他搂着我,轻轻啃着我的唇。
温水让我们的身体无端契合得更深。
我的衣服全部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温凉的水落在穿着衣服的身体上,平白多了几分难言的刺激和亢奋。
他急切地在我身上点着火。
我被吻的意乱情迷,却还留有一丝理智,“金慕渊,这,白天,等,等晚上。。。”
他听到我这句话低笑了声,把我的腰弯成一个拱月的弧度狠狠啃了口,才说,“爷办事,还要等晚上?”
“不是要洗澡吗?”我迷离的看着他三下两除二的扒光我的衣服,两手不自禁捂着自己的肚子。
他含糊地嗯了声。
滚烫的唇却直接落在我的肚腹。
我不禁轻轻一颤。
情浓正酣,我摸着他滚动的喉结,哑着声音问,“还疼吗?”
回应我的是他温柔而强悍的进入。
本来是帮他洗澡,到最后是两个人洗澡。
洗了足足一小时才出来。
金慕渊一脸的餍足。
他有时候很像一只狮子,张牙舞爪的背后,也会露出懒洋洋晒太阳的一面。
金慕渊把我的湿衣服全扔垃圾桶了,他又用浴巾把我包起来放到床边。
他自己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系着浴巾。
徐来买了午饭送进来,看到这一幕后,脸上表情纹丝不变。又习以为常地出去买了几套新的衣服放到床边。
我的是宽大的长裙,另外几套都是新的西服,不小心看到标签,数了几个零都没数过来。
徐来曾跟我说过,金慕渊对西服很挑,即便是手工定制的还是有诸多不满。
所以徐来抱着新衣服进来只说了一句话,“爷,这是巴黎最好的牌子了。”
金慕渊面无表情地嗯了声,让我先去换。
我抱着新衣服去洗手间换的时候,猛然从里面勾出一套内衣裤。
换好后,出来看徐来的眼神总有些尴尬。
趁金慕渊进去换衣服,我只好先问他,“徐来,咳咳,内衣是。。。?”
我刚说了那两个字,徐来就秒懂的说,“按照爷说的尺码买的。”
“哦。”我顿时放下心来。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徐来这张一本正经刚正不阿的脸进到内衣店是什么表情。
那些店员是怎么看待这个。。。。面瘫男的呢。
或许是我不怀好意的视线太过灼热,徐来咳了一声,“苏小姐,还有别的事?”
我点点头。
“他为什么不去警局辨认,为什么不让我去辨认那具尸体呢?”
徐来严肃地看着我问,“苏小姐以为呢?”
“我?”我摇摇头,“我只是以为他暂时不想回国,显而易见,答案并不是这个。”
徐来低头沉吟了会。
在我以为他也像金慕渊那样不会告诉我实情时,他开口了。
他说,“让你去辨认的那具尸体不用去看,肯定是你不认识的人。”
“为什么?”我有些讶异他的笃定。
心里居然隐隐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不然金慕渊也不会让我哪也不去。
徐来没有回答我,因为金慕渊已经换好了西服,衣冠楚楚的走了出来。
他还刮了下巴上的青茬。
脸上的伤口被水泡的有点化了。
我按铃叫了护士。
他清醒着的时候不喜欢被护士触碰,所以,我只能按照护士的指导,帮他消毒清理,最后敷药。
在外人面前,他脸色端的很正,不说话的样子就像是在生气,小护士在一旁看到他的脸色就是那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
我敷药时就在想,要是搓一搓他的脸,他会不会生气。
我发誓,我只是这样想想,他就像是感应到了一样斜着眼睛扫了我一眼。
我,“。。。。”
吃完午饭我就坐在病床上玩游戏。
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盯着笔电上的新闻久久未动。
我发现徐来这个助理真的是贴心,不论金慕渊身处任何环境,他都能把最好的服务提供出来,比方这座真皮沙发,我记得刚搬进来的时候,护士和医生都有些难以置信地用了好几个,“oh;mygod!”“oh,godness!”“what?!”表达了自己的惊讶程度。
至少,在我的印象中,从没见过金慕渊这样的,把医院当会所一样用来享受的。
下午他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坐到病床上,从背后搂着我,把下巴磕在我肩颈的位置。
他的胸膛又硬又暖,属于他强势而冷冽的气息尽数包围着我。
我突然就觉得这样有些浪漫。
即便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玩的什么?”他问。
声音又低又沙哑。
传到耳朵里就觉得格外好听。
我稍微动了动身体,暂停游戏才说,“智力游戏。”
他轻轻嗤笑了一声。
我,“!!!”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
他还是低笑。
眉深目邃的,薄唇勾起一角,又坏又帅。
过了会,他轻轻说,“苏燃,我的孩子,不会比我差。”
我的心跳突地就漏了半拍。


 第一百零二章  难怪

因为在医院,我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去做一遍检查。
徐来跟着。
我趁着照b超的时间给我弟打了个电话。
我并不知道肖全和金慕渊的竞争已经达到白热化的阶段。
我是下午两点的时候打的电话。
我弟正在外面吃晚饭,用他的话来说,高度紧张状态下,他现在几乎吃喝拉撒睡都在公司。
我咬着牙,“快点说重点!”
我弟说,“jm正在裁员,嗯,说白了,其实是被挖走了。”
我对最近接收的所有信息都产生了怀疑。
我认识的肖全,不是这样的。
我打断护士要过来问我的问题,对着电话那头说,“你具体说说情况。”
我弟找了个僻静处说,“新起的那家公司和jm经营模式都一模一样,一直在以高薪资诱惑jm的员工,加上姐夫现在【命悬一线】,搞得jm人心惶惶,这才几天过去,人事部经理都快忙疯了。”
虽然每天都和金慕渊待在一起,可我根本不清楚他的解决方案。
只能隔着电话问,“金慕渊是怎么交代的?”
我弟很疑惑地问,“交代什么?姐夫什么都没做。”
“不可能吧?”我有些讶异。
我弟说,“事实就是,姐夫找了萧医生过来当值,嗯,就坐在办公室打了两天游戏,然后就走了。”
我,“。。。。。”
挂了电话,我还是有些担忧。
金慕渊,难不成是因为我那天说的那句话,所以不跟肖全竞争?
不,不可能。
我所认识的金慕渊,睚眦必报。
——
虽然是在医院,衣食住行各方面都很好。
毫无疑问,徐来是个很贴心的助理。
下午四点,他会捧着洗好的水果进来。
嗯,当然,有时候,他还要负责切好。
而我一般午睡到四点。
病房的床上被额外加了几层软垫,我每次都睡得很香。
这让我觉得,我立志想减肥的目标离我越来越远。
金慕渊很不喜欢吃水果,排第一的是苹果,不喜欢的程度达到看到或者听到我咀嚼苹果的声音,都会隐忍着额头的青筋,隔空瞪我。
为此,我让徐来买了副耳机给他。
他也不知道下载了什么,戴上耳机可以听好几个小时。
我们这才和平共处的度过下午的水果时间。
虽然,我尝试过嘴里含着苹果去和他接吻,但被他发现后,只换来恶狠狠的啃咬和惩罚。
总之,下次再也不敢尝试。
巴黎的天刚黑下来,病房内还有些灰蒙蒙的光亮时,金父来了。
他拄着拐杖,身边跟着管家。
他身体是很健朗的。
所以看到他的拐杖,我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要过来打人。
那时我刚吃完晚饭,站在病房内做伸展运动。
而金慕渊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接电话。
徐来敲门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预感。
所以,金父跟在他身后进来那一刻。
我心里是这样的:啊,总算来了。
金父在病房内站定,浑浊而充满威严的眼睛扫到我时,我就觉得后背一阵冷意。
这个杀人犯。
不论何时何地,再次看到,再次对视,我都忍不住腿抖害怕。
徐来和管家退了出去。
他们两人退出去之前,都很有默契的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意思不言而喻,是让我出去。
我看了眼金慕渊,他依旧没有抬头,我就没有出去。
这个本该去机场飞峡市的杀人犯,这个时候来病房,想必是已经忍到极限了吧。
金母早上过来应该就是瞒着金父出来的。
金父看了我一眼说,“出去。”
被他那一眼吓得我差点就要听话的走出去。
金慕渊就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轻轻揽着我的肩膀说,“有什么就直说吧。”
他声音隐隐有些不耐。
我心慌的抓着他的袖子。
金慕渊,他是,他这是要和金父翻脸。
金父可能受不了黑暗下对话,走到一旁开了灯。
突兀地光亮刺了过来,金慕渊皱了皱眉,却没说话。
我伸手帮他挡住光亮,却被他抬手压了下去。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金父突然问。
金慕渊揽着我的手臂紧了紧,轻哼了声说,“我没什么想说的,想说的都做出来了。”
金父的拐杖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声音不怒自威,“好小子,我养你这么大,你是这样对我的?!”
他的口吻十分生气,胸口起伏不定的。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气势上敌不过金慕渊,才几句话就落了下风。
金慕渊推着我到病床边坐着,随后才慢动作站到金父面前。
他个子很高,一站过去,就显得高大挺拔,金父也要仰头看着他。
他似乎觉得俯视的角度刚好,这才轻轻开口反问,“这样对你?”
他低笑一声,“念在你年纪大的份上,让他代替你去牢里呆几天而已。”
这个他指的是慕城。
那个悲伤的慕城。
我没想过,金慕渊会当着我的面,会当着杀人犯和受害者的面。
把那件事以如此轻描淡写的方式叙述出来。
金父气急攻心,手上的拐杖在地上戳了好几下,“你!你一派胡言!”
金慕渊笑了,明亮的灯光下,他深邃犀利的轮廓,刀削斧凿般深刻硬朗,那双黑眸冷冷地看着金父,“你以为,那个司机他真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吗?”
我硬生生把床单绞成一团乱。
他说什么。
那个我之前看过的司机?
居然是有意识的。
那就代表,在那之前,金慕渊就是知道的。
即便早就做了心理准备,现在听到仍不免有些难受。
我以为他的生生父亲对我有杀意,即便不明白这种杀意因何而起,可我依然活的胆战心惊,小心翼翼。
没有人愿意生活在那样的恐惧下,更何况我因为我爸的事情,经历过绑架,经历过死亡线上的徘徊。
我害怕得要死。
可金慕渊,却一直没有告诉我。
到后来知道那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我震惊的同时,又不免心慌所谓的真相。
金慕渊说的没错。
金父不是想害我。
他想害的人,从头至尾,只有金慕渊。
金父身子朝后一退,眼睛瞪得极大,“你——!!”
没有什么比,想害一个人却发现那个人已经掌握自己害人的证据——更可怕的事情了。
金父嘴唇颤着,却没说出话来。
金慕渊勾唇,“你还有话说?”
“他是你弟弟,你不能这样。”金父艰难的说着,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般,他捂着胸口大幅度喘气。
金慕渊发出冷笑,“弟弟?慕远风,娶了我妈,你就真当自己是我老子了?”
我抬头的瞬间,只看到金父气急败坏地抬手,一巴掌下去就把金慕渊的脸扇到了一边。
“金慕渊!!”他吼了一声。
即便他的吼声震震,可我还是听到了那一巴掌的清脆响声。
我心疼得一抽一抽的,直接跳下床扑了过来挡在金慕渊面前。
“你走开!你这个杀人犯!”我推着金父,什么话都往外冒,“你根本不配做父亲,你就是个杀人犯——!!”
金父被我的举动惊了一下,好半天都只是大喘气没有说话。
我很怕面前的金父。
可我更心疼金慕渊。
那一巴掌,简直比我遭遇车祸躺在病床上那一刻还要痛。
我捂着眼睛,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我都不敢去看身后的金慕渊,被养育自己多年的假父亲打了,他心里该有多难受。
我咬着唇,用恶狠狠地眼神瞪着面前的金父,声音哽咽而恶毒。
我说,“你根本不配做父亲!”
金父怒气冲冲的指着我的鼻尖,“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我是没有资格。”我用力吸了口气,压住那股惧意。
金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懊恼当初那个司机怎么没有把我撞死一样。
我害怕得要死。
掌心都被我掐出一道道印子。
我抬头用平生最恶毒的目光瞪着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用最冷静的声音说,“难怪,慕城他说,他没有亲人。”
金父身体震了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咧嘴笑了。
最灿烂的笑容。
我说,“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
金父走了的时候,我就再也忍不住转过身用力抱住金慕渊的腰身。
我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口。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应该,很难过吧。
他像是在我耳边笑了。
很低很无力的笑。
他说,“苏燃,你哭什么?”
我咬着唇,一直在哭。
哭得抽抽噎噎。
听到这句话,心里揪痛了下,抽疼的厉害。
我说,“金慕渊,你很难受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
我的眼泪就掉的更凶了。
即便声音哽咽,我还是一字一句地很郑重地说,“没事,金慕渊,你还有我。”
他身子僵硬了一瞬,紧接着用力箍着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说,“难怪。。。”
像叹息。
无奈又无力。
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他问,“难怪什么?”
他左脸上有个清晰的五指印。
我心疼的伸手摸了上去。
却被他捉住了手。
他看着我,眉眼湛亮。
忽然低头噙住我的唇。
呼吸不畅间,听他在唇齿间低声喃喃说,“难怪,会是你。。。。”


 第一百零三章  胎教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这句话的意思,耳边猛地炸开一句怒吼,“你就光着脚下来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忘了穿拖鞋就冲过来了。
金慕渊的脸色黑的吓人。
“我,我忘了…”我咽了咽口水,眼泪都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止住了。
他眸光极冷,面色骇人,我极力讨好都没用。
他一个打横把我抱到床上,然后贴着我躺着。
他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我从他脸上看不出所谓的伤心难过,抑或悲哀。
他连心跳都是极其平缓的。
我想问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又觉得现在的氛围不适合问,只好作罢。
他伸手把我整个搂在怀里,然后说,“睡吧。”
我已经睡过午觉,可身体还是嗜睡,特别是他的怀抱又舒服又暖和,就这样安静躺着没几分钟,我就再次睡了过去。
金父临走前那句“你会有报应的!”让我在睡梦中都极度不安。
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是半夜,耳边听到徐来很轻的声音问,“爷,要动手吗?”
金慕渊好一阵都没有说话。
他还在病床上躺着,就在我身后。
我不由屏住呼吸。
随后,听到金慕渊极低哑的声音说,“不急。”
我不知道他是要对付金父还是肖全。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他身边,直到孩子出生。
。。。。
第二天早上,我在楼下运动完后,上来就问了金慕渊一个问题。
我说,“金慕渊,我想去警察局看看,行不行?”
他现在每天早上都要洗个冷水澡。
我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水珠沿着喷张的倒三角往下滑到紧实的腹肌,再向下一路滑到肌理分明的大腿。
我每次看他洗完澡出来,就像是看平面模特出浴一般,端正的脸,喷血的身材。
感觉就像是欣赏一出现场版的男模广告。
他不喜欢擦干身上的水,所以每次出来都带着一身的水汽,病房内空调的温度又打的极低。
他一出来,身上的水蒸气遇冷蒸发冒着白烟,像热气腾腾的包子一样。
他抬头看向我,线条硬朗的脸上,两条好看的眉峰拧了拧,问我,“想去?”
我点点头,“想去。”
他大概也摸清我的脾性,一个字倔,一根筋,就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我有我的固执,我有我的执着。
他就说,“好,待会让徐来带你去。”
对于他的放行我是很开心的,这种开心一旦表露出来,就是一场灾难。
金慕渊怕我路上饿了,又让我坐着再吃一点早餐。
我就很狗腿的把一人份的早餐给吃光了。
导致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我的腰都直不起来。
徐来坐在旁边,目不斜视地盯着车窗外。
出租车司机是个黑人,很“热心肠”,他看我一路捂着肚子哼哼,不由隔着后视镜看向一脸刚毅的徐来说,“嘿,兄弟,你老婆很不舒服,你怎么不关心关心她?”
徐来,“。。。。”
他直到下车付钱的时候,才憋出一句,“sheisnotmywife。”
看他一本正经的脸,我突然想逗逗他,就说,“那我是你的什么?”
徐来很认真的说,“苏小姐,你不是我的什么人,你是爷的人。而我,只是爷身边众多双手中的一只,没了我,以后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替代我这只手。”
讲真,有时候我很佩服徐来。
生活中不缺认清自己身份的人。
可待在金慕渊身边这么久,定性依旧这么稳重的徐来,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
他知道我们每个人各自扮演的角色。
所以,他只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做到了金慕渊说的那句,安分守己。
到警局的时候,是里特警官出来接待的。
他穿着和第一次遇见时的那身警装,一身深蓝色,脑袋上戴的帽子像戴反了一样有些怪异。
他看到我第一句就是,“hi,苏小姐,你今天很漂亮。”
自怀孕以来,除了脸上的皮肤变得细腻白嫩以外,其他没有半分优势,比方腰身加粗,小腿变粗。
我并不觉得慢慢横向发展的自己哪里漂亮了,但还是礼貌的朝他笑笑,“谢谢。”
他直接带我进的停尸房。
我在门口停了下。
属于我爸带给我的那段痛苦回忆还没消失殆尽,我举步维艰的杵在那半天没有动静。
徐来就说,“里特警官,先把照片拿来看看可以吧?”
里特警官面带困惑地看向我,随后打了个响指,招了个跑腿的去帮他拿了照片过来。
距离六月十二号,已经过去近一个月。
我对那个外国男人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了。
可照片拿到手里那一刻,我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说,“抱歉,不是他,我没见过他。”
里特警官听到我的答案明显有些失落。
他礼貌地感谢我的到来,即便对他没有帮助,可他依然感谢。
和徐来站在警察局门口打车的时候,我问他。
我说,“徐来,你早就知道,这具尸体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偷。可是为什么你那么笃定呢?”
徐来打到一辆车,正打开后车门。
听到我这句话,看了我一眼,他面无表情地说,“苏小姐,我想,你要是认定一件事的答案,不论中间的过程多么曲折,你都会看穿整件事情。”
我咬咬牙,“麻烦你说的肤浅点,我是孕妇,脑细胞不够用。”
徐来一边护着我进去坐好,一边跟司机报了医院的地址。
可就是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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