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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奶狗[娱乐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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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中间吃过多少苦呢?
  江姜盯着盛阳,一定不会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轻松。
  
  盛阳被江姜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刚刚吹干的蓬松头发,眼神瞟过窗外纷纷扬扬越下越大的雪,突然眼睛一亮,对江姜说:“我们一会儿下楼去打雪仗吧?”
  
  “欸?”江姜心疼忧虑的情绪瞬间被打破,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神情雀跃的盛阳,肩膀抖了抖:“多冷啊。”
  
  “下雪的时候不冷。化雪的时候才冷呢。”
  
  “呃……”江姜看了一眼窗外飞旋在空中迟迟不肯落下的雪花,不知什么时候雪已经下的这么大,成了名副其实的鹅毛大雪。
  
  心中沉寂多年的童心猛地被唤醒,江姜犹豫片刻终于点头,回房间换衣服。
  
  盛阳早早换好,在门口等她。
  江姜出来的时候盛阳忍不住笑了起来,江姜把自己裹得宛如一颗圆滚滚的粽子。
  又长又厚的羽绒服快到小腿了,脚上还蹬着一双厚重的雪地靴。脖子上长长的围巾绕了一圈又一圈,只露出两只笑眯眯的眼睛。
  
  盛阳忍不住,走过去隔着围巾捏了捏江姜的脸:“你怎么这么可爱。”
  
  江姜挥动着行动不便的胳膊拨开他的手,闷在围巾里咕哝:“没大没小!”眼神“凶狠”的毫无杀伤力。
  
  盛阳笑的更欢了,拉着江姜跑了出去。
  
  盛阳并没有忽悠江姜,下雪的时候果然并不是很冷,才玩儿了一会儿,江姜就出了一身的汗。她热的憋气,举着胳膊要把围巾扯掉。
  盛阳的手按住了她的:“别,出汗了一会儿回去洗个澡,这会儿摘掉吹了凉风要感冒。”
  
  江姜皱眉:“可是我好热啊,我现在就像一台行走的蒸汽机……”
  
  盛阳笑:“那你休息会儿,看我给你堆雪人。”
  
  江姜听话的站在一边。手揣在兜里静静看着。
  
  盛阳手大胳膊长,搂起雪来很是方便,没多久就搂了一个小山丘出来。
  他蹲在那小山丘面前认真的捣鼓着,时不时把冻僵的双手拢在嘴边哈气。眼神清亮又专注。
  
  江姜不由的走了神,想起还没谈过恋爱的时候,她也曾幻想过跟男朋友在雪地里撒个野堆个雪人,或者傻乎乎的在大雨里手拉手狂奔。
  
  然而在犯傻的年纪她开窍晚了一步,错过了。等她开窍之后,同龄人已经换了一种更成熟的方式谈恋爱了。
  约会无非就是红酒牛排电影话剧音乐会。
  最浪漫的事无非是情人节的一束玫瑰。
  
  那些关于浪漫的少女期盼,开没来得及发芽,就被她深深埋在了内心深处,无声无息守着一个小小的角落,被现实压得再也没有冒头的机会。 
  
  “快看!”盛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她回过神,看见盛阳搂回来的小雪丘已经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雪人,正咧着嘴朝她傻乎乎的笑。
  
  “喜欢吗?”盛阳的声音近在咫尺。 
  
  
23、第 23 章 。。。
  盛阳的雪人做的很认真; 不是那种下半身只有一堆雪丘上半身只有一颗脑袋的简易版雪人。
  
  这个雪人有圆滚滚的脑袋,圆滚滚的身子; 和圆滚滚的下半身。三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叠在一起; 大头小身子大肚子,憨态可掬。
  
  雪人的鼻子和胳膊都是树枝; 嘴唇是盛阳不知哪里捡的红色包装袋,盛阳给它折了个萌萌的憨笑弧度。
  眼睛……
  
  江姜盯了一会儿,扭头看盛阳的衣服; 果然; 厚毛呢大衣上的两颗纽扣不见了。
  三万多的大衣呢!这衣服是江姜陪盛阳去买的,她嘶一声; 瞪盛阳。
  
  盛阳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见自己衣服上被拽了扣子留下的线头,笑了:“做眼睛; 难道不比做扣子有意义?”
  
  少年不知愁滋味,何不食肉糜,种种吐槽弹幕般在江姜脑中飘过,最后留下一个大写加粗的“浪漫”。
  “是啊。”她终于笑了; “做眼睛可比做扣子好多了。”
  
  她说着踩着小碎步跑到雪人旁边,半蹲下去; 让自己跟雪人一样高; 又把长长的围巾取下两圈,搭在雪人“脖子”上,冲盛阳喊:“快给我拍张照!”
  
  盛阳掏出手机; 屏幕里江姜小小的脸从围巾里露出来,冻得有些红,眼睛却比身后的霓虹路灯还要亮些。
  她和小雪人围着同一条围巾,亲昵的如同一对儿小情侣。
  
  盛阳喉头滚了滚,按下拍照键。
  
  ————
  这个冬天的雪下得尤其多,门口的小雪人日日站在那里,目送盛阳迎着启明星出门,伴着霓虹灯回家。
  
  盛阳给它换了个红辣椒做鼻子,江姜送了它一条红彤彤的毛线围巾,它看起来愈发喜庆,像是春节里来窜门讨红包的小朋友。
  
  临近春节,帝都反而越发冷清起来,从全国各地涌入这里工作生活的年轻人如候鸟迁徙般在这个节日到来之前离开这里,回到他们出生成长的地方去。
  
  江姜也不例外,她要和夏凉一起回新城去。
  
  江姜是大学才来的帝都,夏凉一家虽然在她高中时就搬来了这里,但每逢春节还是要举家回到新城。一大家子一起过年才热闹。
  
  夏凉的父母没有工作的困扰,已经早早开车回去了,夏凉作为主编自然要奋战到最后。
  江姜每年都等她一起走,今年也一样。
  
  还有几天就要走,有夏凉的车可以蹭,江姜不用担心行李多,每天忙忙叨叨的买买买,给家里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连还未出生的小侄子也不例外。
  
  盛阳回到家就看见她举着一件婴儿穿的小衣服念念叨叨,笑着问:“还在纠结颜色啊?”
  
  小侄子没出生,还不知道性别。江姜先是买了一件粉红色,又担心万一是男孩子这颜色未免不合适,纠结半天换成了海军蓝,又觉得如果是女孩子恐怕也不好看。
  
  现在正对着这件海军蓝叹气。
  
  盛阳换了鞋,晃过来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建议:“要不就换成嫩黄色吧?男孩女孩都合适。鲜亮又温暖。”
  
  江姜眼睛一亮,点头应是:“对对对,这个建议好,我明天再去换。刚好再给婶子买条围巾。”
  
  盛阳整个人陷在沙发靠背里,迷迷糊糊的听江姜絮叨,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没多久就睡着了。
  
  江姜叨咕半天,没听见回音,抬头看过去。
  
  盛阳疲惫的脸在客厅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憔悴,原本满满胶原蛋白软嫩嫩的两腮如今瘦的刀削般紧绷起来。
  身上新买了不到一个月的卫衣看起来大了好几号,仿佛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服一般,松垮垮的挂在单薄的肩上,露出大片的肩颈,锁骨突兀的戳在肩上,陷下去两个深深的坑。
  
  江姜抿了抿唇,这孩子也太拼了。
  她拧眉想了想,他已经多久没回来吃过饭了?T o p  团 队 拾 七 独 家 整 理
  上一次看见他吃东西,是前天晚上的一小块苹果?
  
  她每每叫他早些回来吃完饭,他总说还要练习,在外面吃过了。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短短一个月瘦的仿佛生了一场大病脱了形,宽厚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肌通通不见了,整个人单薄的好像风大一点就能上天当风筝放了。
  
  “我一定会努力演好的。你信我。”
  盛阳那轻轻的承诺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江姜吸了吸鼻子,轻叹:“傻瓜。”
  
  她找了一条毯子,轻手轻脚的靠近,给他盖在身上。往他肩膀处搭毯子的时候,一阵热烫的呼吸喷在江姜的手背上,烫的她一滞,忙抬手去摸盛阳的额头。
  
  入手滚烫。
  
  他的皮肤白皙,每天从外面回来都冻得两颊绯红,因此今天他回来脸红红的她并没有多在意。
  
  这时才发现他脸上的红并不像平时,这潮红久久不散,分明是发烧了。
  
  江姜本想叫醒他去医院,但看他那一脸的倦容,又忍住了。
  她帮他盖好毯子,转身去了厨房,按照网上的方子,熬了一碗葱白水。
  
  想了想,她又翻了翻冰箱,找了咸蛋和香菇青菜出来,煮了一份咸蛋香菇青菜粥。
  这是江姜自己发明的黑暗料理,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吃起来很香。一点也不比粥界大佬皮蛋瘦肉粥差。
  
  她端着粥和葱白水出来,盛阳刚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睡醒了。
  “你没吃晚饭吗?怎么不叫我来做?”他一睁眼看见江姜端着碗,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江姜听着他发烧后有些沙哑的声音,有点鼻酸,忍不住埋怨:“自己都发烧啦,还惦记着给我做饭呢。怎么就不能把自己照顾好呢?”
  
  “嗯?”盛阳刚睡醒,眼神有些迷蒙,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脑门,“发烧了吗……没有吧?”
  
  江姜叹气,先把粥碗递给他:“喝了,喝完再喝这个。”
  指了指茶几上冒着热气的葱白水。清淡的白水,随着热气飘散,浓郁的大葱味儿弥漫开来。
  
  盛阳不爱吃大葱,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没……”
  
  江姜瞪眼。
  
  盛阳被她瞪的缩了缩肩,后半句话跟着第一口粥一起吞了回去。
  
  粥看起来不怎么样,黑褐色的香菇,青绿色的菜叶,黄黄的咸蛋黄,和雪白的大米全都被煮的稀烂,浓稠的混在一起,那样子实在让人难有食欲。
  
  盛阳靠爱发电,几乎是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塞进口里,一边安慰自己,江姜亲手做的,就算是□□粥也要喝!
  
  然而一口下肚,他迷蒙的眼睛亮了起来:“真香~”他一边吃第二口一边冲江姜说。
  
  江姜见他鼓起两腮吃的开心,严肃的表情终于松动,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脸美滋滋看他吃:“多吃点,把这碗全部吃完。”
  
  “嗯。”盛阳不假思索的嗯了一声,又吃了一大口,样子看起来像是饿了一整天似的。
  然而没两口,他手中的勺子停了下来,他有些犹豫的看着面前的一大碗粥,表情纠结。
  
  有多久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呢?
  盛阳都不想去回忆,这些天除了冷冰冰的蔬菜沙拉和偶尔几片纸皮一般干巴巴的鸡胸肉,他没有吃过任何别的东西。
  
  这种恶魔减肥法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连顾承秋都不得不夸他,虽然个子还是太高了些,但是做起动作来已经颇具□□,无论是形似还是神似,都已经很到位。
  电影拍摄的时候尽量多使用中近景'1'的话,他的身高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已经努力做到这一步了,他不想功亏一篑。
  可是面对江姜亲手煮的粥,他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短短的几秒钟,脑子里天人交战,本就发烧的脑袋,更疼了。
  
  江姜默默看他瘦削的侧脸半晌,无声轻叹,挪过去坐在他身边,从他手中拿过粥碗和勺,亲手舀了一勺粥,对着他的嘴送过去,语气不容反驳:“张嘴。”
  
  盛阳愣怔一刻,乖巧的张开嘴,本就烧红了的脸愈发红了,尤其两个耳垂,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江姜看着他这模样,在心底偷笑,脸上却依然绷着严肃的表情。
  
  屋里静的只能听见盛阳轻轻的吞咽声,粥煮的又软又烂,几乎不需要咀嚼。
  他乖巧的坐着,双手拘谨的摆在膝盖上,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搁,只能垂着眼睫盯着面前不时喂过来的勺,都快盯成斗鸡眼儿了。
  
  江姜很有耐心,一勺又一勺的喂,一大碗粥全喂完,她又端起茶几上那碗散发着可怕气味的葱白水,朝盛阳喂过去。
  喂粥可以一勺一勺,喂这个她大概是打算让他一口闷,径直起身跪在沙发上,一手搭上盛阳的后颈,一副打算搂着他的脖子直接灌的架势。
  
  盛阳一愣,这下连脖子都红了,他忙摆手:“我自己喝我自己喝,这个我可以自己喝的。”
  
  江姜嘴角一提,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微笑,把葱白水递给盛阳:“全部喝完哦,一口也不许剩。”
  
  盛阳眉心微蹙,睫毛颤了颤,但还是屏住呼吸,仰头一口闷了这气味醉人的葱白水。
  
  一碗温热的葱白水下肚,热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路烫进胃里,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但盛阳抿着嘴,不敢回味那味道。
  
  江姜看着好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心里咯噔一下,原本软嫩嫩的脸颊,如今瘦的捏都快捏不住了,江姜玩心登时散了大半。
  弯腰在茶几的抽屉里翻出一盒蜜饯,亲手挑了一块,喂到盛阳嘴边。
  
  一天之内几次被江姜亲手喂食,盛阳也不知是幸福还是煎熬,后背一直紧紧绷着,片刻不敢放松,脑袋里晕乎乎的,看什么都是粉红色。
  
  他张开嘴,酸酸甜甜的蜜饯被两只纤细温热的手指送进嘴里。
  蜜饯太小,他刚喝了一大碗葱白水,嘴唇湿漉漉的,粘在江姜的手指上,触感温热柔软,江姜的动作一滞,终于也感觉到有些不对,触电般想要缩回手。
  
  可惜她晚了一步。
  盛阳好巧不巧的这一刻闭住了嘴,将她的两根指尖含在了口中。
  湿湿软软的舌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她的指尖轻轻一舔,卷走了那一块小小的蜜饯。
  也卷走了江姜的一拍心跳。
  
  被蜜饯的酸刺激,盛阳口中不禁分泌出更多唾液,他忍不住吞咽一下,喉头滚动。
  他如今太瘦了,喉结愈发突出。
  
  江姜愣怔着看他,发烧的脸红扑扑,一双杏眼迷迷蒙蒙,眼尾不太有精神的微微下垂,带出一抹淡淡的慵懒颓废,与平时阳光少年的模样大不相同。
  秀挺的鼻梁下喝了热葱白水的嘴唇红润晶莹,正含着她的指尖。
  
  江姜眼睛仿佛被这画面烫到,忙垂下眼眸挪开目光,却正好看见他那滚动的喉头。
  莹白的脖颈此刻也浮着一层薄红,漂亮的喉结带着不容置疑的男性魅力,轻轻滚动,滚进了江姜心里。
  
  指尖仿佛被人施了法术定住,竟然没能听从大脑的指挥收回来,盛阳口腔中的炙热气息仿佛有了生命,顺着江姜的指尖一路涌进她的体内,席卷了她的五感六识。
  
  盛阳觉得自己真的是发烧了,不然为什么连呼吸都变得热烫,眼前的一切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他对这世界的所有观感都集中在了含着那纤细指尖的两瓣唇上。
  
  实在忍不住,他嘴唇轻轻用力,嘬了那指尖一口。
  指尖刚刚捏过蜜饯,还沾着蜜饯上的糖粉,酸酸甜甜。
  盛阳贪味,又嘬了一口,这一口不似上一口那样轻,这一口他用了力,口中的蜜饯被他骤然收紧的牙齿咬碎,酸甜更加浓郁,扩散至整个口腔。
  
  直到指尖被他嘬出声响,江姜才仿佛被烫了一般,猛地缩回手。
  指尖已经被他吸的有些发红,江姜欲盖弥彰的将手背在身后,有些慌乱,不敢再看他:“你……你快去睡吧,发了烧就别洗澡了,好好睡……”
  
  “一觉”两个字被两瓣热烫的唇堵在了嘴里。
  江姜瞪大双眼,盛阳的脸近在迟只,他闭着眼,不知是不是紧张,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贴在江姜唇上的那两瓣嘴唇也隐隐有些发颤,只是那么贴着,半晌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仿佛只这样贴着,就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最初的震惊过后,江姜盯着他那颤抖的仿佛受惊的蝴蝶般的长睫毛,心仿佛被那睫毛一下下的掠过,柔柔软软的跟着颤抖起来。
  她在心底轻叹一声,轻轻闭上眼睛,藏在背后的手抬了起来,轻轻的搭在盛阳如今单薄的肩膀上。
  
  她动作温柔的仿佛一片羽毛,若有似无的落在盛阳肩上,却在盛阳的心底激起了一阵来势汹汹的惊涛骇浪。
  
  他的睫毛颤的更厉害了,嘴唇却终于用了力,紧紧的粘上江姜的两瓣柔软的唇,压紧,碾磨,仿佛要榨出汁水一般。
  江姜被他压得身子后仰,搭在他肩上的手不得不用力抓住。
  
  盛阳伸长手臂将她环入怀中,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将她紧紧禁锢在他的胸膛。
  
  两人的上半身无缝贴合在一起,室内无声,江姜却觉得压在自己胸前的那颗属于盛阳的心脏跳的震耳欲聋。
  那么急促,那么有力。
  
  盛阳的舌尖试探着朝江姜的唇舌探索,带着酸酸甜甜的蜜饯味儿,一路甜进江姜的口腔深处,席卷了她的味蕾,让她止不住的分泌唾液,也止不住的浑身发软。
  如果不是腰间盛阳那有力的手臂支撑,江姜觉得自己怕是要融化在盛阳怀里了。
  
  这个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若说它长,盛阳甚至没来得及好好品尝一下江姜的舌。若说它短,江姜觉得再不结束她怕是要因缺氧而窒息了。
  
  就在盛阳压着江姜倒向沙发的瞬间,叮叮咚咚的圣诞歌把江姜从窒息中解救了出来。
  
  又是顾承秋和夏凉,顾承秋第二天就要回家过年,提前给江姜送来了年礼。 
  夏凉是顺道来看看江姜,年底忙得她恨不得脚踩风火轮,从睁眼到闭眼没有一刻得闲,已经很久没跟江姜见面。
  
  按照惯例,他们拎了些吃的和酒,打算在江姜家小聚,只当给顾承秋送行了。
  
  两人进屋,江姜面色尴尬的招呼他们落座,盛阳贤惠的把桌上的碗收好。
  
  顾承秋察言观色:“盛阳病了?”
  
  江姜点头:“是啊,大概是最近太累了。”
  
  “他太拼命了,减重减的那么狠,又一天也不肯休息……” 
  
  减重?江姜愣怔片刻,以为他是太累吃不好睡不好所以瘦的这么厉害,原来是故意减重?
  
  “我没事。发烧而已,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盛阳的声音闷闷的,似乎不怎么开心。
  
  正往桌上摆食物的夏凉抬眼瞄他,发了烧的年轻人脸红的像只熟透的蜜桃。
  但是江姜为什么也脸红?
  
  夏凉歪头,回忆了一下江姜刚才过来开门所用的时间,以及开门时尴尬的神色,眼神闪了闪,长长的睫毛一挑:“就是就是,年轻人身体好,发烧感冒都不是事儿。来来来,喝点酒好得更快。”
  
  “夏凉!”江姜瞪过来,用眼神警告她。转身去推盛阳:“你别搭理她,赶紧去睡吧,多盖两层,好好睡一觉。”
  
  盛阳乖巧应声,跟夏凉和顾承秋打了个招呼,进屋睡觉。
  
  江姜看着他单薄的背影,福至心灵。
  减重,是为了契合人物形象吧?
  
  心中一阵酸软,她从沙发上抓起刚刚给盛阳盖过的毯子,跟进了书房。
  
  客厅的两个人看着她的背影,手上的动作都有两秒钟的停顿。
  夏凉先回神,精致的美甲戳在顾承秋胳膊上:“哎,你也太温吞吞了,这样下去你要失宠了。”
  
  顾承秋被她的比喻逗笑:“感情的事靠的是缘分,争是争不来的。”
  
  夏凉不屑撇嘴:“哪儿来那么多缘分,真以为天上能掉林妹妹啊。”
  
  顾承秋沉默,不接她的茬,默默把夏凉摆在桌上的小吃和酒重新收回袋子里。
  
  夏凉一脸怒其不争的低头摆弄手机。
  
  江姜把毯子搭在盛阳被子上,叮嘱他几句,看着他关了手机闭上眼睛才走出来。
  
  “明天我就回家了,他的课也停了,你劝劝他,让他好好休息两天。别把自己逼太狠了,他已经练得很好了。”顾承秋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墙边的礼盒:“益气补血的,带回去给老人吧。伯父伯母都是老师,年纪大了容易气虚。”
  
  江姜心不在焉的点头道谢,犹豫片刻,又问:“你真的觉得,他已经学的很好了?”
  
  “是啊。他很有天赋,进步非常快。”顾承秋说着笑了:“他要是真入行,不出五年我就没戏唱了。”
  
  夏凉啧声:“给情敌助攻,顾老板真高风亮节德艺双馨。”
  
  江姜脸蹭的红了,随手抓了一个靠垫丢夏凉:“胡说八道数你最牛!”
  
  两人你来我往打闹成一团,顾承秋笑着劝说:“你们动静小点儿,屋里还有病人休息。”
  
  夏凉叹口气:“哎,没治。顾老板你是属天使的吧?”
  
  顾承秋笑着不搭夏凉的腔,拉着她站起来:“我们就先走了,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得早点休息。”
  
  夏凉挣脱他的手:“我又不赶飞机。我不走。”
  
  顾承秋睨她:“这天不好打车,你送我。”
  
  夏凉还要说什么,顾承秋不由分说拽她离开。
  
  出了江姜家楼门,顾承秋掏出车钥匙,走到自己的车前站定,跟夏凉挥手告别。
  
  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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