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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西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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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简方知站起身来,“正好我也没吃饭,我现在出办公室,你到你们公司门口等我吧。”
易西辞同意了,挂上电话,她把电脑关了,关上灯的时候才想起来刚才陈晨打电话来让她帮忙关电脑,她下午有事忘记了,易西辞又转过身去,帮陈晨把她的电脑关了。
易西辞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简方知就过来了。她上车就问他,“你怎么还没吃饭呢?”
“我等你啊。”简方知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他知道易西辞有这个坏毛病,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吃饭,也知道只是单纯地说她肯定改不了,那只能用自己也跟着她一起饿,帮她改了。
易西辞自知理亏,伸出手来讨好地拉了拉简方知的袖子,“那你想吃什么?”不等简方知回答,她就说道,“我知道这附近有家粥店,做得不错,我们去那里吧。”
简方知点点头,表示恩准了,开着车子朝她说的粥店驶去。
易西辞坐在车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的街景,现在虽然过了晚高峰,但处在市中心,还是有点儿堵。简方知正在专心地挪着车,冷不防听见易西辞“哎”了一声,他忙问她,“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我们领导的车了。”刚才驶过去的那辆,无论车型还是车牌,都是刘峰的没错,方向正是朝着他们公司。“别是这个时候又一头想起要过去加班吧?我饭还没吃呢。”易西辞连忙把电话拿出来关掉,“不管他,反正我要去吃饭。”
海鲜粥熬得又软又糯,入口即化,简方知和易西辞叫了两个小菜,就着粥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这家店还有个私房菜馆,我们什么时候去试试吧。”易西辞盯着上面的广告,跟简方知商量道。
“就知道吃。”简方知对她这种不求上进的精神非常不满,“我那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那天?易西辞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简方知跟她说的是什么事,在简方知要垮下脸来的前一秒,她抬起头冲他笑道,“没忘没忘,这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吗?我没找到时间而已。”说完她抿了抿唇,脸上露出几分难色,“我。。。。。。真的要见他们吗?我不好意思。”
简方知立刻就笑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俩都结婚了,只是叫你去见个我叔叔婶婶,还能不好意思。”他伸出手来,握住易西辞的手,“反正迟早都是要见的,正好我也把我俩的事情给我身边熟悉的人说一声。免得,”他莞尔一笑,“免得将来人家看你进我家,以为是遭贼了呢。”
易西辞打了他手掌一下,“你才是贼。”没有否认,已经是答应了。
☆、38|第二十一章
第四十八章
“西辞你今天中午吃什么?”陈晨拉着邬妮妮,“附近新开了家中餐馆,我们去试试?”
“不用了。”易西辞把手机放到包包里,“我今天中午约人了,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
她这样说,陈晨她们立刻就明白了,邬妮妮脸上露出一个促狭的微笑,“看吧看吧,这就是有了老公就忘了朋友的典型。”
“我们隔得近嘛。”易西辞被她们这样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三个人一起从办公室里出来,朝中午吃饭的地方走去。邬妮妮问道,“你们发现没有,今天上午刘峰好像很不对劲儿一样。”
“他不是从来没有对劲儿过吗?”陈晨见怪不怪,“他什么时候正常了,我才觉得他不正常。”
易西辞在旁边点点头,深以为然。
“诶。”陈晨转头看了一眼易西辞,“昨天晚上你帮我关电脑了吗?”
“关了。怎么了?”
“昨天晚上刘峰又去了办公室一趟你知道吗?我怕他看我的电脑。”陈晨脸上露出几分不屑来,“他要是碰了我电脑,我肯定跟他翻脸。虽然我电脑里面也没什么重要东西,但是我也不想他看,脏。”
易西辞被逗笑了,“没那么夸张吧。”听陈晨这样一说,她倒想起来昨天晚上看见刘峰的车回来过一趟,“他昨天晚上回来干什么啊?”刘峰要是这么努力,那也不用沦落到今天了。
“谁知道,可能是加班吧。他不是最喜欢在老板面前刷存在感吗?”陈晨毫不留情地吐槽道,“明明是个人,活得却像条狗一样。”
易西辞和邬妮妮不禁莞尔,这话说的也没错,刘峰只会拍马屁,却从来不想想,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人,哪怕拍马屁,也只会让人感到厌烦的。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邬妮妮说道,“昨天晚上停电了,西辞没给你关也没事。”
“你怎么知道?”陈晨随口一问,邬妮妮就解释,“我今天早上来得早,听行政那边的小何讲的,她今天早上光是打开那个门锁就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几个人说话间已经走到吃饭的地方了,易西辞和她们分了手,继续朝着她跟简方知约定的地方走去。还是昨天晚上那个粥店,她觉得味道不错,所以又来了。
吃完饭,她跟简方知说了会儿话,就赶着离开了。刘峰今天心情不好,易西辞不想无缘无故触他霉头。前段时间她还在想怎么把刘峰拉下马来,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到哪儿都差不了她一碗饭吃,大不了刘峰再把她开了呗。至于为什么之前说好的让易西辞顶替刘峰的位置而迟迟没有行动,她估计,可能是大小王总看她上次被刘峰开了,延长了观望期,或者想等一等,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人过来。
跟贺翔青他们一家人吃饭的时间定在易西辞出差回来之后,原本简方知以为他们两个结了婚,就能过上名正言顺滚床单的日子,但他实在估计错了易西辞工作的繁忙程度。为了照顾她,简方知特意改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习惯,把工作换到家里来住,哪曾想易西辞也没有比他轻松多少。结婚这段时间以来,通常情况就是他们两个一人捧一台电脑,守着被改成客房的书房,噼里啪啦地工作一晚上。
人家新婚是啪啪啪一晚上,他们两个新婚,是噼里啪啦一晚上。
简了了都以为她哥终于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谁知道那天晚上一起来,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她带着被闪瞎眼睛危险过去瞅了一眼,原本以为会看到什么辣眼睛的少儿不宜的东西,谁知道她哥和嫂子正两脸严肃地各自对着自己的电脑,气氛凝重得好像是两国首脑会晤。吓得简了了第二天早上赶紧起来学习,生怕将来选不到一个好专业,过上她哥和她嫂子的日子。
按照惯例,易西辞采访回来第一时间都是要先回办公室,去把初稿先交给领导,然后听他提一些意见,融合他的想法,再对稿子进行第二次修改。
因为要见贺翔青他们一家人,易西辞怕加完班等不及回去洗澡,还是先回去把自己整理好了才去办公室的。吃饭时间定在晚上,简方知为了表示郑重,选了个相当金碧辉煌的地方,嗯,一看装修,就很符合他的口味。
要照顾易西辞工作那边,时间选在了七点半的时候,简方知今天晚上特意没加班,下了班就先回去,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带着简了了,跟贺翔青一家人往吃饭的地方驶去。
贺家二老已经知道简方知用飞一般的速度结了婚,还把女方接了过来,但是由于这段时间他们都在照顾即将临盆的儿媳妇,易西辞又长期是早出晚归,搬来这么一段时间,两家人居然还没打过照面。
贺婶是个非常伶俐的中老年妇女,贺翔青那一服碎嘴子模样就深度遗传了他妈。知道要见易西辞,她还有点儿紧张,“哎,上次这么紧张,还是见若依的时候。”
陈若依听见转过头来笑了笑,贺婶在那边逗简了了,“了了啊,你嫂子漂亮吗?”
“漂亮,又高又瘦,学历也高。”对于未来能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易西辞,简了了总是不吝啬自己的节操,大腿能抱多紧就抱多紧。“而且人特别好,很温柔的。”
简方知想了一下,觉得易西辞那副圣母样子在简了了眼中可能真的能称上“温柔”吧。陈若依看见贺婶问,也有点儿想问,但是她以前在公司受简方知奴役惯了,话到嘴边却又不敢。
简方知心中觉得好笑,陈若依那么怕他却又嫁给了贺翔青,难怪自从她怀孕之后,他们家门都很少开。多半是为了避开自己,怕她一紧张,就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也有跟门神一样作用的一天,简方知心里有点儿复杂。
他看了一眼时间,临出门的时候还跟易西辞打了电话,那会儿她就说她出办公室了,这会儿还没到,简方知忍不住拨通了她的手机,打算再问问她。谁知道打过去就是关机了,他以为是没电了,也没有多想。挂上电话安抚众人,“应该马上要到了,她工作的地方离这里不是很远。”
“也有可能是堵车吧,这会儿不正是高峰吗?我们刚才来的时候还花了会儿时间呢。”贺婶很通透地帮简方知找台阶下,不过说完她又问简方知,“方知,你媳妇儿这工作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忙啊?”
简方知微微一愣,他没有父母,当然也不会知道家长在看待对象时会考虑什么。正在想如何回答才能在贺婶面前给易西辞刷下印象分,过来人贺翔青已经麻溜儿地回答道,“你放心吧,工作再忙也耽搁不了正事。”
老人眼中的正事,那就是传宗接代。简方知想,这可能就要让他们失望了,他跟易西辞,还真就忙到了没时间造人的地步。
简方知又给易西辞打了个电话,感觉她要是还不来救场的话自己恐怕就要招架不住了。然而打过去,依然没有打通。他看了下时间,生怕把这一群老弱妇幼饿着了,点了几个点心,让服务员先上着。
贺婶看了一眼贺翔青,用眼神威胁他别哔哔,把矛头对准简方知,“我说,这忙起来家庭也就照顾不了,方知你们是不是商量一下,让她别那么拼命啊。”
简方知苦笑了一下,跟易西辞在一起以来,他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自己用家庭去干涉易西辞的选择,他只是喜欢她,却并不想让这段感情成为束缚她的利器。听到贺婶这样说,又不想伤害这个一直帮助他的老人的心,只能笑了笑,没做声。
贺婶这些年在小区,在广场,在菜市场,那是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看简方知表情就明白他没听进去。她见好就收,也不多废话,“反正呢,贺婶也只是提个建议,听不听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小两口去商量吧,不过,”她笑了笑,“贺婶还是希望能早点儿看到你有自己孩子的,年龄隔得近,正好跟我们家的这个,”她指了指陈若依的肚子,“当好朋友,就像你跟你青哥一样。”
那几乎是必然的,两家人关系本来就这么好,住的又近,下一代几乎也就顺理成章地是好朋友了。贺翔青转过头来,冲简方知比了比嘴型,从他那张大嘴当中,简方知分辨出,是三个字——“娃娃亲”。
他可能是不敢在自己老娘和老婆面前造次,专门转了头不让她们看见,简方知失笑,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正要骂他两句,手机却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徐思彤打过来的,简方知以为是公司有什么事情,赶紧拿起来接了,“什么事?”
“简董?你太太是叫易西辞,《新旧周刊》的记者是吗?”徐简方知听得一头雾水,“是,怎么了?”
“她现在在你身边吗?”徐思彤又问,问完之后解释道,“刚才《新旧周刊》的总编打电话过来,询问你简太太在不在你身边,我没有把你的电话告诉他,所以先来问问。”徐思彤补充道,“他好像很着急。”
简方知的心,突然就提了起来。
☆、39|第二十一章
第四十九章
贺翔青看着简方知从桌子边走开,打了两个电话之后,沉着一张脸转过身来冲他招了招手。贺翔青连忙跑过去,小声问道,“怎么了?”
简方知死死地抓住贺翔青的衣袖,用一种相当平淡的语气说道,“西辞不见了。”
“什么?怎么回事?”贺翔青连忙问。简方知唇抿得死紧,眼睛死死地盯在手机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刚才西辞他们单位的领导打电话跟我说,西辞的钱包被人发现扔在路边,有个环卫工人见里面还有好多钱,觉得不对劲儿,就按照她钱包里的名片打过去了。”如果是被人偷了钱包,没道理里面的现金不被拿走。易西辞再马虎,也不可能把钱包扔在地上。小王总当时接到电话就觉得不对,但又害怕弄巧成拙,所以先来打电话问简方知。
贺翔青也意识到不对了。像他们这些成天在风雨里混的,安全意识很高,稍有风吹草动就能看出不对来。易西辞钱包被扔在地上,多半是因为她当时没办法脱身,只能把钱包扔出来,寄希望于这个物件的敏感性,来引起别人的关注,帮她报警。
她是做新闻的,什么自救手法肯定比大多数人都要熟悉,钱包扔出来,不管那些人求财还是求其他,总有了一线生机。也亏得现在到处都是碰瓷的,才让钱包扔出来没被人捡走。“她钱包被捡起来的地方是康乐街。”那是离这里不远的一处小巷子,比较僻静,易西辞之所以没坐车,是走路过来的,多半是因为现在堵车,她觉得走路快一点儿,又因为走大路比较绕,所以走了小路。
但这到底是市中心附近,小路再偏僻,七八点钟的时候,也不可能偏僻到哪里去,既然有人,为什么易西辞一个大活人还是不见了?
简方知觉得他脑子里面现在是一团浆糊,猛地摇了摇头,跟贺翔青说道,“你现在把你家里人安抚好,我去找人。”他转身就要走,贺翔青连忙一把拉住他,“你去哪里找?”距离易西辞失踪才这么一会儿时间,哪个派出所会接警?
简方知没有多说,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一团乱麻,只想赶紧去易西辞出事的地方看看。贺翔青看了他一眼,也担心他,下意识地要跟上去,哪知道才走了一步,简方知就转过身来叫住他,“别跟来。”
“你把家里人安排好。”简方知远远看了一眼,他们这番动静,那边想不知道也难。他眼中沉了沉,“把他们安全送回去,什么都不要说,安排人去家门口附近守着,我等下跟你联系。”
贺翔青瞬间明白过来,易西辞失踪,如果是真的,还不知道究竟是冲谁来的。如果是易西辞自己招惹下的,那为什么早不针对她,晚不针对她,刚好是她跟简方知在一起了再出手呢?如果是简方知他们这边的仇家。。。。。。贺翔青简直不敢想。
这些年虽然他们这群人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既然是在商场上混,难免得罪人,有些人拎不清,想方设法地搞出些其他名堂来,也不是不可能。他们身后坐着一堆老弱妇孺,如果两个人都走了,那等下要是真的是寻仇的人上来了,他们不是任人宰割吗?
简方知一瞬间已经想明白的事情,贺翔青还要他提醒。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转身过去哄人了。
简方知刚从酒店出来,就被迎面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也正是这个寒颤,让他原本闹哄哄的脑袋瞬间清明了下来。他沉着一张脸,到车库把车子开了出来,往易西辞出事的地方驶去。走在路上,用车载电话跟熟悉的gongan局内部人士打了个电话,让那边帮忙找人。
今天原本是他带着易西辞见他亲朋的一天,早上出门前他们两个都商量好了,今天晚上不加班,吃完饭早点儿回来休息。易西辞临走前甚至还亲了他一下。早上的温存仿佛还在身侧环绕,然而那个人却已经不见了。
易西辞回国这么久都没事情,他也不认为易西辞记者当得好好的,会突然惹上危及性命的东西,但如果要说自己这边,简方知冷静下来一想,也想不明白有谁会对易西辞出手。
他们两个刚刚结婚,拿易西辞来要挟自己,万一自己不受要挟呢?他们既然要绑架,不可能不事先调查清楚,易西辞孤家寡人一个,一旦被绑架,自己真要不受要挟,可是丝毫压力都没有。他们难道还真打算背上易西辞的一条命吗?
不对,没有哪个绑匪会这么笨。更何况,离易西辞失踪已经快一个半小时了,如果他们真的要要挟自己,那现在趁乱打电话来提要求,是最合适的时候。一旦等他反应过来报了警,戒了严,对方想要活动就难了。
简方知用力掐了掐自己的眉心,短暂的疼痛让他的头脑更清明了些。简方知暂时还想不到,如果不是他这边的人,那又是什么人,基于什么样的原因,要绑走易西辞?甚至依照他上面的推论来看,对方绑/架的可能性不高,真的是随便□□的话,这会儿要赎金的电话也应该到了。不是要赎金,也不是打算要挟自己,那他们带走易西辞,为的什么?
一个念头闪进他的脑海中,简方知整个人都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如果不是要赎金,也不是要挟自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要命。要的是易西辞的命。对方是冲着她本人来的。
一个半小时,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这个念头一进入他脑中,就好像生了根一样,挥之不去。简方知手上身上开始不自觉地冒起冷汗来,无论怎么摆脱,都摆脱不了。他才刚刚结婚,刚跟自己喜欢的姑娘在一起,难道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面前吗?老天爷,就这么看不惯他?
简方知用力将这突如其来的自怨自艾从脑中挥去,现在根本就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停好车,跑到据说是易西辞丢钱包的地方转了一圈儿,那里很干净也很平静,一切如常,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地面,像是要盯出两个洞来。过了良久,简方知才浑身一震,猛地回过神来,转身朝路口走去。
如果,如果易西辞真的有事。。。。。。不不不,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简方知就赶紧摇了摇头。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找到易西辞,其他的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
贺翔青刚刚把一家老小送回去就接到简方知的电话,又连忙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跑。他刚刚到警察局,就看到简方知一个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面抽烟,脚下扔了一地的烟头。头虽然垂着,但是整个人绷得很紧,好像一张拉满了的弓一样,随时能发出利箭,将人刺伤。
他连忙跑过去,刚刚走近,就被简方知那身香烟气熏得咳了一声,“怎么了?”看他这样子,贺翔青不敢问找到了没有,只能想办法说些其他的转移他的注意力,“家里人我都送回去了,让了保卫科的人过来,家里没事,你放心吧。”
简方知点了点头,过了会儿才慢慢说道,“西辞。。。。。。被人带走了。”
贺翔青听得一惊,简方知又续道,“带走她的那群人,我不认识。坐的是辆白色面包车,我已经叫人去找了,jingcha这边也在找。应该不是冲我来的,我到现在也都还没有收到电话。”贺翔青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冲简方知来的,而且到现在都没有接到勒索电话,那就说明。。。。。。对方是寻仇。这么大费周章地把人绑走,肯定不可能是砍根手指那么简单。。。。。。从她被绑走到现在,将近三个小时了。三个小时中会发生什么事情,简直不敢想。甚至趁着他们还没察觉,带着人出城了也未可知。如果真的出了城,那恐怕。。。。。。恐怕连尸体都难找到了。。。。。。
贺翔青抿了抿唇,想说什么话出来安慰简方知,然而思索了半天,却想不出任何恰当的话来。他最终只是伸出手,拍了拍简方知的肩膀,叹了一声,坐在了他身边。
简方知面无表情地把手上的烟头扔掉,用鞋子恨恨地碾灭,伸出手来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窝。“青哥,叫你过来,我是怕我等下不行,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可能还要麻烦你一下。”
贺翔青下意思地就想问他怎么了,但转念一想又明白过来,简方知这是害怕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受不了打击,出了事情,特意把他叫过来的。贺翔青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宽慰他,“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们哥俩,这么多年都一起过来了,不会有事的。”说完他又觉得不好,生怕这句话再给简方知带出什么希望来,补充道,“你要想想,还有了了。”万一易西辞真的出事了,有简了了在,简方知有些其他念想,总不会那么不管不顾。
他听了笑了一声,表情却比哭还难看。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被人打开,里面一个女jing官冲简方知喊道,“快来,找到了。”
☆、40|第二十一章
第五十章
车子是在港口找到的,这群绑匪知道在市中心绑人太显眼,中间还换了几次车牌,让jing方耽搁了好一段时间。简方知他们到那里去的时候,绑匪已经全部被擒,原本贺翔青是不让他过来的,但是简方知不听,也就一起来了。
他们的车还没停稳,简方知就急急忙忙地跳了下来,港口混合着海风汽油的味道,但这些,都掩不住从那辆白色面包车里散发出来的浓重血腥气。简方知觉得那些警/察落到他身上的目光好像针一样,扎得他浑身上下都疼。腿重若千钧,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动的,硬是拖着一身软得没有丝毫力气的骨头和肉,走到了车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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