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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西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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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放不放人,还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
那个中年男人果然停了下来,易西辞见他没再动作,又连忙说道,“我不骗你们,我老公真的很有钱,你们问他要,他一定会给你们的。”
“哈哈。”那个中年男人笑了两声,“骗谁呢,有钱人会在乎一个老婆?你死了他不是正好换?”
“不。”易西辞说道,“他对我很好,我们又是新婚,他不会的。你去问他,五千万八千万,一个亿两个亿,他会给的。”像是怕那些人不信一样,易西辞又说道,“你们做这些,不照样是为了挣钱吗?几千万一两个亿,不够你们吃一辈子的?将来又何必那么辛苦,再去风餐露宿担惊受怕?”
“你们拿了钱,就赶紧出国,美国加拿大,想去哪里去哪里,到时候不仅可以玩儿中国女人,洋妞儿照样贴上来。而且还是在国外,中国这边想抓你们都没办法,根本抓不到。”
那个中年男人收起了讥笑,问她,“你老公报警怎么办?”
“不会的,我在你们手上,他根本就不敢。”像是怕他们还有顾虑,易西辞扭了扭身子,努力把手亮在外面,“我手上有枚钻石戒指,是拍卖来的,当时拍了几千万,他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难道还不在乎我这条命吗?”
受她指引,车上几个人都把目光投注在她手指的那枚戒指上面。蓝色的钻石在幽暗的灯光中好像星辰一样,熠熠生辉。车厢当中瞬间安静下来了,几千万,那是这群人贩子一辈子也难以拿到的钱。
易西辞感到手上一阵疼痛,那个中年男人已经眼疾手快地把戒指从她手指上扯了下来。易西辞生怕他们不信,又说道,“这枚钻戒,前阵子刚刚拍下,可是上了新闻的,你们一开手机便能查到。”
一开手机警察那边就能定位,一般这种拍卖新闻不是很多,还是要找一阵子的。
她能想到,这群绑匪也能想到。那个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臭娘们儿,你想诳我?”他们出来做事,手机都是全部关了的,就怕警/察追踪上来,把他们一锅端了。
易西辞飞快地笑了一声,“你们可以不查,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是那就跟几个亿擦肩而过了。你们想想,划算吗?”她慢慢说道,“要泄愤,有很多种方法,杀了我,我只是把命丢个你们了,你们呢,能拿到什么?现在大好机会摆在你们面前,能让你们永远从这种不人不鬼的日子当中脱离开,你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那个中年男人还没说话,易西辞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手机的震动声,是这里面有人忍不住开机了。易西辞耳边响起一声咆哮,“你麻痹!”
一个年轻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陈哥,我,就是想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话。况且,这才两三个小时,警察未必就发现了。就算发现了,只要手脚快,也定位定不到这里来。”
他理由找得如此充分,这个中年男人也不好辩驳,毕竟他还要仰仗这群人来帮他,骂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声响了。
过了片刻,之前开手机的那个年轻男人说,“真的找到了,不过。。。。。。这上面没名字啊。”
易西辞当然知道没名字了。这种昂贵的拍品,肯定是要保护买家的**的。况且以简方知的性格,他也不会留下什么信息。
这道理人人都能想到,这群绑匪也能想到。但怕就怕,他们长期做坏事,多疑的基因已经带到了骨子里。偏偏贪念作祟,又不肯放过这么多钱。所以一定会一边提防着一边惦记着。
那个中年男人还是不相信,看着易西辞冷笑了两声,“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连车都没有的人会戴这几千万的东西在手上。”易西辞觉得,他们要是见到简方知,可能更加不会认为简方知就是大名鼎鼎的智美“一哥”了。
“不一定,这些有钱人,最怕钱财露白,况且她把戒指戴在手上,只要她不说,谁会想得到这戒指值那么多钱?就算她说了,也未必有人会信。人家有钱人,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说话的是那个司机,“况且,她连新闻都知道,不像是假的。”
“你忘了她是做什么的吗?知道这些新闻,又有什么奇怪?连名字都没有,怎么确定就是她老公买的?”那个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正想继续说话,易西辞就打断他,“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把戒指拿去验一下,看看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换成其他钱,这些人肯定就不敢了。但是几个亿摆在眼前,他们还真要掂量一下。
易西辞话音刚落,之前那个开手机的年轻男人就自告奋勇地说道,“我拿去验。”
☆、43|第二十一章
第五十三章
车厢当中一片寂静。谁都怕对方拿了戒指一去不回,谁都不信任谁。易西辞知道会是这样的效果,也不说话,缩在车厢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几个人商量了一阵,终于决定冒险出去走一趟,带着易西辞,开着那辆面包车,再次从港口出发,朝着附近一家首饰行走去。
时间已经很紧张了,拖得越久对绑匪越不利,但是富贵从来险中求,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巨额财富的时候。这个时候,性命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把易西辞重新绑了,又用胶布重新封住她的嘴,最后直接把人打晕,将她扔在车上这才下了车。
易西辞故意把他们引到市区,虽然自己没办法出来或者给路人示警,但是能让他们的行踪多暴露在警方眼中,也给自己多争取了一分活下来的机会。
“后来呢?”简方知问她。既然那群人都把钻戒拿去做鉴定了,为什么他一直没有接到电话?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跟你打电话,警察就赶过来了。他们觉得上当受骗了,拿刀往我小腹上捅了三刀。”易西辞说了那么久,脸上也露出几分倦色来,“我在想,他们这个人口贩卖集团肯定不止他们这四个人,第一次想杀我,杀人毁尸一起,把车子开到港口,我不奇怪,但是第二次,他们都决定要问你要钱了,为什么还要开回去?我想,那里应该离他们的大本营不远。”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地把车子开到同一个地方。
“猜得没错。”简方知说道,“警/察把他们的老巢一锅端了,现在正在审问呢。”他低头看了一眼易西辞,“虽然我很想让你休息,但是现在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你既然能够猜到那些人的老巢,那你能不能猜到,究竟是谁暴露了你的行踪?”
易西辞常年跑民生新闻,警惕性很高想,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本市,从来没有提过有人跟踪什么的。那群人虽然具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但也还没到能长期麻痹她警惕性的程度。再有,听易西辞讲,这件事情距离上次她在公交车上给那个女孩儿解围已经过去小半年了,真要是有心报复,为什么会等到现在?再说,易西辞只是叫破了他们,一没有着手调查,二警方也没有引起重视,他们为什么非要到现在绑走易西辞,还要对她下杀手?就算他们心胸狭隘,记仇,嚣张,不怕手上再沾上人命,非要针对易西辞,还是那个问题,他们是怎么知道那天晚上易西辞一定会经过那条小路的呢?
她走那条路,完全就是临时起意,从办公室出来原本想打车的,但是那正是晚高峰,吃饭那片儿堵得很,没人愿意载她,易西辞又不想让客人等太久,就走了小路。路上没有灯,监控也是坏的,她要是一开始就察觉背后有人跟着,肯定不会走那条路。选择那条路,也正是因为她见天色还早,危险系数不高才那么做的。况且,后来简方知和警察反复地看了监控,确定易西辞从办公室里出来,都没人跟着,甚至她最近这段时间,也没人跟着,那为什么那群绑匪会知道易西辞要路过那条小路呢?
听易西辞的描述,他们来得很突然,先是打头的那个中年男人,二话不说就把“小三”的名头往易西辞身上栽,这是他们的一贯手法,可能是做惯了,所以没什么。然后才是剩下的三个人开着车过来,这是不是就说明,当先的那个中年男人,是临时接到易西辞在那条路上的消息,旧仇涌上来,想要报复?后面的那三个,是他害怕易西辞走了,再难拉住,后面才叫过来的呢?
可如果说是临时起意,又不太像。那条小路是老路,但在市中心,有监控几乎是必然的。后来的那三个男人中,有一个看到附近有居民摄像,还有意识地偏头,不让自己的脸出现在镜头当中,甚至他们速战速决,三两下就把易西辞搬上了车,也是害怕自己的脸留在镜头里,让警察发现。这就说明,其实他们知道那条小路没有监控,如果是临时起意,他们又怎么会这么清楚,一条老路的监控情况?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场绑架蓄谋已久,但是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也是有人在给他们通风报信,终于让他们有机可趁,一把将易西辞带走了。
易西辞也觉得蹊跷,她靠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有些恹恹的,“不知道。”她肚子上有伤不能吃饭只能微微喝点儿水,非常痛苦。简方知看她那样子,除了安慰她把这几天挺过去,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也不轻松,易西辞刚刚醒来,警方就过来做了笔录,简方知既要关心她的病情,还要想办法弄清楚绑匪那边的事情,公司那边也不能完全脱手。要不是他身体好,又是忙惯了的,恐怕早就撑不住了。唯一让简方知觉得欣慰的就是,简了了总算不用他操心了,她自己能把自己照顾好,对现在的他来讲,已经算是少了很大的一个负担。
易西辞受伤的事情瞒不住,但为了不让贺翔青父母自责,简方知和她没有说是在吃饭的路上被绑架的,只说是有人打击报复,刺伤了易西辞。
她担心那么久忐忑那么久的见家长,居然是在病床上见的,也是稀奇了。
知道她生病住院,贺婶专门煲了一锅鸡汤给她送过来,据说还是为了陈若依专门去乡下收的土鸡来。和木耳一起煮,一打开就能闻到一股香气。易西辞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闻到味道肚子里就馋虫大动。奈何怕她伤口再裂开,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说她暂时不能吃饭,旁边简方知这个从来不把医嘱放在眼中的人,这下监督起她来倒是很积极。没办法,那碗香喷喷的鸡汤,最终还是进了他的肚子。
易西辞坐在旁边眼巴巴地看他吃干喝完,最后还不甘心地伸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呵,骨头渣子都不给她留一点儿,吃独食吃得可真彻底啊。
简方知在易西辞充满渴望的眼神当中,坦荡地拍了她脑袋一下,“好了,别眼馋了,再想吃也没有了。没办法。”说完还朝她瘪了瘪嘴。
真贱。易西辞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来翻着玩儿。她有段时间不能去上班了,领导知道她的情况,她也就没有请假。自从上班之后,这还是难得这么清闲呢。
易西辞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不能动,睡又睡不着,太痛苦了。这段时间简方知陪床,把公司的事情直接拿到医院来做了,她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叫他,“嘿!嘿!帅哥?帅哥——”
叫了两声,简方知才反应过来自己老婆是在叫他,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易西辞正躺在床上,努力调动她脸上的所有器官,让自己看起来鲜活一点儿,“你给我找点儿事情做呗。”
伤成这样子还有心情闹,简方知以前怎么没发现易西辞是这种不安分的货色呢?“要不要给你下个游戏?”
“不要!”她想也没想地就拒绝,扯着大旗努力把自己往高大全伟光正拔高,“我热爱工作,只有工作才能让我快乐!”她用上了朗诵腔,要是手上没有点滴器的话,这会儿手已经能张牙舞爪地挥动了,“我不能浪费光阴,浪费光阴就是在浪费金钱!我,要工作!”
啧——简方知听得牙酸。敢情这人是工作成狂,现在好不容易让她闲下来,她反而不知道该找什么事情做了?简方知还没做声,她在对面的床上又开始作妖,“方知~简方知~老公~”撤下了朗诵腔,换成了娇嗔,哀哀的样子,跟以往的易西辞丝毫不一样。简方知眉心跳了跳,正想问她,为什么正该用这种声音的时候不用,不该用的时候用得格外欢畅。易西辞就已经继续捏着鼻子冲他喊道,“老~公~”叫得那叫一个回环往复一唱三叹,两个字都能让她叫出山路十八弯了,“你给我找点儿事情做吧。”她目光移到简方知的电脑上面,“让我帮你分担点儿吧~”说完还冲他眨了眨眼睛。
简方知冲她不阴不阳地冷笑了两声,“我劝你最好把你的这声音留到该用的地方。”易西辞这下终于消停了,脸上一红,用蜡笔小新的声音骂他,“揍流氓。”
简方知把手上一本标书扔给她,又给她扔了只红笔,“拿去,看看上面有什么要改的。”那语气,不像是他把他的工作扔给易西辞,反而是易西辞求他。
易西辞瘪了瘪嘴,嘟囔了一声“黄世仁”,用另外一只手翻开标书,开始仔细看起来。
床上传来两声震动,她拿起手机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个诈骗电话。易西辞翻到通话记录,把那个未接电话点掉,然而目光所及,却突然让她顿住了。
那天晚上,她走出办公室之后,还接到了一个电话。
刘峰问她,走到哪里了。她以为他是要叫自己加班,直接说了在那条小路上,然后刘峰就挂了电话。电话的最后,还嘱咐她,路上小心点儿。
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没到那条路上,故意那样说的,就是怕刘峰叫她回去。然而如图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叫她而是想问她的位置呢?算起来,她挂完电话那个中年男人就准备的话,那可是刚刚好啊。
况且,她现在才想起来,这样的电话,已经不是她跟刘峰之间第一次了。
她会提防陌生人,但天天见面的同事,她还会提防吗?
☆、44|第二十一章
第五十四章
冬日煦暖的阳光下面,易西辞硬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她知道刘峰恨她讨厌她,但是从来不知道刘峰竟然讨厌她讨厌到要把她置之死地的程度。他们两个,原本也就只是工作上的矛盾。就因为领导不满意刘峰的工作,刚好易西辞又出现了,领导想让自己代替他,再加上平常工作上的一些口角积累,两人的恩怨,说起来也就这样。
仅仅只是这样,他就想要用别人的手来杀了自己。
简方知看见易西辞打了个寒战,以为是药不对,连忙问道,“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把手机递给他,简方知的目光落在刘峰名字那一栏,时间看过去,正好是那天晚上易西辞刚刚出办公室不久。
他什么都明白了。易西辞走那条小路是临时起意,任何人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那群绑匪就在那条小路上呢?她这么久都没有事情,不是因为那群绑匪不想动手,二十招不到机会。
他们成天忙着贩卖人口,原本就不能经常出现在大众视线当中,易西辞经常不在家,她本身又是个相当警醒的人,一旦让她发现,或者被摄像头照到,不等他们动手,警察那边就先注意了。也就只有让他们先知道易西辞的动向,突然冲过去,打她个措手不及,那才有效。
至于如何知道她的动向,如何准确地一击即中,那就要靠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了。
简方知看着那个手机号码出了会儿神,随后笑了笑,“我说你们领导为什么那么积极呢。”不是心里有底,就是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简方知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因为易西辞受了重伤,出于人道主义情怀,才三番五次打电话慰问的。如果真的是因为挖掘□□遭到报复,公司原本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没曾想啊,原来竟然是他们公司有内鬼。
简方知抬头看向她,脸上已经多了几分狠戾,“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不爽你。”
“谁知道呢,有些人心胸狭隘,觉得全天下的人都不能得罪他呗。”易西辞自己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会惹来刘峰对她下手。刘峰恨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要动手为什么现在才动手呢?那群绑匪肯定是早就想来报复自己了,但是并不代表刘峰就是跟他们一起的。如果真的要做什么,刘峰之前就有机会,不用等到那天。更何况,易西辞觉得挺没必要的,如今公司上下谁都知道她结婚了,不久的将来就是生孩子,就连大小王总也在犹豫要不要让她去顶替刘峰的位置,现在他对自己下手,怎么看怎么划不来。
她抬头看着简方知笑了笑,“你也小心了,我听说你平常在你们公司是一副暴君模样,小心有下属怀恨在心,对你出手。”
简方知从鼻子里“嗤”了一声来表示自己的不屑,然而内心却不住汗颜,别说,他之前还真这么认为的。
他拿着电话站起身来,易西辞连忙叫住他,“你干什么?”他拿着手机,一看就知道是要出去打电话不想让易西辞听见。
简方知转头,“我去问问警/察那边,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说法。”
“不用啦。”她倒是心大地摆了摆手,“刘峰这个人,我了解。他既然能打电话给那些绑匪通风报信,肯定就想了什么万全的应对之法,你问他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眼中浮上一层浓重的哀色,“等我稍微好点儿,我回公司去问问他,看看他什么说法。”
简方知盯着易西辞的头顶看了一会儿,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刘峰能有什么说法?要么承认要么不承认。就算承认了,他说他是说漏嘴,难道你还能把他拖出来骂一顿?找不到证据证明是他有意透露给绑匪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易西辞常年在政法线上跑,她不会不知道。这样说,无非就是来安简方知的心,让他不要那么在意罢了。说到底,这件事情的受害者是她,然而最无奈的人也是她。想想,还真的挺让人心疼的。
他坐到易西辞床边,伸手虚抱住她,“好,不去就不去。”正当手段解决不了,那不正当的手段总能解决。
简方知这般故作轻松的语气,易西辞也听得出来。她知道这是不想让她伤心伤神,心中感激,压下了这头。
她原本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这么多年来没谁能把她真的惹浑了,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犯起浑来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就单是有简方知在旁边,她要是想再把刘峰这种的轻轻放过,他也不会干吧。刘峰这个人,是该教训一下。一般的事情就算了,这次居然想要杀她,她要是再能忍下去,那就真是对不起她父母给她这条命了。
等她稍微好点儿,公司的人就过来看她来了,大小王总连同她办公室的同事都来了。小王总不说,大王总过来是看在简方知的面子上,易西辞还是知道的。简方知也知道,故意叫走了大小王总,把空间留出来给易西辞。
刘峰也来了,易西辞原本是打算等自己稍微好点儿直接回公司问他的,既然他主动找上门来,那就免得她多费一番力气。
陈晨和邬妮妮被易西辞赶去楼下买吃的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她跟刘峰两个人。她也没叫刘峰坐,看着他笑道,“峰哥,你看见我还活着,是不是很不开心啊?”
他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能腆着脸来,脸上还毫无愧疚,足以说明脸皮厚得不一般。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刘峰像是没有听到她话里的意思一样,“我们两个,虽然平常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经常有争吵,但是说到底还是好同事啊,怎么会想着你死呢?你把峰哥看得太卑劣了。”
如果不是她偶然翻到那通电话,她就算真的被刘峰害了也毫无所觉。如果当初警/察没有及时赶到,她最后死了,可能大家永远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跟那群绑匪通风报信。易西辞之前也不愿意把他想得那么卑劣,然而没办法,事实如此,他就是那么卑鄙。
易西辞笑了笑,“你看吧,你又不承认了。峰哥,你年纪不小了,现在却还在这么一个位置上打转,你有没有从你自己身上找过原因?”
被易西辞这么说,刘峰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也收起了笑容,“说得好像你现在能在我面前颐指气使一样。”
“你看吧。”易西辞摊手,“我好好跟你建议你却不听,反而还要往我身上扣个颐指气使的帽子。心胸狭隘没什么,关键是心胸狭隘又喜欢装心胸开阔的人,这就比较尴尬了。怪不得人家经常说,,缺什么炫什么,果然如此。”眼见刘峰又要说话,易西辞连忙截口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说你,你自己心知肚明。我比你小了十岁,然而公司还是愿意用我不用你,这就说明问题了。很多东西呀,不是光有经验就行的,经验么,年龄上去了自然也就来了,不是那么不可替代。要是经验真的那么抢手,为什么那么多公司五十岁以上的员工都要转成二线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刘峰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
“我想说,”易西辞叹了声,“峰哥,让你不能再往上进一步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心胸啊。”
“一个领导,不管是高层还是中层,没有容人之量,不想着如何取长补短,却成天嫉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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