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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难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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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做了你爱吃的翡翠糯米烧麦。”
  腾腾的蒸气散开后,露出了蒸笼里那玲珑小巧,翠绿精致的烧麦团子。盛意完全忘记了手机的事,眼睛睁得大大的,又惊又喜地盯着蒸笼:“你怎么染的色啊?好漂亮……”
  苏奕南顺着她还未来得及梳理的乱发,眼眸中漾开浓浓的宠溺之色:“用菠菜汁染的。”
  “哇……”盛意眼里全是崇拜的星星,但她也就激动了那么一会儿,忽然发现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等一下……你不许转移话题!”
  跟苏奕南说话真的要小心,一不留神又要掉他的圈套里了。
  盛意重新按亮手机屏幕,举到苏奕南眼前逼问道:“说!你做了什么事,让她竟然到公司门口来闹?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别想糊弄过去!”
  苏奕南薄唇微抿,隐隐勾起几分无辜的笑意:“我没想糊弄,之前不就跟你说过了吗,她想问我要钱,好送她儿子出国读书。”
  盛意回忆了一下,好像的确是有这么回事,遂点点头,示意苏奕南继续说。
  “然后,我拒绝了她。”
  “拒绝了?为什么?”
  “我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她儿子没有投资的价值。”
  苏奕南脸上是一派的从容,盛意不得不调动全身的细胞去观察他细微的表情,努力分辨他话中的真假,那严谨认真的模样引得苏奕南不由地垂头轻笑起来。
  盛意脸一红,狠狠地瞪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苏奕南端起那笼翡翠糯米烧卖,牵着她走到餐桌旁,“你先把早餐吃了,待会儿又嚷着要迟到了。”
  盛意猛然醒悟过来,忙不迭地在餐桌前坐下。他做的翡翠糯米烧卖,她怎么着也得吃完再走!
  盛意坐在餐桌左边开启疯狂模式,而右边的苏奕南则慢悠悠地倒着新鲜榨好的豆浆。他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往里加了些白糖搅拌均匀,又倒了一杯放在盛意的手边。
  正在埋头苦吃的盛意也没有忽略他这些举动,她握着那温热的杯子,只觉得胸腔也是一片暖意。
  他喜欢喝无糖豆浆,而她喜欢喝甜豆浆。她所有的生活习惯,他都知道一清二楚,两个人在一起是那么顺理成章的事情,甚至于每天早晨在他公寓的床上醒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一切本就该如此。
  她喝了一口豆浆,有股甜蜜在舌尖绽放开来,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
  或许,她真的可以嫁给他了,跟他过一辈子,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
  苏奕南把盛意送回学校后,才不紧不慢地打了个电话给明昊。相比起苏奕南的淡定,明昊已经快急死了,保安处那边来了好几次的电话请示,苏奕南却又不回他,偏偏他又不敢随意打扰苏奕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煎熬无比,看到苏奕南终于来电话立马就接了。
  “喂,苏总。”
  “嗯。”苏奕南戴着蓝牙耳机,目光淡然地盯着川流不息的车队,“她还在公司门口吗?”
  “还在呢,苏总,您现在要来公司吗?”
  “我十五分钟后到,把门口清理一下。”
  明昊听着苏奕南冷冽异常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您的意思是……报警?”
  苏奕南极不耐烦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嗯”,然后又漠然地补充道:“以后这种事不用询问,让保安处自己决断,这种小事都不能处理,要他们有什么用?”
  苏奕南话中意有所指,明昊听得直冒冷汗,连声应道:“是,我明白您的意思。”
  苏奕南挂了电话后顺道把蓝牙耳机摘下,放进手边柜子里。他在低头的那一瞬,恰好看见柜子里塞满了盛意随手放进去的糖、发圈,湿纸巾,护手霜等小物件,眉宇间那份柔情忍不住溢了出来。
  她刚刚进校门前还一直絮絮叨叨地叮嘱他,绝不可以再跟杜杏贞有联系,那小管家婆的模样可爱得不得了。
  关于杜杏贞,他的确有事瞒着她。
  在他见过杜杏贞的那一天晚上,他就让明昊去联系杜杏贞儿子小智的学校,并流露出有意赞助学生出国留学的项目。对方听到亚罗的名头,当晚就回复了,还发了一些参加留学项目的学生的资料给明昊。
  那些学生资料中,就有小智的档案。
  苏奕南看都没看那些资料,直接让明昊回复那边说亚罗答应赞助,但有个前提条件,所有参与出国留学项目的学生必须足够优秀,要是学校尖子中的尖子,才具备资格,决不允许混水摸鱼的行为。
  于是,小智毫无悬念地落选了。而杜杏贞正是为此事,才来亚罗门口大闹的。
  (PS:我再也不要相信定时了……)


第69章 注定孑然一身(1)
  苏奕南车刚开到公司门口,等候多时的明昊立即便从不远处迎了上来。
  “苏总。”
  “嗯。人呢?”
  明昊瞥了眼苏奕南线条冷硬的侧脸,犹豫了片刻才说:“警察一来,她就同意和解,但一定要见您。现在在保安处的办公室等您。”
  “等我?”苏奕南勾唇嘲讽一笑,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聪明还是傻,“那就让她等着吧。”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门。
  …
  宿醉后的陆含霜,捂着阵阵隐痛的头,对昨晚自己提议的那个烂游戏懊恼不已。明明她不想让乔阁那样猛喝才说要玩游戏的,谁知道最后被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灌醉的人是她。
  她起床洗漱过后,整个人舒服不少,正准备煮个小米粥养养胃,锅刚放上架子,门铃就响了。
  陆含霜顿时浑身一颤,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这桥段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她忐忑不安地走到门口,也不敢从监视器里看到底是谁,直接一鼓作气地打开了门。
  然而,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就特别想重新关上了。因为站在外面的人,正是乔阁。
  他今天与往常来找她跑步时的装束稍有不同,他穿着一身松枝绿军装,英姿挺拔,胸前挂满各种各样的勋章,金光闪耀,光芒万丈,让陆含霜有些踌躇地咽了口唾沫,看着他的眼神也越发犹豫起来。
  他究竟是想干嘛?
  陆含霜就这么探究地凝望着他,却许久都没让他进去,乔阁剑眉微拧,直接与她错身而入。他的动作极快,待陆含霜反应过来要去拦他时,他已经站在玄关处了。
  陆含霜眼睛瞪得铜铃般大,警惕地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该不会想要用强吧?她可是宁死不屈的!
  乔阁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步步朝陆含霜紧逼。陆含霜迫于他强大的气场,连连后退,眼看着就要退到门外去了,乔阁眼疾手快地抓住她,顺道关上了门。
  这下,陆含霜被困在他和门之间,进退两难,有些哭笑不得。
  这明明是她的家啊,为什么她现在要这么怂……
  陆含霜慌乱地转动着眼珠,死活不愿意和他对上视线,乔阁薄唇不悦地微抿,扳正她的脸要她直视自己。
  他深褐色的双眸犹如波澜不兴的黑海,又似摄人魂魄的无底洞,令她无法回避地深陷其中。
  “这是我参军以来得过的所有荣耀,我现任第九师参谋长,副师级别。在乔家,这么年轻能够走到这个位置的人,只有我。还有,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全部都给你。”
  他冷峻的脸上是极为认真的神色,陆含霜被他一番话说的莫名其妙,懵懵懂懂地接过他硬塞进她手里的存折和银行卡,疑惑不解地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去执行什么任务吗?”
  他这搞得跟交代后事似的,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乔阁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目光中出现了一丝难得的柔和之色:“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确定关系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赵含霜微怔了片刻,年少时的一些片段逐渐涌现在脑海里。当年,是她先动的心,死缠烂打地追了很久,他才终于扛不住接受了。
  那些或甜蜜,或欣喜,或酸涩,或感动的回忆,如开了闸的洪水将陆含霜淹没,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将胸口郁结的浊气呼出,语气平淡如水。
  “太久了,不记得了。”
  对她这个答案,乔阁并不意外,他俯身凑近她,目光似暗夜里的一盏幽灯,直射入她的心底:“好,那我来告诉你。我说了,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女人,若你决定要跟我开始,就永远不能说结束。”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心型绒盒,打开高举到陆含霜的面前,一字一句都如承诺般郑重,“含霜,嫁给我,我能保护你。”
  这个戒指,他四年前就准备好了,一直都被他锁在柜子深处,直到今天才再次拿出来。
  他那么努力地爬到今时今日的位置,就是为了能够保护她。
  陆含霜看着绒盒里躺着的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突然无比地羡慕四年前的自己,那时候她曾完完整整地拥有过他,这个外冷内热,疼她到心底里的男人。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或许他还是原来的他,但她早已不是那个可以为爱不顾一切的陆含霜了。
  “保护?”陆含霜冷笑几声,眼里的无情不加掩饰地流露了出来,“你拿什么保护我?你证明给我看啊?”
  乔阁被她那带刺的笑容戳得心中一疼,眼中的光芒微黯,举着绒盒的手缓缓放下:“你想怎么证明?”
  陆含霜扬头浅笑,如春桃般明媚动人:“很简单,跟我来。”
  她开车带着乔阁往西城走,刚开始乔阁不知道她想干嘛,但车窗外那越来越熟悉的景致,让他的眉心不禁拧起,同时也明白了她的意图。
  这是去乔家老宅的路,她要去乔家。
  二十分钟车程之后,车开到了乔家老宅所在的军区大院。陆含霜特地降了车窗,让值班的门卫看清乔阁的脸,随即通行无阻地一路开进了大院。
  “下车吧。”
  她将车停好之后,推门下车,站在大院的绿荫小道辨别了一下记忆上的方向,正准备往乔家走,手腕就被乔阁拽住了。
  她回头见他满面的厉色,眼中也浮现出骇人的寒光:“你干什么?”
  乔阁轮廓分明的脸庞此刻结满冰霜,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挪动半步:“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跑到乔家老宅来闹,他看她是不要命了。
  陆含霜明白他话中之意,理所当然地直视他的双眸:“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我现在给你机会保护啊。”
  乔阁面容一沉,颇有山雨欲来之势,正要斥她胡闹,一道从他们身旁掠过的身影,突然好奇地回过了头。
  “阁儿?”乔均在看陆含霜的那一刹那,面上飞速地闪过震惊之情,但很快又回复如常,“陆小姐,好久不见。”
  其实陆含霜并没有真的想进乔家大闹,她带乔阁来这,只是为了把话说清楚。她没想到会再次见到乔均,这个人对她来说就如同噩梦一般,提醒着她那些痛苦鲜活的过去,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尽量保持表面上的淡然。
  “好久不见。”
  什么好久不见,明明上个月才见过。
  乔阁自乔均出现,便不动声色地将陆含霜护在了身后,低眉颔首唤了声:“二叔。”
  乔均并没有错过乔阁对陆含霜那保护的姿态,他眸中聚起一道精光,嘴角微微上扬,笑得极为和蔼:“阁儿,陆小姐都到这儿了,你也不带她进去喝杯茶,待客的礼数不周啊,被老爷子知道又得说你了。”
  “二叔,今天我们还能别的事要处理,至于喝茶……”乔阁顿了顿,目光如鸷鸟般锐利,“以后有的是机会。”
  乔均眯眸望着乔阁,突然觉得有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乔家最骄傲的长孙。
  看来,四年前那件事不但没有击溃他,还让他越来越强了。
  陆含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人交锋,这是她第一次见他与乔均相处的样子,似乎并没有那么亲近。那当初乔均为什么不择手段地也要逼她离开他呢?
  “二叔,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乔阁说完,面色漠然地牵着陆含霜离开了。直到走出很远很远,他才放开她的手。
  陆含霜的手腕被他握出了一圈红痕,她正不悦地揉搓着,就听见他夹杂着怒气的嗓音在耳旁响起。
  “我说能保护你,就能保护你,不需要通过这种愚蠢的方式来证明。”
  陆含霜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的确挺蠢的。”她顿了顿,才略带嘲讽地补充道,“哦,我说的是你的想法,很蠢。”
  乔阁深褐色的瞳孔内火苗蹿动,沉积的怒气在这一刻彻底被点爆:“陆含霜,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相信他,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这话该是我问你吧。”陆含霜双手抱臂,神色倨傲,“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她这句话如同在乔阁心中添了一把干柴,让那怒火越烧越旺,大有燎原之势。陆含霜盯着他那恨不得将他掐死的模样,突然觉得很心疼。
  这不是他该忍受的,他可以有平平坦坦的路可以走,有温婉贤淑的妻子可以共度余生,他一生都该站在光明里,而不是为了她,自甘堕落地坠入黑暗。
  这条路太苦了,她不舍得他受苦。
  她敛起浑身的冷冽气息,眼神温柔似一汪春水,但说出的话却像冰刀般直扎人心窝。
  “四年前,你二叔没有逼我,我是自己去打掉那个孩子的。”
  乔阁瞳孔骤然一缩,紧紧地握住她的双肩,不可置信地颤声问:“你……你说什么……?”
  不是二叔逼她的,那是……她……她自己……他忽然不敢再想下去,这其中的真相,他无法接受。
  但陆含霜却由不得他不接受。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有这样,我们两个之间才会永远有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存在。”她踮起脚尖,与他只余下暧昧的一公分的距离,“只有这样,我才能断了自己的后路,永远都不回头。”
  她和他,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第70章 注定孑然一身(2)
  陆含霜如行尸走肉般在街道上走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乔阁那张沉痛又黯然的脸,她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赵觅言所住的公寓。
  在赵觅言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全身的力气仿佛忽然被抽干,整个人软绵绵地朝地上栽去,赵觅言立马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有些疑惑地唤道:“含霜?”
  她怎么这个时间来这儿了?还是这副模样?
  陆含霜死死地把住他的手臂,仿佛溺水的人拼尽全力抓住那颗救命稻草,只为了让自己不再往深处沉没。
  “觅言,这次我跟他……是真的结束了……他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她仰头凝望着他,晶莹的泪珠不断地从通红的眼眶里溢出,嗓音暗哑疲惫,如同生命的最后一丝色彩被夺走般绝望透顶。
  赵觅言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肯定又跟乔阁发生了什么事。他无奈地喟叹一声,将她疲软的身体提起,一路拖到客厅沙发上,又倒了杯热茶放进她手中。
  “喝点吧,你嗓子都哑了。”
  陆含霜浑身上下都透着彻骨的寒意,唯有从掌心的那杯热茶中,才能汲取到一丝丝温暖。
  赵觅言见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
  “你说你,何苦这么难为自己呢?”
  陆含霜默了片刻,恍若无意识般摇了摇头:“不是我为难自己……是我的结局注定了,我注定孑然一身……”
  赵觅言不悦地蹙眉斥她:“瞎说什么!”然后又从她无限悲凉的语气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
  陆含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瞳孔的光芒支离破碎地颤抖着:“乔阁,回来之前,乔家找过我……”
  那天她刚从公司门口出来,就被乔均半是强迫半是威胁地带去了乔家老宅。乔阁的爸爸妈妈都在,他们面色不善地要求她决不能与乔阁再扯上关系,还说言明乔阁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跟舒市长的女儿完婚的,让她不要破坏乔阁大好的前程,言语间更是暗含着威胁的意味。
  乔家四代从军,前前后后出过两位上将,三位中将,五位少将,人脉关系盘根错节,要让陆家不得翻身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她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即便与家里是那样的情况,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渊的心血因为她而毁于一旦。而且她一手带着全陆走到今天,全公司员工的身家都系于她一人身上,她更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任意妄为。
  有太多的利益关系牵涉其中,她和乔阁的爱情早已不再单纯。
  赵觅言听她讲完事情的始末,有些气愤地握紧拳头:“乔家竟然做到这个地步,真是无耻至极。乔阁连这些事都没处理好,还说什么保护你,根本是空话。”
  “一切都没关系了……”陆含霜就似刚刚经历了一场大劫难一般,只剩下满身的疲倦,“反正我们不会有以后了,我现在只想睡一觉……”
  赵觅言揽住她脱力的身体,扶着她走到自己房间的床上躺下:“你在我这儿先休息,有任何事都睡醒再想,好吗?”
  陆含霜无意识地点点头,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没多久呼吸便均匀了起来。赵觅言抚着她鬓间被汗浸湿的散发,心疼地低声叹息。
  命运对她,实在是太过残酷了…
  杜杏贞大闹亚罗的事,最终以苏奕南的冷处理告终。而这一切的后续盛意都是一无所知的,她一直在专心地准备Canon Iraq的表演,直到表演当天上午,才收到了盛承宇发给她的调查资料。当时她在训练,休息的空隙无意中瞥见邮件提醒,就立马找了个理由溜去卫生间看资了。
  待浏览完那个长长的调查资料后,盛意更能确定自己的那些担忧绝不是无中生有的。
  严穆平离开L市后,就在R市落了脚,从事业务推销的工作,而杜杏贞则在一家高档护肤品专柜做售货员,一家的生活勉强过得去。但在上年年底,严穆平突然被确诊为肝癌中期,只能停工住院,杜杏贞也因为要去医院照顾他,总是迟到早退,被经理发现以消极怠工为由辞退了。
  一面是日渐庞大的医药费数额,一面是毫无收入的家庭,杜杏贞在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儿子小智回到L市,向严家求助。
  严家和乔家同是军政世家,都住在军区大院里,他们母子俩在严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无从查证,但却知道他们足足在严家待了四个小时,而且回到R市后,一次性结算清了严穆平欠下的所有医药费。
  很明显,这结算医药费的钱是严家给的。杜杏贞明明已经拿到了医药费,为什么还要找上苏奕南呢?盛意绝不相信她真的只是为了她儿子出国留学的事,现在助学贷款这么多,她何必来找苏奕南这个恨她入骨的人,她这样死皮赖脸地贴上来,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盛意盯着手机屏幕里那些密密麻麻的汉字,心中那团无名火越烧越旺,盛承宇都查到了这个地步,她不相信苏奕南什么都没查到,而他竟然从没跟她透露过这方面的事。
  他在故意瞒着她。
  盛意抿唇极怒地呼出一口气,猛地将手机暗灭,疾步走回了训练室…
  盛意这场气,一直生到了下午。苏弈南带着沈君懿和苏瑞娜去看她的表演,比赛开始前接连发了好几条微信问她午饭吃了没,她都没有回。他以为她在忙,就悄悄叫人送了份鲜虾饺子进去。
  那饺子到盛意手里的时候还是热的,盛意气得没心情吃,最后那些鲜美的小饺子通通进了小馋猫莉莉娅的肚子。她吃得泪水涟涟,用羡慕的眼光盯着盛意:“意意,你男朋友好体贴哦”
  盛意默不作声地摆弄着芭蕾舞鞋的长绸带,对莉莉娅说的话不给予任何评价。
  他是体贴,但那深沉的心机有时候真的能把人给气死。
  Canon Iraq的压轴节目定在全部参赛者表演完之后,尽管有几个参赛的舞蹈跳得很有水平,但苏瑞娜也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斜倚在座椅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
  沈君懿发现她坐得东歪西倒的,忍不住出言训她:“女孩子家家的,坐没坐相,成何体统!”
  她们是跟着苏弈南进来的,坐在第一排,一举一动后排的观众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这么做不是在丢弈南和苏家的脸吗?
  苏瑞娜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敷衍地应道:“知道了。”
  沈君懿听苏瑞娜那语气就知道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颦眉正欲再教训她两句,台上的主持人便报幕说下一个节目就是Canon Iraq的芭蕾舞剧《睡美人》。
  主持人话音刚落,她就如同鲤鱼打挺般倏地坐正,双眸蕴着期待的光芒,熠熠生辉。沈君懿见状,也就不再说她,继续专心观看芭蕾舞剧的表演。
  舞剧的序幕是长长的阿芙罗拉公主洗礼日,以六个仙女不同的变奏舞,从六个侧面塑造了一个立体化的女性形象,而这些仙女们所具有的温柔、无虑、慷慨、活泼等美好特征,最后通通都赠予了阿芙罗拉公主。
  那未被邀请的恶仙女卡拉包斯出现破坏了宴会和谐的气氛,她给了尚在襁褓中最恶毒的诅咒,所有人大惊失色,而丁香仙女出现巧妙地化解了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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