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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缱绻情两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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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叶菲儿脑海中不时出现吴为在她离开时说的话,“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放得下,一个人处世中,拿得起是一种勇气,放得下是一种肚量。对于人生道路上的鲜花、鼓掌,有处世经验的人能等闲视之,屡经风雨的人更有自知之明。
但对于坎坷与泥泞,能以平常心视之就是易事。大的挫折与灾难,能不为之所动坦然承受,这是一种肚量。拿得起,这为可,放得下,才是人生处世之真谛。”
她轻轻地长舒口气,算算日子,那老太太去世该过“三七”了,这个要强倔强的老太太那严厉的劲儿,叶菲儿想想心中都会颤抖。
如今人‘去’了,她竟然有着莫名的难过。该去祭拜了,纵然她再不对,今世终究是家人了一场,下世无论悲喜能不能遇到谁又能知道。
听那骐说,临终前,喊的却是自己的名字。
脸上有湿湿的液体滑过,眼睛也模糊了,她边把握着方向盘,边扯过一张纸巾擦擦眼睛。
她刚稳定了情绪,突然,车子后面被猛烈的一击,向前窜出去,方向瞬间偏离,叶菲儿情急之下大惊失神,向一旁猛打方向盘,她极力想控制住车子,却遭到后面车子更猛的撞击。
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她已经不能控制住车了,车子轰地一声撞到了路边的护栏上翻了几翻,才停下来。
叶菲儿头被撞的疼痛交加,眼前一片金花,紧接着头脑发晕眼前一片黑暗,车里的安全气囊全部打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菲儿头脑才清醒起来,眼前才看不清事物,她从惊吓中醒过神来,由于惊吓和过猛的撞击,她感觉浑身哪儿都疼又感觉哪儿都不疼,她试着动动身体各个部位,感觉都还有知觉,不由心中直念佛。
万幸,除了额头被磕了一个大包,胳膊腿虽受了撞击却没有骨折,还能动,她试着开开变形的车门已经打不开,便坚难地从车窗中爬了出来。
撞自己车的是一辆“牧马人”车,司机不知是吓傻了还是受伤了,在车中大瞪着眼睛张着嘴不动,叶菲儿站起身再次活动活动胳膊腿,确定没受大的创伤,只受了磕碰,才一瘸一拐地走到牧马人车前,向那司机说道:“你怎么样,受伤没有。”
那人看着她愣怔了好半天才摇摇头,颤声说道,“没,没有。”
叶菲儿见他还愣着不不动,以为被吓的,便又催促道:“没有就赶紧下来,在车上太危险了,去车揀放警示牌。”那人像刚意识到危险似的,忙急急地下了车去后备箱拿警示牌。
发生了事故,来往的车辆远远地放慢了速度,还真有反应慢的。
叶菲儿眼见一辆货车急驰向着这边冲过来,像是不知道前面的险情完全没有减速的迹象。
而牧马人司机完全没意识到身后来了车,叶菲儿看的真切,情急之下,她忘了浑身的疼痛大叫一声,几步就窜了过去“闪开!”仗着自己有跆拳道的功底,跃身把那人向路边扑去。
货车带着巨大的冲力把人向路边甩去,一声巨大撞击声,牧马人车和叶菲儿的宝马车被撞向道路两边。
一阵钻心掀骨的疼痛立刻席卷了叶菲儿全身,她努力地想看清眼前的景物,可黑暗瞬间吞噬了她视线,她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无底深渊,急速地向下落去……
痛……浑身痛……萤火虫……频闪的镁光灯……于守宁……燃烧的大火……
疼痛搅伴着叶菲儿的脑海,脑中频频闪现着这些景物,她意识又回到了十一年前明阳山的那一天。
那一晚带给她少女初识欢愉的同时,也是颠覆她人生的
惨痛,那一天正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
浑身酸痛,头痛欲裂,身体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就像要裂开。
那煜睁开眼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意识立刻恢复了,这是在明阳山山间的木屋中。
她转动一下眼珠,猛然一下坐起来,被子滑落,自己赤身***,她惊恐的同时看到了一旁同样大睁惊讶双眼的于守宁。
她吓得大叫出声,忙扯了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又惊又怕地看着于守宁,“守宁……我们……我们怎么会……这样……”
于守宁晃一下头,看那煜惊恐的样子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忙轻轻揽过来她,安慰道:“小煜,别怕,怨我,都是我的错,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千万别吓着……”
于守宁看那煜围着披子身体瑟瑟地抖着,眼睛惊恐地瞪着自己,忙又道:“这事情有点蹊跷,但你要相信,无论发生什么,我的心不止是你的,命都是你的。”
那煜脑子乱乱的,头更加痛了,想想自己和于守宁是真心相爱,学校里,早恋搬出去同-居的同学也有,只是和于守宁这时发生“关系”她还真没想过。
她翕动一下嘴,还没说话,木屋的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了,两人大惊之下还没做出反应,就见镁光灯频频闪现,一群记者拿着照相机对着两人一通猛拍。
“走开,你们做什么……”于守宁用身体挡住那煜,冲着人大声叫道。
那煜惊惧地呆愣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她只感到脑袋痛的像要裂开了,那一闪一闪的镁光灯就像是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刀向她飞过来,刺得她眼睛生痛,她突然发出“啊!”地一声凄厉的大叫,眼前灰白一片……
“慈善会长候选人那曜辉的千金暴出丑闻,和一名男生在明阳山小镇乱性发生关系,被人抓了现形曝光……”报刊上配了一幅图片,图片中两名年轻男女裹着被子,男生挥着手在看上去很愤怒,少女虽在男生身后,眼睛惊恐地大睁着,像是看到了人间最恐怖的事情,可那清艳秀丽的面容让人很容易记住。
深居简出的叶佩馨一大早就起来了,今天是那煜十八岁的生日,她早就订好了蛋糕等她郊游回来,她知道那煜不喜欢在那家大宅过,她便跟那老太太说了一声回老宅给她过,那老太太虽说不太情愿她出门,可是那煜的生日,也便不好说什么。
门外传来按大门的铃声,叶佩馨轻皱一下眉,自己过的形同与世隔绝,从不与外人来往,经常来此的只有给自己看病的钱医生,而他这两天去外地出门诊,这么早会是谁呢?
保姆阿茉回家探亲了,她只好自己下楼开门,门外没人,门里地上扔着一张早报。
报纸上“那曜辉千金曝性丑闻”的大大标题,让她一把就抓起了报纸,不可置信地看着上面的图片愣怔着。
图片上那熟悉的面容,她就像被人当头一棍重重地击中,只觉得天地旋转,本就身体不好的她,此时只觉得这报纸千斤重,她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体似乎很难支撑,向前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胸口像被用棉花塞住,憋的脸都变了颜色,她知道自己的哮喘病发作了,她挣扎着向前爬去,而胸口又憋又痛,窒息的像要把身体撕开,终究,她再也没有力气回到楼上拿那救命的药……
叶佩馨被发觉死亡时,那曜辉第一个知道。
那煜一出事儿,他立刻就想到叶佩馨知道后身体是不是能承受的住,两人虽然分居多年,感情还是有的,只是叶佩馨性格倔强到现在都得不到她的原谅,可彼此的心中还是牵挂对方的。
他急匆匆地赶回那家老宅,刚到门口就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叶佩馨,他赶紧抱起叶佩馨大声呼救着,叶佩馨身体都凉了,早就没有了呼吸,手中还攥着登有那煜那则消息的报纸。
第115章 哀思如潮
那曜辉放声大哭,他和叶佩馨从少年相识,相恋,再到结婚,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呢?她再怎么对他冷漠,他都不计较,他知道自己有负于她,这也是他至今都不同意她和他离婚的原因,他相信有一天会把她的心捂热。
他在等,等他竞选上慈善协会的会长一职,就把那骐送到国外读书,顺便让李若陪读,彻底让她离开,到时那老太太就算是反对,可为了孙子的前途也不会说什么。
世间的事情往往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就像现在那曜辉一直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操控中,无论家里还是外面,可现实就像是一个漂亮的水晶瓶被猛然击碎,碎得他再也无法粘合起来。
叶佩馨的父母从北京赶过来,人世间最痛心的事儿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两位老人一见自己的女儿并非那曜辉电话中所说的生了重病,而是阴阳相隔,叶父照着那曜辉就是一耳光,“你害死了我女儿。”叶母一见女儿的遗体立刻就晕倒了……
七天了,那煜躺在医院如同做梦一般,医生说她的眼睛是突然受到刺激间歇性失明。她脑子乱做一团,眼睛看不见,世界一片黑暗,她害怕、无助,想亲人,想妈妈陪在自己身边。
她被于守宁送到医院后,那曜辉一见于守宁就给了他一耳光,让手下人把他赶走,不许他再见那煜。
那曜辉又气又心痛,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一向懂事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事,虽然她对自己和那老太太时不时顶撞几句,可也是为了维护她的妈妈,他自是觉得愧对叶佩馨,也就由着那煜的性子。
现在叶佩馨去世了,还不能告诉那煜,对她的眼睛恢复不利,岳母也伤心住院,而外面媒体对自己不利的负面新闻如洪水般涌出来,他知道自己家里的事情给了其他候选人反击的机会,尤其是黄万丰。
他悄悄给那煜转到了一家私立的医院家,这医院一般的普通人家是住不起的,各项条件都不错,就是收费高,可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要保护好那煜,以防媒体再纠缠,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手下人来说,于守宁在挨个医院找那煜,还去那家大宅找了,那曜辉火气加剧,让人抓住于守宁把他打了一顿。他一直认为,那煜被这个叫于守宁的骗了才shi身于他,他派了人手护在病房门口醣。
病床上的那煜像是知道了他对于守宁的作法,要见他,被那曜辉狠狠叱斥了一顿,给她找了护工,无奈中生气地丢下一句,“好好养着!”便走了。
这里的护工都受过专业的训练,对病人也是一对一,那曜辉安排好之后再也没来看那煜。
家里一大堆乱糟糟的事儿,也容不得他再来,叶佩馨的后事要料理,那家老太太和李若更是嫌丢人不会来看那煜,况且她们也出不了门了,门口每天有媒体蹲守,那家老太太还和叶父因叶佩馨的事儿发生了口角,叶母自昏倒后就一直也住在医院。他一回家那老太太和李若就是一顿哭诉,让他心烦不已。
一连几天没有家里人来照顾那煜,她最想见到的是妈妈,她要求得妈妈的原谅,她不是个不知羞耻的孩子,可又担心妈妈知道后生气,气坏了身体,她不知道怎么办,她想哭,可医生说了哭到眼睛恢复不好。她只能把泪水吞进肚子。
守宁呢,为什么也不见他来,爸爸一定把他怎么样了,她转院了,他肯定找不到她了,她又担心又着急。
终于,没有音信的于守宁来了,那煜沉如坚石的心立刻活络起来,有了主心骨,她急急地问道:“守宁,我爸爸没把你怎么着吧?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姗妮还好吗?她怎么不来看我?……”
“小煜,你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让我回答哪一个呢?”于守宁笑道。
“那我问你,我爸爸为难你没有?”
“没有,我很好,这是我给你熬的对眼睛恢复的汤,趁热喝了。”于守宁说着,边喂她。
“守宁,我要摸摸你的脸。”那煜伸手摸索到于守宁的脸宠,感觉上面湿湿的,“你哭了?是不是我爸……”
“别瞎想了……天气热的原因,我很好,是心疼你……你快点好起来,是我……害了你。”
“你别这样说,我们是真心相爱,那种事儿……早一天……晚一天,归究会发生的,我,不后悔。因为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那煜语气轻快地说道,大口地喝着汤。
于守宁看着蒙住眼睛的那煜,心中更加难过,这都是自己带给她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已经去世的消息。
他伸手轻轻把那煜抱在怀中,“小煜,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要坚强面对,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你不能再有事儿,没有你的日子……我的世界只有黑暗,知道吗?”
只是,过了两天于守宁却突然不来医院了,那煜等来的竟然是外公,她忐忑地地问妈妈的情况,可外公什么也不说,只让她好好治眼睛,好了带她离开海市。
经过二十多
天的治疗,那煜眼睛终于复明了,复明后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和于守宁在明阳山发生关系的事儿,被媒体大肆报道,她颤抖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件事儿会全海市的人都知道,原来并非像于守宁说的那样,那几个拍照的人,是为了敲诈钱,他还说已经摆平了,让她放心,原来于守宁是为了安慰她好好治疗眼睛。
她无力地摊倒在地,明晃晃的阳光下她却感觉到被一片黑暗笼罩。
在医院门口,她竟然碰到了黄姗妮来看她,拿着当日的报纸,一副伤心的样子,“你眼睛不好时,我都不敢来让你知道,怕你……受不了,而且你转院了,我都找不到。”黄姗妮说着,又安慰她,“我为叶阿姨的离去感到无比痛心,那煜,你可要节哀呀!”
“节哀?!”
那煜出院的日子正好是叶佩馨“三七”祭日,她如同行尸走肉,一句话也不说,愣愣地跟着大人们一起去墓地,只是她每迈出一步,腿都如灌了铅般沉重,好像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窒息,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墓地,大人们在说什么她听不到,脑中清白一片。主持“三七”的嘎达让她做什么她就机械地做什么,就像没有了思维一样。
她愣怔地看着墓碑上叶佩馨的遗像,那时的她刚刚生下她时拍的,照片中她容颜是那样的美丽,脸上带着淡淡的温婉可人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暖意,好像永远都不会动怒。
“妈妈……”她突然坚难地出声,“……地下冷……你身体不好,跟……小煜回家……”那煜话没说完,便一头倒在了叶佩馨的墓前。
她不吃不喝在床上躺着,心中充满了愧疚,是自己害死了妈妈,害得外婆住院,害得外公白发增多,害的爸爸被对手抓住了反gong的机会,害的于守宁失去了消息,自己就是个罪人。
“姨妈,您说她一个人害了全家,我都不敢出门了,小骐在学校都被人指指点点。”门外传来李若的抱怨声。
“家门不幸,曜辉慈善协会会长看来是彻底无缘了。”
“要是我都无脸活在这个世上了,还间接着害死了自己的母亲,真是命硬的很啊!”
“唉,不知廉耻啊,让我这老太太都无法见人了!”
……
那煜挣扎起来,推门出来,虚弱地说道:“我要回我妈妈的住处,免得你们心烦。”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去那儿也行,我让人过去照顾你,好好把身体养好,但是不得再出门。”那老太太看她的样子,终是心中一软,但语气还是严厉地说道。
那煜理也不理身后人说什么,踉跄着下了楼。
回到那家老宅,看着房中熟悉的一切,妈妈卧室桌上放着一个蛋糕,包装很是精致,系着好看的蝴蝶节,上面一张生日贺卡,写着:祝我的女儿十八岁生日快乐永恒!
水果奶油蛋糕放久了,都长了一层细细的白毛,那煜眼泪滴在蛋糕上,“妈妈……我回来了,一起过生日……”说完,她放声大哭,这么久的压抑,过大的压力,她彻底地渲泄出来。
老宅雇的的保姆叫阿茉怎么劝都劝不住,她几次都哭昏过去,醒来接着又哭,她就这样哭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大门外传来门铃声,阿茉进得房来,轻轻把她摇醒,说道:“小煜,你同学来看你了。”
那煜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看一下窗外,已经又是一天了,太阳从落地窗斜射进屋子,亮亮的暖暖的,可她还是感到冷意实足。
“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我给你熬了粥,先喝上点。”阿茉说着把她扶起来。
那煜摇摇头,无力地问道,“谁来了?”
“他说是你同学,有要紧事儿。”
同学?是守宁!那煜一下子来精神了,她站起来就走,她长时间不吃东西,又躺了这么久,眼前一黑差点摔倒,被阿茉扶住,“小心。”
她只好被阿茉搀着下了楼,却见冯烎站在厅中。
“冯烎?”她诧异地叫了一声
第116章 风华离殇
“那煜,你,你怎么样。”冯烎快步走上前,他想搀扶她,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了,看她虚弱的样子,就像是一朵白莲突然失去了水份,那样的惹人怜,他很难过。
“我,没事儿,谢谢你来看我。”那煜说着眼睛不时看向门外。
“别看了,就我自己一个人,姗妮是不会来的,于学长……那儿,我已经好久没有他的音信了。”冯烎低头说道。
看那煜目光垂下来,他紧抿一下唇,像在下决心,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那煜,认真地说道,“那煜,我要出国留学了,有几句话,走之前我不说恐怕心难安,良心上也会过不去。”冯烎看着憔悴的不成样子的那煜声音低了下去。
那煜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疑惑,冯烎接着说道:“你成这个样子,就没想过是因为什么吗?”
那煜眼神冷冷地看着冯烎,依然没说话,冯烎一脸严肃地沉声说道:“这一切都是黄姗妮做的,她给你和于守宁的饮料里放了yao,才使你们不能自控,就连我们去滑雪都是她买通了丘哥给你的滑雪板动了手脚。她还让人把报纸扔到你们家院子,至使你的妈妈犯了病。”
那煜面无波澜地看着冯烎,内心却在浪潮翻腾,经过自己的这件事儿,她对谁都产生了怀疑,她冷默了半天才沙哑着嗓音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
“因为我喜欢你。”冯烎脱口激动地说道,“可是我却保护不了你,我也知道你对我没感觉,以为我和姗妮……”说到这儿,他摇头苦笑,“其实我只是黄姗妮利用的一个晃子,她爱于守宁,嫉恨你,却还能装得和你非常要好,就是为了陷害你,让于守宁离开你,上次在滑雪场那儿,我亲耳听到她对于守宁说,是你害的于守宁受伤,于守宁和你在一起,你会带给他灾难,你将会成为于守宁的克星,只有和她在一起才会幸福。”
那煜身上一阵发冷,她还是颤声冷冷地问道,“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是不是看够了我的笑话,觉得不好笑了,又来找点新的笑点,是不是?”
“那煜,你冤枉我了!”冯烎一听就急眼了,声调都拔高了,他向那煜解释道,“其实我们家和姗妮家是表亲,我爸爸又在他们家国外的公司里做事,她威胁我说,如果我告诉你,就会让他爸爸开除我爸爸。我,我是个懦夫!”冯烎说着就向外跑去,在门口回头又说了一句:“你要当心黄姗妮再害你。”说完头也回急急地跑出了大门。
“黄姗妮!黄姗妮!是她!?”那煜喃喃自语,脑海中闪过曾发生的一幕幕,都是自己太相信她,于守宁早就知道了她的险恶用心,在不时提醒自己,他之所以不明说,就是怕自己疑心,还会认为是挑拨自己和黄姗妮的关系,而标榜他黄姗妮对他有爱意。可自己总是看到她人好的一面,赤luoluo地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一切推给了黄姗妮,被她耍弄陷害于股掌还那么相信她。
“那煜呀那煜,你真的是好傻,好蠢!你的自以为是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你的亲人们!”她闭着眼喃喃自责,眼泪顺着脸颊流着。
直到阿茉来搀扶她回屋,她才稳定一下心神,挣脱阿茉,面色严峻地晃晃悠悠地出了家门醣。
……
黄姗妮听家里的佣人说那煜来找她,头也不抬地说道:“就说我不在。”
佣人刚走两步她又叫住了,“让她在花园等我。”
她抿唇思索了片刻,拿起电话,“表姐,我这儿又有新闻了,你不想抢头条吗?”
挂了电话还没走出门,身后的电话响起,她拿起电话,听了片刻,才说道:“把他看好,我一会过去,千万不能跑了。”挂了电话,她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自语道,“古人有英雄救美,今有我黄姗妮救王子。”
眼前先把那煜解决了,她转动着眼珠,眼底露出狠绝。
“那煜,你好了!”黄姗妮一见那煜一脸的惊喜拉住她嚷道,“你不知道这段时间……”
“都是你做的,对不对?”黄姗妮话没说完就被那煜打断了,并猛地甩开她的手,她声音很低,虚弱无力,在黄姗妮耳中却如雷贯耳。
黄姗妮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那煜,她很憔悴,要不扶着花园中的树,像要随时倒下般,可她脊背挺直,目光冷凛,这眼神让黄姗妮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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