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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野丫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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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也实在可怜。”
  “是呀,摊上这种事,也是命。”
  “说起来,三十几年前,我婆母也遇到过这样的事。她去四柳巷一家姓唐的人家接生,那家的老爷也是年纪轻轻就死了,留下个夫人挺着个大肚子,还有个通房丫头,肚子里也有个差不多大的,两个遗腹子。”
  “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守寡了,好在还有孩子。”
  “更可怜的还在后面呢。那夫人前头生过一个小姐,想着这次肯定好生,结果,偏偏就难产了,好容易生下来,又是个女孩,已经活活憋死了。”
  “啊,那岂不是绝后了?只有一个女儿,连个儿子都没有,日子肯定不好过。”
  “不是还有个通房丫头吗?那夫人也是要强,人都快虚脱了,还咬着牙,不让我婆母走,把那通房丫头叫过来,一碗催产的药下去,让我婆母直接给那丫头接生了。”
  “啊,这,这也行?”
  “怎么不行,大户人家,老爷又不在了,还不都是主母说了算。偏巧,那通房丫头肚子里是个男孩,虽然早产,也好好地生下来了,这就当成是那位夫人生的了。”
  “哎,到咱们了,伙计,来一只香酥鸡。”
  前面两个女人走了,唐思文心不在焉地买了香酥鸡,脑子里总在想他听到的话。姓唐的人家,老爷早逝,留下孤儿寡母……和他自己的境况很是相似。不过,那女人口中的通房丫头既然生了儿子,怎么也得抬个姨娘吧,唐府里却并没有这样一个姨娘,而且,自己是老太太亲生的,再说,自己是住在文安巷的,那两个女人说的唐府却在四柳巷。
  唐思文将点心和香酥鸡都给唐若瑾送去,哄着她吃了不少。
  回到书房,他又想起那些话来,鬼使神差地唤了一个老仆人过来:“我们唐府是一直住在这文安巷吗?”
  “回老爷的话,咱们府已经在文安巷住了三十几年啦。说起来,还是老爷您过满月的时候,老夫人买下了这座宅子,修整了一年,您周岁的时候搬过来的。”
  “原……原来……是住在哪里的?”
  “原来住在四柳巷啊,老爷就是在那里出生的。老爷,老爷您怎么了?!哎,快来人啊,快请大夫来!”
  外院的书房乱成一团,海棠苑里却很是安宁。
  唐若瑾靠在宋逸成的怀里,把玩着他衣襟上的盘扣,“逸成,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借两个人而已。不过,这样有没有用?”宋逸成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
  唐若瑾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光是借两个人用用,而是有了他的撑腰,自己胆气更足,心里更安定。
  她眼里的依赖和信任很是明显,宋逸成一下子就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心里一阵阵压不住的欢喜,小姑娘是不是……喜欢自己了?
  “唐思文一定会起疑心的,只要他去查这件事,我会帮他的。”
  宋逸成没有发现她直呼唐思文的名字,他的心里正翻江倒海地欢呼雀跃着,过了这么久,他的小姑娘终于在乎他,信赖他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她咬出来的伤口已经不见了,不过,那里的的确确打过她的标记。
  “若若。”他低低地唤了一声。
  唐若瑾抬起头,却觉得身子一翻,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作。唐若瑾闭着眼睛,温顺地承受着。
  宋逸成却悄悄地睁开了眼,细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大手缓缓地从她的衣摆下面探了进去,她的腰纤细柔软,皮肤滑腻柔嫩,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唐若瑾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并没有露出生气或者不适的表情,他放心地闭上眼,全身心地沉迷在舌尖和指尖的迷恋中。
  一个吻漫长又甜蜜。
  “若若,我有两次留宿机会,今晚,我要用掉一次。”他的声音暗哑,手还流连在她的腰间不肯离去。
  “那你要乖乖地。”
  “好。”
  宋逸成觉得自己该认真地考虑一下两人的婚期了,他要尽早地把她娶回去,每晚都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宿。
  唐思文病了,第二天没有去上衙。用过午膳,他派人请了老太太院里的林妈妈到外院的书房。
  这外院的书房自从唐思文改造过以后,林妈妈还是第一次进来。她打量了一番,书房的布局很平常,并没有发现什么奇特之处,不过那道小门里面是什么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林妈妈是跟着母亲陪嫁过来的吧?”唐思文慢慢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林妈妈规规矩矩地答道:“是,当年老奴是老太太的陪嫁侍女,来到唐府已经三十多年了。”
  唐思文沉默了片刻,“先父过世的时候,唐府里只有母亲一个夫人,没有其他的姨娘通房什么的吗?”
  林妈妈的脸色微微变了,她仔细看了看唐思文的脸色,“老太爷和老太太当年很是恩爱,老太太本来说要给他纳妾的,可是挑了人家,还没来得及抬进府里,老太爷就过世了。”
  唐思文抿了抿嘴,“可是,我听说,当时府里还有一个通房丫鬟,也怀了老太爷的遗腹子。”
  “什么?!老爷听谁说的?”林妈妈的声音不自觉变得尖利起来,“怎么可能,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是谁在造谣生事?”
  “我是听当年接生的稳婆说的。”
  “不可能,当年的稳婆早就死了!”
  唐思文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稳婆早就死了?你一直注意着这个稳婆的行踪?”
  “这……”林妈妈低下头,“稳婆接生了老爷,唐府有了后,这是一件大喜事,后来逢年过节也会送些寻常的年节礼,所以,那稳婆去世的时候,老奴也恰好知道。”
  唐思文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跳了起来,“林妈妈!当年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最好老实都说出来,不要逼我用刑!”
  林妈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地抹起泪来,“老爷,您这是听了谁的谗言啊,府里就您这么一位老爷,哪里还有另外一个遗腹子啊,莫不是有人冒充老爷的兄弟?老爷,您可要看清楚啊,那人一定是为了财产来的。”
  唐思文被她哭得头疼,他捏了捏眉心,“住口!并没有人冒充我的兄弟,我听说当年老太太的孩子并没有活下来,而是把那个通房丫头的孩子给抢了。”
  林妈妈的哭声猛地停顿了一下,她的手颤抖起来,脸色雪白,“这,这可真是,没有的事啊,老爷,一定是有人故意要离间老爷和老太太的母子之情,才故意编造了这样的谎言给老爷听的。老爷,这是谁说的,老奴当年一直陪在老太太身边,绝无此事,老奴愿意和他对质!”
  唐思文垂眸,他本来也怀疑是有人故意说给他听的,可是,当时是那两个女人先排着队,他后来才去的,他是临时起意去排队,谁能故意安排他听到那两个女人的话呢?所以,这一定不是有人安排,而是天意如此,让他碰巧听到了当年的真相。
  “林妈妈,你要是执意不肯说实话,我只好用刑了。”
  “老爷,您就算要了老奴的命,老奴也不可能昧着良心说话啊。”
  唐思文怒目看着她,喊道:“来人——”
  “爹爹,不急。”唐若瑾不紧不慢地进来了。


第52章 留子去母
  “爹爹; 不急用刑,林妈妈是老太太的心腹之人,你就算用刑,她也不会说的,反倒是爹爹用了刑,别人还只当是屈打成招呢。”
  唐思文正对这个油盐不进的林妈妈感到头大,听唐若瑾如此说; 不禁问道:“瑾儿可有什么好主意?”
  唐若瑾微微一笑,“听说; 林妈妈家中有个乖孙; 今年才四岁; 很是可爱; 我倒是想见一见。”
  林妈妈蓦地睁大了眼睛,“大小姐; 你; 你不能——你有事就冲着我来!”乖孙是她的命根子,万万不能受一点委屈的。
  唐思文有些犹豫,唐若瑾偏过头; 朝他眨了眨眼睛。
  他终于下令:“来人; 把林妈妈先关到西厢房去,去把林妈妈的孙儿带来。”
  林妈妈拼命挣扎; 还是被带下去了。
  没多会儿,林妈妈的孙儿就被带来了,他只有四岁; 正是活泼好奇的时候,歪着头打量着唐思文和唐若瑾,一点都不怕人。
  唐若瑾笑咪咪地说道,“咱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赢了的人可以吃光这桌上的点心哦。”
  那孩子眼巴巴地瞅了瞅桌上的点心,用力点点头。
  林妈妈正焦急地在厢房里跪着,不知道大小姐要带他的乖孙来做什么,难道她真的那么心狠手辣,对着一个孩子也能下毒手?
  唐思文进来了,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抬眸看了她一眼。
  林妈妈还没有搞清楚他是什么意思,突然听到隔壁厢房传来一声低低的呼叫,听声音正是她的乖孙。她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
  只间隔了很短的时间,又传来一声呼叫,明显比刚才声音更大,似乎带着些痛楚。
  林妈妈恨不得扒到墙壁上去,唐思文只木着脸,阴沉沉地看着她。
  隔壁又传来惨叫声,似是又痛又怕,难以忍受。
  林妈妈几乎要疯了,膝行到唐思文跟前,拉住他的袍角,拼命叩头,“老爷,老爷,老奴说得都是实话啊,你要是要拷打,拷打老奴就好了,我那孙儿才四岁,什么都禁不住啊,老爷,求求您——”
  唐思文只看了她一眼,拿起茶杯慢慢地抿了一口茶。
  隔壁传来越来越惨的呼叫,还夹在着“不要”“救命”之类的呼喊。
  想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隔壁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林妈妈的脸色惨白,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一声又长又凄厉的惨叫终于将她击溃,“我说,我都说,求老爷先停手!”
  唐思文拿起桌上的镇纸,在墙壁上敲了几下,隔壁的声音暂时消失了。
  林妈妈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慢慢地讲述了当年的事。
  老太太和唐老太爷成亲后,就将老太爷身边的通房丫鬟都打发了。老太爷正是新婚燕尔,也没有在意。后来老太太有了身孕,不能服侍老太爷,当时老太爷的母亲还在,就劝着老太太给老太爷纳了一房妾室。等老太太生下女儿,那妾室因病去世了,没多久,老太爷的母亲也去了,家里老太太成了当家主母,再也没有给老太爷张罗过妾室。
  后来,老太太又有了身孕,偶然发现老太爷竟然养了个外室,而且这个外室也有了身孕,只比老太太的小一些。
  老太太怒不可遏,奈何这个外室养在外面,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只好压下火气,耐心地劝老太爷将那女子带回府里来。
  老太爷也是觉得养外室说出去毕竟不好听,如今既然过了明路,顺理成章地就把那女子带回唐府了。
  谁知道没多久,老太爷就得了急病去了,老太太一时伤心,又要应对想要夺取唐府财产的众亲戚,也没有顾上这个女子。
  老太太身怀六甲,遭此大劫,身心俱疲,竟然难产,小女儿生下来就已经死了。要是唐府没有继承人,那唐府的财产就真的要被众亲戚夺去了。老太太这时候又想起那个外室女子来,命人将她带来,直接灌了催产的药,生下来一个男婴,被老太太当作了亲生的。
  “那个女子呢,为什么府里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唐思文声音艰涩。
  林妈妈的头深深地低下,不敢看唐思文的神情,“那女子当晚就……死了。”
  “……是她下的手吧?”留子去母,这不是很多妇人常用的手段吗,更何况,老太太是要抢夺孩子,怎能么可能留下生母呢。
  林妈妈没敢说话。
  厢房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思文挥挥手,“你去吧。”
  林妈妈如蒙大赦,爬起身,啷啷呛呛地冲进了隔壁的厢房,只见她的乖孙正坐在桌边,抱着桌上的一盘子点心吃得香甜。
  “这,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打你的人呢?你哪里受了伤,快让祖母看看!”林妈妈搂住他,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一丁点伤痕。
  “祖母,没人打我呀。”
  “那祖母怎么听见你惨叫了?”
  “哦,漂亮姐姐说要玩游戏,要是我叫的很惨很惨,把她吓到的话,就给我吃这盘子点心。后来我赢了,漂亮姐姐就走了。”
  林妈妈呆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知道该怨恨还是该庆幸。
  等她平复好情绪,回到寿安堂,已经快到晚膳的时候了,老太太不满地抱怨,“这么久,你去哪里了?”
  林妈妈自然不敢说自己背叛了她,只好含混地说道:“家里边出了点事,回去看了看。”
  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老太太也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唐思文就下令,老太太要静养,寿安堂一律不许随意进出,里面的丫鬟婆子不能出来,外面老太太的爪牙不能进去回事,老太太立刻就被孤立了,甚至连陈氏和唐嘉珍也不许去请安了,只有柳映雪可以出入寿安堂。
  唐若瑾给陈氏悄悄透了风,陈氏大刀阔斧地一番整顿,处置了一批贪污的、拿回扣的、懒散不做事的,当然恰好都是老太太的势力。
  老太太气得发疯,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要是为了唐若瑾,那自己几次下手,唐思文应该心知肚明才是,他一直都是和稀泥的态度,怎么就突然凌厉起来了。
  林妈妈自然知道原因,可是她却不敢跟老太太说。
  唐思文下衙之后,还是来了寿安堂。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扔到了他的脚下,摔成了碎片。唐思文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越过地上的碎瓷片,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老太太目光阴鸷,冷哼一声,“我都被你关押了,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唐思文深觉自己真是迟钝,小时候虽然不懂事,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母亲不喜欢他,只喜欢自己的姐姐。在他年纪渐大以后,老太太虽然也做出了慈爱关怀的样子来,但是,和对姐姐那种亲密完全不同。
  怪不得她要让瑾儿替柳映雪背黑锅,怪不得她明知道瑾儿是无辜的还是不肯把她接回来,怪不得她对嘉瑞和嘉珍很是一般,独独对柳映雪掏心掏肺地疼爱,怪不得她三番五次地要害瑾儿。
  他若有所思的目光让老太太很不舒服,“哼,要是让人知道你把自己的母亲关了起来,我看你这官也做到头了!”
  唐思文笑了笑,“老太太舍得吗?我可是老太太和映雪的靠山呢。要是没有我,老太太和映雪可怎么活呢?”
  老太太的眼睛眯着,仔细看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太太不是心知肚明吗?”唐思文垂眸看着地上的碎瓷片,“老太太为什么不喜欢瑾儿,却把映雪当成心肝宝贝?老太太甚至也不喜欢嘉瑞和嘉珍,难道不是因为,在这府里,只有映雪才是老太太真正的亲人吗?”
  “你——你说什么?”老太太大吃一惊,面色有些发白,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唐思文叹了一声,“我的意思是,这府里,和老太太有血缘关系的只有映雪一人,所以老太太才独独对她视若珍宝。”
  “你,你胡说八道!你不就是我的儿子吗?”老太太浑身都颤抖起来,难道他知道了?
  “不错,老太太虽然杀了我的生母,但却是我的嫡母,又把我养大,对我有养育之恩,所以,我自然是老太太的儿子。”唐思文抬眸看了一眼老太太,她又惊又怒,显然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知道真相,“但是,也仅此而已了。老太太只要修身养性,不要再试图去害瑾儿,或者去害嘉瑞嘉珍,那么,我就是老太太的儿子,有我在,老太太尽可以在这寿安堂安享晚年,映雪也会有个好的归宿。”
  “你,你——”老太太想要反驳,但唐思文的语气,明显是对当年的事了如指掌,她突然心虚了,要是没有唐思文,她和映雪可就真的没有依靠了。
  “放心,你是我的嫡母,映雪是我的外甥女,只要你不生事,我会好好照看你们的。”


第53章 心有不甘
  老太太被以静养之名隔绝起来; 唐府的下人们又惊又疑,不过看各个主子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议论了一番就不再关注了。
  唐嘉瑞和唐嘉珍对老太太本来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去不去给老太太请安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最震惊的当属柳映雪了,唐思文念着她是老太太的亲外孙女,又是自己的外甥女,特许她随意进出寿安堂。
  “外祖母;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舅舅怎么就突然把您软禁起来了?”柳映雪扑到老太太的怀里; 摇着她的胳膊; 眼泪汪汪地问道。
  老太太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的父亲早就娶了继室,她又是自幼养在自己身边的; 把她送回去; 定然讨不到好处,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看唐思文的意思; 并没有赶尽杀绝的念头; 还是念着些旧情的。“你舅舅他,唉; 他知道当年的事了。”
  柳映雪猛然一惊,“什么?他知道是外祖母把——”
  “咳咳,他知道我不是他的生母了。”
  “怪不得; 外祖母,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柳映雪揪着老太太的衣袖,很是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他还是念着旧情的。你毕竟是他的外甥女,又是从小在身边长大的,他不会亏待你的。”
  “什么不会亏待我?我到现在都没有定下亲事,可是你看看唐若瑾,她未来的夫婿可是庆国公世子,有权有名望不说,还长得好看,出手大方,舅舅怎么不给我也找个这样的人家,还不是不把我当回事?”
  老太太皱眉想了一会儿,吃喝就算不愁,外孙女的婚事还是挺愁的。唐思文不过是个五品京官,没什么实权,柳映雪又只是他的外甥女,能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呢?她拍拍柳映雪的手,“你呀,也别着急,像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咱们肯定是攀不上了,不过,找个五品官家中的庶子,还是很有可能的。”
  “什么?!”柳映雪叫了起来,“五品官?庶子?外祖母,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唐若瑾的夫君是国公府世子,我的夫君怎么能是个庶子呢,还是五品官家中的庶子?”
  “你好好想想,你舅舅不过是五品官,能攀上什么样的人家,更何况你又不是他的亲女儿。庶子也不错啊,你嫁过去,又不用管着一大家子的中馈,乐得清闲。等将来分了家,你就是当家主母,家里又不大,就像这唐府一样,多么自在。”老太太耐心地劝解她。
  柳映雪使劲摇晃着老太太的胳膊,“不,我才不呢。凭什么唐若瑾就能嫁得那么好,我就要嫁给毫不起眼的庶子,难道我比她差吗?外祖母,我不愿意。”
  “乖乖,我的心肝,快别摇了,外祖母都让你摇散架了。”老太太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不让她摇晃自己,“那个小贱人自小住在庄子上,还不知道怎么勾搭上那个庆国公世子的呢,要不是他们先前有了什么首尾,那庆国公世子怎么可能来唐府提亲?你以为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呢。”
  柳映雪咬着唇,眼睛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太太继续道:“现在,我是出不去了,你还能随意走动,你要多到舅母面前去凑凑,让她带着你出去见见人,我的乖孙这么好,谁见了都会相中的。”
  半下午的时候,唐若瑾正和唐嘉珍一起逗小鹿呦呦,柳映雪袅袅婷婷地进了海棠苑。
  唐若瑾惊讶地看着她,这可真是稀客了,当然是不受欢迎的稀客。
  “呀,表妹这小鹿可真是可爱,听说是庆国公世子猎的?”柳映雪一点都不见外地趴在围栏边。
  唐若瑾没有答她的话,反而问道:“柳表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柳映雪轻轻甩了甩帕子,“看表妹说的,咱们是表姐妹,又是住在一个府里的,你来我往亲亲热热的,难道还要有什么事才能来?”
  唐若瑾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湛蓝纯净,云朵洁白柔软。
  唐嘉珍也好奇地抬头看了看,没发现任何异常,“姐姐,你在看什么?”
  “看今天的太阳是是不是打西边升起的。”
  “母亲说太阳都是打东边升起的,姐姐不知道吗?”
  “我倒是知道的,就是有人假装不知道而已。”唐若瑾摸了摸唐嘉珍的头,两人自顾自地逗着呦呦,不再理会柳映雪了。
  柳映雪尴尬地在旁边站了半天,姐妹俩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借口风吹得太凉,走了。
  没有了老太太的作妖,唐若瑾的日子很是轻松,只有柳映雪时不时来套近乎,她也懒得搭理,多半是坐一会儿自己没趣就走了。
  京都下了一场雪,银装素裹。唐思文提议旬末休沐日带着四个孩子去西山赏雪,唐若瑾为难道:“那天啊,外祖母要带我去大长公主家赏梅,我已经答应了。爹爹带着嘉瑞和嘉珍去吧,我就不去了。”
  旬末的前一天,唐若瑾先到了江府,依旧住在采月阁上,到了第二天,打扮好,挽着外祖母纪氏的胳膊出了门。
  大长公主是个爱热闹的人,府里的梅花盛开,映着白雪,很是好看,遂约了亲朋好友来赏玩,一大早门口就车马川流。
  依旧是大长公主的儿媳迎了出来,“老太太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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