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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野丫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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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啊, 再说,平王府虽然有个王府的名头,但是,平王本身并没有实权。
  “老太太那里是什么反应?”她不是最疼柳映雪吗, 就愿意让她去给萧玉荣做妾?
  红福皱着小眉头,“寿安堂不能进出,具体的反应不知道,不过,在院子外面能隐隐听到老太太的骂声,听不清在骂什么,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唐若瑾支着下颌想了会儿,柳映雪神情抑郁,老太太又骂又摔,显然是气得狠了。既然柳映雪和老太太都不愿意,唐思文也不是那种把外甥女送人好巴结上平王府的人,那为什么她们只是愁苦发怒,而不干脆拒绝呢?
  她吩咐红福:“多注意芙蓉苑的动静,看看表小姐为什么愿意去做妾。”柳映雪心高气傲,要是萧玉荣不能让她做正妻,她应该会转移目标,寻找下一个能满足她条件的男人才是,怎么会不情不愿地去做妾呢?
  平王府
  萧梦芝得知那个男人的尸体也找到了,不禁大发雷霆。昨日两个婆子的尸体就在路边,很容易找到,她派人处理了,又给了些银子安抚那两个婆子的家人,好在这府里是王妃说了算,这事也没人敢议论。
  一直没有找到那个安排的男人,她还以为那个男人是胆小给跑了,没想到也死了。唐若瑾身边定然跟了高手,不然,她怎么可能杀死三个人而逃脱掉母妃帮忙设计的连环计呢?当初她听了母妃的计策,高兴了很久,本以为这次一定能成功的,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她气愤地连摔了几个花瓶,都不能平息心中的怒气,丫鬟们能躲的都找了借口躲开了,只有她的贴身丫鬟还大着胆子站在屋里。
  等到屋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停止了,一个小丫鬟揭开帘子,探头探脑地朝屋里看了看。
  萧梦芝一眼看见,抄起一个茶杯就扔了过去。小丫鬟吓得尖叫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郡主饶命,饶命啊,是有人给您送了东西来,指明要送到您的手上。”
  萧梦芝沉着脸,喝到,“拿过来!”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走到她身旁,把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递给她。
  那是一个墨玉制成的小盒子。墨玉虽然很奢侈,但是盒子本身却造型古朴,只有简单的流云花纹。是什么贵重东西,要用这么好的盒子来装呢?萧梦芝疑惑地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一张短笺,写着几个字,“明日午时天香楼甲字二号房,密。”
  短短的几个字,却在萧梦芝心中掀起了喜悦的惊涛骇浪。她认得这字!铁画银钩,龙飞凤舞,这是宋逸成的字迹!
  很久以前,她通过宋芸帮忙,得到了一幅宋逸成所写随手抛弃的字,就是这样的笔迹,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很是熟悉。她太过欢喜,如果她冷静下来,拿出她所得的那幅字仔细对照的话,就会发现还是有细微不同的,这是别人仿照宋逸成的笔迹所写,或者说,是故意留下了这样的漏洞。当然,即便她真的发现有所不同,在这样狂喜之刻,也会说服自己去相信的。
  屋里的丫鬟惊讶地发现自家郡主瞬间就完成了从暴怒到狂喜的转变,不由好奇这墨玉的小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不过,看盒子就这样昂贵,估计里面的东西也是价值不菲吧,不过,一般的东西郡主可看不上眼,能让郡主这么高兴的肯定不是寻常东西,难道是有人知道郡主的血玉镯毁了,特意投其所好又送了一只?
  萧梦芝发现了贴身丫鬟好奇的目光,正想告诉她,突然想到短笺上的最后一个“密”字,她犹豫了一下,是不是他不希望别人知道这件事?
  对,一定是的,他现在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自己见面,所以才嘱咐自己机密行事。她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不仅是丫鬟,连母妃也不能知道,万一母妃阻止自己去见他,那就糟了。这可是盼了多少年才来的喜事,不能出一丁点的差错。
  她把丫鬟都赶了出去,小心地把墨玉盒子收好,兴奋地在屋里转圈,好几次险些踩到地上的碎瓷片,她也毫不在意。
  萧梦芝激动得两颊火热,萧玉荣却在灰头土脸地被平王妃数落,“你说说你,后院都多少姨娘了,还要纳妾?你这样,有哪个大家闺秀愿意嫁给你?我可告诉你,娶正妻之前,你绝对不能弄出庶子来,要是让我知道哪个小妖精敢把避子汤偷偷吐掉,我可饶不了她!”
  萧玉荣风流好色,平王妃管不了他不停地往后院塞女人,却能管住那些女人的肚子,要是再弄出庶子来,更没有哪个闺秀愿意嫁进来了。
  “母妃,你就让我把她弄进府里来吧,反正后院那么多女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
  平王妃头痛地捏捏眉心,“那你要保证,今年就这一个,再也不能进别的女人了。”
  萧玉荣连连点头,不管怎样,先让柳映雪进府再说。
  柳映雪要给平王府世子做妾的消息,让唐思文感到万分震惊。他不解地看着老太太,“映雪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女儿,但她自幼就在唐府长大,我待她与嘉珍并不区别。咱们唐府娇养长大的小姐,为什么要去给人做妾,更何况是第二十八房姨娘?就算那人是平王府世子,身份尊贵,也不值如此。再说,我听说平王世子人品很是不堪,这件事还是应该推掉。”
  老太太目光阴鸷,她当然也不愿意,她好好的外孙女,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再不济也应该是个堂堂正正的正妻,可是柳映雪……
  “算了,映雪定要如此,我也管不了她。”老太太发了一天的脾气,嗓音沙哑。
  唐思文站起来,“她不懂,怎么能由着她胡闹!我去跟她说,这件事我不能同意!”
  “站住!”老太太烦躁地叫住唐思文,“不要去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过两天平王府就会来人接她过去,虽然说妾室没有嫁妆,但是总要给她准备些傍身的银子,你是她的舅舅,多少也意思些吧。”
  唐思文愣住了,在他看来,这萧玉荣就算是去做正妻都不是良配,更何况是做妾呢,他不明白老太太这么疼爱柳映雪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同意了这件事。
  老太太看他一时没有说话,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冷笑道:“罢了,你不愿意出银子也无所谓,总归我还是有些体己的,到时候都给她带去就是。”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唐思文的脸都红了,“我本来就给映雪准备了嫁妆,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那萧世子不是良配,这件事还是再考虑一下吧,不要这样定下来。”
  老太太神情缓和了些,不过还是坚持说道:“那你把银子送过来吧。”


第63章 以彼之道
  正值午时, 天香楼异常热闹, 好在今日不是旬末大家的休沐日, 来天香楼用膳的人不至于连雅间都没有,饶是如此,一楼的大堂里也坐了很多人。
  萧梦芝是天香楼的常客,不过平时她多是和萧玉荣一起来的, 身后也跟着丫鬟,今日却是独自前来。她没有看大堂里的人,径直往里走, 脚步匆匆上了楼, 站在甲字二号房的门口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伸手推开了房门。
  屋里很安静,屋子正中摆着大桌子,围着桌子是一圈椅子, 墙上挂着字画, 靠墙放着几案,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 一面绘着山水的大屏风,绕过去是供客人休息的软榻。萧梦芝猛地放松下来, 又有些微微的失落。他还没有来,不过,他总是很忙的,现在还早, 过一会儿,他应该就来了。
  她掩上房门,避免万一等会儿有人看见自己。桌上有点心和热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地抿着。
  这甲字二号房她来过很多次,布局跟平常一模一样,今日在她眼里却格外好,一桌一倚都摆放得那么恰到好处,墙上的字画,屏风上的山水,都绘得那么好看。
  萧梦芝期待又激动,她想象着等会儿宋逸成来了,两人互诉衷肠,她告诉他这么多年的相思意,他表露自己长久以来的暗恋情,然后两人定下计策将唐若瑾那个野丫头一举杀死,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自己的意中人了。她越想越兴奋,感到浑身发热,想要起身走动两步,却发现身上软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萧梦芝大惊,张嘴想要喊人,她用尽全力,嘴里只发出了几声细若蚊蝇的声音。她的心如坠冰窟,完了,这难道是个局,根本就不是宋逸成约自己来的?怎么办,没有人知道她来天香楼,现在谁来救救自己?
  正当她绝望之际,雅间的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萧梦芝不能开口,只用眼睛看向那人,却见他身材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对凶狠的三角眼扫了屋里一眼,回身关好房门,嘿嘿一笑,搓着手朝她走来。
  用尽力气也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萧梦芝只能睁大眼睛,愤怒地瞪着他。
  男人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捻了捻指尖,“啧啧,真是嫩啊。他娘的,我胡老二还没玩过这么高贵的女人呢。睡了皇亲国戚,死了都值了。嘿嘿,郡主美人,别生气,爷这就来疼你。”他说着话,把萧梦芝从椅子上抱起来,大步绕过屏风,走到软榻边一扔,萧梦芝的后背刚刚挨到软榻,男人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屋里很快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和软榻吱吱扭扭的摇动声。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有人走进来,手里拿着茶壶和一个茶杯,轻手轻脚地放在桌上,换掉了桌上原来的茶壶和萧梦芝用过的杯子。
  半个时辰后,一辆飞奔的马车停在天香楼门口,平王妃从车上下来,低头急匆匆地进了天香楼,不等有人招呼,她径直上了楼梯,直奔甲字二号房。
  她本不想孤身而来,奈何她收到的纸条上说了,要想保住她宝贝女儿的性命,必须独自前来赴约,随着纸条附上的是萧梦芝最喜欢戴的一只发钗。
  平王妃站在甲字二号房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房门紧闭,她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也没有人应声。她犹豫着是不是该直接进去。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她怕遇到认识的人,忙低下头,用手帕半遮着脸。
  那人极快地在她后颈劈了一记手刀,平王妃立刻就晕了过去。那人一把扶住她软倒的身体,一手推开房门,将她往屋里一送。
  平王妃噗通一声倒进屋里,摔在地上,那人却悄悄地关好门,快步离开了。
  胡老二酣战一场,正在闭目养神,准备再战,萧梦芝躺在他身侧,早已昏死过去。他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店里的伙计,没有理会。结果门口传来噗通的一声,他不耐烦地站起身来,也不穿衣服,只从屏风边探出头一看,发现地上竟然又躺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衣饰华丽,皮肤白皙。胡老二暗自纳闷,不是说有一个郡主美人等着自己吗,怎么又送来一个,难道是怕一个不够自己折腾?他绕过屏风,把她抱到软榻上,仔细打量,不由得心花怒放,这女人虽说年龄稍大了些,却保养得极好,肤白唇红,比原来那个还要美上几分。
  胡老二心中高兴,当即把她的衣带解开,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屋外的走廊里走来了一位小姐,她似乎认错了房间,径直推开甲字二号的房门,绕过屏风,看着软榻上的乱局,微微皱了下眉头,突然发出了一声高亢颤抖的尖叫。她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慌慌张张地转身就走,明明是个娇贵小姐装扮,却力气大得把屏风都撞倒了。她从屋里直冲了出去,房门被她甩得大开着,屋里的状况一览无余。
  整个天香楼二楼都听到了这声尖叫,用膳的男男女女纷纷从雅间中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杀人了?”
  “啊?杀人了,甲二号房杀人了!”
  人们又好奇又激动,纷纷涌到了甲字二号房的门口。
  胡老二差点被那高亢的尖叫吓蔫了,他抬头一看,屏风也倒了,房门也大开着。他骂骂咧咧地起身去关门,门口却突然涌来了一大群人,看见胡老二光溜溜的样子,女人们又发出了阵阵尖叫,慌忙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有好奇又胆大的,捂眼的动作故意慢了一步,有的人手指明显有个指缝。
  这下整个天香楼都轰动了,所有的人都跑了出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而那个最早走错房间的小姐却趁乱悄悄地出了天香楼。
  胡老二混不在意自己被众人看光光,得意地瞥了一眼门口聚集的人们,不慌不忙地回软榻边去穿衣服。
  昏死过去的萧梦芝也被阵阵尖叫吵醒了,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此时体内的药效已过,她撑起半个身子看向尖叫的人们,又看到了软榻边穿衣服的胡老二,她猛然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她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而她的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
  “母妃!啊——”萧梦芝也发出了尖叫,不过她药效刚过,声音不是很大,门口的人们却都听清楚了。
  “那个是平王府的萧郡主啊!”
  “那她喊母妃,另外一个莫不是平王妃?”
  “脸朝里有些看不清楚,看侧脸好像是的。”
  “天啊,平王妃和郡主,母女两个……”
  萧梦芝已经吓坏了,她胡乱地在自己身上裹了件衣服,发疯似的摇晃着平王妃,“母妃,快醒醒,母妃!”
  胡老二惊讶地看着软榻上的两个人,原来另一个是平王妃啊,这下自己可赚大发了,把王妃和郡主一起给睡了。这一个小美人一个大美人,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有的吹嘘了。
  平王妃慢慢睁开眼睛,正看见胡老二朝自己嘿嘿一乐,“大美人——”房门处还传来很多人议论的声音,她朝四周看了看,猛地睁大眼睛,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天香楼二楼乱成了一团。
  海棠苑
  唐若瑾听宋逸成讲述了当时的情况,奇怪地问道:“我和顾姐姐是要萧梦芝付出代价,你怎么把平王妃也加上了?”她和顾新兰定的计策步骤,宋逸成安排的人手。
  “不是我,胡老二是我的人找来的,换掉茶壶茶杯的人,还有撞破此事的小姐,都是我的人,可是把平王妃骗来并且打晕塞进房里,不是我安排的。”只不过他的人看到了,没有阻止而已。
  唐若瑾思索片刻,“难道是?”
  宋逸成点点头,“是萧正平安排的。他在平王府被欺压了这么多年,肯定有平王妃的功劳。再说,他不是说了吗,等顾新兰进平王府的时候,府里定然会清理得干干净净,这肯定是包括把平王妃这个大隐患除掉。”
  唐若瑾靠在宋逸成身上,扯了他的一绺头发,在白嫩的手指上绕来绕去。
  宋逸成盯着那乌黑的发丝和白腻的手指,黑白对比强烈,心头渐渐起了火。
  唐若瑾又说道:“虽然萧正平的方法太……重口了些,不过,没有平王妃,对顾姐姐肯定是更安全的。那,胡老二闯了这么大的祸,你们怎么安排他?”
  宋逸成盯着她的嘴唇,心不在焉地说道:“平王府定然会悄悄把胡老二杀了。胡老二是个地痞无赖,本来死活无所谓的,不过,要是能把萧梦芝嫁给这个无赖也不错,这样,她以后就没有机会找别人的麻烦了。”
  唐若瑾张嘴,“那——唔。”
  宋逸成直接堵住了她的樱唇。
  唇齿缠绵,气息交融。
  良久,宋逸成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若若,上次在别院,你醉得睡着了,这次,我们再试试……”


第64章 平王告状
  平王妃和女儿萧郡主在天香楼与男子私会, 母女两个同时上阵, 颠鸾倒凤之际被走错房间的人撞破, 整个天香楼用膳的人都目睹了当时不堪的状况。
  这则消息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其口味之重,内容之香艳,细节之丰富,加上当时目睹之人极多, 令这个故事有了无数个大同小异的版本,人们口口相传,津津乐道, 一时间成了京都群众最热衷的话题。
  平王妃哭泣不止, 萧梦芝暴跳如雷,将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那个墨玉的盒子砸得最彻底,直接碎成了渣渣。
  平王头大如斗,根本不敢出门, 也不愿意去见平王妃, 只躲在温柔的妾室院中,不想见到任何人。
  萧梦芝砸光了东西, 扑到床上哭了一场,这才去想到底是谁害了自己。她平常嚣张跋扈, 得罪的人不少,不过要说深仇大恨,应该是前两日王府春日宴上他们设计顾新兰和唐若瑾。虽然两人最后都逃脱了,可是这仇怨却是结下了。
  难道是顾新兰或者唐若瑾设的局?一定是了, 那张纸条和宋逸成的字迹如此相似,定然是唐若瑾得到了宋逸成的字仿写出来的。
  萧梦芝自觉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怒火中烧,这两个贱人,一定要报仇,让她们生不如死!不,自己可是皇亲国戚,皇上是自己的亲伯父,只要皇上一开口,她们两个还不得被碾成肉泥。对,就让皇上下令把她们凌迟处死好了。
  她顿时精神起来,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平王的书房,到处找不到人,才知道平王去了姨娘的院子。她又委屈又愤怒,自己和母妃遭此大难,父王竟然还有心思和姨娘厮混!
  她问明了地方,冲进那妾室的院子,狠狠地甩了姨娘两巴掌,拉着平王回了书房。
  “父王,我和母妃是被人陷害的,你得为我们做主啊。”萧梦芝拉着平王的袖子。
  “嘶——”平王一听这事就头疼,他揉着自己的额角,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这件事闹得如此沸沸扬扬,让自己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萧梦芝一看就知道平王想要逃避,她的眼泪哗啦啦地掉下来,“父王,此事是顾新兰和唐若瑾两个贱女人设计的,她们就是要让我们平王府被人看不起,父王,这件事不能就忍过去啊。”
  平王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他好像对这两个人名有些印象,“这两人是不是那次你在闹市纵马要伤的?一个是兵部尚书的嫡女,一个是江阁老的外孙女?”
  “就是她们!父王,那次惊马的事咱们不是都被惩罚了吗,她们还不依不饶的,父王,咱们可是皇亲国戚,她们这么做,是打咱们皇室的脸。父王,你只要到皇上那里一说,皇上肯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平王捏了捏眉心。
  萧梦芝继续道:“父王,这事伤的是皇家的颜面,皇上也会生气的。你要是什么都不说,皇上不知道咱们是被陷害的,肯定会气咱们王府的。”
  经过萧梦芝的一番哭闹和劝说,平王最终还是出了门,准备去找皇上告状。他没敢骑马,而是坐上了马车,帘子放得严严实实的,即便如此,他也觉得街上的人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坐在车里也似乎能听到人们的议论声。
  进了皇宫,平王下了马车,一路低着头疾行。
  哪知道他越是不想见人,越有人喊他:“平王爷!”
  他想假装没有听见,那人却大步追到了他身边,“平王爷要去见皇上吗?正好我也有事要去呢,一起同行啊。”
  平王不情不愿地抬头一看,正是庆国公世子宋逸成,他这时才想到唐若瑾正是这个宋世子的未婚妻子。
  宋逸成迎着平王的目光一笑,“说起来,我要上奏的事情和王爷你也有些关系呢。”
  平王心中一跳,“和我……有关系?”
  “有些关系,但是关系也不大。”宋逸成边走边说:“早些年,王爷你可是有个很好的朋友,名唤罗淏的,是不是?”
  平王点点头,“我们私交不错,不过,这几年我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王爷当初和他是无话不谈,说了不少朝堂之事吧。”
  平王神情不虞,“就算我说了又怎么样,他是我的朋友,又不是敌人。”
  宋逸成一笑,“是呢,他是王爷你的朋友,却是我们大齐朝的敌人。王爷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却恰好知道,他如今在西越兵部任职,听说给西越国君出了不少主意,很多都是针对咱们大齐朝的。”
  平王爷顿住脚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宋逸成低声道:“我想王爷当初说的话肯定是无心的,放心,我不会在皇上面前说王爷你通敌叛国的。”
  通敌叛国?平王爷觉得自己好像大冬天被浇了一桶冰水,整个人都透心凉了。
  他面色惨白,勉强咽了口唾沫,“宋世子,我找皇兄也没有什么大事,你看天气这么好,要不咱们先去喝两杯?”
  宋逸成强忍着不去抬头看那阴沉沉的天空,露出一副迟疑的表情。
  平王爷干脆拉住他的袖子,“走吧,我请客!”
  宋逸成勉勉强强地跟着平王走了。两人当然不可能去天香楼,找了个别家酒楼的雅间坐了下来。
  酒过三巡,说话自然就变得轻松了。平王皱着眉头,“宋世子,那罗淏在哪里当差,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不必去上奏了,皇兄一天到晚要处理的事情那么多,还是不要去烦扰他了吧。”
  “哦。那王爷去找皇上可是有什么大事?”宋逸成给平王满了一杯酒。
  平王一顿,“咳咳,我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家里琐事罢了。”还不是你那未婚的妻子,搞得本王都没脸见人了。
  “既然皇上那么忙,家里的琐事也没必要去烦扰他吧。”宋逸成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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