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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萌宠鬼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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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您说。”
宋文昌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其实薛天晴,是玥玥的妈妈。”
我被这个现实炸得外焦里嫩。我怎么也想不到,薛天晴竟然是宋晗玥的妈妈!这怎么可能,她不是鬼魂吗?
除了我,姜晏清也是被震惊到了,蹙了眉头。
宋文昌又叹了口气,“是真的,我没骗你们,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撞上了女鬼嫁人……”
二十多年前的一天,宋文昌还是个无业的小混混,天天吃不饱穿不暖的,可有一天晚上,他包夜的那家网吧突然停电了,没办法他只好下机,回到自己住的那个出租屋里睡觉。
当时刚好是夜里两点钟。
宋文昌的出租屋在江城的郊区,回家要经过一片坟地,他单子不小,以前走夜路从来也不害怕。
可是这次,他一边唱歌一边走,却突然听见了一阵女人的哭声,飘得很远,让人毛骨悚然。
宋文昌当时就吓懵了,反应过来拔腿要跑,却看见近处一棵槐树下,坐着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
女人黑色的头发垂到腰上,衣衫半敞,露出一对雪白的双峰,冲着宋文昌搔首弄姿,“救救我,我被人下了药……”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宋文昌当时就跑不动了,他说一看到那女人的眼睛,他就像被控制了一样,不敢不顾地向那女人走去。
后来,自然是一场风流。
第二天宋文昌从坟地里醒来,身边躺了一个红衣服的纸人,俨然就是昨晚与他欢好的女人,他这才知道自己摊上了大事。
当下,他将纸人撕了个粉碎,跌跌撞撞地逃离现场。
可没想到,当晚女人一身嫁衣,披着大红盖头再度出现在他面前,掐着他的脖子说她已经怀上了鬼胎,两人只能成亲,不然就算消灭了她,宋文昌也会猝死掉。
宋文昌只得表面上答应,并且与女鬼拜了堂,时候他连着找了几个大师,想破财免灾,可大师们与女鬼都是同样的说辞。宋文昌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也已经晚了。
这个女鬼,就是薛天晴。
一人一鬼成了亲,纵然宋文昌不愿意,薛天晴也不放过他,夜夜都要采阳补阴。
后来薛天晴真的诞下了一个女婴,也就是宋晗玥,他们的不正当关系才正式终止。
薛天晴为了感谢宋文昌,送了他一本书,就是那本记载了风水的古书,宋文昌凭着这本书,入了盗墓一行的门。
宋文昌一开始并不喜欢宋晗玥这个女儿,甚至动过将她烧死的念头,可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越长越大,跟平常人也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一直养到宋晗玥长大。
宋文昌完这些,已经满眼是泪,“虽然玥玥是个鬼胎,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我已经离不开她了,要不是这一次,我都不知道薛天晴那个贱女人,生下玥玥只是为了寄存她的灵魂,姜先生,你那么有本事,帮我灭了薛天晴吧,让我的玥玥能跟正常人一样生活,求你了。”
宋文昌双膝一软,直接对着姜晏清跪了下来。
姜晏清将他扶起,“好,我答应你就是。”
宋文昌最后是千恩万谢地走了,我到现在都傻愣愣的,还不能消化这个现实,薛天晴不是爱姜晏清么?为什么还会帮宋文昌生孩子?
我问姜晏清他与薛天晴的纠葛,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让我闭上眼睛,然后手心贴着我的手心。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这样一幅画面……
昏暗的环境,一条血河,岸边是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开得魅惑热烈。
岸边,是红袍着身的姜晏清,他背对着我,风吹着他的袍子鼓鼓囊囊,黑色的长发也随风飘扬。
他身旁跪着一个女人,看身形,像是薛天晴。
“宫主,我白日里跳的那舞,你可喜欢?”
姜晏清点头,“那舞可是蝶恋花?”
薛天晴脸上划过一丝欣喜,“是,我跳得好看吗?”
姜晏清淡淡摇头,“天晴,我再同你说一便,蝶恋花,不是你能跳的,这舞,只属于阿满。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否则我绝不客气。”
薛天晴脸上的欣喜僵住了,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姜晏清又说,“还好,她的东西,你平日里也少碰,我不喜欢旁的人弄脏我和阿满的回忆。”
姜晏清说着转过了身,直视着薛天晴,脸上是冷峻的神色。
淡淡的月华罩住红衣翩然的姜晏清,如墨的瞳孔好似一汪幽深的冰泉,看也看不到底,长眉入鬓,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那么淡淡地看着薛天晴,朦胧的感觉仿似跨越了千年。
薛天晴看痴了,等反应过来,姜晏清已经不悦地皱了眉头,“我的话你可听见了?”
薛天晴愣愣地点头。
姜晏清闻言顿了一顿,转了两步,在前面的石凳上坐了,对着薛天晴一伸手,示意她坐到对面。
薛天晴乖巧地坐了,目光盈盈地看向姜晏清,那眼神分明满是痴恋,是柔情。
“薛天晴,你可知道我要说什么?”姜晏清问道。
听到这里,薛天晴点点头,那双盛满情意的眸子迅速黯淡了下来,涌现出一股浓浓的绝望,痛苦的表情再也掩饰不住,半晌,她声音颤抖,似是乞求,“宫主,必须要赶我走吗?”
饶是美人儿这般楚楚可怜的求饶,姜晏清也是不为所动,“两百年之期已到,恩已报,本座不好留你。”
薛天晴极痛苦地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如玉的脸颊滑下,滴入到洁白的颈项中。
久久久久,薛天晴睁开眼,仍是不死心地问道,“万冥宫这么大,还容不得一个薛天晴吗?”
姜晏清连思索都不曾,只是摇摇头,“如今本座已助你祭骨,以你现在的修为,在阴间和妖界都能横着走了,你要是不想再做鬼魂,就去投胎,要是不想就此放弃,就继续勤勉修炼,早日修炼成仙吧。”
“成仙有什么好?投胎有什么好?我什么都不要。宫主,只要让我在你身边,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薛天晴别无所求。”薛天晴的话里,已是带了歇斯底里。
“不妥!”姜晏清皱了眉,“明天你就离开吧,你应当知道,本座从不在身边留女人,你这两百年,也是为了让你报恩,你自己走吧,本座不愿做得太绝情。”
姜晏清说完,转过身子,走了几步就不见了。
薛天晴泪如泉涌,沾湿了整张精致的小脸,一时间心思纷繁。
她的眼前划过那年初遇姜晏清的光景,他从歹人手中将自己救下,如天神降临,那一刻便深深落在她的心尖上,再也剜不走剔不掉了。
后来她费了多番心思才以报恩为借口留在他身边,原想伺候他日常起居,朝夕相处,日久了他必会注意到那个当初随手救下的女人如何炙热地迷恋着他。
所以她傻傻地表明心迹,结果却是发现姜晏清那样刻骨地惦念着一个人,用尽心力在寻找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残魂,而她薛天晴,是一丝机会也没有的。
现在想想,若不是自己不知死活地想要替代他心上人的位置,姜晏清也不会这么有意地疏离她,甚至到现在不容置喙地要赶她走。
她要是知道他心里有那样一个人,她绝对不会那样天真地表白,宁可收敛了情意,只要能伴在他左右,她都是愿意的啊。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活该。
若是没有爱上她,她还是那个自在的女鬼,即便终日担心受人欺辱,好在心是活的,不似这般,寂灭如死灰。
这样走了,再也看不到他,那是比死还不如的吧。
她的心再痛,她亦是舍不得走,舍不得啊。
薛天晴颤颤地走到姜晏清刚才消失的地方,扑通一声跪了,“求宫主开恩,薛天晴宁死亦不愿离去。”
一直没有回答,薛天晴等了许久,终是彻底绝望地地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狠心?”
薛天晴呆坐了半晌,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她抬头看了看皎皎的月,嘴角扯出一个极苦涩极苦涩地笑,“可容我再为你,跳一支舞吧。”
还是那曲蝶恋花。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远知何处?
薛天晴玉面上还嵌着泪痕,她迎风而动,娇躯柔弱无骨。
鬓发乱洒,衣袂翩翩。
月华皎皎,罩着舞姿精妙绝伦的人儿。薛天晴独自舞了半晌,忽而化为点点红光,良久良久,都不愿意离去。
“宫主,薛天晴告退。”
这一声微不可闻的告别后,薛天晴又是极不舍地转了两圈,而后缓缓地缓缓地,向着远处的夜幕中飞去,越飞越远越飞越远,只剩下一道红色的残影。
突然,半空中亦是传出来一声极低沉极低沉的叹息,“薛天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的心中,除了阿满,再容不下第二人。”
我睁开眼睛,姜晏清也跟着睁开眼睛。
“阿满,你看到了吗?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只是当年看到薛天晴被恶鬼羞辱,就随手救下了,没想到,却惹来这么多事。”
姜晏清小心翼翼地解释着,样子格外愧疚。
原来他们之间的两百年,只是这样而已,我真傻,竟然还信薛天晴的话,对姜晏清产生了隔阂。
他对我那样执着,从来不曾变过,哪怕有人对他如此痴迷,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心,而我却在怀疑他。
眼泪顿时就出来了,我靠近姜晏清,往他的怀里钻进去,“我知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姜晏清搂紧我,摇摇头。
姜晏清说薛天晴的力量来得妖邪,而且她竟然拿到了冥界至宝崆峒印,饶是姜晏清,也不得不正视她这个敌手。
答应了方晓陌要杀了刘泽和林姣姣给她报仇,一周之约已经过去了一半,还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姜晏清昏迷着两天,警局倒是打过两次电话来,但是那个拐子仍旧是没找到。
这事还没完呢,薛天晴又来凑热闹了,姜晏清整个人都冷冽了几分。
吃过晚饭,他说家里太闷,想出去走走。叉乐肠扛。
走了没一会儿,我和璟修就偷偷跟了出去,姜晏清重伤初愈,状态又不好,这样出去我们都不放心。
☆、第98章 赔我儿子
果然,在小区花园的那块空地上,我们看到正在对峙着的姜晏清和薛天晴。
薛天晴拿着崆峒印,姜晏清的剑尖泛着寒光。
我呐呐地开口。“姜晏清?”
姜晏清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对我笑笑,接着转过身,将黄泉剑扔在薛天晴面前,“我用这把剑刺伤了宋晗玥,你要是记恨,就捡起这把剑。为她报仇。”
黄泉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呆住了,璟修呆住了,薛天晴也呆住了。
她看着姜晏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姜晏清声音淡淡的,“我错就错在,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你在我身边,谁知道你执念那么深,再者,自古杀人偿命,宋晗玥虽然没事了,但我确实伤她在先,今天给你这个机会,薛天晴。捡起剑,我绝不还手,但你若杀不了我,就换我来杀你。”
薛天晴愣了半晌,手颤抖着向那把剑摸去,终于握住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的脸色极郑重,握着剑,一步一步地走向姜晏清,走的近了,才举起黄泉剑,剑尖距离姜晏清的喉咙只有一指之隔。
我吓得心提上了嗓子眼。“薛天晴,你搞清楚了,他是姜晏清,他不爱你,没有做错什么,再说了,是你偷袭我们,姜晏清才误伤了宋晗玥。
你现在的任务不是找姜晏清打架,你应该回去多陪陪宋晗玥,她需要你,毕竟你是她的……”
“你闭嘴!”薛天晴扫了我一眼,那一眼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冰寒刺骨。吓得我堪堪退了一步。
薛天晴继续看向姜晏清,只见姜晏清无惧无畏地回望着她,“动手吧。”
薛天晴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姜晏清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能做到这么绝情?她有什么好!我在你身边,用心伺候你两百年,你为什么始终不肯看我一眼。。。。。。”
“你知不知道你赶我离开万冥宫,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为了不让自己灰飞烟灭。只能委身于宋文昌,还帮他生了玥玥,虽然我一直都在利用玥玥,但她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爱她……”
姜晏清淡淡开口,既不逃脱责任,也不揽到自己身上,他只是平静坦荡地描述了一个事实,“我只是误伤,我本来要杀的是你。”
姜晏清如此绝情直白的话让薛天晴怔住了,半晌,她冷哼一声,神情又变得冷厉,“好,你要杀我是吗?那我现在就杀了你!”叉乐厅血。
薛天晴说完,剑尖翻转,黄光莹莹,我眼看着剑尖向前刺去,脑中一片空白,撕心裂肺地叫道,“不要!”
可是意料中的鲜血并没有溢出,姜晏清也并没有倒下,薛天晴只是割下了姜晏清鬓间的一缕长发,漆黑如墨的发丝随风缓缓飘下,悠悠地落在地上。
我松了一口气,高度紧张的身子蓦然放松,软的不受控制,连忙抓住了璟修的肩膀,不停地喘气。
“玥玥的仇已报,接下来,是你我的仇。”薛天晴收了剑,手一扬,黄泉剑回到了姜晏清手中。
姜晏清点点头,“虽然你有崆峒印,但你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这次我放过你,下次再遇见你作恶,我决不轻饶。”
薛天晴皱着眉头恶狠狠,“你放过我,我不一定会放过你,接招吧!”
薛天晴使着崆峒印,扑了过来,我知道她这次不会再手软,姜晏清也没有丝毫懈怠,两个人瞬间交上了手。
璟修摩拳擦掌地要去帮忙,我拉住了他,这是姜晏清自己的事情,我要让他自己来解决,免得他一直因为自己曾收留过薛天晴惹了一段情债,而感到愧疚。
薛天晴最终是打不过姜晏清的,被姜晏清打掉了崆峒印,剑尖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为什么不动手?”薛天晴冲着姜晏清吼。
“我说过今天会放了你,你走吧。”姜晏清说完这句话,便收了黄泉剑,伸出手去吸掉在地上的崆峒印。
眼看着崆峒印就要到姜晏清手中了,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邪风,将崆峒印和薛天晴一卷,刹那间就不见了。
我的直觉,对方一定是黑袍老人。
除了他,没有谁有这么大的魄力。
姜晏清懊恼地低骂了一声,我连忙上去握住他的手,“没事,以后还会拿回来的。”
姜晏清叹了口气,点点头。
我正要组织词汇继续安慰他,璟修突然指着我的背后,“阿满姐姐,那个人是不是刘泽?你快看哪!”
我闻言迅速转过身去,果然看到黑暗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看身形,确实像极了刘泽。
刘泽背对着我们,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对璟修“嘘”了一声,就往岸边走去。
姜晏清快步跟上,将我拉到身后。
我知道他是担心刘泽伤害到我,所以才走在前头。我心里又是一暖。
等到我们走到刘泽身边,姜晏清伸手拍了拍刘泽的肩膀,刘泽身子一震,然后转过身来。
当时就没把我吓出心脏病来。
刘泽满嘴是血,嘴角还有鸡毛,瞪着空洞的眼睛,两只手捧着一只鸡,鸡的脖子像是被人咬断的,毛被血给染红了,肚子上的肉都被咬掉了好几块,内脏一半拖在外面,正往下滴着血。
“啊啊啊!”我直接就叫了出来,往姜晏清怀里躲,姜晏清搂紧我,一手拿着黄泉剑,对准了刘泽。
“阿满别怕!有我在。”姜晏清的声音总是这样,带着能抚慰人心的力量。
我畏畏缩缩地抬起头,就看到刘泽突然裂开嘴笑了,露出满口沾了血的红牙,他把那只鸡举到胸前,“你们吃吗?给!”
我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停摆了,哪有人像刘泽这样吃鸡的?就算是原始人,也知道拔了毛啊。
他肯定是中邪了,除了中邪,我想不到别的可能。
姜晏清显然也想到了,他放开我,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刘泽的脑门就按了下去,谁知刘泽突然扔掉了那只鸡,“蹭”地跳了起来,躲过姜晏清直接就向我扑了过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赔我儿子,赔我儿子!”
☆、第99章 别人抢不走
姜晏清反应比我快,拉着我往一边躲了过去,刘泽扑了空,转个身又扑过来。姜晏清沉着冷静,一掌就打在刘泽胸口。
刘泽倒退几步,跌倒在地上,张大嘴巴,一团黑色的雾气从他嘴巴里飘了出来,很快就消散了。
接着,刘泽翻了翻白眼。直接晕倒了。
我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姜晏清,那是什么东西?”
姜晏清拧眉,“有点像是蛊毒,我也不能确定,报警吧。”
等着民警来,刘泽一直是昏迷的,我壮着胆子望了一眼,刘泽整个眼圈都是黑黑的,印堂有一团若有若无的黑气。
来的民警刚好是处理刘泽儿子阿平的那个民警,一看是我们,当时就怀疑道,“是不是你们发生了纠纷,伤了他?”
姜晏清不悦地皱眉。“不是!我从来不做那样的宵小。”
那民警看姜晏清气势慑人,就没再说什么了。叉央木才。
“对了,阿平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姜晏清问道。
那民警一边做着笔录,一边摇头,“还没,在查。”
我当时心就哇凉哇凉的了,这都多少天了,一点线索也没有,还不如让我自己去查,说不定还能有点希望。
民警又问了几句就抬着刘泽走了。
姜晏清看着警车离开的方向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璟修茫然地看着我。我戳了戳姜晏清,“姜晏清,你在想什么?”
姜晏清回神,对我笑了笑,“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姜晏清似乎很累,没跟我说话就躺下了,我洗了澡出来就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有好几个未接。
都是程洁打的。
姜晏清已经闭上了眼睛,眉头皱着,似乎睡得不安稳。
我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才起身去阳台上给程洁回电话。
程洁很快就接了,“满满。你终于接电话了啊,你还好吗?”
我压低声音,“没事,我明天就来学校了。”
“你前天不是说还得过两天吗?”程洁反问道。
之前没去学校,程洁确实打过电话给我,我当时还以为姜晏清肯定会昏迷好几天,就说还得几天。
我搪塞着道,“没事了。所以就早点来了,程洁,你最近怎么样?找的那个兼职靠谱吗?”
程洁“嗯”了一声,“挺靠谱的,也不累,工资还挺高的。哦对了满满,你听说了吗?宋晗玥好像也生病了,听说还挺严重的,他爸来学校请假的时候样子可颓废了,好多同学都猜宋晗玥肯定是怀了教务主任的孩子,在家打胎呢。”
我顿时无语,“谁传出去的谣言啊?”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么猜的,满满,你说是谣言,难道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啊?跟我说说呗。”程洁最近有点奇怪,以前的她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现在怎么对学校的八卦那么上心了呢?
我否认,“不知道,我也是猜的,不过我相信这肯定是谣言。”
程洁在那边埋怨我,“要不说你傻呢,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帮他说话!好了,我马上就下班了,不跟你聊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希望能在学校见到你。”
“好,那晚安了。”
挂了电话,我往床边走去,姜晏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正坐在床上看着我,对我张开了双臂,浅笑着,“阿满,过来。”
我心里一暖,就走过去,窝在姜晏清怀里,“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姜晏清摇头,“没有,最近总是静不下心来,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
我诧异地抬起头,“什么大事?你是说阿平吗?”
姜晏清沉思了几秒钟,摇了摇头,“这背后,应该有更大的阴谋,阿满你觉不觉得,死的是刘泽的儿子,这事绝不是偶然,包括林姣姣,所有的一切看似毫无关联,实际上却又环环相扣?”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刘泽有个私生子挺诧异的,虽然他对方晓陌狠心,但是对阿平,好像是真的在乎的,对了,你说今天晚上,他是不是中邪了?我刚才在他印堂处看到了黑气呢,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仔细看是真的有。”
姜晏清眉宇间有诧异,“你已经能看见了?”
我抿唇,觉得姜晏清是话里有话,“什么意思啊?”
姜晏清摸着我的脸笑了,“阿满,你天生就有特异功能,只要是六界中存在的东西,你都能看见。”
我有些不相信,“那程洁岂不是也有?”
姜晏清摇头,“不一样的,阿满,别想那么多了,先睡吧,明天还要去学校呢。”
我顺从地躺下,耳朵贴着姜晏清的胸口,他的身体依旧那么凉,确实我最坚实的依靠。
一夜无梦。
等我醒来,姜晏清已经不在了。
穿衣洗漱好下楼,只有奶奶和璟修在吃早餐,姜晏清却不在。
“奶奶,姜晏清呢?”
奶奶给我盛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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