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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萌宠鬼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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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晏清摇头否认,“不是,我找阎罗查过,薛天晴还在地狱,不是她。”
  不是她,那会是谁呢?
  如今温如澜已经退去,万冥宫已经安全了,但是崆峒印收不回来,姜晏清还是不能回人间去,我和程洁受了伤,自然是要呆在这里疗伤的,奶奶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必须要想办法先把她给接过来。
  陆湛君自告奋勇,“我去接奶奶。”
  姜晏清“嗯”了一声,“多谢。”
  陆湛君走了以后,我跟着李亭枫去看程洁,估摸着这个时候她该醒了。姜晏清这里有丹药,也有鬼魂们吃的饭食,只是我们吃的话,还需要他派弟子去人间买。
  程洁还在昏睡,苍白的脸看的我一阵内疚。
  “你们先出去吧,小美女既然没醒,就让她多睡会,醒了我叫你们过来。”
  “李亭枫,让我照顾程洁吧,毕竟她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看着程洁不忍心走。
  李亭枫回头看了我一眼,“你自己也伤着呢,先养好你自己再说吧,小美女醒来看到你累坏了,可要怪我了。”
  姜晏清搂着我的腰,“阿满,我们先回去吧,你也累了。”
  我点了点头,姜晏清的情绪似乎恢复地差不多了,不再像之前一样,让我觉得很奇怪。
  姜晏清和我一起回房,就有他的属下汇报说东西已经买了回来,他吩咐着去给程洁炖鸡汤了。
  我把身上这件袍子脱下来挂在屏风上,一回头就看见姜晏清在认真地剥着瓜子,此刻的他安详而静谧,容颜也柔和了许多。
  我的心一下子彻底地软了下来,走到姜晏清身边坐下来,笑了。
  姜晏清抬头,将手边剥好的瓜子放到我面前,勾着唇角轻轻一笑,“吃吧,不够我再给你剥。”
  心里某个角落仿佛电流击过一般酥麻得不成样子,我忍着翻涌的情绪抓起面前的瓜子,却没有像往常一般一把扔进嘴里,而是举到姜晏清面前,“你吃。”
  姜晏清又笑了笑,顺从地低下头,就着我的手吃了一口,薄唇不经意间擦到我的手,我又是一阵轻微的颤栗。
  真是没出息,都是怀了孩子的人了,居然还对这样的触感如此敏感。
  我心里暖暖地想道。
  若是能永远这样下去,就好了。
  姜晏清手下一边继续剥着瓜子,一边像个瘾君子看着毒品一样贪婪地看着我的脸,“阿满,你好美。”
  只是这样一句话,我突然想起了那天的那个梦,我恍惚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因为怀了孕皮肤变得格外细嫩。
  “那我和你记忆力的那个阿满,谁更好看?”
  我发誓,我只是随口一问,可姜晏清,他却骤然变了脸色,像是心事被人戳穿的心虚。对于这个问题他表现出来的紧张,让我心里一凉,原本温馨的心情突然变得烦躁起来。
  “阿满,我不是说过了么,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姜晏清注意到我突然皱起来的眉头,顿时有些担心地放下手里的瓜子,抓住我的手。
  我抬眼对上姜晏清的视线,欲言又止。
  姜晏清也看着我,眸子里盛满了千言万语,可他始终没有开口,而我也不知道怎么问,可也实在不喜欢这样沉重的氛围,于是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口打破沉寂,“行了,我就是随口一说,才不会去介意这些无聊的事情呢,看把你吓的。”
  姜晏清很期待地看着我,“阿满,我们一起忘掉前世好不好?把握好现在的生活,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们好好在一起,可以吗?”
  我回看着他,点了点头,“好,从今天开始,我什么也不去计较,你也不许再计较,现在的我们,只是一对结了血契的夫妻,好不好?”
  我说完,姜晏清展颜一笑,把我的手举到唇边,亲吻一口,“阿满,我也是这个意思。”
  我也笑了,抬眸看了姜晏清一眼,“等把奶奶接过来,你找回了崆峒印,我们就回家去,还有两个多月就过年了,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春节,要好好计划一下。”
  “是么?两个多月?”姜晏清瞳孔微缩,似乎两个月让他很诧异,眼神里充满了抗拒。
  我狐疑地看着他,“是啊,今年的春节比较晚,二月才是呢。怎么了?你不想过春节啊?”
  姜晏清轻轻摇头,有些恍惚,“我看着凡人过了一一千多个春节,从来没想到能和你一起过这节日。”
  我捧着他的脸,“不是说好了忘记过去吗?”
  姜晏清笑了笑,可我怎么看着都像苦笑,他看着我,悠悠地说,“好。”

  ☆、第176章 有我在,不许你死

  陆湛君去了不久,就把奶奶接来了。奶奶在家里等了我们几天,也等急了。姜晏清安排了房间给奶奶住,就挨着我的房间。
  程洁也醒了,我去看过她了。有李亭枫照顾着,好得很快。
  姜晏清和玄之在外面调查崆峒印的事情,我们就整天在万冥宫里无所事事,人间的冬天,这里还是温暖如春,一点儿也不像阴冷的阴间。
  这天晚上,我和姜晏清刚睡下,却又做了一个噩梦,直接把自己给吓醒了。
  房间里还亮着,正好能看见姜晏清担忧的脸就在我旁边,我扑进他的怀里,声音隐隐带着哭腔。“怎么办,我最近老是做恶梦,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啊?”
  姜晏清长眉紧蹙。心疼地道,“别乱想,噩梦而已,有我在,什么也不会发生的。”
  虽然表面上点着头,但这一晚上我都不曾睡安稳,连着惊醒了几次以后。便惊恐地睁着眼睛瑟缩在姜晏清怀里不肯入睡,姜晏清只得哄着我,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点了我的睡穴,才勉强睡到了天亮。
  本来以为已经摆脱了噩梦的困扰,可最近频频做的噩梦比之前的还要恐怖。因为睡不好,我脸色很差,黑眼圈遮都遮不掉,憔悴地让姜晏清直喊着心疼。
  李亭枫反复替我把了几回脉,他说除了脉息有些衰弱之外一切都正常,李亭枫也没办法,最后就给我开了点能安神的药,让我不要想太多事情,多出去走走透透气。
  程洁也好起来了。就陪着我在万冥宫四处散步。
  万冥宫的合欢花是我见过开的最娇艳的,可我却提不起半分兴趣,最近的噩梦将我折磨得几乎神经衰弱,每天最怕的就是睡觉,一闭就是阴魂不散的各种噩梦,我自己还如何都醒不来,一定要有人在一旁看着,将自己推醒。
  所以我是宁可哈欠连天眼泪连连也不肯睡觉。休息不好就越发憔悴,有黑眼圈不说,面色也是枯黄枯黄的,简直就像老了好几岁。
  我叹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总之是苦不堪言。
  姜晏清总安慰是我想得太多,所以才会这样噩梦反复。他叫我放松心情,什么也不要想,可我就是做不到。
  “程洁,我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很害怕。”我突然停下来,对程洁说道。
  程洁也是知道我如今的状况的,只是不太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什么意思?”
  我眨巴着一双干涩地发疼的眼睛,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自己状态不对,有预感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程洁眉头皱了皱,“你别想这么多了,李亭枫不是说了吗,你想好起来一定要先静心。”
  我点点头,面上虽然答应了,实际上心里还是发憷,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都很准,以前每次我有这样的预感,最后总会发生些什么来应我的猜想,这次不知道会不会不一样。
  突然,程洁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场景,吓得“啊”地尖叫一声,瞬间吸引了不少的万冥宫弟子,还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领头的是玄之,也顾不得行礼,直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程洁捂着嘴巴,呆呆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我目光涣散,愣了半晌才摇了摇头,眸子清明下来,诧异地看着四周围过来的众人,又问程洁,“程洁,怎么了?”
  程洁还在止不住的发抖,面上是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刚巧从外面回来的陆湛君正巧路过,听到了程洁的尖叫,便连忙走了过来。
  陆湛君挥手叫大家散去,才转头看了眼莫名其妙的我和吓得还在发抖的程洁,问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啊。”
  陆湛君又问程洁,“程洁,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程洁还在发着抖,她平时跟着我们也见了不少鬼魂,可从来没有哪次反应像这次一样夸张剧烈,“陆,陆湛君,我看见满满突然变了张脸,好吓人……”
  陆湛君一听,还以为我只是闲得无聊在逗程洁玩,却没想到我同样发着抖说,“陆湛君,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们两个看起来都不像在说谎,而且也都吓得不轻,陆湛君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走,去姜晏清那里。”
  我颤颤地跟在陆湛君身后,因为刚才的事情程洁与我保持的距离,我心里越发难受。
  听程洁方才的话,我才知道自己的问题,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噩梦,刚才我如果不是灵魂出窍,就是被其他东西附身了。我想起了上次那个小男孩指着我说我身上有个人的事,难道,刚才就是那个“人”在作祟?
  陆湛君只是不经意地一个侧头,便看见我额头已经湿了一片,有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再加上我抖得像筛糠一样,陆湛君忍不住停下来,拍了拍我的胳膊,“满满,别怕。”
  我点点头,心知陆湛君是担心自己,但遇上了这样的事,又如何能真的不怕,笑得勉强,“我没事。”
  过了这么久,又来了陆湛君,程洁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冷静下来看到我的样子突然又一脸的愧疚,走到我身边去抓我的手,小心翼翼地道,“满满,你别生我的气,我只是……”
  我冲着她笑笑,惨白的脸色却将强装出来的镇定出卖了。木每乐才。
  程洁于是握紧了我冰凉的手,“满满,我们走吧。”
  姜晏清已经回来了,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看到陆湛君带着我和程洁进来,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才迎上来,心疼地站起来将我拉到自己怀里,揉着我的头发轻轻问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趴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觉得心安了不少。
  陆湛君见状,便替我开口,将方才的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姜晏清听着听着脸色是越来越冷越来越黑,只能双臂用力,箍紧了仍在发着抖的我,转头问程洁,“当真是你亲眼所见?”
  程洁看着姜晏清的脸色有些害怕,但知道姜晏清如此是担心我所致,所以还是怯怯地点了点头,“我亲眼所见。”
  姜晏清还要说什么,怀里的我抬起了头来,眸子里的绝望和无助灼伤了姜晏清的心,“程洁不会说谎的,也没必要害我,我好想确实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姜晏清,我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看到姜晏清第一次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挫败表情,“阿满,你听我说,不是的,一定不是。”
  “那你说是什么?我就说我不会无缘无故做恶梦的,我肯定是要死了,那个要经受大劫的人其实是我,不是程洁对不对?”
  姜晏清搂紧我,霸道地宣告,“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绝不允许你死,绝不。”
  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肆无忌惮。
  “阿满,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查清楚,你放心把一切教给我。”姜晏清给我吃定心丸。
  我点点头,程洁往前一步,“满满你别急,我去找李亭枫,让他再给你看看。”
  李亭枫来了以后,我坐在一旁,程洁连忙找了一个软垫,我对她笑了笑,将胳膊放上去,程洁亦不好意思,“满满,刚才的事……”
  我笑笑,“我不怪你,发生那样的事,别说你,换了我都害怕,没事的。”
  程洁仍旧有些不好意思,李亭枫在我对面坐下,他心疼程洁受了惊吓,安慰道,“小美女你也别想太多了,满满肯定不会怪你的,你又不是故意的。”
  程洁点点头退到一边。
  李亭枫正要替我查脉,奶奶突然走了进来,她说,“亭枫你不用把脉了,我看满满这样子,应该是中了降头。”
  奶奶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看姜晏清的表情,就知道所谓的降头威力多大了。
  降头是一种邪术,很伤人,类似于苗疆的蛊术,一般人找降头师下降的目的,通常只有三种,即谋财害命、报仇雪恨及保住爱情。
  降头师在下降头时,需要以自己的精血为引,通常都会对受降之人造成某种程度的伤害,甚至送掉一条性命,属於不折不扣的邪术。而且此术会对降头师有一定的反噬作用,将术被破时降头师还会因此送命。
  所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根本就很少有人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
  到底是谁,竟然不惜这样的代价也要置我于死地?
  奶奶走到我对面,坐下,“张开嘴,我看看你的舌苔。”
  姜晏清喃喃着说,“怪不得我看到满满眉间有黑气。”

  ☆、第177章 阴阳降头草

  奶奶看了我的舌苔,皱紧了眉头,我心里一滞,追问道,“奶奶。怎么样?”
  姜晏清也有些紧张,接着我的话茬,“奶奶?”
  奶奶怜爱地看着我,直叹气,“满满,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到底怎么了?奶奶你跟我说啊,我能承受的。”我急得抓住奶奶的手,她越是这个反应,我越是觉得害怕。木状私亡。
  奶奶又叹了口气,才说,“其实也没什么,虽然这种降头解起来麻烦些。但是只要受点苦,也是可以解的,你不用太担心。”
  程洁他们都松了一口气,我也假装相信地反过来安慰奶奶,“奶奶,只要不是没办法解就好了,受点苦而已,没什么的,你们也别太担心我了。”
  奶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赶紧别过了头去,可我也看到了她眼睛里泛起来的泪光,知道我所中的降头,肯定不是奶奶说的那么简单。
  她不对我说实话,多半也是怕我知道真相以后会崩溃,我没必要当面拆穿她。
  “奶奶。麻烦您回去查查阴冥典,研究研究下怎么解我的降头,可以吗?”
  奶奶点头,“那我先去了,你也别多心了。”
  “我知道。”
  我是故意把奶奶支开的,她苦心瞒我,有些话我也实在不好当着她的面说。
  “李亭枫,程洁说你懂五行识八卦,应该知道降头是怎么回事吧?”见奶奶走了,我才问李亭枫。
  李亭枫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又道。“满满,你想问什么?”
  “你知道的降头有几种?我最可能中的是哪一种?”我淡然地看着他,问道。
  事情已经发生,我就算害怕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冷静下来想想怎么解决问题。
  李亭枫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了看姜晏清,用眼神征求他的同意,姜晏清大概是点头了,李亭枫也不再遮掩,解释道,“一般最常见的降头术。就是五毒降头!除了五毒之外,降头师最常用的另一种道具,就是阴阳降头草。五毒降头又分为生降和死降,顾名思义,升降就是活的五种毒虫被放置在受降者家中,出其不意将其咬死,你的情况是可以排除生降的;
  而死降,是将死亡的毒物磨制成粉,配合咒语混入食物中,发作时间不定,视咒语而定,有的是立即发作的,但有的就在两、三年后发作。不论时间长短,一旦发作时,中降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因为他的体内会突然孵出许多怪虫,从七孔中钻出,其至肚破肠流。”
  李亭枫说到这里,程洁倒抽了一口冷气,惊叫道,“李亭枫,满满不会中了死降吧?这也太可怕了吧!”
  李亭枫正要答话,姜晏清抢着道,“不可能,阿满吃的东西都是经过我和奶奶的手,不可能有人有机会下死降。”
  姜晏清都这么说了,李亭枫也没说什么,继续解释道,“最可怕的就是另外一种,阴阳降头草,粗为阳,细为阴,通常会并生在一起,即使已经制成乾草,阴阳两草还会发生不可思议的蠕动,直到两草结在一起为止。降头草落降后,会在人体内悄悄滋长,直到某个数量之后,便会以惊人的速度衍生。这个时候,中降者会莫名其妙发起高烧……”
  李亭枫话没说完,我心里一个激灵,我确实有过发高烧的迹象,还是姜晏清亲手帮我用湿毛巾退的烧!难道,我中的就是这个阴阳降头草?
  李亭枫刚才说过了,这是最可怕的。
  姜晏清显然也想到了,目光一冷,握着我的手加重了力道,看得出来,他比我还要紧张害怕。
  但是我们两个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想等李亭枫讲完。
  “接着人就会发狂而死!死时阴阳草会从人的身体里全部钻出来,死者的尸体就像个稻草人一样,浑身上下全是从皮肤底下长出来的草。这类降头是目前降头界最为难解的,有‘绝降’之称,没法可解,中将者,只有死路一条。”
  只有死路一条!
  只有死路一条!
  这几个字就像魔音一样在我耳边重复响了好几遍,我右手死死地捏住袍角,额头除了一层薄汗,心乱如麻,脑子里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李亭枫,当真无法可解?”姜晏清不死心地问李亭枫。
  李亭枫看着我们,有些不忍地点了点头,“嗯,无法可解。”
  我忽然听见“轰隆”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心里坍塌了,巨大的烟尘充斥了我整个心房,呼吸都有些困难,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
  我已经不能像刚才面对奶奶那样淡定了,程洁已经猜出了结果,小心翼翼地要来牵我的手,“满满,你别……”
  “程洁,我想休息一会,我有点累了,姜晏清,你抱我回去睡觉吧。”我费力地咽了一口口水,截住了程洁还没出口的安慰,请求姜晏清把我抱离现场。
  姜晏清打横抱着我往他的寝房走去,之前我还觉得这里比人间温暖多了,可现在,我只觉得冷,所以抿紧了嘴唇,扯着姜晏清的胸口往他怀里钻,只有他怀里的温度,能让我暂时忘了阴阳降头草的事情。
  姜晏清走了几步就停下来,低下头看着我,“阿满,很冷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又点头,一语不发地搂紧他的脖子。
  姜晏清大概是心疼我,声音有些委顿,“阿满,你不要怕,我一定会想尽所有的办法,绝对不会让你死,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眶一下子红了,含着热泪口不应心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除了对于自己身体状况的害怕和绝望,更多的是挫败和难受,我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哪怕就是对我一直因为误会而百般伤害的林姣姣,我也在知晓真相以后原谅了她,可为什么还有人对我又这样滔天的恨意,不惜赔上自己也要害死我?
  “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姜晏清只能这样无力地安慰我,平时总是给我力量的姜晏清,这一刻也不能让我重燃希望。
  姜晏清知道我情绪不好,没再说什么,抱着我向寝房走去。
  到了他的寝房,姜晏清把我放在床上,他体贴地拉过被子给我盖上,然后就坐在床头,柔柔地看着我,一如他最开始找到我的时候那样温柔、深情。
  我在被子里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想到孩子,我又突然有了动力,就算为了孩子,为了姜晏清,我也不应该放弃,也许真的会有奇迹发生呢?也许因为我姜晏清夫人的身份,阎王不敢收我呢?
  这么想着,我不自觉笑出了声,姜晏清见我突然笑了,又是好奇又是担心,他可能以为我受不了刺激,傻掉了,“阿满,你笑什么?”
  我握住姜晏清的手,“姜晏清,我从来都不相信会有奇迹,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会是一个特别平凡的女人,上一所平凡的大学,拥有一份平凡能饱腹的工作,然后认识一个平凡的老公,生个孩子,平凡地渡过这一生……”
  “可是我遇到你了,你那么完美,对我那么好,你知道吗?你就是我最大的奇迹。”
  “所以我宁愿相信,这次也有奇迹发生,我的降头,一定可以解,对吗?”我说着,心里突然涌出来一股将我整个人都淹没掉的感动,不提起来还不觉得,一提起来,才发现,有了姜晏清,我的人生变得多么多姿多彩。
  所有的所有,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与我的。
  我看着姜晏清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流泪,姜晏清也看着我笑,看我哭了,俯下身来,吻干我眼角低落的眼泪,与我十指相扣,“阿满,不许哭,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让你哭。我不管什么阴阳降头五毒降头的,肯定会有办法解除的,大不了……我这身修为不要了,这三魂七魄也不要了,也会护你周全。”
  姜晏清说的很笃定,像是——像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我来不及感动,追问,“你想干什么?”
  姜晏清又吻了我一下,“别问那么多,你只需要相信,天塌下来,有为夫给你扛着。”
  我了解姜晏清,只要他不想说的,就算你怎么问,他也不会说。我只好不再刨根问底,只是抓着他的袖子,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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