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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觊觎的那些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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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姝应了声,走到一半又回头看了他一眼,陆深轻轻笑了一声,朝她挥了挥手。
“书墨,你说陆深是不是有点奇怪。”
为何非要看着她走到马车上呢?
书墨摇头,搀扶着宋姝打趣道,“未来姑爷怕是舍不得姑娘,能多看一会便多看一会。”
闻言,宋姝竟也没反驳,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书墨朝自家姑娘望了两眼,宋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陆深这边,待宋姝回头后便冷下了神色。
上次的黑衣人就像一根针,扎在他心里拔也拔不出。
正想着什么时,右肩就被人拍了一掌。
“想什么呢?”
四皇子陆谨恒顺着陆深的视线在原地张望,看见一女子的背影时顿了顿,又移开目光。
“也没啥好看的啊,你站在这干嘛?”
陆深拍开他的手,往官道上走,“为兄在看你嫂子。”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倒是没皇子与臣子之间的生疏感,说话随意得很。
只是……
若是他此刻回头,或许就能看到陆谨恒冷冽的眸光和嘴角的冷笑。
第22章 (捉虫)
“到你大婚之日,我一定给你捧场,”陆谨恒追上陆深,手搭在陆深的肩上,一脸八卦地调侃着,“你这被压着娶亲滋味如何?看着不像你以前的作风啊。”
陆深向来不喜被他人束缚,若是有人敢压着他做什么,那最后的结果铁定是那人倒霉。怎么如今看着他这模样,不痛不痒?
陆深哼了一声,一脸深意地扭头看向陆谨恒,语气漫不经心,“你这是,要我抗旨?”
拨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陆深拂了拂衣裳,吊儿郎当地随口道,“娶便娶了呗。”
陆谨恒的手一顿,紧接着唏嘘摇头,“你这样,难不成要让宋家姑娘活守寡?”
陆深的洁癖是出了名的。
不与他人同食;
不与他人同床;
不穿他人衣裳;
……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举不胜举。
陆深扭头看他一眼,眉眼微拧,“老四,你怎么总不见长进,每天问些傻问题。”
这种私房事先不说该不该问,这问题压根就是个不用想的事。
谁知陆谨恒听到这并没有收手,反而继续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不喜宋家姑娘也会碰她的咯?”
语调轻松,可他的手在衣袖里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腾起,指尖微微泛着白。
平静的脸色下暗流汹涌。
陆深眼皮微掀,语气懒洋洋的,“你还是先想想自己比较好,一下子来三位,排顺序就不好排啊。”
一位正妃,两位侧妃可不是三位嘛。
闻言,陆谨恒微微低头,浅笑道,“还是你小子好,宋家姑娘有才有貌有家世,倒是便宜了你。”
陆深听得皱眉,在别的男子口中听到关于宋姝的话,不管是好是坏,都让他挺不爽的。
“行了,我先走了,”陆深直接加快步子,朝后摆摆手。
陆谨恒这家伙从小就跟缺根筋似的,幸亏没有夺嫡的心思,不然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陆深眼里缺根筋的陆谨恒停下步子,站在原地,望着陆深的背影久久不语。
许久过后,周边的静谧里突然响起一句冷笑,陆谨恒松了松筋骨,朝另一边走。
长途跋涉一日有余,一行人终于到达宜州行宫。
宋姝随着荣王妃下车,就看见太后身边的徐姑姑站在一侧。
徐姑姑朝荣王妃和宋姝福了福,紧接着朝宋姝道,“太后娘娘念叨姑娘,特意吩咐奴婢来接姑娘去太后娘娘的行宫住几日。”
她扭头看向荣王妃,荣王妃没什么反应,握着她的手应道,“去吧,好生陪太后几日。”
队伍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
太后的座驾在后宫女眷的最前头,徐姑姑领着宋姝直接往太后住的福宁宫走。
“姑娘,进去吧。”
到了正宫的门口,徐姑姑停下步子,替宋姝开了门。
“劳烦姑姑了。”
宋姝朝她点点头,跨过门槛走进去。
一进门,内室的凉爽与外边的酷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坠入了冰窖,一刹那竟还缓不过来。
摆设与慈宁宫差不离,宋姝抬眸,就看着几位皇子、公主还有陆深都坐在下边。
她一进来,还未来得及福礼,太后先朝她招了招手,“姝宝快进来,可热坏了?”
八月的酷暑天,即便马车里放着冰块,也是有些难耐。
宋姝走到太后身边,还未蹲下身子就被太后拽住了手,“坐在哀家身边凉快凉快。”
坐在一边的安乐见状,嘟着嘴哼哼,“皇祖母偏心,都不问问孙女热不热。”
叉着手,小脸皱成一团,眼珠子咕噜咕噜地盯在太后和宋姝身上打转。
闻言,众人皆被安乐的语气逗笑。
太后刚想开口,被陆深给截住,“你皮糙肉厚,能有什么热?”
“……”
此话一出,众人皆看向陆深,他似是浑然不觉,该喝茶还是在喝茶。
正主没反应,旁人心里却是汹涌澎湃。
近些天,关于宋姝和陆深的传言在京城里也不知换了多少个版本。
众版本皆不相同,有的说是冤家结亲,美事一桩。
但大多数还是万变不离其宗,说来说去都是说郎无情,妾无意,一对佳人怨偶的故事。
现如今看着,这是帮自己未来媳妇的意思?
眼见着没一人帮自己,安乐也不计较,从小到大她陆堂哥就这样,整个皇宫没人敢和他对着干。
挤在宋姝身边,眼角偷偷瞥向陆深,生怕这大魔王又盯上自己,“姝宝,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
姝宝与陆深本就不和,再加上陆堂哥这混不吝的性格。如今二人定了亲,姝宝心里肯定会难过,她今天晚上要好好安慰安慰她。
刚刚那句话,她大人有大量,比起姝宝的遭遇,自己被陆堂哥呛几句也没什么。
闻言,陆深的嘴角一僵,淡淡地看了眼宋姝,又像是没什么反应似的。
“别闹皇祖母了,”太子坐在太后左侧首位,朝安乐几人开口,“皇祖母,孙子几人就先退下了。”
太后摆了摆手,其余几位皇子与公主跟着他一行退下。
偌大的福宁宫只剩下安乐与宋姝二人留下。
“皇祖母,我也随着姝宝在您的福宁宫住下,沾沾您老人家的福气好不好?”
安乐越过宋姝,埋在太后的腿上撒娇。
“好,哀家依了你还不成,”语气带着宠溺,太后一脸笑意地附和着她。
说完又看向姝宝,“哀家让人将右边的宫殿给整理出来,你领着这顽皮猴去看看。”
宋姝应了声,与安乐退了出去。
没到一盏茶功夫,又倒回来,见太后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姝儿来给太后解解闷。”
太后年纪大了,也像平常老人一样,总喜欢膝下有儿孙围绕。
大长公主闭门不出,与太后有血缘关系的也就只剩下宋家,这也是为什么太后独独喜欢宋姝的原因。
“还是你懂哀家,”太后握着宋姝的手,半躺在暖榻上。
抬手挥了挥,身边的人从屋里退下。
一时,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太后两手合上,握着宋姝的手,“你与陆深赐婚这事,可有不愿?”
像是平常人家的老太太,语气温和,关心着自己的孙女。
另一只摇扇的手一顿,不过几秒,宋姝便恢复如初。
低低弯起嘴角,声音似是吴侬软语,“姝儿并无不愿。”
自己与陆深已经达成共识,虽说起初是有不愿,但到了现在,突然觉得这也没什么。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不过荣王府这本经有点厚罢了。
说这话时,宋姝看着太后的眼睛,像是担心太后不信,又加了一句,“陆深其实也挺好的。”
除去……
哎,不提也罢。
太后放在宋姝柔荑上边的手拍了拍,欣慰地笑了笑,“是啊,陆深这孩子其实挺好的,你真心待他,他必不会辜负你。”
隐隐约约,宋姝又想起荣王妃说的话,与太后的话不谋而同。
“好了,让徐姑姑进来,你也去休息会,晚上一起吃晚膳。”
宋姝出去后,还在想太后与荣王妃的话。
荣王妃说陆深的好话是有因可循,那太后呢?
在走回宫殿的路上,宋姝细细地回忆起点点滴滴。
从第一次皇家马场到现如今,陆深……
一点点痕迹在她的脑海里越发清晰,之前的猜测像是野蛮的荒草,破地而出,深深地根扎在宋姝的心底。
另一边,又像是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喊着。
——不是的,万一陆深对每个有求于他的女子都这样呢!
想得失神,安乐连续喊了她好几声也没听见。
“姝宝,你怎么了?”
安乐直接堵在她面前,狐疑地看向她。
“嗯?”宋姝回过神,稍稍后退一步,摇头道,“没什么,应该是太累了。”
从昨日一早到现在,奔波劳累,说是累了也没人奇怪。
“那你先去休息,我去找安平去逛逛宜州。”
宜州背靠山峦,地处盆地,像是个天然的避暑圣地。随处一走,到处都是美如仙境的风景。她本想喊宋姝一起出去逛逛,现在也只能找别人了。
宋姝回到自己屋子,洗去一身疲惫,没一会儿就睡熟。
窗子大开着,窗口处摆着冰块,夏风吹过窗沿,带来阵阵凉意。
陆深进来时,就看着宋姝蜷缩在床上一角,小脸埋在被褥里,露出的半张侧脸娇美脱俗。小腿搭在被褥外,沙红色的中裤往上卷了几截,露出的肌肤白皙细嫩,似比波纹还剔透。
许是做了梦,嘴角抿得紧紧的,眉梢也微微蹙起。
望了眼,陆深便收回目光。
起身走到窗前,微微拉拢了窗户。
微风挡在屋外,屋子里只剩下宋姝偶尔略重的呼吸声。
陆深走到床前,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视线由下往上,在看到宋姝那张娇艳的脸时停住。
叹了口气,伸手将锦被微微拉起,盖住宋姝露出的小腿。
刚摸到被子,宋姝便动了动,小腿压在离陆深不到二指距离的锦被上。
整张脸从被褥里露出,许是在被子里闷久了,白皙的两颊泛着红。
陆深的身体僵硬在原地,视线鬼使神差地往宋姝的小腿上瞄。
放在被褥上的手指略微缩了缩,朝宋姝的小腿移去。
第23章 (捉虫)
指尖碰到宋姝的那一刻,陆深猛地顿住,立即收回手。
站直身体,转身背对着宋姝。
一边暗暗唾弃自己的鬼迷心窍;一边又告诉自己她迟早是他的,摸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内心活动丰富得让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窸窣的动静。
宋姝迷迷蒙蒙地睁开眼,隐约看到床边有一个人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清。
脑袋昏昏沉沉,脸上泛着热,手掌心湿渍一片。
陆深回过头,看着这副场面微微呆滞。
宋姝的小脸拧成一团,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如樱桃般的嘴唇微微嘟起,一张一合。青丝洒在肩边,中衣凌乱,露出令人眼波缭乱的双峦。
听到动静,宋姝眼睛微微掀开,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陆……”
心猛地一坠,在宋姝喊他的那一刻便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呼之欲出。
这下是有理也说不清了,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陆深张了张唇,想趁着宋姝还未误会前解释清楚,宋姝便又闭上了眼。
这和他预计的反应完全不同……
桃花眼微眨,他朝床上轻轻地喊了声。
“宋姝?”
闻言,宋姝像是更不舒服了般,眉头拧得高高的。
陆深就是再色令智昏也看出了不对劲,忙提起手朝宋姝的脸颊摸去,手背上的触感烫得不正常。
“宋姝?宋姝?”
他扶着她的肩轻轻摇了几下,宋姝微微掀开眼,看了几秒,似乎是在辨认眼前的人是谁。
“陆深,我难受。”
嗓音不似平日里的清越,带着点喑哑,似是情人间的呢喃。
只不过,他这时可顾不得宋姝是不是对他撒娇,拿起被子就往她身上盖,“你等着,我去唤太医来。”
说完径直朝屋子门口走去,与来喊宋姝吃晚膳的徐姑姑碰了个正着。
徐姑姑还未来得及行礼,就听陆深慌忙说道,“徐姑姑,宋姝有点发烧,你让人找莫太医过来。”
莫太医是太医院的院长,医术最受宫里认可。
徐姑姑见陆深从宋姝屋子出来,只微微惊愕了两秒,便接过陆深的话。
“好,”顿了顿,又转回身,“世子,您先去太后娘娘那坐会吧。”
孤男寡女,虽是未婚夫妻,也难免落人口舌。
陆深自是知道这个道理,“我知道,还望徐姑姑快点。”
宋姝那书呆子也不知道烧了多久,真是让人放不下心。
徐姑姑转身后,陆深又回到宋姝屋子里。
扶着宋姝倚在他的胸前,端着水杯轻声哄着,“宋姝,喝点热水去去寒。”
拨开她脸上被汗浸湿的额发,露出那张小脸,陆深握着水杯抵在宋姝唇前。
宋姝左右摇头,似是被陆深钳制得难受,启唇呻。吟了几声。
陆深直接单手拧住她的下颚,还在一边解释,“我不是故意要捏你的,你不听话只好这样了,等你好了可别和我闹。”
想到上次在榻上抱了她几分钟,她就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陆深觉得还是先解释一下比较好。
外边传来脚步声,陆深加快动作,将宋姝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才从窗口翻身而出。
刚刚晃荡到正宫的门口,里边就传来太后中气十足的声音,“你给我进来。”
字正圆腔,活像是他又干了什么糟粕事。
陆深吊儿郎当地跨过门槛,看到太后那张睨他的脸,语气带着点讨好的意味,笑着打哈哈,“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又惹得皇祖母生气了,您告诉孙子,孙子替您收拾他。”
说得一板一眼,好似完全不懂太后那句话是朝谁说的。
太后一见着他,原本心里的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拿着手里双面绣的圆扇往他身上拍,“趁着姝宝睡觉进她房里,你还有理了你?”
若不是知道陆深这小子有分寸,她就直接让人拖着他出去乱杖打死。
闻言,陆深也不躲,坐在榻上的另一边,悠然自得地倒了两杯茶。
一杯推向太后,正儿八经地解释道,“照您这么说,两情相悦的未婚夫妻还不能在大婚前见见了?”
这句话,无疑不是在告诉太后这是他们俩你情我愿的。
太后的视线从水杯上移向陆深的脸,叹了口气,将手上的扇子递给旁边的丫鬟,“哀家不管你这道圣旨是怎么求来的,只是希望你不会后悔。”
姝宝虽然说是愿意,但眼神却骗不了人。
至少,她并未心悦上他。
若是因着陆深的强求,让两人成了怨偶,反倒成了桩罪过。
陆深默了默,将手中的茶杯放置矮桌上,“我不会后悔的。”
要是眼睁睁见着她嫁给了别人,他才会后悔。
没过一会,徐姑姑就带着太医来复命。
“回太后,宋姑娘应是吹了风着了凉,待微臣开了药,喝几天便会安康如初。”
太后招了招手,“无事便好,阿园送莫太医下去吧。”
阿园是徐姑姑的闺名。
徐姑姑与莫太医前脚刚走,陆深后脚便起身朝太后告退,“孙子还有点事,先退下了。”
太后看着他丝毫不遮掩遮掩的眼神,脸上明摆着写着我要去看宋姝几个大字,又是生气又是欣慰。
陆深进屋时,书墨正在给宋姝喂药,见门突然被推开,刚想开口斥责,被陆深的出现给堵了回去。
“你下去,我来喂。”
陆深直接坐在床边,手朝书墨伸着,要她把药碗递过来。见她一动不动,扭头朝宋姝抬头示意。
书墨朝自家姑娘看了两眼,才按着陆深的吩咐,转身退下。
屋子里又只剩下两人,宋姝低着头,看不出神色。
陆深舀了一勺,放在唇前吹了吹,伸到宋姝嘴前,看她没反应,加了一句,“不烫。”
宋姝眼睫毛颤了颤,抬眸望了他一眼,低头含住药汁。
一来一回,在沉默中喂完药,两人像是静默在原地。
宋姝的身体往下缩,露出一双被水洗过似的眸子在被子外。
“我想睡觉了。”
在被子底下瓮声开口,听起来嗓音闷闷的。
陆深不动,像是没听到。
宋姝眼角一瞥一瞥地往他脸上瞧,脑子里被之前朦胧的记忆所占据。
一副瑟缩的模样,让陆深在心底叹了口气。
“好好休息。”
说完便起身,望了她两眼后离开。
宋姝在后边看着,直到陆深的身影消失在屋里。
她才收回视线,转身朝床内躺着。
或许,她应该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只是,试探的时机、方法有些令人头疼。
想着想着,宋姝因着药性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夜幕已经降临,天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星星。
宋姝坐在屋子里喝粥,听着安乐讲述今日在外边的见闻。
“你不知道,宜州城的风光简直是我平生仅罕见。”
说了一大堆,安乐摇着宋姝的手臂,来了一句总结。
宋姝被她吵得头疼,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只能让她慢些慢些再慢些。
偏偏安乐这性子一激动起来就什么顾不上。
最后还是等徐姑姑来了,安乐才稍稍收敛了些。
“太后娘娘让奴婢端了碗燕窝过来,说是让姑娘好好补补,”书墨接过托盘,徐姑姑又道,“太后娘娘还说了,今个宋姑娘病着,公主还是另外住间屋子好。”
安乐握着宋姝的手一顿,“姝宝,你病了?没事吧?”
紧接着又是一波嘘寒问暖,好一会儿,才被徐姑姑请了出去。
书墨关门的手还未移开,徐姑姑又折返回来,“姑娘,刚刚那句话原是世子爷吩咐的,太后娘娘让奴婢特意过来说一声。”
宋姝握汤勺的手一僵,抬眸看过去,微微弯起嘴角,“姑姑,我知道了。”
“那姑娘好好养病,奴婢就先走了。”
这一养,就养了好几日。
堪堪在中秋节的前一天,出了屋子。
“姝宝,你的病终于好了,我等得头发都白了。”
安乐挽着宋姝的手,一脸煽情地望着她。
“明天晚上有花灯节,我们一起出去逛花灯好不好?”
“明天晚上?”
宫里不是有中秋宴嘛?
安乐似是猜到了宋姝反问的原因,压着声音低声道,“宫宴这么多人,不差我们俩,我们提前溜走就好啦。”
似是担心宋姝下不定决心,安乐随后又说,“四哥哥,陆堂哥,还有国子监祭酒家的方闻堰也去。”
见宋姝还是摇摆不定,“皇祖母也首肯了的。”
原本是陆深在福宁宫说起花灯节这个事,她顺便听了一耳朵,心下立马就决定要去看看。如今姝宝的身体也养好了,岂不是正好。
安乐一脸求求你了的表情望着宋姝,宋姝踌躇片刻,应下这个提议。
有这么多人,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翌日,宫宴才开始一刻钟,安乐就拉着宋姝离席,往行宫的南乡门走。
“他们都在南乡门等着,我们得赶快些。”
走得近了,果然看见三个少年身影。
四皇子嫌弃地看向他们俩,怨怼道,“你们怎么这么慢,现在街上的人肯定很多。”
走得过快,宋姝的脚底传来酸肿感,听到四皇子这么一说,刚想替安乐认了错,就被陆深的声音打断。
“行了,先走吧。”
第24章 (捉虫)
一伙人风风火火地朝宜州城东走,马车堪堪到了城中心便堵在了原地。
“我们下去步行算了。”
方闻堰探出头,看着外头,朝他们道,“人太多了,步行还更快。”
宋姝与安乐并未开口,等着四皇子与陆深做决定。
老四是个急性子,一听就折扇一合,“那就走路吧。”
五人走在一起,丫鬟小厮在后边跟着。
人影绰绰,烛影澜澜,头顶上的花灯迷乱了人的眼。
陆深直接走到宋姝的另一边,见另外三人一脸看好戏地望过来,他一把打开自己手上的折扇,眉梢挑了挑,“我与自己未来夫人走一起,有问题?”
尾音上挑,带着点反问,听在人耳里却像是张扬。
安乐朝宋姝撇了撇嘴,往陆谨恒身边凑。
老四平日里虽看着不太灵光,但玩起东西来却是个好手。
每每有什么新鲜事,安乐第一个总会找自己的四哥哥。
安乐一走,其余三人像是在心底达成了默契,与陆深宋姝二人隔开,走在前边。
宋姝低着头,将自己的羞涩藏在黑暗里,右手手掌心被人挠了挠。
耳边传来热气……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周围动静嘈杂,手掌心略微泛着痒,耳边的声音异常清晰,宋姝的脑海里甚至能明了地勾画出那人在说这话时的神情。
想到自己心里的那个猜测,心口处的跳动越来越快,手指不自觉地微微蜷缩,旁边的人侧头看过来,“嗯?”
宋姝被这声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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