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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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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拒绝,只是一开始有点僵硬,但后来就慢慢卸下防备,闭上疲惫的双眼。
女孩子真可爱,哭过之后那睫毛就湿成一绺一绺,看起来楚楚动人。
她身躯还散发着多余的热量,软绵绵又带点烫。他浑身放松,有一种归属感。
气氛就这样无声地缓和下来。
他柔柔地梳理她的发丝,“跟我结婚好不好,我一定一定,去学着做一个好丈夫。”
“我爱你,真的。”
她抬起湿漉漉的小脸,清澈的眼睛看了他一下,又转回来。
她眸子真的太美,那么剔透那么柔软,每次都能让他心尖发颤。
他十分缓慢地俯身靠过去,她虽有本能地闪躲,但并没有厌恶地避开。她垂下眼睛,他想吻她脆弱的眼睑。
本来氛围终于好转,那个吻也可以充满柔情地印上去,偏偏就在这时,竟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
全被打断,陈易澜立刻推开他。
“咚咚咚!”动静有些夸张。
韩纵可没忘这是她房间,对一个女孩这么敲门,不太正常。
她刚想回一句,但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别出声。又这么等了片刻,对方不仅没有停歇的趋势还愈发用力。
韩纵低声喝问:“谁?”
外头那人一听,发现的确是韩检的声音,“是我!”
是总助理。
韩纵利落地穿好衣服,过去开门,“直接喊我不就得了,拍什么门。”
“这毕竟是陈小姐的房间,我对着女人房间却喊你名字,这对你俩的影响都不太好吧。”
平常韩纵也能留心并呵护到这种小细节,但从先前到此刻,他整个人还是没能完全恢复,助理这话无异于给他再次敲了警钟。他立刻闪身出来,将门关上。
他清了清嗓子,驱散那点残留的沙哑,“有什么事你说。”
助理一脸凝重,“酒窖又塌方了!”
韩纵听完,脸色没什么变化,他两小时前就知道。但对方紧接着说出的下一句,令他情绪骤变。
“煤场还着了火!”
他目光登时锋利,“什么时候?”
“我刚接到裴检电话,他跟我紧急通知这事,还让我立刻跟你说。”
裴衡显然已经打过韩纵电话,但始终没人接,只好打了也在宾馆的助理,让他去找。
在调查过程中,韩纵表现出来的似乎总是毫无感性和怜悯,但此刻,他问的第一句却是,“有人在里面吗?”
“没人,凌晨换班烧起来的,只有前面保安在执勤!”
韩纵立刻吩咐:“把其他员工都扣着,单独,不要让他们通气,你现在就去挨个问话。”
“我不去现场吗?”
他果断摇头,“我跟裴衡足够。”
说起来也是好巧不巧,郑洋竟在这时候出门,一出来看到韩纵站在陈易澜门口,而且是背对门站的,这意味他刚从里面出来。
现在可是早上七点,他竟在里头过夜?!
☆、她说
31
郑洋很不友善地瞪过去,“你又去骚扰她。”
韩纵没理; 打开自己屋的门。
助理立即咳了声让他注意下; “郑工不是要出门吗?”
但他还要再说:“看来性‘骚扰对韩检来说不算什么。这种罪没法让你在牢里呆很久; 但执法犯法乌纱帽要掉的你知道?”
韩纵回屋拿手机; 郑洋倚他门边拔高音量喊的,但韩纵一副全然无感的样子。
郑洋不可思议地啧了声; “脸皮还真厚。”
“这话你真不该说; ”助理开始警告; “管得太宽了。”
“陈易澜是我们公司的人,我看她遇到麻烦和骚扰,难道还不能帮一把?”
“一口一个骚扰; 这样不太好吧?”
“事实本来就这样,我就说今早听到女的尖叫,感觉是她房里发出的; 没想还真是!”
这事助理都很避讳; 对方却直截了当地讲出来,唯恐其他人不知道。
韩纵倒神色不动; 没有任何破绽。
助理怕这事越闹越大; 抢先对韩纵说:“我们赶紧过去; 不能再拖。”
韩纵当然不会跟郑洋白白浪费时间; 但后者这回却不依不饶; 毕竟韩纵那反应激起了他的斗志和正义感。
“我回去就起诉你,对我们的女员工频繁骚扰还试图侵犯!”
韩纵大步从他身边走过,几乎带起了一阵风。
郑洋觉得自己掌握了证据; 开始得寸进尺,冲上去拦住他。
“我亲耳听到她房间里有哐里哐当的声响,你不是侵犯是在干什么?韩纵,是男人就别怂!你这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我今个还非要问到底!”
“你官衔是比我大,副处级嘛,但也不代表我郑洋就怕你,您大可以试试。”
早上七点,正是出行的小高峰,总有人从这里经过,甚至专门开门朝这里望一眼。
韩纵面色阴沉,但还是不言声。
“正义凛然的韩检,你现在是怕了吗?有种告诉我们,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助理用眼神示意,让韩纵找个理由应付,但他是拗性子,宁可吼一句“做了怎么着”也不愿放下姿态去圆个谎。而且他并不害怕对方的威胁,不爽的源头是,她跟他的私密,竟被一个外人听了墙根。
“这几天你对她的骚扰已经数不胜数,证据我都收集好了,一回去就把这些材料送到纪委,韩检,你就等着被上访吧!”
韩纵那轻飘飘的眼神令郑洋十分反感,蓄积多天的不满一次性爆发。他拿出手机拨110,直接说发生了强‘暴案。
助理惊诧不已地打断,“郑工,我们是来工作不是来吵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保护我们公司的女员工。”
“分明是抹黑我们检察院的名声!”
“我确信他做了这事,我都听到了!”其实他一开始并不确定,毕竟那时候在睡觉,又不是着意来偷听,但质问一番后,韩纵的不解释给了他底气。
这种败坏自己名誉的事,要真没做就应该给出有力否定,韩纵沉默,无异于默认。
助理叹了口气,“郑工你别添乱,我们现在手上一堆事……”
“一堆事还有闲心干这个?那更要举报!按你们检察院的标准,这好像还算渎职吧?”
“没有证据就不要胡扯,什么‘听到了’,这算什么玩意?”
“那我找宾馆调监控,”郑洋冷笑,“我一个懂法的人,会不明白如何找证据?”
“你这是不是找证据,是故意找茬。”
韩纵始终不开口,只是眉头越拧越重。但令他拧眉的依旧不是眼前这摊事,而是她,以及先前发生的所有。
他们在外面大声争执,一点没顾虑她的感受。就在她门前,几乎算是当着她面,直接讨论侵犯这种。不管本意是什么,都会令女生感到难堪和不雅。
就在事态似乎要越闹越大时,门却突然开了。
三个男人齐刷刷地回过头。
她倚门而立,面色略有憔悴,但整体仪容仍旧秀美恬静。
韩纵立刻说:“你出来干什么?快进去。”
“郑工刚刚说的那件事……”
“你别管。”
她应该是把门外的争吵全听了,不然不会在韩纵说完那句后,还要主动开口:“我得说一句,不存在什么侵犯……郑工你误会了。”
韩纵感觉自己胸腔里“腾”一下烧了起来,把他灼得有点难受,“陈易澜,进去。”
这是命令的口吻,但她却不听,还执意道:“刚刚我跟韩检在讨论案情,过程中产生了一些观念分歧,然后就相互争执了几句。可能嗓门比较大,让郑工误以为是叫声,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郑洋第一反应倒没仔细辨认这话的真实性,只是非常不甘心。好不容易才逮个机会,怎么让韩纵这么轻易就脱罪,他扭头看向陈易澜,哄道:“你别怕,事实就要大胆说出来,有我在用不着忌惮他。”
“我现在不想多说话,也希望你们别留在这,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么,就算争吵也不会发出那种动静,明显就是被威胁被侵犯。”
陈易澜突然反问:“你是要我嘴里说出的事实,还是只要你自己认为的?”声线突如其来地带些凌厉,像庭审时的逼问,没办法,她现在只想他们赶紧走,然后一切赶紧过去。
“你们当时到底在争什么?难道他没有任何过激行为?他是不是对你动了手?”
对方竟开始追究细节,可她不擅长即时撒谎,说了句“没有”就只能沉默。
韩纵盯着她,一时间几乎失神。
她低下头,谁也不看就盯着自己脚尖。那是一种抗拒的姿态,显然对这种令人羞耻的事不愿多提。
“是我,”韩纵突然开口,“我逼她跟我一致。”
“什么意思?”郑洋听不懂这近乎谜语一样的隐喻。
韩纵当然不会解释给他听,一转眸甚至阴沉地命令一句,“你现在可以滚了。”
他说这话时声音出奇低沉,眉宇间更是带着一股戾气——森然的凶狠。
郑洋以为自己看走眼,再度仔细辨认对方的神色,但韩纵已经恢复原本的冷漠。郑洋告诉自己是错觉。
助理立刻上前,“这件事已经说得很明白,我劝郑工你不要再问,而且陈小姐也很累,何必又来打扰她。”
陈易澜说:“你们各忙各的去,我要休息。”
既然本人都发话,其他人还有什么好讲的?都退下去吧。
“阿澜你怎么……”他立刻换了目标,往她那边走去。
她没有看郑洋,看了韩纵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去。
韩纵心里波涛翻涌,不过还是暂时收起复杂的情绪,抓紧时间离开宾馆。
他一路都不说话,助理当然也不敢多问,把相关资料递给他,他接过,然后快速翻看,间或提问几句——一切正常。至少在工作上,他的确不带私人情绪。
助理爬摸滚打那么久,什么世面没见过。他既然懂得不叫名字只拍门,那就意味他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
一个男人,在女人房里待那么久,就算不上床也不会只单纯地交流案情,再说了,韩检对陈易澜的心思,真的太多人知道——大家都心照不宣好么。
韩纵在路上就戴着耳机把一段录音听了,是煤场昨晚的监控录像,画面太暗什么都看不清,只剩下声音还能传递少许信息。
助理说:“我已经通知消防队和警察,让他们尽量用固体灭火,灭完了立刻撤不要在现场逗留,这样不会破坏指纹。”
“不用,”韩纵开口,“我们的证据已经够了。”
“除了先前的谈话录音,还有别的?”
韩纵点头,“今早刚拿到。”
“您……您确信够了?”
话一说出口,他就觉得不该问。韩纵对法律了如指掌,也很会把控量刑程度,他知道哪些证据决定当事人被轻判还是重判。当然,一个合格的检察官,不应求轻或求重,而是客观地履行调查职责。
韩纵说:“把事故当天的送货员找过来。”
“负责运送石灰绵,但当晚却迟到了,那个替罪羊?”
“嗯。”
助理知道这人肯定抹不开,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关键人物,找他过来未必能拿到有用信息,再说了,人家都同意当替罪羊,同意坐牢三年,这得收了多大的好处,还能撬得开嘴吗?
当然,这些疑惑助理都不会问,只要谨遵上级指令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明天起,晚八点不见不散~
小天使们订阅太给力了,爱你们!
☆、燥火
32
韩纵抵达现场时那火已经扑灭,他一路走进去就发现不少疑点。裴衡没有立即离开; 当然也没有马上进去。他站在厂中央的空地上; 一脸冷色地兀自抽烟。
这事也惊动了当地警局; 治安大队的警察也赶过来; 在那儿谄媚地招呼裴检。
韩纵一看那警车的车牌号,果然; 跟凌晨时分瞥见的那个完全吻合。
大抵因为这是他们的地盘; 这伙人做起事来竟一点也不周密; 凌晨四点警车就已经出动,这一看就知道火灾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策划。警局跟煤场的人有关联; 而且是官商勾结。不过韩纵也的确运气好,毕竟正常情况下谁会在凌晨四点出去?
警察头头一看他走过来,就笑眯眯地迎上去; 点头哈腰地叫了声“韩检好”。
韩纵故作诧异地看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姓韩,我跟你先前可没见过。”
“是书记跟我说的; 说上边派了两个领导下来; 要核实案情; 一个姓裴; 一个姓韩。”
韩纵点点头并伸出手; “你好。”
对方忙不迭地跟他交握。
“你刚到?”韩纵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十分钟前赶过来的,”那人依旧笑呵呵,“多亏裴检发现得及时; 我们消防队才及时赶到把火扑了,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听说着火的是存货,又是煤矿,很容易引发爆炸,这回没出事,算是万幸。”
“是啊,所以我们都很感激两位检察官。”
韩纵不着痕迹地提议:“那我们现在一起进去看看?”
“好好好,我就等着您这句话呢。”
韩纵跟裴衡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那警官主动走在前面,两个检察官刻意放慢步伐,自然就落在后面,但隔得不远也就几步距离。就在对方刚要踏进大门时,韩纵突然叫住他。
“鉴证科的人呢?”
“他们过一会儿才到。”
韩纵哦了声,“那等他一起吧。”
“不用等,我们可以先进去了解个大概。”
韩纵好脾气地点头表示同意,结果又在对方转身时一声令下,“这里的主管是谁,叫他一起过来。”
“也在路上,但没关系,我们先看着。”
很奇怪,只要他一踏进去就被叫回,韩纵跟猫逮老鼠一样来回戏耍他。第三次的时候他当然感觉到了,但韩纵态度较为温和,他实在不好抱怨什么,只能暗地里不爽。
“煤矿烧过后,里面会有瓦斯气体,我们不应该戴个口罩?”
那警官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表现得多么不专业,不严苛按照规矩取证也就罢了,居然连戴口罩这种基本常识都没有。
“跟你握手时,发现你手心很多汗,我还以为你已经出勤很久甚至跟消防员一起进去过,没想到你十分钟前才到这的。”韩纵语气悠哉,戳穿对方的谎言像谈论天气一样稀松平常。
那人哽了哽,竟还想试图掩过去,“我就是爱流汗的体质,赶过来的路上太心焦,自然就出了不少汗,您别介意啊。”
韩纵只是笑了笑,没回话。
那人现在终于意识到,韩纵怕是故意刁难。毕竟先前站在场子中央,周围都有人,他们不会对警察做什么,但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仨。
意识到这一点,那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韩检,我们现在不进去的话,那就回去吧。”
他说着就转身想走。韩纵不慌不忙地拦住,“别急,我们再多聊几句,毕竟我对警官您,可是感兴趣得很。”
那人朝韩纵身后望过去,大抵是希望有人能进来。
裴衡直接粉碎他的幻想,“院子里的警车已经开走。”他早就发短信让他们回去备案,不准留在这里影响调查和讨论。
“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他发慌,也开始恼羞成怒。
裴衡的脸色冷地掉碴,“身为人民警察,却对检察官撒谎,我们现在就可以铐你知道吗?”
那人坚决嘴硬,“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实话!”他还懂得反将一军,“指摘我没讲真话,那就拿出证据,空口无凭地乱喷,就是恶意诬陷。我可以上访投诉你们!”
收集的证据已经完全足够,但这句话没必要跟这种人讲出来,讲早了还可能打草惊蛇。他们现在就是在试,看能把这人激到何种气急败坏的程度,指不定能口不择言地爆出什么内‘幕。
韩纵不徐不疾地走近,“说说吧,你们怎么分成的?”
那人显然不想理会,但心里又有点虚,只能凶神恶煞地扭头往外走。
韩纵一步上前,稳稳地挡在他面前。
那人咬牙忍耐,“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这样拦着我,一会耽搁正事谁来负责!”
“我负责,”韩纵抬眸看他,慢条斯理地问,“警官,你膝盖恢复得怎么样?”
对方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瞪回去,“我身体好着呢!缉毒留下的创伤是种荣誉,就算好得慢一点我也乐意。”
韩纵怎么会听不懂这种政治隐喻,对方在暗示自己是有功勋的老将,上上下下都有人脉。这种人的确不好动,但很不幸,韩纵就是不买账。
“想请你去审讯局坐坐,但我们那椅子不太好使,膝盖受伤的人坐上去会很疼很疼。”他语速极慢,特别强调那四个字“很疼很疼”。
“你威胁我?!”
韩纵笑了笑,但有一丝阴冷在他眼眸里流转。
那人暗道不妙,愈发不想继续周旋,下定决心闷头往前走。结果才迈出一步,韩纵竟猛然抬脚,直直地踹过来,而且不偏不倚,就砸在他受伤的右膝上。钻心的疼痛瞬间从筋骨处爆发,他“嘶”了声,当即弯下腰,双手紧紧捂着那里。
他真没料到韩纵如此大胆,对警察毫不忌惮,而且现在光天化日,他就真敢动手。
员警可是公安科班出身,绝对的练家子,居然被一个手无寸铁的检察官欺负,他咽不下这口气,“嗖”一下猛地窜起,硕大的右拳狠劲往韩纵脸上挥。
外人都觉得检察官偏文职,管得最多的也就是经济侦查,碰不到穷凶极恶的罪犯,所以文文弱弱相当于小白脸。或许有些是这样,但有一些体格比警察还强,很不幸,韩纵是后者。
拳头打来的一瞬间,他就敏捷地侧身,并且顺势抓住对方手腕,硬邦邦的膝盖往上一顶,直接顶在人肚子上,手再往下狠狠一拽,那人差点被掀翻出去。
其实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不会动手,因为这样造成的后果不太好,会让对方产生敌意和警惕,并不利于案件调查。今天动手主要是因为,这事在他心中已经算是结了,犯不着再对这些人渣客气,二是……他的确有股燥火关在身体,灼得万分难受,总得通过某个途径泄出去。
那人好像被彻底激怒,先是痛苦地捂着肚子但咬牙不发一声,站直后就死死盯着韩纵。
韩纵浑身舒畅,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对方那挑衅的恶毒眼神让他感觉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复苏,每一根神经都开始兴奋,鼻尖仿佛有血腥味在翻涌——他喜欢这种味道。
两小时后。
回到宾馆,也不能休息,必须抓紧时间办正事。他们逼那个警察吐出来一串名单,粗略统计了下居然有二十多个人涉嫌,其中三四个是韩纵熟悉的名字。当然,就算亲口指认也不能判定这二十多人就都有罪,还得挨个查。
韩纵让助理订了下午的票,今天就返程。
他回到自己房间洗手,脱掉外套时,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哐当掉出来。他低头一看,原来是那把钥匙。
口口声声要还回去,结果还是下意识地藏在自己这里,具体什么时候藏的他自己都不记得。弯腰把钥匙捡起来,某种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什么都不做,就过去看看她。
走之前他隐隐察觉陈易澜不太对劲,倚门而立时双手不自觉地细微颤抖,也不知是先前那股又气又怕的劲没缓过来还是长时间没进食导致低血糖。
他离开宾馆时专门叮嘱前台送一些早点和温热的甜粥上去,都是她喜欢的口味,也不知道有没有吃。
作者有话要说: 都怪你们劝我换封面,昨天换了之后收藏就停涨了吧,说吧怎么赔。哈哈开玩笑~第一本刚起头能有这样的成绩我已经很很很满足,希望小天使们能陪我到最后,当然我也会保证下文越来越精彩,冲你们比心心。话说我笔名原就是“祝你幸福”的简称啊,而且未婚夫也是这个姓,所以特别喜欢,希望传递美好祝福,爱你们。
☆、【一更】
33
他开门的动作很轻,估摸她正在补觉。
这房间被女孩睡过; 连味道都变得不太一样; 一进去就感觉有股香味。
薄被正中央一个凸起; 伴随呼吸细微地一起一伏。
韩纵走过去; 看到托盘里的早点被吃了一半,粥喝光了; 剩下俩小馒头没动。能这样就不错了。
他在床边坐下; 近距离的看着她; 目光慢慢变得很柔和。
她这么阖着眼,长睫就显得格外浓密,不知是因为哭过还是因为睡眠状态; 她眼帘闭合处似乎带着湿意,显得水汪汪。
但她嘴唇还干涩着,唇皮绷得有点紧。
韩纵把双手撑在她身侧; 然后俯下上身; 一点点靠近她。他伸出舌尖,轻轻点触她的唇峰。真的很饱满; 仿佛有种细微的弹力; 先在她的上唇舔过一遍; 然后换下半边。
这种感觉令他无比愉悦; 甚至不禁闭上眼; 像在品尝一块甜糯绵软的蛋糕。
她全身上下应该都会很甜……
他差点又溺进去,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他把怕她惊醒; 立刻去浴室接电话。
“韩检,人我带到了,你现在能过来见吗?”
“嗯,”他飞快应下,“去餐厅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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