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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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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他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异性朋友,又是关系最好的一个,所以他从来不用羡慕别人,但现在这么一比,他开始嫉妒她家人。
  “放莲子,”他说,“我喜欢带点苦味。”
  熟悉的声音就在自己身后响起,她握住瓷勺的手一抖,差点没直接摔在碗中。
  她立刻站起来,转身看着他。
  他倒是笑得心无芥蒂,仅用目光,就将里头温度逼了上来。
  她顿感不安,脸色亦冷了下来。
  “我想你。”这是大实话,毕竟四十八小时没见。
  她没理,只是转身欲走。
  他轻巧地拦住她。
  经过先前那几次,她已经意识到跟他斗力不过,也就不再强行绕过去,白给他强抱自己的机会。
  她僵硬地站在那里,没有跟他对视。
  但他只要看着她,心情就会变得格外好。
  他的小美人,今天依旧这么美,身上这套像是唐装,简单的两颗盘扣,一中一上。袖口比较宽,露出来的那截皓腕十分细嫩。她脚上也是柔软的布鞋,一水的月牙白,上面还绣着银色的暗纹。
  这就是她日常便服,功能类似睡衣,只不过比睡衣要讲究。
  他心念一动,却觉得像极婚礼中间换上的休憩服,儒雅可人,随意中也透着一股精致。
  “怎么突然请假?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说话间他就靠近,闻到她身上沐浴液和体香混合的气味,这让他想起她房间里那张粉馥馥的软床,以及她肉奶奶的娇躯。
  他恍然觉得俩人的肌肤之亲就发生在昨夜,而她像是旧时的儿媳,洞房花烛后的第一天,换上洁白素雅的唐装,正式成为美丽端庄的少奶奶。
  他感觉心尖儿又被她撩到,竟不管不顾地直接去拉她的手,她蹙眉避开,迅速走到一边。
  “张妈。”她冲外头叫了声,他却没给她喊出第二句的机会,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她一挥小粉拳,用力捶在他胸口,“滚。”
  他凑近看,发现她领口处的暗纹是蝴蝶的轮廓,当即禁不住情潮涌动,想起了她腿间的蝴蝶,过于旖旎的回忆让他不自觉地喉结滚动,声音也因渴望而低沉。
  “你已经是我妻子,陈易澜,我今晚就要把你带回去。”
  她重重撇过头,不想看他,屈辱的记忆涌上来,那股一直被压抑没有发泄的火气也跟着上来。
  “你真好看,”他还用手背去磨蹭她的脸,“我要每天晚上都跟你做,把你弄得湿漉漉的。”
  过于剧烈的恼羞和愤怒令她的教养几乎四分五裂,抬手就是一巴掌,他却握住她送上来的腕子,在雪白的内侧亲了一下。
  “易澜,你还在餐厅吗?”陈简昀的声音突然传来,令她如获大赦。
  韩纵顿时松了力道,她狠狠推开他。
  陈简昀从偏厅走过来,“听说韩纵也来了,你看到他了吗?”结果一掀帘子,发现俩人都在里面,他顿时有点惊讶,“怎么跑到这里?”
  韩纵轻松地笑了,“我随便走走,找易澜聊个天,”他走过去,主动跟陈简昀握手,“大哥好。”
  陈简昀也点点头,“好久不见。”
  “伯父伯母已经回来了吗?”
  “嗯,刚回。”
  “那我们赶紧过去吧,免得耽误太久。”他礼貌而客气,还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大哥先走。
  免得耽误太久,这句话仔细想想,应该不是怕打扰陈家太久,而是想把她尽快要走。
  韩纵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做,指不定会当场承认已经霸了她身子。那样的话,她真的无地自容。
  她难受着,一动不动,大哥回头来叫她,“易澜,快过来。”
  她脸色糟糕,坚定地摇头,“我不去。”
  大哥折回来看她,“怎么?”
  “没什么,我不太舒服,想上去休息。”
  “别啊,”大哥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他来提亲的,你必须在场,免得父母招架不住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在网址前面加https://即可顺畅打开,不用翻墙,谢谢热心读者提供的解决方案。不知道popo是啥的读者,翻翻上一章的评论就懂了。popo是完全合法的,所以做起菜来很安全。菜谱永远不会收费,于情于法都不该收,我只跟晋江签,大家支持正版我就很开心啦~(≧▽≦)/~ 祝各位吃好看好。
  ☆、女主的反击
  49
  面对她的父亲和大哥,韩纵也没有半点怯场; 始终面带微笑; 从容自若。
  他身上的确有种特别自信的气场; 或许心里笃定“想要的没有得不到”; 所以显得胸有成竹。在人前他当然收敛私下里的轻浮,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别人送烟他都不抽; 一举一动也无可挑剔; 甚至眼光都没往她那儿瞟,只是聊到上个案子时,他才往她身上看一眼; 说,“易澜跟我配合得很好。”
  陈父帮女儿问:“你觉得她有哪些不足?”
  韩纵沉吟片刻,突然笑开。
  陈易澜摸不透他要出哪张牌;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伯父; 我讲实话?”
  陈父微微笑着:“当然。”
  “她虽很细心,但还是不够谨慎; 对于检察而言; 她的不谨慎是致命伤; ”果然他一开口就让她眉心突突直跳; “她体能是比一般女生好; 但在检察院,离合格线还差不少,这样的话; 一旦有什么突发状况,我觉得她逃生的概率可能不大。”
  “而且她胆量不够,似乎也放不开,没法应付诡谲多变的场合。”
  他眯起眼睛,似乎看向陈易澜,微笑露出的雪白牙齿,却令她想到亟待猎物的兽类。
  “伯父你看,她现在莫名其妙很紧张,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她放不开。”
  陈父扭头打量自己的女儿,“易澜?”
  她猜不透韩纵是挑衅还是故意折磨自己,他必然知道自己紧张的根源是什么,毕竟他就是罪魁祸首。在被强行进入身体后,不到三天的时间,指望她对着他还能舒缓放松?
  说她不够放得开,莫名其妙紧绷。
  她心里产生了气愤的情绪,但这种气愤却给了她直面的勇气。既然他在人前可以跟没事人一样,轻松从容侃侃而谈,那自己为什么不行?
  她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一点都不想示弱,很快便把不自觉攥起的双手松开,并且极为缓慢地笑了一下,像是要令他看清楚,“我没有紧张,只是听你这么评价我,内心不免有几分惶恐,毕竟你是前辈。”
  “前辈?”他嘴角扬起细微弧度,“怎么这么见外。”
  她没再接话,脸色不卑不亢,像是直直看向他,又似乎根本无所谓。
  陈易澜面上温顺,但骨子里有种不输男人的劲,他知道对付她激将法最有效。
  他见她差不多恢复常态,心中甚是满意。转头跟陈父继续交谈,终于谈到这回倒霉的汪姓小官,然后委婉地透露,陈家这回其实有点险,毕竟跟这人有过牵扯,可能最后也要被稍微查一下,“我跟上边的领导说,绝无可能,因为陈家是我亲家,既然要查他们,那就连韩家一起。”
  话说到这,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其实大家一早也心知肚明,毕竟韩纵搞的排场很隆重,带来的礼物又太多,有些还用红色礼盒装着,简直不言而喻。但陈父就是想看看,眼前这个雄心壮志的年轻人到底要怎么说到这上头。
  他想到韩纵第一次来提亲,也是这样毫无预兆,不过那时候他什么都没准备,只有一腔热忱,现在的他把那股热切藏了起来,言语间循循善诱,还知道事先给自己寻好筹码,明显多了几分优雅和自信,但也少了年轻人特有的莽撞和直率。
  激将法的效果似乎过了头,陈易澜没有再憋屈、压抑,但却开始主动反击。
  韩纵的话音一落,没等父母发表言论,她就道:“我不答应。”
  韩母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易澜怕是没有听懂这番话吧?”
  “阿姨我听懂了,”她不卑不亢地回答,“十分感谢韩纵哥哥和韩家这回,竭力为我们避嫌,证明清白,这份情我们会以别的途径回报,婚姻大事还是不耽误你们为好。”她斟酌着用词,十分客气得体,并且看向韩纵,“韩纵哥哥今年才二十八,年龄并不算大,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找。如果因为帮我们避嫌,而搭上自己终身大事,那这份人情太重,我们陈家委实承不起。”
  韩母滞了滞,不知该说什么。她暗暗戳了下自己丈夫,但韩父不擅长应付这种回绝,当下也只能沉默。
  韩纵听完并无不悦,恰恰相反,他也很喜欢这样冒出棱角的陈易澜,更乐意跟她过招。
  他笑着回:“不算‘搭上’,跟陈家联姻,我自己很乐意。”
  但陈父还是站女儿:“我很赞同澜儿的话,不能因为这个就牵扯终身大事,韩家的好意我们心领,希望下次陈家也能帮到你们,一定好好还了这个人情。”
  韩纵笑着摇头,“伯父别这么客气,人情都算得一清二楚。”
  “我们陈家的作风一贯如此,不会白白接受帮助,而且老祖宗也说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便宜占多了,最后不就吃人家嘴软么?”
  陈简昀也开口道:“韩家的选择不是很多么,往司法体系外延伸才是明智之举,对么?”
  这句话让韩父很有共鸣,几乎是看着他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陈简昀当然捕捉到这个细节,于是挑唇笑了笑,“看来这回的提亲是韩纵自己一时冲动,还没有跟父母好好商量过。那我们陈家更不能轻易答应。”
  韩母略显焦急地接过话茬,“商量了!我们一家都同意的,”她和颜悦色地看向陈易澜,“我儿子的眼光一准没错,二小姐真是水灵灵的大家闺秀,跟陈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得无话可说,就是我觉得有点瘦了,二小姐考不考虑再长胖二十斤?”
  这话一说完,陈易澜跟母亲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陈家很团结,一致对外。反观韩纵那边,大概只能用凌乱来形容。
  韩纵也不管那些言辞,干脆直白点,大大方方的承认,“伯父,伯母,我喜欢易澜很久了,您也知道,我跟她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认识的,感情的确很深厚。”
  陈父说:“婚娶主要看两个人是否合适,跟有无渊源倒没多大关系。”
  陈易澜也回:“保持现状不好吗?”
  韩纵笑容深了,“我都开始喜欢你,还怎么做朋友?”
  她脸皮终究没他那么厚,也没他那么“放得开”,她怕继续往下,他会说出“已经发生关系还怎么做朋友”这种话。
  因为他太过直白,没有一点羞涩,这几句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后,气氛一时间变得有种难言的尴尬。
  陈简昀率先打破沉默,而且抛出一个杀手锏,“作为大哥,我还没结婚,按老规矩,易澜得在我后面。”
  差点都忘了这茬,陈易澜向哥哥投去感激的目光。
  陈父亦道:“对,按照世家里头的规矩,应该让长子先成家,就算现在订了婚,易澜也不能结。”
  “这个无所谓吧?”韩纵略微蹙起了眉。
  “但我们陈家还是比较看重这个顺序的。”
  韩纵顿时无话可说。
  现在是21世纪,这种迷信的老规矩早就作废,但他们就是搬出这个来推拒,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韩纵不甘心,问道:“大哥打算什么时候成家立业?”
  “未来两三年内。”
  “那她岂不要等到三年后才能嫁人?”
  “也不一定,我可能下半年就结,或者明年,这种事说不准。但一定不是现在。”
  陈简昀打太极的功夫一点没比韩纵差,而且他声线清朗有种醇美的磁性,让人听着很舒服。
  韩纵的情绪已经微微沉了下来,但面上仍旧不显,他觉得他们很没诚意,既然要拒绝,那就摆出像样的理由,这样敷衍态度再好又有什么用?
  “可我担心易澜的身子等不了那么久。”韩纵为了反击,突然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陈母对此甚为敏感,立刻追问:“什么意思?”
  他下句想说“她怀了我的孩子”,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因为这回陈易澜并不一定能怀上,其次,她肯定会很生气,因为韩纵说第一句话时,她已经愤恨地瞪起了眼睛,再胡诌这句,把她逼到边缘可不太好。
  他把几乎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她今年二十七,对女人来说有点大。”
  陈母听完,松了口气。
  韩母却不干了,她觉得儿子话里有话,转而盯着陈易澜,而且在她肚子上来回逡巡,琢磨她是否已经怀了韩家的骨肉。
  “时候不早了,你们要不要先回去?有空的话以后再聊?”
  竟然开始赶人。
  如坐针毡的韩父率先站起来,跟陈父握手,“陈部长,今晚真是叨扰你们。”
  “不叨扰,您能过来,是我的荣幸。”
  韩纵心有不甘,甚至想再试一把,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跟着起身。
  陈父拍拍他的肩,笑着感慨:“后生可畏啊……”
  韩纵违心地谦逊,“您过誉了。”
  然后他挨个握手,轮到陈易澜,她却没伸手,只是轻轻鞠了一躬,客气而疏离地说:“再见。”
  盛大地来到陈家,结果却被拒了个彻底,礼物还得原封不动地带回去,这事传出去韩家的面子都要丢尽。
  两次碰壁,韩纵开始反思个中缘由,自己低估了陈家,还低估了她在陈家的地位。或许有的人看到这么多聘礼会缴械投降,但她不会为其所动,而陈家又是无条件支持她。
  最不满的是韩母,一上车就道:“真是好大的架子,这种清高的二小姐,不娶也罢!娶回去估计也是受气。”
  韩父却不赞同,“他们一直客客气气,就别挑刺了,”他还说,“我觉得那俩孩子都挺有主见的,尤其是大哥,估计没比我们儿子差。”
  韩母重重拍他一掌,“胳膊肘往外拐!你没看到我们儿子今晚颜面扫地吗?”
  韩父不以为然,“他性子太傲,是得磨一磨。”
  “我的儿子,我自己管,轮不到外人来磨。”
  韩父嘲笑她的天真,“除了老婆,还有谁能让男人吃瘪?”
  韩母罕见地没有反驳,因为蓦地记起更重要的,转头朝韩纵问:“儿子,你不会真把她肚子搞大了吧?!”
  韩纵神色自若,却无奈地吐出一句,“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她双手扒在驾驶座的椅背上,“你到底有没有搞她嘛?”
  他沉吟片刻,十分坦白地“嗯”了声。
  “哦哟!”韩母嘴里连连骂着要死要死,“估计是怀了。”
  韩父反驳:“哪那么容易?大惊小怪。”
  “你们男人知道个鬼,第一次很容易怀的!她一看就是黄花大闺女,真是作孽……”她缩回后座,连绵不绝地叹气,“你跟你爸一个德行,都不是什么好人,就喜欢在婚前把女孩家肚子搞大。”
  韩父被老婆骂得面红耳赤,但争执起来却有气无力:“陈年旧事别拿出来说,还在儿子面前讲……”
  韩纵倒没留神这些,只是心道,怀上好啊,直接娶回去,两家都不用磨叽。而且他不认为陈易澜会打掉,因为她是女人,又心善,绝对不忍。
  铩羽而归的韩少爷一个人从电梯上去,出来后又盯着她那扇紧闭的门看了良久。想到她已经不在这,他就觉得回来都没有期待。
  好不容易才把人摁在床上,生米煮成熟饭,就想这几天趁热打铁,也推掉了很多工作上的活儿只为跟她暧昧黏缠,最好把她搞得死去活来,让她酣畅淋漓地尝到性的美味,指不定俩人感情就能迅速升温,变得如胶似漆。毕竟有句话说得好,通向女人心灵的部位是身下那处……
  结果她跑了,还躲到本宅,再想强制她可就有点难度。
  他感到郁闷,去自己那边拎了几瓶啤酒,拿到陈易澜这边喝。
  他虽喝得漫不经心,但却慢慢想到了跟她的亲密无间,先前的不愉快在这样的回想中消失殆尽,他的神情变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柔。
  他无比庆幸自己在第一次时没有猴急,真正占有之前还细细欣赏了她的身子,所以他现在脑海里有很多素材,随取随用,但遗憾的是,他只尝过她两处,而其他部位都没有。惋惜极了,决定下回要把每寸玉肌都舔个遍。
  他暂时把正经事都抛诸脑后,完全放空自己,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小时,在酒精的推助下他感到昏昏欲睡,用她的浴室洗完澡,并且舒舒服服地躺到她床上。
  枕头上残留她的气味,让他一本满足。
  只要陈易澜一天不回来,他就持续霸占这里。后来还专门将床单和衣柜弄乱,拍照发给她看,目的是让她心急然后赶快回来,结果陈易澜却没有理睬,甚至骂都不骂一句,就跟没看到一样。
  他原本觉得她不出一星期就会回来,毕竟以前也经常撩她,虽说有时候她也会恼怒,但后果的确没有如此严重,这回真的玩太大,似乎玩砸了,俩人的关系的确变了扭了,不再是以前那种尴尬境地,但也没有按照韩纵设想的去发展。
  一周后他还是独守空房,最后实在等不及,在工作时间去她公司找她,结果熟人却告诉他,陈秘书已经离职。
  这晴天霹雳打下来,韩纵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不接,是因为自己已经被拉黑!女人的心肠真是……软起来让人觉得可以肆意欺负她,但狠起来竟比男人还狠,她这完全是要断绝关系的架势。
  韩纵突然有点心慌,怕她真的彻底冷下去。
  万幸他跟陈家相熟,否则她这么一走了之,他几乎都没有办法找到她,只能晚上去陈宅逮。
  ☆、升级为美人检察官
  50
  陈易澜不喜暴力,但凡能用脑子解决; 她都不会动手。自从知道韩纵跟中建里头几个男同事有“勾结”; 变着法子给自己制造“麻烦”; 而给他制造“机会”; 于是有一次她就悄悄录了音,然后拿着录音跟男同事谈判; “只要韩纵来这里; 你就得一五一十汇报给我。”
  那份录音当然不至于能把人整到; 但陈易澜说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录音交到纪委; 以涉嫌出卖公司员工隐私牟利罪来质询你,就算最后你没有被罚,但名声也会不好; 所以你考虑一下; 到底帮他还是帮我。
  于是那天下午韩纵来中建问陈易澜的去向,被这个同事看到; 很快跟陈易澜打了报告; 说韩纵已经知道您转去市检院; 而且心急火燎的; 说晚上要去宅邸堵你。
  韩纵一下班就驱车去东郊的陈宅; 陈易澜慢条斯理,不徐不疾地开向市中心。
  他在宅邸附近等了三小时,七点到十点; 晚饭都没吃,却还是没能把她堵到。
  陈易澜却刚好就着这个空,回到市中心住处,将衣物和贵重物品全部打包带走。
  韩纵的策略就是守株待兔,想着她终究要回来至少一趟,毕竟衣服什么的都在这里,要拿走就必须碰到自己。结果那天等他回家一看,屋里的东西该清的基本上都清完,衣柜更是被洗劫一空。
  他意识到自己竟被摆一道,当下恨不得将陈易澜揪出来狠狠操一顿,按他那性子,应该当场杀回陈宅直逼她卧室,但路程委实太远,从市中心到东郊足足两个半小时,这赶过去火气大抵也散尽。
  他颓然地往床上一坐,只能点根烟来疏散郁闷。
  第二天第三天他晚上也去东郊,但陈易澜直接不在家,倒不是故意这样做,而是她负责扫黄的重案,晚上蹲点很正常。
  市检跟高检隔得远,不可能大白天不务正业跑去看她,事实上,他后来忙得一次机会都没有。
  这么一错开,俩人可就是大半个月都没见着面。
  十月下旬的某个周一,陈易澜迎来人生第一个转折点,即毫无悬念地通过考试,正式编入市检院。她正式脱掉律师工装,换上庄严肃穆的检察官制服。
  集合宣誓那天,庄严的大会堂足足容纳三百人,但其中的女性却不到十个,她个子比较高,高跟一穿就直逼一七五,又是干练短发,帽子一压就顺利模糊性别,乍一看都觉得是矮点的男生,但凑近细看“他”面孔又过分清丽,主席给“他”授予铭牌和徽章时,还略微诧异了下。
  用嘹亮的嗓音跟大家一起宣誓,她却忍不住鼻头发酸,等了太久才走到这一步,以至于实现时有种恍然如梦的滋味,她眼眶发热,但嘴角却带着清晰的笑。
  她拿到代表公平正义的红徽章比韩纵迟了整整四年,也比一般男人迟了两年。但最后终究得到,那些吃过的苦,忍受的每个误解,此刻全都值了。
  那天韩纵有过去看,隐隐揣着被她冷落许久的小不痛快,本想跟她对对峙,最好能将她逼回来,但看到她从人潮里出来,走在队伍最末端,低着头悄悄抹眼泪,他突然平静了下去,七七八八的情绪全都消匿。
  了解她的人其实都知道,她真的很拼。现在的时代太功利,不追名逐利反而成了一种不合群。有人做这行或许是为了取得最终能够带来金钱的权力,但永远都会有另一群人,他们是真的为了梦想,也不说这梦想多美好多高尚,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心念,或许只是一个无意的承诺,或许是再也无法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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