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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协奏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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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林老师。”白若森好感动地点点头,没有在乎林小小拿出来大方款待的是他带来的东西,立马狼吞虎咽地开动起来。
  民以食为天,一片狼藉之间,两个人低头猛吃,尽释前嫌。
  今天心不在焉,干什么都没有心情。
  童记礼走出事务所,抬头看看天空,灰蒙蒙的,一副快要下雨的样子,如同他此时悲惨的心情。
  他想他是完了,一整天,处理不了案子,坐立难安,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地跳出林小小的音容笑貌,挂心她的伤势如何。
  没有道理,感情泛滥得太快了吧?他怎么可能在一天之内就对她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实在是匪夷所思。
  连车子都难得去取,干脆沿着街道走,想要静心好好想想这个问题。
  太严重了,他一向将自己的求偶标准定在得很高,这几年交往的几名女子也算是比较理想的,他或多或少都觉得不满意,偏偏对那个跟他有仇似的林小小——
  唉,再叹了一口气,觉得很是无奈。
  “记礼——”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童记礼转过头,看见的是笑脸盈盈的裴文。
  “怎么了,叫了你几声都不理,还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见童记礼紧皱眉头的样子,裴文捧着手中的天堂鸟,好奇地问。
  “文文——”童记礼有气无力地叫道,再也没有心情去维持自己一贯的优雅形象。
  “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裴文点点头,一猜就中。
  退到街边,靠在一边的玻璃窗上,童记礼拨拨头发,对跟上来的裴文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是吗?恭喜你了。”原来是钻石王老五童大律师心有所属,值得庆贺,“不过你看上去好像不怎么高兴?”
  他怎么高兴得起来,想哭还差不多。
  “记礼,是不是——你被拒绝了?”想一想,这个可能性不高,但是并不代表没有。
  “没有,我还没有告诉她。”实际上,他自己都还没有理清楚。
  “那是对方已经嫁人了?”要真是这样,问题倒有些棘手了。
  “没有。”童记礼摇头,否定她的猜测。
  裴文不解地看他:  “那么,还有什么原因?”
  “文文,我说过要找个完美女人的。”这是最重要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蛛丝马迹,裴文好像明白了一点点。
  “我的意思是,她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人选。”接着裴文的话,童记礼沮丧地回答,精明一世,偏偏被这个问题困扰得要死。
  “她什么地方不好?”裴文想了想,问他。
  “脾气不好,做事不经大脑,还喜欢使用暴力……”拉拉杂杂一大堆,数也数不完。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会喜欢她呢?”
  “我——”童记礼张张嘴,却找不出理由。
  “记礼,”裴文叹了一口气,“我早就说过,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你真要牵强地去找,是找不到的。”见童记礼又要开口反驳,她摆摆手,示意他听她说完,“我不了解你喜欢的人,但是我想她一定是一个在某方面有自己独特个性的女孩。就像你列举她的种种缺点,若你没有注意,怎么会记得这么牢靠?你想想看,如果她真得变得完美了,反而失去了自己的特质,你还会喜欢她吗?”
  失去自己的特质?
  很难想象林小小变成淑女样子对他细声细气说话,很难想象林小小不再风风火火而是开始一板一眼做事,很难想象林小小不再对他吆来喝去而是低眉顺眼一味迎合……
  算了吧,光是靠想都想不下去了。
  “你是一个聪明人,不会真的就被那个所谓的完美死硬标准限死了吧?”见童记礼沉思的模样,裴文进一步开导他。
  “文文,你是在批判我。”抬眼,看裴文,童记礼问她。
  “我哪敢?就算是,也要你自己接受才行,不是吗?”裴文微微一笑,“记礼,我记得,你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曾经说过,你从来不刻意追求,你要的,是一种感觉,吸引你的那种感觉而已。现在,已经真的出现了这样一个让你有感觉的人。想一想,如果就此错过,你是否会后悔?”
  他会后悔吗?童记礼问自己。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林小小吸引,然后开始注意她,进而对她有特别感觉的呢?不是昨天,而是更早,早到第一次她对他破口大骂时,他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个特别的女人。是不是因为在意,所以在舞厅中的挑衅,在电梯中的戏弄,以及故意去她学校找她,都是他内心没有在意的驱动而为?是不是因为在意,所以才会在葛应云问他的时候,在脑海中自动幻化出她的形象?是不是因为在意,所以他才觉得其他的女人开始无趣?是不是因为在意,所以他才会举棋不定、踌躇不前?
  想了很多很多,终于茅塞顿开,童记礼的嘴角露出笑意,他指着裴文怀中的天堂鸟问道:“若是不急,这束花先转让给我如何?”
  “乐意之极。”裴文将手中的鲜花递给他。
  “文文——”童记礼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
  第七章
  童记礼匆忙停好车,捧着鲜花进了公寓,上了十一楼,走到裴文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摁下门铃。
  门被打开,他递过鲜花,想要林小小一个惊喜。
  “好漂亮的鲜花啊,给我的吗?”
  不对劲,林小小的声音哪有这么粗?
  疑惑地看过去,看见花丛中露出一张面孔,一脸陶醉地看着他。
  恶心!
  童记礼忙不迭收回花,推开白若森,走进屋里,四处瞧了瞧,问白若森:“林小小呢?”
  “在厨房炒菜。”跟在他的身后,白若森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童律师,这么有空,来看林老师?”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放下花,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童记礼质问他。
  “还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摸着自己的脸,白若森委屈地说道,“就因为给你带路,还被你们残忍抛下,结果被一群人逼问,落得如此下场,现在还要亲自上门道歉,你说我惨不惨?”
  “是很惨。”童记礼看看他的猪头脸,点头表示同意。
  “若森,开饭了——”林小小从厨房探出头,看见童记礼,有些惊奇,“你也在?”
  “林老师,童律师给你送——呜!”那个“花”字还没有出口,白若森的嘴里凭空多了半个没有吃完的汉堡。
  “正好,一起吃吧。”林小小拿出碗筷摆在桌上,招呼着他们。
  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童记礼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汤,问她:“脚好些了吗?”
  “好多了,已经不是很疼了。”他这是在关心她吗?还真有些不适应。林小小跛着脚慢慢向外走,没有想到童记礼却伸手扶住了她,承担了她一部分的重量。
  没有问题吧?这两天他好心得过了头,令她都有些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童记礼。
  毕竟是被一个大帅哥这样扶着,说不心潮澎湃简直就是骗人嘛。眼见早就入座的白若森冲她挤眉弄眼,林小小一时有些心慌,手动了动,牵连到童记礼手上盛得满满的汤也开始洒出来。
  “对不起——”很不好意思地看见他白色的衬衣上沾染上污渍,林小小连忙道歉,“我这里还有表哥的衣服,你先换下来。”
  “没关系,你行动不便,我自己来就行了。”幸好汤不烫,不然今天晚上的菜谱上准会多一道红烧猪蹄。
  “好吧,在卧室的衣柜里,你自己去拿好了。”被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林小小只好告诉他地点,烦劳他自己去取。
  “林老师,童律师好像很关心你哦。”望着童记礼的背影,白若森对林小小说道,笑得别有深意。
  “吃你的饭,哪来这么多话?”林小小瞪了他一眼,脸颊却有些发烫。
  “我是说真的,你看,那束花还是他带来的呢。”白若森不服气地指指客厅茶几上摆着的天堂鸟,“肯定是给你的。”
  “也有可能是他给其他人的,你瞎起哄什么?”
  “要真是给别人,就不会我一开门他就把花塞进来了。”他又不是瞎子,送给谁他难道还看不出来?
  林小小愣了愣,正要说些什么,冷不丁看见童记礼从卧室出来,边走边扣胸前的扣子。她连忙住嘴,低头猛吃。
  “林老师,不要紧,我不会和你抢饭吃的……”看她那副样子,白若森揶揄地说。
  门铃又在响。
  林小小停下刨饭的动作,白若森吞下未说完的话,童记礼止住正在扣扣子的动作,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搞不清这个时候还会是谁来?
  “我看好了。”离门口最近,童记礼贴进门,透过猫眼向外张望。
  老天,是他老妈!
  这下好玩了,昨天才对他们矢口否认他和林小小之间的关系,现在要是见他在这里,还衣裳不整的样子,免不了又有一番联想。
  倏地转身,背贴着门,童记礼对林小小比比手势,要她过来。
  怎么了?
  林小小以眼神问他。
  你自己过来看。
  童记礼对她努努嘴。
  林小小狐疑地走到门边,盯了童记礼一眼,将眼睛贴上猫眼。
  呀,是她老妈!
  心惊肉跳地挨着童记礼贴在门上,林小小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她老妈会找到这里来。
  “你看到什么了?”童记礼看着她发白的脸,小声地问她,疑惑着就算是他老妈也不至于将她吓到这步田地。
  “你又看到什么了?”林小小瞧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好奇他怎么会认识她的老妈。
  “我妈。”两个人同时开口,继而又想不通地一致转身,再次向外面张望。
  这一会,他们看见了两个女人在门外说说笑笑。
  总算明白了,他妈和她妈,一起上门了。
  “喂,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们身后张望的白若森对他们大声叫道。
  吓了一跳,本来专注打量外面的两人迅速回身,狠狠捂住他的嘴。
  “小小,我是妈妈,快开门!”
  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外面有人在喊。
  “完了,我妈来了,怎么办?”林小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语无伦次。
  “无就系泥么么,科没就系了嘛。”被捂住嘴的白若森含混不清地说道。
  “你说什么?”听不清他说了什么,童记礼松开手。
  “我说不就是你妈妈,开门就是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母亲上门,有必要做出这种像被人追杀的样子吗?
  “说得轻巧,你不了解我妈那人,我是单身住哪,要是被她看见屋子里面有男人,准定被会被捆绑成双。
  “没那么恐怖吧?”白若森张大嘴巴。
  “你问问你姐姐就知道了。”白若林可是亲眼目睹过她水深火热的生活,所以了解她的痛苦。
  “我们可不可以装做不在?”提出一个可行的建议,白若森问道。
  “你以为在你那么大声叫嚷之后他们还会认为里面没有人吗?”冷笑了一声,林小小已经焦头烂额,“不行不行,你们先顶着,我去躲躲。”
  童记礼拉住仓皇的她,开口提醒:“这是你家。”
  “哦,对了,这是我家。”差点急昏了头,林小小看看眼前的两个男人,“那你们就快躲起来啊。”
  “躲哪里?”临危不乱,童记礼非常有耐性地问他。
  “白若森,你躲到杂物间去。”她对白若森命令道。
  “遵命。”找到可以藏身之处,白若森立即溜得不见人影。开玩笑,他还这么年轻,前途一片美好,才不要这么快葬送在因为一顿免费晚餐而被活生生地押上结婚礼堂的悲剧命运中。
  “你?这边——”绞尽脑汁搜刮着还可以藏人的地方,林小小将童记礼推到卧室,“床底好不好?”
  “不行。”童记礼只看了一眼就断然否决,“太低,我根本就钻不进去。”
  “那、那,衣柜好了。”拉开旁边的衣柜,林小小示意童记礼进去。
  “可是这里面快被塞满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挑三拣四了好不好,这不是还有空位吗?”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林小小狠狠地将他推进去,关门之前,警告地对他说,“千万不要出声!”
  童记礼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想他一个七尺大男儿,被硬生生地塞进柜子里,后背靠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前胸抵着衣柜门,还有要憋着气,维持挺胸收腹的姿势,才勉强不至于狼狈跌出去。
  他现在只有祈求上苍,希望三个女人千万不要不顾时间地拉家常,否则要他一直以这样的姿势呆在密不透风的衣柜中,实在是强人所难。
  “奇怪,难道小小不在?”门外,毕玲转过头,疑惑地说。
  “不会,不会,晚上的时候我还看见过小小。”李桂芬在一边摇摇头,“可能是她脚不太方便,所以行动慢了些,我们再等等。”
  “这段时间,小小真是麻烦你了。”难得现在还有这样热心肠的人,就像方才在楼下,她只不过顺便问问,结果人家居然住在小小对门,还好心一直把她带上来。
  “哪里,邻里之间,本来就该互相照应,而且小小本来就很懂事。”李桂芬挂着招牌式笑脸,乐呵呵地说。
  “懂事?她不惹我生气,我就已经阿弥陀佛了。”毕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的笑话般,冷哼一声。联想到这段时间林小小逃家避难,还骗她是在白若林那里,要不是小小的舅舅无意之间说漏了嘴,她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房门被打开,林小小喘着气,跟她们打招呼:“妈、芬姨,怎么有空?哈哈……”
  “你赶命吗?”见林小小就像是才爬山完毕的样子,毕玲瞪了她一眼,随即露出笑容,转头对李桂芬说:“进来坐坐?”
  “妈,芬姨很忙的。”林小小在心里连声叫苦。光是她老妈已经够难应付,再加一个芬姨,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也不是很忙,家里人都还没有回来,我就串串门好了。”
  “还不请客人进去,堵在门口干什么?真是不懂礼貌。”毕玲训斥完傻傻站在门边的林小小,不好意思地对李桂芬说,“家教不严,让你见笑了。”
  “没有,没有……”
  眼见毕玲拉着李桂芬旁若无人地走进家里,林小小无奈地关上门,跟在他们身后。
  “小小,为什么会有三副碗筷?”扫了一眼饭桌,毕玲转过头,盯着林小小发问。
  “啊?”瞄向桌面,林小小暗叫糟糕,原来是善后工作不力,“那个啊,我从猫眼里看见你们来了,所以就再加了两副准备着。哈哈……还没有吃饭吧,一起吃啊。”
  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也不知道过不过得了关?
  “小小,你还真细心。”李桂芬称赞道。
  “她细心?”毕玲拉着李桂芬在沙发上坐下,看见茶几上的花,眉开眼笑,“小小,有人送花给你?”
  眼看着老妈又有抓住这个话题,黄河泛滥滔滔不绝的趋势,林小小拿起花束,朝旁边一扔,拍拍手,若无其事地说:“没有。是我闲着没事干所以买给自己的。”
  “你这丫头,存心气死我是不是?”差点没有被她的话呛死,毕玲伸出手指着她,“你情愿自己窝在这里买花送自己,都不愿意去相亲,究竟想要混水摸鱼到什么时候?”
  “妈!”
  尴尬地看了一眼李桂芬,林小小小声咕哝:“芬姨还在这,别让人家看笑话。”
  “我就是一个笑话!”想起来就有一肚子气,毕玲拉过李桂芬的手,“童太太,你评评理,我养女儿这么大,不过叫她去相亲,就像逼她去自尽一样,最后还溜个不见踪影,编出一大堆理由来骗你,我还委屈得很呢。”
  “别生气。”李桂芬好脾气地安慰着她,“小小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她的原因当然多,我们怎么数得过来?”毕玲重重地向后一靠,“但是撒谎就不是理由——这是什么?”
  背后有什么抵着,毕玲从身后拿出一件东西,细细打量之后开口:“好像是个书包?”
  林小小忙不迭地扑上去抢过,把书包别在身后,看着面前两个不解的人,连连解释:“这是我学生的包,他上完课后忘记拿走了,我先带回来,明天就还给他!”
  “小小,你今天似乎很紧张?”毕玲狐疑地看着她,“是不是瞒着妈什么事?”
  “没有,没有……”林小小的头摇得像泼浪鼓一般。她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当着她老妈的面承认她藏了男人,而且还是两个男人在屋里?
  “那么,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那边那件外套是谁的?”指着对面的沙发,毕玲问她。
  “什么外套?”林小小顺着她的手指方向望去,差点就想晕倒。这个童记礼,亏他还是律师,怎么就不知道好好保存证物?  “那个,对,是表哥的衣服,我见很脏了,所以拿出来准备帮他洗洗。”
  “不对啊……”李桂芬却在这个时候开口,盯着那件黑色西服,“我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
  “西服嘛,看起来都差不多,哈,哈哈……芬姨,你干什么?”林小小还在挖空心思找理由,却看见李桂芬站起来,走到沙发前,拿起了西服。
  “怎么越看越像记礼的?”李桂芬喃喃自语,拿起衣服左看右看。
  “你看错了。”忘记了自己还瘸着腿,林小小“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拽住衣服的一角,使劲向自己一方拉。
  “等等,我再看看。”李桂芬不松手,将衣服又拉过来些。
  “不用看了啦……”林小小又向自己这方拉。
  “小小,你到底在干什么!”眼看面前的两人拉锯战一般,毕玲大声叫道,“小小,放手,不可以这样没有礼貌。”
  好巧不巧,卧室里传来一声巨响。
  三个女人同时僵住,客厅内一时鸦雀无声。
  片刻之后,毕玲站起身,风风火火地朝卧室冲去。
  “妈、妈!”林小小高声叫道,慌忙松开手,一蹦一跳向前奔,想要阻止她。
  “林小小!”
  卧室里骤然爆发出高亢的女高音,刚冲到门边的林小小猛然刹车。
  完蛋了!
  “怎么回事?”被叫声吓住,紧随其后跟来的李桂芬不明所以地问道,挤到门口,看见房间内的情形,瞪圆了眼睛,
  这是什么状况?对着床的衣柜门大开着,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滚落一地;床上,趴着一个男人。
  第一反应,是小偷进门,李桂芬英勇无畏地扑上去,劈头盖脑就是一阵毒打。
  “小小,你快去报警!”揪住一把头发,李桂芬转头对林小小说道。
  “妈,别打了,是我!”刚从衣柜中跌到床上的童记礼正想爬起来,后脑勺就被狠敲一记,头发快要被揪掉,痛得要死,他终于忍不住大叫道。
  声音太熟悉了,李桂芬停下动作,疑惑地扳过他的身子,看清了脸,难以置信地喊出来:“记礼,怎么会是称?”
  视线下滑到童记礼因为衬衫扣子没有扣好而露出的大半胸膛上,她猛地从床上跳下来,站到毕玲的身边,看看童记礼,再看看林小小。
  “妈,芬姨,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林小小挡在  她们身前,很想表明她和童记礼的清白无辜。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毕玲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我实在没有想到,你,你居然——”颤巍巍的手指在童记礼和林小小之间来回指着,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那个,小小,我们,是不是来得很不是时候?”李桂芬在一边尴尬地说着,其时最想问的是自己的儿子究竟有没有被林小小吃掉。
  这是什么话?他们之间明明什么事都没有,简直是冤枉。看了一眼备受打击的母亲,再瞅瞅表情有些奇怪的芬姨,林小小急得额头上冒出汗珠,开始无语伦次:“不不,你们听我说,是他自己掉在床上的——”
  不对,好像有些语病,连忙摆手,“不是,其实他躺在这里也有我的原因——”
  也不对,越解释越不像话。林小小瞪了一眼床上的童记礼,“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
  “谁叫你衣柜里的东西太多,我是活生生被顶出来的。”童记礼不甘示弱地反驳,表明错误并不在他。早就说了行不通,偏偏要他躲进去,现在好了,大家都不要想逃。
  “够了!”毕玲受不了地大叫‘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隐约有些头疼,“小小,他是谁?”
  听她这样问,童记礼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衬衫,拿过还在一旁发呆的李桂芬手中的西服,伸手一掏,指尖就多了一张名片。潇洒地递给毕玲,他毕恭毕敬地答道:“伯母您好,我是童记礼。”
  童记礼?毕玲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样子很好,派头不错,低头看看名片,她张大嘴,两眼发出光芒,抬头看面前的人,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童大律师?”怪不得有些眼熟,原来是名人。
  “过奖了。”童记礼谦虚地说道,揽住旁边李桂芬的肩膀,“这是家母。”
  中彩票了,她女儿居然和这样的名人毗邻而居。这样想着,毕玲伸出手,笑容满面地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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