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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偷情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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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这么说遇吗?”
  “你是说……”她两只眼睛瞬间射出两颗爱心。“你肯陪我待在美国?”
  “我从头到尾都是这么跟你说的啊!”
  “耶!”她大叫一声,居然在他面前跳起扭扭舞。“雷哥哥,我爱死你了。”
  她……她说的那是什么话?一阵猛烈的红潮瞬间将他淹没。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疯狂得像要撞出胸膛似的。
  她那发疯般的舞蹈模样,看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可爱、一点点魅力、一点点惹人欢喜。
  情不自禁,他看得出了神。
  她又叫又跳了好半晌,终于发泄够了,一个蹦跳来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雷哥哥,我好感动,你终于肯跟我结婚了。”
  “慢!”她的进展也未免太快了吧?他一个闪身,迅速离开她身边。“也许我说得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我会陪你一起回美国,或许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但可不表示一回美国就要踏入礼堂。”
  “怎么这样?”她憾恨地跺着脚。
  “本来就是这样。我们才认识多久,连彼此的性情都不算很了解,怎么可以轻易定下终身?”
  她颓丧地垂下双肩,看样子,他的“谋定而后动”又发作了。唉!还以为他终于有了想要赌注一生的念头呢!
  “那要交往多久才能结婚?”要她猜,他一定也是那种没有结婚就不随便发生关系的保守人种。
  但她很喜欢他啊!喜欢到每每一见他就心神动摇,忍不住要上去动手动脚一番。
  那他现在又提出交往的要求,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她岂非要对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只能看不能吃?
  她……她会流口水流到死啊!
  “心眉。”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也算是表示两人间的关系跨出一大步。而单单只是这一点小进展,已经让他从头火烧到脚。看来他的保守已经不能用“普通”二字形容了。
  那反应看得她几乎想撞壁去。为什么她这样一个热情的女人会爱上他这般内敛的男人?分明是想哈死她。
  沈冬雷轻咳一声,续道:“我认为两个人交往不是以时闻来做论断,而是两人知心的程度,如果我们已经到达相知相守的地步了,那自然可以结婚,反之,当然是不行。”
  相知相守?多飘渺难以捉摸的形容词啊?天知道他们花上一辈子有没有可能做得到。
  或者应该这么说,这世上有几对情人、夫妻能够做到那种程度?怕是屈指可数吧!
  也许他们要交往一辈子,做一对只能牵牵小手的情侣。
  想到这里,她就好想吐血。
  不过……有进展总比没进展好,他肯尝试总比他始终避她如蛇蝎强,她也无法强求太多了。
  眼下,她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愿望。“雷哥哥,你说先交往那就交往吧!并且,在此期间,我会遵守你一切规矩。可在此之前,你可不可以……一次就好,让我吻一下?”
  “什么?”吻一下?她不是一天到晚在偷袭他,他的脸、脖子、耳朵都不晓得被她偷亲过几次了,还说什么吻不吻的?除非……他赶紧捣住嘴,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指缝间传出。“你的吻是吻到什么程度?”不好意思,他是个传统的保守男人,坚持拒绝婚前性行为。
  “吻……咦?”她突然指着他房间的窗户大叫。“谁在那里?”
  “什么?有人偷窥?”他匆忙转头望去,连捣嘴的双手都忘了继续放在嘴边。
  她迅速冲到他身边,比闪电、比狡狐都快,可能是她这辈子跑得最快的一次。而目的只有一个——偷香。
  她踮起脚尖,该死,他太高了,她这样拚命地蹭呀蹭的居然还碰不到他的嘴。
  可恶!不管了。她干脆直接跳起来,整个人像只无尾熊般攀在他身上,嘟起嘴,狠狠、使尽全力地吻上他的唇。
  开玩笑,这可能是一生唯一一次的吻了,怎么可以不使出吃奶的力气?
  沈冬雷在她的唇一贴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彻底僵掉了。
  她……她正在做什么?那在他唇间蠕动、拚命想要分开他双唇的,既湿热又柔软的物体又是什么?
  他不知道,却情不自禁在她的努力下,开启了双唇。
  她的香舌迅猛有力地宣进他唇里。
  一瞬间,他如遭电击,好像有一股热流从脚底迅速升起、然后绕遍全身。
  她的香舌毫不遗漏地搜寻过他唇里的每一处,轻挑、慢舔,与他的舌头交缠不清。
  他的身体烫得几乎冒出火来,好热、好热……他是不是要就此燃烧起来了?
  可就在火苗冒起的瞬间,那股火源却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
  柳心眉终于吻够,跳下他的身体。其实是不敢吻太久,怕他翻脸,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两只手指用力比出一个V字形,大叫一声。“耶!”然后迅速地冲出他房间。“我去打电话告诉大家,我们后天就回去了。”说完,赶紧在他清醒过来骂人前落跑。
  而他则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久好久,直到太阳升起、黑夜褪去,始终杵成木头一根。
  看样子在这场男女战争里,他已经未战先败了。
  第七章
  自从那一晚被柳心眉强吻后,这两天沈冬雷看到她都不自觉地一阵尴尬。
  他的目光完全不敢与她接触,弄得她也不知该为之前的偷香成功欣喜?还是为眼前的窘境发愁?
  不过时间再难熬,总是会过,不知不觉间,修车厂已完全易主,这一趟台湾之行也算结束了,他们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来到桃园中正机场,准备搭机回美国。
  这一趟路程可不是几十分钟可以结束的,柳心眉不信沈冬雷还避得了她。
  好歹她总会找到好时机问清楚,不是答应交往了吗?这样时时避开她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已径准备把她三振出局?
  开什么玩笑?她握紧拳头在心里喊,战局都还没正式开始,她才不允许他任意判她离场。
  “一定要找机会跟雷哥哥说清楚。”她低声咕哝着。
  沈冬雷没听见,换做平常他的警觉性不会这么差的,不过日前被那一吻吓呆了,他就这样愣了一晚,连睡觉都忘了,心里一会儿烧、一会儿甜,五味杂陈的。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有基本生理需求。
  但对于真心想携手共度一生的女孩子,他会很小心翼翼试探、交往,最后才结合。
  这可能是沈家一脉传承下来的传统观念,他们对于婚姻是很重视的,拿它当生命一样地看待。
  他本来坚持。如果没有到达真正的相知相惜,他不会随便碰她,因为那对她是一种轻慢。
  可那一吻改变了一切。
  现在只要她靠得他近一点,他的心就会开始乱跳,一瞧见她粉嫩的唇,他体内那蠢蠢欲动的欲火就忍不住喧哗起来。
  他怕看她,怕禁不住会破戒做出对她不好的行为;当然,那些动作在她眼中可能像天堂一样地美妙。
  可他敢拿脖子上的脑袋来打赌,他若真的碰了她,不是立刻被押进礼堂,就是让十八位长老直接送入屠宰场砍成十八段。当花肥去。
  如今对着她,他是做什么都不对劲,简直要别扭死了。
  他有一股想逃的冲动,若非从小家里教育得好,基于做事一定要负责任的心态。他说不定早逃到天涯海角了。
  两人并肩来到机场大厅。
  他放下一只大皮箱和两只小皮箱,让她在休息处稍坐一会儿。“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划位。”他说,连一点眼角余光都舍不得给她。
  她闷闷地嘟着嘴,轻应了声。“噢!”
  随后,就看沈冬雷像后头有鬼在追一样,飞快地跑掉了。
  柳心眉瞧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人家有这么可怕吗?”
  想一想,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做得像她这样委屈的?自愿献吻还被嫌弃。
  莫非是她长得太丑?可这一路从机场大厅走过来,她算过,那些男人看到她的回头率就算没有百分百,也有六、七十了。
  照这种情况算来,她的容貌应该是在中等以上,不算太丑啊!
  再不然就是她接吻的技术太差了,吓得他三魂飞去七魄,反应才会如此糟糕。
  可这也不能怪她啊!毕竟,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第一次玩这种法式深吻,老实说,那种感觉……当两人的气息完全融合,彼此交换着对方的唾沫……如果是不喜欢的人也许会觉得思心,可若是真心喜爱对方,那一瞬间,两舌相触的震撼足可让两人一路游上天堂转一圈再回来。
  很美妙、又很奇怪的感觉,那一刻,他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
  这种快感让她激动了一整夜,完全无法入眠。
  “唉!”只可惜她喜欢的感觉却不一定入得了他的眼。“瞧他那反应,或许还厌恶得紧呢!”
  她这边在咳声叹气,眼角余光突然发现脚边三只行李箱缓缓地离开了地面,而提着它们的是三只细瘦枯黄的爪子,完全不是沈冬雷那种麦黄色、长年劳动所训练出来的结实的手。
  她慌忙抬头看去。果然,拎皮箱的不是高大威猛的沈冬雷,而是三个矮小的中年人。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的行李。”起初,她以为他们是拿错了,所以仅是出口说明。
  但随着她的话声落下,那些人不仅没有放下皮箱,反而更快速地捉起皮箱就跑。
  “抢劫啊!”柳心眉终于发现情况不对了。
  她急忙迈开脚步追向三名抢匪。
  这边乱事一起,整个机场随即就慌乱了起来,到处都有人在大叫和呼喝。
  那三个中年男子一见柳心眉起步追赶,立刻分成三个方向逃跑。
  柳心眉毫不迟疑追向那个手拿最大皮箱的男子。
  另外两个小皮箱装的是她的衣服和化妆品,那些东西丢了就算啦!了不起花钱重新买过。
  可这只大皮箱不同,那里头装的都是沈冬雷的东西。
  她不晓得他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会弄成这样一个大皮箱,重得她两只手都拿不太起来。
  但只要是他的东西,她就不许有任何损失。
  她不在乎自己的行李,不过他的东西一定要追回来。
  她拚命地跑。“站住,把行李还给我。”
  那个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柳心眉怎么会其他两人不追,偏偏追他。这只行李重死了,最少二十公斤,以一个女人而言,追其他两只小皮箱不是有利得多?偏偏柳心眉就是死活缠住他不放。
  他哪里知道柳心眉这人是最认死理的,她没有那种女人一定要由男人来保护的观念,只知道若要做夫妻,那未来的一生就要两个人互相扶持。
  沈冬雷替她排队划位,她当然要尽责为他守好行李。
  她死死追着中年男子跑。
  那中年男子也辛苦,拖着二十余公斤重的行李在机场绕起圈子。
  很快地,沈冬雷也发现到这边的情况不对,他顾不得继续排队等划位,就赶着追了过来。
  期间,他不忘剥开两块巧克力送进口中。
  “心眉!”他边跑边喊。
  “那家伙把你的行李抢走了!”柳心眉回话的时候,追赶的脚步也没有停止。
  那中年男子突然拖着行李爬上楼梯。这明显不是个聪明的行为,他爬上二楼就更不容易逃脱,而且提重物爬楼梯会消耗他更多的体力,只是增加他被逮的机会。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的行为都很有问题。
  沈冬雷下意识觉得很不对劲。
  但柳心眉一心只想把行李抢回来,当然也毫不犹豫地追上楼。
  那中年男子很是恶劣,一到二楼,立刻打开皮箱,把里头的东西天女散花似地撒了出去。
  柳心眉眼角余光只见一个个银色的盒子被丢下楼。
  她立刻就认出那是沈冬雷随身必备的巧克力。
  原来他那只重达二十余公斤的皮箱里装的全是巧克力。
  真没想到有男人爱吃巧克力到这种程度,简直是拿巧克力当饭吃了嘛!
  她是不知道,一年多前沈冬雷逃婚时可是带了一百公斤的巧克力走。
  那时,龙依知道他几乎把巧克力当命看时,直接就把他划归到变态一族去了。
  而来台湾一年又四个月,沈冬雷也吃掉了三分之二的巧克力。这才让行李减成二十余公斤,否则今天的行李会更可观。
  柳心眉一见那漫天洒落的巧克力,想也不想,两手撑住楼梯的扶把,飞身出去,左右手包抄,连卷了五盒巧克力进怀,这才轻轻巧巧地翻身落了地。
  此时,沈冬雷已然赶到。
  他先是接了两盒落到头上的巧克力,并脚步不停地来到她身边。“你没事吧?”
  她先把抢到的巧克力送进他怀里。“没事,不过……”看着这满地的巧克力,要捡不知得花多少时间?“那家伙真混蛋,知道逃不了就这样乱扔别人的行李!”她叫骂着,正准备蹲下身,将巧克力全捡回来。
  他拉拉她的手。“不要捡。”
  “为什么?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吗?”
  他神情一片肃穆,只觉得在这慌乱的现场中,有一股淡淡的杀气正在弥漫,并逐渐凝聚。
  “不对劲,我们走。”
  “啊?”刚才她全心放在他的巧克力上,一时忽略了周遭的环境,经他一提醒,她也发现场中的气氛有越来越紧崩的姿势。
  “待会我喊一、二、三,一起往大门方向冲。”他俯近她耳畔说道。
  她轻点头,两人默契相合,在他的双唇开合间,两人不约而同迈开脚步往右方大门窜去。
  正想包围沈冬雷和柳心眉二人的诸人被这乍起的变故吓了一跳,反应慢了一拍,竟被他们逃了出去。
  “追!”一个光头大汉挥舞着拳头喊。“千万下能让他们跑回美国去。”
  居然有人不希望这位前洪门、目前的安心保全总负责人柳大小姐回美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在所有的变故都发生后,机场的警卫终于赶到了。不过因为主角全跑了,所以他们也只能安慰一下附近受到惊吓的民众,并且忙着清理那满地的巧克力,至于找出问题根源,恐怕要等刑警来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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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冬雷和柳心眉这一跑才发现,原来想对他们不利的人居然高达二十八位;这是从紧跟着他们的脚步追过来的那串粽子中数出来的。
  二十八个人一步不放地从机场直追着他们进入桃园市区。
  沈冬雷这一路跑,总不忘随时为自己补充几片巧克力。
  那让柳心眉看得有些呆滞,怎么逃亡中他还有心情吃巧克力?真的有人爱吃巧克力到连逃命时都不肯放过吗?
  她越看越觉得奇怪,忍不住就把大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目光火热得像要把他穿透。
  这换在平时,他一定会不自在地四处逃窜。
  但此刻不比一般,他们后头还紧跟着一大串粽子呢!
  不知道他们到底得罪了哪一方的老大,居然如此大手笔,一派就是二十八人逮他们小鱼两只。
  这么大的场面,让沈冬雷就算从小辛苦习武有成,也不敢轻易停下脚步把人摆平了再跑。
  双拳难敌四手啊!何况对方还不只四只手,足足有五十六只呢!
  而且看那串粽子行动之迅速,分明也是训练有素,硬杠无异于拿鸡蛋去碰石头。
  再加上……真是不好意思,也许对方是超人,可以日行千里、夜跑八百,他却不行,一小时是极限了,这还是在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否则他体力通常只能支持三分钟。
  不能再跑了,他清楚察觉到心脏正发出剧烈的抗议,威胁他再继续操劳下去,就直接爆给他看。
  他必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思考间,他还不忘剥开两片巧克力送进嘴里。
  一直仔细观察沈冬雷的柳心眉也发现,近一个小时的奔跑下来,他的脸色已经从正常转为青白,嘴唇更隐隐泛出不妙的紫黑色。
  这很像是一种缺氧的情况。
  他不能再跑下去了。她急忙转着眼睛,想找个地方躲,或者钻进人群中暂避一下也行。
  偏偏他们这一行人太显眼,两人在前头跑、二十八颗粽子在后面紧追不舍,看样子就像黑道寻仇,或者高利贷在追债。
  行人远远瞧见这诡异的景象,纷纷避开,谁也不想多管闲事惹来一身腥。
  沈冬雷和柳心眉等一群人仿佛变成了蟑螂老鼠,人见人厌,一整条大马路就这蒙空出来任他们畅快地跑。
  而平时在各大十字路口随处可见的交通警察,这时又好像从空气中蒸发了,怎么也找不着。
  不然柳心眉真想找警察帮忙,去警局蹲蹲也不错,好过在这里被追得像两条落水狗。
  沈冬雷汗湿了全身,脚步也渐渐踉跄起来。
  她清楚看见他剥开巧克力包装纸的手正剧烈地颤抖着。
  不能再继续下去丁。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体力消耗如此大,却了解,再继续跑下去,不必等人捉,他自己会先垮掉。
  “附近有没有警局?”她问。
  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勉强摇摇头。
  “该死!没办法了。”她低咒一声,突然用力拽住他的胳臂。“我们进小巷。”
  他又摇头,很想告诉她,这里的路他不熟,随便钻巷子,万一钻进死巷,无异于自寻死路。
  可现在他又有什么力气反驳,只能眼睁睁任她拖着两人步入危局。
  她使尽全力拽着他在暗巷里左钻右拐。
  那一大串粽子自然是紧追不放。
  不过因为巷子狭窄,而且道路复杂,不容那一大串粽子并肩追逐,渐渐地,他们的队伍被拉开了距离。
  在第一个人转向右边时,几乎要隔上五分钟,最后一个人才能跑到那个巷子口,这时他也已经失去了前头的方向。
  不知不觉间,那一大串粽子被渐渐打散,现在真正紧跟在沈冬雷和柳心眉身后的只剩十来人。
  她又拐了一个弯,觑见角落一只巨大的绿色垃圾箱,毫不犹豫地揭开垃圾箱盖,拉着沈冬雷跳了进去。
  也许是倒垃圾的时间还没到,这个垃圾箱里只装了四、五包垃圾,完全足够沈冬雷和柳心眉两个大活人躲进去。
  不过垃圾箱里的臭味却熏得两人腹里阵阵翻腾。
  沈冬雷还比较幸运,在垃圾箱里躺倒后,三秒钟就晕了过去;他手上还攒了一片剥了一半的巧克力,可惜他没有剩余的力气将包装纸完全撕开,把巧克力送进嘴陧。
  但幸好他身边还有个柳心眉,她一直留意着沈冬雷,自然也见到他晕过去前的动作,遂帮他完成未完成的行为,喂了他一片巧克力后,她又连续从他怀里摸出两片巧克力,剥开送进他嘴里。
  这时,她才有心思注意外头的动静。
  那一大串粽子被她在这里东绕西拐搅乱了方向后,各自散了行踪。
  本来是二十八人齐心合力追逐沈冬雷和柳心眉二人,现在却变成三三两两成群,既要找目标、又要找伙伴会合。
  在垃圾箱里,柳心眉隐隐约约地听见几批人来来回回地叫骂,既抱怨这里的道路错综复杂像迷宫,又气愤沈冬雷和柳心眉太会躲,转了个弯就不见人影,还让他们一大群兄弟互相失去了连络。
  柳心眉纳闷地听着那些护骂,总觉得他们的口音听起来很奇怪,不是标准的国语、也不是南部的台湾国语,而是……像她这样带着淡淡外国腔的语调。
  难不成这批人不是台湾人,他们也是外来客,特地来逮他们的?
  可她和沈冬雷又得罪过谁,要人家大老远劳师动众地来逮人?
  不过幸好这批家伙对台湾的路也不是很熟,或许他们才雕到台湾没多久吧!她好几回听见同样的声调在垃圾箱外响起,可见他们正处于迷路状态中。
  既然那群人暂时构成不了威胁,她转而将注意力放在沈冬雷身上。
  连续吃下几片巧克力,又稍微休息一下后,他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正常。不再如刚才红蓝紫集于一脸;可也奇怪,这么多种颜色是如何在他脸上和平共处的?
  她的脑子常常不自觉地转出一些怪怪的念头。
  但……算了,他的脸色不是重点。她目前比较想知道,他的体力怎么会消耗得如此快,而且说昏就昏。
  想起刚才那一连串惊险画面,被抢劫、一路从机场逃出来,他除了跟她讨论解决之道外,就是不停地吃巧克力。
  就连她拖他躲进垃圾箱里,终于暂时摆脱追兵,可以稍喘口气,他还是迫不及待地吃着巧克力,直至昏迷。
  这真的只是因为纯粹的喜爱吗?她实在很难想象。
  怀着一丝好奇,她从他口袋里掏出一片巧克力,剥开包装纸,先是凑到鼻端闻一闻,浓浓的巧克力香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药味,不明显,除非很仔细去辨别,否则分析不出来。
  难怪她之前没发现。
  她把巧克力送进嘴里,试着用舌头分辨那里头掺了什么药?
  好像有一点刺五加、黄耆,还有……太多了,她对中药不是很了解,实在无法一一解析出来。
  不过她至少知道一点,他的巧克力都是特制的,应该具有很大的增强体力、补中益气的功能。
  但要增强体力,为什么不制成胶囊或药丸?她相信那样服用效果会更好,掺在巧克力里总觉得怪怪的。
  还有,什么样的人要吃这般特制的巧克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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