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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杀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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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依的确一直在做梦,依旧是那个很冷很冷的冬天…
只是这一次,她似乎想起来什么。
在梦里她还很小,被挤在犄角旮旯里满身满脸的泥土,灰不溜秋的沿街乞讨。
但让凌依奇怪的是,周围的乞丐穿的都是破布衣衫还全是补丁,只有她是绸料子。虽然在外面摸爬滚打已经看不出来料子多好,但仔细看依旧能看出差别。
绸料子,它不保暖啊!
在梦里小凌依只觉得自己很饿很饿,饿到只能将腰带系的紧一点,再紧一点。
“叮当。”眼前的破碗发出一阵响声。
小凌依低头一瞧,两枚铜钱安安静静的躺在碗中,饿了一天的人儿灰扑扑的小脸上终于展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刚把那两枚铜钱拾起,心里一盘算着待会可以搞道到两个肉包子吃吃,这口水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可几道人影却离自己越来越近。
“小家伙,来到这条街上几日,难道还不懂规矩吗?”几个原本在胡同最里面的混混朝凌依走过来。
这几个人看年纪也不大,确是满脸的凶相不好惹。
恍然间她记起来,刚到这里时被这帮人拳打脚踢的景象。
这条街上的规矩她知道,谁的拳头硬谁才是老大,得了钱是要先孝敬给他们这帮混混的,可她实在是太饿了。
“我就去买一个包子行么?剩下的全都给你们。”小凌依低声祈求,声音干裂沙哑,却充满稚气。
“你想要吃的?可以啊,别说我们不近人情不照顾小孩,那不是有两个馒头吗!”领头的一指刚刚他们窝着的角落里,两个黑漆漆的馒头疙瘩道:“劝你最好快着点交出来,否则你连那都得不到!”
话音落,领头的上前一步,见眼前这黑不溜秋满身是泥的小孩,依旧没有任何妥协的动作,顿觉自己在身后的弟兄前,面子挂不住了,便又开口道:“怎么?你这是不服?”
但这次却没给凌依回答的时间:“不服就给我打,打到这小子服为止!”
言罢便一挥手,身后几个少年便立刻上来,对凌依一顿拳打脚踢。
凌依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一手护着头,另一只手死死的护着那两枚铜钱。
虽然挣扎良久,但她一个女孩又怎么可能拧得过几个混混,铜钱最终还是被夺了去。
那人向上抛了抛,随即咧嘴一笑:“早这样不就好了?大家都好过!”言罢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朝街口走去,也不晓得就两枚铜钱能吃个什么大餐?
等到几人终于走远,凌依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第一件事不是看自己的伤多重,也不是去拿角落里那两个黑不溜秋的馒头,而是慌忙的整理自己的衣襟。
直到手指触碰到熟悉的手感,这才真的松了口气,拿出来一看。
一个蓝色的…剑穗…
好生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我的个乖乖,你可终于是醒了,再不醒过来我这条小命没交代在树林里,也要交代在这片荒芜人烟的水泥地上了!”
凌依刚睁开眼睛,脑子还有些不清醒,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便听见什么人在耳边叭叭的说个不停。
那人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完了完了,这该不会是也看不见了吧?夫妻一个两个都瞎了,我可怎么交代啊?”
凌依本想静静,却属实安静不下来,伸手拍掉在自己眼前肆意挥舞的爪子后扭头看去,只见是梁晁那小子在自己床边张牙舞爪。
“你给我出去!”
“得嘞!这声音洪亮,气势十足,看来没啥大问题!”梁晁嘿嘿直笑。
凌依刚刚醒来又不得安宁,气不顺道:“哟,你们咋还活着呢?”
梁晁一扬下巴骄傲道:“那可不,你当本公子这一双毒手白混的?来人还不分分钟倒下!”
“那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凌依挑眉,后又缓缓坐起身子,只觉得肩膀火辣辣的疼:“我睡了多久,除了你们,其他人都没有消息?”
“只一夜而已,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我与覃禾按照规定到了这村子后,便在街上遇见了白柠,他带我们来到了这里。”言罢叹了口气:“前脚刚进屋,后脚就被抓过来给你瞧伤了,可是连口水都没喝上一口。”
见这人正经不过三秒,凌依当下也不打算跟他在这里闲扯:“肖逸辰呢?”
梁晁努了努嘴:“门口院子里。”
又晃了晃肩膀,凌依这才想起自己受了伤,转头一看,这伤…好像被人处理了?
“卧槽!你这个死变态!!”
“啥啥啥?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梁晁立马就想到凌依说的是什么了。肩上这伤他一进来就看见了,但见已经被包扎过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究竟是谁做的,便也没在管这事儿。
号脉发现人只是过于疲劳,没什么大碍,睡一觉就好了。正想着出去告诉肖逸辰一声后,自己也找个床睡上一觉,却没想到凌依这个时候醒了。
“当真不是你做的?”凌依问。
“当然不是!”梁晁连连摇头,他可还像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呢!“据本公子推断,定然是咱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肖王爷昨晚亲自动手,给你包扎伤口,当真是情意绵绵!”
肖逸辰正坐在院子里与覃禾交谈王家追兵一事,见梁晁出来连忙询问凌依伤势如何。
“没事,死不了。”梁晁无所谓道:“这不已经活蹦乱跳了?”
凌依在他身后出来,闻言直接飞来一脚揣在梁晁后腰:“你是不是也想体验一下自由飞翔的感觉?”
“不了不了”梁晁摆手:“还是脚踏实地安稳,踏实!”
这时,婆婆走过来正巧听见他们的交谈,见凌依这飞起一脚吓得手上的果盘一个没端稳,幸好凌依手疾眼快的给接住。“婆婆,小心一点啊,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就好了!”
婆婆忙道“诶呦!小娘子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身子可金贵着呢!言行可都注意些,晚上我炖个鸡汤,好好的补补。”
凌依一愣?什么叫不是一个人?她也不会□□术啊!
梁晁一愣?心道这刚刚把脉也没感觉出来这人怀了啊,咋回事?这屋子里还有别的女人?
覃禾一愣?他们不就只有一夜没见么?怎么肖王爷突然就有小王爷了?
“咳!”肖逸辰差不点被自己的吐沫呛死,涨红了脸一顿猛咳:“那还真是多谢婆婆了。”还不忘大声一点,害怕婆婆耳背听不见。
“小伙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好不容易我这院子也能人多热闹热闹!”婆婆笑呵呵的回答。“你们先聊着,我屋子里还有两个苹果没洗完呢!”
等到婆婆离开,虎视眈眈的六只眼睛紧盯着肖逸辰,无不在问怎么回事?
“那个,本王去帮着婆婆洗。”
几人在这村子里待了五六日,都没有等到林子里再出来人。
王家的人似乎也不想明目张胆的铲除肖逸辰,所以并没有进村子里大开杀戒,这几日也都过的安稳。
押运物资的队伍派人来信,说是皇帝派了左相的儿子来协助肖逸辰赈灾,如今已经于队伍汇合,而队伍不日便要到达江南,现在追正好来的及。
虽然肖逸辰并不觉得带上一个爹宝对自己有什么用,但去江南之事显然不能再耽搁了。
他们知道这村子里的人赚钱都不容易,他们也没想在这白吃白喝一个老人的。临走之时便将身上的银子除去待会必要的路费,其余尽数留给了老婆婆。
第54章
“那武林盟主全名叫什么?”路上,肖逸辰向梁晁问。
虽然让鸽子查过,不过这年轻的武林盟主虽然刚刚继位没多久,但却从未有什么消息关于他本人的任何信息流出来,只知道姓魏。这还是通过老盟主姓魏,所以推断出来的。
“喂喂。”
覃禾无语瞅着梁晁这两声叫的,整个人都显得不太聪明的样子:“王爷问你话呢,你喂个什么劲儿?”
“没有啊,盟主他就叫魏蔚…”梁晁也很难过,想他与魏蔚第一次相识就是因为他的名字而起了纠纷。
那是一个晴天白日的朗朗乾坤,梁晁因为躲着师父的唠叨便去了隔壁街的酒馆休息。
让小二上了两壶开春新酿的好酒,刚打开便闻到了一股子清香甘甜的酒香。满满的倒上一杯,刚凑近鼻子闻了闻酒香,这酒还没下肚便听见附近有人在叫自己。
“喂喂?”
梁晁闻声放下酒杯,回头望去身后却空无一人。
无奈的摇了摇头,想着刚酝酿起来的,品酒的好气氛被不知道什么人给打断了,正想着重新拿起杯子,可这指尖刚碰到杯壁,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不满。
“喂喂,你可不能这样啊!”这一次虽然声音小了很多,但还是在自己身边不远。
梁晁顿时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想自己好不容易躲着师父出来品两口小酒,还被不知道哪来的路人甲限制着?不能这样?喝酒?付了银子天经地义的,自己凭什么不能喝?
梁晁恶狠狠的又向身侧扫视了一圈,但还是没看见一个能让自己熟悉的面孔。
“喂!…”
梁晁被叫的心里直烦,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吼:“究竟是谁在一旁喂喂喂?老子今天可没心情跟你闹着玩!”
周围喝酒聊天的人都被这一嗓子给喊愣了,一时间无人答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旁边那桌有一个人默默举手,小声说:“那个啥…我叫魏蔚。”
梁晁朝着哪边望去,看见那人长相后更是莫名其妙:“你叫什么喂啊?本公子认识你么?”
那人连连摆手,神情着急:“不是不是,在下姓魏,单字也是个蔚。”
“…?”
梁晁站在原地,顿时有些尴尬,当即也没心情继续饮酒。冷着脸朝桌子上扔了两块碎银子,便头也不回的走出酒楼。
强撑着颜面挺直腰杆的身子,在前脚迈出酒楼的大门后便蔫了下去,寻得一处干草垛子狠狠踹了两脚。
“那个…公子,你没事吧。”魏蔚追出来,关切问道。
梁晁也没想到人会追出来,缓缓的放下踢到一半的脚,伸手拍了拍衣袖沾上的飞起来的稻草,紧接着深呼吸好几口,这才镇定的转头朝着魏蔚冷静的吐出两个字:“没事…”
魏蔚见状虽不太相信,但也松了口气,连忙又道:“我刚刚是与人谈生意,那人说话声音是大了些,让公子误会属实是我的不对,但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今日这顿酒席改日定当请公子喝回来。”
梁晁盯着魏蔚的脸足足三秒,就在魏蔚觉得眼前这人下一秒就会轮着拳头朝自己面门揍上来时,梁晁咧嘴笑了。
“没问题,明日中午,我在这等你哦。”
这么一闹,二人便久而久之两人便成了朋友,后来梁晁才知道,魏蔚是魏盟主的儿子。
后来他也问过魏蔚,为什么父母会给他起这么一个名字。
魏蔚的回答说:我爹姓魏,我自然也姓魏。而第二个蔚,自然是希望我将来变成一个有文采的人。
梁晁觉得,让一个武林盟主的儿子有文采,就像是希望屠夫有文化一般,无理取闹。
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名字的原因,梁晁觉得魏蔚也确实与以往的盟主不同。
他的性子的确温柔得紧,而且不管梁晁说什么做什么,魏蔚都没发过脾气。
凌依听完只觉得人生还真是充满了惊喜与无限的可能:“你与他相处这么久,可知道他们一派有什么武功心法秘籍?”
梁晁皱眉仔细思索半晌摇了摇头:“未曾听说。”
“怎么可能?”覃禾不敢置信瞪大眼睛:“难不成鸽子的消息是假的?”
“我就说这玩意不靠谱,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凌依心里也焦急,却还是希望能别吊死在这一棵树上。
“这么些年鸽子也就查出了这么一个法子,这回怕是要凉了。”覃禾肖逸辰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无语问道:“怎么,我就这么像欺诈消费者的奸商吗?”
梁晁坐在马背上一颠一颠,一头雾水的听不懂他们在讨论什么,但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希望的小火苗被自己浇灭了,便一扬马鞭跟上众人,安慰道:“虽说我与他交好,但秘籍一类也不可能如此坦然的与我讨论。”
“说的也是,王爷,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覃禾瞅了一眼梁晁,感觉这人也不是很靠谱,还是尽早到江南来的实在。
梁晁偷偷将马与凌依并排走在一起,悄默声的出言:“你们一个两个皇室中人,又不靠着武功行走江湖,要秘籍做啥用?”
凌依不理,加快几步将梁晁晾在后面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掺和。”
梁晁:“??”
刚刚你们有事问我的时候,也没说我小啊?
更何况,我哪里小?
骑马狂奔了半日有余,终于在距离江南边界两公里的一处歇脚驿站与大队伍回合了。
队伍已经在这休整了两日,不单是为了等肖逸辰,也是为了等那个突然被皇帝派来的左临。
左临正坐在驿站门口,他也是刚到了不过半个时辰,得知肖王一行人遇刺大吃一惊,正想着要不要给皇帝修书一封告知这里的事情,就见几道人影由远及近向这边奔走而来。
“左相之子左临拜见肖王,王妃。”
左临偷偷打量着几人,没想到这肖王夫妇感情这么好?出门救灾还要带上夫人一起。
肖逸辰下马点点头示意他起身,随后不似左临那般偷偷摸摸的,而是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打量着眼前文文弱弱的白衣少年。
嗯…当真是在他身上找不出半点老丞相的风采。
左临被肖逸辰的目光打量的诚惶诚恐,想着这肖王果然如传言般不好相处!
“你父亲的事情怎么样了?”肖逸辰坐下后,招呼着左临也坐下。
左临一提到这事胆子便大了些,直言道:“大理寺卿胡毅正在着手调查,还没有什么结果,现场的证据都指向家父自杀,但我不信。”
肖逸辰挑眉:“为何?”
“虽然我没太接触这些东西,但我也知道家父效忠圣上,挡住了某些人的路,相信肖王爷您前些日子在路上遇刺也是这帮人做的。”左临回答的颇为自信。
他是不喜欢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只喜欢诗词歌赋寄情山水,而他爹也是老了老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心疼的紧,想着儿子喜欢什么以后便去做什么。功名钱财什么的自己也都帮着做到了极致,儿子的一生只要不做坏事就好,他自己也乐得轻松自在。
虽然左相有些溺爱,但他教育孩子的方式方法都没问题,使得左临很有自己的思想与见解。
父亲疼爱儿子,儿子自然也疼爱父亲,所以当初左相惨死,左临才在大殿之上哭的那般伤心。
想来也是因为这个,才给肖逸辰一种:这个人不行,如此文弱定不能成事的一种印象。
想来,自己有点以貌取人了。
肖逸辰低头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似做不经意的问:“那你心中可有人选?”
“有。”左临肯定。
“谁?”
接下来的话不知道算不算是妄议朝政,左临略微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一开始在我看来有三方势力嫌疑最大,第一个是陈家,第二个是李家,第三个是王家。”
“但现在,我认为,人选只剩下王家一家了。”
肖逸辰有些惊讶与他能答对,但依旧是不在意般问:“为何?”
“通过那日我在朝堂上的观察,陈家无一人出来答话,只有在大结论出现时才跟着复议,可见是个墙头草,更何况陈家的九小姐早早地甘愿栖身肖王府当一名丫鬟,可见她对肖王的用心,是断不可能找人来伤害王爷您的。”
肖逸辰有些玩味的道了句:“呦?这事儿你都知道?”
左临知道自己在正主面前讨论他的风流往事,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干笑道:“我平日是喜欢逛一些茶楼戏院什么的,略有耳闻,略有耳闻…”见肖逸辰没有生气的意思,便继续说了下去。
“李家想要与王家联姻一事我略有耳闻,虽然后来不知为何这李家的姑娘去了王爷府上,但是两家的交集却没有因为这个而消退,反而筹划的更多了些。”
“那为什么是王家而不是李家?”肖逸辰问。
“因为王家有兵权。”左临断言:“当时我看出了皇帝的为难,皇帝不敢动的人,那只有一个原因:那人的势力可以威胁到皇帝。”
“不错。”肖逸辰终于是抬起了头,眼神中没有一开始的疏远,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欣喜:“走吧,赶路。”
左临正说的充满激情,见肖逸辰看自己的眼神里似乎还有肯定正想着继续与他探讨下去,却没想到肖逸辰的思维跳转的这么快。
“王爷?咱们不继续讨论一下怎么对付王家的事吗?”左临不死心,忙站起身来追问。
肖逸辰:“不然你以为皇帝让你来干嘛的?”
端茶递水还是讲茶楼评书?
作者有话要说:
路人甲:“以貌取人的夫妇二人!”
路人乙:“颜狗,颜狗!”
凌依一撩头发,骄傲脸:“我不以貌取人,肖逸辰能活到现在??”
第55章
众人刚到江南,肖逸辰便叫人将物资放到事先准备好的仓库里去,而这是,江南知府坐着他那顶大轿子晃晃悠悠的朝着肖逸辰这边过来了。
江南知府见到肖逸辰几人,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连滚带爬的冲下轿子,携带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和几十斤的肥肉扑倒在肖逸辰脚边:“肖王爷啊,属下可把你给盼来了,这不早就在府上准备了宴席和卧房,就等着肖王去了。”
肖逸辰什么场面没见过,却从未见过一个人能这么油腻。面不改色的微微后退一步,将地方给江南知府腾了出来,好让他跪的宽敞些。
“带路吧。”覃禾上前一步,江南知府刚一抬头,便见长剑未出鞘但正巧竖在他脸前,顿时不敢再过于造次,起身象征性的拍了拍衣摆,毕竟他身材在这弯不下腰,也够不到膝盖上沾的尘土。
江南知府此次出门身后还带了一顶空轿子,能坐四个人,肖逸辰与凌依一边,左临与梁晁一边,而覃禾自然是骑马跟在轿子身后,以防止发生什么不测。
到了江南知府的宅子,一进去左临便觉得不可思议了。
这一个小小的知府宅子,怎么都快赶上他们丞相府那么大了?
“王爷,这个知府有问题!”左临肯定道。“虽然江南是资源多了些,但最近闹洪灾,你看着知府还这么油光满面春风得意的,哪有半点为百姓忧愁的样子?而且他们家这宅子也太大了…”
肖逸辰闻言点头表达肯定,这些他自然也都看在眼里。
到了后院,只见周围摆满了桌子,上面大鱼大肉的各色菜式应有尽有,敢情这是借着他来的由头举办了一场宴席?
“嘿嘿,王爷,这是属下特意为您办的接风宴,待会有我们江南最有名的戏班子来做几首江南小曲儿给您尝尝鲜。”江南知府谄媚道。
本以为王家能在路上将肖逸辰这些人都处理干净,但却没想到王牟那小子竟然失手了。
幸亏在这之前他特意打听了肖逸辰的所有喜好,知道他爱玩爱听戏,所以这才搞了这么一出。心想着只要陪这位爷玩得尽兴了,乖乖的回了京城,他就能安心的做王家交代的事情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今日这一切全都撞在肖逸辰的枪口上了。
肖逸辰坐下后,凌依极其有眼力见的给肖逸辰倒了一杯茶,随后默默站在身后充当一个乖巧听话的背景板。
“唱曲儿的呢?”肖逸辰随口问。
“来来来,吩咐下去都唱起来。”江南知府见肖逸辰这样,心下瞬间谨慎起来,这位爷果然像传言那般喜怒无常,看着像中的女人也是个听话乖顺的主。
不过片刻,充满韵味的江南小调便传进了众人的耳朵,肖逸辰手指晃了晃,闭上了眼睛似乎陶醉在曲子里。
就在江南知府觉得肖逸辰是开心了高兴了,想着自己也能坐下来了吧,肖逸辰又开口了:“本王记得,知府的一年俸禄并不多,这请一次戏班子要花不少银子吧?”
江南知府顿时汗顺着耳朵根往下流:“不多不多,我们都熟悉,友情价。”
“这房子也不少钱吧,看样子是临着两套宅子打通了啊。”肖逸辰又问。
“没办法,家里人口多了些,即使我勒紧裤腰带难了点,也不能让家里人露宿街头吧。”
“可我看你的腰带,不是很紧的样子啊?”肖逸辰好奇,眼神不自觉的朝江南知府的下半截身子瞟。
江南知府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王爷这说的哪里话,属下可是本分得很。”:肖逸辰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油水捞多了,不记得自己究竟在为谁做事了!”
闻言,江南知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肖王这是咔嚓一下给他上升了一个高度,他现在是对不起皇帝了,虽然本来就没太对得起。
其实肖逸辰的声音很好听,伴着婉转动听的江南小调传出来也很养耳朵,但是这些东西停在江南知府耳朵里却变了味道,无一不让他心慌。
“油水吞的这么多,现在应该吐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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