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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蜜爱:南城第一暖婚-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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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怎么说,我也问过她,她说不太清楚,还说她和甲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会想起乙方,她和乙方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又会想起甲方,是不是很奇怪呀?”
“并不奇怪,你回头告诉你这个姐妹,人和人毕竟不是相同的叶子,她对两个男人的感情不可能是一样的,你叫她多给自己一些时间,时间会让她看清自己的心,到时候她就会做出选择,选择一个她最爱的男人共度一生。”顾始源煞有介事地说。
“是吗?或许你说得对,她应该多给自己一些时间,时间会让人看清一些东西,或许她并不是真的喜欢那那两个男人的。或许就是一场错觉而已。”徐露有所赶感触地说。
顾始源听了她的话变得沉默了。
他开始担心,徐露说的这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未必是他。
那极有可能是他的潜在情敌。
顾始源有些忧伤了,但又不敢冲动鲁莾行事,这个时候只能静观其变。
徐露也不说话了,锅里发出了兹兹的油响声,厨房里很快溢出了菜香味。
顾始源从上跳了下来,走到她的身后,柔声问道:“好香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再怎么忙,也用不上你这个残兵败将,好了,你先出去吧,这里油烟大。”徐露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好,那我先摆好碗筷和菜碟。”顾始源走到了消毒柜里拿出了碗筷,用清水冲洗了几遍,搬到了饭厅摆放整齐。
四十分钟过后,徐露做好了三个菜和一个汤。
顾始源屁颠屁颠地跑去帮她端菜,结果被徐露嫌弃了,嫌弃他笨手笨脚,别来捣乱。
顾始源笑着接受她的批评,其实他的心里明白,徐露是体恤他左手的伤口,怕又要弄出什么蛾子来。
两人坐在饭桌间,顾始源的胃口极好,吃了不止两碗饭。
“露露,谢谢你今晚能帮我做饭,不然我又得吃外卖了。”顾始源感恩戴德地说。
“不用谢,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徐露一脸傲娇样。
第二百零三章说好的惩罚呢?
“那我明天还是要继续吃外卖了?哎,我这苦命的胃,就是因为搬来这里天天吃外卖吃坏掉的。”顾始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你有胃病?”徐露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顾始源认真脸点点头,原以为徐露听到他的悲惨糟糕后会大发善心,看在他受伤的份上给他多煮几顿饭。
“是啊,我吃不惯外卖的饭,又请不起保姆,现在手受伤了又做不了饭。哎,我都不知道明天的早餐该怎么办。”顾始源一脸的惆怅。
徐露放低了碗筷,停止了咀嚼,对顾始源微微一笑道:“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简单又快捷的方法,用一边手做饭的方法。”
“嗯?真的可以吗?什么方法,快告诉我吧。”顾始源睁大眼睛充满了期许。
“你连刀都不会使,干脆吃算了。”徐露一脸的嘲笑。
顾始源的脸顿时涨红了,默默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那小眼神忧伤得很,嘴里还不忘嘀咕一句:“说了和没说一样。”
徐露看他像个受气包一样的可怜模样,不由心情大好。
“看在你是我老师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帮你解决这几天的问题吧,从明天起,你给我买菜的钱,我在家里多做一份便当给你送过来。”徐露倒是算的很清楚。
“好!”顾始源欣喜若狂,一副受惊若宠的样子。
“噗嗤……激动什么啊。”徐露白了他一眼。
“我能不激动吗?从明天开始又可以吃到女神做的饭菜了,要知道这样,我把手指剁掉几个也是值得的。”顾始源笑得满脸春意盎然。
顾始源用一种看天使般惊艳的眼神看着徐露,一个劲地傻气地笑着。
徐露看着眼前的男人,喜怒不形于色,从来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
她恍然觉得,这个男人和她有几分相似之处,他们似乎都是同一类人,活得比较率真。
吃过晚饭之后,徐露帮顾始源把碗筷洗了。
顾始源知道她今天晚上没有直播,找了个借口把她留了下来。
徐露知道他的心思,没有多想便答应留下来,再学习一下油画。
两人回到了工作室。
徐露的视线聚焦在那副色彩绚烂的向日葵上面,在心里深深惊叹道他的才华。
顾始源注意到她的目光所在处。
他走到了徐露的身旁,脸上满满都是自豪地说:“这是我两年前的得意之作。”
“嗯,还不错。”徐露的目光不知何时转移到了那副满天星和薰衣草上面。
她眼眸里充满了欣赏,甚至乎多了一抹感动。
顾始源在一旁旁白道,说:“我知道,这是你最爱的花。你可能不知道,这也是我最爱的花。”
“嗯,那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徐露抬眸看了他一眼。
顾始源迎视上她的目光,那一瞬间他似乎看见了北极星升起,她的眼睛好亮好闪。
“我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我很感谢命运的安排,让我遇见了你。”顾始源深有感触地说。
徐露有些不习惯顾始源随时随地的表白。
气氛不知何时变得暧昧起来。
她假装认真看画,自动忽略身边那抹过分灼热的目光。
然而,一只略显粗砺的手心不知何时攥住了她冰凉的手。
他的手心过分滚烫缠住了她的十指。
徐露反应过来时只能想要甩开他的手,反而被他抓得更加紧了。
两个人各抓住了对方的手劲,不知怎地,渐渐演变成了掰手劲的动作,徐露也不甘示弱,用力地想要掰倒他,从而挣脱他的手。
谁知顾始源受伤的手,力气却丝毫不减,手背暴露出一条又一条的青筋。
直到徐露的手腕倒向了一边,脸色也渐渐白了下去,手腕也变得潮红,顾始源才松开了手。
“你干嘛呢!?”徐露有些气不过,原以为他抓住她的手是想做些什么,没想到他竟然和她掰起了手腕。
“掰手腕啊!”顾始源嬉笑道。
“幼稚鬼!”徐露娇嗔道。
“对啊,我就是幼稚鬼,可是你还是输给了一个幼稚鬼。”
“我那时承让好吧,看在你是伤残的份上让你的。”
“是吗?”
“对了,我忘记和你说了,输了可是要接受惩罚的。”顾始源嘴边抿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徐露瞪大了眼睛,细声尖叫着说:“哎,我说顾始源,你是姓赖的吗?你和我掰的时候可没说过要奖惩。”
“你闭上眼睛就好,一下就好了。”顾始源哄着说
徐露惊骇地问道:“怎么?你想干嘛?”徐露突然变得警惕了起来。
“先闭上眼睛一下下,很快的,怕啥,我又不会吃了你。”顾始源一脸正派的笑。
“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哦,要不然,你就死定了。别吓我,我胆子很小。”徐露佯装凶狠地说,她索性闭上了眼睛,然后半眯着眼睛,露出了一条缝隙。
顾始源看着她半眯着眼睛,那俏皮的样子可爱极了。
“不准偷看!”顾始源用手抚合上她的眼睛。
“我才偷看呢,刚才不过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而已,好啦,现在准备好了。”徐露紧紧地闭着眼睛。
顾始源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俏丽佳人。
近距离看她的五官,显得更加生动立体。
她的眼睫毛很长很翘,一眨一眨像个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顾始源盯住了她那粉嫩的唇瓣,那一张一合的样子对他而言是致命的煎熬。
他伸出手用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在心里默念到道:露露,让我一直这样喜欢你。
很快放开了她。
徐露只感觉他用只温暖而潮湿的掌心覆盖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以睁开眼睛了。”顾始源说。
“……”徐露颤抖着睫毛,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的顾始源对她笑得暧昧不已,除此之外,周遭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异样。
徐露懵逼了,有些不解地看着顾始源,狐疑道:“你刚才动了什么手脚?”
她原本设想好的剧本应该是顾始源偷吻她,然后她可以借此机会将他暴打一顿。
可是,顾始源只是捂住了他的眼睛,却什么都没有做。
这让她的自尊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什么嘛!根本就不按照套路出牌,这让她怎么打啊。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顾始源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真的?”徐露显然不相信。
“真的。”
“你不是说要惩罚吗?”
“嗯?看来你很期待我的惩罚?”顾始源嘴边扬起了邪魅的笑。
“才没有!我是觉得你很可疑。鬼鬼祟祟的,令人不安。”徐露急急地辩解着。
“我什么都没有做。”顾始源微笑着摊手解释。
“好,很好,拜拜,我要回家了,时间不早了。”徐露朝他挥挥手。
“那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认得路回去。”
“你没看到新闻,最近那段路经常发生抢劫事件,我送你回家比较放心。不然我睡不着。”
“……”徐露无言,白了他一眼。
徐露拎起了手提包,打开了门,走到了屋外。
一阵寒风刮来,徐露忍不住哆嗦了几下,双手不停地摩擦着。
一夜之间,南城入冬了。
徐露身上穿的长裙自然抵挡不住屋外凛冽的寒风。
“等一下。”顾始源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卧室,从衣橱里取出了一件风衣。
徐露冷得迈不开脚步,不得不折回了屋内。
顾始源拿着一件外套二话不说为她披上了。
“穿着,把手臂瘦进来。”顾始源语气不容拒绝。
“这……不用了吧。”徐露推了推风衣,心里正在纠结不已,要不要穿呢。
不穿的话她肯定会着凉,穿得话又显得和他关系匪浅。
顾始源知道她的内心在打架,趁热打铁道:“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今晚留在我这里过夜。”顾始源双手交叉背靠在门后,一副言出必行的架势。
与其和他共处一室,那她还不如穿他的衣服回家吧!
徐露看到他如此霸道的样子,默默不作声穿上了他的风衣。
这件中性棕色的风衣穿着她的身上并不难看,不细细看,根本看不出是一件男装。
顾始源看着她看着自己的衣服,脸上马上绽放了灿烂的绚烂。
“真好看!”顾始源真心赞叹道。
“你的衣服明天我洗干净再还你。拜拜。”徐露伸出去拉门。
顾始源帮她打开了门,然后反锁上门,两人一起离开了乘坐电梯离开了屋子。
“衣服不用洗,明天直接还给我就好。”
“为什么不洗?”
“因为……”顾始源语气有些迟疑。因为我希望我的衣服里有你留下的味道。
虽然他脸皮很厚,但不至于厚到说出这种露骨的话。
“因为我昨天才刚洗过还没穿过的,这件衣服洗太多次容易坏啊……”顾始源一本正经地说。
徐露无语,你当阿玛尼的衣服是街边摊么?
哪有那么容易坏的很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吗?
出了公寓楼,两人沿着橙黄的路灯一直走。
“真冷啊,白天的天气还挺温暖的,一到了晚上温度骤降了那么多度。”徐露感慨道。
顾始源瞥到了她那双只手露在外面,被冻得通红。
第二百零四章她回来了?
顾始源摩擦着自己的双手,等双手升温之后,伸出去握住了她的双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徐露没有反抗,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始源。
他的手掌很暖和。
顾始源抓住了她的双手,放进了自己的衣袋里。
那瞬间,四只手缠绕着两个小小的口袋里,那种温暖涨得满满的。
“你是不是傻,手都麻木了,怎么不知道放在口袋里暖和?难道是在我牵着你的手吗?”顾始源厚颜无耻地笑着说,眼眸里盛满了浓浓的宠溺。
他说话的时候喷出的气体很快变成了一缕缕白雾,围绕着他们的脖颈间。
“不要脸!有够自恋的啊。”徐露低着头娇嗔道,从他的衣袋里抽回了自己的双手。
她的脸颊很快染上了两团红晕,眉眼间尽显娇羞。
顾始源见状,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
靳西城在睡梦中听见了一个声音在叫着:“西城……西城……”
那个声音凄厉而幽怨,带着淡淡的责备和失望。
那个声音像极了温雪,他醒了过来之后,席地而坐在床上。
双手一抹额头,全是冷汗。
他又梦见了温雪,梦见了温雪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她在他的怀里晕倒过去之后,身后却传来了温雪的声音。
那种恐惧攥住了他的心。
在梦里,他曾一度以为温雪在他怀里香消玉殒了,那声音似乎就是温雪的最后发声。
靳西城呆呆地望着昏暗的房间,眼角滑下了两行清泪。
恍然之中,那个声音又飘来了。
“西城……西城……”那个忧伤的声音由远到近,由小到大,渐渐清晰。
靳西城顿时没了睡意,一骨碌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用手飞快拭了拭了一下眼角的泪,再细细聆听那个声音。
“小雪,你在哪里?”靳西城对着窗外大声地叫着。
“小雪,是你吗?”
靳西城循着声源来到了窗边,竟然看到了穿着白裙长发的女人站在了别院墙边的大树下,正抬眸看着他房间的方向。
那个女人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雪儿吗?
女人的神色似乎很悲伤,穿着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雪儿……”靳西城又惊又喜,对着那个女人叫了一声。
“是你吗?”靳西城瞪大了眼睛,定睛一看的时候,原本那颗大树旁边站着温雪的位置空空如也,仿佛一切都不曾存在过。
是他的幻觉吗?
靳西城有些着急,打量了别墅别院的周遭,却没能找到深夜里的那抹白衣了。
是他想她想到出现了幻觉吗?
是因为那个噩梦吗?
靳西城捂着太阳穴,头开始痛得厉害。
他在窗边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注视着刚才温雪的方向,回忆起那个梦境和梦里的声音,愈发觉得悲伤。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叩叩叩,三下。
“谁呀?”靳西城表情惊骇,看着门的方向。
“少爷,您没事吧?我是王妈。”门外传来了王妈急切的问候声。
“我没事。”靳西城深深地吁了一口气。
“少爷,有什么事您一定要告诉我啊。我刚才听到你叫少夫人了……”王妈的耳朵贴在了门上,极力捕捉屋内的动静。
“你回去睡吧,我没事,刚才做噩梦了。”靳西城淡淡地说。
王妈也不好继续打扰他了,对着门内的人说:“少爷,那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屋内没有了声音和任何动静,王妈叹了叹一口气,回房继续睡觉。
靳西城看了看墙上的时针,此时时针指向是凌晨三点。
他抽了好几支烟,一直站在窗台,看着天空挂着几朵乌云,心里的思念如影随形深入骨髓,开始密密麻麻地占据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了昨天在寸金墓园里,她父母的墓碑上留着一束还没凋谢的香水百合。
是她吗?真的是她回来了吗?
一想到关于她的事情,他的头就疼得厉害,像是快要裂开了一样。
他用力晃了晃凌乱的脑袋,幽幽地叹息道:“看来药不能停,连幻觉都开始出现了。”
第二天,靳西城没有去公司,而是把心理医生叫回了家里。
心理医生是靳老爷子的朋友的女儿,比靳西城大几岁,叫覃可欣。
一觉刚睡醒就被靳西城的一个电话叫了过来。
覃可欣来到了御龙湾的别墅,不但没有抱怨,还对靳西城体贴入微。
“靳总,昨晚睡得好不好?”覃可欣在靳西城的对面沙发坐下,便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香烟味道。
还有他眼睑下的阴影,一看就是没睡好。
覃可欣担忧地看着一言不发,面色苍白阴郁的靳西城。
“发生了什么事情?说说看?”覃可欣声音循循善诱,眼神柔和。
过了好一会儿。
靳西城惨白着脸,眼神寡淡,平静地说:“覃姐,给我加大剂量吧,我的病情可能变得更加严重了。”
覃可欣脸上马上变得严肃了,关切问道:“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有哪些症状?”
靳西城缓缓道:“我昨晚出现了幻觉。头痛得要命。我害怕,我害怕我这样下去,我的精神会崩溃,我怕我等不到她回来。”
“幻觉?你说的是你看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覃可欣问道。
“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她死在我的怀里,醒来之后,我听到她在叫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凄厉而悲伤,然后我起来站在窗边看到了她,她站在别墅别院的墙边的大树下,她用一种忧伤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不敢确定那是不是我的幻觉,覃姐,要不你今晚给我多开一些安眠药,让我睡得沉一些,我不想再梦到她死在我怀里的场景,我怕我会崩溃掉……”靳西城的眼眸充满了恐惧和悲伤。
“西城,我不希望你太过依赖安眠药了。而且我也不打算给你加大剂量,虽然我也不忍心看你这样被折磨着,但这些事你逃避不了的,你要勇敢去面对你内心的心魔,还有,你要明确一个事实,温雪她没有死,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你的噩梦是因为自责而不是预兆。”
覃可欣看着眼前这个因为生病而被折磨得清瘦的男人,她有些心疼,又有些不忍。
眼前这个在寻找的绝望中匍匐前进了许久,他需要看到希望的曙光。
“西城,或许她真的回来了,或许这一切都是她回来的预兆。”覃可欣娓娓道来。
靳西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覃可欣,然后变得欣喜不已。
“对,一定是她回来了,昨天我在她父母的墓碑前看到了一束花,除了她还会是谁送的,一定是她!”靳西城
激动地说,眼眸里瞬间注满了希望的光芒。
覃可欣看着眼前这个既脆弱又坚强的男人,心里涌起了一阵心疼。
深情的人总是容易受伤。
靳西城把覃可欣送走了之后,王妈已经做好了早餐,端到了饭厅里。
“少爷,该吃早餐了。”王妈站在沙发旁边,提醒着坐在沙发里养神的靳西城。
“不吃。”靳西城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王妈心疼极了,那个脾气暴躁的少爷说话都是中气十足的,可是最近却消瘦的厉害,连说话的分贝都低了不少。
果然,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在王妈看来,她家少爷已经得道成仙了,哪里还用吃这些人间粗粮。
靳西城沉郁了一会儿,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温氏别墅的新主人的号码。
那个别墅的男主人接的电话。
“喂,您好,我是靳西城,就是上次在你家给过你名片的那位,请问还有印象吗?”
话筒那端的男人经靳西城这么一提醒,很快就记起了。
“噢噢,我记得,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男人好奇问道。
“我想请问一下,温小姐有没有回去找过你们,或许联系过你们?”靳西城心里非常期待那一端的回答。
“哎,你不说我差点忘记和你说了,靳先生,我老婆和我说,她昨天白天在阳台看到别墅附近站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好像就是温雪,我老婆和她招手了,招呼她进来坐,她只是笑笑就离开了。”男人一口气不带喘地说完了。
靳西城发觉自己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着。
他高兴地对着话筒那边的男人说:“非常感谢你,谢谢你。”
靳西城挂断了电话之后,眼眸里浸染着浓浓的欢喜和激动,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看着手机傻笑着,喃喃道:“原来不是我的幻觉,原来她真的回来了。”
靳西城看着手机壁纸上的人儿,眼角溢出了眼泪。
小雪,昨晚我在窗边看见的人一定是你吧,你一定想我了,所以才来看我对不对?
既然回来了,就来找我吧。
靳西城的心好像重新复活了一样,心跳脉搏强劲有力地跳动着。
他在客厅里踱着步,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脑海里正在设想她现在的安身之处。
外面这么冷的天,她暖不暖和,衣服够不够穿?
她还有没有可能主动联系他?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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