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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不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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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对方还会再打过来,因此,我并未和严寻提起过这事儿。
我以为,我关机那么久,他已经没了耐心,可是现在,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觉得那个打电话的人,就在附近的某个阴暗角落里盯着我。
我强压住心中的恐惧问他:“你是谁?是付予馨让你打过来的么?别装神弄鬼的,我告诉你,你要再打过来,我就报警!”
“付予馨……”对方发出阴冷的笑,语气极为不屑:“我不受任何人的指挥,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赶紧离开严寻,否则……我绝不客气。”
“那你就别客气!”我表面很镇定,其实心里是恐惧之极,我感觉似乎有一个魔鬼步步向我逼近。
人就是奇怪,明明害怕,还非要去探索。而我,就是本着那么一颗探索之心回过头去。
“小姑娘,我不是说让你离开严寻么?你怎么就是不听……”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污秽不堪且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
076污垢的面容
恐怖分子!这四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劈入我的脑海中,新闻里的恐怖分子都是这副模样。
我吓得拔腿就跑,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跑这么快,简直比传说中的敢死队还要敢。待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出那个邋遢男人的视线,我才反应过来,他……是打电话恐吓我的人。
那个声音,我没有听过几次,却记得尤其清楚。就是他,就是他恐吓我让我离开严寻。付予馨会让一个乞丐来威胁我?这有可能吗?
我的电脑里瞬时一片混乱,过来许久才冷静下来,慌张拨通了严寻的手机。
严寻不知在做什么,我拨了好几遍都没有接,我现在想起那个男人的脸还心有余悸,实在是太可怕了。
于是我不停的打严寻的手机,终于在我拨十几遍之后接通了,严寻嗓音沉沉:“我在开会。”
“我……我刚刚遇到一个恐怖分子!”我太慌乱了,又开始语无伦次:“有一个恐怖分子,他……他威胁我……”
大约是平时说惯了谎,严寻认为我在骗他,他有些不高兴道:“我真在开会,别闹啊!”
“我真的看到了一个恐怖分子!他威胁我!”我急的带哭腔:“真的有一个恐怖分子,他……他真的威胁我!他不是恐怖分子,是一个流浪汉,他前几天……他还打电话威胁我,他刚刚就在我身后,要不是我跑的快,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我真的没有骗你……”
听我哭哭啼啼,严寻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忽然变得焦急:“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优宁国际那个广场。”我一步步的安慰自己,优宁国际广场人多,就算那个男人追上来也出不了什么事儿,可尽管是这样安慰自己,我的内心依旧是无比恐惧的。
我几乎都在发抖,结结巴巴道:“严老师我,害怕。”
“阿晚,听我说,别害怕,你现在往人多的地方去。附近不是有一间小餐馆么?你去那里等我。”伴随着严寻的声音,手机那头还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那个时候,我并未多想什么,只觉那个男人是收了付予馨的好处。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何严寻在听到我说流浪汉三个字时,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并且不再怀疑我骗他。
人与人之间,都有不同的相处方式,而我与严寻的相处方式,可能就是经常愚弄他,他也愚弄我。
因此,当我告诉他,我遇到一个恐怖分子之时,他完全不相信啊。不光是因为恐怖分子这四个字听起来特别荒唐,更重要的是,我经常会说外星人,鬼神的来欺骗他。
狼来了的故事说多了,这回狼真的来了,我恐惧万分,一路上心惊肉跳,屡屡回头,就生怕那个男人跟了上来。
我更是哭着叫严寻不许挂电话,我总觉得他一挂了电话,就会有一双满是污垢的粗厚手掌捂住我的嘴……
坐在餐厅里,我亦是局促不安,见了严寻,我完全顾不得旁人的目光,想也没想就扑进他怀里。
直至此刻,我还惊魂未定,尤其是见到严寻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瞬时就掉了下来。
严寻轻拍着我的背,温和道:“没事了,别怕啊。”
缘分这东西很奇妙,仿佛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譬如我和严寻,在此之前,我未曾想过,有一天我会扑进他的怀里,依赖着他。
在许久以前,我也未曾想过,会因妈妈的缘故,与这个男人结缘。从师生到朋友,再到如今的男朋友,我却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倘若可以,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至少,那样,我妈妈在我心里依旧是最完美的。而我和严寻之间也不会多出那么多的波折,后来的厄运或许就不会降临在我身上。
有些事情,注定了,便是逃也逃不过。譬如,严寻从一开始设下的爱情陷阱,我一步步的靠近,一步步的跌入。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唯一不曾料到的,或许就是严峰的出现。
当我惊惧的靠在他怀里哭泣之时,他一边安慰着我,一边问我那个流浪汉的长相。我如实作答,将流浪汉的模样和他阴冷入骨,恰似无间地狱的饿鬼的声音告诉严寻。
严寻抱着我的手微微一抖,他以为我不知道,告诉我说:“可能是哪个仇家无聊,故意来骚扰我的。”
我当时陷入被那个流浪汉惊吓的恐惧之中,完全没有心思去想别的,只是害怕的问严寻:“他……他以后还会不会找我,我给他拉黑名单了,他就换了电话来骚扰我……”
有严寻在,我已然安心了不少,可还是有些惧怕,回他家的一路上,我死死的握住他的手,也顾不得天气炎热,手心冒汗。
要换成前几天,他握住我的手,我还嫌弃他的手心有汗,并且认为青天白日的,两个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委实不雅观。
从小受了我爸的老旧思想影响,我总归是耳濡目染,可如今受了惊吓,我把老祖宗的规矩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路跟着严寻回到他家里,我才稍微安心。严寻端了杯水递给我道:“先喝点儿水,别害怕,有我在呢。”
千万句我爱你,我想你,亦或者是别的话,终究比不上一句我在呢那样踏实。有严寻在,我的情绪逐渐平复。
严寻见我情绪稳定,才问我:“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的?”
“就是前几天,我刚刚来这里的那天。”我摸出手机,翻出来电记录,把手机递给严寻说:“就是这个号码,前两天我还以为是恶作剧,可是今天……你说他是不是付予馨派来的!”
都说祸从口出,我想会不会是那天我骂了她,还让严寻骂了她,所以她变本加厉的谋害我。
然而,严寻很斩钉截铁的否定了我的话:“不是付予馨,行了,别害怕,我会解决的。”
严寻嘴里不紧不慢的说着,眼睛瞟到那个手机号码之时显然很惊讶,他的反应令我很困惑,虽然他在尽量的掩饰,可就那么一个小小的眼神,也被我看进了眼睛里。
难道说……严寻他认识这个号码的主人?他认识那个流浪汉?严寻怎么会认识一个流浪汉?那是他的仇人,还是……他的朋友。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恐吓我的流浪汉更可能是他的朋友。
严寻的圈子,远远不像我所想的那样简单,除了地痞流氓,就连流浪汉都有。我本想问他,是不是认识那个流浪汉,他却先开了口:“你是在哪儿见到那个流浪汉的?”
“在优宁国际大厦门口,我一出来,他就打电话威胁我,说什么让我离开你……”我喝了口水,稳住情绪,尽量平静:“除了付予馨,我真的想不到是谁会威胁我了,严老师……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恐惧,不光是来自那个流浪汉,更是来自于许多年前的噩梦。也不知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仿佛在哪里见过那个流浪汉,他那张污垢不堪的脸,看着是有几分眼熟。
严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号码许久,抬头说:“这个号码……是我一个老朋友的。”
“真的是你朋友?”我惊讶得忘了思考,瞬时脱口而出。
严寻微微叹气:“也算不上什么朋友,只是一个一起做生意的伙伴,当年他投资失败,欠下一屁股债,某一天就失踪了,真没想到,他现在还会回来,他可能就是想要钱,没事儿,给点儿钱就打发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哦。”我点点头,听了他这么一番话,稍微安慰,可我这心里还是忍不住去多想,我总感觉,事情不像严寻说的那样简单。
我顿了顿,问出心中的困惑:“他要是要钱,为什么要威胁我离开你,而且他怎么会知道我们……”
“莫非!他和陆汉一样是个跟踪变态狂!”我脱口而出,完全忘记了严寻对陆汉的偏见,他不让我和陆汉玩儿。
其实,陆汉也没那么坏,至少他这个跟踪变态狂不像流浪汉那么恐怖。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他估计是怕我不给钱,所以暗地里调查我,知道威胁你能拿点儿钱,装成神经病来恐吓你。”严寻说的头头是道,我也不知应该如何反驳了。
再说,严寻他也没有必要骗我,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欺骗的。流浪汉又不是付予馨,我见了他躲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傻乎乎的去跟他吵架,打架的。
付予馨要不找人揍我,我和她单打独斗也吃不了亏,那流浪汉就不一样了,我可没那么蠢。
诶,可我这心里就是觉得事情不像严寻说的那么简单,严寻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看着我,语调温柔:“相信我么?”
“嗯。”我点点头,我不相信他,我又能怎么着。
见我点头,他又问:“这不就对了,别胡思乱想,难不成他威胁你离开我,你就真离开我啊?”
077我欲生平庸
“当然不会……”至少,我是不愿意受人威胁的,无论那个人是谁。
然而有那么一些事情,却从来都是我难以预料的,譬如说那个流浪汉的身份,譬如后来遭遇的不幸,一切的一切都不在我预料之中。
有人说,宁愿轰轰烈烈的死去,也不愿平平庸庸的活着。我,只想平平庸庸的活着。没有那么多的坎坷,也不需要什么太过精彩的人生。
可是,大部分时候,却都是事与愿违。我的人生太过精彩,精彩到最后的最后,我都无力接受。
最初的天真单纯,导致我相信严寻胜过于相信一切,他说:“别人威胁你,你也不会离开我,所以,管他做什么?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别瞎担心。”
我点点头,不由自主的乖顺:“嗯,我知道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情人面前,很多母老虎也都会变成一只温柔的猫。我平时不算母老虎,也温柔不到哪儿去,除了生一张欺骗人的脸蛋,其他地方实在是和温柔不搭边。
晚上,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个流浪汉的脸,总觉得很眼熟,只是他脸上的污垢太多,导致我不太看得清。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看电视,神情十分消极。
严寻看不惯我这副神情,伸手拍我的脑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你那是什么表情呢?不太适合你,来,笑一个。”
“切。”我笑不出来,索性丢他白眼。
严寻将我揽入怀中,在我耳边安慰我:“别愁眉苦脸的,我说你这人能不能别这么消极啊,人活着就该积极向上,你瞧瞧你,小小年纪的。”
“我都十九了,已经不小了。”我嘟囔着反驳:“我是成年人,别总拿我当小孩子看!”
我这话没有乱说,我是严寻的女朋友,可有些时候,他还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找个工作,他得问许多遍,做饭他嫌弃我,总是唠叨,还说什么,盐放多了,味道就不好了。
甚至,还告诉我房间的窗子白天也打开,不然空气不好!我当时就怒了,一脚踹他腿上,愤怒的告诉他,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情我知道。
我很纳闷儿,到底我是女的,还是他是女的,一个男人怎么能啰嗦成这样,难道真是当老师当太久,当出职业病来了。
此刻他又在我耳边啰嗦,他盯着电视说:“我说你没事儿多看点新闻,太消极了容易得病知道吧?”
“你才的病呢!啰嗦病!我说你一个男人怎么啰嗦成这样啊!严老师,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忍无可忍,想也未想就说出这样一番话。
我觉得,我前面几句说的很对,最后那句我压根就不该说,可为时已晚,等我发现自己说错话时,严寻眼眸中熊熊烈火,盯着我说:“需要我证明一下么?”
“不需要不需要……”我立即摇头,他要怎么证明?难不成他还要脱了裤子给我看么?
他没有脱了裤子给我看,他脱了我的裤子……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严寻打横抱起,径直的往卧室去。直至他把我扔床上,我才知道他想干嘛,欲哭无泪,猛烈的摇头说:“严老师,我是真男人……哦不是,你是真男人,我知道了,不用证明,真的不用证明了!”
丫的,早知道我就不乱说话,祸从口出这个成语还是很有根据的,我一个劲儿让严寻别证明了,他却压身下来,轻抚我的头发,伴随着温柔的气息,在我耳边道:“用的什么洗发水,很香……”
“那个……不是你买的洗发水么?”我顿时憨厚起来,平时伤春悲秋,罗曼蒂克的浪漫细胞在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是惊恐,在封建家庭长大的我,对这种事还是很在意。
我伸手想推开严寻,他握住了我的手,温润的唇贴在我耳边,弄得我耳朵痒酥酥的,不觉抖了一抖,我结结巴巴道:“严老师,别这样……”
“别怕,不会太疼的……”话语间,严寻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我肩上,那么用力一拉,我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严寻的动作很温柔,就连最后也是缓慢进入,尽管如此,我还是疼的死去活来。
未经人事的我,第一次算是在半推半就给了严寻,老祖宗的规矩最后完全被我抛到九霄云万,严寻绝对是老手,到了最后,我几乎是晕晕乎乎的,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到了半夜,我又被他折腾了两次,后来的两次,他可没那么温柔,完全陷入兴奋状态。我在他身下咬牙切齿含糊不清说了句:“禽兽。”
他则是回我一句宝贝……,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第二天,我基本算是下不了床,两条腿瘫软,我微微动了动,真是疼的要命。
我醒来的时候,严寻还没醒。这个混蛋,昨晚差点没给我折腾死,现在倒是睡成猪了。说实话,昨天晚上我一直尽力的自控来着,谁知道还是逃不过这个禽兽的魔掌。
以后万一我要是和他分手了,我可怎么嫁人啊!难道我要嫁个二婚的么?我想着想着,有点儿郁闷,啪的一巴掌过去拍严寻脸上。
许是这一巴掌下手太重,严寻当时就被我给拍醒了,猛的睁开双眼,迷迷糊糊道:“你干嘛呢?”
“你这个禽兽!你还有脸睡觉!你给我起来!起来!”我想,第一次之后像我这种反应的女孩子应该为数甚少吧,严寻说,简直就是奇葩。
严寻在我的剧烈摇晃中彻底清醒过来,他坐起来,盯着抓狂的我,上下打量,风轻云淡的说:“姑娘,你身上是没穿衣服的。”
我……我没穿衣服!对啊!我是没穿衣服,刚刚去打严寻动作太猛,被子给掀了。我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下意识的尖叫一声,立即抓起被子捂住。脸上滚烫,一路红到了耳根子。
严寻慢悠悠的躺下,眼含笑意,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小丫头。”
顿了顿又满怀歉意道:“昨晚是我下手太重了,还疼么?”
“你说呢?”我缓缓的伸出脑袋,满脸不悦。
说完这话之后,我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我瞪大了眼睛说:“我……我不会……不会怀孕吧!”
“哪有那么容易。”严寻的神情很平静,丝毫没有像我这样难以启齿,他不紧不慢道:“我可没留在里面……”
“哦……”我已然不知如何接下去,我可不像他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和我说这种事儿都是如此淡定。
男人这东西很奇怪,平常看着正二八经,斯斯文文的,到了床上都能跟变了个人似的。像严寻,最初我觉得他严肃古板,很有可能发展成外国文学史老师周德军那样。
接触的越久,我就越发明白,原来是我看错了,他根本不可能发展成周德军那样,丫就头狼,披着羊皮的狼。我这只可怜的小绵羊如今当真是羊入虎口了,不对,是狼口,狼肚子!
后来的几天里,我都很是不自在,严寻倒没再对我做什么,只是搂着我睡,我嫌弃天气太热,一脚给丫踢开,我踢开,他又扑过来,我就挪位置,挪着挪着,砰的滚床下去了,摔得我是头晕眼花的。
这件事情让我的注意力彻底从流浪汉恐吓事件中分散,到了最后都把那事儿给忘了。
再加之卢森电子公司的负责打电话来,告诉我去笔试,我心说做个兼职还要笔试,心里郁闷是郁闷,还是去笔试。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的时间都过得很匆忙,严寻也忙,不过他和我不一样,他很少去公司。按他的话说,他现在就是一大股东,年底分红就成,犯不着去公司。他大多时候都是抱着台电脑,待在家里,又或者是去咖啡厅,丫看看股票,做点儿别的什么金融方面,的我也不懂。反正他就坐着就把钱给赚了。
在旁人看来,他的钱来的很轻松,我看着也挺轻松。我这么一说,立即遭到了严寻的鄙夷,他冷哼说:“如今的轻松,都是前些年的奋斗努力换来的。”
严寻的前几年的确是如他所说,过得很艰辛,甚至可以说是痛苦。我从未想过,他痛苦的根源是来自于我妈妈,来自于他的哥哥,更是来自于他的善良。
我想,严寻可能是我见过最善良的男人,可有的时候,人太善良了,未必不会给人带来伤痛。
七月匆匆而过,八月来临之时,天气更是炎热。下午五点多,我从卢森电子公司里出来,刚刚出门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和我打架的付予馨。
我先是一惊,转而道:“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严寻都被你这个小狐狸精迷得七荤八素的,我还能做什么?我要是对你做点儿什么,他还不找我拼命?”付予馨言语间愤恨:“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你好,为什么会喜欢你么?你以为真的仅仅只是因为你妈妈对他的资助?”
我不想和她多说,我觉得这女人有毛病,我转身想走,她却死死拽住我,冷笑:“不,因为……你不过是你妈妈的代替品……”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猛的甩开她的手,愤怒道。她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是想说,严寻和我妈妈有什么?
“我胡说?呵呵呵……,你现在和我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胡说了……”她万分笃定:“现在,你的严老师一定在想尽办法堵住那个流浪汉的嘴。”
流浪汉……她怎么知道流浪汉?我不愿意相信她说的话,可是她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流浪汉的,倘若那个流浪汉是她派来的,严寻为什么斩钉截铁的告诉我不是。
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不像严寻说的那样简单。
不对,这事情不对。可是……我也不会轻易和付予馨走,谁知道她是不是在耍什么阴谋,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你是怕我对你怎么样?”她仿佛看出来我的心思,笑道:“我才不敢对你怎么样呢?严寻会找我拼命的,我可不想早死。况且,这个地方这么繁华,来往的人多,也有摄像头,你要是有个万一,我也逃脱不了嫌疑,我会傻到亲自动手对付你么?我想对付你,大可用其他的法子,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你很有必要知道。不然,对你实在太不公平了……”
她说得也有道理,这里有摄像头,我跟她走,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她也脱不了干系。严寻也不是不会放过她的,她之前陷害我,严寻便已经警告过她,因此,付予馨才想着用钱撵我走……
现在,她完全没有必要以身犯险来害我。
有时候好奇心不光会害死人,还会碎了人心。
我踏进包厢之时,看到的是严寻和……那个流浪汉。
078真假情难辨
严寻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很惊讶,坐在他对面的流浪汉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流浪汉的脸比前些天干净。
他……他的脸……和严寻长得很相似,难怪……我总觉得他很眼熟,我天天看着严寻,看他能不眼熟么?
严寻不是说,这个男人是和他一起投资失败的伙伴么?我傻傻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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