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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不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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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抓开他放在我头上的手,满脸不屑,冷哼讥讽他:“我不到你下巴到哪儿?帅哥!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好意思么你?跟我比身高,你怎么不去跟名模比。什么林嘉绮,倪景阳,人一个女人都是一米八往上的身高,哥哥您多高?过一米八了么?”
“开玩笑?我要没过一米八,你多高?”严寻反问我:“难道你是一米四?”
“滚!本姑娘我162!”我觉得我162也不是什么丢人显眼的事儿,我也没有觉得自己矮,虽然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总是会产生一种自己以后会长到一米七,一米八然后当警察的错觉,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一米六二,还是一米六三,又或者是一米六四我已经很满足了。
想我常年被我爸揍,居然还能健康的成长,还长得人模人样的,我是该满足了。我得意洋洋的对严寻表达我不爱,他含笑点头:“那不得了,你162,我能没有180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穿了增高鞋,现在的男人就是奇怪,一个个都喜欢虚报身高。明明是170的非要说自己是180!”嘲讽严寻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改不掉的习惯了。
当然,我说的也是实话,我们班的那群男生就喜欢虚报身高。比如说吧,李靖只有170,他非得到处说自己是178。张飞扬明明是个164的个子,他到处说他是175。好似多说了身高,就会有女孩子喜欢他们似的。虽说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欢高的男孩儿,但感情这东西吧,有时候真说不清楚。
我抱着手臂,斜睨严寻,嘴里冷哼:“指不定你就是穿了增高鞋,现在的男人传增高鞋的多了。”
“你放心,我不会笑你,也不会拆穿你,更不会嫌弃你!”我的言语中*裸的嫌弃,同时还有几分挑衅。
作为一个涉世未深女孩儿,出言挑衅一个阅历丰富的老男人,不对!他不是老男人!丫是壮男!总之,无论是老男人还是壮男,瞎挑衅都是在自寻死路。
严寻是大灰狼,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呢,他将手搭在我肩膀上,微微靠近,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富有磁性且温润的声音在我耳边道:“我有没有垫增高鞋你不知道么?要是不知道,晚上回家脱了看看……”
“喂!”我打断了他,两腮滚烫如火,横眼瞪他:“严老师,我发现您怎么越老越不正经了?”
“我哪里不正经了?我正经的很好么?”严寻的脸皮当真是厚的可以,刚刚才说了不要脸的话,现在又摆出一副被调戏的无辜模样:“我是说回家脱了鞋看看,你想哪儿去了你?想什么呢你?”
我……我……我想什么?明明是他对我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还满脸无辜的说我想什么?搞的好似我多想了似的?我一时愤怒,挥拳就往他身上打,严寻倒是眼疾手快,我这还没给他打上身,他倒是截住了我的手。
截住就截住吧,他对着我挤眉弄眼,挑战我的极限:“就你这点儿力气还想打我啊?来来来!往脸上打!”
你大爷啊!拽住我的手,让我完全动弹不得,还让我往脸上打,我倒是想打,我也要打得着才是啊!天呐!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狠狠一脚踩下去,不偏不倚刚好踩在他的脚尖上。严寻的脸色顿时巨变,呵呵,我站在他的脚上,就正如整个人都站在他的脚上,几十斤,他要不疼才奇怪呢!
他疼得立马放开我,我笑呵呵的把脚挪开。严寻眉头紧皱着:“我说,你怎么这么狠心呢?你这样踩我?你都不心疼的吗?”
“有病!肉麻!”我甩给他一记白眼,也不管他是不是被我踩的一瘸一拐的,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我也不是不心疼严寻,我要是不心疼他,不在乎他,那么他病了我是看也不会看一眼的。他难过了,我也不会多解释什么。
严寻的难过,始于我还陆汉的钱。国庆假的最后一天,我想起这个月要还陆汉的钱。可这几天一直在严寻身边,我都没有机会给陆汉打电话,我就是提到陆汉,他也不会不太高兴。思来想去,我干脆给陆汉发信息。
趁着严寻去洗澡,我躺在被窝里,小心翼翼地输入几个字:“陆汉,什么时候有空?”我不能直接说我还他钱,陆汉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能让他给我发卡号,他是不会发给我的,他和过去的严寻是一个臭德行,每次还钱都是个艰巨的任务。
我就说这些有钱人是有毛病,别人还我钱,我乐呵呵的接着都来不及,他们居然还不高兴!真是奇葩中的战斗机啊!
“怎么,你想我了?”不到一分钟,陆汉就回了。
嘭!我正想着怎么回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严寻匆匆进来对我说道:“我忘了拿睡衣!”
“哦……”我心惊胆战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偷情,生怕他知道我在给陆汉发信息。
叮咚……我手机响了。严寻疑惑的看我紧捏的手机:“和谁发信息呢?”
“秦露!”我斩钉截铁的扯谎。
“真的?”严寻显然是不相信,我还没来得及删掉担心,他一把就夺过我的手机。
盯着手机屏幕,面容逐渐变得阴郁:“这是怎么回事?呵!陆!你肯定就是想我了!还挺亲热的啊?”
嘭!随着一声巨响,我吓得一抖。严寻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英俊的面容阴云密布,前所未有的暴怒:“你和他还有来往?是不是?”
057缘丝剪不断
严寻突然之间发火,几乎是暴跳如雷,吓得我整个人都懵了。在我看来,他本是个冷静的人,很少为了这样的小事发火。
我定定的望着他,往被子里瑟缩,结结巴巴,恐惧万分的跟他解释:“我……我那个……不是还欠了陆汉钱么?我每个月都要还他的……”
“哦,你的意思是,你每个月都要见他?”严寻正在气头上,他硬生生的曲解了我的解释。
这……这个什么人啊,我可不是这意思,我的重点明明是还钱,他怎么就能理解成我每个月都要和陆汉见面。而且,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我跟谁偷情了似的。
我……我也是怕他生气,才欺骗他说是在和秦露发短信,我……我又没有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干嘛要害怕?丫还差点儿跟人爬上床呢!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不对,那个时候我和他分手了,似乎也没有资格说什么。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他在吃飞醋,他貌似误会了什么。是他误会,不是我做错了。想到这里,我瞬间底气足了,理直气壮道:“我不见面我怎么还钱?我总不能一辈子欠人家吧?债要是不早点儿还清,以后扯都扯不清。”
“那你为什么背着我发短信,还骗我说是跟秦露发?”严寻站在床边,面色难看:“还有,你手机上备注的什么?陆!挺亲热的啊?”
严寻属于那种气势颇强的人,现在他的气势就很强,将我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儿来,更是有几分惧怕。向晚,你在怕什么?你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虽然说联系前男友,的确是件让现任很不高兴的事儿,但你的的确确是清白的,你什么都没干呀!
别怕!没什么好怕的!严寻还能吃了你不成?我拉开被子,微微坐起来,故作镇定的同严寻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手机上陆汉的,上面的备注都是他备注的……”
“你还用陆汉的手机!”严寻怒气冲冲的打断了我的话,捏住我的手腕,双目蕴含妒火:“我记得,以前我送你手机你都不愿意要,现在居然用陆汉的手机,向晚,你可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他越说越生气,我真担心他会揍我!不过,应该不会吧,严寻又没有暴力狂,上次吵得那么厉害,他不也没揍我么?就是差点儿把我掐死。
回想起来,我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手,但说话的语气依旧不卑不亢:“你给我手机的时候,我自己本来就有,我多拿一个做什么?我又不是暴发户!几个大哥大拿着到处炫耀?这个手机,是之前……我爸爸……我爸爸离世,陆汉给我的!当时如果没有陆汉,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夜总会呆着呢!陆汉……好歹对我是有恩情,我现在和他只是朋友。联系联系也很正常。”
“再说了,我又不是天天在联系他,都是有事才联系!”我生怕严寻又曲解了我的意思,故意要重了有事才联系。
听了我的一番话,严寻沉默了,大约是想起他离开的那段时间。我想,那天若是没有遇到陆汉,我便当真误入歧途,步步地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更别说和严寻走到一起了。只怕连大学都没有念,不知是何等惨状。
有的恩情,是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严寻比我更明白这一点,倘若不是我妈妈对他的恩情,他又何必与我接近。缘分这样的东西,犹如一张蜘蛛网,对于错我们辨不清,纵横交错,断了一根,就会改变结局。
如若我妈妈和邵子铭结婚,也就不会有我向晚了,也不会有邵安的存在。后来的种种纠葛,想来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我和严寻,可能到死也不会相识,更不会相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吵架。
所以说,有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剪不断的,爱情,友情,亲情,乃至恩情。这一切的一切不是我们所能掌控。
严寻顿了顿,语气比方才好了许多,然依旧不悦:“那后来呢?你做什么还拿着人家的手机?”
“我说大哥!这手机就好比衣服!你穿都穿过了,还要退回去不成?”我耐心的同他辩解。
我想,大概是我说太有道理了,严寻虽然不太高兴,还是赞同的点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什么叫好像!根本就是!”作为一个得寸进寸的人,我见严寻的气势逐渐弱了,果断拿出我的气势,义正辞严的纠正他错误的判断。
纠正完以后,我还指着地上被摔成两半的手机教训他:“还有啊!摔手机是不对的!您老说我脾气不好!您看看你这臭脾气!你得把它修好!”
“我又是修手机的!”严寻明明没有道理,他还摆出一副我很有道理的样子:“坏了就坏了,重新换一个!有什么好修的?怎么,难不成你对一破手机还情深意重,余情未了!”
瞧瞧,这什么人呢?一个男的,居然指桑骂槐,以为我是听不出来还是怎么着?或者他认为我不会拆穿他?呵呵!我是谁?我是向晚,向阳花的向,晚秋的晚。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人,我果断戳穿了他:“严先生,别指桑骂槐的,一大把年纪了,注意点儿形象好么?”
严寻生性分裂,时而娇羞,时而无耻。他恬不知耻的回我:“形象?这种时候需要么?”
可能他觉得他这话说的太没有水准,又反问我:“这事儿换成是你,恐怕会比我更没有形象吧?别以为我不记得!”
“什么呀!别翻旧账!咱们现在说的是你!都多大年纪了,还乱吃醋!”我挽住他的胳膊,企图用我的‘温柔’扯开话题。
都说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一样。大多数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我想我和严寻争辩下去也争不出个什么来,指不定又得吵架。也不知道三十岁的人,哪儿来那么多精力吃醋!
对于我说他年纪大还吃醋这事儿,严寻颇为不满,他一屁股坐在床上:“谁规定年纪大就不能吃醋的?再说……我哪有吃醋……”
呵呵,这个男人,还真是够别扭的。不过……看他吃醋,我却是莫名的开心,心中暗爽无比。我没有拆穿他,我点点头笑道:“对对,你没吃醋!”
我挽住他胳膊的手,缓缓移动,勾住他的脖子,抬眸看着那张略带怒气的英俊面容,认真的同他说:“我爱你,严寻。”
我同他说这话,倒也不是在哄骗他,只是告诉我,我爱他,我向晚爱的人是严寻。所以,严寻不必担心什么。严寻低眸看着我半刻,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怎么,小丫头哄我呢?”
他嘴上这样说,但他心里肯定暗爽到不行,要不然他也不会笑!我继续给丫扔糖衣炸弹,靠近了他的脸柔声道:“严老师,你是轻易被哄的人么?我说的是真是假,你还不知道?”
严寻不说话,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温暖宽厚的手掌滑到我腰上,在我耳边道:“你敢骗我,我可不会轻饶。”
“哎呀,你还没洗澡呢!”我拉开他的手,推他道:“快去洗澡!”
“你陪我?”他挑眉,手又重新回到了我身上。
他这意思太明显了,想做什么重口味的事儿显而易见。我果断摇头:“不要!你自己去!”
“我就喜欢你陪着……”严寻这厮好色起来简直不是人,丫直接把我给抱进浴室……
浴室里还冒着热气,迷雾重重……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的双腿发软,全身上下布满痕迹。严寻这个人,平时看上去正儿八经的,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变得像个禽兽似的,还那么重口味,差点儿没给我弄残了。
我告诉严寻说,我要是去学校,都走不了路了,他得负全责。他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的。”
“谁要你娶!”我当即嫌弃他:“等我毕业了,我才二十二岁,谁没事儿那么早结婚!”
“行行……都依你……”没错,他当时是这样说的,万万没有想到……
这个且是后话,反正说多了都是泪,入了狼窝的小绵羊,怎么斗得过凶狠残暴的大灰狼。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防备防备再防备,绝对不会中了这头大灰狼的奸计!
短短的七天,国庆节就这样消磨过去了,我和严寻说,我觉得我这几天有点儿太过颓废,我思量了许久,发现和他在一起整个人都会变得颓废。于是我郑重其事的同他说:“我们还是别老见面了,我看,一年见一次就差不多,见多了我都开始讨厌你了!”
我这么一番话说的是掏心掏肺,结果人根本不搭理我,眼睛不知道在盯着哪儿看。
那是开学后都是第二天,我和严寻正在学校附近的餐厅吃饭。对于他没听我讲话,而是盯着远方看,我颇为不满,我想揍他,但我觉得我是个淑女,淑女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随便揍人的。所以我没有揍他,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远远的,有两道身影走进了车子里,是……是韩方程,他旁边那个女的……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叶梓娇!!
058温暖的拥抱
叶梓娇怎么会和韩方程在一起?我盯着进入车内的二人,激动的拽住严寻胳膊道:“那个……那个女的……就是邵安现在的女朋友,和邵安一起回家偷房产证的女孩儿!据说她还是周夏夏的闺蜜。她……她怎么会和韩方程走到一起?”
“你是说?那就是和邵安一起,甚至是可能诱导他入歧途的那个女孩儿?”严寻微眯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消失在黑色轿车里的二人。
“对啊”看见叶梓娇和韩方程混在一起,我是真真儿的震惊了。我原来以为,叶梓娇只是我社会女青年,压根没把她和韩方程联系到一起。
她为什么会和韩方程在一起,并且遮遮掩掩的,难不成……她和韩方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她是韩方程的二奶?这个好像不太可能啊!虽说韩方程和陆汉的爸爸陆明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也不至于包自己学校的学生当二奶吧!
我挽着严寻的胳膊,盯着那辆渐行渐远的车子,低声问严寻:“那个叶梓娇,该不会是韩方程的二奶吧!”
俗话说,抓贪官,打*,靠二奶!我侧过头兴致勃勃的对严寻说:“严老师,我们要是去跟踪那个叶梓娇,是不是就能抓到韩方程的把柄啊!”
严寻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然空荡荡的马路:“先看看吧。”
“走吧,先回学校去,别瞎管。”严寻拉我走出餐厅,天色灰蒙蒙乌云密布,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那天,严寻忧心忡忡的,愁眉不展。我问他怎么了,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我还是看得出来,他藏着满腹心事。
昏暗的路灯下,他紧握着我的手,却不像以往和我说话,说一些生活琐事。我忍无可忍,索性开口问他:“严老师,你这是怎么了,一晚上都愁眉苦脸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事……别瞎想……”他明明就是满腹心事,还装作无事的样子,伸手摸我的脸道:“向晚啊,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你说好么?”
我稍微愣了一下,大约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严寻结婚,也不是没有想过,偶尔会想想,但也就是想想罢了。毕竟等我毕业的时候,我才二十二岁,我不想那么早结婚。
严寻今年三十岁,就是过两年也才三十二岁。他想结婚倒是不奇怪,只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同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想明白,他怎么忽然同我说起了这种话,并且还满脸伤感的。我皱眉看着他:“严老师,你怎么啦?那么早就想结婚,你结婚狂啊?”
“怎么,你不想嫁给我么?”严寻对我,从不喜欢拐弯抹角,就如从前。我问他,是不是在追我,他毫不掩饰的告诉我说:“算是吧!”
现在说起结婚这个话题,也是如此直接。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想尽法子的避开,我支支吾吾道:“我这才大三上期呢,离毕业还早呢!现在说这个做什么……”
我爱严寻是没有错,可我也不想那么早结婚,我爸妈结婚就早,可他们却一点儿也不幸福。我和严寻若是结了婚,会幸福么?我顿了顿,问了个相当没有水准的问题:“严老师,要是我们俩结了婚,你以后会不会出轨啊?”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吧!”严寻斜眼看我。
嘿,这人是怎说话的!通常不都是男的最容易出轨么?我蹙眉:“我是那种人么?我是个女的,你是男的!我要是真嫁给你了,那是一辈子的事儿!万一……那什么,你出轨了,找个小三小四的。现在的男人,都爱趁着老婆孕期出轨,简直过分!”
我想过要一辈子和严寻在一起,也想过要结婚,可的那个严寻问起这个问题时,我却不由的想到了许多头疼的问题。两个人谈个恋爱,不合适就分手,可要是结婚了,问题一大堆,谁知道,这个男人以后还会不会一心一意的对我好。
大部分男人都是结婚前一个样子,结婚后一个样子。同严寻谈论起一个问题时,我发现我可能患上了一种病,那病叫恐婚症!而且我还病的不轻。
想必,是受我爸妈婚姻的影响,我总觉得结婚就是坟墓,丫不光是爱情的坟墓,还是友情的坟墓。很多女人在结婚以后,都和以前的朋友失去了联络,身边接触到的人,也都是丈夫的朋友。和自己原来的那些朋友,却越走越远。归根结底还是怨中国几千年来男尊女卑的思想。
现在很多男人都想着要找个处女结婚,偏偏他自己又不是处男。而很多女人,依旧将生活的重心放在男人的身上。我可不能做个卑微的女人。
我抬眸盯着没有答话的严寻,问他道:“我问你呢,以后咱俩要是结婚了,你会不会出轨啊?”
“我怎么知道!”哎呀,这人……就不知道说点儿好听的,哪怕是骗骗我也好,干嘛这样直接。
矫情如我,我顿时就觉得心浮气躁,浑身上下都不舒坦,猛地甩开严寻的胳膊,气呼呼道:“那你还跟我说,我毕业以后就结婚!哼!连句好听的话都没有,还跟人家说以后结婚!”
我都提醒的这样明显了,他该不会还听不懂吧?严寻不是听不懂,他是太务实,他伸手拉我:“我可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哄骗你,万一我以后做了什么,你得说我骗你了!”
“那你就不能骗骗我么?”我急了,我急得跺脚,满脸怨气的望着严寻:“你说说,就你这样,我怎么敢说嫁给你,况且,你还有个像神经病一样的哥哥……”
神经病一样的哥哥!他那个神经病一样的哥哥长得像邵子铭,我忽然想起了孙红没有说完的话。她说,我妈妈当年为什么会去酒店,是因为严峰长得像邵子铭。后来她本来还想说下去,却被严寻岔开了话题。
“严老师,孙红说你哥哥长得像邵子铭,所以我妈妈才去酒店是什么意思?”我承认我的思维很跳跃,这问题也问的出其不意。
严寻被我问得愣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没有什么……”
“什么叫没有什么?”他这神情,显然是在掩饰,难不成我妈妈……,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我说你别整天胡思乱想的行不行!”严寻竟然跟我发火了,那天他打断了孙红的话就罢了,今天我问起这事儿,他还要和我发火。
我更是不得不怀疑,但我心底里觉得我妈妈不是那种人,即便当年她真的和邵子铭私奔,那她也不会和男学生有什么不伦之情。纵然,那个人不是严寻,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人就是奇怪,明明知道是血淋淋的真相,自己不愿意接受的,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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