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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不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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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看右看,愣是没有看到付予馨,妈的,难道是我产幻了?毕竟,我不是没有产幻过,为了确定到底是我产幻还是付予馨阴魂不散,我侧过头问秦露:“我好像听见付予馨的声音了,你有没有听见付予馨的声音?”
“你也听见了?”秦露满脸惊讶。
“我还以为是产幻了呢!”林小夕也诧异。
“付予馨是谁啊?”最没有存在感的沈清漪听我们都在提付予馨这个名字,也歪着脑袋到处看,搞的好像她也认识付予馨一样。
曾离没有搭理我们,她沉浸在林妹妹和宝哥哥的悲伤中。
“向晚,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你到底凭什么?”在这个气氛诡异之时,一个诡异的,貌似精神不大正常的中年大妈,穿着付予馨的衣服,发出了付予馨的声音,声嘶力竭的朝我奔来,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怎么……有点儿眼熟啊?
付予馨!看到迎面而来,瘦骨嶙峋,憔悴沧桑的女人,我惊呆了,就在她扑过来的瞬间,我猛的一推,她生生的摔倒在地上。然而,纵使摔倒了,她依旧如同打不死的小强;疯癫的爬起来,冲过来就掐住我的脖子爆吼:“你这个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让阿寻动手打人,你有什么资格!!”
026沉默中走近
严寻动手打人?严寻打人怎么了?很奇怪么?他以前还和陆汉打过呢?
然而,严寻打人这事儿到了付予馨这里就跟死了亲爹一样,她哭天喊地我,掐住我的脖子不放,索性她现在没有什么力气,不到一会儿就被秦露和林小夕拉开了。
我被她掐的剧烈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一但缓过来,我的脑袋就变得清醒,付予馨刚刚说什么?她说严寻为我打人?严寻打人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儿,严重的是他打了谁,下手有多重?
难不成……秦霜的腿是他打断的!秦露架着付予馨,嚷嚷着叫曾离打电话喊警察。丫真是丝毫不给付予馨留面子,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丫完全不看僧面。
最后丫说,要是看在付冬晨的面子上,她不会叫警察,她会打精神病院的电话,毕竟付予馨看起来真的很像精神病。那疯疯癫癫的模样,可是把最没有存在感的沈清漪给吓得瞬间怒刷存在感,什么卧槽!你大爷都从丫嘴里冒出来了。
要知道,沈清漪是个多么文雅的人,记得去年她在qq空间里写了这么一条所谓的精品语录,那话怎么说的我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大概的意思是说:一个精致的女生应该有一种喜欢的花,不必时常挂在嘴边,只要在别人问起时回答,会让人觉得你很特别。
我记得当时孟子卿在下面回了这么一句:“菊花特别吗?”
那个时候连我都不知道菊花这种植物竟然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沈清漪暗恋孟子卿多年,以为孟子卿是有什么暗示,于是乐呵呵的跑去问度娘,结果看了答案之后面红耳赤,瞬间删掉动态。
在此之前,我还是相当迷恋那什么做一个精致女生的鬼话的,并且还效仿的揣着小笔记本,时常思量自己到底喜欢什么花儿,思考到底要喜欢什么花儿才显得特别。后来通过孟子卿发现网络上已经有人开始反驳精致女生了,我看了一眼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我又转了风向。
但沈清漪没有,她在矫情的大道上一去不复返。大约是她习惯了吧,能让付予馨给吓得爆粗口,也是惊到我了。
当然,最令我惊讶的不是付予馨的苍老,而是她说严寻为打人,难不成……秦霜的腿真是被严寻打断的。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不再和严寻有什么纠葛,却忍不住一次次的靠近他。
有的时候是迫不得已,而有的时候却是给自己找了一个迫不得已的理由。
我问秦露,如果是严寻打断了秦霜的腿,秦霜哥哥会做什么?秦家的人是不是会替秦霜报仇,也打断严寻的腿。我终究还是担心他的,况且他若是为了我去得罪秦家……
秦家虽是依附于陆家,但在永安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严寻努力了多年,若是毁于一旦……
我很害怕,秦露的回答也让我感到恐惧,她没有半点隐瞒,神情凝重:“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严老师做的,秦雨是不会放过他的。秦霜是想害你,可依着秦雨的性子,无论秦霜做错了什么,他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她,毕竟,他们是亲兄妹……”
见到严寻的时候,是晚上六七点,白天,他也没空。我不知他是真没空,还是假没空。我是摸不透他的。无论过了多久,我还是摸不透他。因为他和龙秘书之间的暧昧,我无法和他再继续下去,他跟我说什么,我也不能再和他继续走下去。
可我……却还是忍不住关心他,我……我是怕他因为我除出了事儿,所以才关心他的,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一遍遍的洗脑自己说,我并不是对他旧情难忘而关心他,我只是不想亏欠他。我可以亏欠任何人,却唯独不想亏欠于他。
林小夕说,向晚你太作,喜欢就是喜欢,何必要给你自己找理由,你这人点儿也不实诚。
我承认,我的确很作,从小到大我就是作,有些事情,我得问清楚。
我主动联系了严寻,并且约他见面,他挺诧异的,不过诧异归诧异,愣了没有两秒就答应了。
四月初,天气逐渐转暖,我穿的格外单薄,到了傍晚,颇有几分冷意。冷的不止是天气,还有气氛。我和严寻不久之前才见过的,但,我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像现在这样肩并肩的走在马路上了。
每一次见面不是争吵,就是形同陌路,上一次更是离谱。
“时间过得真快啊,都快三年了。”严寻打破了沉寂的气氛,语气里说不出是悲伤还是高兴。
“是啊,三年不到,却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听到严寻感叹,我被他感染,也忍不住叹息。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今回想,我上大学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儿,可我爸爸却好像已经离开了好几个世纪,曾经与他关系不错的邻居也不再提起他。我爸爸,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间。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会不会有人记得我?如果严寻走了,我会不会渐渐的将他遗忘……
人可以忘记,感觉却一定不会忘的。现在的感觉,和过去截然不同。我们之间少了曾经的打闹,肉麻,多了几分陌生。以前一起走,我们总是会有说不完的话,即便我们相差十载……
或许,就是因为越来越没有话,我们才会走到分手那一步。没有人一开始结婚是冲着离婚去了,也没有人一开始恋爱就是冲着分手去了的。我和邵安之间是个例外,我和陆汉之间……
才多久,我发现我竟然换了三个男朋友。严寻是第二个,却是我爱的最深的一个,来的时候明明很担心他,如今看到了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吃点儿什么?”严寻低眸看我,他的笑一如从前那样好看:“别唉声叹气的,人要向前看,想吃什么?”
说实话,我并没有社会那么心情吃东西,我摇摇头:“我不饿,你想吃什么?”
“年纪轻轻的,你看看你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像个老太婆似的。”严寻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他边说边拉我的手,嘴里唠唠叨叨:“不饿也得吃点儿,你这个丫头,不吃晚饭怎么行呢?”
我抬眸,掩藏不住的心事重重的神情:“你不也是老不吃么?”
“我什么时候没吃了?”严寻一本正经道:“我一向是按时吃的。”
“对哦,你跟你秘书一起吃的……”我条件反射的蹦出了这么一句话。话一出口,我立马后悔了,我这么说严寻一定以为我是在吃醋,我顿时倍感羞耻,为了雪耻,我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别想多啊!”
严寻笑了,他在取笑我:“嗯,可能是我想多了,你叫我出来,又不吃饭,是叫我来干什么的?来陪你逛马路的?”
对啊!我约他出来不是来吃醋给他看的,我是来办正事儿的。我理了理思绪,同他说道:“今天付予馨来找过我……”
“她找你做什么?”严寻一听到付予馨三个字,瞬间紧张道:“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严寻的反应着实在我的意料之外,付予馨那个样子还能伤的到我么?于是我又忘了正事,问他道:“她现在那个样子能对我做什么?你……没有见过她?”
严寻没有说话,仿佛并不愿意回答。他该不会真没见过付予馨吧!付予馨现在那种精神状态,就是她自己不去纠缠,付冬晨也会让严寻见见她吧。
我盯着严寻,极度怀疑道:“你该不会一次也没有见过她吧?”
“前段时间去看过她,但她不愿意见我。”严寻微微叹气:“付冬晨说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大好……”
“我去见她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看到她……”严寻大约觉得解释多了是越描越黑,说到一半转了话锋:“你呢,你不是不乐意见我么?今天找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他怎么老认为有人欺负我,我像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么?我有些郁闷:“没人欺负我,我一不是三岁小孩儿,二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包子,谁欺负我啊?你以为我那么倒霉,随时都遇到居心叵测的王八蛋呢!再说了,上次遇到那事儿,也是遭人算计!”
“我问你个事儿啊?听说秦霜在你们酒吧被打了,而且的腿都打断了?你知道是谁干的么?”我本来想直接问他的,又怕他突然肉麻,说一些奇怪的话,索性借着实习记者的身份问他:“你要是有什么内幕消息,一定的得告诉我!”
严寻有点郁闷,他斜眼看我:“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问我内幕,好给你报道?”
“哦,不然呢?你觉得我叫你出来做什么?谈恋爱啊?”我立即装模作样,貌似我真的是叫他出来挖新闻似的。
“难道不是么?”结果这厮厚颜无耻的以为我是叫他来谈恋爱的。
“是个屁!”我当即否认,摆出一副专业八卦的姿态,凑过去问他:“该不会是你把人给打残的吧?”
我怀疑是严寻,可又有点儿不敢确定,他傻了才在自己酒吧闹事。可他的确是傻了,严寻抱着一双手臂站在我旁边,风轻云淡:“对啊,就是我让人打断她的腿,你有意见啊?”
027纠结的动物
什么!真的是他!听了严寻的回答,我真被他吓得不轻。我原怀疑那只是外界的猜测,就是付予馨出现,我也有些怀疑,依着严寻的性子,他是不会轻易闹事的,况且还是在自己的酒吧闹事,他疯了吧?
“真的是你?你疯了吧?”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说高兴,又没有多高兴,若说是难过,我也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向来斯文的严寻竟然把人的腿给打断了,而且还是打女的,要知道就是田昊雨死缠烂打,不知羞耻的说是怀了严寻的孩子,严寻都不曾动手过,如今一出手就把人的腿给打断了。
秦家的人,不会就此放过严寻的。秦露说,秦霜一向是家里的宝,至少是秦家的宝。反正秦家老小都拿她当宝,就如陆家人都拿陆汉当宝一样。他们是不会放过严寻的!
我替严寻担心,他却丝毫不在意,摊摊手道:“我没有疯,我若是疯了,就不是打断她的腿那么简单。”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要了她的命?”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严寻,他一向是理智的,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不会轻易去惹事。
他已经快要三十一岁了,又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能做出这种事儿,真的令我惊讶。
严寻说,他是好人,但从来不是什么吃了不该吃的闷亏都往肚子里咽的人,也不能容忍有人欺负他的女人。
他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莫名的想起来小说里的男主角。男主角通常都会说,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负。
严寻倒没有说,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不过意思大抵都是一样。
正值青春年少的我,听到这种话理应感动得痛哭流涕,被这突如其来的浪漫勾得连魂儿都不见了。可是我没有,我只有担心,担心的同时,我又生怕严寻看出担心他。
于是我装模作样,扭扭捏捏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不能容忍别人欺负你的女人,说得好像你有女人似的!你又不是言情剧男主角,没事儿就别装逼了,万一出了个什么事儿,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再说了,你远在大山里的奶奶就你一个亲人,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她怎么活?这个世上,最痛的事儿,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你也要为你奶奶想想啊。你不是说你爹妈死的早,是你奶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的么?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我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长串,严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是在担心我?”
“我什么时候担心你了?我巴不得你早点儿死!”都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我的的确确是个心口不一的女人。
明明是担心他的,嘴上却恶毒的告诉他,巴不得他早点儿死。即便我装出一副恶毒的模样,还是被严寻一眼看穿,他笑得乐呵呵:“口是心非,担心就担心,何必要遮遮掩掩,我又不会取笑你。”
“我说严老师,您能不能被自作多情?我担心你?我是担心你揍了人,人家把帐算在我头上。”我努力的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装出一副生怕被严寻拖累的小市民嘴脸。
我的欲盖弥彰是逃不过严寻的法眼的,我越是否认,他越是乐呵呵,最后竟恬不知耻的把我拉进了怀里。完全不在意我刚才说他自作多情,浅浅笑道:“行,是我自作多情,是就乐意自作多情。”
他顿了顿,又义正辞严道:“我也没有疯,我就是要让那些图谋不轨的人知道,敢欺负向晚是什么下场。”
言罢,他将我搂得更紧,轻声问我:“吃点儿什么?还是……去看电影?”
太久……太久没有这样靠在严寻的怀里了,纵然之前在床上离得那么近,可这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在那一瞬间,我可耻的红了脸!明明对着他说了百八十遍,你丫滚远点,现在却红了脸,真真是可耻之极。
不仅如此,我还心跳加速,砰砰砰的,我呆了片刻,猛然推开严寻,结结巴巴道:“看……看什么电影啊?谁要和你看电影啊?神经病啊你?”
我担心严寻,也爱着他,可我真的无法再接受他。这个男人,他对我再好,却也让我怕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在两人走进之后,越来越明显。纵然他现在和龙秘书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可难保不会有下一个龙秘书出现。
而且,他的过去太复杂,他有过好几个女朋友,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个付予馨出现。这种感觉相当纠结,我爱他,却又怕受伤害,忽冷忽热,有点时候连我都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
很久以后,严寻说,他早已经习惯了我的神经质,因为从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他就觉得我是个精神病,一个完完全全的人格分裂患者。
我的确像是个精神病,拒绝了严寻看电影的邀请之后,我又装逼的说:“以后我的事情你别管了……,你要是因为我出点儿什么事,付予馨不把大卸八块才怪呢!”
“能把关心表达得如此恶毒,向晚,你也真够可以的!”这一回,严寻并没有强迫我同一起去看电影。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双眸紧紧凝视着我:“我知道,你是还在为当初的事情置气,我不勉强你,向晚,我等你。”
这种话,完全不像是会从严寻嘴里说出来的。依着他的性子,要么死皮赖脸,要么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离开。
现在,他同我说什么他等我,倒是让我很吃惊。他能等么?指不定明天又和龙秘书厮混到一起去了。记得很多年前,我还是相信爱情,那个时候,我抱着言情小说看得津津有味,幻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出现,幻想有那么一个对我不离不弃的骑士。
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我越来越不相信爱情,我抛弃了邵安,我不信感情。后来遇到了严寻,我渐渐的信了,可当我发现他和龙秘书之间关系不寻常时,我又不相信爱情了。现在,他为了帮我出气,竟然打断了秦霜的腿,我又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相信了。
或许,正如我曾经所说,我相信爱情,但我也相信诱惑。回到学校时,已经是十点半左右,整个寝室今天是出奇的安静。大约是因为白天太疯狂,都累了吧。
其实……自从实习以后,几乎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早,白天太累,晚上一躺下就睡着,倒也没有出现失眠的状况了。
然而,这个晚上,我却失眠了。我躺在久违的铁架子床上,瞪着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乱腾腾的。今天明明是我约严寻的,我又告诉他以后别管我的事儿。女人,果然是纠结的动物。我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纠结,每每想说的话到了嘴边都会变了味道。就像我和严寻之间的感情,已经变了味道,大约这就是我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的缘故。
纠结了一夜,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电视台,昨晚没有睡好,到了电视台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索性今天没有什么事儿,一大早的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昨晚胡思乱想,今天该想点儿什么,我又一点也想不出来。
“向晚……你昨晚偷牛去了么?”我睡的迷迷糊糊,忽然一只手搭在我背上,当时我正在做噩梦,吓得我一个激灵,顿时惊醒过来,回头看见周启明端着一个水杯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又问了一遍:“我说你昨晚是不是去头牛了呀?一大早的就睡觉,也不怕被陈老师看见。”
“看见就看见吧。”一旦困起来,我就不管不顾,连自己的梦想也忘记了。
想当初刚来电视台,我可是斗志昂扬,豪情壮志,发誓要成为记者中的精英,精英中的战斗机。
现在还没战呢,我就先倒下了。最近的事情来的太多,那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事儿仿佛已经在步步将我压垮。我告诉严寻别管我,我又和陆汉分手,连朋友也做不成。可以说,我现在是没有任何靠山,想起那天在酒店里发生的一切,我就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恐惧,对这里的人,也充满了恐惧。虽然我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我心里似乎开始在排斥这个地方。
昨天晚上,我甚至在想,我还要不要继续在电视台待下去,我还要不要继续当记者。无论做哪一行都辛苦,但做一个普通的白领,确实要比在电视台好得多,就是肮脏也不会比这里更肮脏。
向晚啊向晚,你真是个愤世嫉俗的小愤青,这世上能有几个地方是干净的,就是学校附近也经常看到某些男生提着裤子从按摩院里出来……,倒还是家里清净,我家附近没有那么多奇怪的地方。
所以浑浑噩噩的在电视台混了一天之后,我回家了。习惯了一个人,倒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了。就是黑漆漆的院子,我也不觉得可怕。
“阿晚……”妈的。刚刚还说不觉得可怕,可现在一听到这个诡异的声音,我顿时就不寒而栗。
“阿晚……”我正琢磨着我是不是撞邪了,对方又喊了一声,听上去痛苦不堪,这个声音是……
028人生多波折
邵安!邵安不是戒毒了,在学校呆着的么?大二的课挺多的,他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做什么?就算他怀念这个家,想回来看一眼,也不至于急得大半夜的跑回来吧!而且……他的声音就像鬼似的,要不是我听出是他,估计要被他吓得魂飞魄散。
不是……我怎么没看到他啊?刚刚是邵安的声音吧?我左顾右盼,愣是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儿,虽然这院子里黑漆漆的,可我又没有夜盲症,只要不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还是能看得清人的。
该不会是我听错了吧?最近也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怎么着,一个人的时候,老是产生奇怪的想法。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也会产生幻觉,时常会听到严寻的声音。像是在做梦,又像是真的。因为我心里还有他,见不到的时候,总会产生幻觉,可以说是入魔了。
但我听见邵安的声音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也对他旧情难忘?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么?不是!当然不是!那我为什么会听见邵安的声音?
“阿晚……救命!”卧槽,这声音如此真实,绝对不是我产幻!
可我根本没看见邵安啊!我赶紧摸出手机,用微弱的屏幕光照着院子。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地上有一滩……像是血的东西!妈的!那根本就是血!
血……我家院子里怎么会有血?我顺着血的来源望去,看到了一只手,手的主人躺在地上,嘴角血液缓缓流出,气息微弱的喊我:“阿晚……救我!”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邵安么?邵安怎么流血了呀?其实在看到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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