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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盛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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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站了起来。

    太久没有活动的她,双腿也跟着全麻了,她只能半个身子倚靠着钟励炎,才不至于狼狈滑倒。

    上车后,钟励炎从车后座里拿出了一条干毛巾,顺着甄惜湿透了的小脸,一点点,细细地擦着。

    他的脸挨得她极近,呼吸喷洒在她冰冷的脸颊上,却是奇异地给她带来了几丝温暖,她的牙齿打着颤,显然还是冷的不行。

    这么冷的天气,面前的男人鼻尖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究竟是因为他跑得太急,还是因为心中的担忧早已胜过了一切?

    甄惜眨着眼,因为太冷,意识都变得有些木讷了,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钟励炎的身边,任由他细心体贴地为她擦干脸上的雨水。

    这也是甄惜头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个男人,他的睫毛算不上卷翘,但是很长,根根分明,浓黑得令人艳羡,他的眼窝很深,有种混血儿的味道,鼻梁很挺,轮廓很立体,尤其是侧脸的线条,刀削般的好看。

    这样一个男人,拥有着令无数女人为之倾倒的外貌,尹雪黎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令甄惜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就连她都感觉到了钟励炎对尹雪黎的那种疏离态度,尹雪黎又岂会体会不到?如果是这样,尹雪黎单方面的付出与努力,又有何意义?

    爱情不都应该是双方面的吗?

    这么想着,她的双唇翕动,本就冷得大脑都有些僵硬了,想说的话也就这么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了,“你觉得尹雪黎怎么样?”

    钟励炎显然是没有料到甄惜会突然间这么问,低头帮她擦脸的动作狠狠一滞,抬眸,他幽深的眼眸,复杂难辨地睇着她,“为什么这么问?”

    甄惜摊了摊手,回话很自然,“就是有点好奇。”

    “好奇?”钟励炎嘴角轻扯,一丝讥讽的笑意溢出,“呵……你是好奇我对她有没有好感,还是好奇我会不会因为对她产生了兴趣,而彻底放过你?”

    他就算再怎么自大,也不可能会白痴到认为甄惜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喜欢上了自己,想要了解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甄惜被他的话问得一愣。

    她方才也只是下意识地反问他,并没有想那么多。

    见甄惜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而是沉默以对的态度,更是令他一股怒气上涌,差点没把手里的那条毛巾给狠狠地扔在这个女人的脸上。

    “甄惜,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辈子,除了我的身边,你想逃到哪里,都是在做梦!”

    甄惜被他冰冷决绝的眼神给冻得一个哆嗦,接着,她凄凉一笑,眼神中的苦楚,带着凉透人心的感染力,“所以说,我就得一辈子呆在你身边,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又或者说,是你日后结婚了,我还得沦为众人所不齿的小三?”

    钟励炎的心,被甄惜眼中的悲戚狠狠一揪。

    他倒是从未想过甄惜所说的这个话题,又或者是说,他从心底里就抗拒婚姻。

    他没有回话,只是用惊诧的眼,那么静静地凝视着她,仿佛有千言万语,但最终还是化作了沉默,嘴唇翕动了许久,也未听他吐出一个字来。

    甄惜彻底绝望了,她似乎从这一刻起,就能预见到自己悲惨的未来。

    身体上的寒冷,远远不足她心中的凉意更深,更伤……

    两人一直静默,钟励炎拿着毛巾,刚想要继续方才的动作,为她擦干湿透了的身子,却是被她一把抢过,固执地披在了身上,便没有了多余的举动。

    钟励炎有些气,有些闷,但又无处发泄,对着甄惜吼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一拳捶在了车座上。

    过大的动静,吓得甄惜一跳,眼眸也跟着不由自主地转向他竭力抑制的暴怒侧脸。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是她才对吧!甄惜忿忿不平地想着。

    一路上,两人都变得异常沉默,逼仄的空间里,他的气息若有似无地环绕在她的四周,莫名的压抑,莫名的烦躁,莫名的憋闷……

    就在甄惜以为,他们两人会一直这么互不理睬,直到下车为止时,钟励炎却是淡淡开口,清冷的音调,回荡在这密闭的空间里,给人一种极其突兀的感觉。

    “你很想结婚?”

    即便是他故作镇定,状似无意的问出这句话,语调中,仍旧是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甄惜先是被他的话问得一怔,接着,她吸了口气,并没有直接回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知道女人为什么会想要结婚吗?”

    “……”他缄默。

    她浓黑的眼,直直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只回答了他三个字,“安全感。”

    ”安全感?”他下意识地反I'@。甄惜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仿佛没有听到钟励炎的问句,似是自嘲,似是无奈地回应道,”钟励炎,你就算能够困得住我的人一辈子,也无法掌控我的心,我也是女人,总有一天,我也会结婚,为我的丈夫生儿育女,这是人之常情,你无法阻止,也阻止不了。”

 第19章 暴怒

    钟励炎脚下的刹车猛踩,只听“吱……”的一声,平缓的地面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甄惜被惯性带得整个人都向前猛倾,额头狠狠一磕,疼得她眼冒金星,低咒道,“钟励炎,你又是在发什么疯?”

    自己找死也不要带着她啊!

    “你还想和谁结婚?啊?”他的音调陡然提高了好几度,狂躁的表情清晰明了。

    只要一想到身边的这个女人有可能会嫁给别的男人,甚至是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他脑袋里就跟快要爆炸了似的,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只知道,他现在很不爽,非常不爽,不爽到想要杀人!

    甄惜当然不会料到钟励炎会突然间反应这么激烈,愣了半晌,才将身子向右挪了挪,试图逃离开他那锐利的目光。

    “钟励炎,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很可笑吗?”

    她就算日后会和别的男人结婚,又与他何干?他用得着气成这样吗?

    “可笑?”钟励炎猛地扯住甄惜的胳膊,那力道大的惊人,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想和谁结婚?”

    甄惜简直是快崩溃了,她现在天天这么被他给盯着,日夜相对,哪儿还有时间去认识什么别的男人,更别提和谁结婚了,她刚刚那么说,也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没想到钟励炎倒是当真了,还气成了这样。

    他气,她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反驳的话语,更显刻薄,“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和我结婚的对象,但是,我非常肯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他按住狂跳的太阳穴,额间的青筋尽现,那种狰狞扭曲的模样,甄惜还是头一次遇到,从前就算他气得再厉害,也不会如今日这般歇斯底里。

    她开始害怕地拉动车门,就欲逃走,钟励炎哪会就此罢休,“嘀”的一声,车门便反锁了,任由她怎么用力拉扯,都只是徒劳。

    他的眼中聚集着惊涛骇浪,每一浪都足以将她拍死在沙滩上,甄惜就这么定定地望着他那吃人的目光,瑟缩着身子,颤抖地道,“你……你……究竟要干什么?开……开门!我要下车!”

    “甄惜,你总也学不乖。猜猜看,我现在又该如何惩罚你,让你牢牢地记住,惹到我的后果有多严重呢?”

    他的每个字都说得极慢,明明柔和到令人心颤,却让人连带着心都跟着一起冻结,惊恐得完全无法思考。

    他高大的身子俯下,只听“撕拉”一声,她早已湿透的衣衫粉碎,裸|露在外的肌肤,竖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冻得她浑身战栗,心中的恐惧早已战胜了一切。

    她开始惊恐地推拒,双腿胡乱踢着,甚至不顾形象地尖叫,“钟励炎,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一边愤怒地制止住她不安分的手和脚,一边冷然地回应着她,“不能?就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以为可以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是的,他是一匹狼,一直都是,即使是沉寂了许久,仍旧是无法改变他兽性的本质。

    她害怕地紧闭着双眼,甚至不用去想,都能猜到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那冰凉的触感,冷得她牙齿都在打颤。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流的泪,等她惊觉时,早已爬满了脸颊。

    他埋在她的颈窝,亲吻着她的锁骨,右手顺着她腰部的线条,缓缓而上,直到牢牢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

    她开始无意识地嘤咛,他本以为这只是因为她情动,而惯有的反应,并没有在意那么多,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可待到他发觉怀中的人半晌都没有任何反应时,这才艰难地推开了一丝距离,骤然发觉,身边的女人紧闭着双眼,脸色煞白如纸,早已毫无意识地昏了过去。

    他吓得赶紧脱下外套,牢牢地包裹住她冰冷的身子,踩下油门,车子就如同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在路上,他就已经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只为节省时间,在他带着甄惜赶到家之后,能够得到最及时的治疗。

    ——

    钟家。

    当钟励炎抱着早已昏迷不醒的甄惜出现时,所有的佣人们亦是惊呆了。

    此刻,女人浑身湿透,衣衫不整,黑发粘腻地贴在她那白皙的小脸上,狼狈得令人不忍直视。

    抱着她的钟励炎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往那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衣着,早已汗湿得透彻,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却只是定定地望着怀里的那个女人,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那么一个人,让他的整颗心都系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他急跑几步,就对着家庭医生慌乱地嘱咐,“她刚刚淋了雨,或……或许是感冒了,还……还有先……先给她换身干净的衣服,哦,不,我觉得你还是给她做个全面检查会比较保险。”

    他显然是紧张到有些语无伦次了,这哪儿像是平常那个运筹帷幄,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男人,如今,他就连多说一句话,都显得有些吃力。

    钟励炎的家庭医生名叫宋妍,也算是看着钟励炎长大的,可却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个天塌下来眼皮子都不会动一下的男人,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紧张成这样。

    她扯动嘴角,带着长辈特有的关怀与调侃,“好了,你还是把人交给我吧。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别等到我治好了她,你又接着病了。”

    钟励炎并未回话,只是固执地盯着怀中的女人,有些念念不舍地将甄惜交到了宋妍的手中。

    彼时,他还不忘再三询问,“不会有什么事吧?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晕倒了呢?”

    宋妍瞥了眼甄惜此刻的狼狈,以及她那衣衫不整的模样,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那就得要问问你自己,刚刚对人家女孩子做了些什么了。”

    钟励炎眼神一滞,耳边升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他没回话,但看着他长大的宋妍又岂会不懂?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宋妍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放心吧,如果只是淋了场雨,还不至于就这么死掉。”

    虽说宋妍习惯了有什么说什么,但钟励炎一听到那个“死”字,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揪了一下,生疼生疼……

    “你快去帮她检查检查吧,别站在这里和我说废话了。”钟励炎又恢复了他那惯有的冷然,催促着宋妍。

    宋妍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就抱着甄惜进了房。

    给甄惜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宋妍就开始替她检查。

    十分钟后,宋妍终于从房里退了出来,钟励炎几乎是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扯着她的袖口,询问道,“她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嗯,她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淋了点雨,引发了高烧,我已经给她打了一针,大概凌晨的时候就能够退烧了。只不过,她心理上估计就没那么简单了。”

    “心理上?”钟励炎心头一跳。

    “你知道她昏迷的时候嘴里都重复念着些什么吗?”

    他摇头表示不知。

    宋妍似乎有些为难地开了口,“她说,钟励炎,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这一刻,他既是尴尬,又是无奈,更多的是一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无力感,就仿佛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直至再也没有任何的交集。

    见钟励炎只是沉默地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宋妍语重心长地补充道,“励炎,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很少为一个人失控成如此地步,如果真心喜欢,就好好把握,别再做出什么伤人伤己的事了。”

    听着宋妍的话,他再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顿时间,他的脑海里思绪繁乱,太多太多的陌生情感,排山倒海而来,压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和宋妍道别后,钟励炎独自走上阳台,斜靠在墙边,点了支烟,望着那袅袅的烟圈,投射出淡淡的薄雾,仿佛只有这尼古丁的刺激,才能让他稍微理清脑海里那繁杂的思绪。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都没有碰过烟了,只知道,他每次心烦,或是有想不通的事情时,才会借助尼古丁的滋昧,来找到一丝他想要的答案。只可惜,这一晚,他足足抽了一盒烟,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第20章 坦诚

    甄惜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十二点。

    按住那头痛欲裂的太阳穴,她拖着虚弱的身子,环顾了四周,从床上挣扎地爬了起来,刚欲下床,就见钟励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走了进来。

    钟励炎显然是被她的举动吓得不轻,他忙是将手里的那碗白粥放在了桌面上,再按住她的双肩,幽深的眼,定定地望着她,“别乱动,先吃完这碗粥再说。”

    “这里是哪儿?”甄惜拽着被子,下意识地向后挪了几分,即便是极其细微的一个动作,钟励炎仍旧是能够从中看出甄惜的害怕与不安。

    心中一阵钝痛。虽然早就料到她醒来后,会对自己敌意更深,但他依旧是不可避免地被她疏离的态度,伤到了心。

    一晚上没睡,他除了走到阳台上抽几支烟,就是一直守在她身边,替她擦拭身子,为她降温,甚至是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安抚着她连在睡梦中都极度恐慌的情绪。

    可最终,他带给她的感觉,依旧还只是害怕与恐惧,外加那无言的抗拒……

    “这里是我家。你什么也不用想,我昨晚已经打电话让秦经理瞒过了你爸,说是这几天你都要在外出差,回不了家,所以,你大可以安心地在这里养病,没有人会打扰你。”

    压抑住心中那股无尽的挫败感,他顺手将枕头塞进了她的后背,为她调试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再单手端着那碗白粥,盛了一勺,仔仔细细地吹凉了,这才用眼神示意她乖乖喝下去。

    甄惜怔怔地望着他,她甚至不明白一个昨日才暴怒到几乎失控的男人,今日又为何会对她温柔到如此地步?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他肯定又在筹划着什么来整她!这便是甄惜此刻的第一反应,她仿佛早已认定了钟励炎不会让自己好过,因此,无论他做出了什么令人感激的举动,都只是徒劳,甚至是让她觉得他是别有所图的。

    “没胃口?但是医生已经嘱咐过我,她说你刚刚大病初愈,只适合吃些清淡点的东西。”

    他以为她只是吃不下这清淡的白粥,所以才会皱着眉头无声抗拒,而她却没有回话,只是淡淡抬眸,探寻的目光就这么毫不掩饰地落在了钟励炎的身上。

    她终究还是累了,累得连与他抗争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他的眼神,空洞至极,就仿佛灵魂早已被人抽干,余留下的只剩那空荡荡的躯壳。

    “说吧,你究竟又想怎么样?”

    她疲惫地开口,却是让他满头雾水,“什么意思?”

    “我并不认为你会好心地喂我吃粥,所以,我宁愿你有什么都说出来,也好过突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还亲自喂我喝粥。”

    闻声,他手上的动作狠狠一滞,唇角边的苦涩显而易见,“所以说,在你眼里,我只要对你好一点,就是有所图谋?”

    “不然呢?钟励炎,你我都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情|色交易,从一开始,我就处处忍让,可你却一次比一次过分。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问问你,如果你日后所爱的女人,正在遭受着与我相同的悲惨经历,你的心中又会作何感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相信你连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

    我很累,真的很累,每一天对于我来说,都是种煎熬。

    每天清晨起床,我必须无数次地告诉自己,新的一天,就该有新的气象,才不至于彻底对生活绝望。

    我曾经也幻想过千万次,终有一天,你会放过我,大发慈悲一次,但是你给予我的,除了伤害,真的不剩下别的什么了。

    你的性情古怪,忽冷忽热,阴晴不定,我甚至猜不透你每次突然间发怒的原因究竟为何,就得被你狠狠地惩治一番。

    跟你在一起,我必须要小心翼翼,斟酌着每一句话该不该说,说了后又会不会惹到你不高兴,可是,我的天性却促使我做不出这样委曲求全的事,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忍不住,忍不住将我内心中最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从而忤逆了你,让你心里不舒服。

    于是乎,我们所相处的每一天,都是在我无意挑衅,你莫名发怒的情况下,周而复始,疲惫不堪。

    所以,我想说的是,你确定要一直和我这么纠缠下去?难道你都不觉得累吗?每天对着一个你厌恶,甚至是时时刻刻忤逆你的女人,你难道就不嫌烦吗?还是说,你真的要将这一场征服游戏,玩到最后,让我彻彻底底臣服在你脚下,才算是真正的满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钟励炎,我认输了,我不争了,也没有任何力气再与你抗争了。

    你赢了!彻彻底底赢过了我!所以,算我求你,放过我好吗?”

    这是甄惜头一次对着他说了这么多话,句句都是发自内心,每一个字都浸透着她无尽的疲惫与绝望。

    钟励炎黑黢黢的眼,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她,望着她,仿佛要望到她的心坎里,让她明白他此刻这复杂难辨的神色,究竟寓意为何。

    甄惜甚至认为,在某一个瞬间里,她产生了错觉,因为她竟是在钟励炎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痛楚与深深的无助。

    这完全不像是他会有的表情!

    好在,这样的神色,也只是在他的眼中停留了几秒,就犹如流星划过,稍纵即逝了。

    他静默了许久,就在甄惜以为他不会回话,要将她再一次无视的情况下,钟励炎却是嗓音略带着沙哑地开了口,“就这么乖乖地呆在我身边,难道不好吗?”

    甄惜听到这话,简直是要崩溃了!他们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啊!怎么就那么难沟通呢?

    她说了那么多,又是煽情,又是乞求,却只换来了他的固执己见,仍旧要将她绑在身边,日夜折磨?

    对牛弹琴也不过如此吧!

    “我懒得和你说。”甄惜无声地叹息,头一歪,便靠在了枕头上,闭上双眼,就连多看他一眼都嫌烦。

    钟励炎见一时半会儿也说不通,更不能彻底改变甄惜对他的看法,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端着白粥,他仍旧坚定,“喝了再睡。不然,我就打电话让秦经理告诉你爸爸,昨晚他帮你圆的那个谎都是假的,其实你夜不归宿,并不是在外出差,而是病倒了,甚至是病倒在了一个男人的床上!”

    钟励炎的这句威胁果然有用,吓得甄惜立马瞪大双眼,抢过他手中的那碗白粥,咕隆两下,就喝完了。

    他倒是守信,甄惜喝完后,他便没再多做停留,而是将空间留给了她一人,自己端着碗默默走了出去。

    其实,休息了那么久,甄惜如今哪儿还睡得着?不过是她为了避开钟励炎的借口罢了。

    空洞着眼,她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再一次挫败地叹息出声——说了那么多,她终究还是逃不开钟励炎的魔掌啊!

    ——

    半个小时候后,房间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甄惜低低地回应了一声,“进来。”

    她深知,如钟励炎那般高傲自大的男人,又怎么会养成这种进别人房间就敲门的礼貌习惯,更何况,她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很可能也是属于他的,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知道敲门的不会是他,甄惜自然是放松了不少。

    门外的人推门而入,甄惜抬眸,只见一名年约50岁左右的妇人,挂着友好的笑容,朝着她一步步走来。

    “感觉好点了没?”她首先问道。

    甄惜点了点头,如实回答,“嗯,好多了。”

    宋妍上前,出于职业考量,她还是替甄惜再重新做了个全身检查,待到确定她无碍后,才扯开笑意,坐在了她的身旁。

    “我该怎么称呼你?”宋妍再次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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