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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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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润涵半晌不出声。

    索锁声音都在抖,看样子是真的生了气。

    “对修任远,我就是坐实了仗势欺人的名声,也得这么干。你不传话也好,但是以后,不要强出头。你没有这么大的分量。今天是你运气好,我乐意用你一下。”陈润涵说。

    “这我知道。我没那么自作多情,真以为自己是天仙。脱了这身仙女服,我还是个女流氓。”索锁说完这句话,陈润涵的车已经刹住了。她开车门要下车,陈润涵却把车锁住了。“陈润涵,开锁。”

    陈润涵转过身来,将她一下子就罩在了怀里。他手上动作很快,他和索锁都顺着车座椅一起倒下去。

    他的脸近在咫尺,索锁心一紧,明知道避无可避,一时之间,似乎也是要豁出去的样子……但她脑中转的极快,一瞬间已经有数个方法,就等陈润涵接下来的举动,以静制动。

    陈润涵又低了低身,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索锁身上,附在她耳边说:“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女人不多……你越这么着,我还真就觉得非得到你不可……我是挺有耐性的。也知道你呢,不是一般的条件可以打动的。你单身,我也单身。你脱单之前,我都有权利追你……接受不接受就看你的态度,我的本事。”

    “你就这种本事,很难让我接受。”索锁低声说。

    陈润涵微笑着说:“别嘴硬。我什么本事还都没施展开呢……”

    “我不是单身。我有男人。”索锁说。

    陈润涵愣了一下,问:“谁?里头那个?”

    索锁抿了下唇。

    晓芃提醒过,这唇膏显色度好,但是持久度不行……想必现在,她别说唇妆,脸色都差的很了。

    “这话你自己信么?”陈润涵放开索锁。他一按键,轻细的一声响,转脸笑道:“去吧。对你嘛,我不想硬来的。”

    索锁毫不犹豫地开车门下了车。

    她还听到陈润涵把车开走的声音,就已经进了院门。

    小院子清冷极了。雪落的更密集,更像是雨夹雪。落下来,一团团的,有点沉重。

    索锁觉得拿包的手冻的开始僵硬,按门铃时,要按好几下,才能把彭因坦的门牌号给按出来。小屏幕上出现彭因坦有点变形的脸时,她心跳的都急了……门锁是开了,她深吸了口气才进去。

    彭因坦并没有给她来开门。

    她按了按门铃,才输入密码,又站了一会儿,才看了看里面。她只听到音乐声,大概是彭因坦在听音乐……她进门想换鞋子,但站住没有立即换。

    平常她换鞋子的时候,黑子都早早就跑过来在她面前撒娇了。可是今天晚上它没有出现。她意识到黑子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以后也许再也看不到它了,不禁就呆了一下……她站在门边,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忽然听到音乐声停了,彭因坦脚步响了起来。

    彭因坦端着酒杯,在索锁面前不远处站住了,说:“你来的还挺快的。”

    索锁看了他——她其实只有大半天没看到他,却觉得好像已经有很久了。他手里拿着红酒杯子,酒液晃着……他看起来浑身都暖融融的,也许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脸是红的……

    彭因坦喝了口酒,看着索锁。

    她没说话,看也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已,简直都没有聚焦。她扶了下门边的柜子,将手拿包放在了上头。

    彭因坦看到她正在脱鞋。她脚上的细高跟鞋子,细弱的像随时都可能折断……他当然看出来了,她身上不是晚上他见到时穿的那身衣服。这一身虽然更昂贵,却让她美到失去温度……彭因坦又喝了口酒,问:“能快点么?”

    “好。”索锁答应。

    “对了,除了年糕,还有鲸鱼肉。你看着处理一下。”彭因坦说。

    索锁把皮草脱了,挂在衣架上。她看到她常用的围裙也还挂在那里,像她上次离开时一样,顺手取了下来——礼服过于贴身就罢了,脱下皮草来,她才感觉到肩上一凉……彭因坦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她觉得不便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不管怎么说,她是来做饭的,这样进厨房,太不像话了。

    彭因坦沉默着,看了她两眼,才转身进了工作间。

    索锁闪身进了卫生间去匆匆卸了下妆,洗干净手,赶紧进厨房去。

    操作台上是有一个竹编的盒子,她打开来,看到里头摆的整齐的有几条年糕。闻起来有清淡的米香,令人垂涎欲滴。索锁把年糕盒子推到一边,才打开另一个盒子。这里头就是彭因坦刚刚说让她处理一下的鲸鱼肉了。她想起来该去问问,去工作间找彭因坦。她站在门外,看着彭因坦坐在桌边,正翻图纸呢。

    “彭因坦,年糕你是想吃煮的,还是炒的?”索锁问道。她可能吃药吃的有点混沌,忘了电话里他究竟是要吃什么样的年糕了……免得他等下闹,还是问清楚的好。

    “你喜欢什么样的?”彭因坦反问。

    索锁沉默片刻,说:“我是问你喜欢吃什么样的。”

    “你喜欢吃什么样的,就做什么样的。”彭因坦回答。

正文 第十章 初雪 (二)

    他的语气有些执拗。索锁看着他,知道他是在生气。她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她甚至能想出来他为什么生气。

    她抚了抚围裙,说:“彭因坦,你别难为我好么。”

    她声音弱下来,手是扣在一起,垂在身前。

    “这都算为难你,那我要怎么跟你提要求,才算合你心意?”彭因坦问道。

    索锁忍了好一会儿,说:“那我做雪菜肉丝的。晚了,不要吃的油腻……另外,鲸鱼肉我不擅长做。你也没有说让我来是做这个……就留着让会的人来吧。”

    她说完,不等彭因坦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彭因坦把酒杯里的酒都喝光了,眼看着她离开——她腰细的不盈一握……但是这好像是这几天才变得这样的。

    他晃了晃空了的酒杯,拎着空杯走出工作间。

    厨房里,索锁正在切年糕。知道他进来了,她就当没有意识到。年糕白白的一长条,她拿着刀仔细地切均匀……她专心致志地将年糕一片片切的均匀。切成片的年糕被码在青瓷盘子里,羊脂玉一般,很好看。

    彭因坦喝完了一杯酒,将酒杯一搁,过去洗干净手,撸起袖子来,来到索锁对面的位置。他打开盒子,把鲸鱼肉取了出来。索锁还是不看他,好像他根本没出现在她周围。彭因坦也不出声。他就是把鲸鱼肉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切片、淋烧酒、撒上一点点调料,塞到了烤箱里去。

    然后他又倒了杯酒。酒杯先被他放在一边,又另取了一只杯子来,倒了一杯橙汁,递给在等着年糕煮好的索锁。

    索锁看看面前这只修长洁白的手上,映着一点点明艳的橙黄色……彭因坦等着她,等了好一会儿,好像她不接杯子,他就会一直等下去。

    索锁抬手,将杯柄握住。

    “谢谢。”她说。她能听到自己的鼻音又重了。此时多少有点头重脚轻。也许是因为锅子里冒出来的腾腾的白汽让她有种缺氧的感觉,也许是刚刚在车上被陈润涵故意开快车晃的头晕……总之她很不舒服。

    一杯凉凉的橙汁可能缓解她的不适,但她没有喝。

    “吃药了么?”彭因坦问。

    索锁停了好几秒,才说:“吃了。”

    “晚饭呢,吃了吗?”彭因坦又问。

    索锁这回就没回答了。

    彭因坦看着她把橙汁放在了一边,去落了火。锅子还在汩汩地冒着白汽,烤箱也还在嗡嗡响,鲸鱼肉的油脂响已经散发出来了……他喝了一大口酒。

    直到索锁把一碗雪菜肉丝年糕放在他桌上,给他盛出一小碗来,他都始终站在那里喝着酒,望着忙碌的索锁。

    索锁见他没有去动烤箱的意思,过去查看下烤箱,戴了隔热手套,将烤好的鲸鱼肉取了出来——烤鱼肉品相非常好,应该味道也是很诱人的。但是她的鼻子有点塞,闻不到味道……她细心地把鱼肉用盘子装好。这不是她的菜品,临时准备罗勒叶子也是没有的。她就尽最大的可能让这盘烤鱼呈现出更好看的样子来,放在了桌上。

    她看了看彭因坦,说:“好了。你请坐吧。”

    彭因坦过去坐下来,顺手把她的橙汁和他自己的酒都带过去了。

    索锁把围裙解下来,搭在椅背上。彭因坦看着她马上就恢复了刚来时那副样子,略皱了下眉。索锁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但她也不在意他看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了,就说:“你慢用。我走了。”

    她要离开,彭因坦却不许。

    “坐下。跟我一起吃。”彭因坦说。

    “我没义务陪你吃饭、给你消遣。”索锁手臂垂着,这个时候弯曲了一下,做出防御的姿态来。彭因坦看到,转头盯了她的眼睛。索锁不声不响地照旧往外走,彭因坦就拉住了她的手。

    “坐下吃饭。陈家那顿饭不是好吃的,我知道你肯定没吃饱。”彭因坦说着,稍用力往后一拉索锁。

    索锁说:“我吃过了。而且我吃的不知道有多饱。”

    “是吗?”彭因坦问道。语气里有点讥刺的味道了。

    “为什么不?一席华美,又不用我cao刀,为什么不享用?”索锁反问。

    “代价呢?”彭因坦看看索锁。

    索锁粉白透红的脸水润润的,嘴唇更是鲜艳欲滴。

    “我这还有你的衣服。等下你可以换掉。这件裙子不适合你。”彭因坦说。

    索锁抿了抿唇,说:“彭因坦你管的也太宽了。”

    “我只是建议。你喜欢大可以继续穿着。”彭因坦出奇的有耐心。索锁这种态度,他也还是不计较。“别因为跟我怄气,就跟你自己过不去。今天晚上,你别说吃东西,水都没怎么喝吧?你刚才拿刀的手都在抖。你平时拿刀手不抖的。”

    彭因坦握紧了索锁的手。索锁没有费力去挣脱。但是她看着彭因坦的眼睛。这眼睛黑沉沉的,目光却像是煦暖的阳光,要照进她的眼睛里来……

    “外面冷。吃点热的东西再走。不然这饭我吃的心不安。”彭因坦说。

    “这是我该提供给你的服务。外面再冷,我能来也一定来。至于其他的,彭因坦你别想多了。”索锁说。

    在索锁冷言冷语中,彭因坦的眉眼仍旧舒展,一点不见尴尬和难堪。反而像是准备好了让她发泄怒气,起码是暂时容忍她这么反击。

    “你不用做那些有的没的,不然我都要怀疑你的心不安是不是也是装出来的?你不像这么好心的人。就算你是好心的,我也不想耽误这个时间。”索锁说。

    “不过就是一起吃点夜宵,你还怕我要干什么?”彭因坦问。

    索锁顿了顿,说:“当然是不怕的……都说了不想跟你再有任何关系,你还来招惹我。你总不至于这么死皮赖脸的吧。”

    彭因坦看着索锁。

    她站在桌边,其实比他也高不了多少。他的视线稍稍一抬,就看到她裸?露着的肩膀……白皙娇嫩,富有光泽……似散着乳酪般的香气……但是现在却有点复杂的味道。

    酒气,烟气,男人的古龙水味……彭因坦看着索锁的眼睛,点点头说:“你不用先把话说的这么狠。我确实没那么死皮赖脸。”

    “这就好。你我都省事。”索锁说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我该走了。今天我没带表格来,改天再让你签。你慢慢吃,不打扰你。”

    她拔脚就要走,彭因坦却一伸手把她拉住了。

    索锁没防备,被他拽的一个趔趄向后倒,彭因坦揽过她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彭因坦!”索锁脸涨的更红了。彭因坦的手臂收的紧紧的,她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他喝下去的酒像是在他身体里燃烧,这让他像块燃烧的炭火,烫的她发抖……她忽然间就觉得眼眶酸热,有股同样灼热的液体要从眼睛里涌出来了。她咬着牙关,一低头,看着从脚上脱落的脱鞋,甩在了她刚刚站着的地方——还朝着她要出去的方向……她的确是想快点离开这里的。

    “多几分钟都不想对着我?”彭因坦低声问道。

    “是。”索锁说,“我还有……我还有事,你别耽误我……彭因坦!”

    彭因坦紧抱着索锁。

    她身上复杂的气息在他鼻端缭绕……渐渐的,被她肌肤中完全属于她的味道驱散开来。

    他深深一嗅。

    索锁想起身,他根本就没想让她得逞。

    “哪怕别的都骗过你,喜欢你总是真的。”彭因坦说。

    他呼出来的气体比他的身体更烫,索锁身子颤的厉害。

    他倒是再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大概就是想把她这样抱住、让她听他说这些。

    索锁身体很轻。腰真的也瘦到了不盈一握……跟他想的一样,但是跟他印象里的不一样。

    “别生气了,好么?以后再不骗你了。”彭因坦说。他下巴低了低,压在索锁的肩膀上。她的皮肤柔润温暖,像是有巨大的力量,能吸住他的肌肤……他有点贪心,但是克制着。“索锁?”

    “以后……多久的以后?”索锁涩着声音问。

    “你想要多久?”彭因坦反问。

    索锁的呼吸很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有些紧张。他手臂间她的身体都很紧绷,像是随时都会弹开……

    “多久……我都不想要。”索锁说。她吸了吸鼻子。鼻子有点塞,她呼吸困难……“彭因坦,行了。有句老话,叫做‘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彭因坦仍紧握着她的手腕子没放,力道没有一点放松。

    索锁的心像是被水藻缠住的螺旋桨,运转都成了问题……她想起起不来。心里还是很明白,其实她的力气很不小的。她应该可以挣脱他,但是她这会儿就是使不上劲儿。

    她掰着他的手,能掰到他手掌磨起的水泡。她还想着这样碰到他的手,他应该也很疼……像这种时候,她还能想到这小事。

    她微微侧了脸。

    她想回头看着彭因坦说话,却突然间没有了勇气似的。

    “我说过许多次了,你并不了解我。我不让你喜欢我,一定有我的理由……我不想,况且你也不值得信任。”

    彭因坦看着她有些尖了的下巴,弧线优美……但是也倔强,说出的话来更是直指人心口。像是带着尖利的矛,手再一推这矛,就直入心脏了。

    索锁没听到彭因坦回答,但是她也能感受到彭因坦的沉默中蕴含的力量。

    她松了松手,彭因坦却没放松,他捏着她的下巴,亲在她紧紧抿着的嘴上……他从她进门的时候就想亲她了,忍了这么久他以为自己忍得住,可还是没有能够。

    但是索锁并不想让他亲。

    他的亲吻灼热缠绵,让她有种窒息感,像是不肯给她任何的机会逃脱……

    ……

    ……她眼睛闭的更紧,心一横,开始回应彭因坦的亲吻。

    她的回应似乎让彭因坦愣了下,他的动作缓下来。

    ……

    ……他似乎看到雪花在飞舞。今夜的雪也是这样下的细碎,他站在窗口看雪时,就想着这是今冬第一场雪……稀疏又细碎的雪下着,他从飞舞的雪花中看到了她……

    彭因坦反而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

    他停下来,但他还是拥抱着她没有放开。

    索锁觉察彭因坦的反应。她靠在彭因坦肩头,深吸了口气。他身上真热……这屋子里这么热,她忙了这么久,只有这个时候,他的身体让她觉得温暖又踏实。她甚至有那么一会儿,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放开……她只要那么一会儿的温暖。

    她看到自己凌乱的裙摆,和彭因坦搁在她膝头的莹洁如玉般的修长的手……他的手停在那里,可她从面颊到脚趾,都在发红发热了……她转了下脸,不敢看他。

    也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在彭因坦的引导下,会是那样的反应。

    哦……

    她转回脸来,目光触到彭因坦的。被彭因坦眼神中的复杂弄的一愣。她简直听得到自己心在这一刻突然间迸发出来的一声尖叫……她是不应该这样的。

    她要抽手,却被彭因坦按住。

    她的手下是他已经开了的腰带和裤扣、还有一点他luo露的肌肤……

    彭因坦的脸靠近了她一些,问:“这样,还走么?”

    他说话间喷出淡淡的酒气,声音很低,然而表情却很严肃。严肃中又有些让人捉摸不定的东西……索锁说不清这些捉摸不定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她习惯性地将一切捉摸不定,都先归于坏事一栏中去。

    对彭因坦,她尤其应该如此判断。

    “还走么?”彭因坦又问。嗓音沙哑,又低沉了几分,更加的具有诱惑力了。

    索锁看着他,抬手擦去他唇上沾到的一点点她唇上残余的唇膏。

    他的嘴唇柔软湿润,沾上这一点点残色,突然有种妖冶的美……这观感刺的索锁心尖儿像被掐了一下,疼的真实。

    “走。我说了,我还有事……彭因坦,你别……”她反手将彭因坦的手抓住。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姿势在他腿上乱动的后果,可是她也顾不得了……她脸上烧的厉害,身上也很热,这么一急躁,本该汗出如浆了,可是她一点汗意都没有。她知道自己这会儿不太正常了……她阻止着彭因坦的手明确想要去的地方,“彭因坦!你停下!”

    彭因坦脸色非常的冷,和他身体的灼热完全不同,他脸色和眼神都冷下来了。

    她喊了停,他也果然停住了。

    “为什么要停?”他低声问道。

    索锁没有回答。她已经站了起来,挪开步子,拉开了距离。

    彭因坦仍坐在椅子上,看着索锁整理着乱成一团的碎发。其实裙子也已经皱的不像样,可是她显然顾不上……也许是不在乎。

    他嘴角一弯。

    “在不同的男人之间摇摆zhouxuan,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吗?不肯跟人确立稳定的关系,不要承诺,是图方便吗?”彭因坦嘴唇一张一翕,吐出来的字句跟利剑似的。索锁瞬间脸色就由红转白了。“陈润涵在外面等你?”

    索锁转了下脸,看到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杯橙汁。

    被彭因坦亲过的嘴唇,火辣辣的像是被活生生剥去一层油皮……而她口干舌燥的同时,喉咙也像吞过碳,流火下行,心口窝疼的剧烈。

    尽管疼的剧烈,她反而冷静下来。

    索锁光着脚,走到桌边去,拿起了杯子。

    “看来你们今晚的游戏还没结束……”彭因坦慢条斯理地说。

    “你看见了?”索锁问。

    彭因坦看着索锁伸手拿起的杯子。是他给她倒的那杯橙汁……他想这杯橙汁或许在她回手之间就会泼在他脸上。

    “对,我看见了。”他说。

    “你看见了,一直耐着性子跟我……你想证明什么?证明我就是个荡妇?”索锁说着,水杯被她推到一边。眼看着橙汁泼了出来,洇在了雪白的桌布上……她一阵头晕眼花。“我就是。又怎么样呢?”

    彭因坦想抓住索锁的手,却被她猛的一甩,手掌照着面门就挥了过来。

    彭因坦没有躲。他本以为索锁这一巴掌真的就挥过来打在他脸上了,但是索锁停住了。

    她手掌一握,冷冷地说:“嗯,你猜的没错。我更没错……我既没有丈夫又没有男友,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遵从自己的欲wang也没有什么可耻的。用不着你这自己都一身烂账的家伙装卫道士埋汰我。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放荡,你没参与似的。”

    彭因坦脸阴沉的什么似的。索锁是被他激怒了。

    他吸了口气,想开口,却被索锁伸手一个制止的动作堵了一下。

    “今天晚上我没兴致跟你在一起……明着告诉你,到今天晚上12点以前,我的时间都是陈润涵的。而且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得答应……我说的够明白了?”

    “索锁!”

    “你想知道什么细节,也可以直接问我。我没别的好处,做人是坦荡的。”索锁讥诮地说,“我现在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你跟每个女人都不长久。彭因坦你有非常严重的疑心病……那个女人欠你的,其他的女人替她还给你。”

    索锁的小手还横亘在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动一下。彭因坦却觉得她这一巴掌绝对是扇在了他脸上。

    “索锁,你好样的。”他好一会儿才说。

    索锁看到刚刚自己还觉得温暖如阳光的眼神,冷的已经像冰,知道自己完全戳中了他的痛处。

    打蛇七寸,置于死地,本来是足以让她觉得痛快的事,可是现在,她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快感没有,痛感却很清晰。

    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继续道:“陈润涵什么都不如你,也有一样比你强……他算计我,算计在明面上……彭因坦我告诉你,或者让他告诉你,我就算是个坏女人。而这个坏女人,到底值多少钱……”

    索锁说完,迅速离开。

    她没走两步,脚踩上她遗落的拖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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