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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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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时,她只回头对他摇摇头,无声地说:“几分钟就回来的。”
她走的很快,离席不过几步,就有女侍跟上贴身服务了……彭因坦被章家兄弟拉着一时也走不开,但索锁那俏薄的身影在迅速飘离这个房间的同时,让他突然间心里一沉。
索锁在绕过大厅东侧的花墙之后,在女侍陪同下出了东门。
“女宾休息室在前面。请您往这边走。”女侍轻声说。
索锁点头。
她走在宽敞的走廊上,这中式装潢的环境里,利用光线营造出来的氛围总有点沉重,她越走越觉得不舒服,走到偏厅里了,已经看到休息室门了,她却不得不站下来。
“您没事吧?”女侍发现她脸色不好,“需要我叫医生吗?”
索锁发现近在咫尺就有可供休息的沙发,她走过去,刚刚坐下来,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她心跳的正急,听见这说话声音更顿时忍不住血气上涌……她闭上眼睛,那些声音渐渐消失了。她以为她们走过去了,不想刚刚睁开眼,就看到面前两三步远处,一对裸色的细高跟鞋子——鞋面上一簇翡翠珠子攒成的花朵,更是炫目。她慢慢抬起眼来,对上丁蔷居高临下的眼。
“这是怎么了,不舒服了?”丁蔷细细的声音听起来尽管柔和些,可到了索锁这里仍是刺耳。
索锁抓紧了身侧的手拿包。
“走吧。”巩家姑姑看了一眼脸色很差的索锁,提醒丁蔷。
索锁站了起来。她像是没看到丁蔷一般,径自绕过她身边,向休息室走去。
“你等等。”丁蔷说。
索锁没听她的。
她走进休息室里,回手关门扶住了墙壁。她听到脚步声,门连敲都没有被敲响就开了。她马上看到了丁蔷。
“我警告你离义方远一点,可你还是来了。你是非要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呀。”丁蔷说。
索锁看着她,雪白的面孔,血红的嘴唇……她忽然有种作呕的感觉。不是不想说话,是这个时候她怕一张口,真的就要吐了。她不是不能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可是她不想让不该承受这些的人难受。
她深吸了口气,说:“我离他远些?不是我离不开他,是他离不开我……你知道吗?他爱的是我。有我在一天,他是不会跟章晓芃结婚的……”
她盯着丁蔷的颈间。丁蔷被她目光中的森冷激的浑身一战。
索锁忽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响动。但她已经收不了手了。
“现在,你给我滚出去。记得脸上保持笑容。今晚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好事。你也知道我不会,惹怒了这里的人,毫无益处。你是聪明人,不会看不到我的顾忌。”她低声说着,只让她自己和丁蔷听得到。然后突然之间,她抬起手来,一把抄住了丁蔷颈间的翡翠项链。翡翠摩擦发出的声响让她起了鸡皮疙瘩……不知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柄极细巧的刀子,亮闪闪地逼在了丁蔷颈间,“别乱动,别逼我动手。你知道,我不是没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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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大家:
今天更新到这里,这两天真是状况频发,多谢大家~~明天我们晚上八点更新。
正文 第十四章 冰上的月光 (十一)
她声音里都像能飘出雪花,冷的让人不寒而栗。雪亮的刀刃映着碧莹莹的翡翠珠色,看上去惊心动魄……她手背贴着这条翡翠项链,脸色越来越冷。她突然间将刀尖翻转,挑起项链来手向下一扯,翡翠项链瞬间崩断了。这一大串翡翠珠子迸溅开来,在地上滚来滚去。
丁蔷脸色一变。
索锁鄙夷地看着她,轻声说:“这个,你也配戴?”
她手中还捏着一把珠子,金色的线是很结实的,六股拧成,这时候散开些,像是阳光似的,丝丝缕缕的……她将翠珠掷在丁蔷脸上。
丁蔷看着她,纹丝不动。她忽然间从索锁冰寒的眼中看懂了些什么,也不禁攥紧了手。
索锁说:“你们可真让我恶心。”
“锁锁,”丁蔷看着索锁的眼睛,“我还是得说,陈年旧事翻出来,包括你父亲,都未必是你想的那样……”
她们俩面对面站着,不过是尺余的距离而已。索锁再一次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悬崖上,面前是万丈深渊……她略垂下眼帘。满地的翠珠散着,像已经腐败的尸体,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高贵雍容……她清楚地说:“我了解我父亲。别以为他不在了,就可以随便说他。你没这个资格。”
丁蔷果真住了口。但她看着索锁,像是在等着她下一步的举动。
索锁将手中的刀在她面前一横,盯着她的眸子问:“有时候,你大概也想,其实你还不如是死去的那一个呢,是不是?你放心,我再不会那么傻,一刀给你个痛快,再回监狱去?这辈子我都不想……除非你们跟我一起。”
丁蔷轻声说:“你说的对。”
索锁说:“对就照我说的做——滚出去。安安生生地把今晚的戏码子唱下来。”
丁蔷看着索锁。索锁从容地将刀子收好,仍旧放回她的手包里。
索锁冷冷的目光扫过丁蔷的脸,“别跟我说陈年旧事不能翻。翻出来任何的东西我都不怕……你别再害义方了。比起你来,他还算是有情有义。”
她要往后退,丁蔷一下子握住她的手腕子。
索锁看着她的脸。丁蔷眼中的极为复杂。她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对丁蔷不会没有触动。这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但她在正常的时候,绝对是个最爱儿子的母亲……索锁嘴角上挂了一丝冷笑。
“你知道他有情有义,就该放过他。”丁蔷说。
“我为什么要放了一个爱我的人?要是我也还爱着他呢?”索锁声音低低的,看着丁蔷。
丁蔷又要开口,门突然被敲响,随后一开门,巩义方的姑姑进来了。
她一见这两人的神色就明白了,只是她刚刚向前一步,就险些滑到,低头就见满地翠珠,她不禁惊异失色。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过来强拉了丁蔷,把她先推了出去。
索锁已经转过身去,弯身洗手,根本不理会她们了。
巩家姑姑将门稍稍一带,站在索锁身后,从镜中看着冲洗着满手泡沫的索锁。这个单薄瘦弱的女孩子一脸凌冽,几乎完全看不出是许多年前那个总有点儿婴儿肥的娇憨样子来了。
索锁抬起眼来,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的同时,也看了眼巩家姑姑。她们像陌生人一样彼此望着,最终却谁也没有开口。
巩家姑姑喊了女侍进来帮忙捡起地上的翡翠珠子。还好珠子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并不难找。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能看得到的翠珠全都收到了一个手帕包里。没有人知道这沉甸甸的一包翠珠是不是所有的了,索锁将粉盒合上,轻声说:“数一下,如果是136颗就对了。”
巩家姑姑看向索锁。
“136颗,双串,搭扣是千足金,六股金线串成。所有的珠子都出自同一块翡翠原石,没有多余的珠子留下。如果丢了一颗,这东西就再也圆满了。”索锁说。
“应该不会少的。”巩家姑姑惊心之余,急于离开这里。她将手帕包拿好,转身出门。在关门的一刹,她又看了索锁一眼——索锁精致的侧脸线条柔美,可脸上刀刻般的冷峻就更清晰……门合拢了。
索锁靠近镜子些,将粉扑按在鼻翼上。
她看着镜中自己的脸,薄薄的粉按上去,修饰不了失了血色的皮肤……她听到“啪”的一声轻响,里面的门开了,童碧娅走了出来。
索锁将粉盒合上,看了童碧娅。
碧娅对她点点头,站到她身边的洗手池,洗起手来。
索锁好一会儿动都没有动,碧娅擦手时看看她,轻声问:“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你脸色太差了。”
“不。不用。”索锁说。
碧娅点点头,又问:“要我去叫坦坦来?还是请医生?”
“谢谢。不用。”索锁说。她看着童碧娅,觉得声音都不太像自己的了。
“那我先出去了。”碧娅将毛巾一叠放到一旁的篮筐里,转身就听到外头有人说话声,她开门之前就说:“坦坦来了。要是实在不舒服,不如就让他送你早点儿回去好了。”
她说完也不待索锁反应,就出来了。果不其然就看到彭因坦在前面不远处跟女侍讲话,看到她,彭因坦打了个招呼,她微笑着走过去。
“索锁在里头?”彭因坦问。
碧娅故意抱了手臂,站在他面前挡住去路。
就是一会儿不见,彭因坦粉白的脸已经成了粉红,可见跟人喝了不少酒。
“一身的酒气呀,你可是开车来的。”碧娅皱眉。
“章晓蔚灌了我大半瓶的五粮液,我还能站着已经算好汉了……索锁在里头吧?你帮我进去看看她怎么了,还不出来。”彭因坦说。
碧娅看了因坦,也不说话。
“我让你进去帮我看看人,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彭因坦已经有点醉意,但形状是不走的。“去啊,要不我自己进去。”
他说着就要走,经过碧娅身边,被碧娅拦了一下,皱眉。
“没事啦,一会儿就出来了。”她说着,拉住彭因坦手臂,好像真怕他马上就闯进女宾休息室去。
彭因坦抽手,说:“没事儿就行,我在这等她……”
碧娅说:“好。”
“你小心点儿晓蔚他们,简直要疯。”彭因坦提醒碧娅。
“不怕。”碧娅见彭因坦脸又红了几分,说:“你知道他们疯,还不躲远点儿?傻啊你?”
彭因坦笑起来,歪着头看碧娅。碧娅被他笑的也皱眉。他就说:“今儿这日子都高兴嘛,难得的。”
碧娅看着彭因坦笑,过来轻轻拥抱了他一下,脸在他面颊上一贴,说:“你高兴就好。”
“哟,你这是干嘛。”彭因坦还没反应过来,碧娅已经放开他转身走了——他摇了摇头,摸摸脸,要不是清楚自己绝没有喝醉,真要以为刚刚那就是个错觉了……他忽然清醒过来,回过头来一看,索锁正站在休息室门口看着他呢。她清亮的目光和她暗暗的身影像是嵌在昏黄的背景中,看着让他心头突突一跳。他马上说:“那个……你怎么才出来?”
他说着朝她走过来。
索锁等他走近,轻声说:“有点儿累,多休息了一会儿。”
有女宾过来,她挽着彭因坦让开些。
彭因坦看看她神色,等走到无人处,轻声说:“不高兴了?刚才没什么,就是那么一下。”
“没关系。”索锁说。
她挽着彭因坦,两人走在静静的长廊上,其实已经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她就是想这样也好,可以暂时避开人群……彭因坦手臂的肌肉紧绷了下,她察觉,转头看他时,见他沉沉的目光正落下来。
彭因坦轻轻推了下廊上的门,拉着索锁走出来。外间的长廊围绕着静寂的庭院,日式枯山水在月光下美的很。他转过脸来紧逼着索锁的身子。两人靠在青石墙壁上,他身上的热气被寒气逼退,连酒气都是冷的……他低头来亲她,亲的又狠又深。
索锁有点虚软,手臂紧箍着他,尽管在这个亲吻下,她的四肢百骸都在疼痛,还是承受着。
彭因坦把她放开些,在阴影中看了她一会儿,问:“真没关系?”
他手指划过她的嘴唇。她刚刚涂过的唇膏这下已经被他吃干净了……他早就想把她唇上的这层颜色给破坏掉,这会儿终于不用忍了。
“走吧。进去休息下。”他说着,捏了捏她的下巴,“然后我们去跳舞。”
“彭因坦,我想我还是……”索锁想说她不想过去了,但她看着彭因坦,后面的话就咽了下去。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音乐声,美妙的很。寂静庭院背景下的彭因坦,有着让人难以拒绝的力量。她握着他的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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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2014年还有剩下两天,都是晚上八点更新。O(∩_∩)O~
正文 第十四章 冰上的月光 (十二)
彭因坦像是满意了,低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亲,才拉着她一起往前走。他手比平常还要热,索锁觉得自己的手在他的掌握下,简直要像黄油一般化开的……她走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不知道她这点儿小心是不是被彭因坦察觉,他转脸看看她,说:“不喜欢跳舞?”
索锁摇了摇头。
既不怎么喜欢,也不怎么擅长。
“哦,我知道的。”彭因坦像是想起来了,笑了笑。
索锁想起了同样的事,但她没有笑。她看着暗影中彭因坦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彭因坦……”
“嗯?怎么了?”彭因坦抬眼看看前面,两人不知不觉地沿着围廊走出好远来了。前面灯光亮了许多,走近了才觉得特别——他以为是个普通的花厅,却不想在花草之外,高高低低挂着的都是鸟笼子。
鸟笼的材质十分名贵。他抬头看看,鸟食罐是玉的。他不禁呵呵笑了两声,指着这个,说:“这要是给姥爷看见,要高兴了。他喜欢。”
鸟笼还没有放下帘子来,里头那些名贵的鸟儿们却已经开始打瞌睡。彭因坦手指磕了一下离他最近的这只玉鸟的笼子,玉鸟也没睁开眼。看样子它也已经习惯了随时被打扰。彭因坦见状就笑起来,转脸看索锁正凝神看着自己,问:“你刚想说什么来着?”
索锁摸摸他的脸,摇头说:“忘了……你别这么招猫逗狗的好不好,人好好儿的在睡觉呢。”
“逗逗嘛,有什么不可以的。”彭因坦没在意。
“就是供人取乐的玩物,也得给人喘口气的工夫。”索锁目光在头顶几只鸟笼上停了片刻,才说。她说完,立即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对,再看彭因坦,就说:“我的意思是……”
“从金丝雀能引出深层含义,真有你的。我倒没想这么多。”彭因坦缓缓地说。
索锁脸红了。
“我想问题有时候会简单些。要是有什么事,我想不到,但是你想到了,要和我说。不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知道的话,我该怎么了解你呢?”彭因坦抬手敲了敲索锁的额头,“走。咱不去跳舞,休息下,等我醒醒酒,送你回家。”
“还是去跳舞吧。”索锁说。
“不用非得去。你又不喜欢,我也不是非要跳舞。本来么,今天晚上就是别人的大戏,咱们做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彭因坦说。
索锁就没再表示反对。但她心里有点儿忐忑……彭因坦语气是散淡的,但脸却绷的紧紧的。他并不像之前那么高兴的样子了。
他们从花厅出去,又走了很长一段路,穿过庭院出来,岔到另一条窄窄的小廊子,再转过去就是另一个庭院了。这地方在山上,庭院之间连接的小径长廊高高低低的,走在其间颇费些工夫,没多久索锁已经迷了路,彭因坦却胸有成竹地带着她走在这静寂的院落里。索锁干脆放弃了自己判别方向路途,跟着彭因坦走。好容易彭因坦说了声“就是这儿”,她简直要松口气。再一看,确实到了一个地面平而阔的庭院了。
院中各处房间里都亮着灯,让庭院的青石地面光影斑驳,倒是并不见有人。彭因坦推开门,和索锁一起进去。这是间挺大的厅堂,四周陈列着中式的沙发,设施也应有尽有,一侧巨大的屏风之后,隐约可见另一边也是这样一个厅。屏风薄薄的丝绸是半透明的,既可见那边的陈设,也能影影绰绰看到人。索锁想这里乐声大些,也许从哪边出去,就是宴会厅了。
“过去吧。”索锁轻声说。她看看时间也已经不早了,“离开久了不合适。”
“过去不过去都没关系的。”彭因坦让索锁坐下来,说:“我刚过来找你之前,妈妈跟姥爷他们已经走了。”
索锁愣了下,彭因坦说:“小姨父明天一早有事,今晚就得回京。他一走,很多人也就顺便一起走。这就走了个七七八八。今晚不走的,这会儿多半也要回去休息了。姥爷习惯早睡,早就打瞌睡了……姥爷说要走的时候还问起你来。等了一会儿不见你回,妈妈说改天再见,他和姥姥才走的。”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索锁问。
“打过啊。”彭因坦碰碰她的肩膀,说。
“那是我没听见……也怪我耽搁了这么久。应该道别。”索锁轻声说。钟老爷子慈祥可亲,待她是很客气的。连彭因坦的母亲也温柔可爱。所谓爱屋及乌,他们才对她好的……她心里有点发酸。
彭因坦真是个很有福气的人。
她又是个特别没有福气的吧……像被一桶冰水浇下来灌的从头到脚都冷透。
“姥爷又不会立刻回去。”彭因坦抚抚索锁的头发。他靠近些,嗅着她的发香。
索锁却缩了下,差点儿让他扑个空。他歪着头看她,眯眯眼,问:“你今晚真有点儿不对。”
他盯着索锁红红的嘴唇。唇膏虽然被他吃掉了,可是亲的狠了点儿,她嘴唇红艳艳的像要滴着血。
“有人。”索锁轻声说。她想坐的离彭因坦稍远点儿,但是彭因坦反而硬要过来腻着她。她抿了唇,说:“别这样……我不习惯。”
彭因坦越靠越近,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习惯?”
索锁不动。耳垂像被炭火烤着,热的血都要涌出来了……她挣了下,说:“不知道。但是现在就是不能……”她要挣开彭因坦的手起来,却被他大力拉回来。沙发有点硬,她被兑的背疼。彭因坦硬是将她拉住,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就要在这里亲她或者还有其他的更亲密的举动,心里乱的七上八下的,偏偏原本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就像近在咫尺……她被逼的险些就叫出来了,突然间手腕上的力气就消失了。她站起来,看着彭因坦靠在沙发上,盯着她看。她额上密密的全是汗。
“你不喜欢我这样,那要怎么样的?”彭因坦问。
他红红的脸膛看起来有点怪异。索锁转了下脸,说:“我去补下妆。”
彭因坦没出声,只是盯着她的嘴唇,点了点头。
但她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彭因坦,“彭因坦,我刚才想问你的是……要是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对了,你会原谅我吗?”
彭因坦笑笑,说:“那得看是什么事儿。”
索锁也对他笑笑,点点头,走开了。
她拿稳了手拿包,绕到屏风后,去化妆间匆匆地洗了把脸。其实是再没有什么要打扮的心情的,她就是想让稍稍透口气……今晚单独对着彭因坦的时候,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慌。
她在手拿包里翻了好一会儿,并没有找到她那盒过期的粉。也许是刚才丢掉了。她看看镜中自己的脸,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来。找不到也就算了,反正以后大概也不会再用了。她的手摸到那管唇膏,拧开来在唇上涂了一层……她的手有点抖,要很小心才不至于将唇膏涂在唇线之外。就是简单的这么一步,她耗了好久。她想收起唇膏,就是一不小心,落在了地上。她愣了下,才把唇膏捡起来,可是膏体已经断了……她抽了几张棉纸将膏体捡起来,像把一团凝固的血攥在手心里……她狠狠一攥,才丢到垃圾桶里去了。
她从化妆间出来,厅里却不见了彭因坦的踪影。原本就阔大的空间里,没有人在,更显得清冷。她闻到一丝丝烟气。也许是有谁来过这里,叫走了他?但他应该不会把她丢下,走的太远吧。
“彭因坦?”她叫了一声。没有人答应。
她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他回来。她想或许他也出去透口气了。刚刚他是有一点醉意的,不知道这会儿怎么样了……等找到他,还是早点离开这里。
这个晚上该结束了。
她在厅堂里走动着,顺手打开手拿包,掏出手机来准备打给彭因坦……这是最容易找到他的方式了。但电话打通了,他却没有接听。她好像听到他的手机铃音就在附近,于是将听筒拿远些,但是并没有。她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的想到什么,快步往庭院方向走来。隔着雕花窗子,她确实看到庭院里有人在踱步的……她拉开门出来,“彭因坦!”
那人站住了,片刻,回过身来。
月光下的青石板地上,他的身影被拖的很长,所以他原本就瘦长的身材,显得就更加的瘦长。但因为光影,这影子竟有些扭曲……他手中拿着一支烟,看着突然出现的索锁那因为看到自己而骤然变色的脸,向她走来。
索锁将手机握着,垂在身侧,盯着走过来的巩义方,就要转身,听到巩义方说:“你等等。”
她站下了,但没回身看他。
巩义方踏上台阶来,一步步听着都沉重。
她闭了下眼,说:“我得去找彭……”
她说着就要走,这一步还没有迈出去,手臂就被巩义方拉住了。
她根本没有来得及怎样,巩义方就将她拉到身边来。她死死扯住自己的手,不要再靠近他。她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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