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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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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词点了点头,巴不得他快点离开。
岑昱出门的时候很体贴地为她带好了门,孟词看了看,将自己的东西归置好,就觉得一阵疲惫袭来,原本强打起来的精神因为问题已经得到解决而溃散,支撑了一天的她终于倒在了床上,陷入沉沉的睡梦之中。
人的大脑是很奇特的,人的梦境也是很奇特的。梦境中,可以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可以是即将发生的,可以是人的想象,也可以是从来没有想过。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潜意识**的满足,人在清醒的状态中可以有效地压抑潜意识,使那些违背道德习俗的**不能为所欲为。
但孟词却认为,梦境,是她的过去和恐惧;而非潜意识**的满足。
每一次睡着,她的意识就会进入到一个很奇特的境地。比如,她会感觉到周围一片黑暗,她会害怕,然后眼前就会浮现很多人的脸,那一张张脸上的面部表情大多是嘲讽、轻蔑、戏谑、看好戏、怜悯、幸灾乐祸。其中,贾瑞的脸尤其清晰突出,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于那如血的残阳之中一边解着他的皮带,一边用那双阴冷的双眸对着她冷笑。
每一个人的唇都在张张合合,似乎就凑在她的耳边说话,因为是在梦境里,他们的声音会无限放大。
有人说:“看,那女的好可怜。”
有人说:“就是,这么多人欺负她,也没人帮她。”
有人说:“就是,那些娃儿也是,妈和老汉儿没管教好,只晓得欺负同学。”
有人说:“看,他们把她衣服脱下来了。”
有人说:“唉,这小妹儿细皮嫩肉的,看上去好造孽。”
有人说:“唉,警察怎么不把这些小流/氓、小太妹抓进去,留在外面害人。”
有人说:“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肯定是她做了什么事把人惹到了才会挨打。”
有人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人良心都坏了,连学生都学会了欺负人。”
……
声音一直就在她的耳边,她明白这是梦境,这是她的梦,但那一张张脸,那各种表情都在她眼前无限放大,越来越嘈杂音量越来越大的的声音从她的耳缘直接进入她的大脑,形成一种让她的耳朵、头都疼痛起来的震颤。
她晃了晃头,努力得想要醒过来,想要睁开双眼,但沉重的眼睑始终都无法抬起。于是她开始奋力地用手拍她的木板床,她努着劲儿试着抬起手,手却纹丝不动,她被困在了自己的梦境里,无法醒来。
就在她竭力想要从梦境突围时,从那黑暗之外传来一个声音:“孟词,孟词,醒醒。”
挣扎着的孟词被这声音安抚住,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就看到岑昱正温和地坐在她的床边,用手拂开她脸上汗湿的黑发,专注地看着她:“怎么?做噩梦了?”
孟词点头,刚要坐起身,就被岑昱按住了肩头,他精致而柔和的面孔却一点一点地扭曲,变得狰狞起来:“你很累了,躺着休息吧。”
他俯下身,“哼”笑了一声,斜勾起唇角:“你终于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我的小猎物。别怕,我们会度过一段很愉快的时光的。”
说着,孟词下意识地就要爬起来跑开,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柱上,而岑昱则坏笑着摇了摇头,亲昵地捏她鼻子:“你不乖哦。”
下一秒,他的手里就出现了一把匕首,匕首从她的脸上划过,一直往下,冰凉的触感让她睁大了眼,瞳孔紧缩……
“不——”她摇头,想要摆脱,排山倒海的恐惧袭向她,像是有一阵无形的精神能量波轰然爆炸,将她从那虚幻的梦境中震出,孟词低叫了一声,蓦然睁开了双眼。
入目处,是精致简约的天花板、水晶灯,头也有些发昏,她感觉到有液体进入她的双眼,脊背仍然发凉,不由得坐起身,猛地挠起棉衣袖子,掐了一把,是疼的。
她真的醒过来了。
孟词苍白的面颊上已析出汗珠,她呼出一口气,就听到了楼下玄关处似乎传来开门的声音,是岑昱回来了。
她突然有些不敢见他。
今天从警局出来看到岑昱时,突然委屈得想哭的自己简直是蠢透了。
他的帮助,他说的提供食宿只为让她配合他接受他的心理咨询,都像是从天上突然掉了个馅儿饼。
不管是他提供食宿还是她接受心理咨询,受益的,似乎都是她。
他知道她别无选择,这个馅儿饼她必须吃。
她,她要怎么办?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但反悔了,她又该如何生活?
她实在没有钱再去负担押一付三的租金。
她突然什么都不愿去想,现在的她不管是否反悔,不管做出什么决定,带来的结果都是她所不知道的,每一种可能,都无法给她安全感。
既然没有百分之百稳妥的安全的选择,她又为什么要反悔选择这个目前看来最好的选择
她不敢再睡,只怔怔地盘着腿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望着门口,大脑完全放空。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门口处就传来了敲门声:“孟词?”
“啊?”孟词回过神来,不明所以地回了一声。
却不敢去开门。
门外人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带着一丝安抚:“晚饭已经好了,下来吃晚饭,好吗?”
他用的是祈使句的语气,这种不带任何吩咐性质或者强制性质的说话方式让她稍微放松了一点,对岑昱的害怕和警惕也放松了一点。
“好的,我马上就下去,谢谢。”她轻声说,双眼盯着门板。
门外静默了一秒,就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下楼梯的声音。
孟词心神一松,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蓬乱的头发,让它们柔顺得披在脑后,这才开门下楼。
她在餐桌前坐下,岑昱含笑问她:“都整理好了吗?”
孟词点头。
“如果有不习惯或者需要什么,就和我说。”
“好。”
然后两个人就安安静静地吃饭,吃过饭之后,岑昱在厨房洗碗,孟词自觉不好意思当甩手掌柜,就擦桌子。
等两个人都结束手里的事情,孟词就听到岑昱说:“孟词,我们得谈一谈。”
孟词低着头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
岑昱在她对面坐下,为她斟了一杯茶。他低沉的声音对她而言,很有亲和力:“我带你回来,是为了给你提供一个舒适的环境,希望你不要太抵触。”
孟词的眼神落在岑昱旁边的沙发靠垫上,听他继续:“在咨询开始前,你需要很放松,并且自愿改善自己的心理状况。所以,我希望你能尽量信任我,也信任你自己、信任这个环境是对你无害的,降低你潜意识中对外部的防御。”
这有些困难。孟词的眼睑半垂,双手绞在一起:“我尽量。”
说完,又听到岑昱继续:“为了营造这种舒感,你不必拘束。你可以碰这里的任何东西,并且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你需要什么,随时随地都可以和我提。”
孟词抿住了唇,不说话,她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岑昱的面部表情又移开目光,确认他说这话的时候很真诚,才点头。
然后,岑昱问她:“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孟词摇头,声音微哑:“我先上去了。”
岑昱勾了勾唇,点头:“好。明天我会给出合同以及保密协议,等我们的意见达成一致,我会告诉你我需要你配合我进行心理咨询的原因。”
孟词没有回头,她站得笔直,低低地“嗯”了一声,开了房门,又是“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岑昱看着点孟词的背影渐渐消失于房门之中,脸上的温煦也渐渐地消失不见,整个人都变得冷峻疏离起来。
☆、第8章
第二天一早,孟词起床下楼,就发现了和昨天清晨一样的场景,岑昱穿着套头针织衫撘墨蓝色小白点的衬衫、黑色长裤在厨房做早餐,颀长的身躯站在那整洁的地方显得很和谐。
大约是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回头,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孟词猝不及防地低了头避开他的脸,想起了昨天晚上。
昨晚回到房间后,孟词坐了一会儿,刚打开电脑准备码字,便听到床边的电话突然响起。她等电话响过了七声,觉得有可能是打给她的才接起。
“你好?”
“是我。”岑昱的声音中带着笑,“我好像还没告诉你wifi密码,你记一下。”
“好哒,谢谢啦。你说吧,我有在听*^__^*”拿起电话后,她说话的音量变得正常起来,声音还软软的,自带颜文字效果。
然而一说完,又有些懊恼地咬住了下唇。
因为对她而言,电话那边的人显然不是三次元中无害的基友们,他是岑昱,目的还不明确。
当时岑昱好像是没有听出异常,他声音如常地说:“wifi密码是mccy217。”
她又低低地应了一声:“好的,谢谢。”
是和人在现实中说话的语气。
说完,对方好听的声音又通过话筒传了过来:“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她下意识地柔声应了句:“晚安。”
挂断电话后,她怔然地看着笔记本的显示屏,只觉一阵后怕。
因为昨晚在说晚安的时候,她差点就用了和基友们说话的语气,差点就加上了一个“么么哒”。可以想见,如果她真的加了,今天再看到岑昱,该有多尴尬。
就算是没加,现在她看到他也会觉得有些不自然。
她的目光一错开,岑昱就问她:“昨晚睡得还好吗?”
他的声音是温煦的。
孟词点了点头,用岑昱能听到的声音回答:“还好的。”
昨晚她并没有一挂断电话就睡觉。尽管她觉得很累,各种感冒不舒服,但还是动作熟练地连接wifi,登录口口、晋江文学城。
企鹅头像一直闪着,基友和基友群都有新的消息。
她先进了作者后台,习惯性地查看订阅、收藏、点击、评论情况。
由于前天一天没更,收益只有几十个晋江币,也就是几毛钱,收藏掉了十个,评论区是清一色的“作者大大为什么没更”“作者大大你去哪儿了”“说好的日更呢?猛猛不讲信用”等埋怨型+催更型评论。
因为她的笔名就是她的本名孟词,所以她的读者对她的昵称是“猛猛”。
她并不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写手,只是因为她惧怕社交、惧怕在现实中看到人的面部,才选择了写网络小说。刚开始她不知道网文怎么写,扑街了两个小号,最后总结出了一点写文的规律,申请了第三个作者号,才在发文第二章的时候被晋江文学城的编编勾搭签约,然后又扑街了两本小说,才入v开始有收益。
她的收益一直不高,她是那种点击收益看上去都不错但订阅一直都很低的作者,很多v文前还很活跃的读者在入v后都不造去了哪儿。
然而,有一个叫“我不是路人甲”的读者从她签约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追文、买v、砸雷,不管她有没有更新,我不是路人甲每天都会留评,还都是两分评。
由于为避免刷分,在晋江一个章节只能留一次两分评,我不是路人甲就在不能留两分评的时候直接砸雷。
在昨天,我不是路人甲没有留评,这是以前从没出现过的现象。
孟词有点失落,但还是在回复了基友以及基友群的消息之后,打开小黑屋码出三千字更新,在作者有话说卖萌打滚儿道歉之后,才洗漱睡觉。
对她而言,这里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会睡不着,事实上她入睡得很快,然后是习惯性的噩梦……
听到她的回答,岑昱声音温和地说:“我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好像大多数人在冬天都比较喜欢赖床。”
孟词稍微抬了头,只看着岑昱修长如玉的脖颈,低声说:“我比较习惯早起。”
话落,就抿住了唇。其实她曾经也是喜欢赖床喜欢早起的,但因为曾经某一年发生了一些事,她开始夜夜做噩梦,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都不敢再睡。所以,早起的习惯也就此养成。
昨晚没有意外地,她又做了噩梦。
岑昱见孟词脸色苍白,就一边继续着手中翻炒的动作,一边对她说:“我已经帮你买好了水杯,用热水消过毒的。饮水机在电视墙旁边,你需要茶叶吗?”
孟词有些想要,但还是摇了摇头。但她又意识到正在忙碌的岑昱可能看不到,于是出声:“不用的。”
岑昱轻轻地笑了一声,似乎有些无奈:“我和你说过,在咨询开始前,你要尽量放松,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你还这么拘束,咨询还没开始,就已经让我有挫败感了。”
孟词有些局促,她的右脚踩在左脚上,慢慢地摩擦着:“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放松,要谈何容易?
她心里的疑问还没有得到解答,要怎么放松?
但目前为止,他确实没有伤害过她,也确实是在帮她的。
而她却让他有挫败感,她肯定给他添麻烦了吧?
唔,她原本,就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人吧。
她一说完,岑昱就笑了起来:“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用太认真。”
语气是平常的,轻松的,没有压迫性的。
孟词“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嗯,不认真的。”
岑昱又笑了。
没一会儿,岑昱就弄好了早餐。两个人吃过早饭并将餐桌、碗筷收拾好之后,岑昱就拿出了四份文件和一盒印泥一个印章,孟词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阿公给她刻过一枚印章,于是也拿了出来。
岑昱作者坐在她的对面,手里拎起一份文件递给她,自己又拿起一份,对她说:“这是你自愿接受我对你的心理咨询的合同。你是乙方,我是甲方。你先仔细地看一看,有疑问或者意见都可以说出来,我们再商讨。”
孟词大致浏览了一遍,里边儿的条款比较多,总结一下来说,大致是关于她应该做些什么他应该做些什么这两方面的规定。比如她必须配合岑昱的咨询,并且照他说的做,不得因为害怕而逃避,还有咨询的时间、方式都由岑昱来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应遵从岑昱的计划,如果她有异议需向岑昱提出,再两个人一起商讨。再有就是岑昱对她应该提供舒适的环境以及良好的衣食住行条件,不得因为任何原因忽略她的请求和需要,不得采取超过她底线的咨询方式等等。
因为岑昱列得很细,这份合同一共有217条规定,孟词逐字逐句地看过,确定岑昱做的这些规定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坏处,才决定签下。
合同之后,是保密协议。这份保密协议中规定,岑昱不得向第三方透露孟词的病情,不得向第三方透露孟词的私生活,不得想第三方透露孟词的生活习惯等等,同时也规定孟词不得向第三方透露岑昱的家庭住址以及私生活等等。
因为岑昱在这些内容上做得很正式,孟词对岑昱的戒心和警惕又降低了一点。
等确定双方都签署了合同和协议、盖章摁手印之后,岑昱才说:“你之前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心理咨询,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了。”
孟词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偏着头仔细听他说:“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她和你的症状一样。害怕交际,害怕和陌生人相处,害怕和人交流时看着人的脸。”
“在她出事以前,她是一个很开朗的女生,邻里长辈都很喜欢她,人缘也好。”岑昱的声音中带着追思。
“而那时候,我瘦弱矮小,性格孤僻不爱说话,几乎是一个受人欺负的存在。但她从来没有嘲笑过我,也从来没有看不起我,相反的,她经常和我说话。只是当时我有自闭症,一直都没怎么回应她。她也不生气,一如既往地对我很好。很多人都说她,‘小哑巴都不理你,你还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当时还有班上很受欢迎的男声追她,她也不以为意。她一直都和我说,‘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和我说话的,说很多很多的话。’”
“但是这一天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她遇到了校霸事件。从那以后,她就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她害怕和别人说话,害怕别人和她有肢体接触,害怕直视别人的脸。她的父母想尽了办法,她就是拒绝和人接触,也决绝接受心理咨询,她的家人给她找过心理医生强制她接受心理治疗,但这些都没有用。
我想亲自治好她,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本来是想报考心理学的,但因为家人不同意,我才学了建筑设计。经济独立之后,我开始学习心理咨询相关的知识,看相关的专业书籍、案例。但是,就像我以前和你说的一样,我没有实践经验,我不知道我的治疗会对她有效还是会加重她的病情,所以我才会想在别人身上试一试。”
孟词抿起了唇:“于是,你注意到了我?”
岑昱点头:“如果这个事实有冒犯到你,我很抱歉。但目前为止,这是我最好的选择。”
孟词沉默了一瞬,事实上她并没有感觉到冒犯,只是觉得有些失落。
原来那些好,是假的啊。
原来,那都是为了另外一个人。
但这个事实,却让她觉得安心,因为有目的,才让她觉得安全。
不求回报的好,背后所求,肯定是她所付不起的。
她摇了摇头:“这样,很好的。至少,不管目的是什么,获利的是我,我应该谢谢你的。”
岑昱面容温煦,目光柔和地说:“你不用感觉到有负担,因为怀有这样的目的,我很抱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现在就和你说一说我拟定的治疗方案,你看可以吗?”
☆、第9章
孟词正坐在沙发上,把她的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刷作者后台。
原本她是习惯待在上边她住的那间屋子的,空间虽然不小但是是密闭的一个房间,几乎只有她一个人的气息,可以关门反锁,那让她感觉到有安全感。
但岑昱在和她签订相关协议之后,就提出要给她讲相关的治疗方案。
她点头同意后,他很有条理地告诉她:“第一步,就是你必须要在这个环境里彻底放松,降低你的内心对这个环境的抗拒和防御,你要学会适应这里,并且试着相信这个环境是无害的,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第二步,当我认为你已经足够放松的时候,会进一步了解你的症状,做出诊断。第三步的内容我会在第二步结束的时候告诉你。”
她继续点头。
然后他又说:“我希望在整个治疗过程当中,你不要把我当成一个心理医生或者利益交换者,因为这会使你认为我在你的对立面,增加治疗难度。你试着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当然,我也会这么做。”
她再度点头。
再然后,在她准备回房间的时候,他委婉地建议她,为了更好地熟悉环境融入环境,她可以多在客厅待一待,或者多在房间里、房间外走一走,欣赏欣赏景色。
他说:“介于你刚来,对这里还不熟悉,可以先试着熟悉室内的环境。后面我会根据我的日程表安排出咨询时间。”
于是,基于协议的第一条乙方应听从甲方的合理建议并执行的条款,孟词就把笔记本搬到了客厅。
而岑昱则去上班。
孟词首先点开了作者后台,因为前天断更,读者跑了百分之二十,原本就只有两百左右订阅的v文昨天新章的订阅直接掉到了一百五,又因为大多数读者都是在上订阅的,所以v章收益只有七块五。
而前天没有留言的我不是路人甲则砸了火箭炮留言:前天发生了一件很好的事情,太忙了,所以忘了按爪留言,今天补上啦~||作者更文辛苦了,来一个火箭炮提提神吧!
因为有我不是路人甲的火箭炮,她昨天的霸王票收益是五块钱,昨天到现在的总收益是十三块左右。今天已经1号了,她12月的vip章节订阅收益大约只有三百多块,还有七百多的霸王票收益,这七百多块的霸王票收益基本都来源于我是路人甲。
作为已经签约两年的写手,她混得很差,按照现在的收益情况,晋江v文在完结之前,vip章节的买v收益只能提一半出来,所以加上旧文的收入现在她能提出里的钱也就只有将近一千块而已。
而她之所以每个月还能提出一千块,就是因为我不是路人甲每个月都会给她砸很多霸王票。
如果不是岑昱要她先成为他的咨询对象实验一下,她现在已经露宿街头了。
孟词觉得有些挫败,同期签约的作者大多数已经混成了米分红,而她却还是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小真空。她不是没想过出去找工作,但一想到要和很多人打交道,她又却步了,因为那让她觉得异常痛苦,痛苦得只想狗带。
回复了几个经常留言的读者的评论之后,口口上好基友上官的头像一直在闪动着。
上官:怎么回事?前天你没更文也没回信息,昨天我都忘了问你了
孟词:三次元遇到一些事,吓死宝宝了!
上官:虎摸~肿么了,要说说吗?
孟词:前天窝房东瓜菜了,正好我从超市回去,看到了凶手!凶手!
上官:然后?
孟词:然后我就去警察局喝茶了┑( ̄Д  ̄)┍
上官:你这是在试梗吗?这个梗儿还不错呦~
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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