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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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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8 姐妹花

“容叔叔,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哦,当然,当然可以,贝小姐客气了。”
    “是您别跟我客气,大家都是亲戚,一家人嘛,有什么困难都应该互相帮助的,其实……我知道,是容夏出了什么事吧?”
    ……
    容安扭头一脸不信地盯着贝琳达,女人只是浅浅一笑,继而又说道,“不用太担心,我想霍总会有办法的,只要他想做,什么事都能够分分钟的解决。”
    “分分钟?”容安狭促地嗤之,继而摇头,倘若真这么好解决,他又何必揪心地吃不下睡不着。
    “怎么?容夏是遇上难办的官司了?”
    容安长叹一口气,看向车窗外,“小夏她不会有事的,我相信司法还是公证的,不会冤枉一个小丫头片子杀人的。”
    “杀人?!”贝琳达下意识地踩了刹车,只一秒,她便又调整了神色,“杀人不是小事,容夏怎么会被冤枉杀人呢?”
    “要让我知道哪个天杀的害我女儿,老子给他碎尸万段。”
    “容叔叔,别动气,一定会有办法的,那容夏现在在哪儿?应该办理保释了吧?”
    “警察局不让保释,也不知道小夏在里面怎么样了。”容安说着又微微泛起了泪花。
    他本就不是什么大男子汉,老婆嫌他没用,跑了,现在唯一的女儿都进了局子,让他怎么能不老泪纵横。
    贝琳达没有再说话,将容安送回到家里。
    正调头开出十几米之外,她突然停下车,竖起眉头望着前面弄堂里走出来的女人。
    那不是她妈吗?
    怎么会在这里?
    贝琳达下了车,小跑过去。
    “妈,你怎么在这里?”
    自从半月前贝美娇来了齐港市,贝琳达就将她安排在了W集团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她再怎么遛弯也到不了这里啊。
    “我,我闷在家里没什么事做,你又忙,就出来随便逛逛。”
    “随便逛逛?”贝琳达自然是不信的。
    “我想起这里以前有家包子店很有名,心想着买点回去放冰箱里明天当早餐吃,你怎么在这儿啊?”
    “妈,你这么多年没回齐港市,这里早就变样了,您这辈子就毁在吃上了,再好吃也不能这么大老远地跑来买啊,这里打不到车吧?”
    贝美娇虽然一个人拉扯大贝琳达,但日子过得还算小康,平日里贝美娇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跟一帮朋友们出去旅旅游,品尝各地的美味小吃。
    “是不好打车,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个时间你应该在上班呐。”
    “算公干吧,权玺让我送他名义上未来老丈人回家。”贝琳达挽着贝美娇的手臂,俩人往车边走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姐妹花。
    “什么?老丈人?这,这也太不像话了,琳达,妈妈告诉你,对付男人,就要先下手为强,你这样拖要拖到什么时候?难不成真拖到他跟别的女人结了婚你再跟他表明心意?那就晚了。”
    “妈,我相信权玺他不会喜欢那种小丫头的,我看得出来他现在肯定还没有结婚的心思,与其现在被拒绝以后尴尬,还不如再多努力几年,他肯定能够看到我的好,他还是很信任我的。”
    “傻女儿,男人都那样儿,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还真以为他在欣赏你的聪明才智啊,我看没有妈妈给你的这张漂亮脸蛋,你怎么能留在他身边喔。”
    贝美娇没有正式与霍权玺照过面,只是老远见过他几次,在她眼里这种男人的喜好无一例外,就是钱和美女。
    “如果他是这样的普通人,我不喜欢了。”
    贝琳达留学回国后,机缘巧合进了W集团,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与霍家的关系,但她一直都认认真真做自己的工作,从未提过半句。
    直到一年后的集团年会上,霍晟才把她认出来,之后也是霍权玺主动提出让她搬到霍家别墅去住。
    这么多年,一步一个脚印,贝琳达一直都在往霍权玺靠近,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们能够成为一体的。
    ——*——
    靳莫坐在轮椅上,拿着毛笔练书法,一旦凝神久了,就会觉得非常累。
    刚做过化疗,身子一天比一天差。
    周嫂将水果和报纸放在落地窗前的茶几上,将靳莫推了过去。
    “老爷子,要是困了就喊我跟老陈,我先去打扫卫生了。”
    “你去吧,我现在还没病到走不动路,不碍事。”
    靳莫挥挥手,让周嫂去忙,他现在的身体,真的多走几步也会觉得累,但他还是硬撑着,不想被别人察觉。
    坐在窗前眯了一会儿,靳莫拿起报纸翻了几张,一眼就看到了大版面上的照片。
    这不是容夏跟霍权玺吗?
    再一看标题:枫港茶餐厅杀人案嫌疑犯落网!

  ☆、049 烫伤

这不是容夏跟霍权玺吗?
    再一看标题:枫港茶餐厅杀人案嫌疑犯落网!
    靳莫双眼圆瞪,两手紧紧攥着报纸,止不住地抖动着。
    怎么可能?!
    容夏竟然变成了杀人嫌疑犯?
    霍权玺竟然跟她一起被拍进照片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呯!”
    老爷子用力一拍桌子,气得直发抖。
    老陈听到动静立马跑过来,“老爷子,哪里不舒服?我去备车。”
    “站住!”靳莫伸出手,指向桌上的报纸,“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啊?”
    “这,”老陈一眼就瞄到显目的大字标,霍权玺早就交代过要检查每天的报纸,不能让靳莫看到有关容夏的事情。
    “少爷说您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现在就不是刺激了吗?”老爷子大声斥喝着,“给他电话,马上。”
    “好,好好,您别动气,我这就给少爷打电话。”
    老陈一面安抚这靳莫的情绪,一面拿出手机,立马给霍权玺拨去了电话。
    电话还未接通,手机就被靳莫夺了过去。
    每过一秒,老爷子的没有就再皱一分。
    霍权玺刚踏出办公室大门就听到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没有及时去接,咬牙走到窗户边才接起。
    “外公。”
    “还知道叫我一声外公!?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说?”
    “没什么好说,我可以处理。”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靳莫已经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打花腔的必要了。
    “你可以处理?这是刑事案,你一个商人拿什么处理?马上给我到老宅来,把事情的始末给我交代个清清楚楚。”
    靳莫挂断电话,气得将手机扔在了桌上,他向来不喜欢经商之人,他嫌商人不够正派,总会为了利益走歪道,当年靳惠从商,靳莫也是极力反对的。
    他送霍权玺去军校,是希望他能有一个锦绣前程,可是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竟然参加了英中情局的特战队,为了逼他退出,靳莫才不得不放弃让他从军的念头。
    现在,一切都晚了。
    靳莫只希望看到霍权玺平平安安,能够在他有生之年娶妻生子。
    却不曾想,容夏这个才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竟然也能惹出这么多是非来。
    真是家门不幸。
    霍权玺握着手机淡淡地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贝琳达冲了一杯咖啡端了过去,刚走近,霍权玺突然转过身来,贝琳达一个措手不及,整杯咖啡浇在了她的手臂上,立马红了一片。
    陶瓷杯子碎了一地。
    “琳达,你怎么样?”
    霍权玺平日里警觉性极高,今天竟然连有人走近了都没有察觉出来。
    他拉着贝琳达将她带进了自己专用的浴室里。
    “我没事。”
    明明疼得要死,额头一直渗汗,贝琳达依然死咬着嘴角强忍着。
    “别死撑,去医院。”
    对于皮肉伤,霍权玺还是能够一眼就分辨出受伤程度的。
    贝琳达痛得说不出话,整个手背收拾火辣辣地疼,她大口喘息着,被霍权玺带了出去。
    穿着高跟鞋,霍权玺只高出贝琳达半个头,这是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她微微仰头,凝视着男人蹙眉的侧脸,竟然从心底里萌生出幸福感。
    “卡斯,去开车,送琳达去医院。”
    “哦,好,我马上去。”
    卡斯将地上的碎渣片草草地收拾一下,立马小跑着去开电梯。
    霍权玺将贝琳达送上车,交代了几句,脚步飞快地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卡斯,开车吧。”
    “霍总他还——”
    “他有自己的事。”
    卡斯望了霍权玺的背影一眼,将车开了出去,她以为霍权玺会跟她们一起去,没想到他果真自己开车走了。
    还是贝琳达了解他,这一点卡斯深信不疑。
    ——*——
    霍权玺开车回到靳宅,刚下车老陈就迎了上来,朝他挤眉弄眼的,暗示靳莫心情很不妙。
    一进门,靳莫果然阴沉着脸,一言不语地坐在轮椅上,盯着窗外某一处。
    “进展怎么样?那个小贩找到了没有?”
    靳莫话语一出,霍权玺便知道老爷子已经知晓了全部。
    “还在找。”
    “一直找不到,就让小夏一直被关在看守所?”靳莫扭头睨了霍权玺一眼。
    “我会想办法。”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霍权玺斜眼吁了一口气,每次一谈正事,靳莫永远都是这么咄咄逼人,永远只有他自己的想法才是唯一的标准。
    “我已经打点过了,她在里面不会有问题的。”
    一叠报纸啪地扔到霍权玺的脚边,靳莫转过轮椅瞪着他,满脸怒意,“不会有问题就让她一直关在里面?”
    ------题外话------
    夏夏童鞋,明天就出现了~

  ☆、50 还有不想走的

一叠报纸啪地扔到霍权玺的脚边,靳莫转过轮椅瞪着他,满脸怒意,“不会有问题就让她一直关在里面?”
    “我正在让公司的律师顾问处理。”
    “哼,”靳莫白了他一眼,哼笑,“等你处理完,黄花菜都凉了,我靳莫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
    “去拘留所把容夏给我接回来,我活到这把年纪了,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要腆着我这张老脸打电话去拜托小辈。”
    靳莫这一辈子除了领导,就没向什么人低过头,今天竟然为了容夏这个丫头,到处电话联系老友,低声下气跟一个小辈打官腔。
    真是想想都来气。
    什么脸都丢尽了,简直是晚节不保。
    “外公,您这是在妨碍司法,只要她是无辜的,我就会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
    “够了!要说到妨碍司法,也有他人在先,有人在上头打了关系,你不会没有察觉到吧?谁会冲着一个毛还没长齐的丫头耍手段,摆明了是冲着我们家来的,我靳莫临死了还能处理点大事,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
    容夏整日里坐在自己的床上,发呆,思考,数绵羊。
    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很怪异,没人说话,也没人有交际,完全都是各自躲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沉默,沉默,再沉默。
    也有人自言自语,也有人在半夜里低声抽泣,就是不愿与别人交流。
    “841容夏,出来。”
    容夏望着门口大睁着双眼,又是她!
    下床走过去才看见丁夕也站在门口,容夏郑重其事地向女管教打招呼,“管教好。”
    管教睨了她一眼,没有应声,而是对着丁夕使了一个眼色,“以后你睡10号床。”
    “啊?那我睡哪儿啊?”
    容夏嘴快脱口问出,不会又把她扔回到之前的老虎笼里吧?
    “你,跟我走,去办手续。”
    “办手续?”
    “你被保释了。”
    耶!
    胜利了!
    容夏双眸立刻闪亮起来,双手握着拳头,激动地左右摆动,就差手舞足蹈了。
    她就说嘛,有霍大腕在,她是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的。
    容夏跟着管教去领了自己原先的衣物换上,项链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脖子上,某女垂着头握着项链傻乐。
    突然,眸色一沉,看到自己脸颊旁散落下来的短发,心想,这下完了,变得这么丑,怎么见人啊?
    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还不走?”管教在一旁催促。
    容夏瘪瘪嘴,这里也没个镜子,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尊容了,这一出去,会不会直接吓死一票人啊?
    还是把她自己也吓倒了?
    “那个,管教,好管教,能不能借我点东西啊?”容夏拉拉管教的袖子,圆溜着大眼可怜着。
    “什么?”
    “镜子还有梳子。”
    ……
    管教睨了她一眼,抬步走了,容夏立马跟了上去,死缠烂打着管教,“好管教,你看我待这儿的两天多乖啊,表现多好啊,你就借我一下嘛。”
    “跟我来吧。”
    耶!
    又胜利了!
    容夏举起两个剪刀手,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
    这一照镜子,简直吓傻了。
    容夏双眼圆瞪着,这镜子里头发被老鼠啃了一样的疯婆子是哪位啊?
    嘶~
    她立马把镜子塞回到管教的手里,像是被烫了手一般。
    不能接受!
    她一人见人爱的小美妞被这看守所活活整成这幅样子!
    让她怎么接受?
    脑中一个激灵,容夏嗖地跑进洗衣池,打开水龙头,小脑袋往里一扎,哗哗几秒钟,这个头都湿了。
    容夏甩了甩头,将全部头发都往后拨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这样走在路上人家也只会认为她有什么急事,没吹干头发就往外跑,绝不会把她跟看守所联想到一起。
    呼!
    容夏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大吁了一口气。
    签了字,办完手续,容夏两手空空,除了手机,啥都没有,身上竟然摸不出一毛钱!
    可恨!
    她当时去警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身上揣点票子呢?
    现在好了,也没见着张律师的人,要走路回家不说,连想在路上剪个头发,正一正衣冠都没戏了。
    容夏拿出手机,正想开机,又立马缩回手,揣回兜里,跟着警员往大门口走去。
    大铁门被打开,容夏一脚跨出去,不经意往签望了一眼,立马缩回脚,嗖地闪到铁门后边。
    天呐!霍权玺!
    要是被他看到她现在这幅尊容,她还怎么抬得起头啊!
    “怎么?还不想走?”警员到郁闷了,还没见过不想出去的人。
    容夏躲在门后,双手合十拜托着警员,偷偷探出头一瞄。
    吓!
    霍权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题外话------
    这几天在旅游,存稿不足,所以都是1500字一章,过了中秋会恢复2000字一章。

  ☆、051 不当朋友

吓!
    霍权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容夏立马捂住自己的脑袋,抬眼望着男人,“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去。”
    男人伸出手臂,将容夏带入怀中,往车子走去。
    坐上车,容夏将湿发再一次全部拨到耳后,都不敢低头了,就怕一低头短发就乱七八糟地贴一脸。
    霍权玺坐上车,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从纸盒里扯了几张纸巾出来,伸过手去擦容夏滴满水的脖子。
    容夏撇过头垂眼盯着自己的大腿,“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不会,很精神。”
    “你就扯吧,你现在是不会觉得,等下头发干了,我就是一个劳改犯。”
    “那就趁着头发干了之前去修剪一遍,平时不看时尚杂志吧?今年就流行短发。”
    霍权玺轻拍了下容夏的湿发,将车开了出去。
    他将容夏带到自己常去的一家形象会所,直接进了贵宾室。
    贵宾室是独立包间的,造型总监与霍权玺也还算熟悉,见到容夏湿着个头,二话不问就指挥着助理重新给容夏洗了个头。
    包头毛巾一打开,参差不齐的头发散乱在脑袋上,真是太损形象了。
    “容小姐看上去很年轻啊,几岁了?”总监一边替容夏擦着头发,一边问着。
    “18,你快剪啦,不要再擦了。”
    越擦干就越会像疯子!
    “好,18岁,那就剪一个清纯可爱的学生头吧。”
    “随便随便。”容夏催促着,只要让她赶紧脱离这头神经质,怎么个发型都可以。
    霍权玺坐在一旁翻着杂志,并没有插话。
    发型师梳理着容夏的头发,刚准备下剪子,原本一旁不吭声的男人出声了,“等等,”他将杂志摊在镜子前,“照着这个剪。”
    “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霍总果然有眼力。”
    容夏身子往前倾去,瞄了几眼,好可爱的发型,齐刘海的小bobo头。
    可是她从来就不是可爱派别的啊。
    断发从眼前落了下来,发型师已经开始剪了。
    算了算了,容夏瘪瘪嘴,可爱就可爱吧,总比她现在这样神经病的好。
    从来没有剪过短发,对短发发型压根没什么研究,她斜眼睨了霍权玺一眼,看这男人平时的穿衣品味这么有调调,就信他一回吧。
    胸前大布撤掉一挥,坐了整整一个小时,总算是剪好了。
    容夏对着镜子傻乐,拍拍自己的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美妞又回来了。
    齐齐的刘海遮住了她的额头和眉毛,原本就是巴掌大的小脸,越发地显得精致。
    “怎么样?”容夏扭过身朝着霍权玺开心地抛了个媚眼。
    “还不错。”
    男人依然一副淡淡地口吻。
    “哎,他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常客啊?”容夏斜眼向发型师问道。
    “是啊,霍总是我们会所的高级VIP会员。”
    “那他是不是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啊?不然怎么会这么能挑女孩子的发型。”
    呃……
    说有吧,也没有,说没有吧,贝琳达一直都是拿着霍权玺的副卡来做头发的。
    霍权玺站起身,拿了单子就离开了贵宾室,往楼下的前台走去。
    容夏白了他一眼,跟了下去。
    开个玩笑嘛,要不要扳成那样一张臭脸。
    前台收银员接过单子,拿了一瓶护发素递给霍权玺,“霍先生,这是您副卡使用人贝小姐上次在我们店里订购的护发素,今天刚刚到货了。”
    什么?!
    贝小姐?贝琳达?
    这表兄表妹的,感情还真不是盖的,连个洗发店都用同一张会员卡。
    容夏瞪着那瓶护发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知道贝琳达是霍权玺的表妹,她依然看她超级不爽。
    “让她自己过来取吧。”
    这还差不多!
    容夏抱住霍权玺的手臂将他往门外拉去。
    他们没有直接去靳宅,而是回了容家。
    霍权玺在去接容夏的路上就给容安去了电话,让他在家等着。
    这是霍权玺第一次去容家,准女婿两手空空地上门,也就他霍家玺爷了。
    容夏一插钥匙,都还没扭,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突如其来的一个大熊抱吓了容夏一跳,这不是容安接待她的礼遇啊。
    “容夏,你还当不当我们是朋友?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跟我们说?啊?你知道这两天我们有多着急吗?”
    严霖松开容夏,抓着她两条手臂质问着。
    安筱平日里会看看报纸,她一看到这新闻立马给严霖打了电话,两个人都急疯了。
    “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噢,乖了乖了,明天我请你们两吃饭,跟你们两磕头赔罪。”
    容夏跟摸哈巴狗似的摸摸俩人的头顶。
    严霖这次也真是怒了,立马将她的手甩开,力道不轻,手指刚好被甩在门框上。

  ☆、052 情敌相见,气场高低

严霖这次也真是怒了,立马将她的手甩开,力道不轻,手指刚好被甩在门框上。
    容夏立马吃痛地呼出声,整个人都弹跳了起来。
    “啊!嘶!”
    “夏,你没事吧?疼不疼?”一见容夏真伤着了,严霖一张冷脸立马回了暖调,焦急地握着容夏的手,“我看看,我不是有意的……”
    “她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担心,就算你第一个知道了,你除了担心还能帮到她什么?”
    霍权玺抓住严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
    一句话直戳严霖要害,他咬牙不爽,一个学生的确不能帮到她什么,但作为从小到大的朋友,至少他有第一时间知道的权利。
    “你又为她做了什么?她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我太了解夏了,她从小到大就没剪过短头发。”
    ……
    瞬时,语塞,霍权玺睨了严霖一眼,没在说话。
    “都是我自己作死,行了吧?嘶!疼死我了,严霖你吖的什么时候下手这么狠了?”
    容夏不停地甩着手,容安拉着她往厨房跑去,赶紧打开水龙头冲洗。
    “严霖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暴躁了?唉,也难怪了,他跟安筱都等在这一下午了,看把给他急得。”
    容安坐在家里干着急,的确干什么事都不顺心,严霖是容夏从小到大的朋友,容安也不会怪他冲动伤了容夏。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这个祸精让他们担心。”
    严霖与霍权玺站在狭小的客厅里,先是大眼瞪小眼,再是谁都不屑理谁,各自站在一旁背对着对方。
    霍权玺站在餐桌旁边,他可没这个闲情跟一个小孩较劲。
    安筱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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