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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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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完全就是电视剧嘛!还是进口片。
    果然很有结婚的感觉,不止梦幻,还好浪漫的感觉。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只管坐享其成就好,这是最简单的英式婚礼。”
    “老公,”容夏像只喝醉酒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两条手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幸好婚鞋鞋跟很高,只需要在稍稍踮起脚就可以啄到男人的唇,怕弄花妆,只蜻蜓点水了几下,“老公,老公……哈哈……”
    容夏觉着老公两个字叫着特好玩,忍不住就多叫了几声。
    周边的一群小孩和两个修女为他们拍着掌,牧师也从后堂走了过来,他冲霍权玺笑笑,容夏依然死不要脸地挂在他脖子上。
    “霍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再等一会儿,我还有长辈没到。”
    牧师笑着点头,“祝你们幸福。”
    “霍哥哥,你的新娘子好漂亮,你是怎么把她骗到手的?”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拉着霍权玺的裤腿,无辜地问着。
    噗!
    容夏用手掩着嘴,她想不笑都难,她倒要听听霍权玺怎么跟小屁孩解释这个问题。
    咳!
    霍权玺把容夏拉了下来,在小男孩面前蹲下身,“丁丁,谁告诉你新娘子是骗到手的?其实是这个阿姨把给我骗到她家里去了。”
    嚯!霍权玺!行啊!撒谎外加诬陷竟然都不用打草稿。
    还有,什么?阿姨?
    “我看电视里的姐姐总是跟抱着她的哥哥说,当初要不是被你骗到手,现在什么什么的。”
    “那是电视剧里,生活里都是姐姐骗哥哥的。”
    要死!确定这不是在毁祖国的花朵?
    “好了好了,今天是你们霍哥哥结婚的日子,我们唱首歌送给他们,祝他们幸福好吗?”
    “好,我会唱我会唱……”
    “我也会唱,我来唱……”
    “……”
    一群小屁孩争着起头。
    关于他们在唱些什么,完全不是容夏能够理解的了,全英文的歌,太高大上了,她听不懂。
    老陈开车到了圣晖大教堂,靳莫戴着帽子,行动不便,只能坐在轮椅上让老陈推他进去,一下车便能够感觉到结婚的气息了。
    老爷子看着门口的彩球扬起了嘴角,方才来的路上那种怒气完全消散了。
    有生之年,总算是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外孙结婚了,就算到了地下也甘心了。
    容安也从副驾驶室里下了车,老爷子打电话通知他的时候,他完全懵了,不知不觉女儿就要出嫁了?
    来得这么突然,根本不容他细想。
    老爷子说得对,既然他们已经做好了结婚的准备,他们又何苦自寻麻烦去拆散呢?儿孙自有儿孙福,贝琳达各方面条件都好,不怕找不着好对象。
    这俩长辈来的路上,就顾着兴奋紧张了,容安还特意换了身像样的行头。
    修女将他们带进了门,大堂里还弥漫着孩子们的欢快的歌声。
    容安进门,一见着容夏穿着婚纱娇俏可人的模样,这当老爸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欣慰,只是这死孩子,竟然连结婚这么大的事都瞒着他,害他差点就错过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嫁女儿的机会。
    “容夏,你这死丫头,看我回去不抽你,结婚都不告诉老爸,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子?”容安大步上前,嘴里骂着,但脸上却掩饰不住笑意。
    容夏先是一愣,惊觉容安这幅帅的迷死一片阿姨的行头她就乐了,要是来抓她回去来捣乱,绝对不是这幅打扮。
    “爸,靳爷爷,不是怕你们不答应嘛,我们就打算偷偷先结一次。”
    “外公,容叔叔。”
    “结婚还偷偷摸摸的,一个女儿家要不要脸喔。”容安轻轻捏了捏容夏的脸蛋。
    “小夏,权玺,以后凡事商量着来,别整了一出是一出,你们看看现在亲朋好友都来不及通知,这婚结得像话吗?”
    他靳莫的外孙结婚,自然得是宾客满堂的,哪像现在啊……老爷子肚子里还是有些气。
    “外公,结婚不是结给别人看的,有新郎,有新娘,有长辈,有牧师,怎么不像话了?”
    老爷子别开眼,有些语塞。
    结婚是为自己结的没错,但当然也要体面些……
    霍权玺从昨天开始就在心里下了一个小小的赌注,萧宵昨天听到了结婚的事,他赌今天会传到老爷子的耳朵里,倘若他赌输了,他也会派人去接老爷子。
    “等过段时间我会跟容夏补办酒席的,现在不太合适。”
    老爷子自然把不合适的理由当作了上次霍晟订婚典礼上的闹剧,他点了点头。
    “爸,容夏是你的女儿,以后交给我,我会尽力照顾好她。”
    “哎,哎哎。”
    霍权玺这一声爸,听得容安心里那个美啊,哪里还说得上一个不字。
    靳莫坐在了第一排,孩子们也都被安排着落了座。
    教堂里放起了音乐,容夏挽着容安的手臂踩在红地毯上,一步一步往霍权玺走去。
    这感觉,像是在做梦,又像是在拍电视剧,反正就是特别的不真实,就像风一吹她就可以直接飘在了半空中,但她还是相信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容安把容夏的手交到霍权玺的手里,这头一回嫁女儿,容安红了红眼,竟然特别想哭。
    牧师开始颂词,“新郎,你愿意娶容夏小姐为你的妻子,不论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都将一辈子疼爱她保护她,对她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
    霍权玺回答地很干脆,容夏听在耳里甜到了心里。
    “新娘,你愿意嫁给霍权玺先生为你的丈夫,不论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都将一辈子照顾他爱护她,对他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修女将戒指拿了上来,容夏那枚蓝钻戒指也在里面刚好与这款男士的蓝钻戒指配成了一对。
    这男人是什么时候偷回去的?她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现在想这些都是浮云,指尖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温度,看着戒指一点点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容夏顿时觉得自己都醉了,脸颊一直发烫,心情愉悦地真想飘起来。
    男士戒指也缓缓地套了进霍权玺的无名指,一点点,一点点,容夏效仿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感受着这一刻的幸福感。
    靳莫满眼含泪,止不住地点头,看着霍权玺如今真的结了婚,欣慰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总算是对他的女儿有交代了,总算是对老站友有交代了,总算是可以安安心心地下去见他们了。
    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有所念,靳莫模糊的视线里似乎看了他的女儿在冲他笑,老战友们都热情地朝着他招手,容夏的爷爷就站在中间的位置,也冲着他笑。
    他也扬起嘴角对着他们笑,他还想对容华说:老战友,我没负了当年的约定,我有脸下来见你了,靳莫拼命地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就这么笑着,笑着笑着……
    “老爷子!老爷子!”
    老陈一声惊呼,将在场所有喜悦的气氛全数打破,戒指卡在霍权玺的指关节处,硬生生地分离开来,男人已经大步跑到了台下。
    “外公!外公!快叫救护车。”
    容夏提着裙摆,跑得太急,一迈出脚就被裙摆稳稳得栽了个跟头,握在手里的戒指从掌心里滚落出去,等容夏再抬头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会儿她也没心思顾忌这些,甩掉高跟鞋立马跑到了靳莫跟前,“外公,外公,你怎么了?……”
    靳莫紧闭着双眼,脸色泛白,若不是老陈发现得及时,老爷子肯定直接摔到了轮椅下面。
    他心跳还在起伏着,突然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饱经沧桑的双眸微微打开一道缝隙,颤抖地将身上的红信封放在了容夏的手里。
    这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上午确定了消息就立马让老陈去取来了。
    还好,还来得及。
    靳家沉甸甸的一切全数交到了容夏还微显稚嫩的手中。
    “外公……”容夏捂着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靳莫吃力地张着嘴说话,他能活着看到外孙结婚,真的已经满足了,“外公……高兴……”
    整个教堂瞬间染上了一层浓重的悲戚感,一寸寸吞噬着在场的所有人。
    当一年后的容夏回想起此时的这一幕,只觉得是天意弄人,一切都是命运,早已有了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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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他是强暴犯

当一年后的容夏回想起此时的这一幕,只觉得是天意弄人,一切都是命运,早已有了定数。
    靳莫被送到医院里紧急抢救,霍权玺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大半个身子向前倾,手肘撑在大腿上,两只手掌掩住了他脸上的惊慌。
    容夏方才摔伤了腿坐在急症室里上完药后,拐着腿走到了急救室门口。
    束手束脚的婚纱已经换了下来,这点擦伤不需要住院,容夏跟护士借了一套病服穿上。
    已经下午两点,还是不见出来,容夏坐在霍权玺的边上,至始至终俩人都没开口讲过一句话。
    这真的是巧合,还是因为他们结婚的事情太突然让老爷子受了刺激,如果是后者,如果老爷子真的就这么撒手而去,他们怎么能够原谅自己?
    急救灯灭,手术室大门推开,众人立马上前,“医生,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无人不知。
    “我们尽力了,请节哀。”
    病床被推出来的那一刻,周嫂再没忍住,捂着嘴哭了出来,“老爷子竟然就这么走了……”
    霍权玺走上前去,掀开了白布,老爷子面容安详,想必走的时候也没受太大的痛苦,想起老爷子化疗时的痛苦,或许能这么安详地走也是好事。
    他仰起头,闭了闭眼睛,将白布重新盖回去。
    “外公……”容夏紧紧咬着唇角,两三步退到了长椅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容夏的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如果他们没有在今天结婚,那么靳莫是不是就不会走得这么快?
    “周嫂,马上去挑个黄道吉日,准备下葬。”
    霍权玺知道靳莫一直信这些,为外公做的最后一件事,他不能马虎。
    “老陈,等挑好了日子向所有亲戚朋友,还有外公的老战友们报丧,走得近些的就亲自跑一趟。”
    “好,好,我们马上去。”周嫂抹了抹泪,跟着老陈走了。
    霍权玺坐到容夏的旁边,拍了拍她的后背,“别哭了,外公走的时候很安详,没有受多少痛苦。”
    容夏抬起头,双手抓着霍权玺的衣袖,哽咽不止,“你说,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外公才会,才会走得这么快?”
    男人将她拉进了怀里,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别多想,你昨晚上也一晚没睡,回家睡一觉吧,外公的事我会安排。”
    “不要,我要跟你待一起。”
    霍权玺将靳莫走前留得大信封交给了容夏,“外公突然间走了,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你看看你的腿,你跟我一起我还要照顾你。”
    “是啊,小夏,我先带你回家吧,你还小,处理后事你不懂,别添乱了,让权玺自己安排吧。”
    “那你自己小心点,别太难过了。”
    容夏见霍权玺跟个没事人一样这么冷静,心里倒是更有些放不下。
    容安将容夏牵了起来,“权玺啊,我先把小夏送回家,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告诉一声。”
    霍权玺点点头,待容夏走后,他又重新坐到了长椅上,用力敲了敲胸前,心里明明很痛,很难过,想哭却怎么都哭不出来,憋得很难受。
    外公的死要说自己没有一点责任,恐怕都是自欺欺人。
    容夏回到家里,心里难受得很,不停地问容安刚才的问题,容安的回答也跟霍权玺一样。
    “小夏,老爷子不会怪你们的,医院里也早就下了最后的通牒,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听权玺说你昨晚没睡,快去房间里休息休息吧。”
    容安将容夏推进了房间里,容夏手里拿着大信封一头栽到了床上,脑袋埋在被子里,又呜咽起来。
    哭了许久,累了,容夏翻身躺在大床上,摸了摸手边的大信封,坐了起来。
    光顾着难过了,都不知道外公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是什么。
    是红包没错,但里面装得不像是钱。
    容夏打开信封朝里头看了一眼,果然不是钱,都是小本子,她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立马傻眼了。
    房产证!三本!土地证!五本!还有银行卡和保险柜钥匙。
    这!
    容夏立马拿起手机给霍权玺打去了电话,“喂,外公给的红包里有好多房产证土地证之类的东西,还有保险柜的钥匙。”
    “知道了,你放在身边吧。”
    霍权玺看到红包的第一眼就有预感了。
    “你现在在哪儿?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午饭去吃过了没有?”
    “我还在医院,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吧。”
    霍权玺挂掉电话,离开了医院。
    之前霍权玺总觉得外公不会这么早就离开的,一直也没有去注意墓地的事,齐港市寸土寸金,想买到好的墓地也不是立马就能成的。
    安放老爷子的地方,他一定要亲自去挑选。
    容夏将大信封锁在了自己的书柜里,想着老爷子生前对她的照顾,又呜咽起来。
    捂着被子哭了一场,容夏下了床,趁着容安没留意,偷偷溜出了门。
    打车到了圣晖大教堂,门口的拱门和花篮还是好好的摆在那儿,可惜,只有容夏一人回来。
    容夏走进门里,修女跟孩子们还坐在大堂里祷告,“你好,我想问下你们有没有看到掉在这里的戒指?”
    “没有看到,我们帮你找找吧,您家长辈怎么样了?我正带着孩子们为他祷告呢。”
    别说靳莫不信这些,就算信,也无力回天了。
    “外公他已经去世了。”
    “那您和霍先生都请节哀。”
    教堂里的人都开始帮忙找起了戒指,容夏膝盖有擦伤不方便蹲下去,一直弯着腰扫视这地面。
    一行人找了十来分钟,容夏垂着头,忽然眸中一闪,她立马朝着那个地方跑过去,借着被卡在了大理石砖的砖缝里,她将戒指小心的抠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
    容夏回到家,一推门,容安急急忙忙从厨房跑来,“小夏啊,你又到哪里去了?腿还伤着,手机也不带,你想急死我啊?”
    “我去教堂找戒指了。”
    “那找到没有?”自个儿女儿结婚当天就摊上这样的事,容安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喏,”容夏拿出戒指在容安眼前扫了一眼,收了起来。
    “小夏啊,老爸问你个事情,你跟权玺虽然算是结婚了,你们注册的事情老爷子当时到底是怎么交代的?”
    容安说到底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爸,这件事你放心吧,我们会去英国注册结婚的,权玺说手续有点麻烦,会尽快的。”
    “好,那就好,饭菜马上就好了,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容夏去卫生间洗了手坐在餐桌上等饭吃,视线扫过桌边,贝美娇送她的那个盒子还放在那里,她拿了起来,看也没打开看一眼,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
    周嫂挑到的吉日就在明天。
    霍权玺不喜欢张扬,也不想让靳莫的后事曝光在公众前,追悼会安排在靳家大宅,谢绝了所以闻讯赶来的记者媒体。
    靳宅摆满了靳莫老友亲朋送来的花圈,整栋别墅,哀声连连。
    靳莫生前迷信,霍权玺特意为他从青门寺请来高僧。
    为了不惹外界的猜疑,霍晟也与霍权玺站在一起接待前来悼念的宾客。
    两个男人都是一袭黑色西装,若不是身高上有些差异,乍一眼看去,可能不太能够辨认出来。
    容安带着容夏也走到堂前,放了一束白菊花,容夏双眼红肿,一想起昨天见到靳莫的最后一面,她就忍不住地想哭。
    霍权玺摸了摸她的头顶,拉着她的手让她站在自己的另一边。
    “哭什么哭?这还没进门呢,装得跟多亲一样。”花束子站在不远处小声嘟囔着,萧宵睬了她一眼,与萧瀚升一起走到了堂前鞠躬。
    “权玺,节哀。”
    霍权玺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今天是老爷子的葬礼,萧宵再怎么看容夏不爽都不会在今天说什么不该说的。
    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来来去去一直到了下午才开始将照片和骨灰往墓地送。
    霍权玺买了齐港市的贵族墓,在郊区,那里是由著名的旅游景点改建而成的,风景独特,山清水秀,溪水潺潺,就连活着的人都想安居的好地方。
    路程有些远,才一天不见,霍权玺似乎憔悴了不少,听周嫂说他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地吃顿饭。
    他没有自己开车,与容夏坐在后座,容安坐在副驾驶座,而开车的人恰巧是贝琳达。
    霍权玺闭着眼睛,一条手臂搭在容夏的肩头,一晚上没睡,真的困了。
    容夏从包包里拿出一包乡巴佬。
    她就怕霍权玺没有好好吃饭,出门前特意带的。
    包装一拆,整辆车子里都充斥着浓重的香味,对于容夏而言是香味,“饿不饿?吃个鸡翅膀吧。”
    容夏将鸡翅送到霍权玺嘴边,男人没有反映。
    贝琳达闻到味道,看了眼后视镜,“容小姐,霍总平时不吃这些的。”
    又来了!
    为什么碰到的每个女人都要在她面前表现得有多了解霍权玺?之前不吃,平时不吃,这到底是谁的老公?
    一听到贝琳达开口,容夏心里的小宇宙立马就爆发了,若不是因为贝琳达,她跟霍权玺也不会这么急急忙忙准备结婚,如果昨天不结婚,老爷子就不会走出医院,他不走出医院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个追悼会。
    贝琳达从自己的提包里拿出几条进口巧克力放到中央扶手上,“这是霍总平时爱吃的牌子。”
    “他爱不爱吃关你什么事?”容夏立马烦了她一句。
    “小夏,你怎么说话的?”容安扭过头训斥,对着贝琳达连连赔礼。
    “爸,到底谁才是你亲生女儿,她妈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了?让你这么向着她。”
    容安不开口到还好,一开口容夏彻底火了,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当时容安是怎么被贝琳达的妈灌了迷汤,答应把女婿拱手让人的。
    “容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贝琳达到一头雾水了,她只不过拿了几条巧克力,竟然把她妈也扯进来了,至于吗?她话未说话便被霍权玺打断了,“琳达,与德国那边的视频会议安排得怎么样了?”
    “已经敲定时间了,下周一下午3点钟。”
    霍权玺把容夏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双眼微微眯起,容夏看得出来他很累,“我有点困,让我眯一会儿。”
    “那你饿不饿?周嫂说你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饭。”
    “不饿,”霍权玺闭了眼摇头。
    容夏靠在男人的怀里,把乡巴佬扔出了窗外,他很累,她就闭嘴,让他好好眯一会儿。
    “琳达,真是不好意思,小夏她总是没大没小的,你千万别——”
    “爸,闭嘴。”容夏指了指双眼紧闭的霍权玺。
    容安也识相地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时不时抬眼偷偷地看贝琳达几眼,容夏坐在后座的中间位置,刚好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免狐疑。
    按照齐港市的习俗,车子要停在墓园外面,由长子抱着照片和骨灰盒,次子撑着黑伞,一路走到墓前安放。
    霍权玺将骨灰盒抱在怀里,靳莫的遗照摆在盒子上面,按习俗应该由晟来撑这把大黑伞,而霍权玺直接将黑伞递给了容夏。
    对于靳莫而言,他真正的亲人只有霍权玺一个。
    容夏现在才一米六三,很瘦,腿还受着伤,这把黑伞又大又沉,一路摇摇晃晃。
    花束子跟在后面拉了拉霍晟的衣袖,想让他把黑伞接过来,小声嘀咕着,“阿晟,你才是外公的小外孙,黑伞应该你拿才对,有她容夏什么事啊?”
    霍晟皱着眉对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开口。
    骨灰盒入了大理石的墓穴里,工作人员开始封墓,一行人分发着香,拜了拜。
    一系列流程都走完后,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霍权玺让贝琳达坐霍晟的车回去,他还想在这里待一会儿。
    老爷子的墓前只剩下三个人。
    “爸,我车子放了一瓶外公生前最喜欢喝的白酒,你帮我一起去拿过来吧。”
    霍权玺拍了拍容夏的肩膀,让她留下来继续看着墓前的蜡烛。
    车子离墓地有一些距离,走远了些,霍权玺突然间开口道,“爸,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向我坦白。”
    “什么事?”
    “琳达跟你是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容家的人?”
    贝琳达从小就跟妈妈一起长大,这一点霍权玺是知道的,容夏听到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能够让靳莫突然间改变主意的原因只有一个,贝琳达必定也是容家的后代,而容安是容家的独子,那么贝琳达就极有可能是也是容安的女儿。
    “你,你从哪里听来的?!”容安一脸受惊地看向霍权玺,这件事只有他和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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