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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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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朗咧开嘴笑了笑,他对小丫头可没什么多大兴趣,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哪里经得起他折腾?
    搞不好还是什么乖乖女,只能看不能吃什么的……
    “容夏,吃好了去做作业,”霍权玺坐在沙发上冷着脸发话了,“你对面这个人,你别看他人模狗样的,骨子里就是衣冠禽兽,别毁了人家女孩子。”
    “嘿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衣冠禽兽了?我哪像你啊,祸害人家高中生,我找女人那都是正常交往。”
    霍权玺扭过头,挑眉问道,“有交往出结果的吗?”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容夏立马接了他的话。
    得!这一唱一和,夫唱妇随的!
    “切!Win,你还真别得瑟,不就是结个婚嘛,爷我是不想结,我要是想,齐港市的女人早排队排到黄浦江了。”
    就凭他英朗这张妖孽的脸蛋,这幅健硕的身材,多的是女人倒贴,只不过他可不会像霍权玺那样,自寻麻烦。
    “那我先替我同学领个预约号?”
    这丫头还认起真来了。
    英朗斜嘴一笑,拿起容夏的手机再看了一眼,“这妹妹叫什么?”
    “王丽,三横王,美丽的丽,跟我同岁,家在郊区,家里经商,独生女。”
    英朗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够详细的啊,Win,你这老婆有点意思,挺有当媒人的潜质,你好好培养培养。”
    “Win是什么意思啊?”
    容夏英语烂到掉渣,Win跟喂,对她来说,差不多。
    “你老公的英文名啊,你不知道?”
    容夏摇摇头,她还真不知道,从没听男人提起过。
    霍权玺看了眼时间,下了逐客令,“我们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
    “别啊,还早啊,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孤独寂寞冷啊,哪像你整天泡在温柔乡里,羡慕不来,还不准我沾沾暖气啊?”
    ……
    英朗没皮没脸地一直癞到10点钟才走,容夏也伸伸懒腰打着哈欠就准备去睡觉了,人还没走进房间就被逮了回来,“从今天开始,每天的作业做完了才能睡。”
    “别啊,真的困了啊。”
    “困了也要写,”霍权玺将容夏重新拎回到了书房里,“手机拿来。”
    嗯?
    “干嘛?”
    霍权玺从来没动过容夏的手机。
    “我看看里面有多少男人的照片。”
    “没有,怎么会有,”容夏皮笑肉不笑地想把手机藏起来,奈何还是抢不过霍权玺,手机被他夺了去,容夏趴在桌子上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她容夏谁啊?外貌协会专家呀,之前在学校里不好好上学就喜欢趴在教室外的阳台上看着篮球场里的小学弟小鲜肉们打球飙汗,手机里当然也不失有小学弟们脱掉上衣的照片。
    她绝对不是变态!纯欣赏而已嘛!
    霍权玺一张一张看过去,一张一张删过去,包括英朗的那两张照片。
    容夏都觉得有青烟从男人的头顶袅袅升起,她埋头写着练习册,不管会不会做都画了几个字上去。
    霍权玺坐在她对面眼对眼看着她把作业做完,又仔仔细细给她检查了一边,再说教了一边。
    全程无笑脸。
    ……
    “懂了吗?”
    容夏立马点头,不懂也懂了。
    “去洗澡,睡觉。”
    欧耶!终于胜利了!
    容夏理好书本,抱着睡衣进浴室洗澡,等她出来的时候霍权玺已经钻进被子里睡觉了。
    她看了眼时间,都凌晨了。
    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容夏趴在霍权玺身上,用食指划过男人的鼻梁,她知道他肯定没睡着,“你生气了?那些都是之前拍的,没删而已。”
    “没有,困了,睡觉。”
    “霍大腕,你这样是不是算吃醋了啊?”容夏贼手伸到男人的腋下,突然一股骚动让男人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从来没人对他这样,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怕痒。
    容夏乐得哈哈大笑,没想到霍权玺的反映这么强烈,她爬在他身上不停地饶他,“你就承认了嘛,你承认你吃醋了我放过你。”
    “别闹!”霍权玺一直往床沿闪去,还是被容夏得了手,他服了,他真的怕痒,一个跃身跳到了床上,大喘着气,“别闹了,睡觉!”
    “那你是不是吃醋了?”
    ……
    男人给了她一记白眼,懒得回答。
    “你说嘛,那,那你只要说你看到我手机里有别的男人的照片你不高兴,我就不闹你,我就乖乖睡觉。”
    容夏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双手合十放在头与整头之前,眨巴眨巴着大眼睛。
    “我就是不高兴,你高兴了吧?”
    “高兴。”容夏咧着嘴钻进了被子里。
    他不高兴她就高兴,这什么破逻辑?
    霍权玺睨了她一眼,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容夏刚好蠕动了一下,他立马发出警告,“你别碰我。”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受?
    玺爷啊!形象啊!
    囧!
    ——*——
    霍权玺出现在家长会上无疑是让霍晟惊喜的,他没有告诉霍权玺家长会的事,是因为他哥从来都不屑于做他的家长。
    霍晟曾经在学校的“美誉”那一片学校的人都知道,霍权玺哪有脸去开什么家长会?
    王丽是忍住没问,可杨潇没忍住,拉着容夏指了指霍家两兄弟,“夏,你不会是霍晟他哥的女朋友吧?”
    那晚看他俩的样子就像是男女朋友。
    “他是我老公。”
    杨潇跟王丽正准备惊呼,容夏立马捂住了俩人的嘴巴,“嘘!别告诉别人,我不想别人对我有看法。”
    那晚上她们三个被抓进了那个包间,杨潇一直护着她跟王丽,虽然事情是因杨潇而起,但容夏也相信她这个朋友是值得交的。
    “你跟他,你们什么情况啊?结婚了还是订婚了?”
    看着这俩妞一脸羡慕的表情,容夏抿着嘴乐了,“才不告诉你们。”
    容安瞪了容夏一眼,让她认真听校长讲话,别开小差。
    “夏夏,”杨潇指了指她边上的男人,“那个钱我已经跟我爸谈好了,我说是我们贪玩被绑架了,你朋友拿钱救了我们,然后我爸说他要亲自还。”
    容夏很想大方的说一句:算了吧,又想起霍权玺的话,还是点了点头。
    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跟霍晟的关系,那就只能让杨爸爸自己去找霍权玺了。
    前五名的家长在班级里被表扬了一番,后十名的家长则被李魔头说了一通。
    霍权玺跟容安在李魔头面前完全是两种待遇。
    家长会结束,学生还是继续上课,家长们已经散场了。
    “爸,我送你回去吧。”
    容安跟霍权玺一起离开了学校,容安知道霍权玺今天也可能会来,他拿出一个锦盒,“权玺啊,过两天就是琳达的生日了,这么多年我也从没有给过她什么,我前两天在珠宝店买了一条手链,你帮我拿给她吧。”
    一月前,贝美娇一定要带贝琳达离开齐港市回美国,俩人大吵了一架,贝琳达此后就躲着贝美娇,也不接她电话,容安听到贝美娇的哭诉就去W集团找贝琳达,发自肺腑地说了一些关心她的话,这到让贝琳达再次起了疑心,当着容安的面与贝美娇对质,气得贝美娇独自一人回了美国。
    “你可以自己给她,作为她妈妈的朋友。”
    “不,不行,琳达以为她爸去世跟我有关系,又怎么会接受我的礼物呢,你帮我拿给她吧,千万别说是我送她的。”
    容安既想为贝琳达做点什么,又怕被她拒绝,思前想后,还是想请霍权玺帮这个忙。
    这天下午,容安早就跟容夏说好,让她跟霍权玺回家吃饭,并让她叫上严霖跟安筱。
    严霖原先是容家的常客,打小就跟容安熟得很,突然一个月多不见人影了,容安倒觉得有些怪想他的,就让容夏喊他跟安筱一起过来吃饭。
    可惜……
    容夏根本就联系不上他们俩,她只能跟容安说他们俩都到外地上大学了,来不了。
    这也是事实啊。
    放学后,霍权玺来接她一起去得容家,容安做了许多菜招待他们,三个人根本就吃不了。
    饭后,容夏拉着霍权玺去扫荡了一圈超市,家里的零食必须得时时刻刻不间断地准备着。
    坐上车,霍权玺从提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容夏,“给你。”
    容夏这个财迷,咻地瞪大了双眼。
    两百万!给她?!
    再一看这个落款,杨子福,杨?
    “这是杨潇他爸还你的?”
    “没错,他来公司找我,说要还我这笔钱,还介绍了一下他的公司,我看他诚意不错,准备给他一个子工程合作看看。”
    杨子福听杨潇说是W集团的总裁拿钱救了她,他立马就把注意打到了W集团旗下的几个工程上,这才大方得亲自来还这笔钱。
    而对于霍权玺来说,原先承接子工程的施工单位做事也很一般,并且合同就快到期了,试试新公司的效率,也未尝不可。
    “你们商人就是时时刻刻想着做生意赚钱,真是连茅坑里的金子都不放过。”容夏拿着这张支票嗅了嗅,铜臭味没闻到,倒是一股墨味。
    红绿灯口,原本右拐就直接到青藤酒店地下车库了,霍权玺却往前开了去,停在了一家药店的门口。
    “等我一下。”
    容夏知道霍权玺这人挑剔,买个套子也一定要买药店的,超市里的绝对不要。
    她拿着支票看了看,两百万给她能干些什么?她现在吃的用的都是霍权玺的,吃得好穿的好,用钱也相当的舒心。
    容夏打开男人的提包将支票放了回去。
    包里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一看就知道是首饰盒,容夏瞄了一眼车窗外,见霍权玺还没到收银台,她拿起小盒子看了眼,上面印着隆越珠宝四个大字。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铂金的女士手链,看上去还蛮特别的,雪花纹上面镶着一颗颗小细钻。
    容夏拿起手链在手腕上试了一下,稍稍有点大,不过还是很合适的,她心里暗笑,将手链原封不动地装回起来放回了霍权玺的提包里。
    应该是惊喜吧?
    容夏心想,这肯定是他送她的惊喜,这男人就是一闷*,总是不声不响地给她买东西,之前她抱怨戒指太大太贵没法戴出去时,霍权玺就说给她换一样东西戴戴,肯定就是这条手链无疑了。
    ——*——
    贝琳达抱着文件敲门进来,“霍总,这是今天要签的文件,您过目一下。”
    “放着吧。”
    霍权玺盯着电脑屏幕,抿了一口咖啡,突然想到了那条手链,他看了眼日期,贝琳达的生日就是今天,“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霍总。”
    霍权玺拿出那个盒子递给贝琳达。
    女人看了眼,愣了愣,伸手接了过来,看这样子是首饰盒,“这是?”
    手链还是手镯?
    当时他也没注意听。
    “自己看吧。”
    “哦,”贝琳达点点头,手里握着盒子,心里有点小惊喜,毕竟今天真的是她的生日,在生日的收到霍权玺送的礼物,这比她年底那奖金还要值得高兴。
    虽然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时时刻刻都在昭示着他真的已经结婚了的事实,但贝琳达还是忍不住想留在这里,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哪怕只是为他工作。
    走出办公室就更加掩不住脸上的欣喜,卡斯见她手里拿着个盒子立马拉着她八卦了起来,硬是要让贝琳达打开给她看看。
    “哇,好漂亮的手链啊,琳达,今天生日噢?谁说咱们总裁冷血了,对你这个表妹一直都不赖啊。”
    “是挺漂亮的。”
    贝琳达自己心里也偷乐着。
    “快点戴上看看,”卡斯将手链取了下来,帮贝琳达扣上,“不大不小,刚刚好,这条手链显得你手更白了,总裁的眼光真犀利啊。”
    ——*——
    又是一个周末,容夏还趴在床上没睡醒,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眯着眼睛压根没看来电就接了起来,“喂……”
    无限延长的尾音,无精打采。
    “夏夏。”
    容夏咻地睁开眼睛,看了眼屏幕,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安筱!你丫的!你个没良心的,你终于给我来电话了啊!说,这些日子你丫的干嘛不打给我?”
    “我……”安筱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低声说道,“我刚入学,这阵子比较忙,一时间就忘记跟你说我换号码的事了。”
    “走之前怎么不跟我说?我都准备好去机场送你的,结果人影都找不到。”
    容夏想想就来气,这么多年朋友,中国好闺蜜,竟然去学校报到前不跟她联系?
    “我是突然接到学校提前开课的通知,就,就立马上飞机了,没来得及……”
    “算了算了,看你这丫现在主动给我打电话的份上,姐姐就原谅你这一次了,下不为例,说说吧,新学校怎么样?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交男朋友啊?”
    面对空白的那两个月,容夏真的有N多的问题想问问这个中国好闺蜜啊。
    人家都过上大学生活了,就她还苦逼地在高中学校里原地打转。
    “没有,我这里还不错,你呢?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啊……”容夏舌尖扫过齿尖,她是幸福地难以言表啊,短短的两个月,她不光跟霍权玺同居在一起了还结了婚,虽然外公离世让他们难过了一阵,但那已经过去了,“我很好啊,筱,告诉你件喜事儿,我结婚了呦。”
    “什,什么?”安筱有点被吓到,她看了看男人,“你,结婚了?跟那个男人?什么时候的事啊?”
    “一个多月前,我们办了场简单婚礼,但是很浪漫呦,筱,我跟你说噢,我跟他在那个——”
    “夏夏。”
    容夏正提起兴致来跟安筱说她婚礼的事儿,别被安筱慌忙打断了,对面的男人黑着一张脸,安筱也没敢再听下去,“夏夏,我要上课了,下次再打给你。”
    “哎!别啊……喂?”那边已经挂了,容夏瘪了瘪嘴,将安筱的新号码存了起来,大周末还上课,什么破大学。
    安筱挂掉了电话,将手机装回了包里,“电话我已经帮你打过了,她现在的情况你也听到了,我先走了。”
    “安筱……”严霖还坐在椅子上,他几度张嘴,说出来的却还是只有那三个字,“对不起。”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是自愿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严霖跟安筱虽然在两所不同的大学,却是在同一个大学城里面,开学半个月时他们便在学校外面的火锅店里遇到过,严霖没有对安筱开口,安筱也没有跟他说话。
    自从严霖消失之后,安筱在家里哭了好几天,她打了他无数个电话都是关机,最后她想明白了,严霖这么做肯定就是为了逃避她,那天晚上他只是错把她当作了容夏而已。
    严霖喜欢容夏,那是一种长年积累下来的爱,安筱一直都看在眼里。
    不说话,不交流,装作不认识或许还能化解一下俩人之间的尴尬。
    可没想到严霖今天主动约安筱到咖啡厅里,但却只是为了让她打个电话给容夏,想知道容夏的近况而已。
    安筱走出咖啡厅,明海市前几天刮过台风,现在天气渐凉,天上下着小雨,落在安筱的脸上,她出门的时候没带伞,就这么淋回了宿舍里。
    还有什么比她现在的心更冷?
    或许严霖之前说得对,朋友之间,有些事情一旦说破,一旦做过,真的就连这个朋友都失去了。
    严霖跟容夏是如此,安筱跟严霖亦是如此。
    明明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不敢逾越,可到头来还是这种局面。
    翌日醒来,头晕脑胀,安筱微微打开眼,只觉得天旋地转。
    都上午十点多了,宿舍里的同学也都不在,她从床上爬了下来,胃里一阵翻涌,她立马跑进厕所干呕起来。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觉得想吐又吐不出来,胃里难受。
    捧起凉水往面上波,一触碰才发现额头滚烫。
    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精神好了不少,安筱拿着钱包去了附近的药店买退烧药。
    “我最近还老想吐,再给我一个调理肠胃的药吧。”
    “以后作息时间要规律,你们这帮大学生啊就是仗着自己年轻,不注意身体,看看你这脸色,煞白煞白的,拿着药回去多喝点开水。”
    “谢谢。”安筱付了钱,提着药袋子往外走,看到门口的大日历又折了回去,“那个,再给我来点黄体酮和益母草吧。”
    安筱一直大姨妈不调,有时候要吃黄体酮才会光临,这会儿离上次姨妈驾到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店员又拿出两盒药给她,“别混在一起吃,一样吃完了再吃另一样,要不要再买盒试纸?又是恶心又是反胃的,这黄体酮倒是没关系,怀孕了保胎,没怀孕催经,但这益母草是千万千万不能吃。”
    怀孕?!
    安筱微微睁大双眼,随即摇摇头,不可能,就一次,不会这么巧的,她以前也是这样姨妈不正常,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付了钱走出药店,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怀孕两个字还是在她脑子里不断闪动。
    “啊!”
    没什么精神,思想又远飘海外,出门跟人撞了都没发觉,一袋药全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安筱跟那个人道了歉,蹲在地上捡药盒,她无精打采的,直到见到一双熟悉的手伸过来才被点亮了精神。
    这两天明海市的天气不好,时冷时热,反反复复,感冒发烧的人很多,严霖也被宿舍的人传染上过来买药,他老远就看到安筱穿着件长袖的睡衣套装,肩上披了条纱巾,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模样。
    “怎么买这么多药?脸色这么差。”
    “我没事,我先走了,”安筱慌忙把药袋子接了过来,扭头便走。
    脑子里盘旋着怀孕两个字,如今又看到严霖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突然有些后怕,怕这两个字会成为现实。
    安筱从小就是一个好好学生,在家听父母的话,在校听老师的话,她想象不到倘若她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一个人坐在面馆里叫了一碗小馄饨做早餐,没吃几口安筱就捂着嘴想吐,她干呕了几声,拍了拍胸口,难受极了,再也吃不下了。
    回到宿舍,烧了开水吃药,吃了退烧药之后,安筱手里紧紧握着黄体酮发呆,她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挣扎再三,安筱拿起钱包再次去了药店。
    怕一个不准,她特意多买了两个。
    药店的人说晨尿最准,安筱一整天躺在床上,心里惶恐不安,宿舍的同学都只当是她发烧了,身体不舒服,也没有多问,只是在晚餐的时候给她打包了一碗粥。
    心惊胆战地熬过了一整晚,安筱都觉得自己的大脑缺了氧,头晕。
    怕被同学们发现,她大早上五点钟就起来,拿着三个验孕棒躲进了厕所里。
    反锁了门,这五分钟对她来说是最难熬的,她不敢看,一直闭着眼睛,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十指紧扣地放在下巴处祈祷着。
    千万不要怀孕,千万不要怀孕。
    闹钟响起,五分钟到了。
    安筱眯着眼睛,偷偷地往三个验孕棒上瞄了一眼,只是一眼,她的心仿佛从十八楼摔倒了地下一层一般,破裂掉了。
    三个验孕棒都是两条红杠!
    安筱捂着嘴,吓得眼泪哗哗往外涌,整个人瘫坐在瓷砖上,除了哭除了怕,她的脑子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
    傻傻地坐了一个小时,有同学起床用厕所敲门,她才赶紧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了兜里,开门走了出去。
    让同学帮着请了一天的假,安筱一个人躲在宿舍里,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哭,哭着哭着累了就睡着了,醒了之后又忍不住的怕。
    她父母要是知道她怀孕的事肯定会打断她的腿,以前出了什么事还可以找容夏商量,可现在,这里都是才认识不久的新同学,她怎么可能把这种事跟这些人说?
    躺了一天,安筱起床打开电脑,百度了一下。
    网上也有很多意外怀孕的人寻求帮助的,得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药流,这里面说有一种药,吃了就能把孩子流掉,不会影响生活,而且买这种药很方便,药店里就有。
    安筱立马清除了记录关掉电脑,穿上衣服打车去了里大学城较远的一家药店。
    之前听别人都是孩子是妈妈身上的一块肉,会舍不得,可安筱才刚刚知道他的存在,还来不及培养感情就将他扼杀掉,或许会不难过一些。
    她才十八岁,花蕊刚刚盛开的年纪,她还是个大一新生,她不可能效仿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把孩子生下来,即便这是她跟严霖的孩子。
    以她对严霖的了解,即便他知道了,也不会要的,因为这不是他跟容夏的孩子。
    他们都还有望不到边际的前途……
    安筱坐在的士里哭得泪流满面,她没有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她怕会舍不得。
    ——*——
    霍权玺要去德国参加一个项目的紧急会议,早上容夏还没听他说,下午就接到他的电话,说是晚上7点半的飞机。
    没时间回家吃饭,要容夏给他准备好行李,他回来取了就走。
    在一起这么段日子,容夏已经习惯每天都有霍权玺的存在了,他突然说要去这么远的地方,还一去可能就是一礼拜,容夏心里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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