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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豪门:重生腹黑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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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却无端一凉。
“我的侍卫长会守在外面,到时,他会清楚该怎么做。”平静地抛下这一句,他转身,离开……。
就在寝宫大门重新阖上的那一瞬,御医惨淡瘫倒在地。
到底是皇家长大的皇子,以前再直来直往、傲慢嚣张又如何,骨子里,到底流着皇家的血,冰冷镇定……
他忽然看了一眼在床上陷入昏迷状态的皇帝陛下,只觉得满嘴苦涩。
摇了摇头,却已不敢再想,重新走过去,将陛下额上的毛巾取下,重新换上新的一块。这一夜,黑暗漫漫,远不到尽头……。
皇室其余成员那边,到底还是恢复了一片静默高深。
每个人似乎都在等一个结局,却又不敢在这危机时刻,跨出最关键的一步。皇帝一天没有彻底栽倒,谁敢轻易倒戈?
陆琛踏在皇宫那悠长寂静的长廊上,良久,只听到自己脚步声回荡在耳边,孤独、冰凉……。
他一步一步迈上观星台。
那里曾是他儿时最喜欢的留恋处。
曾经,他小时候一旦心情不好,只要走到这里,哪怕没有任何人说话,可只要一个抬头,那漫天的星空总会让他很快转怒为喜。
他出生在皇室,母系却身份一般,商人背景在这古老的家族里,从不是受人尊重的一脉。他看似大大咧咧,对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实际上是不想让母妃触景生情,心中郁结。
皇室传统,皇子是不得养在母亲身边的,他只有一个乳母是真心实意、不计任何得失地为了自己好。自己生病,对方会一直守在床头。他还记得,自己有一天高烧不止,对方熬夜跪在他身边,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与无奈,嘴里心心念念的,却都是些他听不懂的咒文。
后来,好不容易病好了,却听说她出宫去“还愿”了。
有人轻笑,说他的乳母就是个迷信的小老太婆,他却觉得心暖,对于她不时嘴里冒出来的古怪“秘术”渐渐的并不反感。
毕竟,一切都是为了他。
后来,乳母年纪大了,手脚并不是太方便了,便被他送去干些轻活,算是荣养。
他仰头看向星空,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竟会想起这些旧事……。
抬头,璀璨的星光引入眼帘,却并没有让他沉郁的心情稍微好过点。这一夜,太过漫长……。
冷奕瑶和赫默乘着同一辆车子出的皇宫,只是,她并没有跟着回元帅府。
弗雷将车子开的很慢,目光不时落在身后的动静,良久,确定无人跟踪,才回头朝元帅点了点头。
此时,一直尾随在后的翟穆的车子跟了上来,两辆车同时停下。
翟穆恭敬地向赫默行了一礼,见冷奕瑶下车,表情微微一愣。
赫默却像是并不惊讶,只叮嘱一句:“注意身体,早点睡。”
目光顺着她的背脊看去,那般纤细,却又单薄。以前只觉得发掘出她身上的潜能是一种充满兴味的事,如今,自己竟然生出一种舍不得的情绪。他扶了扶额,几乎想不起来,当初自己把她亲手送入军校磨炼的心情……。
她就在他这般莫名的神色中回头,随意摆了摆手:“放心。”
其余,却是一个字都不多说。
赫默将脸上的面具卸下,那张俊伟不凡的脸,在车中深深地凝视她一瞬,良久,唇角微微勾起,他轻轻转开视线,车子在夜色中滑出……
冷奕瑶却并没有急着让翟穆开车,而是坐了上去,淡淡地看了一眼远方。
夜,极静,极静……。
良久,玉指遥遥一点,落在一处忽明忽暗的灯塔下,她神色从容地对他道:“去那边”。
翟穆弄不清楚,她究竟在想什么,但,按照她要求,将车很快地开了过去。
到了地方,这里四周空无一人,就连守卫的人员也平白消失。他正准备掏出手枪,冷奕瑶却平淡地看了一眼他的身后:“你来了……。”
陆琛迈出一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灯光闪烁下,忽明忽暗……。
第一卷 第三百三十二章 真正野心
“我以为你会跟着赫默一起离开。”他沉沉地看着远方,眼底的神色忽明忽暗,没有了晚上与她跳舞时的那般情不自禁,也没有了往常的深情凝视。他的神思像是一下子掉入了深渊,离这繁华尘世太远太远,找不回来,也寻不见踪影。
冷奕瑶看着他,淡淡一笑。“你在怪我刚刚在宴会上没有直接揭穿你那两位叔伯的面具?”
这一场舞会,本就蓄势以待。陆琛等待了这么久的时机,眼看着今晚就能将皇家机场的“事故”揭穿,却没料到,竟是帮他人做嫁衣,完全被人占了先机不说,竟连皇帝陛下都被扯下水。
“你有你自己的立场。”他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微微露出一丝伤痛,却很快地收了起来。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的心智,从回帝都之后,他就一再告诉自己,要追上她的脚步。哪怕在世人看来,她还只是个高三的学生,但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张看似悠闲自得的脸颊背后藏着的是怎样强悍的灵魂。
他不信她不知道今晚这场开场舞的含义,也不信她穿着那身定制礼服出现在这场假面舞会上,就只是为了做个旁观的过客。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临时改变主意?为什么会任警方插手这件事?
“陆琛。”她缓缓地抬起头,定定地看他一瞬,忽然叫他的名字。
这一刻,有一种冰凉的味道充斥在耳鼻间。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四周的凉气冰得自己有点不舒服。但,他没有转开眼神,直直地迎向她的视线。
“我应该和你说过,帮你的忙,从来不是毫无条件。”她从D城一路来到帝都的时候,就说的一清二楚,他要她帮忙可以,但,绝不会是无偿奉献。至今,他一共已经欠着她两个条件。
陆琛脸上闪过一抹狼狈,那是一种被人睥睨下,尊严受到重击时的下意识反应。最关键的是,她,还是他一心倾慕的女人。
与赫默相比,对方甚至不用摘下面具,只是站在冷奕瑶身边,自己的大伯、三皇叔,乃至一众宾客和警方都不敢越雷池半步,而他,如今,却是四面楚歌。
冷奕瑶并没有去看陆琛脸上的神色。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应该一辈子被养在象牙塔中。在她看来,皇帝陛下虽然是重来都“偏心”陆琛,对他格外宠溺,却将他的性子纵得太养尊处优了。
不过是被两个长辈逼到悬崖,还没走上绝路呢,他这一脸深沉的模样是给谁看?
皇帝的侍卫长死了,这本身就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凶杀案而已。
若不是今晚M的突然出现又离奇失踪,她或许还有点心情陪那两位大公好好玩玩。
“知道为什么警方放所有人回去了吗?”她抬头,天上的启明星亮得夺目,几乎瞬间掩去了其他星子的光辉。
“得罪不起,也不愿意得罪。”陆琛嘲讽一笑。三界并立,互不干涉。这一谭黑泥,政界压根不愿意沾。
“鲁侍卫长作为你父亲的随身侍卫长,这么多年来,皇室里的暗潮涌动,他会不知?他的手腕,放在皇室里,又是如何?”冷奕瑶只不过用了两个问题,就瞬间将陆琛一下子点醒。就像是陷入沼泽的人,忽然看到了亮光,整个人一下子就有了方向。
是了,哪怕是在他这个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面前,鲁侍卫长也是狡猾而高明的。他永远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如同当时自己逼迫对方彻查皇室机场火灾的事情时,他明知道背后藏有鬼祟,却迟迟并不开口。何曾不是为他自己留着一条安全通道?
按理来说,长姐早已经被父皇发配边疆,不复当年荣宠,可今晚,他不照样和长姐在一起说话?
他本就是一条多变、狡猾的狐狸,况且,在这座他负责安保了二十多年的皇宫里,他对里面的一草一木都了若指掌,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被杀?
“你的意思是……。”陆琛想到一种可能,冰凉的目光里透出一股诡异,漆黑的灯塔下,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狂风一阵,忽然天边一道闪电划过。雷声惊天!轰然劈在眼前!
翟穆下意识从驾驶座下来,就要护住冷奕瑶,却被她回身一个冷冷的目光钉在原地。
这一瞬,陆琛和翟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滚滚划过胸口。
“我在晚会现场没说,是想给你父皇留点脸。”她嘲讽地勾起嘴角,朝着脸色倏然惨白的陆琛淡淡看了一眼。
“人只要有心防范,总归不会死于无声无息,更何况还是鲁侍卫长那样小心谨慎的人。”皇家就算再注重客人的隐私,也该把安全保障作为第一位。为什么,平时明明都在使用的室内监控设备,今晚统统摒弃不用?为什么明明负责安保现场的人,消失了大半个晚上,却没有任何人提出疑惑?为什么皇帝听到警官调看了室外监控,知道自己的长女与鲁侍卫长在舞会开始前,私下交谈并没有露出愕然的神色?
这些问题,她只要站在舞会中央,随随便便问出一个,皇帝陛下,便再也坐不上那把王座。
不是吗?
天边,第二道惊雷,滚滚而下,劈在林荫树梢!
瞬间,将陆琛整张脸都震懵。
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冷奕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主了一样,分明想要说话,可,全身的力气却被她一丝丝的抽离,并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你当场宣的那位御医,就是当初‘冒死’赶往D城向你递消息的那位。其实,你潜意识里,早就察觉了不对劲。否则,为什么单单让皇家侍卫去请他一个医生过来?”整个皇室,上下随侍的御医至少不下于二十个,凭什么随手一拉,便是那位?
她低头轻笑,表情闲适,陆琛却只觉得今晚的一切,大抵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闹剧,压根连点评的分量都不够。
“我掺着皇帝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在做戏。死了一个侍卫长而已,一个皇帝,连这点事故都承受不起?他对你那两位叔伯难道从来就兄友弟恭?这么多年来,防范得滴水不漏,就因为他们说出当年四皇子暴毙的时候,就受不住了?”人啊,永远容易被眼前的表象懵逼神智。所有人只觉得,听到两位大公揭穿当年“真相”时,犹如晴天霹雳。再看到年岁老迈的皇帝陛下脸色僵硬、身体衰败,何曾想过,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惊心谋划?
退一万步说,当年真的是皇帝本人谋杀亲弟,做都敢做,难道连收尾的手段都没有?
“陆琛,你只是不想承认,自己今晚的一切都是被你父亲事先安排好的。否则,你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她笑笑,转身,看向远处的电闪雷鸣。
翟穆惊愕地发现,冷奕瑶说的每个字自己都能听懂,可拼在一起,却绝对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范畴。
所以,今晚的一切,都是皇帝的筹谋?
鲁侍卫长的死,并不是他杀,而是栽赃陷害?
这就是为什么,在一个防范心那么强的人面前,他竟然连抵抗的痕迹都没有,就轻而易举地死在众人眼皮底下?
因为,所有人都不会想到,真正下命处理了侍卫长的人,会是皇帝,包括侍卫长本人!
她轻轻一笑,神色越发从容,“你父亲在为你铺路,铺一条青云直上的路。你说,我今晚,该不该在舞会现场,直接道出真相?”
陆琛忽然紧紧地闭上眼睛。分明不想听,分明不想看,可冷奕瑶的每个字都戳在他的心底。
是的,他在两位叔伯表明要让政界插手调查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真相。
那十六个皇家侍卫,并不仅仅是父皇派去跟着冷奕瑶和赫默的,相反,那是一种引人耳目。
在皇宫中,唯有父皇有能力,让人将鲁侍卫长的死尸不动声色的挪到餐桌底下,再顺势被人发现,从而引出两位大公真正的野心!
第一卷 第三百三十三章 和你聊天
“皇帝陛下设了这一场局中局,下一步准备怎么做?你可知道?”冷奕瑶见他瞳孔里一阵刀剑密布般的森冷冰凉,耸了耸肩,轻轻一笑。那表情,不像是看穿了今晚所有谋杀栽赃的真相,反倒是在和一个孩子分析一道方程式的解法一样。
陆琛霍然抬头看向她。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她对死亡,似乎从来并不敬畏。分明才十七岁,她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过往,才能对这样的谋杀视若无睹?
翟穆从头到尾,将冷奕瑶的短短几句话连在一起,也已经拼出了今晚蒙面舞会背后的杀机,一边是惊愕于她的敏锐,另一方面,实在猜测不出皇帝这是什么打算?自己把皇室内部的肮脏浓脓爆出来岂不是在自己打脸?
一时间,除了远处的电闪雷鸣,整个灯塔下,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就像是在海面上翻滚的巨轮,没有了方向,照样迷惘漂泊。
一辆黑色的轿车忽然从旁驶过,大约是没想到这种恶劣的天气,竟然有人会在这里“聊天”,车子主人降下了车后窗,看了一眼灯塔,却见冷奕瑶和自己那位弟弟站在一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刚离开的时候,她就被大王妃冷冷地睨了一眼,如今,只想赶紧离开这么个晦气的地方。
她当时也不过是和鲁侍卫长随意聊了几乎皇室最近的动向,对于自己弟弟最近沉迷的这个女孩,多看了两眼,谁知道竟然还会被监控摄像录下来。偏深,在外人看来,她一个远离权势中心的长公主一回宫就和皇帝身边的第一侍卫长牵扯,必有所图。这个锅,背得莫名其妙,偏偏如今已死无对证,她找谁去验明真相!
冷冷地看了冷奕瑶一眼,只觉得这人压根是个祸水,懒得在这多待一秒,她直接升起车后窗,吩咐司机离开。
漆黑的月夜里,冷奕瑶饶有趣味地看了那辆黑色轿车迅速驶离,转身,对面色越发难看的陆琛淡淡一笑:“长公主,真的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陆琛愕然,一时间,不知道她这话是正话反说,还是反话正说,真的是一点都听不出褒贬的意思。但想到晚上长姐几乎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忍不住嗤笑一声。
“我们关系一般。”又不是同一个母亲出生的,这么多年来大王妃都是连眼角都看不上自己母妃的,她早年受宠的时候,自己还未出生。等她被打发到边疆去了,这么多年来,也唯有皇家盛会,一年最多也就见上那么一两次,说关系一般都已经是很客气的。不过是血缘上的亲人罢了。
冷奕瑶看他唇边那抹疏离的笑容,淡淡勾了勾唇:“你信不信,事情,远没有结束!”
陆琛目光一惊,冷奕瑶那略带玩味的声音,在风口浪尖中,越发带出一抹诡异戏弄的味道,撩拨着人心底里最阴暗的一面。“什么意思?”他下意识追问道。
“今晚把政界的人请来调查侍卫长的死因,是因为你那两位叔伯认定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父皇呢?他顺势而下,却让人查不到任何线索,于是,今晚鲁侍卫长的死成为一个谜题,就此不了了之?”肯牺牲自己这么多年的亲信,动的是破釜沉舟的心!
为什么会做到如此的地步?
她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人。
为继承人这般铺路,不惜亲手废掉自己的左膀右臂,皇帝陛下,怕是真的要油尽灯枯了!
陆琛一颤,浑身像是被人点燃了一样,撕心裂肺的疼。冷奕瑶说的没错!
鲁侍卫长的死,绝不是结束,父皇一定会把“证据”名正言顺地落在两位叔伯身上,让他们在全帝国面前都毫无翻身之力,扫清他登基的障碍!唯有此,皇位才不会旁落到别人手中!
“还愣在这干嘛?”烟波般缥缈的声音从耳边流过,她转身,看向天边的雷电滚滚。
时间这么短,皇帝陛下怕是安排得有点太过匆忙了。晚上,她扶着他的时候,虽然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衰败,不过,那风箱似的喘息咳嗽声做不了假,皇帝陛下,或许活不了多久了。
陆琛忽然转身,像是再也控制不住表情一样,凌冽的眉梢间,满是急切与仓促。
他奔跑着,分明那么快,他却只觉得脚下的速度为什么那么慢,那么迟!
他只隐约发现了今晚父皇设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局,却没有料到,这背后,竟然还藏着这样的隐情。
快!快!再快点!
他恨不得立马飞奔到皇宫。
他以为,有那位御医在他的身边,今晚的“受惊过度”很快就会平息。但,他错了!他错得离谱!
冷奕瑶瞥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翟穆一眼,“你开车送他回去。”
“那你呢?”灯塔边,狂风凌冽,吹在她的身上,将那一袭蔷薇色的长裙鼓动得裙摆飞舞。她就像是个神,漠然地看着尘世凡俗、阴谋诡计,一切却皆不入她眼。
“我在等一位朋友。”她轻笑,流转的眼角,带出一抹勾魂摄魄。
翟穆一颤,下意识就想留下来。这样偏僻的位置,留她一个人在这,绝不安全。再说,她今晚太过显眼,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她,万一出了意外,他要如何?
“我说过,任何话,我都不说第二遍。”她转身,声音平静,像是竹海听涛,让人无法置喙。
翟穆垂下眼帘,良久,转身上车,驱车开往刚刚陆琛消失的方向。
一时间,这一处安宁静谧的灯塔,像是被遗落在角落,静得离奇。
她笑了笑,眼神辽阔地落在远处的密林间,像是在欣赏夜色,又像是在沉浸于自己的思绪。
“这么冷的天,你穿得太少了。”身后,赫默的那件黑色大衣上,忽然被人又叠加了一件银白色的长袍。
与礼服的质地不同,这件长袍触之极暖,只是搭在背后,竟浑身暖意洋洋。她瞥了一眼,怕是从北地特意猎取的银狐,才有这样闪耀的光泽。
光是这一件长袍,便已价值连城。
毕竟,北地银狐,早已是传说中的动物……。
“没办法,谁让你来得太慢。”转身,她悠然自得地对上那一双银色的眼睛。
月光下,银白的头发,像是在微微发光一般,耀眼夺目,映着他那举世夺目的容色,让人简直怀疑,是天神降临。
他披着一身与她一模一样的长袍,锦衣夜行,白得惊心,极致奢华。
M勾唇,忽然对着她轻轻一笑,那表情,像是极度满意,“你早猜到我会来找你?”
所以,才专门指派走了身边所有人,在这等他?
“我只是觉得,你不会这么来去匆匆。”既然已经把那些盯梢的“尾巴”一一根除,何必在宴会厅二楼,只匆匆弹奏一曲,就立刻消失?
她抬眸,静静环视四周。
此刻,他身后一片白色的身影,银白的头发璀璨而低调,人数众多,竟一直绵延到山的另一边。明明俱是清冷高傲的身姿,却没有一个人看向他们,而是同时低头,像是臣服于他的脚边,不动声色。
她眼底,忽然闪过一抹异色,如罂粟般危险而灼烈。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M微微侧目,对于冷奕瑶的这份定力和无动于衷,简直心生叹息。
“皇帝将死,皇室必乱。你今晚,挑了个非常好的时机,回到帝都。”她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曾经和对方说话的那些话,忍不住懒懒勾唇。
在那一片漆黑的街道上,唯有那一家咖啡馆灯火通明。男主人一脸淡然地无视她背后那些黑衣人的围追堵截,亲手为她研磨了一杯咖啡。
她当时却和他聊着一则传说——在极北极北的地方,生活着一群神秘人。他们与冰雪为邻,与山川为友,从来都只在冰域中生活。旁人即便误入冰域,却永远无法找到他们。因为,他们长着白雪一样的眼睛,冰川一样的头发。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伪装成任何一处雪景。可惜,越是稀少越是引人好奇。很多年前,听说有一批冒险家特意到冰域去探访,却偏偏遇上了雪崩。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那群人的踪影了。
谁曾想,竟能在这,看到传说中的冰域族。
她缓缓抬头,看向擒着一抹淡然笑意的M,忍不住摇头轻笑,这个男人,才是今晚舞会真正的“重量级嘉宾”。只可惜,无论是陆琛,还是那两位大公,怕是都无缘得见。
“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从他把那本琴谱送给冷奕瑶的那一瞬,他就已经自动将她化为自己这边的人。所以,对于冷奕瑶的话,他并没有否认。相反,他很期待,她是不是早已经看穿了一切。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容忍自己被人‘贴身跟踪’了那么久。”她在来帝都的第一天,就直接杀了那个纹有蝎子纹身的刺客,他却直到离开帝都前,都毫无动作,光是这份心性,就够让她另眼以待。
“我也没有想到……。”他轻轻瞥了眼前的女子一眼,自己随随便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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