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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千般动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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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维芙阴沉沉地嗯了声,挂断一个沈礼的电话。
她顿了顿,又说:“回去别吵架,也别发脾气,好好沟通问问。”
聂维芙又是阴沉沉的一个嗯字,同时挂断一个她爸的来电。
方旋连她和商临的那摊糟心事都没掰扯清楚,只能给她这些假大空的建议,最后不再开口劝她。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话题便到此结束。
聂维芙帮她把后备箱的花束和保健食材搬上住院楼,站在病房门口没进去。
方旋不知道老太太对她的那态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闹情绪,索性没管她,敲开病房的门,由黄姨引着进了病房里面。
没一会儿,套间的门又被打开,黄姨笑眯眯地向她招招手:“元元,进来呀!傻站在外面做什么?”
聂维芙勉强笑笑说:“没事儿,我在外面看看风景。”
黄姨过来拉她的手,轻声告诉她:“老爷子在里面,他让我出来叫你的。”
聂维芙顿时哑然,任由黄姨拉她进病房,只是脚步停在会客间,怎么都不肯往里走。
黄姨奈何不过她,只得随她去,让她坐在沙发上。黄姨从小冰箱里拿出冰镇的巧克力乌龙茶递给她,坐在她身边和她低声闲聊:“小旋结婚的日子都定好了吗?”
好些日子没听方旋提起过这件事,不知是她不上心,还是还没确定,聂维芙摇摇头。
“小旋太死心眼,这么多年一直喜欢商家的那孩子,这次终于让她梦想成真。”黄姨幽幽叹口气,感慨道,“一转眼你们都这么大了,我们老了。”
黄姨是老太太那一脉的远房亲戚,从老太太嫁到沈家那天起,一直待在沈家忙里忙外。黄姨思想开明前卫,在那个年代,她始终抱着若是寻不到她喜欢的男人她就不结婚的想法。
后来终于给她寻到一个合她心意的男人,可惜两人结婚没多久,那男人得了一场大病逝世,之后她便再也没有结过婚,帮老太太操持沈家的全部事务。
对聂维芙来说,黄姨和老太太一样,是她可亲可敬的长辈,沈家相当于是她另一个家。
方旋探望完老太太,从里面出来,她笑吟吟地和黄姨打招呼说:“黄姨我走了,你不用送,让元元送我。”
她有话和聂维芙说,黄姨点点头,在后面嘱咐说:“开车回去慢点,等老太太出院,你来家里玩儿,黄姨给你做点心。”
“好嘞!”方旋挥挥手,拉着聂维芙的手出了病房。
关上门,黄姨想去病房里瞧瞧老太太的状况,脚步走到门口,听见里头老爷子说话的声音,她摇摇头没进去,挽起袖子走进小厨房准备几人的午餐。
病房里,沈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窗前,身体微微躬着,目光落在病床上的老伴。明明想冷着脸说话,但视线触及相伴五十载的老伴,眼神里却依旧止不住溢出那股温柔之色。
“你看看,这回把她吓得都不敢进来了。”
见妻子睁着眼却当做完全没听见的样子,老爷子无奈地摇摇头,“连小旋都看出不对劲,你以前多疼元元,今天一个字都不提她,也不接有关她的任何话题。要是让元元舅舅舅妈知道,指不定心里会怎么想你。”
老太太像是锯了嘴的葫芦,闷不吭声。
“你上回还在说,等元元生个小孙女,你要帮她带孩子。现在直接翻脸不认人了?”
老太太开口反驳:“我那是神志不清,不记得了。”
老爷子哼了声:“又不是失忆,那你现在总记得吧。”
老太太转过头,也哼他一声:“要带你来带,我身体不好,不带小孩。”
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冲门口喊道:“黄姐,给我沏壶茶。”
黄姨在外面应了声,没一会儿立刻抱着老爷子的紫砂壶进来,水是饮水机的热水,茶叶是她随手从老宅带过来。
老爷子却一点不挑,随手倒一杯灌进嘴里,像是闲聊一般地说起早上的事:“早上小礼给我打电话,说要公司官方平台发一则声明澄清网上的谣言。”
老太太和黄姨不约而同露出疑惑的表情。
“原本小礼那孩子想瞒着我,怕我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生气,但这是公司为私事发声明,他觉得应该和我还有他爸爸提前说一声。”
老爷子话是夸张了些,活到这把年纪,什么仗势没见过?就凭网络上的那些喷子说的话,还不够他眨眨眼,但对于年轻人,尤其是聂维芙来说可能就不好说了,“网上那些人啊要逼得元元病心理病复发去看心理医生。”
老太太动动唇,先是看向一侧的黄姨,见她也是同样茫然,显然是不知道。
黄姨替她问出了疑惑:“网上怎么了?他们骂我们元元了?”
老爷子看了眼老伴儿,说:“乱七八槽的什么都有,老婆子身体不好,你承受不住的,还是别听了。”
老太太很是无语地瞪了一眼她的老头子。
…
住院部楼下,方旋接完电话回来,面色有些不大好。
“刚说到哪儿了?哦对,老太太也就这段时间冷冷你,按她以前对你那程度,不会真的记恨你,现在顶多还没能接受。”
聂维芙嗯了声,低着头看向脚尖,青灰色地砖上被光照映上块状阴影。
她点头说:“我知道。”
方旋没有过多停留在这个话题,她的面色凝重严肃,语气郑重:“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嗯?”聂维芙抬起头。
“微博上的那些谣言,是半夜突然一下子出现的,我那会儿顺手帮你找人查了下是不是有人故意买水军黑你。刚才给我消息,你猜是谁?”
“孟祺然?”
她不混娱乐圈,也不需要陌生人的夸赞和关注,昨天晚上那些涌进来夸他的粉丝对她没有实际意义。
她实在想不到除了她,还会有谁会在网上吃饱撑着没事干专门黑她。
方旋点头:“昨天夸你的热搜应该也是她买的,为了激起一部分网友的逆反心理,然后半夜黑你的水军涌入,又给你买了热搜。”
“她真无聊。”聂维芙评价道。
方旋:“要不要报警?证据已经发到我的邮箱,我回去转发给你。”
聂维芙摇头:“先不做什么,沈礼说他会去查,我就看看他会查出什么花儿。”
“对了,盛安和维合都发声明,你回去之后到微博看看吧。早上的事,我建议你好好和他沟通,别让那女人的阴谋得逞。”
方旋说完话挥挥手,大步走向停车场,开车走人。
聂维芙站在门口出神地望了会儿车子离开的方向。
往回走到一楼大厅的自助售货器,心思恍惚地点了一杯冰牛奶。
等牛奶倒出来的间隙,她拿出手机,登上小号搜索盛安的官微。
半个小时前,盛安官微发布了一则声明,声明中对网上流传有关聂维芙的种种不良传闻一一驳斥,以造谣和损害名誉权追究相关的法律责任。
声明形式和措辞都比较官方严谨,之后一条则比较日常和轻松,转发声明的同时编辑了一段话。
【盛安集团V:小安转达我们小沈总的话,原话哦——我和我太太年幼相识,她的性格和为人如何,不用网上的七大姑八大姨告诉我,我比你们了解得更清楚。还有我和我太太是彼此的初恋,没有所谓的插足、小三,我们的婚姻生活过得幸不幸福,塑不塑料,我想并不需要和别人交代。最后,我们都是普通人,浪费大家的时间和某些人的金钱,实在抱歉,大家有空关注下我们即将开盘的星曜水都,早订购早优惠。】
为私事做澄清却扔不忘打广告,盛安公关部不是白拿工资的。
相比之下,维合只发布类似的声明,再无其他话语。
牛奶滴滴答答全部倒入纸杯中,她弯腰接起纸杯浅浅地抿了口,手上的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
她按掉电话,一口冰镇牛奶清爽提神滑入她的喉咙。
她这头刚拒绝他的通话,下一秒他举着手机出现在眼前,看见她的时候愣了愣。
一丝尴尬漫上心头,然而转念想到早上在咖啡馆被喂的一口屎,那点尴尬顿时被她抛在脑后,她转过视线,当作没看见他一般,咬着牛奶纸杯上电梯。
沈礼一头雾水,明明早上温柔地和他通话,这会儿完全变了个人,女人心海底针,还不到一个上午,心都变了。
他追上去,跟着走进电梯。
老太太住在顶层的Vip病房套间,直达的电梯和普通病房的电梯不在同一处,隐秘性和便捷性极佳。
电梯里只他和聂维芙两人,站在对角线最远距离,生怕近一步会碰到对方。
聂维芙低着头无所事事地刷手机,时不时地冷笑一声,好似有他没他都一样。
电梯叮得抵达顶层,金属门缓缓打开,她蓦地开了口:“方旋帮我查了查网上的那些造谣,你猜是怎么着?”
她歪着脑袋看向他,一脸的似笑非笑。
电梯因为停留时间过长,又缓缓合上,向下降去。
轿厢内的两人,谁也没有主动按键,眼神交错的那一刹那,聂维芙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了然。
她的怒气值瞬间飙升,把方旋的建议全抛在脑后,索性一股脑儿全说出来:“今天早上是不是找你的好朋友深入交流了?”
她刻意加重“好朋友”三个字,唇边满满溢出嘲讽。
叮的一下,电梯再次抵达一楼。
沈礼当即拉着她的手走出电梯,手里的牛奶上下颠簸地飞溅在她胸前的领口上,她却毫无所觉,脚步踉跄跟上他的步伐。
住院楼背后的小花园,有三两病人在长廊上坐着聊天,也有在湖边的休闲椅晒太阳,说话声中混入鸟鸣蝉叫,倒是衬得几分宁静。
聂维芙和沈礼像两方会谈,面对面坐在另一处无人长廊,旁边是通往车库的安全通道,黑乎乎的一个入口,看起来有些深不可测。
“第二次。”她冷不丁地说,抱着臂一脸漠然地盯着他的脸,一副“我让你好好解释”的姿态。
沈礼心中琢磨解释的措辞,然而不等他说话,聂维芙替他现编起来:“你和你的好朋友是在谈公司的项目?或者你们俩就在网上造谣我展开激烈的讨论?又或者你的好朋友单纯约你吃早餐叙旧,你选三选一吧,可信度都蛮高的。”
句句话不离好朋友,语气里的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就是个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沈礼踟蹰片刻,起身走到她面前,微微蹲下。身,不顾她的挣扎握住她的双手。
聂维芙挣脱不得,白了他一眼,咕哝了句:“说就说,上来就动手动脚,真不讲究。”
“她给我送小乐的东西,是那枚我们三人在工坊亲手做的,她说如果我不去,她就把戒指丢了。”
聂维芙微微出神,她记得那次做戒指,是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沈乐不知道从哪儿听来消息,毕业旅游途中拖着他们到某个品牌工坊做戒指。
三枚戒指一模一样,戒圈内侧刻着三个人的名字拼音缩写,唯一不同的是缩写顺序不同。她那枚戒指,沈礼排在最后,她那会儿很烦沈礼,因为他经常不搭理人。
聂维芙回过神,“她那里不会还有别的东西,打算一样一样拿给你吧?”
沈礼说:“不会。”
他有一万份不乐意见到孟祺然那个女人。
他感觉到孟祺然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情感,抑或是,她把他当成沈乐,作为感情寄托。
上次也是有充足的理由,指不定下次继续拿东西约她见面,没完没了。
聂维芙移开视线,瞥向别处。
沈礼捏着她的指骨,解释说:“关于网上的那件事,我也是来医院的路上才收到消息,查到后我已经让应畅报警。她在南城没有家人,警察会联系她的父母过来,该道歉道歉,该追究追究,我会让她离开南城。”
“那你可真是厉害。”聂维芙哼笑道:“她要是不想离开呢?毕竟她在南城还有留恋的人。”
沈礼假装没听懂她的台词,把她的肩膀板正,逼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虽然你嘴硬不承认,但你的反应说明你在乎我,我其实挺高兴。”
“你继续高兴去吧。”聂维芙推开他,
轻轻松松几句话就想把骗她的事抹得一干二净,哪有这么好的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事不过三只是说说,将来会有无数个三在等着。
她不想承认,沈礼说得很对,她对他动了心,她在乎他。
然而,这场婚姻从一开始便处在下势,没有感情作依托的婚姻,都将不可避免走向分道扬镳的结局。
丁点儿动心能否支撑下去,她没有把握,也不敢做猜测。毕竟感觉这东西,说变就变,就像她爸那样的男人还不是转眼娶了别的老婆。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病房。
老爷子奇怪地看着两人隔了有一拳那么远的距离,扭过头对上老伴儿的眼神,压低声音询问道:“吵架了?”
老太太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你管这么多。”
第51章
网络上的风雨没有太影响聂维芙的正常生活,她回美术馆销假上班。
只不过总会有些提醒她在网络上仿佛被那些水军网友提起来鞭笞。
第一天上班遭遇三四个询问八卦的同事,倒也不是坏心,只是好奇地张嘴一问罢了,还有托她要曾格粉丝见面会的门票。
她不耐烦应酬同事,心情好凑合几句聊聊,心情不好直接冷脸,但她最近和沈礼关系处得很一般,导致她一整天没个笑脸。几个同事碰了一鼻子灰后,自然也就没什么人敢多事问她。
而孟祺然在网上买水军造谣她的事也在这几天有了结果。
调查这起案件的民警打电话简单询问,末了比较委婉地建议她和对方私下调解。孟祺然的父母赶来南城处理这起事件,然后拿出女儿这两年的病历说明她的情况。
今年孟祺然的病情已差不多全好,谁曾想来了南城没几个月,病情又反反复复,这才驱使她做出在网上造谣别人的事。
聂维芙以前只觉得她偏执、心思敏感,有些神神叨叨,没想到却是精神上出了点问题。
她想了想,她的律师代表她过去和孟祺然的父母谈,她要求赔礼道歉,消除在网上的不良影响恢复她的名誉,以及让孟褀然离开南城。
孟褀然的父母答应得很爽快,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死活不肯离开南城的女儿带回了家。
听说那离开南城的前一天,孟父孟母压着孟褀然到公司办离职手续,是方旋经的手。见到孟褀然的时候,她没表情也没反应,全程都是她的父母代办程序。
同一层办公室的同事或明里或暗里都在瞧着他们一家,有些在小群里说起孟褀然的八卦,毕竟孟褀然看起来很正常,大家知道她在网上造谣别人后,第一反应都是“不会吧”。
这个人仿佛是一个过客,只在他们心中略作停留,沾水掠过湖面,荡起一圈涟漪。
唯一留下的是孟父孟母代她在微博和其他平台发的致歉信,以及一笔已经捐给慈善基金会的款项。
“我前些日子听说孟褀然她爸的公司倒闭了,卖了家里的别墅和车抵债,但似乎还欠着不少债。”方旋随手涮着一把香菜,分开三拨,每人碗里各自一拨,“好像是原先便有些困难,一直合作的公司突然转投别的公司,所以资金上周转不过来,拖了一个月终于被拖死了。”
明蔚哦了下,象征性地惋惜一句:“那还真是惨,由奢入俭难,也不知道孟褀然习不习惯现在的生活。”
她们几个人都没同情心,就着火锅幸灾乐祸,想来也是她的报应,她躲过一劫,到最后还是他们家遭受报应,还这子女债。
聂维芙兴致缺缺,倒入一盘雪花肥牛,滚烫的汤底煮得咕噜咕噜冒起了泡,没几秒,鲜红色的牛肉卷逐渐变成灰褐色,又肥又嫩,她一勺子全捞了起来,和她们瓜分。
“表姐你和商临什么时候订婚?黄姨上次还问我你们有没有定好日子。”聂维芙问。
方旋似乎对这件事意兴阑珊,一问三不知,今天早上还是商临送她过来,她两手空空地上电梯,东西全在商临那里,仿佛角色对调一般。
明蔚看看方旋,又与聂维芙对视一眼,举起酒杯庆贺:“来,祝我们璇璇美梦成真。”
方旋苦笑着摇头,三只酒杯清脆地碰撞,不约而同灌下一杯酒。
明蔚又往酒杯里倒啤酒:“这一杯祝元元和沈礼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轮到聂维芙苦笑,那天吵架以后,她和沈礼都是各过各的。沈礼倒是会每天不来接送她,对待她的态度依旧如常,问题出在她这头,思绪犹如缠成一团毛线球,直到现在也没理出个线头。
吃完一顿火锅,不干任何活的聂维芙被指派把锅碗瓢盆拿到厨房。
方旋把碗全部丢进洗碗机,然后倚靠在流理台前,看她笨拙地企图拿锅刷擦着锅面。
龙头里的水声哗哗流下,如同一条透明的绸缎,滑过指尖,抓不住握不紧,只余水声掩盖指尖的微微颤抖。
方旋刚想说她来刷,听见聂维芙冷不防地开口:“你觉得他像是以后会出轨的人吗?”
她稍稍怔愣,下一秒反应过来,脸上漫上一丝笑意:“那你觉得商临以后会在外面找女人吗?”
聂维芙抬头看她,眼神中闪着一丝茫然,先是摇摇头,又是点点头,“我不知道。”
“出轨这种事,不说我们这个圈子,就是全世界全社会,出现的还少吗?”方旋瞥了眼水槽里漫出的水,有些看不过去,径自接过她的刷子,把她推到一边,边刷过边回道,“你会这么问我,是考察期结束了?”
聂维芙踟蹰着没说话。
方旋把锅抬起,冲洗掉里面的泡沫水,又拿清水冲洗,然后放在架子上晾干,转过身看她。
“你与其担心他以后会不会对你不好,那你还不如趁早作两手准备,如果他要出轨,不是忍就是狠,你这性子也不适合当忍者神龟,那你只能离婚,再有一种就是你去外面包。养小鲜肉,年轻的身体和绝美的容貌,看谁玩得过谁。当然我这是极端说法,举个例子而已。”
聂维芙一脸若有所思,又冷不防地冒出一句:“表姐,要是商临以后出轨,你不会是想当忍者神龟吗?”
方旋冷笑一声:“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机会。”
说完,她拍了拍聂维芙的肩,“安心啦,就目前的情况看,沈礼对你还是很不错的,以前他爱答不理,现在让他高攀不起。至于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任何事都能未雨绸缪,唯独感情的变化你把握不了。”
“什么把握不了?”明蔚拿着抹布进来随口问了句,“对了,小南办的那个慈善晚宴你们去撑场子吗?”
方旋理所当然点头:“去啊,我好歹还捐了一个花瓶,我得看看是哪位好心人拍我的花瓶。”
聂维芙也点头说去。
晚上的慈善晚宴是由知名时尚杂志《Two》发起的一个公益项目,邀请娱乐圈和其他行业的领先人物参与晚宴和拍卖,最后拍卖所得的款项将全部捐助给先心病孤贫儿童援助项目。
今年晚宴的负责人轮到她们共同的朋友小南。小南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她利用手上的资源邀请宾客,娱乐圈自不必说,周围朋友被她全拜托了一圈。
聂维芙和方旋她们为了给朋友撑场,各自捐了东西参加这场晚宴。
这场晚宴需要男伴,小南索性一劳永逸,帮她的朋友们都配了男伴。
“我弟弟,被我拉过来陪你们。”小南忙得里外不可开交,把人带到后,又匆匆走去和后来的贵宾玄幻。
小南的弟弟在娱乐圈当练习生爱豆,乖巧地喊她一声姐姐。
“你姐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交易做得挺值。”谢三儿伴在方旋身侧,开玩笑似的说。
聂维芙淡淡地瞥他一眼,握着酒杯挽住小南弟弟的手肘,往别处走去。
谢三儿脸色讪讪,叹了口气。
“活该。”方旋小声骂了句。
谢三儿委屈:“谁让老崔是我好兄弟?为了兄弟的幸福,我也是没办法。”
“好兄弟去了偏远旮旯,你怎么不陪着一块儿去?”
谢三儿唉声叹气,媒人不是那么好当,一不小心沾了一身黑煤。
距离晚宴开场还有十五分钟,众宾客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互相寒暄联络场面感情。
聂维傅百无聊赖,站在甜品台前的一处角落,有一搭没一搭扣着桌面,她见小南弟弟眼神四顾,以为他是想找人说话,开口道:“我这边没什么事,你要是觉得无聊过去玩玩吧。”
小弟弟回头看了她一眼,面色迟疑,隔了半晌说:“不是……姐姐那是你先生吧?”
聂维芙:“??”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宴会厅中央,正在与一位年轻男子说话,而他的身侧伴着一位个头稍矮的女伴,一袭红色曳地长裙,挽着发髻,脸颊言笑晏晏望着他。
聂维芙眯了眯眼睛,端上一杯鸡尾酒,当即挽上弟弟的手臂,“走,陪我过去找他寒暄寒暄。”
弟弟莫名感到一阵阴嗖嗖的寒意,他偏头看向聂维芙,精致的脸庞挂着一抹优雅的笑容,眼神却是淡淡,他想起前些日子微博上的那份声明,连他娱乐圈的小师妹都来问他豪门秘密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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