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关于他的二三事-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假扮的吧?

    自己有没有失礼的地方,有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说话还算得体吗,举止还算大方吗,老树会不会觉得她小家子气,她不好,她是绣花枕头?

    直到庆功会开始,她仍旧耿耿于怀,拍手惊呼:“你刚刚好像没跟他介绍我啊,你跟他说我名字了吗,他不知道我名字该怎么找我啊!”

    旁边有人注意过来。

    崔景行搂着她肩,按进怀里,掐了掐她下巴,说:“小声点。”

    她便小声点,凑近他耳朵又说了一遍。

    崔景行笑得不行,说:“放心吧,他要有心联系你,肯定会有办法。他虽然不知道你号码,打给小许也是一样的。”

    许朝歌这才清醒过来,觉得是啊,她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有崔景行,她大概这辈子都很难见到老树,更不要提试镜甚至参演。

    而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太过唾手可得,所以给予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心疼。

    许朝歌不由会想,如果有一天她想要的是他所最珍视的,他又会怎么做呢?

    她说话太多,崔景行嫌聒噪,她说话太少,崔景行又嫌冷清。

    这时候睨了一眼身边低头的她,问:“玩累了吧,怎么一下就哑巴了。”

    许朝歌这才怯怯抬头,说:“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带资进组?”

    台上正往冰雕里灌红酒,严肃庄重的气氛里,崔景行嗤地笑出来:“不算,但他要敢不带你玩,我立刻撤资,这才是携资本以令诸侯。”

    许朝歌紧张:“你千万别!”

    “逗你的。”崔景行亲亲她亮晶晶的眼睛:“那你想不想当女主角?”

    许朝歌彻底急了:“你别说啦!”

    崔景行完全被逗乐了:“行,你清丽脱俗,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许朝歌愠怒着一侧身,小声咕哝了一连串埋怨的话,崔景行拍拍她肩膀,说:“不跟你闹了,看节目。”

    “不想看。”

    “别后悔。”

    台上东西快速被清,一件件乐器被摆到台上,立刻组成个小型乐队。主持人举着话筒来到中央,告诉大家现场来了一位歌手。

    摇滚,小众,躁动,斗争,永不放弃追逐梦想的地下歌手——几个形容词一出,许朝歌心内一跳,大呼不会是他吧。

    主持人正说:“让我们欢迎可可夕尼。”

    于是板上钉钉。

    崔景行分着两腿而坐,闲适地靠在软绵的椅背上,这时候微微向她侧过一点头,带着淡淡然的笑容,从容不迫地说:

    “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崔景行:你说我对你好吧?

    许朝歌:快看,可可夕尼粗来了!

    崔景行:我知道,你说我对你好吧?

    许朝歌:快看,可可夕尼粗来了!

    崔景行: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

    许朝歌:快看,可可夕尼粗来了!

    崔景行:……

第22章 Chapter 23
原来惊喜不是老树,而是这位二十出头,才华横溢但鲜为人知的摇滚歌手。

    四周有人窃窃私语,询问这到底是何方神圣:“什么可可西里,这是个地名吧,他以前是做动物保护的吗?”

    许多人笑,说:“有了今天这个曝光率,就不用跟动物打交道了,这可是老树的庆功会啊。”

    许朝歌挺直了脊背,神情专注地去看舞台,一双眼睛里盛着细碎的光。

    崔景行转头去看她,用手拨了拨她湿润润的下眼睑,笑道:“就是觉得感动,也用不着哭出来吧?”

    许朝歌吸溜鼻子:“没啊,谁哭了。”

    崔景行笑:“看来我猜得没错,你确实挺迷这个人的。”

    许朝歌一阵吞吐:“你……怎么知道?”

    崔景行得意地说:“要是不喜欢,能一直用他的歌做铃声吗,连同手机桌面都是他的签名照。”

    他似真似假地抱怨:“我都没他那么高的待遇。”

    许朝歌抿了抿唇:“不一样的。”

    崔景行笑:“我跟这摇滚歌手当然不一样了。”

    许朝歌有些反感他这种贬低他人的自命不凡,很认真地纠正:“他叫可可夕尼,夕阳的夕,不是地名也不保护动物,他是个很有才华的音乐家。”

    崔景行把这理解为孩子气,摸了摸她头发顺毛,说:“行行行,音乐家。”

    他懒洋洋地靠上椅背,说:“就是你喜欢的这个音乐家啊,名气不大,架子很大,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说服他过来。”

    半晌没人搭腔,崔景行把视线移回来时,才发现她一双眼睛紧紧看着自己,她声音很低但很清晰:“你说我可以,别说可可夕尼。”

    崔景行连连点头,搂过她问:“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高兴一点,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他低着头有意要去吻她唇,她身子僵硬地往后一仰,吻滑落在她下颔。

    许朝歌皱着眉头“这边都是人,还是好好听歌吧。”

    崔景行自讨没趣,自我解嘲地笑笑。

    一束光亮,照着可可夕尼从后台至前台。

    他与平时无异,中分披肩的长发,遮住大半张脸,露出来的部分化着浓重的妆,他喜欢用深邃的烟熏和浓烈的油彩,彻底遮住本来的面目。

    可可夕尼走到话筒前,跟以往无数次的表演一样,既不向台下观众打招呼,也不会说话,只是低头靠住话筒,等着伴奏响起。

    “

    我跟你描述一个灵魂,

    它拥有不谢的青春,

    每当夜□□临,

    就会轻轻歌唱。”

    他的外表越是离经叛道,举止越是狂放不羁,他的歌声就越是平静安然。

    像一口止渴的泉水,久旱后的甘霖。

    温润清甜地滋润干涸的世界,贫瘠的心田。

    一首歌听完,现场都是静悄悄的,等可可夕尼向台下鞠躬,方才有人记起鼓掌,起初稀稀拉拉,直至欢呼雷动。

    所有人都被他迷住了。

    崔景行这时候起身抓着许朝歌的手,说:“来,带你去后台问他要签名。”

    许朝歌被带得往前一冲,向后抽手,说:“别去了,他一定不在了。”

    崔景行说:“不会,我让小许拦着了。”

    她立刻面露难色,他很是不解:“刚刚还为了他跟我拌嘴,现在连面都不想见一见?”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后台,果真如许朝歌说的,可可夕尼已经不见踪影。许渊和孙淼都在,见到他俩连忙迎过来。

    “先生。”许渊搓着手,一脸无奈:“那个歌手走了,我没能拦得住他。”

    崔景行意外:“没跟他说我要带人过来?”

    “说了,他不配合,拎上包就离开了。”

    崔景行一阵好笑:“这算怎么一回事。”

    孙淼脾气不好,这时候已经冒起火星,呸一口道:“太他‘妈大牌了,四大天王都没他有脾气。我俩好说歹说,最后就差拽了,他还是头都不回地走了。就这种态度,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许渊说:“先生你想提携他,要他给老树新电影做主题曲的事,刚刚我也跟他透露了,他想都没想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孙淼过来捶崔景行,说:“瞧把他狂的,就这种人,要在咱们班,早就被人揍得爹妈都不认识了吧。让保全把人拖回来吧,我替你削他,教他做人!”

    一直在旁低眉顺目的许朝歌这时候终于忍不住插话,盯着孙淼的一张酱色的脸道:“能不能别在背后这么说他?”

    “他?谁啊,可可夕尼啊?”

    孙淼没心没肺地笑:“我说景行干嘛请个没听过的过来,就是因为你喜欢吧?我说妹子,你这次可真是看错人了,可可夕尼这人不咋样!”

    许朝歌说:“他到底怎么样,你没发言权。”

    孙淼对崔景行身边的莺莺燕燕一向没什么好感,许朝歌这会摆明了是要针锋相对,他冷冷一哼,也就别怪哥哥无情了。

    他别的再怎么不行,斗嘴还能输给一个黄毛丫头?

    于是立马粗起喉咙道:“我没发言权,那谁有发言权,你吗?你认识他?”

    “……”

    “我还就不信了,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他能好到哪里去。这种人得亏他不火,要真火起来,还不一副全天下老子最牛的嘴脸?”

    许朝歌一张脸气得发白,崔景行拉她到身后,站在孙淼前面阻拦道:“行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旁边这么多人,吵吵嚷嚷的也不嫌丢人。”

    孙淼哼哼着:“丢人也比丢脸好,我说你那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么可劲造也忒作孽了吧,我这就去帮你把人揪回来!”

    许朝歌急得浑身打颤,抓着崔景行的袖子,说:“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让这件事过去?能听他唱歌已经很好了,其实我也没那么想见他。”

    崔景行说:“人是为你请的,你如果觉得没问题,那我也没什么意见。”

    孙淼搓搓头,说:“得,我看你是没救了,女人哼哼唧唧两句话,就连原则立场都忘了。你倒是睁大眼睛找个靠谱点的女人啊,换了几个都是一个德行!”

    崔景行拧眉睨过去:“闭嘴。”

    许渊已经拉着气红眼的孙淼往一边去。

    许朝歌一张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躬身提着裙摆,说:“还是我先走吧。”

    她礼服明明宽大沉重,脚下又踩着恨天高,崔景行纳闷她怎么还能跟往常一样健步如飞,一直到剧院门口,他方才把她拦下。

    崔景行解释:“孙淼他一向心直口快,一着急起来还喜欢胡说八道。你不用跟他一般见识,等他回去睡一觉,明早醒过来肯定内疚得想给你跪下。”

    他一手扶住她腰,将她拉到人行道上来。许朝歌略带别扭地将他手摆开,说:“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也觉得可可夕尼不好?”

    崔景行实话实说:“我只能说你喜欢的这一位很有个性,毕竟人情世故是每个人都回避不了的东西,我赞同孙淼的那个观点,他这样刻板很难混得开。”

    许朝歌说:“也许他就只是想维持现状,压根就没想往高发展呢?就算是他不识时务,不懂得变通,可孙淼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人了?”

    许朝歌抓着他两臂道:“难道像我们的小人物,就理所应当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和坚持吗?”

    崔景行头疼:“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孙淼肯定是不对,但你跟他相处多了就知道,他一直都是这么嘴欠。”

    崔景行拉过她冷成冰的手,用力搓了一搓,问:“就是为这事生气吗?”

    许朝歌点头,又猛地摇头,说:“还有……还有……”

    许朝歌眼睛红了一圈看向崔景行,嗫嚅着:“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有钱,不是因为你能带我来看老树、看可可夕尼,只是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吗?”

    崔景行怔了怔,这时候重又笑起来,说:“还是被孙淼那家伙给吓的,已经开始跟我说胡话了,答应我以后别理他的疯话好吗?”

    他往她手上哈气,说:“朝歌,人要活得开朗一点,没必要为了莫须有的罪名而烦恼。我从没觉得你跟着我是因为你说的那些原因,就算是又有什么问题?如果能用我有的带给你快乐,我觉得这交易划算。”

    一声清脆的“朝歌”打破僵局。

    胡梦蹦过来,一胳膊勾住许朝歌,扯着嗓子喊道:“天哪,朝歌,你好美啊,我刚刚远远瞧着都没敢认!你简直比明星还好看,你其实是仙女吧,不对,是狐狸精!哈哈哈哈——”

    “哈”到末尾一波三折,拐过最后一道弯立刻停了下来。胡梦这时候才发觉气氛不对,许朝歌和崔景行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明显是刚拌过嘴的样子。

    她连忙放开许朝歌,扭扭捏捏地问:“在干嘛呢?”

    一直互盯彼此的眼睛终于挪开。许朝歌望向胡梦,问:“你怎么在这儿?”

    胡梦说:“什么记性,不是跟你说过我有票的吗!我看那帮明星都走了,就偷偷溜出来了,心里想着说不定能遇见老树和小鲜肉呢,谁知道先碰上你!”

    “你一个人来的?”

    “算是吧,常平送我到的门口,可他没票进不来,我就自个儿来看了。”

    “……哦。”

    不知道是不是人太过紧张,产生幻听,胡梦提到常平的时候,许朝歌总觉得对面的崔景行不耐烦地拧了下眉。

    真正抬眸看过去,他是一脸平静,正拨开袖子从容看表。

    旁边有人来找,亲热地吊住他脖子,带着几分微醺地说:“崔总,开香槟你都不来,合照留念总该露一露面了吧?赶紧走,大家都等你呢!”

    崔景行推脱不掉,问对面的许朝歌:“要不要一道去?”

    许朝歌搂着胡梦胳膊,说:“你去吧,我跟同学一道回学校。”

    “那我找司机送你。”

    “不用麻烦,我们俩打的回去就好。”

    她有一身逆鳞,再摸下去,崔景行真是怕她当场就会痛哭,只好点一点头,说:“那你一会儿把车牌号发给我。”

    坐上车的时候,胡梦一边帮忙折着许朝歌宽大的下摆,一边小心翼翼地问:“朝歌,你跟那新映家老板是不是闹别扭啦?”

    许朝歌将固定住盘发的发卡一根根抽出来,想到他的无可奈何,她的歇斯底里——他那么怕麻烦的一个人,一定被她莫名其妙的告白吓到了。

    这时候口不对心地说:“没啊,没事闹什么别扭。”

    胡梦一点不信:“没闹别扭,他还不亲自送你回去?你瞧你穿得这么漂亮,他都不怕你路上会有危险?就算是有我作伴,你这么大的体积也很难行动呀。”

    许朝歌垂着眼睛,累得不行,说:“你都猜到了,还一定要来火上浇油?”

    胡梦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开了窗户透气,却自后视镜里看到一个奔跑的身影。她连忙用力晃动许朝歌,说:“你看那是谁!崔景行怎么追上来了!”

    许朝歌扭头自窗户里认出他,拍着司机驾驶座,说:“麻烦停车!”

    许朝歌捧着裙摆,从车上连滚带爬地跑下来。

    一只高跟鞋没穿牢,从车里一路蹦到地上。跑得气喘吁吁的崔景行将之捡起递过来,他自己两手撑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呼吸。

    许朝歌一肚子疑惑:“你怎么过来了?”

    崔景行抹了把头上的汗,说:“刚听到人表白就转身离开,这行为也太流氓了。照片可以再拍,但兔子一撒手,指不定就会被谁叼走了。”

    他一把抓过她手,拽着她搂进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许朝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第23章 Chapter 24·关于他的第二件事
回到家的时候,月上中天。

    一直熬着没有休息的阿姨前来殷切询问是否要用夜宵,崔景行将外套递到她手里,说“不必,多谢。”

    一只手搂住许朝歌纤细的腰,急匆匆地往楼上走。

    崔景行几乎是一路走一路宽衣解带,不过刚刚踏上台阶,已经将缠住他一整晚的领带彻底扯了下来。

    许朝歌回头看着那条蓝色的长带飘摇而下,软绵绵地躺在一阶一阶的楼梯上,根本一点声响也没发出。

    崔景行急急掰过她下颔,俊朗的脸阻挡在视线之前,狠狠地吻下去——他们一边接‘吻,一边踉踉跄跄地往楼上走。

    被按上房间冰冷的木门时,许朝歌已是天昏地暗,像是喝到微醺恰恰好的人,踮着脚尖匍匐在身前滚滚的热源上。

    崔景行两手搂住她腰,捧着她绵软的臀,抱孩子似地抱紧她,胳膊往下一按打开门,旋进房间的同时,拿脚后跟紧紧带上。

    许朝歌两手勾住他脖子,心跳得扑通扑通响,还没来得及镇定,身子倏忽一轻,下一秒,被他抛上软绵绵的床。

    宽大的裙子如大丽花,肆意怒放在灰白的床单上。

    笔直白皙,不多一丝赘肉的腿自下齐齐伸出来,修剪整齐的脚趾甲上涂着亮晶晶的鹅黄色甲油。

    许朝歌被砸得眼冒金星,拽着床单挣扎着要坐起来,一左一右两侧裙子却被人牢牢踩住。

    崔景行强压而来,居高临下,带着小喘。一双眼睛深得不像样子,能吸进所有光似的,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略略歪头,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第一次看你穿旗袍,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那时候他还是另一个人的男朋友,陪着另一个人,貌合神离地来看她的演出。她穿暗红色的丝绒旗袍,抓着烟,目光清冷地看着台下的每个人。

    “——那时候我就想把你的衣服撕了。”

    是禁忌又不道德的邪念,游走在黑夜尖利的边缘。

    许朝歌感受着他沉甸甸的重量,落在她胸前湿漉漉的亲吻,还有两手拂上腿侧时干热酥麻的触感。

    她将手插‘入他厚实的头发,阻止他尖利牙齿的一次次厮磨,低声又清晰的:“……禽兽。”

    他动作定住,攀上来咬她的鼻尖:“你喊什么呢?”

    “禽兽。”

    “再喊一遍。”

    “禽兽。”

    “一会儿你别哭。”

    “……”

    崔景行低低地笑出来,动作利索地去解腰带,冰冷的带扣弹上她腿,她敏感地往上一跳。

    打开的双腿正好方便他与她更近的结‘合。

    沉身,安抚,嘴唇贴在她凉凉的耳廓,崔景行声音低醇轻缓地说着:“别怕。”

    不怕。

    疼痛却尖锐地撕裂所有的防备,许朝歌疼得一阵痉挛,背脊高高拱起,喉咙里尖厉短促地逸出一声。

    崔景行按着她两肩,克制地等待她平静下来,额角一滴汗顺着眉心淌到鼻尖。他摇头晃开,气息不平地说:“放松一点,别怕。”

    月色如洗,自暗色的帷幔外,缓慢致密地倾泻进房间里。

    映在她眸子里,聚成小小的圆形的斑。

    缓缓律动里,崔景行盯紧她眼睛,里面盈盈一汪碧水,竟是那样凉。

    第一次撕裂的疼痛总是特别刻骨铭心。

    这晚许朝歌缩起身子蜷在床上,许久都没有睡意。

    她带着羞赧地偷偷去抚摸自己私密的领地,总觉得身体一处豁开硕大的口子,从今以后再有风过,必定呼呼的透着凉。

    身边的人忽然翻过身来,手臂一拽将她拉进怀里,带着浓浓的睡意问:“动来动去做什么呢,再怎么惋惜也没法补上你里面的缺口了。”

    许朝歌埋在他胸前长长的呼吸,说:“没觉得惋惜,反正早就缺着了。哎,你听过吗,我们跳舞的有一句玩笑话。”

    崔景行说:“肯定不是好话吧。”

    许朝歌笑:“——童真献给了劈叉。所以往后恋爱的时候,千万别说什么第一次,第一次早八百年就没了。”

    崔景行啧啧:“怎么聊天的,这种东西都交流。”

    半晌没有人搭腔,崔景行咕哝着:“睡着了?”

    她慢悠悠地回应过一声:“嗯。”

    “睡着还说话?”他往她头顶上吻一下,问:“想什么呢?”

    “家。”

    “想家了?”

    “嗯。”

    “那怎么不回去。”

    “……”

    “你是本地人吧?”

    一听就是有备而来,这么简单的个人资料,许渊那么心细的人,估计一早就整理好给他瞧过了。

    许朝歌说:“是啊,本地人。不过城市这么大,回去一趟也挺波折的。”

    “这倒是。”崔景行顿了几秒,由衷道:“我也想家。”

    “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你不是本地人?”

    “不是,地地道道乡下人。”

    许朝歌笑起来。

    崔景行托着她后脑勺,要她看自己,认真道:“没骗你,我可是打南边山区来的,我们那许多的少数民族,男女老少都能歌善舞。”

    他眼里亮堂堂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光彩。

    许朝歌挑眉:“这么厉害,那你干嘛还来我们这儿?”

    崔景行摇摇头,长吁口气,又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来遇见你。”

    说谎。

    崔景行说:“以后要是有机会,带你去我的家乡吧,还有乌江。”

    许朝歌笑:“还得去乌江吗?。”

    崔景行得意:“说不定还有老乡认识我呢,我那时也是十里八村的名人,一到逢年过节,部队为乡亲们搞文艺演出,只要我一出来,小姑娘老姑娘都疯了。”

    许朝歌两手捧心,一阵咯咯地笑:“真想看看你当年。”

    崔景行起身就把她压在下面,用坚硬如铁的身体去蹭她,较着真地说:“何必要看当年,现在也是雄风不减啊。”

    他们一连又做过几次,直到清晨才慢慢睡去。自动窗帘带进正午的阳光洒进时,那捂在炉底的火又滕得一下跃起。

    许朝歌在浑浑噩噩里浮浮沉沉,到后来几乎晕死过去。景行的体力却堪称变态的好,在她浑身散架连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