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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花旦-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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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贫困,压根没有什么好的住所,他将整个镇上转遍了,只有镇长家看着还能勉强入目。
厉徵霆没有进屋子,只立在院子中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圈,不多时,抬眼瞥了身旁的徐思娣一眼,道:“如何?”
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而徐思娣听了司机的话不由有些意外,没想到厉徵霆还给镇上捐了学校捐了医院,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吸食人血的资本家,没想到他这个万恶的资本家竟然也有慈善的一面,这样想着,徐思娣不由看了厉徵霆一阵,过了片刻,缓缓看向司机,问道:“那镇长他们一家人住在哪里?他们有地方住吗?”
司机忙回道:“回小姐,镇长一家早已经安排妥了。”顿了顿,又道:“少爷只在这里落脚一晚,对镇长一家没什么影响。”
徐思娣闻言,只点了点头,心道,厉徵霆这人向来龟毛,他吹毛求疵,她若是再打反口,指不定还要怎么折腾,这样想着,徐思娣不由冲厉徵霆点了点头。
厉徵霆便挑了挑眉,搂着徐思娣的腰缓缓往里走。
结果刚要进屋时,只见一位七十多的老婆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老婆婆杵拐杖,扶着门沿,一直笑眯眯的盯着院子里的徐思娣跟厉徵霆两人看着,看看看看,只笑眯眯道:“感情来的原来是一对小夫妻啊,幸好,老婆子我多备了两床被子,不然到了夜里该冷了。”
说着,又眯着老眼,有些费力的来回往徐思娣及厉徵霆二人身上扫视着,最终目光在他们相拥的手臂上停了停,只乐得合不拢嘴道:“瞧瞧这小两口,多腻歪,好,真真好…”
原来老婆婆误会了,将徐思娣跟厉徵霆二人误会成一对了。
老人家打趣的话语十分直白,有什么说什么,徐思娣闻言,脸微微一红,立马将身边的人推了推,让他放开她的腰,见老婆婆要从屋子里跨出来,忙去扶了一把,这才知道,原来老婆婆是镇长的老母亲,听说今晚有人借宿,特意过来给他们整理一下屋子,顺便送些生活用品过来,见徐思娣温和勤快,不由有些欢喜,又见他们是从大城市来的,不免有些好奇,只拉着徐思娣的手,连连问道:“娃儿,多大了?二十四了?那个小伙子了,嗯,三十二,大八岁,还成,找汉子就得找大几岁的,年纪大的汉子会心疼人。”顿了顿,又拉着徐思娣连连问道:“成亲多久了,有几个小娃娃了?”
这一番番攻势下来,只羞得徐思娣结结巴巴的,只有些哑口无言。
倒是一旁的厉徵霆只微微勾着唇,老神在在的欣赏着她的语无伦次。
不知过了多久,徐思娣终于搪塞不过,只红着脸,磕磕碰碰的解释:“还…还没。”
老婆婆闻言,只立马拉着徐思娣的手,却抬眼瞪了她身后的厉徵霆一眼,道:“这就是小伙子你的不是了,你瞅瞅,你都三十多了,有个这么俊俏的小姑娘还不赶紧巴巴将人给娶了,回头当心被旁人给娶走了。”顿了顿,又瘪嘴念叨道:“三十多了还不心急,在咱们这儿这个岁数算是个老光棍了。”
老婆婆话音一落,徐思娣差点儿被自己喉咙里的口水给呛住了。
堂堂厉二少,没曾想来到了千里之外,忽而摇身一变,成了婆婆嘴里的老光棍了。
这个画面,徐思娣压根难以想象。
而厉徵霆原本淡淡笑着的,听到这里,嘴角微抽,不多时,却是抬眼深深看了徐思娣一眼,装模作样道:“老人家怎么知道是我不愿,说不定是某些人不愿呢?”
说着,目光意味深长的连连往徐思娣脸上扫。
老婆婆闻言立马拉着徐思娣的手,忙低低问道:“原来是娃儿你不愿意?”边问着,边沉吟了一阵,冲徐思娣道:“也是,这女娃娃选男人定定得将人瞧准了才行,横竖你还小,咱不急,咱慢慢来,慢慢来。”
老婆婆面不改色的双标行为将徐思娣给逗得哭笑不得。
笑着笑着,不由缓缓抬眼,正好跟厉徵霆的视线撞到了一块儿。
正好,厉徵霆也微微勾着唇,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第250章 250
于是, 当晚,徐思娣就追随着厉徵霆一起在镇长家的院子里住下了。
她怕剧组还在等她,只好委托司机上山一趟, 帮她跟导演请了个假,顺便跟她的经纪人打声招呼, 好在徐思娣不是个爱惹麻烦的人,她在剧组兢兢业业的, 这是进组以来她请的第一个假。
北方的院落对于南方人来说终归是有些新奇的。
譬如宛若露天般的厕所。
热乎乎的大炕。
洗澡,只能去镇上的澡堂子,要么,只能在家里用毛巾擦拭身子, 诸如此类的不便,对于南方人来说, 是要人命的。
好在, 徐思娣自己本人就是在类似这样的贫困大山长大的, 再加上她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一个月了, 山上的条件更是艰苦不堪, 因此来到镇长家, 对她来说,只有越发便利的份, 然而对于厉徵霆来说,这里的一切对他而言,却几乎是寸步难行。
去厕所时,他冷着脸, 立在厕所外足足立了半个小时。
厉徵霆身强体壮的,压根睡不惯热乎乎的大炕。
关键是,厉徵霆此人稍稍有些洁癖,而炕上铺着崭新的被子褥子,却是通红通红的大朵牡丹花式样的,他立在炕边,见了,眉头皱得都能够夹死蚊子了。
加上,院子里没有单独的浴室,最终,厉徵霆就直接立在院子中央,光着臂膀冲了个澡。
总之,在镇长家里这一晚下来,越到最后,厉徵霆嘴里越来越没有话了,他只微微抿着嘴,一直一言不发,周围的冷气扩散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好在,是在院子里,整个院子除了徐思娣,空无一人,没人其它人“有幸”遭受他的冷气熏陶,若是在别墅里,整个晚上,别墅里的所有人怕是都会被吓得战战兢兢,一整晚也别想睡得踏实安心吧。
徐思娣也难得没有管他,赛荷托司机给她收拾了一些洗漱用品过来,她接了温水,洗漱了一番,后又到一旁的小房间里将整个身子细细致致的擦拭了一番,等到她忙活完后,一出来,只见厉徵霆还一直冷着脸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上炕的意思。
徐思娣进来的时候,厉徵霆冷眼瞥了她一眼。
也是,这样的贫困地区跟城市里压根没法比,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措施,这里的老百姓们吃完晚饭,溜溜弯,看看电视,很早就睡了,压根没有什么新鲜的娱乐活动。
徐思娣见时间还早,纵使天色全黑了,其实也不过才晚上七点,她记得厉徵霆有看新闻的习惯,想了想,打开了屋子里那个台式的老旧的电视机,调到了新闻频道,顿了顿,转身出去,端了杯白开水进来,也没有递到厉徵霆手里,直接跟电视机遥控一起,搁在了他的手边,不多时,又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整个过程,徐思娣没有开口说话,不言不语的,厉徵霆也一言未发,不过,她的身影晃到哪儿,他的目光就漫不经心的跟到了哪儿,她一转身,他就神色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直到,最后,徐思娣双手端了个小木盆进来,木盆里有小半盆热水,还滋滋冒着热气,热水中放了两块生姜片,徐思娣端着木盆立在门口立了片刻,不多时,直接目不斜视的端着小木盆来到了厉徵霆跟前,在他的脚边蹲了下来。
厉徵霆拧着眉,似乎有些狐疑的看着她。
徐思娣抿了抿唇,良久,忽而抬手去扶他的脚,不多时,只将他脚上的皮鞋及袜子缓缓脱了下来,随即,抱着他的脚,直接放入了温热的木盆里。
头顶上的人目光一禀。
水温有些烫脚,刚一进去,那只脚就下意识的挣了挣,然而挣到一半,却顿了顿,下一秒,整只脚直接沉落到了木盆底。
徐思娣见状,只抿着唇,又照着之前的举动,替他将鞋袜脱了,将他另外一只脚送进了木盆里。
微烫的水温包裹着酸楚的双脚,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熨帖舒服。
然而,厉徵霆的舒服不仅仅在双脚上,他只低着头,直勾勾的,不错眼的盯着脚边的身影看着,目光中似乎有些惊讶,有些诧异,有些意外,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情愫。
脚心滚烫,只觉得那一抹滚烫的热流随着他的血管,随着他的经脉,一路往上飞蹿,最终飞蹿到他的心口,飞蹿至他的头顶,烫得他心口滋滋冒火,烫得他脱皮隐隐有些发麻。
整个过程,徐思娣没有抬眼多看他一眼。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亲手伺候他泡脚。
她只知道,她自己喜欢泡脚,泡脚舒服,对身体很好,在大山里的每个晚上,她都会泡上一回脚,有时很累,一泡,舒服得躺在床上直接睡着了。
这个世界,是属于她的世界,她所在的世界里,是贫瘠的,是不堪的,尤其在厉徵霆眼中,更是被嫌弃的,然而有那么一瞬间,在那么一瞬间里,徐思娣心里陡然升起而来一丝迷迷糊糊的奢望,她有一种奇怪的冲动,想让他知道,这个世界里,或许也是有温暖的一幕的。
徐思娣低着头,亲手替厉徵霆捏着脚,并没有注意到头顶上,那双幽暗的双眼。
整个过程,厉徵霆没有抗拒,也没有阻拦,只任由她揉,捏着,任由着水温从发烫,变为温水,又渐渐成了微凉,整个过程,他都一言未发,只低头一直直直盯着蹲在他脚边替他捏脚的她。
直到,水凉了。
她拿起毛巾,替他将双脚一一擦拭干净了。
她低着头,端着木盆就要走。
一只长臂就那样毫无防备的伸了过来,拉扯着她的手腕,手腕一顿,手中的木盆哐当一声坠落在地,里面的水顷刻间散满一地,她吓得连连往后躲闪,然而压根躲闪不及,她被一道巨大的力道拉扯着,不多时,整个身子一晃,整个身子顷刻间凌空了。
她愣愣的抬眼,就对上了一双赤红的双眼。
厉徵霆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随即,直接光着脚,连鞋子都没有穿,只抱着徐思娣朝着身后的大炕上一步一步走去。
整个过程,两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却隐隐相互感受到了对方的…情绪。
*
厉徵霆在镇上待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了海市。
徐思娣在厉徵霆离开后重新回到了剧组,补拍了那个未完的戏份,后又跟随剧组人员一起去大山游玩聚餐了一天,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海市。
回到海市后,导演给整个剧组放了几天假,刚好赶上《三国论》一剧即将开播,作为戏中的女二,徐思娣自然有义务及责任配合参与路演及宣传,徐思娣在一个星期内马不停蹄的跟着《三国论》的剧组在全国参加宣传,一天有时候要连飞三四个城市,往往累得筋疲力尽,只觉得宣传什么的,简直比拍戏累多难多了。
最后,受到剧组方面的邀约,还需要受邀配合剧组一起参与一场商业性质的晚会,主办方是《三国论》的投资方郑董,郑氏请的大多是一些商业大鳄,请他们这些艺人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给晚会造势的,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是投资商,就连剧组都得听他的,何况是徐思娣。
晚会的日期定在本周周六晚上八点,地址就在楚天酒店。
徐思娣是在周六当天凌晨两点跟赛荷一起从深圳赶回海市的,两人回来后累到倒头就睡,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被铺天盖地的闹钟闹醒后便要马不停蹄的继续赶下一个场子了。
连续一个星期的奔波令徐思娣有些疲倦不堪,舟车劳顿,又加上水土不服,饮食不习惯,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徐思娣就跑到厕所大吐特吐了一回,然而胃里空荡荡的,吐出来的不过全部都是清水罢了。
赛荷见她吐成这样,顿时吓了一大跳,忙伸手摸了摸徐思娣的额头,道:“还好,没有发烧。”顿了顿,又连连询问她哪里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急得走来走去道:“马上又得进组了,你又不是个铁打的,已经连续奔波一个多月,几乎没有任何休息了,要不今晚的晚会咱们别去了吧。”
徐思娣擦了擦嘴,又用水漱了漱口,只觉得有些精神萎靡,听了赛荷的话,缓缓回着:“可是张导前几天千叮咛万嘱咐了,这次的晚会不许缺席。”
顿了顿,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又道:“而且…下一部戏,我还想跟张导合作,今晚就暂时忍忍吧,反正今晚是最后一场了。”
徐思娣边说着,边拍了拍额头,正要再喝口水,哪知,刚喝下去,没一会儿她又跑到厕所吐了起来。
赛荷原本以为她在深圳上海饮食不习惯,吃坏了肚子,吃什么吐什么,可是,看到徐思娣这幅模样后,赛荷神色忽而一禀,她立马追进了洗手间,立在门口,扶着墙壁,喃喃的盯着徐思娣的背影,有些神色恍惚道:“思思,你…你这不是吃坏了肚子,你这…你…你你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赛荷话音一落,自己忍不住先一步抬手难以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表情有些懵。
而徐思娣听了赛荷的话后,杯子砰地一下坠落在地,瞬间成了碎片。
第251章 251
不会的, 她有些体寒,是不易受孕体质。
她每一次生理期,就没有一次是准时的。
有时一个半月, 有时两个月,有时又不到一个月又来了。
跟厉徵霆在一起的那三个月, 厉徵霆这人十分讲究,每一次的安全措施都会十分到位, 这是他在“床上”的礼仪,只是,在后面那一个多月时,他忽然有些嫌麻烦, 他有一次凑到她耳边似笑非笑的说她是处直,干净, 他不嫌弃她, 自从那之后,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逗弄她的, 他就很少会自觉主动做任何安全措施了。
大多数时刻, 需要她的主动提醒, 或者干脆忘了,或是拗不过他, 徐思娣只得事后补上。
有一回被秦姨看到她在吃药,秦姨吓了一大跳,说常吃这种药对身体不好,将来严重者甚至会影响生育, 秦姨拉着徐思娣的手一个劲儿的询问她的身体情况,最终得知她的月事不调,秦姨亲自带着她去香山脚下的一位老中医那里把了把脉。
老中医说她体寒,是不易受孕体质,最后开了一大堆中药,秦姨天天愁的跟个什么似的,天天给她滋补调养,调养了足足一个多月,直到徐思娣搬来了香山别墅。
而离开别墅后,两人之间扛上了,再加上年前年后那一阵厉徵霆好似十分忙碌,徐思娣跟厉徵霆一起的次数并不算多,大多数都做了措施,除了除夕那回,还有就是在西北那回,而那两次,毫无意外,都是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的。
除夕那次是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即便吃事后药,好似也压根不管用了。
西北那回则是山区贫瘠,有些不太方便。
再加上因为徐思娣体质的原因,心里一直隐隐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现在想想,过年至今,一个多月过去了,好像生理期确实还一直没有来过,然而两个月没有生理期到来的时刻,在徐思娣身上,也不是没有过。
不会的。
不过就两次意外罢了,何况西北那次才刚刚过去不过一个星期左右而已,她的体质偏寒,怎么可能会怀孕呢?怎么可能一次就中招了呢?
她…她怎么可能会怀厉徵霆的孩子?
徐思娣的心里砰砰砰的直乱跳着,心里一时惊慌发慌,这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见杯子打碎了,下意识的蹲下去就想捡,结果手刚一碰过去,指尖就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小心。”
赛荷见了,心里一阵心惊肉跳着。
她立马将徐思娣从洗手间扶了出来,给她倒了杯热水,替她整理伤口,一看到徐思娣这幅神色,赛荷就知道,怕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她是徐思娣的经纪人,她行事处事自然会偏向站在徐思娣事业的角度去看待,应该可以这么说,徐思娣现如今的事情才刚刚起步,或者说,若是顺利的话,今年就是她徐思娣腾飞之年,在这个时候,别说怀孕,就连谈恋爱对她的事情都是有着致命影响的。
何况,还是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怀有身孕。
这件事若是真的,这件事若是被有心人捅了出去,在这个圈子,徐思娣无疑是毁了。
一瞬间,赛荷的脑海中就已经闪过了这么多糟糟杂杂,当然,现在事情还并不确定,赛荷只连连安抚道:“别急,说不定就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顿了顿,又道:“我当时不也跟着一起闹了好几天肚子么?”
顿了顿,沉吟了一阵,赛荷又道:“要不,今晚先别去晚会了,我陪你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哪知话音一落,只见徐思娣立马摇了摇头道:“不用去医院。”顿了顿,她只忽而一脸正色道:“我没事。”
说这话时,她下意识的攥了攥手。
有时候,嘴上说得越是坚决,那代表的并不是多么理直气壮,而是似乎想要故作理直气壮罢了。
徐思娣话音一落,正好门铃响了,赛荷去开门,化妆师小窦来了,抱着徐思娣的晚礼服及一应化妆工具。
徐思娣端着水杯连连喝了几口水,压惊,端着水杯的手还在隐隐发颤。
小窦一来,就见今天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她也不敢多问,只兢兢业业的给徐思娣盘发上妆,两个小时候,徐思娣同赛荷一同坐阿诚的轿车赶去楚天酒店。
车子走到半道上时,手机声音一响,徐思娣低头一看,下一秒,双眼一缩。
信息正好是厉徵霆发来的——
“在做什么?”
看到这条信息,徐思娣握着手机的指尖又在隐隐发颤了。
她隔着屏幕,低头看着那条信息,有些不敢划开。
犹豫良久,徐思娣缓缓伸出指尖,开锁,打开跟厉徵霆聊天的界面。
他们聊天的界面十分简单,就是十分简洁的一问一答式,每天他问她在哪里,在做什么,然后徐思娣一板一眼的回答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眼下,徐思娣盯着屏幕,不知为何,忽然之间有些不太敢回复了。
她要是一不小心真的有了他的孩子该怎么办?
他要是知道她偷偷有了他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打掉?
告诉他,再打掉?
还是瞒着他,打掉?
总不能生下来吧?
不可能的,厉徵霆,堂堂厉氏厉二少,他有未婚妻的,怎么可能会让一名戏子给他生孩子。
即便他愿意,她也不愿。
不会的,不会的。
徐思娣心里一直自我催眠着。
此时此刻,她有些害怕面对厉徵霆,就连打开他的对话框,好似都能给她带来浓重的压迫感。
这样想着,徐思娣立马退出了对话框,将手机收进了包里。
扭头看向窗外时,正好看到不远处有家药店,徐思娣心里一紧,忽而坐直起了身子,冲着阿诚说了句:“阿诚,麻烦停一下车。”
徐思娣话音一落,阿诚立马将车稳稳停放在了路边。
徐思娣推开车门就要下去,赛荷往窗外瞄了一眼,看到路边的药店,立马拉了徐思娣一把,她扭头看了阿诚一眼,捏了捏徐思娣的手道:“还是我去买吧,你感冒还没好,我去多买几盒药备着用。”
阿诚闻言,往后视镜里看了徐思娣一眼,没有多问。
赛荷很快下了车,又很快提了一大包药回来,然后,在阿诚注意不到的地方,将那支验孕棒偷偷塞进了徐思娣的包里。
*
晚会好巧不巧正好就在楚天酒店举办,厉徵霆在这里的六十八层有他的专属豪华套房,去年,她向张敏张导挑战貂蝉一角时,正好也是在这个酒店,当晚,也就是在这个酒店里,遇到了厉徵霆,那晚,她被迫取悦这群大富豪们,被迫当众跳了一曲舞。
没想到跟这个酒店竟然有着如此多的牵扯纠葛。
徐思娣跟赛荷一行提前来到了酒店,却并没有提前进去,而是坐在车上等候了一阵,等到最后一刻不得不上楼了,这才姗姗来迟。
晚会规模很大,豪华又气派,受邀的全部都是一些业界大佬,其中甚至不乏一些行政高官。
听说郑董这两年来攀上了高枝,拉到了巨额投资,公司的份额每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是今年整个海市,最受人瞩目的一个企业之一,郑董自然意气风发,走到哪里都围着一大群人奉承。
徐思娣十分低调,她安安静静的,走的是宴会厅的侧门,进来后,跟张敏张导打了个招呼就被赛荷安排坐到了偏僻的角落里休息,赛荷好生叮嘱了她一番后,就举着香槟前去结实大佬贵人去了,在这个晚会里的每一位都大有来头,都是未来徐思娣发展道路上的人脉网,徐思娣可以不应酬,她这个经纪人却不能不去应付。
徐思娣坐在沙发上,一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包里的那根验孕棒仿佛就是一根行走的活炸弹,她一整晚都有些想去,却又不敢去。
就在犹豫不决时,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双蹬亮的皮鞋,徐思娣神色一禀,很快缓过了神来,她的视线沿着这双皮鞋缓缓上移,目光中出现了一条笔直的西裤,一件白色燕尾蝶,一张略有些熟悉,却又隐隐想不起的面孔,那张脸略有风流略有些轻佻,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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