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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福运小娇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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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宝珠高兴了,不过她刚才来的时候跑的太快,现在肌肉有点酸。
于是,钱宝珠做看看右看看,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头,坐下休息休息。
当然,钱宝珠会选这块石头,更是因为石头旁边,就有一片野地瓜。
野地瓜也是一种野果,又叫地瓜泡,最大的也只有人的拇指大,成熟之后颜色粉红粉红的,洗干净之后就可以直接吃,非常甜。
钱宝珠对这种野地瓜情有独钟,最近正好是野地瓜成熟的季节,因此只要看见野地瓜藤,钱宝珠总要去扒拉两下,看看有没有成熟的野地瓜。
随便休息两分钟,钱宝珠就迫不及待跑去摘野地瓜了。
她从最边上开始,伸出手把地瓜叶扒开,看见红的,捏着软软的,就摘。
采摘的过程中,钱宝珠还比较小心,只摘公地瓜。
或许有人会奇怪,难不成这种野地瓜还有母的吗?
如果是这个问题,钱宝珠可以很肯定的说,“是的。”
野地瓜虽然是一种野果子,但它确实分了公母的,公地瓜是能食用的,汁甜肉软,至于母地瓜,则根本不能吃,里面全是虫。
公母地瓜想要区分,方法也比较简单,公地瓜颜色要稍微带一点点粉,母地瓜则偏棕色。
如果两者分开,那区别还不太容易看出来,但要是放在一起,就很明显了。
而且,就是摘到母地瓜,其实也不用怕,因为地瓜头部的位置不好吃,所以钱宝珠他们吃的时候,都要把头掐掉。
而没了头,野地瓜里面有没有虫,就很明显了,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哎呦!这里好多!”今天运气真好,这片野地瓜居然是没人采过的,里面成熟的特别多,钱宝珠简直要乐开花了。
后面,手拿不完,钱宝珠干脆把野地瓜用肚子部位的衣服兜着,虽然这样衣服会很脏。
但钱宝珠表示:嗯!管她的,好吃的才是最重要的。( ̄ж ̄) 一本满足!!
钱宝珠从头扒到尾,后面衣服都兜不住了,贪心的她将野地瓜用南瓜叶子包着,然后又继续去找。
等终于找完了,钱宝珠出了一头汗。
而且,可能因为蹲太久了,钱宝珠居然还有一点头晕。
晕乎乎的她脚步凌乱了,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踩到了一个台阶边缘处,还把边缘的石头都踩掉了。
石头往下掉,砸出了一声大响,把钱宝珠吓了一跳,也吓清醒了。
钱宝珠拍拍自己的头,心想,看来以后还是要量力而行了。
虽然台阶旁边也不过一米高,摔不到哪里,但还是痛的。
此时,钱宝珠感觉头也不算晕了,她就准备回家了。
咦!等等!钱宝珠刚要走的时候,突然看到,掉落的石头下面,好像有一个——陶罐。
尽管陶罐上全是泥土的颜色,但就凭露出的半边身子,钱宝珠也能肯定了。
不过,无缘无故,这里怎么会有一个陶罐埋着。
钱宝珠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好奇心,也不怕陶罐里是什么坏东西,下意识弯腰就把陶罐旁边的石头搬开。
之后,钱宝珠又把陶罐上面的泥土全部清理掉,就可以看见这个陶罐顶部,是用盖子盖好,外面再用黄泥土,封了一层。
这,好像是埋的酒。
钱宝珠想到,这里可是吴家大宅,可能这就是以前人家埋的。
几十年的酒,那滋味一定不错,爷爷一定会喜欢的。
如此想着,钱宝珠更有干劲了,利用树枝刨土,很快就把陶罐抠了出来。
只是,看到陶罐全貌之后,钱宝珠有点失望,因为整个陶罐也就比她的头大了一倍,估计就能装五斤酒。
而且,钱宝珠还用力摇了摇,发现陶罐里完全没有液体的响声,而是叮叮当当的响,有点像……大洋声。
咦!该不会这个是藏宝罐吧!
钱宝珠眼前一亮,但想着这毕竟还是在外面,不太方便。
于是,她又去把自己找的野地瓜艰难拿上,就急匆匆回了家。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奶奶居然还没回来,钱宝珠把野地瓜放水盆里泡着,就去了她爸妈的屋子,准备把陶罐打开。
而真看到陶罐里的真容之后,钱宝珠突然捂住眼,感觉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咳咳!有点夸张哈!乀(ˉεˉ乀)
不过,也不怪钱宝珠这么夸张,这陶罐外表看着普普通通,平平无奇,谁知道它居然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钱宝珠这里说的金玉,可是真的金玉。
光金条,就起码有五六根。
钱宝珠将金条一根根拿出来,最后发现,总共有六根金条,底部全部有吴家的标记,肯定是吴家的。
这些金条也就和钱宝珠的手掌差不多长,钱宝珠估计大概有一百克。
钱宝珠默默想想现在的金价,貌似她听她爸说过一回,好像是八块五一克,六百克金子,起码能卖五千一百块。
算出了这个价格,钱宝珠不由的“嘶”了一声,这也太多了,感觉这钱有点烫手啊!
关键的是,这还不止,陶罐里除了金条,还有一个白玉做的,应该是羊脂白玉的,刻着山水的鼻烟壶。
羊脂白玉钱宝珠知道,在二十一世纪,随便一小块也能卖到天价,虽然现在因为政策原因没人敢买,也不太值钱,但绝对是一个很好的收藏品。
除此之外,陶罐里还有一串红手串,钱宝珠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但看着挺漂亮的。
陶罐最低层,还有一对手镯,应该是玉的,表面光滑,半透明的,里面有一半是纯粹的绿色,一看就是好东西。
至于钱宝珠听到的大洋声,钱宝珠拿出来看见是大洋,却在大洋的一面上看见了“光绪元宝”四个字。
光绪元宝钱宝珠数了数,总共三十六个,钱宝珠也不知道这种值不值钱,但看罐子里的其它东西,她就觉得,光绪元宝的价格应该也不会低。
可以说,这个陶罐里的东西,是真的很值钱了,钱宝珠到后面都有些麻木了。
只是,看过之后,陶罐里的金玉该怎么处理,这成了一个难题。
这些东西,在现在,其实是一个□□烦,谁家要是被人发现有这些,那绝对是要倒霉的节奏。
要是拿去卖了吧!也危险,毕竟这些东西见不得光,要处理只能去黑市。
钱宝珠觉得黑市一定会很危险,家里不管是谁,她也不敢让他们去。
至于交给爷爷奶奶,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只是,交上去之后,再想拿回来,就不容易了,这些毕竟是捡来的财,又不是自己家的,钱宝珠就想着等以后政策好了些,拿去卖了做善事。
只是,依着奶奶他们对钱财的看重,肯定是不愿意的。
钱宝珠仔细考虑过后,干脆就不准备上交了。
她打算把陶罐封好,还是埋进土里,等以后她大了,再拿出来。
到时候,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即使不用爸妈们帮忙,她也能处理好这些东西。
而他们要是一直不知道,那么钱宝珠就是全部用来做善事,也不会心疼了。
至于钱宝珠为什么这么舍得,也很简单,不是她视金钱为粪土,而是她有了未来的记忆,还有诡异的好运,会做预知梦。
有了这么多东西,未来她要是还发不了财,那么就是捡到了再多东西,早晚也守不住。
再说,钱宝珠一直觉得,她如今能有这么好的日子,一定是她上辈子做多了好事。
她下辈子还想过如今这种日子,所以做好事一定不能少。
决定了之后,趁着奶奶没回来,钱宝珠跑到了她家后院,去堆柴的墙角,挖了一个深坑,把陶罐埋上了。
在这个过程中,钱宝珠一直胆战心惊,就怕奶奶突然回来逮到她。
幸好的是,直到钱宝珠把地面恢复成原样,她奶奶也没回来。
这真是老天保佑,觉得老天爷都站在自己这边,钱宝珠就更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了。
————————————
钱建军大步流星的出去没多久,钱爷爷又看到了哭哭啼啼的招娣。
招娣见到钱爷爷,就像看到了救星,哭兮兮的说:“钱爷爷,我手好痛。”
“过来我看看。”钱爷爷虽然诧异,还是把招娣叫过来,给她摸了摸手。
仔细的摸几下之后,钱爷爷就明白了,然后他突然手上一使劲,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过之后,招娣才觉得痛,啊啊大叫。
钱爷爷看招娣的样子,好笑的说:“行了,没事了,你这就是脱臼了,我已经帮你弄好了。”
招娣闭上了嘴,试了试,确实不痛了。
然后,招娣就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
她居然什么都没说,直接拔腿,就跑了。
钱爷爷诧异极了,追问,“招娣你跑什么?”
他还没交待完呢!招娣以后必须小心,不能再脱臼了,不然时间长了,容易造成经常性脱臼的。
只是,招娣可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社员们来找钱爷爷看病,都是要扣工分的。
家里平日里她们有再大的病,都是苦苦熬着,如今她要不是手痛的太厉害,也不会来卫生所。
只是,招娣实在没有工分,又不敢说让钱爷爷扣她爸妈的,于是,她只能出此下策,跑了赖账了。
不得不说,招娣平日里虽然最恨的是她奶奶,可在长时间的潜移默化中,她居然也慢慢朝她奶奶靠拢了。
而招娣不知道的是,像帮招娣恢复手这种小事,只是动动手,不用药材的话,钱爷爷根本不会要工分。
所以招娣真是多虑了。
而因为招娣跑的太快,钱爷爷没说完的话也懒得说了。
反正,招娣这次应该是意外而已,不会那么容易再崴着的,说不说也没关系的……吧!
第36章
傍晚,宏扬公社的麦场上,所有社员都站在了这里,集中开会。
而今天,主要做的,就是批评李阿奶。
钱建军清清嗓子,大步流星的走到台阶上,高声说:“各位社员们,今天,咱们开会,主要是讲讲上面的政策,男女都一样,女人也能顶半边天。”
“为什么会这样说,大家可能不理解,我以前也没有说过,那今天咱们就细细讲讲。”
钱建军话题转变的太快,社员们都有点懵。
不是说要批评李阿奶打孙女吗?咋又说上了男女平等了?
大家一头雾水,但这时候,主任和支书分别在两边看着,谁敢交头接耳,都要被说上两句。
社员们都挺怕他们的,便又安安静静的开始听。
“古往今来,大家都总说,女人没用,女儿是赔钱货什么的,所以多数人都不太喜欢女儿,这个规矩,其实不仅我,包括咱们伟大的领导人们,都是不赞同的。”
“同志们,你们可以仔细想想,咱们公社,附近的十多个公社,到底有几个女人是坐着玩的?她们不是每天都和我们男人一起下地,一起挣工分,回家还要喂猪喂鸡,做饭洗衣。”
“你们可能说,她们挣的工分没有男人高,可你们想过没有,做家里的活,给你生娃养娃,这些不要精力吗?一个家,没了男人不成,没了女人也不成,只有一起配合,你们的家才会蒸蒸日上,兴旺发达。”
“啪啪啪啪!”钱建军说到这里,社员们很给面子,纷纷鼓掌,让钱建军说着都更有劲了。
不过,怕说太多大家烦,因此,钱建军很快就点到即止了。
扯了一堆话之后,钱建军终于说到了主题,“所以,对于公社里很多人对自家的孙女,女儿不友好,我真的非常疑惑了?”
“女孩不是人,不是你们身上掉下来的肉吗?不是你们的子孙吗?”
钱建军发出灵魂拷问,就有社员回答:“队长,那是因为女娃是赔钱货,为什么要对他们好?”
钱建军真是呵呵哒了,他突然厉声说:“问的真好。”
“你们总说女孩是赔钱货,可你们想过没有,养女儿哪里赔钱了,也就是刚开始几年,你们带的辛苦一点,可是只要孩子大了,就帮你们做家务做饭打猪草带弟弟妹妹,不仅如此,等养到大了,还能收一笔不菲的聘礼,就是嫁出去了,过年过节还要提着吃的穿的来看你们,这样女孩子哪里赔钱了?”
钱建军真的非常不理解这群社员的心思,算下来,养女孩明明是赚钱,就是不谈钱的是,家里有个女娃娃随时对你嘘寒问暖,这是多么暖心的事。
他简直做梦都想要个女儿,可惜就是他没女儿命。
然而钱建军都这么分析了,还是有人说:“和儿子比起来,女儿不就是亏本了。”
女儿是嫁出去的,就是别人家的,儿子却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还能娶一个进来。
最关键的,是大家嘴上虽然不说,但都觉得,儿子是传根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钱建军头疼了,看样子社员们还是说不通,于是他怼了一句,“那照这么说,以后你们每家每户就只生儿子算了,女儿生下来全部弄死,这样就赚了,那我倒要看看,再过二十年,你们的儿子到哪里去娶媳妇?”
心里刚才想法的人顿时讪讪的,不说话了。
钱建军这才大手一挥,让钱红洪和他小儿子,把李阿奶押上来。
“成了,咱们接下来,要严厉批评一个人。”
钱建军用凌厉的眼神看向李阿奶,“这个人你们应该也知道,是李阿奶,她今天,居然把自家孙女,打的昏迷在地,还不管,这简直是故意伤人,是给大家做了坏的榜样,所以必须批评。”
即使心里已经知道自己必须遭受这一遭,李阿奶还是不太服气,“我那打的可是自家孙女。”
钱建勤冷哼一声:“李阿奶,你可别忘了,如今可是新世道,是人人平等的,盼弟就是你孙女,她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是一个人,你打她,就是犯了罪。”
“只有以前的老封建,老毒瘤,才会把孙女不当人看,随意打骂,当丫鬟似的,你这完全是地主婆思想,是阶/级斗/争的敌人,要不是我网开一面,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站在这里,早就被pidou了。”
提到pidou,李阿奶缩缩脖子不说话了,他们公社以前也斗过人,就是从前有二十亩地的富农赵金财家,当时可是全公社的的人对赵金财扔烂菜叶子,有的还拳打脚踢,可惨了。
如今贫农身份才是最大的保障,要是被斗了,全家都抬不起头来见人。
特别是,自家的大孙子,以后可是有出息的,要是自已成了被斗过的人,那岂不是要影响自家孙子。
为了大孙子,李阿奶什么苦都能受,于是她立马改口,“队长,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盼弟偷吃东西,就打她,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李阿奶非常有心机,不仅哭诉示弱,还点明了自己为什么打盼弟。
而公社里,就没有几家没因为孩子偷吃东西打孩子的,所以李阿奶这么一说,其他人感同身受,小声嘀咕:“敢偷吃,盼弟也该打。”
“就是,要是偷吃都不打,那家里仅有的那点点粮食,哪里会够几个娃霍霍的?”
“这点小事都要骂人,大队长真是闲着没事干了。”
社员们虽然说的小声,但不巧,钱奶奶就站在不远处,听的一清二楚。
她是个护犊子的,可不允许别人这么污蔑钱建军。
于是,钱奶奶斜眼看着刚才说话的人,怼她:“我看你玛德才是闲的慌,你们到底听清楚了没?李婆子那可不仅是打人,她是把孩子屁股都打烂了,直接昏了,你们谁会这么打孩子?”
张一枚也不甘示弱的说:“就是,要不是我家当家的被别人通知了及时赶过去,盼弟有没有命在都还不一定,你们还说这是小事?”
钱奶奶和张一枚分析的很到位,刚才的几位社员立即臊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同时他们心里也怨上了李阿奶,认为都是她棱模两可的话让自己误会了,现在还得罪了大队长家,她真是该斗。
钱建军也没想到,李阿奶会有脑子摆自己一道。
要知道,虽然他平时把支书和主任压的死死的,可他要是没有威信,那两个人决定会迫不及待翻他头上,所以他的威信绝不能受损。
因此,李阿奶挑拨离间让自己威信受损的话,就非常可恶了。
只是,他该说的话都让老娘媳妇说了,钱建军干脆也不重复老娘的话,而是直接训上了李阿奶。
钱建军当了这么多年大队长,嘴皮子不是盖的,从里到外,从上往下,从东到西,把李阿奶批的狗血淋头,怀疑人生。
直到李阿奶痛哭流涕认错,允诺不会再犯,钱建军又罚她去扫十天公社的猪圈,这事才算完。
会议的最后,钱建军又说:“还有,我爹说了,公社里的女孩子,你们最后还是养好点,不然以后大了,在生育上可能会艰难,还容易出事。”
“你们可能也会想,又不是给我家生,不用管,可你们没有想过,若是家家都像你们这样,那以后你们娶进门的儿媳妇,你们就确定她没受过亏待?身体会好?”
“就像我们老农民种地,这田要是贫瘠地,那里面能长出好种子?收货好果实吗?为了大家的子孙后代,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吧!散会!”
不得不说,钱建军的最后一段话,社员们总算听进去了,子孙后代的事,关乎着自家的传承,因此谁都关心。
但再怎么知道钱建军说的是道理,面对现实,大家还是没办法。
实在是这年头,地里的产量真不算太高,还要上交公粮,扣除这些,一年到头大家只能勉强吃饱,要是遇上生病灾祸什么的,那就入不敷出了。
而大家最看重的,还是儿子,家里情况不好的,可不就只能委屈女儿了。
反正到了别人家,就不关他们的事了,至于他们家,到时只要好好仔细打听,一定能娶个好生养的回来。
不过,钱建军的话也不是全无效果,起码公社里条件比较好,又重男轻女的人家,多少要对女儿好一点了。
即使还是比不上男丁待遇好,但相比以前,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
——————————
转眼,十天就到了。
这十天,最痛苦的就是钱建家父子,心里难受,生活也一团糟。
周园芳实在是把几父子伺候的太好了,没了她,钱建家屋子里一团糟,要不了几天就乱七八糟的,变成了猪窝。
钱奶奶看不过去,帮忙收拾了一回,结果不到三天,就变成了原样,她简直要气死了。
钱奶奶将糟心的儿子孙子大骂了一顿,警告了一通,又帮他们收拾了一回,后面才好点。
但不得不说,如今的男人,家里没个女人真不行,不过短短十天,钱建家对周园芳的怨气已经去了一半了,可见他是多么渴望周园芳回来。
只是,原本想着,给了十天时间,老周家无论如何也能把钱凑回来,谁想到,第十天钱奶奶他们一直在家里等到中午,老周家也依旧人影都没一个。
如此没诚意,明显是想赖账。
不用说了,钱建军当即做领头的,把十六岁以上的钱家族人全部叫上,总共几十个人,包括十多个女人,一起浩浩荡荡去了老周家。
这是要干架的节奏啊!钱宝珠急得不行,非常想跟着去。
只是,钱奶奶担心到时候太乱,伤到了她,所以便无情的把她丢在了家里让钱红前他们看着,还说钱宝珠敢乱跑,打断腿。
钱宝珠:冷漠脸(* ̄rǒ ̄)抠鼻屎
在奶奶的高压政策下,钱宝珠没办法看现场直播,只能在家里等着事后回放。
——————
虽然喊了这么多人,彻底暴露了钱家的家丑,但如今为了钱,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因此,钱建军把人喊齐,把事情说清楚之后,钱家人全部义愤填膺。
“娘的不要脸的老周家,是当咱们钱家没人吗?居然敢做这种事,揍他丫的。”
“就是,敢在老虎头上撒野,是想找死了!”
“敢欺负咱们钱家人,看来老周家是皮痒了,不见棺材不落泪。”
见自家堂哥堂弟们群情激奋,钱建军连忙大声说,“等等,咱们这次去,主要是拿钱的,可不是去打架的,大家先冷静点,咱们要以和为贵。”
农村的汉子,因为长年干活,个个力气大,血气方刚,要是不好好稳住他们,到时打起来,真有可能会打死人的。
要是如此,到时倒霉的,还是领头的自己,所以钱建军必须把事情说清楚。
不过,钱建军的话,可就让他请的人非常不乐意了。
钱建军三叔家的大儿子就嘲笑他,“大哥,我看你是当官当久了,胆子都变小了,老周家这么不识趣,咱们不去打人,难不成还要和他讲道理啊?他家会听吗?”
钱建亿也颇为不平的说:“就是,大哥,老周家都是一群怂货,打几次他就怕了,要是讲道理,估计你口水说干都没用。”
钱建家倒是不希望矛盾升级,弱弱的说:“我觉得大哥说的有道理。”
可惜,因为底气不足,他的声音实在太小,完全被其他嗯人的大嗓门淹没了,谁都没听到他的话。
钱建军:(°恪ǎ┠忝钦Σ簧咸炷
一群莽夫,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还说自己胆子小。
再说,去宏兴公社打人,那不是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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