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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可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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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段巡的消息也回过来了，苏绵做好了学习如何做一名好的秘书的决心，点开了微信。
亮着光的屏幕上，简简单单两个字——
段巡【献身。】
苏绵：？？？
第34章
苏绵【献身？？】
苏绵【段巡你别告诉我你最近开始看网文了？】苏绵【我是正正经经要去当总裁秘书的人好吗？】苏绵翻了个身， 柔软的身子往被子里面缩，下巴枕在柔软的枕头上。
段巡的消息回了过来。
段巡【你在干什么呢？】
画风突转， 苏绵言简意赅地回了“准备睡觉”四个大字。
段巡那边没回话。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段巡那边突然发过来一张结账的截图。
是外卖订单……
韩式炸鸡……
地址是苏绵家……
苏绵看着那卖家图上金黄酥脆的炸鸡， 肚子不争气地感觉到了空落的感觉，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点困意此时也荡然无存， 她感觉自己都出现了幻觉，仿佛已经闻到了炸鸡那嫩肌肉和油酥稣的外壳混合在一起的香味。
她明明是准备睡觉的啊！
段巡【不客气。】
段巡发了个微笑的表情。
苏绵【……求你做个人行不行。】
苏绵毫无困意，又穿上衣服坐了起来， 情不自禁地焦急等着外卖的到来。
她算是明白了， 她星途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大概就是某位总裁了吧。
…
与某国际知名品牌的合作终于到了拍摄的时候，兼具图片与视频， 虽然广告的时长很短，但对于苏绵来说， 这是一次全新的考验。
她“国民初恋”的形象让很多大牌犹豫再三，生怕苏绵无法诠释他们品牌的理念，让广告更加吸引人关注。
拍摄的地点在摄影棚内，景都是人为精心布置的。
现场工作人员一半是从本部派过来的，专门负责广告宣传营销这个方面，而摄影师更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佬。整个摄影棚内都是用英文交谈， 谁英文蹩脚一听就听得出来。
以前有些明星拍广告带翻译， 一个英文单词都蹦不出来， 被嘲讽了很久。
苏绵换上红色的长裙， 金属色的高跟鞋，样式夸张的项链缠绕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当她从化妆间出来的时候，那正红便一下子点亮了整个棚。
她此时正在和几个工作人员说说笑笑，流利的英文口语和不俗的语调，都显得她从容和随意，全然不像有些艺人，一开始说英文就战战兢兢，刻板追求语法，就跟高中生写英语作文似的。
“感觉……苏绵就算画了烟熏妆，也还是一副小女生的样子诶。”一个工作人员看着整谈笑风生的苏绵，小声议论道。
“我也觉得……显得有点怪怪的……”
“我觉得她还是更适合少女向的广告一些，不该碰高端奢的。”
可当苏绵进入当拍摄状态，整个人就跟变了一样。
敛去笑容，她微微眯眼，眼角微调，整个人突生一股傲气。
她拿起包，那个包仿佛就是属于她的。
苏绵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这个品牌，也有过对奢侈品狂热追求的阶段，对于这个品牌的风格和理念早就了如指掌。这个系列虽然还没出，其实她也早就从几个名媛朋友那儿，了解了一些关于这个季度的信息。
诠释起来，游刃有余。
她与红裙融为一体，妖艳而高傲，有带着一丝不羁的野心。
有一个动作，她将包甩在红丝绒沙发上，整个人陷入沙发，红唇微微亲吻着包带。
这个动作，原本是王青最担心的部分。
可苏绵竟然一遍就过了。
“王青姐果然慧眼识珠，不让艺人拘泥于一种类型。”有人说道。
王青笑笑：“不是我慧眼识珠。”
“是苏绵，太懂得如何给人带来惊喜。”
…
《boss在上》节目开始进入宣传期，对于参加节目的三位艺人名单已经官宣，由女团人气成员温如书，乐坛新星陈笑以及苏绵。
而三位合作的商界大佬，却仍旧处于保密状态。
温如书的第一期最先播出，她的搭档的竟然是某电商平台老板，国民爸爸，原本好奇的网络点进了直播间，立刻就被那类似于言情小说的总裁工作场景以及温如书的古灵精怪吸引，第一期就收视和口碑齐飞。
有人已经开始在微博底下呼唤，希望可以赶紧出剪辑版，想要把节目安利给更多没赶上直播的人。
而苏绵，是第二组。
那天，节目还未开播，直播间里就已经挤满了观众。
当苏绵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西装，黑色的高跟鞋，头发干练的束在脑后，外面套着一件藏蓝色的毛呢大衣，正坐在保姆车里。
“大家好，我是实习秘书苏绵。”苏绵朝着镜头扬起嘴角，甜甜地一笑。
跟拍导演画外音问道：“欢迎苏绵来到我们节目，不知道苏绵对自己即将面临的上司有什么样的想象呢？”
“我啊？”苏绵仰头望着天，一副思索的样子，“邪魅狷狂……”
【哈哈哈哈哈！什么鬼！】
【原来绵绵也是收到过古早言情荼毒的人哈哈哈。】弹幕一片哈哈哈刷过去。
镜头跟着苏绵。
苏绵下了车，导演组说boss已经定好了初次面试的地点，就在前面的那家咖啡厅里面。
远远望去，咖啡厅已经被清场，只剩下摄影机围在里面，苏绵踮起脚往那边望了望，也没看到自己将要搭档的商界大佬到底长什么样。
她甚至怀疑……要是她爹的话岂不是就尴尬了……
苏绵加快脚步，走进咖啡厅。
一股暖气扑面而来，一扫秋日的萧瑟与瑟瑟寒风。
她看见，重重摄影机中央，有一个身影。
笔挺的黑色西装，发着光的腕表，一双剪裁精良的黑皮鞋。
苏绵感觉……感觉有些熟悉……
她扬起头，看到面前那个高挑的黑色身影缓缓转过身来——
此时弹幕一片“啊啊啊”
【看背影就好帅啊！】
【我操？真的找了个邪魅狷狂的。】
【我竟然已经感觉有点配了。】
就在浩如烟海的弹幕里，有人突然说道：【好像段巡。】
段巡……
黑色的身影转过身，露出那凌厉的眉宇……
可能化成灰，苏绵都知道他是谁吧。
段巡一只手揣兜，眼睛望着镜头，从容淡定地说了一句：“大家好，我是段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节目组也太神通广大了吧！段巡也请得到！】【我也辈子都不会忘记他金框眼镜走红毯的模样，那一刻我以为遇到了神仙。】【怎么这么多水军？】
【说水军的有病治病，想挑事儿就出去。】苏绵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和段巡同时参加一个节目，而且她竟然还要当段巡的秘书，要对他言听计从！原本以为是一个职场体验类节目，现在完全就是整人节目了！
苏绵不情不愿地站在段巡的正对面，而段巡坐在沙发椅上，翘着腿，两只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是节目最初设计的面试环节。
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基本信息。”
“苏绵，23岁，毕业于XX电影学院。”苏绵只能硬着头皮作答，尽可能地抑制住自己想要骂娘的冲动，“想要应聘的是秘书这一项工作。”
节目按着寻常公司招聘的套路走，不过节目组为了不让这个环节太过于僵硬，就建议各位boss可以进行一些自由发挥，随便问一些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段巡说道。
“您讲。”苏绵在慢慢适应自己秘书的工作。
“对于未来的上司，你有什么了解。”段巡正声说道。
这种问题……
苏绵扬起嘴角，轻声细语地说道：“对于我上司，我很熟悉，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我五岁那年送他了一辆遥控车，然后被他操控进水里泡坏了。”
！！
就连节目组，也愣了一下——
这两个人，原来早就认识了！
难怪，段巡执意要和苏绵分配到一组，放弃咖位最高的温如书。
【？？？】
【两个人原来早就认识！】
【天啊，这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啊！】【对不起，这糖我先嗑了。】
话音刚落，直播间进入广告时间，拍摄休息几分钟。
面试环节结束，接下来拍摄也要转移阵地了。
苏绵跟节目组说，她和段巡买杯咖啡，马上就上去。
眼看着节目组的人退出咖啡厅，人声鼎沸，苏绵突然走到段巡的旁边，伸出手，拽住他的领带。
两个人的脸，一下子离的很近。
鼻尖快要相撞。
苏绵握着领带的手更用力，问道：
“解释解释昨晚的‘献身’”
第35章
就在混乱中，两个人一下子贴得如此之近。
苏绵的手掌中， 攥着段巡的领带， 那手工制作而成的领带， 握在手里十分有质感，绣上去的暗纹微微突起， 似乎在亲吻着苏绵的掌心。
“字面意思。”段巡回答得坦坦荡荡，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他竟然更靠近了一点。
两个人之间仿佛只剩下一拳头的距离。
苏绵手一软，领带从她的手掌之间滑落。
而段巡的眼神， 死死地抓住她。
“拽我干什么。”
“你这架势， 干嘛，跟我打架啊。”
“我就搁这儿随便给你打。”
语气清单， 带着气声，还有京腔。
段巡的声音飘在空气里，苏绵还未缓过来， 他已经转身把手臂搭在点单的台子上，流利地报出了两个人喜欢喝的咖啡类型， 并且把账给结了。
等苏绵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一副正经模样等咖啡的段巡，如果不是仔细端详他的侧脸， 根本注意不到他嘴角那一丝得逞的笑。
“段巡——”苏绵咬牙切齿，感觉自己又一次被段巡玩了，克制地压低声音。
“嗯？”段巡挑眉。
“你还是不是人！！”苏绵瞪了段巡一眼。
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被盖上盖， 放在牛皮纸袋里， 段巡顺手接过袋子， 咖啡的醇香在温暖的空气里弥漫，带着奶味。他看了一眼腕表，转身往咖啡店外走，开口道：“我是绝世大好人。”
“……”
苏绵：你非常厉害，我真的怕：）
…
就在广告期间，直播间的弹幕也依旧吵得火热。
没办法，谁叫这一队秘书boss的组合，实在是颜值太高了。
【我不行了！这就是偶像剧！这颜值放在一起太好看了！】【这还不止是偶像剧了！霸道总裁爱上我加上青梅竹马陪伴长大，温情又刺激哭了。】【我还是磕了！】
【这剧本安排得也太假了吧？】
【大哥到时候看剪辑版ok？那反应已经真实得没话说了，这要是演的，两个人就可以去竞争影帝影后了。】休整完毕，进入正式拍摄。
第一个镜头，就是两个人进到公司内部的镜头。
这个时候，屏幕前的观众们就发现有个地方貌似不对了……
怎么是段巡手上拎着咖啡，苏绵却轻轻松松地把手揣在大衣口袋里，根在一旁闲庭信步的走。
【哈哈哈我怎么感觉是女总裁和男秘书！】【糖糖糖！这是宠妻糖！】
可惜镜头里面的两个人都无法看到直播间弹幕的内容，就这样毫无违和感地走进了电梯，摄影大哥跟着两个人进了电梯，坐得是直达总裁办公室的电梯。
相对于温如书表现出的惊奇，苏绵完全一副稀疏平常的样子，还低头从段巡的袋子里拿出自己的咖啡，小口地喝了起来。
这个总裁电梯也不是她第一次坐了。
以前她也经常坐这个电梯来找段巡，也跟段巡一起上来找过段叔叔。
“等一下小祝会教你一些基本的东西，然后把今天下午的行程排出来打印下来给我。”段巡正了正领带，一下子严肃起来。
“好的呢。”苏绵点点头，内心已经一千万次咆哮。
下了电梯，穿着西装的助理小祝已经在电梯门口等着了，他看到苏绵，礼貌地一笑，然后连忙接过段巡手中的咖啡袋。
这个时候，苏绵才注意到……
这一路上，貌似是段巡在提东西吧……
完蛋……
苏绵已经不敢想直播间的弹幕该是什么样子了。
而有眼尖的观众，已经看到苏绵盯着那个咖啡袋双眼发直。
【完了，苏绵意识到总裁在帮她干活了哈哈哈哈。】【苏绵：我就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这一对要把我笑死。】
段巡进了办公室就开始开网络会议，因为会议的内容涉及到企业的一些决策，自然是不能录制下来的，于是摄像的焦点就立刻放在了跟着小祝学习怎么排行程的苏绵身上。
苏绵跟着小祝，往助理秘书办公室走。
“怎么样，感觉如何？”小祝看着苏绵穿着一身干练的衣服，笑眯眯地问道。
想到自家老板为了炫耀自己给苏绵买天鹅湖，还找他帮忙联系营销号的事情，小祝就不禁想要笑。
“有点激动，感觉穿越到了言情小说里面。”苏绵踩着高跟鞋，长发在脑后摇摇晃晃和，“就是不知道公司的伙食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很一般。”小祝实话实说。
“啊？”
看着苏绵抱着咖啡杯，张大嘴巴一副失望的模样，弹幕又笑了起来。
【苏绵是来度假的吗哈哈哈？】
【绵绵太美了呜呜呜。】
【苏绵综艺感好强，不尴尬。】
【这是一档美食节目。】
进入正题，苏绵开始跟着小祝学怎么排总裁的行程，并不是很难，可内容却很杂乱。苏绵这一次才清楚的感受到，段巡到底每天要做多少的事情。
从早到晚，全部排满。
小祝已经将他这么多天所有要干的事情都告诉了苏绵，比起段巡，苏绵甚至觉得自己那些通告不算什么。
原来，他负担了这么多。
“他很累吧。”看着那么多工作，苏绵突然轻声道。
“段总真是很辛苦，有时候一晚上要应酬两顿，和国外进行会议也常常是半夜。”小祝说道。
苏绵低下头，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字。
竟然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收缩了一点。
什么东西，覆在了心尖。
……
下午的表在小祝的帮助下，苏绵很完美地排了出来。
打印的时候，小祝和苏绵又聊天了起来。
“平常段总对你好吗？”苏绵好奇地问道。
“还可以的！有次我和段总一起去应酬，然后我心情不好就喝多了，还是段总把我扛回来的。”小祝说道，“我依稀还记得我当时抱着段总使劲哭，还哭喊着我前女友的名字……”
苏绵想到那个画面，段巡被人抱着哭，还被喊成女生。
太好笑了。
“然后呢？”
“然后段总对我说——”小祝微微压低声音，“他就说‘我你爹，闭嘴。’”
“然后我真的就开始对着段巡不停喊爸爸……”
苏绵笑得更开心了。
这个时候，一个黑影双手环绕于胸前，正悄无声息地站在两个人后面，冷眼看着笑得快挨在一起的苏绵和小祝。
黑影冷声道：
“我下午是要去表演杂技还是什么——”
“你俩笑得这么开心。”
第36章
苏绵和小祝两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原本两个人还笑作一团， 现在完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他俩是不笑了， 弹幕是要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老子头笑掉了！】
【段总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是吃醋了啊！】【我的妈我要笑晕了！】
【想到段巡表演杂技的样子， 我已经笑头掉了。】苏绵和小祝就此闭嘴，看着段巡那冷淡的眼神， 小祝佯装手机上有重要的消息要回复，先一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苏绵清了清嗓子， 对上段巡那张臭脸。
这张臭脸，吓得旁边的摄影师都不敢喘气， 连弹幕都在那一刻锐减。而苏绵一点都不怕，她就这样迎着段巡的臭脸，扬起嘴角，一个带着甜味的微笑伴随着浅浅的梨涡而来。
镜头拉近， 两个人的侧拍镜头拉入一个画面里。
这就是真实的言情小说吧。
“Boss，下午一点半到三点半在会议室有一场会议， 我已经将有关的资料发到了您的邮箱， 下午四点半被邀请去参加母校优秀校友演讲会， 到时候的车也已经安排好了。”苏绵的声音甜而不腻，完全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就连像温如书这种炙手可热的女团爱豆，见到商业大佬都不禁有些畏手畏脚。
而苏绵……
“快到时间了，我可以去吃午饭了吗？”苏绵问道。
“一起吃。”段巡说道。
“您和我一起……？”苏绵迟疑， 嘟嘟囔囔道， “我是去员工食堂……”
“说了一起。”段巡的语气不咸不淡， 一个眼神扫过来， “我带路。”
“谢谢段总！”
于是，苏绵就屁颠屁颠地跟在段巡后面。
此时，两人的背影出现在了屏幕上，突然放起了轻快的歌曲。
【这是什么小甜饼啊！！】
【我是来看什么节目的来着？？】
这个时候，微博热搜榜里，一个热搜慢慢地从第五十名不断开始向上飘——
#快看直播#
里面，都是关于《boss在上》节目的截图，有温如书的也有苏绵的，而最多的还是苏绵和段巡同框的图片。
底下网友都大呼这节目太有毒了，先是看国民爸爸炫富，后又是青梅竹马小甜饼，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下了电梯，苏绵沉默地跟在段巡身后，进入了员工食堂。
这里的食堂的确就如小祝所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很像是普通大学的食堂。来往的人有人挂着工作牌，在各个窗口前面排着队，食堂也不是什么安静的地方，到处都是议论声。
当段巡踏进的时候，食堂的音量突然小了一些。
“段总好！”一个年轻小伙路过打了个招呼，看到旁边架着的摄影机，多看了两眼。
“段总好！”
“段总好！”
陆续有人过来打招呼，而段巡都是浅浅地点头应下，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这个时候，有人注意到了苏绵。
“段总旁边的……好像是……苏绵？”
“苏绵？那个跟我的浩然弟弟跳舞的女人。”
“他们貌似在拍节目诶……”
两个人的到来收获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很多人都投来了打量的眼神。苏绵作为一个正经艺人自然是不怕别人的打量，安心地做着自己的事情，而段巡仍然是臭脸一张，那“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也没把谁放眼里。
苏绵拿着饭卡，到处凑热闹，有人上前找她签名，她也欣然答应。
跟拍导演问道：“苏绵觉得上午怎么样？”
“哎呀，上午也没干什么。”苏绵端着一碗粉蒸排骨，说道，“跟着小祝学习就感觉还是挺累的，跟小说里那种整天只顾着谈恋爱不一样。”
“总之，我还需要加油。”
“下午我会更加努力的。”
“好啦，我去吃饭了。”
中午午休的时间段直播间会休息一段时间。
“上午的部分拍完了，各位看官下午再见啦！”苏绵朝着镜头撅了撅嘴巴。
安心吃完饭后，段巡仍需要处理工作，而苏绵被拉去采访。
中午采访的内容讲将和剪辑版一起播出。
……
段巡正在准备等下开会的内容。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进来了。
是小祝。
“怎么？”段巡抬眼问道。
“节目组说，有个视频给你看。”
小祝将U盘插在段巡的电脑上，点开文件。
是苏绵。
看背景，应该是刚刚录的视频。
苏绵坐在椅子上，微微带着笑，手指搅在一起，咬了咬唇。
“绵绵对上午有什么感想吗？”画外音道。
“有啊。”苏绵望着镜头。
就仿佛，望着段巡。
“虽然还没有真正接触到这份工作，但这次参加节目，却已经让我有了一个很独特的体验。像我，从电影学院毕业以后就直接进入到了剧组拍戏，也没有体验过职场生活，对于我未来的拍戏道路，其实是很棒的一次经验积累。”
“还有，其实这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没有想象中那么梦幻。”
苏绵顿了一下。
她低下头，似乎酝酿着什么。
许久，才重新看向镜头。
“更重要的是，没想到我和段巡会成为一组。其实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在我的印象里，他也曾经是一个顽劣的坏男孩，每天摆着一张臭脸。”
“可真的看到了他的工作，我会觉得，他似乎比我，也比很多同龄人要承受得更多。”
“我不知道这该不该说，放在片子里，如果不好的话，可以剪掉。”
“怎么说呢，不光是认识了一份职业，也更了解了儿时的玩伴。”
“段巡这人啊……”
话音袅袅，苏绵情不自禁扬起嘴角。
“是一个……很闪光的人呢。”
屏幕外，段巡竟然感觉，心里有一丝暖流。
他撇过头，却看到小祝正拿着一个手持摄像机，把他的反应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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