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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撩人之蜜爱宠婚-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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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控股怎么说也市值不少,耽误一分钟轻则几千万进账,哪能经得起阳泽西这般闹腾,催促他,“快点快点,别闹。”
阳泽西的下巴搁在魏柠的肩膀上,“我手没空,你帮我接。”
阳泽西一手抱着魏柠的腰,一手还在她的肚脐眼中作恶。
魏柠拿他没办法,伸手过去按了免提,是李翔,“老大,人都到齐了,开会。”
阳泽西闭口不说一言。
魏柠无奈之下,只好回答了李翔,“知道了,就来。”
李翔那边传来一声响,是电话听筒掉在办公桌上的声音。
从那声音的大小中可以判断中,李翔被吓得不轻。
魏柠拿开阳泽西的手,从他的大腿上起来,再转过身去拉他,“开会,别耽误正事了。”
阳泽西顺势抓住了魏柠的手,“陪阳太太才是正事。”
阳泽西说起情话来腻死人,即便魏柠再受用也不想耽误了他工作的进程,“就算你要落得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臭名,我还不想落得个美艳惑主的妖姬骂名呢。”
阳泽西让魏柠的说辞说得无语,只好站起身,抓着她的手却没放,“和我一起去。”
魏柠抽回自己的手,“又要落得个后宫干政的名声了。”
“你才是公司的老总。”
阳泽西不说魏柠差点忘记,尽管如此,这是属于阳泽西的事业,她从未想过占为己有或者在这里管事,对阳泽西的提醒只是浅淡笑笑,“垂帘听政的名声也不好。”
“。。。”
魏柠没跟着阳泽西去开会,她独自一人留在办公室中,这场会议开的时间太久,久到她发困了窝在沙发上沉沉睡着,睡得她有了些许的冷意。这股冷意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暖意驱赶,魏柠缩了缩身子往温暖的源头靠近,温暖将她整个身子紧紧拢住,在温暖的包裹中她才有重新熟睡。
魏柠的意识慢慢聚拢,睁开眼睛时眼前黑暗,仰起脑袋看了一眼落地窗外,华灯初上,已经夜幕降临了。
魏柠的身上沉重,瞥见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时,魏柠转头,阳泽西用手撑着脑袋,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办公室的沙发不宽,只一个阳泽西都没办法容纳,他却非要挤上来。
“可睡好了?”
魏柠动了下身子,她一半身子贴着沙发,另外一半则压在他的身上,“睡得特别香,香饽饽都没我香。”
阳泽西的鼻子在魏柠的颈间上嗅了嗅,“是很香。”
“几点了?”
“快七点。”
“怎么不叫醒我?”
“你睡得香。”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魏柠居然无言以对。
魏柠坐起身,推了推他,“起来了,回家了。”
阳泽西气定神闲,“起不来?”
魏柠不解的嗯?了声。
“麻。”
魏柠扶额表示无奈,沙发那么窄,他还非要挤上来,她压着他睡了那么久,麻死活该。
“阳太太,帮为夫按按?”
看在阳泽西为她驱寒的份上,按按吧。
魏柠的手指捏着阳泽西的腿,捏得她手指都酸痛了,却未见阳泽西的脸上有一丝的松动,这确定只是麻而不是残了?
“你坑我!”魏柠指责他。
阳泽西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羞愧之色,深不见底的眸光紧紧锁着她,好看的唇角牵动着弧度,“演砸了。”
阳泽西双脚放下穿好鞋子,在魏柠的身上披了他的外套。
阳泽西的外套穿在他的身上刚刚好,但穿在魏柠的身上犹如她穿了三个XL的衣服,阳泽西看着她娇小的身子藏在他的外套里,他笑意更深。
阳泽西握住了她的手指,许是刚刚睡醒,她的手指不似以往那么冰冷入骨,余温尚在的手指很是柔软,阳泽西把她轻轻一拉,“饿了,回家吃饭。”
魏柠了解阳泽西不喜欢在外面吃饭的喜好,只应了一声好,贼笑,“我可不会做饭。”
“会吃吗?”
魏柠点头,“会,很厉害。”
阳泽西拍拍魏柠的脑袋,“真棒,我刚好需要一个会吃饭的妻子。”
“我合适?”
“合适。”
魏柠扬着的笑意只增不减,比外面的万家灯火更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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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没办法做到万更了,我把三天的章节集合在一起上传,过不过瘾也都这样了,不求理解,只求谅解
119 上位戏码
殷银婷着全身黑衣,柔顺的长发整整齐齐的挽在了头上,是今年时下最流行的丸子头。
殷银婷相貌娇美,肤色白腻,魔鬼般的热火身材当真不是一般男人就能抵挡得住的,饶是前来吊唁何婉倩的众多男人中都不缺乏被殷银婷美貌所惑。
色心大起的男人都想着如此尤物压在身下到底是何种的销/魂滋味。
殷银婷为了生存在不少男人见游离,男人们的心思她最是清楚,若换做以前她早就趁机贴上去捞点好处,可如今的殷银婷不再是以前的殷银婷,尽管与褚恒云的婚事没成,她也尝过因褚恒云褚家之长子而给她带来的荣耀。
登过云端的人,谁也不想再去做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烂泥。
殷银婷更不想。
殷银婷沉痛哀思,为何婉倩鞠躬的表达了她对死者的追忆,面上倒是做得煞有介事,内心里却是极度怨恨何婉倩的,想她谋划的一石二鸟之计天衣无缝,不承想居然被何婉倩走成今日这般局面,真是蠢货!
殷银婷三鞠躬后便是何淑彤的家属谢礼,殷银婷走上前握住了何淑彤的小手,触手一片冰凉,凉得殷银婷想要瞬间抽回手,但顾忌到前来哀悼的人不少,礼节上的事情还要做得妥当。
殷银婷握紧了何淑彤的手,“淑彤,节哀顺变,你要好好保重。”
何淑彤不知道何婉倩与殷银婷“结盟”一事,对殷银婷又谈不上熟悉,对她的劝慰也只是礼貌性的道谢,“节哀顺变”是何淑彤这几日听到最多的话了。
可是,能顺变吗?
“银婷。”
殷银婷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回过头来,正是褚遂,推着褚遂来的则是褚奕云。
今日的褚奕云也是一套纯黑色的西装,衬得他卓尔不凡,褚奕云与褚恒云是兄弟,在脸部轮廓上有几分相似之处,可在面部线条上,褚奕云要比褚恒云长得深邃刚硬,更具有男性魅力。
更重要的是褚家现由褚奕云说了算,殷银婷刚开始想要依附褚恒云的念想在褚恒云关进监狱之后转移到了褚奕云的身上,如果能直接拿下褚奕云,比依靠褚恒云来得到一切要省下不少的力气,况且褚奕云如此帅气,真要绑在身边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毕竟是前来表达对何婉倩的哀悼之意,殷银婷不好表现太过,嘴边只挂着极淡极淡的笑容,转身走到了褚遂的身边,唤了一声褚伯伯,眼角瞄到了褚奕云搭在轮椅推把上的那双手,在突然之间,她双手往褚奕云的手背上一搭。
褚奕云本能猛然抽回手,看向殷银婷时,殷银婷已经先开口,“褚伯伯,由我来推您。”
殷银婷的话倒是没什么漏洞,褚奕云当做是想多了。
“真是个好孩子。”
殷银婷对褚遂的夸赞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要的不是口头上的夸赞,是要实质性的东西。
何婉倩没有丈夫,没有儿子,只何淑彤一个女儿,而何淑彤自小被何婉倩保护得太好,什么大事都没经历过,突然又遭遇了人生的大变故,能保持到如今像木偶一般站立在灵堂前已经是何淑彤坚强的表现。
何婉倩虽说野心昭昭,说到底还是一手养大了褚奕云,褚奕云又绝非无情之人,由他作为何婉倩的儿子为何婉倩守灵堂出殡合情合理。
到了要将何婉倩的骨灰葬到墓地的时辰,站着一动不动的何淑彤却忽然发了疯似的,一直闹着嚷着将前来追思的人都赶出了灵堂,褚奕云紧紧的抱着何淑彤才慢慢缓和了发疯的情绪。
何淑彤没有哭泣,不再吵闹,一直抖动着的双手拉着褚奕云的衣服,彷佛那便是何淑彤最后的依靠,全部的世界。
何淑彤趴在褚奕云的肩头上,九九没有声音,久到令褚奕云有种何淑彤沉睡了的错觉时,何淑彤才缓缓开口,“奕哥哥,我想和妈妈,单独待一小段时间,可以吗?”
何淑彤的请求,小心翼翼,生怕褚奕云会以会误了入葬时间的理由来回绝这个小小的请求。
褚奕云的手摸着何淑彤的头发,低低的答应了一声好。
在褚奕云的安排下,所有人都退出了灵堂,包括褚奕云。
灵堂设在别墅厅中,整个客厅空空荡荡的,偶尔能听得到窗外的寒风吹起时卷动窗帘的声音,花圈的正中央摆放着何婉倩的黑白照。
何婉倩生前极度爱美,哪怕已经是六十多岁的年纪,皮肤保养得如同二十岁的小姑娘一样,其实只有何淑彤知道,何婉倩的皮肤早就松垮了,脸上到处都长满了皱纹与老人斑,何婉倩每次出门时都会对着镜子好好打扮一番,而何淑彤有时会与何婉倩一起逛街选购保养品。
何婉倩曾经与何淑彤说过,妈妈可是靠这张脸吃饭的。
当时的何淑彤笑着调皮,妈妈靠颜值吃饭,我靠妈妈吃饭。
何婉倩的性子尽管争强好胜,尽管固执,尽管为了满足无尽的私欲做了很多坏事,可对何淑彤而言,何婉倩始终是恩人,是亲人,是妈妈。
何淑彤抬动着脚步往前跨了一步,身子直直倒了下去,倒在了何婉倩的黑白照前,何淑彤伸手将黑白照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仿似用体温能暖回妈妈渐渐凉透的余温。
忍着没有哭的何淑彤,在此刻如决堤的洪水,哭得无助。
何淑彤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掉在黑白照的框边,何淑彤不停的用衣袖擦拭,还是没能将泪水擦干。
这一场哭泣,这一场安静,这一场独处,终于还是结束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暖阳普照大地,金色的阳光撒在人群上,暖融融的。
一条长长的黑色车队,最前头的是领路人,何淑彤怀中抱着何婉倩的骨灰坐上了车,褚奕云担心何淑彤会崩溃,去墓园是他为何淑彤开的车。
褚奕云坐上主驾驶,“淑彤,我们走?”试探性的开口。
何淑彤轻轻嗯了一声,再无言,眼睛只一直盯着怀中的骨灰盒。
何婉倩的名字在滨城也是响当当的,更在时尚圈有时尚圣母的美誉,为了避免记者跟拍打扰到亡灵,褚奕云早早就让老鸡安排手下兄弟将去墓园的这一段路程全部封锁。
到达墓园,有人开为何淑彤开车门,何淑彤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头,因有了何淑彤大闹灵堂一事,没人再敢催促何淑彤。
何淑彤捧着何婉倩的骨灰立在墓碑前,久久站立,偶然而起的威风吹过何淑彤的发梢,乱了何淑彤的心绪。
入土为安,何淑彤再不舍,也到了是该将母亲送往天堂的时候了。
褚奕云就这么看着何淑彤将何婉倩的骨灰放入了墓穴中,他的心潮翻搅,心痛得无法用言语表达,何婉倩对他终究是有养育之恩的,他对何婉倩的感情并不会因为何婉倩做过的种种而有一丝一毫的偏移,况且如今人没了,什么纠葛都一笔勾销了,只剩下他对何婉倩的感激,感恩。
褚奕云的眼睛看着躺在墓穴中的那一盒骨灰,是何婉倩曾经存在过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凭证了。
褚奕云的眼底里,是安静的沉痛,如何淑彤。
何淑彤双膝弯下跪在了何婉倩的墓碑前,“妈妈,下辈子,我们还做母女,下辈子,我要做您的亲生女儿。”
做您的亲生女儿,从有我开始,我就要和您一起,生生相息。
这场送葬,在何淑彤晕倒在墓碑前,提前结束的。
褚奕云为了方便照顾何淑彤,将何淑彤带回了庄园。
这也是殷银婷第一次到达庄园。
殷银婷知道褚奕云有一个很多的庄园,苦于没有机会观看,借着何淑彤晕倒的机会终于到了庄园,庄园虽然处于偏僻位置,可里面的每一处装潢无不透着贵气,殷银婷忽然觉得何婉倩死了也好,等她计划成功之时,不需要与何婉倩分享成功果实,她一人独霸褚家的一切,做真正荣耀的女人。
殷银婷的想法愈坚定。
褚奕云,她一定要拿下!
褚奕云帮何淑彤盖好被子,又吩咐家里的佣人守着何淑彤后再走出房间,房门口,站着殷银婷。
看见殷银婷的身影时,褚奕云的面色微微一变,“你怎么进来的?”
问完后褚奕云想起来了,自褚恒云进了监狱后,庄园的一隅的门岗已经被他撤走,又加上何婉倩的丧事,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很多,他应接不暇。
殷银婷的手中,端着一杯安神的茶,是她为褚奕云泡的,往褚奕云的面前一送,“奕云,这是褚伯伯让我送的,他说你最近没怎么好好睡觉,安安神。”
奕云?
褚奕云不太习惯殷银婷如此亲昵的喊他名字,可名字终究只是一个称呼,褚奕云没太往心里去。
褚奕云不需要什么安神之类的查,好歹是父亲的关心又是殷银婷一个客人送来的,让人家总端着不太好,他遂伸手。
就在他的手指碰到茶杯时,殷银婷一松手,茶杯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瓷杯粉碎,茶手湿了殷银婷的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殷银婷连连道歉,解释,蹲下/身去捡碎片,手又不小心碰到了瓷杯锋利的边缘,生生将她的手指划出了血,殷银婷一声啊的痛叫,白皙的手指中有了嫣红的血滴。
殷银婷怯怯弱弱的看了一眼褚奕云,发现褚奕云的表情居然没有抱歉与愧疚之意,她的心底里有点失落,可眼下演戏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她不能放弃,不然刚才的一切假装都白费,更对不起她故意划破手指而流的血。
殷银婷将划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媚眼丝丝,柔声问:“奕云,我手受伤了,能帮我拿块止血贴吗?”
褚奕云随意扫了殷银婷一眼,转身,他的房间有止血贴。
褚奕云在进他房间之时,与殷银婷说了一句等着,意思很明确,他不想让殷银婷进房。
褚奕云在储物柜中翻找出止血贴,一转身间,却见他的床上坐着殷银婷。
殷银婷身形颀长且长相秀丽,言行举止中处处透着媚态,今天因是何婉倩的出殡之日,殷银婷穿了一套女式的黑色装以示尊重,长发全部挽起露出精致的耳垂以及性感的锁骨,锁骨下方正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浑圆,上半身内里打底是纯白色的紧身圆领背心,她在进入褚奕云房间之前刻意将背心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诱人的半弧,黑色外套的扣子只扣了第三颗,她的浑圆呼之欲出,而下半身是齐膝盖的短裙,一条半薄的黑色连袜打底,朦胧中可见她肉色的美腿,她脚上穿着的也是黑色,却只穿了一只,另外一只脚轻轻踩在高跟鞋的鞋面上,即便隔着丝袜能清楚的看见她的脚趾头一动一动,诉说着丝袜对男人的诱惑。
褚奕云是男人,殷银婷不信他能逃过此等诱惑。
褚奕云的眸光紧紧锁着殷银婷,他虽没有褚恒云那般了解女人,可眼前的殷银婷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很清楚。
褚奕云面容不改,往殷银婷走去,立在她的面前,弯腰,低头,嘴巴在距离殷银婷的红唇大约一指远的位置停下。
殷银婷一笑,得手了!
殷银婷仰着脑袋,闭着眼睛将她的红唇送上去,她有绝对的信心,至今还未有男人能招架得住她的诱惑。
殷银婷保持着讨吻的姿势一动不动,在殷银婷的心里,褚奕云比褚恒云更帅气非凡,而且褚恒云贪图享乐惯了,身上的肌肉不结实,没有任何美感可言,反观褚奕云,身材健硕,若是能与他共度良宵,殷银婷甚至怀疑会死在他的身下。
她愿意死在他的身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殷银婷的仰头的姿势太久,脖子酸痛,却始终没等来褚奕云的热吻回应,殷银婷暗自揣摩,莫不是褚奕云喜欢女方主动?
只要能拿下褚奕云,主动一事,她未尝不可。
如此一想,殷银婷的脑袋又往上一送,并没有吻到褚奕云的唇。
空的。
殷银婷睁开眼睛。
没人。
褚奕云呢?
120 美人离间
殷银婷坐着的床单有微微的扯动,移眼一看,是褚奕云正在扯她坐着的床单。
褚奕云一扯,一铺,样子很专注,好像在完成一件人生大事。
放着温香软玉不要,在那铺扯床单?!
殷银婷的嘴角抽了抽。
褚奕云内心独白:姑娘,麻烦你抬抬你的尊臀,你把我的床单,压皱了。。。
殷银婷刚才的得意之色僵住,站起身,而褚奕云因殷银婷的一站,不悦的唇弧散去,可算把床单铺平了。
褚奕云圆满了。
却不料,忽然有一股重物朝着他扑过来,他被压了。
被殷银婷,压了。
殷银婷挂着娇媚的笑容,“奕云。。。”
褚奕云没想到殷银婷竟能如此大胆,胆大到直接压他而上,压就压吧,还把他压床上,可怜他刚刚才整理好的床单,又皱了。
哎。。。
殷银婷细长的手摸着褚奕云的大腿,她就不信以她搞定过那么多男人的技术还搞不定一个褚奕云,男人嘛,有哪个男人能逃开女人的身体诱惑呢。
褚奕云对此没什么反应,心心念念都是他的床单,褚奕云的不言不动落在殷银婷的眼中却成了是他的默许,殷银婷似受了鼓舞般,手指顺着褚奕云完美的侧脸慢慢抚摸而下,最后停在了褚奕云的胸口,手更是大胆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褚奕云深邃不见底的眼眸闪过凉冷,突然伸手扣住了殷银婷的下巴,如鬼魅般的问道:“想做我的女人?”
这是殷银婷第一次与褚奕云近距离接触,褚奕云的五官以及成熟男人的气质无一不像磁场那般深深吸引着她,比她以前认识过的那些男人要帅气,要有钱有势,殷银婷迷失在他的魅力中。
褚奕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殷银婷趁机媚态十足的“啊!”的呻/吟了一声,娇嗔道:“奕云,你弄疼我啦。”
妖魅,野性。
在勾/引男人方面,殷银婷的确有一手。
殷银婷一遍说着,一遍抬手去拉她的头发,一头柔顺的长发直垂而下,多了更多的美感。
殷银婷的长发直垂而下时,扫过褚奕云的手,褚奕云触碰到她的长发时,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是:发质比依依的差多了。
殷银婷轻轻咬着唇,“奕云,我要做你的女人,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我喜欢的人只有你,嫁给你大哥,是我爸爸的主意,我不想嫁的。”
殷银婷说得动情,任谁一听,一看都会被她的真情感染。
殷银婷不管不顾,去拉褚奕云的衣服。
砰!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殷银婷呈一个不完美的抛物线,就这么被褚奕云推下了床。
褚奕云看也不看她一眼,从床上爬起身,还不忘整理好他的床单,顺眼多了。
不是谁,都有资格爬他的床的。
殷银婷摸着摔痛的屁股,委屈着一张小脸,“奕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褚奕云是一个喜恶分明的人,若换做其他不喜欢的人他早就一掌拍飞,刚才任由殷银婷为所欲为,他表现冷淡是看在他大哥的面子上,尽管褚恒云与殷银婷的订婚是出于利益,可她好歹做过他大哥的女人,想要给予她最起码的尊重。
褚奕云给了她机会,没想到她不会看他眼色及时抽身保全她那一点点的尊严,既然她作为当事人都不爱护她的自尊,褚奕云就没必要再为她端着她那毫不值钱可以随意让人践踏的一丁点自尊了。
“殷银婷,立刻从我房间滚出去,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褚奕云直白,全然没顾全殷银婷的感受。
殷银婷忽略掉褚奕云的怒焰。
殷银婷爬起身,扑上前,眼看着快要接触到褚奕云时,褚奕云抬脚一踹,踹在了殷银婷的肚子上。
他的温柔只会给他的妻子,其余女人想都别想。
殷银婷重新趴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让她紧皱着眉头,“奕云,我哪一点不如她?我样样都比魏依依好!”
在与褚恒云的订婚宴上,殷银婷亲眼看见魏依依就是这么主动贴上褚奕云的,魏依依得来的却是魏依依的关怀备至。
同样都是投怀送抱,为何结局不一样?
魏依依只是一个保姆的女儿,而且还被亲生父亲抛弃,没脸没皮的赖在魏家,说是学霸,国外归来还要靠着魏柠的关系在魏氏里做着一份每个月只能领两千七的死工资,而她呢?虽说双亲因经济罪判刑入狱,可好歹出身小康之家,双亲入狱后即便寄养在殷家,可她花的每一分钱都是靠她挣得。
“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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