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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婚深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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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
南宫寒愤怒的将夏小沫甩在病床上,“你这是在作~贱~自已吗?明明叮嘱过不能出院,你道好,居然溜出去泡吧喝酒,最后还打架闹事?”他的语气有些冰冷,像是强压着满腔的怒意,随时都有可能破膛而出。
他冷如冰的眸子瞪向她,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夏小沫挥开他的手臂,随意套了双鞋子,径直越了过去。
“你又想去哪?给我好好呆着。”南宫寒快步向前,拽过她的手臂,冷然出声。
“大BOSS,你要我呆着就呆着,你要我住院就住院,拜托,这是我的私事,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夏小沫也怒了,她一把推开他的身子,猛的后退一步,狠狠地看向他。
这个自私又霸道的男人,她不过是他的员工而已,他凭什么替她做决定,现在又将她强行软禁在医院,他到底想干嘛?
男人倏地冷声:“你知不知道自已的身体状况稍不注意就会有生命危险?你明不明白死亡对你来说就是在一线之间?”
夏小沫冷冷的笑了,从小到大,除了外婆,几乎没有谁在乎过她的生死。外婆的心脏病已经被判了死刑,若不是外婆还在,生命对于她来讲已无所畏,那么死又何惧?
男人似乎厌极了她现在这种绝望的神情,就如同那次手术室外她凄美而绝决地看向他说“她恨他。”她是真的可以毫不在乎生命。
“夏小沫,你给我听着,你的命是我的,谁都不可以拿走,包括是你自已。”南宫寒冷冷出声,有些冰凉的手直接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的视线直视着自已。
☆、第53章 我不服
夏不沫拂开他的手臂,冷了他一眼说:“命是我自已的,跟别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厌极了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那口气就像她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他想怎样都可以。
不知为何,她渐渐的有些反感这个男人,反感他的自以为是,反感他的冷若冰霜,更反感他莫名其妙的接近自已。
她不相信世上会有那么多的凑巧,A市人口何其多,偏偏总会遇见你。
她简单的收起病房内的衣物,临走前不忘抛下一句,“寒总,除了工作,我的私生活与您无关。”
南宫寒看着她那绝然离开的背影,心紧紧的揪了一下,好像有一种自已最珍贵的东西在渐渐远离自已。
夏氏集团的会议室里。
夏小沫推着夏厉瞿的轮椅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左边正好是冯玉娇和夏静柔,而右边的位置是空缺的,听说是一个及其神秘的大股东。
会议室里安静得很,众人都静静的看着主位上那个曾经叱咤风云而现在却两鬓发白的男人,再看了眼右边的夏二爷,大家都默默的低头不语,似乎在等着最后的宣判。
“夏总,公司近些天来股票连续跌停,您得拿个主意才是,不然夏氏可就要毁于一旦了。”夏二爷首度开腔,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锐利。
“二弟您觉得该如何处理?”夏厉瞿也不迷糊,他当然知道在他重病关头却还拉着他来召开股东大会,无疑是要进行逼宫。
底下一股东也跟着开腔,“夏总您身体不适,不如大家先选一个代理懂事长,好带领着公司一起度过难关。”
“我同意!”
“我觉得选夏二爷正合适,他手里拥有夏氏众多股权,定会尽心尽力。”
“没错,夏二爷为人正值,且他的关系简单,不会有什么绯闻而引来任何波动。”
夏厉瞿的脸色沉了沉,他轻咳一声,“大家的推举我自会考虑,而我的身体也并无大碍,所以还请大家不必担心,我定会带领着公司重新走上巅峰。”
言下之意,他并无退居二线的打算,他依旧是夏氏最大的决策者。
夏二爷脸色一变,冷笑一声,像是料定他会这么说,便冷声道:“大哥您执掌夏氏集团小弟我并无意见,只是夏氏历来都是按照手中所持有的股份来定的执掌人,想必大哥也再清楚不过了,不知这次您能否依然照旧呢?”
“那是当然。”夏厉瞿轻快出声,冯玉娇却是满脸难色,拉着夏厉瞿的手重重晃了几下,却被夏厉瞿给大力制止。
很快,秘书将现有的公司股份份额呈现在大家面前,夏厉瞿脸色陡然一白,目光如激的瞪向冯玉娇和夏静柔,拿着纸张的手也在不停发抖,“这是怎么回事?”
冯玉娇满脸惨白的微垂着头,不敢吱声,夏静柔也是将头深深的埋进了文件夹里。
她是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父亲会脱离险境,不然,打死她也不会将手中的股份给变卖出去呀。
夏厉瞿将手往桌上一拍,厉声道:“说!”
冯玉娇自知大事不妙,颤抖着身子,声细如苍蝇,“我……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了。”
“以为,以为,这就是你的以为然后把夏氏集团给亲手葬送了吗?”
“大哥这是哪里的话?”夏二爷满脸不悦,他猛然起身,“夏氏在大哥的带领下风雨飘摇了这么久,那么在小弟的带领下自是会更加坚如堡垒,又启能说得上葬送?”
“夏二爷!夏二爷!夏二爷!”
众人齐声高呼,夏厉瞿口吐鲜血,冯玉娇和夏静柔自是头脑嗡嗡作响,脸色苍白如纸,只有夏小沫冷静的说了一句,“二叔说得有理。”
“什么?夏小沫你这个野~种,你是专门来看我们夏家笑话的吧!”夏静柔直起身子,用手指着夏小沫咆哮出声。
众人有些吃惊,冯玉娇愤怒地瞪向她,却也不敢吱声,夏厉瞿微微偏头,诧异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还是大侄女懂事,也不枉费我们夏家这么多年的栽培。”
“二叔,我是说按手中持有的份额来决定执掌人有理。”
夏二爷微微诧异,却依旧淡笑道:“这上面不是很清楚的写着我的持股份额为28%,而大哥是27%,众股东手里10%,神秘股东手里20%,冯玉娇与夏静柔抛售出去的股份加上外面的零散股15%,难道我不是最大的股东吗?”
“那也应该等神秘股东露面再作定夺!”
“你……”夏二爷几乎气绝,他没想到夏小沫这丫头闷不吭的居然会头脑清醒的说出这种话来。
“我也赞同小沫说的。”夏厉瞿淡声。
“公司已经正式发出邀请函了,而他却迟迟未能出席,证明他心不在公司,定不能担此大任。”
话音刚落。
“砰!”
一位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威风凛凛的走了过来。
“抱歉,我来晚了!”男人冰冷的眸子扫向在座的众人,而身后的助理从公文包里面取出一叠纸张,替给了旁边的秘书,“麻烦分发下去。”
众人看着手中的报告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五彩冰纷,“怎么可能?”
夏二爷把桌子一拍,怒斥道:“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是菜市场,随便挑一个人都能担董事长吗?我不服!”
☆、第54章 她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会议桌前,男人并未坐在右侧那个特定的位置,而是径直走向了主桌前。
他说:“刚刚大家的讨论我都已经全部看过,对于大家的提议我也欣然认同,所以从公司现有的持股份额来讲,我才是这个集团最大的持股人,所以公司所有的事情固然由我来定夺。”
男人的食指不疾不徐的敲击着会议桌,目光却淡然得没有一丝情绪的直视着右下方的夏二爷。
“这是我们夏家的百年企业,岂能由你一个外人说了算。”夏二爷开始起身反驳,原本黑沉的脸更加暗沉了几分。
“谁说我是外人?”南宫寒倏地冷声,冰冷的眸光射向在场所有的人,就连一旁的夏小沫微微一震,这家伙是又来捣乱的么?
完声,南宫寒侧头看向轮椅上的男人,淡声问道:“岳父,夏二爷这样公然排挤我这个未来的女婿,您觉得这样做真的好吗?”
夏厉瞿轻咳出声:“二弟,不许再胡闹了。”
“大哥,他不过是个外人。什么女婿,您的女婿只有云帆,夏小沫根本就不是您的女儿呀,难道你想将咱们夏家百年基业交到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手上吗?”
“你才不明不白!”阿岑终于忍不住愤怒出声,“我们寒总不过是可怜你们夏氏,怕落到你这老东西手上就会万劫不复,所以才替咱们夫人好好保管的,你算哪根葱?居然敢质疑我们少爷。别说现在名字还叫夏氏,就算明天将它改名到南宫集团旗下,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你……你……”
夏二爷气得浑身哆嗦,原本硬朗的身子骨居然就那样瘫软下去,最后两眼发白,直到救护车呜呜的停在门外,保安将他给扛了上去。
“各位还不什么要说的吗?”男人冷声。
“没……没有。”
“恭喜南宫集团入股我们夏氏,寒总的到来真是让我们夏氏集团蓬筚生辉。”夏厉瞿淡然说道,漆黑的眸光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只是冷笑了声,尔后抓过夏小沫的手臂,柔声道:“沫儿,这些天你就代理董事长的职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问我。”
“大BOSS,我不行的,您还是另找他人吧!”
“找谁?”男人冷声问道:“找你那个黑心的叔叔?”
“这…。。。”
夏氏老宅。
夏静柔双手攥拳,咬牙切齿地瞪着楼下那对深情款款到眉来眼去的两人,恨不得冲上去“啪!”的就是两巴掌。
“柔儿,咱们别急,看那小贱~人到底还能够得意多久。”
“陆叔叔呢?咱们的计划提前吧,我一刻也不能等了。”
“好,我这就去通知他。”
冯玉娇刚欲转身,就迎面撞上个坚硬的东西,“哎呦!”一声尖叫,她愤怒抬眸,“老……老爷;您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夏家,我不应该在这该在哪?”
夏厉瞿冷厉出声,手里的拐杖开始不停的敲击着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说,你还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老爷,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能背着您做些什么呀!”冯玉娇心虚的微垂着头,眸光却不敢直视着眼前轮椅上近在直尺的男人。
“小沫她是我的女儿对不对?”
☆、第55章 他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
“夏厉瞿,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十几年前就做过的亲子鉴定,现在来讲她是你的女儿,我看你是撞傻了吧!”
陡然想到夏厉瞿已然落马,冯玉娇也没好气的开始原形毕露的指责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冯玉娇,你……”
“我什么我,你还以为自已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夏董事长吗?”冯玉娇嗤笑出声,“抱歉,那个称呼已经过时了,你现在不过是个半身不遂的病夫。”
“砰!砰!砰!”
“啊!”
一声惨叫,夏小沫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口,她本能的朝楼梯口冲了过去,只见轮椅上早已空无一人,而楼角处却直直的躺着一个男人,他双眼紧闭,没了任何知觉。
“爸!”
她缓缓的蹲下身子,声音有些哽咽出声,手指颤抖着扶上他苍白的面容,脑袋嗡的一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滑落。
南宫寒心疼的搂住她的双肩,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沫儿,我们先去医院。”
急救车风里雨里呼啸而过,直到门口出来了五六个医护人员将夏厉瞿给推进了急救室,夏小沫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她的手死死的攥在一起,满眼愤怒的瞪着走栏上那对嬉笑着的母女,几步上前,揪住冯玉娇胸前的衣服,沉声质问道:“是不是你们将爸推下楼的?是不是?”
冯玉娇一把挥开夏小沫的手臂,“你疯了,他自已摔下楼去关我们什么事。”
尔后嗤嘲出声:“我看八成是被你和你那奸~夫给气的,你说你们干什么不好,非得夺了你爸的公司,那可是他的命呀!这不,命都快被你们气没了吧!”
“冯玉娇,你真是丧心病狂。”
“那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呀,居然没脸没皮的勾搭一个又一个的豪门阔少,还来吞并自家的公司,我们可真是看走了眼,殊不知你这小贱~人还有这等本事。”
一场激烈的应战,冯玉娇也是猩红了双眼,不顾形象的开始撕扯着夏小沫的衣襟和头发,最后直接将她撂倒在地。
“柔儿,我们走!”她大步向前,拉过夏静柔的手臂,径直朝电梯跨了进去。
“那爸……”
“有那野~种守着,怕什么。”
深夜的寒风透过玻璃直直的刮过夏小沫娇嫩的脸颊,冻得她浑身哆嗦了一下,紧紧的揪住了胸前的衣服。
她呆呆的看着躺在重症病房的夏厉瞿,心狠狠的揪了一下,已经过去几天了,他却依旧没能从昏迷中醒来。
会不会成植物人?
她痛苦的摇了摇头,滚滚的泪水夺眶而出。
“沫儿。”身后,那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快速给她披了一件昂贵而厚实的貂毛大衣,轻轻叹了口气,“你先去休息会,有我在,叔叔不会有事的。”
“他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她痛苦出声,求救似的看向他。
“傻瓜,不会的。”
男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紧紧地靠在了自已的怀里,届时,一阵刺耳的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当夏小沫接通了那则电话,就像接到一个惊天噩耗,脸色陡然惨白,她发了疯似的朝电梯口冲了过去。
“沫儿。”
南宫寒迅速追了过去,电梯门“砰!”的一声刚好关上,他急忙死死的按着向下键,也未能打开。
他慌乱的拔腿就跑,每跑一步,心里便更沉重一分,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由然而生。
☆、第56章 这次恐怕是真的永别了
当南宫寒以最快的速度飞奔下楼时,只见到了夏小沫那一缕纤瘦的身影正朝路边伸手拦了辆计程车,她火急火燎的朝司机低头说了几句,便拉开了车门,嘭的一声,尔后绝尘而去。
南宫寒拧了拧眉,也随手招了辆车快速跟了上去,“司机,快一点!跟上前面那辆车。”
“已经很快了,再快我们就该去陪弥勒菩萨喝茶了。”
南宫寒焦急的看着前面那辆逐渐远去的计程车,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一连串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该死的,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居然不接他电话?
南宫寒愤怒得只想爆粗口了,到底什么事让她这样失魂落魄到连电话铃声都听不见了?
不过依目前的方向来看,她应该是回乡下,难道是她外婆?
他不敢继续深想,只希望一切结果都不要来得太坏,不然他真怕她一个人会承受不了。
计程车刚一停稳,夏小沫便夺门而出,拨开围观的人群,拼命的往里冲了过去。
“小姐,您还没给钱呢?”
司机也赶忙下车,正欲拽住夏小沫的手臂,却被身后的男人给紧紧的扣住。
“我给!”
南宫寒甩下一叠百元钞票,也径直朝门口奔了过去。
“这……先生,等等,这是找您的钱。”
南宫寒眉宇间透出一丝不悦,连头都没回地抛下一句,“给你的小费。”
“哇!”
围观的村民眼睛瞪得老大,这钱也忒好赚了吧!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轮不到自已呢?这夏家的丫头还真是厉害,前不久来个开黄金跑车的,现在又来个甩钞票的,真是好事都让她一个人给全数占静了。
“外婆。”
夏小沫冲到床边,模糊的泪眼盯着老人那苍白无血的面容,哭喊出声。
老人僵着身子,犹如一具木偶般直直地躺在那,身体冰得耍乖谏硖辶讲嗟氖炙浪牢杖趺搓碴豢窖郯档薰獾闹惫墓牡牡勺盘旎ò澹袷浅渎宋蘧〉谋哂刖
“外婆,您醒醒,求求您不要丢下小沫,不要丢下小沫。”
夏小沫嘶声厉吼着,用尽全身的力量抱着老人家的身子坐了起来,尔后她拼命着摇头,泪涌如泉。
明明她离开前外婆还好好的,明明医生说只要调养好还能活个几年,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外婆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小沫!”村长深深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节哀吧!让她老人家好好安歇吧,你这样痛苦让她老人家怎么放心得下?”
“不,这不是真的,外婆只是累了,睡着了。”
夏小沫抬眸轻笑,将手指轻轻地放在嘴边,“嘘!我们说话小声点,这样会吵到她老人家的。”
“沫儿。”南宫寒柔声,“林姥姥已经死了。”
虽然这个结果真的很残酷,但是他必须要让她认清楚这个事实。
“你给我闭嘴!外婆她还活着,她不会离开我的,她说过她会永远的陪着我。”她的声音有些硬咽,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眼泪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老人的手背上。
村长心疼的摇了摇头,这孩子也是命苦,从小就没了娘不说,现在连最后一个仅剩的亲人也已然离她而去。
他倏然上前一步,拿手扶上林姥姥的眼睛,自顾自的说道:“林姥姥啊,您辛苦了大半辈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我们大家都会想你的,您一路走好。”
村长拿开手臂,怔了一下,那双圆鼓鼓的大眼睛仍旧死死的盯着前方,虽说里面早已暗淡无光,却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又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
村长回头看了夏小沫一眼,继续将手扶了上去,他说:“我知道您放心不下的是小沫,放心吧,我们会替您照看好她,一定不会让人欺负她的。”
床头的男人就是这样轻声的说着,心也跟着“噗通噗通”直跳起来,这么多年以来,他还是头一次见人真的死不明目的。
他缓缓的移开双手,在看到林姥姥安然闭上的那一刻,心也跟着踏实下来。
“外婆。”夏小沫终于忍不住的嚎嚎大哭起来,她哭得那样撕心裂肺,哭得那样肝肠寸短,不过她很快便安静了下来。即便她再怎么拒绝接受事实的真相,她都不能让外婆走得不安心,外婆这一辈子太苦了,如果连最后一程都要在这么不安中度过,那么她就太不孝了。
她轻轻地将老人放回床上,跪在床边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嘴里轻声“外婆,您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已的。愿天堂没有病痛,您一路走好。”
老人像是听见了她的话语般,也慢慢给起了回应,只是眼角鼻子和嘴巴开始冒出暗红色的血液来。
“外婆,您怎么了?”夏小沫惊叫一声,本能的拿起床头的毛巾急着去擦试,启料越擦越多,根本不受控制。
她一下子慌了,怎么会这样?
南宫寒也愣了一下,“我去叫医生。”
“等等。”村长拦住了他的去路,朝门口喊了一声,“你们赶紧将冰块和木炭拿过来,要快。”
一声令下,众人都齐哄哄地涌了进来,四个彪悍的男人开始抬起老人的身子放入备好的棺材里,里面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块,冰块下是一层厚厚的木炭。
夏小沫知道,这是他们村最传统的做法,因为她让外婆伤心了,所以外婆才会那个样子。
她的脸上透出了一抹苦笑,都是她害了外婆,如果当时听从乔大哥的建议能在医院疗养,外婆便不会走得这么快。
如果不是她的婚姻一次又一次的出现问题,外婆也不至于被气得进了医院,最后恶化到一发不可收拾。
此刻的她真是恨极了自已。
“想哭就哭出声吧!”南宫寒缓步向前,搂住她的双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尔后将她紧紧拥入了怀中,恨不得代她受了这一切的伤痛。
他的手轻轻拍着夏小沫的后背,哭吧,使劲哭吧,把这些天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一股脑的全哭出来,那样或许她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夏小沫靠着他的身子,把头埋进他宽厚的胸间,大声抽泣起来,任凭眼泪和鼻涕都肆无忌惮的流个够。
直到男人胸前的那块衣服已经湿透,凉飕飕的贴在了她的脸颊,夏小沫才红着脸颊,拿手擦了擦自已的眼泪,抱歉出声,“不好意思,把您的衣服弄脏了。”
男人屈臂向前,再次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柔声:“傻瓜,有我在,你想怎样都可以。”
夏小沫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为何,她好像有种错觉,他的话语不像是上司对下属那种普通的关心,道像是对深爱已久的恋人所拥有的温情。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
逃开他的身子,朝他浅浅地点了点头,“我去陪陪外婆。”
“嗯!”
“小沫,快来看看,这是什么?”村长大声。
循着视线两眼望去,却瞥见整个床头都有被挪动的迹象,床头那个角落里还留下了一个金灿灿的东西。
夏小沫浑身一僵,整个人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她用手抚着嘴巴,难以置信道:“是他,是他害死了外婆?不,这不是真的。”
“沫儿,你怎么了?”南宫寒几步上前,抓着她的双手,心却重重的跳了起来,直到闪入他眼前那个金灿灿的面具,他的心也跟着被狠狠的扎了一下,怎么会?
“我们报警吧!”村长提意。
夏小沫推开他的身子,愤怒的往外狂奔,为什么会这样,那个一次又一次救她于水深火热的男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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