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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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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老师不想再耽误四十五分钟了,她无奈的挥手,就想眼不见心不静。
傅从夜知道这语文老师不怎么会管他,他坐下了,低声道:“我不去,走廊冷。”
阮之南一把拿起他搭在椅背上的围巾,跟献哈达似的弯腰递给他:“您想让我再唱个呀啦索么?”
语文老师崩溃了:“阮之南!别浪了!带着你的同桌滚蛋!”
阮之南拿哈达把她同桌套走了。
俩人站到走廊上,阮之南还拽着他挂在脖子上的围巾甩来甩去,傅从夜拽了一下围巾:“放手。”
阮之南撒开手,她从校服里掏出手机,轻车熟路的蹲下就开始玩。
傅从夜没有罚站的经验,他除了条围巾什么都没带。
看着阮之南在那儿玩了一会儿小游戏,也有点无聊了。
阮之南忽然叫了一声:“靠,我的萝卜烂在地里忘了收了!”
傅从夜弯下腰看她手机:“什么游戏。”
阮之南似乎没想到他声音离得这么近,她仰起头来看他。
就是短短的一眼,傅从夜几乎觉得她浓密的睫毛都扇起了小小的旋风,吹到了他脸前。她瞳孔颜色比常人浅很多,或许跟她所谓四分之一的战斗民族血统有关,但傅从夜觉得他低头,她仰视的姿态,他像是会突然站不稳,朝她眉眼跌过去。
她笑了一下,抬起手机来:“星露谷物语。类似于牧场物语,你玩过么?”
傅从夜扶着墙,缓缓站直身子:“哦,我以为是偷菜的开心农场。”
阮之南表情还挺得意:“我可是富农,我有四头奶牛八只鸡。而且这游戏还能结婚。”
傅从夜挑了下眉毛:“哦?”
阮之南:“不过我打算先都泡一遍,把所有的感情线剧情解锁了再选个结婚。”
傅从夜眯了眯眼睛:“……渣男。”
阮之南:“?”
傅从夜:“不对、渣女。”
阮之南撇了撇嘴:“游戏里喜欢集邮怎么了。我都没想好呢,这游戏里也能跟妹子结婚,但男的都好几个呢,我懒的攻略妹子了。”
傅从夜看了一会儿游戏界面,才发现阮之南口中要攻略的角色们,也就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团像素。谴责一个在像素游戏里撩汉的人,确实有点没必要。
但傅从夜还是说:“游戏里当渣也不太好。”
阮之南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那种在模拟人生里都遵纪守法,天天努力工作赚钱的人。”
傅从夜还是玩过模拟人生的,他反倒有点吃惊:“你不是么?那你怎么在游戏里攒钱买房子。”
阮之南瞪眼:“当然不!模拟人生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嫖遍全城的撩汉游戏。钱用修改器刷刷就行了。”
傅从夜半天总结出来了同样的答案:“……还是渣。”
阮之南反而觉得种地养牛没有跟他聊天有意思了,她把手机一收,站起身来,傅从夜靠着墙看她。
阮之南抱着胳膊:“我有时候觉得你还挺横的。比如说上次教训那几个小太妹的时候,还有你帮我骂喻柏的时候。”
傅从夜只被后头几个字吸引了注意力。
帮她骂,说明她确实也挺想骂那个喻柏的啊。
虽然不知道喻柏跟她怎么闹成现在这样的,但他也忽然心里熨帖了一下。
阮之南:“但我有时候又觉得你太老实太拘谨了。感觉你跟个学习委员或者风纪委员似的。”
傅从夜倒没觉得:“我就是尽量与世无争一点而已。躲不过就另说。”
阮之南眼睛转了转,又笑起来:“与世无争的校霸,一起去超市不?我想买辣条。”
傅 从夜看了一眼走廊左右:“一会儿要有别的老师过来巡场怎么办。”
阮之南笑出一口白牙:“那到时候就靠你的威名了!”
傅从夜可从来不在上课时间离开教室,这回竟然被她带坏,俩人往超市走,阮之南又买了一大堆糖,结账的时候傅从夜瞥了她一眼:“你桌洞里不是还有那么多么?你当自己是过冬的松鼠么?”
阮之南一把拿过他手里的水,放在结账柜台上:“看在陪我罚站的份上,请你喝水。”
傅从夜:“不用。”
阮之南用胳膊隔开他:“我有的是钱。”
傅从夜被她嚣张的模样气笑了:“……你能多有钱。”
阮之南瞪眼:“我卡上好几——”她顿了顿又觉得这样跟家境贫寒的同学显摆不太好:“好几千呢!”
方笙汇款之后,加上本来卡里这些年积攒下来巨额零花钱——怀揣巨款的傅从夜放下了那瓶一块五的矿泉水,看向阮之南:“……行,大佬你请吧。”
阮之南请人喝水还挺高兴的,又撺掇道:“要不中午跟我们一起去吃,你别老在食堂吃,我们可以去对面米线店去吃呀。”
傅从夜总觉得阮之南似乎又想请他吃饭。
傅从夜:“不用了。”
他总觉得自己最近说的最多的就是“不用”“不需要”。
阮之南:“啧,赏个光不行么?要是我跟校霸一起吃饭,脸上多有光啊,以后就可以在学校里横着走了。”
傅从夜斜了她一眼:“我现在封你为太子,把校霸之位传给你。回去就写诏书。”
阮之南没想到他有时候还挺贫的。要是平时鲁淡付锴跟她贫,她肯定先骂两句,但要是傅从夜偶尔贫嘴,她就莫名觉得特别好笑。
阮之南笑的跟只鹅似的盒盒盒盒没完,她走路不稳,肩膀撞了他一下,却也不让开,就这么跟他一路并肩走,傅从夜总觉得阮之南在挤他。
可就是他都快被挤到墙上了,也没推开她。
俩人又迅速回到了高一八班外头的走廊上,蹲在外头,一起琢磨阮之南这个农场的田地里种什么作物划算。
阮之南也有点冷,她把校服拉链拉到最上头,可奈何今天没戴假发,后脖子进风,她扯了扯傅从夜的围巾,想往自己脖子上搭一搭。
傅从夜围巾是够长,可他围了几圈在脖子上,阮之南这么一扯差点把他勒死。
他被勒的咳嗽几声,阮之南赶紧松开手。傅从夜干脆把围巾摘下来,扔给阮之南:“别想杀我继位。”
阮之南笑的不行,她把围巾抖开,搞得跟个披肩似的,搭在自己身上一半,也把那一半盖在了傅从夜肩膀上。
她还贴心的扯了扯盖在傅从夜肩上的围巾,长度正好把俩人肩膀都裹住了。
傅从夜心里都有点感动了,还没感动完就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围巾么?!
阮之南:“我可不是这么自私的人。咱俩都暖和。真的,而且只要你能让我农场盈利,我跟谁结婚听你的。”
她一副“找媳妇都听哥们意见”的义气模样。
傅从夜反唇相讥:“那我不让你结婚呢。”
阮之南:“那不行。结婚了就多个人在我农场里喂猪犁地了啊,我需要这个劳动力。”
傅从夜:“……你在这游戏里结婚就是为了有人帮你喂猪?”
阮之南:“要是感情线剧情触发完了,他们也就能喂猪这点比较有用了。”
傅从夜指着阮之南:“老渣男的嘴脸啊。”
阮之南指了指自己:“老?!这都是玩游戏啊,我他妈现实中多洁身自好,刚正不阿,正人君子啊。”
傅从夜接过手机:“我比你小。所以你就算老。”
阮之南注意力又不放在游戏上了:“你比我小一岁吧。”
傅从夜瞥了她一眼:“我十七了,年初过生日的。”
阮之南一愣:“哎?我们只差了半岁?”
傅从夜还没继续接话,一个声音凉凉道:“哟,还在这儿认哥哥姐姐排辈分了?”
老邱站在不远处的教室后门旁边,端着保温杯看着他俩。
第28章 再告状
“哟; 还披着披肩呢,这么端庄的两个贵妇。”
阮之南和傅从夜条件反射的站起来; 阮之南火速把围巾摘下来; 往傅从夜脖子上一套。
老邱:“傅从夜,你说你现在就话少不惹事这一个优点了,还被别人带坏; 把这唯一一个优点给抹了。能见着你罚站,我都以为是你俩斗殴了。”
傅从夜:“……我是被强拽出来的。”
老邱压根不在乎解释; 他就是想喷:“阮之南; 我发现你岂止是闲话老鼠屎,你现在就是涡轮增压机,卷的你周围天天嗡嗡作响。要不然你还是回到你一年前的宝座,坐在讲台旁边,咱俩以后上课说相声; 你逗我捧行么?”
傅从夜明显感觉到阮之南腿软了,她似乎回想起了痛苦岁月; 连忙求饶:“别老邱、啊不邱老师; 咱俩也认识这么多年,这么好的位置你不能老是黑幕给我啊。”
她还又扯上傅从夜; 一只手放在傅从夜下巴下头,就跟介绍公司新产品似的:“我、我也是以为傅从夜是有点自闭,就想开导开导这位同学; 你看他现在多么活泼; 多么快乐; 面带红光,就跟大跃进时期的墙画似的,满眼都是建设祖国的热情啊!”
傅从夜的内双下垂眼,这会儿光都不进眼,面无表情的站着,哪里看得见热情活泼。
老邱拍了拍阮之南:“我看你也很想建设祖国。今天你擦黑板,要是有哪个任课老师进教室发现黑板没擦,你就擦一个月黑板。”
阮之南遇见老邱还是怂的,等语文老师那边下课,她冲过去就给狂擦黑板。
等老邱开始上课,她也难得安静如鸡,甚至到下午上课,她都难得没有拽着傅从夜叽叽喳喳。但傅从夜竟然感觉很不适应,他甚至觉得自己看到政治老师写板书的撅腚姿势,都在心想——阮之南怎么没凑过来跟他吐槽。
但阮之南到下午第二节课还是憋不住了。
她玩了会儿手机似乎也觉得没意思了,找了个练习本,画了好多横线竖线,然后用铅笔在中间网格上画了一个小圆,从桌子上塞过来了。
傅从夜扫了一眼本子上的网格,一下就懂了,他又给塞了回去:“多大了还玩五子棋。”
阮之南拽着他袖子,压低声音道:“你别瞧不起五子棋。”
傅从夜斜了她一眼:“我不玩。”
阮之南横眉竖眼,攥着拳头,小小声的威胁:“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看的书抢走。”
傅从夜往后仰了仰,挑起眉毛来:“怎么,我不玩你还要带我一起罚站去?”
阮之南眉毛拧起来,却又一下子松开,两只手扒在课桌边沿,下巴放在手背上,对他眨了眨眼睛:“大佬,陪我玩吧。”
傅从夜看她睫毛忙不迭的扑闪,有点想笑,说:“你眼里进脏东西了?”
阮之南斜看了他一眼:“怎么,没从我的眼神里感受到妩媚与诱惑么?”
傅从夜:“……”
他身子往前一些,往桌子上伸手,阮之南还以为他要抢练习本:“你干嘛!”
傅从夜拿起了旁边的自动铅笔,在那个黑圈旁边一格画了个×:“我被诱惑了。”
……
阮之南很快就后悔跟他下五子棋了。
她从小到大,光玩五子棋用掉的本子,都可以用“著作等身”这四个字了。她小时候还特意琢磨过一点五子棋的起手局,用五子棋屠杀那些玩的时候不过脑的小子们,几乎是毫无败绩。
但傅从夜……那些小套路的手段,他一眼就看穿了。他一边看书,一边玩五子棋,俩人竟然下满了第一张纸,打了个平局。
阮之南翻页过去再来,傅从夜大概已经瞧出来她的那些套路,几乎是下了二十多步,就让阮之南发现她自己的破绽想悔棋了。
傅从夜那无聊的表情,像是陪三岁半小孩玩火车的爹,他都放任阮之南悔棋,一边翻书,一边百无聊赖的跟她一步步下着,生生让五子棋完成了填空游戏。
阮之南也觉得没劲了,下课铃也响了,她一把合上本子:“不玩了——”
傅从夜转了转笔:“要不你还是在你农场里种地吧。”
阮之南:“农场快赔死了,不种了。”
傅从夜:“你就这么怕坐在讲桌旁边?”
阮之南对于他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发问痛心疾首:“你是没坐过那个位置,才能问出这么天真的问题来,别说玩手机了,哪个老师讲课都要瞄一眼我在干嘛——我当时那张桌子都快被各科老师拍烂了。”
傅从夜想象的出来她担惊受怕,又怂又想浪的样子。
许歆双抱着一堆关于春季学农的册子从老师办公室回来了,她把一摞册子放在讲台上,走到徐竟甜的位置,蹲在徐竟甜桌子旁边,低声跟她说了些什么。
徐竟甜猛地抬起头来,她愣了好一会儿,先回头看向了阮之南。
阮之南看她收到惊吓的表情,皱起眉头:“怎么了?”
许歆双一只手撑在阮之南桌子上,倾身过来低声道:“我刚刚在老师办公室,在角落的桌子里帮老师准备学农手册,结果看到有人拿了一沓东西放到了邱老师的桌子上,还用教案盖住了。”
阮之南顿时有点不好的预感。
许歆双:“另外一个女老师去邱老师桌子上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那沓纸抽出来了。她好像吓了一跳,也跟其他几个老师传看了,这时候我看邱老师也回来了……我才看到,她手里拿的好像是拍照拍出来的黑白漫画。上面还用粉色的荧光笔写着……徐竟甜的名字。”
徐竟甜周围的四人组一下子安静下来。
看来是当时勒索徐竟甜的那几个女生干的了,也只有她们,当时拍了照片。
傅从夜半晌问道:“你看到是谁拿过去的么?”
许歆双:“我不认识,扎着双马尾,之前还说是认识徐竟甜,来班里帮徐竟甜拿东西。”
班长竟然还不知道徐竟甜被勒索的事情,鲁淡跟她简述了一下,阮之南也在那头握住了徐竟甜的手。
徐竟甜的手都在发抖。
阮之南:“学校会不会请甜甜的爸妈来?”
徐竟甜半晌道:“我爸妈早没了。我跟我奶奶住,她耳朵还不好。”
简单一句话,关于她拼命画画赚钱却兼顾成绩的背后原因,仿佛都说明了。她之前压着不想让自己被勒索的事情闹大,或许也跟家里情况有关系。
周围几个人都静了一下,徐竟甜又耸了耸肩,吃力笑道:“不过我奶奶脑子可机灵了,要真是学校叫她来,她绝对能糊弄学校。不过我就是怕学校让我退学……我再找学校就不容易了,我以后还想考美院呢……”
傅从夜忽然道:“你今天没带你的画稿吧。”
徐竟甜:“只带了两张画到一半的剧情的。一看画风也知道是我啊……”
傅从夜把自己空荡荡的书包放在桌子上,对徐竟甜伸出手:“把你画漫画的东西包括画稿都给我。”
徐竟甜一愣,连忙把桌洞里的网点纸垫板和画稿都递给了傅从夜,傅从夜放进了自己的书包里,说:“你只要否认就够了。你不画漫画,更没画过那些作品。如果上面可能有你昵称的标记,你也可以否认。你不是那个在国外出版漫画的人,你只是徐竟甜。”
阮之南:“……这样有用么?”
傅从夜把书包放回原位:“就算班里有些人知道她画漫画,跟她关系不好,或者想闹大事儿,也没人敢来翻我书包。我觉得以老邱的性格,他不会让这件事闹大的。但——”
阮之南紧张起来:“但什么?”
傅从夜:“那个双马尾,会不会把那几页漫画拍下来打印之后,也给了别的老师。”
阮之南惊讶:“谁还会管——你、你是说庞广达?!”
傅从夜点了点头:“很有这个可能,那个双马尾要这么恨,肯定会想让对学生一贯手脏的庞广达也知道。”
阮之南沉下脸来:“那个女生是疯了,忘了我警告了是么?她真以为我的威胁都是胡扯?她现在是不是在班里,我这就去找她!”
傅从夜按住她胳膊:“你现在去找她,动了手,徐竟甜就真要扯进这事儿来了。”
徐竟甜紧紧捏着桌子边沿,指节发白,许歆双忽然道:“她应该有被勒索的证据吧,如果拿这事儿威胁学校呢?让学校把那几个女生劝退,否则就曝光学校的失职。”
付锴说:“被勒索的原因不就是因为漫画的事么,这样徐竟甜就相当于自己承认那些漫画是她的了。庞广达应该已经跟老邱对着干了,肯定想要让老邱班里学生的事儿越闹越大呀”
鲁淡:“那就忍?装死?”
傅从夜两只白皙的手交叠在一起,他忽然道:“徐竟甜,你试试跟那几个勒索你的女生发微信试试?她们之前是从微信上找你的吧。”
徐竟甜点了点头:“对,她们之前把拍到的照片发给我,问我要钱都是通过微信。”
傅从夜:“你再试试能发消息过去么?”
徐竟甜掏出手机,有点犹疑。
傅从夜:“我觉得南、阮之南上次威胁她们勒索罪的话,应该让她们害怕了,她们肯定删了你的好友,把聊天记录删掉了。”
徐竟甜发消息已经发不过去,包括刘倾双马尾在内的几个女生,果然都把徐竟甜删了。
傅从夜:“那你也把她们的聊天记录删了吧。转账信息可以在微信支付里留着吧。”
阮之南:“这样是不是就没人知道她们是因为漫画勒索徐竟甜的了!”
傅从夜偏头看了班里一圈:“我猜测学校里被勒索的不止徐竟甜一个。她只要说自己被勒索就行了,根本不用提漫画的事儿。”
许歆双探头看了一眼徐竟甜的手机:“那个二班的双马尾女生,叫赵晓笑是么?”
他们一群人正商量着,老邱端着保温杯走进教室,他依旧粉衬衫白西装,头发上还喷了发胶,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着,搬个凳子坐在讲台后头:“没听见上课铃响了么,还跟在食堂似的乱窜,回座位写作业,要不然我就给你们发两张卷子做做怎么样!”
老邱看着他们聚集的几个人,敲了敲桌子:“阮之南,你们这个闲话几人组,祸害了徐竟甜还不够,还祸害班长?”
许歆双赶紧回到座位,阮之南看着老邱开始拿着讲台上的学农手册看,他好像完全不知道徐竟甜的事儿一样,也完全没有叫徐竟甜过去的意思。
自习课,班里很安静,不写作业的就低头各自搞着小动作,阮之南抬头又看了一眼老邱,老邱翘着二郎腿一派优雅,但徐竟甜却紧张的不行,她低头盯着练习册,一笔都写不下去。
付锴似乎在纸上写了什么给她递过去,徐竟甜看了纸上的字好一会儿,才又写了几个字朝他推了回去。
傅从夜从桌子下头用笔戳了戳她的腿,小声道:“别看了,写你的作业吧。”
阮之南也不安心:“你说老邱会不会晚点留她……”
傅从夜看了一眼老邱:“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的。老邱是喜欢乱打击同学,但他其实……”
阮之南:“其实什么?”
傅从夜:“其实知道很多事,也包容很多事吧。”
但自习课没安静太久,就听见了脚步声,高一八班同学最讨厌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口,敲了敲门:“老邱,你们班徐竟甜在么?”
全班抬起头来,似乎没想到某人还敢来。
庞广达戴着个80年代印度歌舞片男主似的茂密假发,高耸蓬起,假发上还自带坚硬的鬓角,像个发箍似的紧紧勒着他两腮的肉。庞广达估计也是心里有疙瘩,在班门口先目光扫向阮之南,阮之南靠在凳子上,回了他一个嚣张的眼神。
徐竟甜肩膀一缩,几乎要趴在桌子上。
老邱回道:“叫她干嘛,没看她写作业呢?”
庞广达:“出来谈谈么。老邱你估计也要过来。”
老邱:“过来?去哪儿。”
庞广达笑:“来副校长办公室。”
老邱皮笑肉不笑:“闲着没事儿去什么办公室,还要爬楼梯。我刚过来还没坐几分钟呢。”
庞广达:“你班里的同学哪有一个老实的,学校里最能闹事的都在你们班凑全了,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儿。”
他这句话足够班里大半同学抬头怒视了。
庞广达无视,继续道:“副校长那边都知道了,叫着徐竟甜过来吧。这性质够恶劣了。”
班里很多同学都了然了。他们都听说过庞广达跟副校长沾亲带故,所以才一直在学校里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谁都抠不掉。
老邱把保温杯往桌子上一放,微笑道:“好,倒让我知道知道,我们班能出什么性质恶劣的事儿。徐竟甜,过来吧。”
徐竟甜推开凳子站起来,庞广达竟然快步走过去:“把你桌洞里和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徐竟甜:“……”傅从夜果然猜中了。
老邱皱着眉,敲着桌子想说话。
庞广达问:“你是不是在学校经常画漫画。”
徐竟甜:“没有。”
庞广达:“没有?我怎么听说你天天在学校画画,来,东西拿给我看看。”
老邱慢声道:“老庞,别过分啊。你有权利翻人东西么?”
庞广达回头:“我是教导主任!”
徐竟甜把桌洞里的东西都拿到桌子上,把书包也扯开了:“你看吧。我说我不画,就是不画。我没有那些东西。你检查!”
她直接让开站在一边,庞广达还不死心,蹲下去检查她桌洞和书包夹层,那翻箱倒柜也要抓到证据的嘴脸,看的阮之南只想翻白眼。
老邱在前头重重放下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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