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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似冬(琵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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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样,虽然无味,但那一种清明柔和却也独特。平时也很难将她跟艳丽二字放在一起,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看到低头羞涩的婉转,眼波流转也自生媚态。
修长的指探进她口中感受她细滑柔腻的舌头,另一只手去抚摸那一头自然的秀发。她还是一样,不喜欢各种异样的颜色在头顶之上。
手指抽出扯出更多的银丝,轻叹了一口似乎毫无牵挂的转身离开。
楼下自有人恭候,盛冬看着应该在洞房花烛的两人,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成了罪犯。
没等盛冬开口叶寻就先先发制人的解释:“她不放心,非要过来看看。”
盛冬点头,瞟了他一眼,没忽略他虽无奈却宠溺的口气。
“你把小夏怎么了?”紫果莽撞的开口,虽然她也觉得小夏对不起这个人,但是有了这么多年的惩罚,应该也足够了。
盛冬皱眉,似乎不赞同她的话。
“我能把她怎么样?你觉得……”
紫果低头,有些心虚,为他略带苦涩无奈的话动容。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紫果转移话题道。
盛冬叹气,看来他这个犯人今天是当定了。抬头看着他们镇定开口:“我想这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馆,因为紫果有孕在身喝不得咖啡,所以只能频频饮茶。
“对不起,这个点,也只有这种店还没关门。”盛冬抱歉的说出原因。
紫果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有过多盘旋。
叶寻在桌底握了握妻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心急,有些事还是要慢慢来。
“请不要告诉她。”盛冬开口请求。
叶寻和紫果明显都楞了下,没考虑到他一开口边是让人心碎的请求。
“为什么?”紫果瞬间反问。一时间不理解他们纠结的个性,既然两人都有感情为什么不可以?
“我还需要时间。”
“你已经考虑够久了。”紫果丝毫不理会他敷衍的答案。
“小声点……”叶寻拍拍妻子的肩膀安抚。
………
“我还是原来的我,我不知她是不是?要想回到以前,那我们也必须先回到以前。”盛冬沉声说明,心里却隐隐觉得他并不是原来的自己。如果是,她怎会不认得。
紫果怔了一下,没有立刻了解,只是懂了字面上的意思。
回到以前,如何才能回到以前,只要小夏对他不变,那不就算是以前吗?
“她有怀疑吗?”
盛冬沉默,似乎是不能确定。
………
“那是她的事。”良久后他沉重吐出。
紫果点头,懂他的言外之意。生气之余又不得不感叹小夏真的是糊涂,这样的人跟她朝夕相处,竟然发现不了。
稀稀疏疏的对话,席间的话题片刻离不开小夏和圣言。
叶寻一直沉默,这次多亏了小夏,那他也应当尽力帮她。转头看向妻子,顿时觉得似乎圆满了。
以前他跟盛冬想的一样,只是,刚结婚不过一天思绪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断奔波追求的不就是圆满?
“我没意思就是想问,你还跟当初一样与否?”
盛冬低头轻笑,心上暗涌流过,那种感觉似乎是覆水难收。
沉默良久,席间只有偶尔陶瓷杯碰撞碟子的声音响起。
紫果抬头看了看叶寻,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盛冬似乎看出她有话没说完,靠上椅背沉沉开口。
“想问什么就问吧!到现在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紫果也不再扭捏,她向来不适合温温吞吞的生活方式,要么欢快,要么消极,两个极端,这就是她。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叶寻一震,倏地转头看向妻子,惊讶她脱口而出的话。
比起叶寻盛冬倒反而平淡许多,已经发生的事难道还怕旁人挖出来说不成。
三年前,满是大火的百货商场里,那个明明是她的身形使得他不顾一切的往里奔去,只是,陌生的脸粉碎掉他已不再清楚的理智,面部三分之一被灼伤,手术之后,他便不再是他。犹记得那日,叶寻坐在床头问他:“这样值得吗?对于一个认为只要有钱就什么都可以摆平的女子来说?”
他不知道值得不值得,冲进火场只是一种本能,一种看见是她,所以他就不得不那样做的本能。
他逐渐康复,也该了名。
又点上一支烟,黑暗里他的眼神晦涩难懂。本以为那些皆成了付之一笑的印记。可又回忆,却发现似乎不只是这样而已。
☆、第二十三章
察觉气氛变化叶寻忙出来打圆场;但是……似乎没什么用;看了眼沉默的好友和锲而不舍的妻子;叶寻第一次尝到何是为难。
从过往的记忆中回神,盛冬抬头;眼里满是麻木不堪;墨黑的眸子里是盛载浮华苍凉。
“你是不是觉得,小夏竟然认不出我,那我就无法回到以前。”
虽然是疑问但说出口的话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紫果一怔,顿时有些为他心疼。
……或许,他是迫不得已……应该怪谁?两者思量了许久,终是未能找出答案。突然想到前些天心情沉闷时听过的音乐,感情的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
紫果突然晃神,那时她听着无动于衷;可是真正事实摆在眼前时她却不得不相信,这看似浮华却无比真实的句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
试图安慰才发现说出口的话似乎没什么征服力,她终究相信小夏不会因为外貌的少许变化就放弃搁浅她心底多年的感情,那太不像她。
又是良久的沉默,彼此似乎都没什么话要说,在这样的夜晚,紫果纵使又再多的话也问不出口,最后还是盛冬先开口打破沉默。
“就这样吧!顺其自然……回去吧!……今天该是你们新婚。”
紫果没有领会到他脱口而出话语的含义,只为了后半句坐在椅子上不自在的害羞。
叶寻却敏感察觉一丝不对劲,顺其自然的意思是什么?……是表示他可以透露盛冬就是圣言的事实?还是别的……
一觉睡醒小夏总觉得不对劲,没来得及穿鞋子就跑到客厅,跟上一次的情况一样,各个角落都没有人出现过的痕迹。路过玄关处镜子的时候小夏突然停住,似乎没什么异样,但又总是诡异中透着古怪。
手指微颤的抚上嘴唇,娇艳欲滴的唇色不是以往的粉红,浅浅的疑惑在脑海久久盘旋不去。
失神的思绪被的门铃声惊醒,小夏甩去一身战栗披了件外套便去开门,这个时间除了子晗不会有别人。
“昨天还好吗?知道你同学婚礼,也知道你肯定会喝醉。”一进门吕子晗就宠溺开口,接着审视她的神色确定无任何异样。
刚离开的直视又瞬间转回,吕子晗的脸色逐渐转青,微肿的红唇,分明被狠狠爱过。
林小夏,这应该就是你死活不肯让我去接你的原因对吗?
小夏似乎发现了什么,下意识的捂唇,难道昨天真的发生了什么?是跟谁?思绪一片空白,似乎只记得见到了圣言。
………她只以为那又是她醉酒后的一片空幻身影,难道……是真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夏飞奔会卧室,在一片混乱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寻找,直到真的看到她以为睡梦中她做的聪明事。
铁灰色的西装扣,只有半个指甲大小,会是圣言的吗?流离涣散的眼神又聚拢,且惊且惧。
吕子晗自是看到了她手中的东西,翻搅的思绪几近把他淹没。
稍稍收拾一下便出门去了公司,各种疑问等着她一一找出答案,刚进大门就遇上迎面而来的总经理,小夏没由来的心慌,低头走过是不敬无奈只好站在原地不动吗,盛冬似乎也诧异在这个时间点遇上她,又是十点……说早不早,说晚不晚,跟他们相遇的时间一样,早一秒太早,晚一秒便太晚。
抬头,似乎不期而遇,小夏抬头,短暂的距离间两人彼此沉默,静谧的空间里似乎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轻巧……且不规律。
这是小夏从没有过的感觉,并且对象不该是他。
慌乱的低头,不经意交错又瞬即闪开,似乎无地自容,特殊的感受不止出现在小夏身上,盛冬从她身边慢步走过,眼底是旁人看不懂的深思熟虑,这一切无不彰显两人的貌离神合。
小夏还在自责,或许是因为上一次的跟踪才让他们上司跟下属之间的关系变味了,无奈的抬头,失措的视线恰好接触盛冬轻抚车窗的手臂……
小夏猛然一震,似乎很久……再没有这种宛若春雷轰动的心跳。
他穿的似乎还是昨日婚礼上的服装,并排的四粒纽扣明显少了一颗,怔怔的伸开紧握的手掌,眼泪哧哧落下。
慌忙着想上前证实脚步又在途中停住,无比悲哀的……却突然想起上一次。
她再不能那么莽撞,他不是圣言,只是相像,……有那么多的相似又有那么多不同。
仿佛没魂般的往办公室走,阳光照下来,莫名其妙的心酸,这种感觉来的太突然,好在她已经习惯,这么多年之后,她不再是以前,不能容忍不快乐。
很多时候,她平稳走在路上,胸膛里却总有一颗飘忽不定的心,好像一直没有坚强过,又似乎是经历了各种风霜雨雪它才变的脆弱。
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一个不期然,它似乎一天比一天脆弱,尽管阳光灿烂,可还是会觉得好像……少了一份原来的温暖。
以前会吗?几千几百次她扪心自问。
偶尔会有吧!在圣言生气时,只是一瞬,不细细考量总是难以察觉,又或者那根本不是冰冷,更正确的解释可以被称之为失落!
“你真的选错了专业,如果现在有修选专业是三从四德的女戒,我想……那才是你的归处。”那时候圣言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她在一旁依旧是无虑的笑,似乎在看他的笑话。
“现在又不是古代,再说了,我这叫不拘小节,即使在古代还是会受到追捧的好嘛!”
呵……那个时候多自信,似乎她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理由,没有人知道她每每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的话让圣言膛目结舌之后,她是有多自豪,那种感受不是骄傲,只是单纯的觉得,终于有一个件事,圣言败在她手下,她总有一件事是跟他匹配的。
想了想思绪暂停,说到底还是说错,这样子的方式追根究底还是不自信。
叹了叹气抬头,眼睛被太阳的光芒直射的睁不开眼,又是不经意间,突然她发现了有一个物体比钻石更加光亮。
突然想起以前读书时的趣味,那时候学校里流行折星星,各种各样五颜六色,装在透明的瓶子里漂亮的不得了,她可能比较笨,学了很久也没学好,那时候紫果还在一边嘲笑她,说什么人家折了都是送给男朋友的,你送给谁?
那时她还没认识圣言,她多次想拉拢紫果跟着她一起折,紫果必定是对这种无聊的小玩意没兴趣,说什么也不肯乖乖就范。
等她终于学会的那一天也认识圣言,她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便从那天开始一天折一个。
“跟这种风?你是太闲了。”
那时在吃饭,圣言头也不抬的开口刺激她。
“嘻嘻,一天一个看看等我们两个都老的走不动的时候,折起来的星星能不能放满一间屋子。”
“以你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状态来看………应该很难。”
“什么嘛!你没听说过只要坚持不懈就可以积沙成塔,集腋成裘吗?肯定语文没学好……再说了,没有什么比星星更加耀眼的了。”
那次圣言没再反驳,吃饭的动作顿了顿又恢复正常。
以前她以为最耀眼的是星星,后来紫果告诉她比星星还耀眼的是钻石,现在偶然发现比钻石更加光亮的是阳光。
以手遮了遮刺眼的光,却发现她心里却还是黑暗一片,有些以前模糊的事突然在这一刻变的清晰,像是以往被丢弃一角快要发霉的真像被摊开在太阳下暴晒一般,巨细无遗的在她眼前一一呈现。
☆、第二十四章
星移斗转;世事更替。这是圆圆新的个性签名;似乎是在呼应她难得的感性;所以她的恋情也是一样,不断更替。
世事更替……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总有一些事是更替不了的吧!小夏觉得是。比如圣言;比如子晗。
又是突然,她发现越来越喜欢对比性的说服力。
有些伤痕,存在皮肤之上,那便是身外之事,时间久了自会逐渐淡忘。有些伤痕,存在在心上,哪怕过程再怎么不经意,也会留驻于心。
她不知别人是不是;有句话在她身上验证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有效,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
这说的就是子晗吧!微微叹气,看了眼若无其事的圆圆,经过几次的恋情,她已不是第一次失恋之后的悲哀。别人似乎都能从那个圈里跳出来,唯独她不能。
常听人说感情的圈子就是个紧箍咒,不同的是,念咒语的不是唐曾,而是自己。
初经这句话,她还不理解,现在却甚是明了。以前还听紫果说过,失恋最好的解药便是时间跟替补,对症下药的解药却独独对她没用,再或者,这世界上治不好病的不止她一人。
“圆圆,现在失恋……你怎么不悲伤了?”虽然知道答案,但小夏还是禁不住一再地问。
圆圆一边吃着陆露给的大嘴烧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因为我想通了啊,竟然明白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就不要再为旧的悲伤,浪费新的眼泪嘛!”
“不为旧的悲伤,浪费新的眼泪……”小夏沉思着低喃出声,没注意一旁陆露观察的神色。
圆圆点头,接着又撕开一包大嘴烧。
“那……”停顿了下,有些难以启齿。
“如果说,我身边有一个朋友对我很好,但我又很肯定我不喜欢他,他一直陪在我身边,你说,我该怎么办?”
圆圆不停吃东西的嘴终于停歇了下来,神情古怪的看着小夏。
“如果你遇到了,那只有连个解决办法。第一:装傻充愣,当做自己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说破了,那你也不必再装下去,你也坦白说,说完之后还跟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当做一切没发生。第二: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潇洒的话,可能两人就必须得离开一个,这样的生活才过得下去。偶尔一个短信问候,也不要在意,如果很多年后,你们有缘再见,可能两人彼此站在街道的尖端,然后相顾无言。”
“啪啪啪……”
圆圆发表完后陆露的鼓掌声便跟着来了。
“不错啊,出师了。”
圆圆吐吐舌头,装作一面莫名的东看西看:“师傅是谁?师傅是谁?”
办公室都被逗笑了,小夏除外,子晗早已说开,她偶尔也会有意无意的向他透露让他不要等她。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或许以前走,但那毕竟还是以前,自那个人之后,不会再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是她,子晗是子晗。
世事常常出人预料之外,她还没来得及证明很多事情,但渠道的发展似乎已不在她的掌控之下。
“小夏,你一定要帮我。”吕子晗在电话里焦急的说出请求,虽然还不了解发生事情,但她已经明白,这个忙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事情那么简单。
刚到公司不久的小夏又急忙打车回去,子晗在她公寓楼下等,神色是一片惨白,眉眼间的愁容让小夏不敢直视。
“怎、怎么了?”小夏还是开口。
“我父亲得了癌,刚检查出来的。”
小夏震白了脸,吕伯伯她见过几面,是个很威严的人,只是,怎么会这样,太突然了,子晗该怎么承受?
“怎么会这样?”恐惧的呢喃,似乎不敢想象世事变化多端。
“我需要你的帮忙,小夏。”吕子晗走进她,抬手抚上她同样纸白的脸,残忍的说出要求。
“我父亲希望能看到我结婚,我需要你的帮忙。”
小夏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直视他,都说女人的直觉是出了名的准,现在看来竟是真的。
内心又在无止境的交战,子晗为她做过很多,吕家也忙过她,她能有什么理由开口拒绝?即使她再不想,但是道德理论在那里……
吕子晗走进她,将头靠在她肩上,似是想寻求一丝支撑。小夏没有拒绝,在这个时候,她不忍心。
闭了闭眼,她终究是要做出一个选择,记得两年前她就说过,子晗,你帮了我很多,我没什么好回报你的,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以后有需要,并且我能做到,那我就一定帮你。
为难的心绪使得红了眼眶,内心有一处连她自己都不敢想的事实,她也说过如果圣言不在,那她就找他。如果他一直不在,那她就一直找他。
她可以后悔以前说的话吗?或许,子晗早已忘记……
“小夏,你答应过我的,如果我有需要,你一定帮我。”
小夏闭眼,抓紧他的衣服不肯说话,视线却逐渐模糊。
似乎是感受到她情绪的不对,吕子晗开口解释:“我不想为难你,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占住位置,我不勉强你,结婚两年后,如果你还是无法接受我,我会跟你离婚,放你自由。”
透明的眼泪一串串滑下,喉咙被堵得难受,她明白子晗没有办法,所以不得不搬出以前她说的话,她不怪他。
“两年吗?”良久后,小夏哑然开口。
吕子晗睁开眼,睿智的眼瞳深处有抹不堪。
“对,两年。”
小夏点头,动作轻的几乎让吕子晗感受不到,他只知她答应了,却不知她彻心彻肺的痛苦。
吕子晗终究是继承了父亲的心狠手辣,他始终认为再美好的过往也经不住遗忘,再悲伤的心绪也抵不过时间。
从她肩膀抬头,吕子晗看进她的眼睛,准备斩断她最后一丝犹犹豫不决。
“小夏,你终不能改变那个开始,何不忘了那个结局。”
小夏莫名的抬头,思绪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氛围里。
“你们相见的开始,你们分离的结局。”吕子晗开口说明,言语间多了激烈。
小夏低头,良久后又抬头,眼眶还带着刚才的红,看起来多了丝楚楚可怜的味道。
“连我都不敢肯定,你又怎么确定,那就是结局?”
吕子晗本想安慰,但她不假思索的话出口又不由得让他动怒,她还不肯死心,她还认为那不是结局?
林小夏,我是有多少耐性,容得你这么细细折磨?
“我们要不要赌上一赌?如果两年后他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我们的婚约就不算,如果她不出现,那你就留在我身边。”
闭眼,他知道自己这个方法很卑鄙,但是,他必须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
沈圣言会出现,但却不是在她身边,他相信子若,应该没有问题。
很坦然的,小夏的确不敢赌,这么多年了,她又怎么能确定两年后,他们一定会相见,她的确不敢。
两年……两年婚约兑换他们的恩德算是扯平了吗?算是吧!
“我可以帮你,也应该帮你,但是……我们做有名无实的好吗?”
此话的意思再无需多解释什么聪明如吕子晗已经心知肚明。
“好,只要你愿意,愿意在我父亲面前扮演。”
虽然心痛,但是事情已经如此,或许……两年之后,她便是轻松的一人,不用在背负对吕家的恩德,不用再顾忌子晗的帮助,专心等圣言一人。
本以为她会一直留在这里,本以为她不会再回A市,看了看办公室相处不久的同事,心上是浓浓不舍。
“大嘴烧要不要来一块?”陆露晃到小夏面前,递给她一块零食。
摇头,琢磨着该怎么跟她们说自己突然准备辞职。
陆露也不以为意,转头对圆圆大吼:“你这个牌子的不好吃啦,前天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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