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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向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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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同情心指数爆表的我来说,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施展多愁善感的大好机会。
  于是,我强迫自己忘掉了那顿吃到最后让我恨不得割肉的饭,也忘掉了他以前种种祸害的阴暗面。
  最终我们还是赶去了医院,并且是在前来做笔录的警察叔叔的带领下。
  苍白的VIP加护病房里,各类精密仪器生生的将他包围。有几个护士正站在仪器跟前记录数据。我们随着警察叔叔站在玻璃窗外,远远地看着他。说实话,当我第一眼望过去时,这样的阵势真的有点吓到我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面容友善的医生走了过来,边观察病历边对警察说:“病人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只是暂时还没有醒过来,我们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警察叔叔略微点了下头以示了解,便又转过身对着我们说:“根据我们在现场做的调查,这起车祸主要责任在于陆东晗。当时他不仅逆道行驶,而且我们从他身上还检测出了远远超出我们规定范围内的酒精含量。也就是说,完全是因为酒驾才造成的这起车祸。你们一会儿做完笔录就可以走了。”
  听见警察叔叔的话,我的心全然没有一点儿轻松感。
  我一直以为,我应该是很恨他的才对。因为,他不仅搅乱了我的升职大计,而且差一点将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就像现在,要是没有他,我八百辈子也不可能跟警察叔叔说的上话。
  只是这样子看着陆东晗,我的心很突然的就平静了。
  这样子躺在病床上的陆东晗,在我的眼里突然变成了天使。
  不再是剑拔弩张,不再是从容不迫,不再是一副落入人间的撒旦模样。
  “该走了。”方安易有些生气的拽了拽我:“今天因为这个混蛋已经活活的浪费了我们一天时间了,怎么?你还想晚上睡在这里不成?”
  听见她的话,我抬头看看走廊外漆黑的天空,果然时间已经不早了。
  看见我终于回神了,方安易便不再理我,转身就走。所有人都在愣怔了一下之后随着方安易走了出去,除了姜瑶夫妻俩,我们几个人都在这里。
  仔细想了想,见方安易拉了老长不乐意的脸,我还是跺跺脚有些别扭的跟了上去。
  几个人走在大街上,我突然就开始怀念了,似乎已经好久我们都没有这样的走在一起了。似乎从大学毕业那天开始,我们都开始有了各自的事业,就算是偶尔会打闹在一起也不可能几个人聚的这么齐。也就是我和方安易合租在一起方便天天见面,偶尔顾真真也会突然露个脸。至于小烟,若没什么事她是抵死也不会出家门的。
  我想,这次的安定感完全是拜这场车祸所赐。当然,还要感谢我们的无敌女王姜瑶。
  那之后的几天,电视上每天都会持续播放着关于DH集团第一继承人陆东晗那场车祸的后续报道。也是在后来我才知道,陆东晗车祸当天喝的烂醉的原因,竟是因为失恋。
  清新文艺电影《左耳》的票房很成功,在那股浓郁的失恋风刚刚刮过去的今天,陆东晗竟然如此应景儿的来了个小车祸助兴,也真是不知道他究竟在忧愁什么。不过就是失次恋么,像他这种高富帅,不知道要有多少个没头脑的女孩等着投怀送抱呢。有必要来个就此颓废一蹶不振吗?
  深思熟虑了好几天,我才决定要亲自去趟医院看看他。毕竟这爷也是因为和我们撞上才进的加护病房。我们几个要是那么孙子的谁也不露面,也确实从情面上有点儿说不过去。
  于是这么想着,我便提上了东西,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医院。
  VIP加护病房是在顶楼,为的就是图一清净。但是我这个人向来就是倒霉透顶,既克人又克物。这不,装模作样的前来看望陆东晗,陆东晗没见着就先见着了一个“电梯故障,正在修理”的牌子。
  咬了咬牙,我决定走楼梯上去。
  提了一堆东西,我亦步亦趋的爬上了十六楼。
  在看见16F这几个大字时,我的心那股子绝处逢生感可谓是昭然若揭。
  但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亲耳听见了“叮”的声音,接着顺着声音看过去,我便看见了那本应处在维修中的电梯正在以健康到不行的状态下运作着。
  电梯里走出一漂亮姑娘,由上而下仔细的打量了气喘吁吁的我一番,才扭腰摆臀的超过我向前走去。那米白色的超短裙在这一刻似乎在我心里变成了旗帜,我有些咬牙切齿的跟在她后面。
  因为。。。因为。。。我忘记陆东晗住哪个病房了。
  Vip病房何其多,个个都豪华土豪的要死。要是以外观来判断,个个都像是陆东晗呆过的那间病房。
  别无他法,我只能跟着那姑娘,走到哪儿算哪儿。
  跟着那个身穿米白色超短裙的姑娘在十六楼绕了好几圈。我才在停下来的时候发现,终点站竟然就是在陆东晗的病房外。隔着那面透明的玻璃,我看见那姑娘像只小鸟一样奔入了陆东晗的怀抱。你看你看,我没说错吧,多少女孩等着这一天呢。
  此时的陆东晗头上正包着纱布,正靠在床上削苹果。似乎是鲜少拿水果刀削东西,所以他竟有些笨拙的样子。
  那姑娘措不及防的奔过去,吓了陆东晗一跳,他一个重心不稳和那姑娘一起歪倒在了床上。
  此时的我,像是个站在橱窗外看昂贵商品的穷鬼,大概我也就只有怨声载道的份儿了。
  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天愿为连理枝。画面美好的我都不敢去看!
  我提着东西,无措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总之就是尴尬的要死。
  大概是我低估了陆东晗的伤口愈合能力,以及他身体恢复后随着身体一同恢复的敏锐的感应能力。
  “进来。”正当我在门外踌躇不安的时候,他寒冰似的声音响起。
  他都发话了,我就一刻也不敢耽误的拎着东西以一种决然的姿势走了进去。
  这会儿,他已经正襟危坐,连衣角的褶子都拉平了。而那个姑娘,正落落大方的站在一边,巧笑倩兮的削苹果。一副乖顺无比的样子。
  “那个。。。我”我有些紧张的准备说明来意。
  “我知道你是谁,也还记得那一天发生的事。”他突然开口:“警察已经找过我了,那次责任在我,我一定会对你们有所补偿。”
  他这一句话把我要说的话全都噎死在了嗓子眼儿里,原来他是以为我在要补偿?
  “这是我们公司旗下的一处房子。”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默许了,便把一张单子推到我面前:“还有,听说你们的车也坏了,这方面的责任我也会负。”他有些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是,什么东西在他眼里是用钱摆不平的?
  “不用了,车子已经修好了。”
  “我不想欠别人。”
  “那好,这个我收下了。”我拿起面前的单子,连看都没看就装在口袋里。对于这种腰缠万贯的资本家,适当的让他们放放血也是有益身心的。
  “你随时都可以搬进去。”
  “嗯,我知道了。那我就告辞了。”我微微欠身,转身走出了病房。
  

  ☆、向东6公里

  病房里:
  陆东晗若有所思的盯着角落里的东西。
  AD钙奶?养乐多?怎么又是这些东西?这档次怎么就没一点儿提高?
  “哥,你在想什么?”一旁的陆紫琼故作天真的歪着头问他。边说着话边把手中削好的苹果递给他。
  “哦、”他回过神来:“没什么。”
  “我想不通,哥为什么要给她房子?给她一笔钱就好了啊,那个小区当时不是定义为私家住宅么。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陆紫琼最最在意的就是这件事。
  陆东晗将手里没吃完的苹果扔进了垃圾桶,便又径直躺在了床上,不再理会陆紫琼。
  当我捏着云水山庄D座5楼03室的各种有效证件回到家时,方安易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某知名综艺节目笑的前仰后合。
  我在她的身旁坐下,有些无奈的看着她面前的一堆零食袋子。
  “我真好奇你们家到底是干什么的,能让你天天这么悠闲地呆在家里,还这么玩命的挥霍。”
  她轻轻的瞥我一眼,便又继续将爆米花、薯片混合着往嘴里塞。
  “我只是不想出去工作。”她的语气有些含糊,每次一问及这些事时。她总是含含糊糊的一句话带过。
  见她这样,我也实在是不好再问下去,便及时的转移话题。
  “对了,你看看这个。”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她有些疑惑的接过去,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越看越欢喜。
  “许向南,你终于舍得花钱买房了?”
  “这可不是我买的、”我立刻解释道:“是人家陆东晗送的。”
  “陆东晗?那个家伙?他还没死么?”她一连串的问了3个问题,让我觉得自己的智商无法很好的跟上她的思考进程。
  “对,就是那个家伙。他不仅没死,还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一口气回答她所有的问题。
  “切,还真是命大。”她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便又开心地低头去看那本红红的房产证。
  “三卧两厅两卫,接近两百平!这么好的房子,无论是从地段还是其他方面来看这条件估计整个B城都没几个比得上的吧,重点是还是我们最最喜欢的四楼,他当真舍得?”方安易显然对这件事抱有极度不信任的看法。
  也是啊,若说这事存有很大的疑点,那么对于此事的怀疑程度方晓恩绝不次于我。连我这种随遇而安,始终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的人都要着实审视一番的事,也难怪她会不信了。要是换成方安易捧着这纸回来,我也得从头到尾从内到外,仔仔细细的将这件事梳理一遍才能安心。
  “这周末你应该有空吧?”我开口问身边还在做着研究工作的安易同志:“如果有空的话我们就这样搬家吧?”
  没错,主席大大曾经教育过我们:“你要知道梨子什么味;就必须亲口尝一尝它。”所以,为了证明整件事情没有半份虚假,我决定立马搬家,也省的陆东晗这小人会出尔反尔。
  “你是说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小破楼儿了?”方安易简直有点儿喜极而泣的模样了:“有空有空、我这就去联络搬家公司!”
  这姑娘一瞬间摇身一变变成一行动派,喜笑颜开的去给搬家公司打电话了。
  周六、风光明媚,天气大好。我看了看黄历,宜出行,宜搬家。
  当然,这些都是在炎热的要死人的八月份的前提下。
  八月份的风光明媚,简直是要将人晒脱了皮才罢休。
  在我一再的强调省钱为主的搬家纲领下,方安易打着积极响应许向南领导方针的幌子,果断的只请了几个身架单薄的叔叔给我们搬家。
  近三十几度的暴热天气,她抹了一整瓶儿防晒霜,穿的跟阿拉伯大婶似的指挥着大叔们工作。
  本来商量好了让我当领导人的,毕竟这套房子是我亲手从陆东晗手里接过来的,昨天晚上方安易这厮还信誓旦旦的说过:许大编辑,明天您且歇着吧,搬家这等小事就交给吾等小人,您哪,就放一百个心吧。
  我抬头看看似乎在突突的冒着火的太阳,又看向正在美滋滋的对众人颐指气使的方安易。哎呦、怎么就那么来气啊!
  “方安易,不嫌累你丫就自己搬,老娘今天还真就不伺候了。”我一把将她不知打哪儿淘来的草帽扔在地上,转身坐在小区的石凳上。
  见我坐在大树下乘上凉了,她便从楼道口挤出来。一手捂着草帽,一手拽着头巾,姿势有些怪异的冲我跑过来。
  “哎呦,许大编辑呦!您怎么还歇上了?这一天可要好几百块钱呢!你要是耽误了搬家的进程,我们今天搬不完,就又得多花好几百。到时候你心疼肉疼蛋疼的,可别在我耳边跟我念叨啊。”她斜着眼,不冷不热的威胁着我。
  这会儿累的都快要去见祖宗的我,哪儿还吃她那一套:“过会儿我心不心疼我不知道,但是这会儿我已经心肝脾肺肾没一处儿是不疼的了。”
  “搬家这活儿本来就累啊,你看看大家都在干活呀,再看看我,这也是满头大汗的。”她撩开头巾的一角,让我看她那白皙光滑的脑门儿。
  “您那是捂的吧?”我撇她一眼,凉凉的讽刺:“你应该再穿多点儿,最好是连一丁点儿娇嫩的肌肤都别暴露,免得把您晒黑了一点。”
  “夏天要想晒不黑,保护措施要到位。所以,你看我多够姐们儿,特意跑到农贸市场给你买的帽子。。。”她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我眨啊眨啊,似乎在说,你看我多好啊。
  “是啊,您给自己装备了一全套,给了我一个赠送的草帽,还美其名曰是专门给我买的?方安易,我看你是把我当傻帽了吧?”我双手环胸,准备要跟她算总账。
  要是单单是一件草帽事件也就算了,可是我耿耿于怀的是两个小时之前的防晒霜事件。
  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呢?容我好好回忆一下。
  两个小时之前,方安易早早的便起床去了卫生间捯饬自己。看见她左一层又一层的将防晒霜糊上自己的身体,忽生爱美之心的我立刻也屁颠屁颠的挤上前去。
  “安易,给我也来点儿呗,这大太阳也忒毒了,不抹点儿防晒霜真是受不了呀。”
  正在专心的捯饬自己的方安易转过身凉凉的看我一眼,怨毒的开口:“护肤要趁早,像你这脸,知道已经什么样了么?喏,看外面那颗桂花树,皱巴的跟它一样。我看呀,别说是防晒霜了,就算是给您来个深层换肤都不见得能看得到什么效果。”
  桂花树?果真、方安易这小女人够歹毒! 
  见我有些哀怨的看着她,她有些心疼的看看手里的知名品牌护肤霜,似乎做了好久的思想准备才伸手递给我。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会对你亲爱的舍友见死不救。”我笑眯眯的接过来,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发现,被我如获至宝般拿在手里的分明是个空瓶子。
  “咦?”她凑过来,一副不知何故的模样:“怎么没了?”
  “你说呢、”我一字一顿的说:“难不成它还会飞?”
  “要不?”见我面色不善,她立刻巧笑倩兮的提议道:“兑点儿水??”
  就这样,她装备十足的出场。留我一个可怜巴巴的后青春期女生直面面对歹毒的阳光。
  想到这儿,我便更是来气了。
  “就您今天这身装备,别说是紫外线。我看就算是核辐射来了,也奈何不了您呢。”
  她自然是知道我正因为早晨的事而耿耿于怀,便悻悻的摸摸鼻子转身离开了。
  话已经被我们在你来我往的刀光剑影中说死了,我是怎么也不可能妥协于她的。像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无论如何我是做不出来的。
  于是,我便真的在树荫下乘起凉来。方安易也识相的没有来打扰我,反而磨刀霍霍的带领着几个老头开始奋战起来。
  看来这次方安易也真是着了急,红了眼了。本来计划着怎么也得两天才能完成的搬家浩大工程,让她不到一天就给搞定了。
  我在外面吃完晚饭,又在云水山庄那别致的小区花园溜达了一会儿,见天色渐渐暗下来才慢悠悠的走进我们的新居。
  果不其然,窗明几净,视野开阔。
  只是此刻的方安易像只死狗一样瘫在沙发上,看样子这会儿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晚饭你做,我实在是没力气了。”累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她,现在居然还有劲头儿指使我。
  “抱歉,方大小姐,我呢,已经吃过了。”我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把本来已经年迈的不行的沙发压下了一个大坑。“不信你看!”我有些厚颜无耻的咧开嘴,让她去看我牙上挂着的牛肉面里的香菜叶子。大有一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幸灾乐祸的样子。
  

  ☆、向东7公里

  “行、”她顿时来了力气,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翻了起来,指着我鼻子尖一通吼我:“许向南,你丫真狠!我今天总算看清你了!你丫活脱脱就是一小人、天大的小人!诶,你不是这么不管我的死活吗?好,少了您我还真饿不死,我今天真就不能不吃这饭了。不光不能不吃、我还要准备吃一顿好的。我这就叫人来,我要办一大Party,蛋糕、香槟、鲜花,一样都不会少。到时候,抱歉、您连一蛋糕渣最好也别碰我的,就像现在我也没有碰您牙上这香菜叶儿一样。”
  “我又没说你不可以碰这香菜叶子。。。”
  “擦、”方安易忍不住爆粗口:“你丫无耻!”
  ……
  我确实没否认过啊。
  要说方安易这姑娘,还真是一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主儿。特别是这种临近半夜将别人从梦乡连环夺命狂call而来的事儿,她做的尤其的驾轻就熟。
  方安易的社交圈,我可以毫不迟疑的说,那真真是极其强大的!
  没过多久,一个阵仗不弱的Party便被方安易这么快速搞定。
  看着这么一屋子还处在夜生活过度而导致的疯癫状态中半疯子们,我立刻对正在指挥着她们的疯子头儿方安易肃然起敬!
  要说我这人吧,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凡事没心没肺的都可以一带而过。方安易这人可好,典型的刀子嘴刀子心。她说连一蛋糕渣都不给我,千万别怀疑、现在就算我在她这儿喝一口白开水她都能让我把肝胆都吐出来。
  啧啧、那画面太血腥了,为了避免那幅画面的发生,我实在有必要回避一下。
  所以在所有人还没发觉我时,我便及时的溜了出去。
  事实上,缘分这种东西,最最难揣测,也是最最难捉摸。例如,我是真的已经忘记苏广这号人物了,老天却硬是要将我逼入绝境。
  云水山庄一共分两个区,一个是当时被陆东晗作为B城私家园林小区进行销售的。另一个区据说是陆东晗的亲戚朋友住的,就比如我们这幢楼。
  经我今天多方打探终于了解到,原来我们这幢楼里住着的便是陆东晗的几个好哥们,个个都是有钱的主儿。准确的说,这幢楼里除了我跟方安易,压根儿就没生人了。
  知道这些后,我不由得心生疑窦。也真是不知道陆东晗抽了哪门子的风,赠楼这种风雅的事做了也就做了。虽不至于让我对他感激涕零,也算是能激起我内心的一些小感恩。毕竟小破楼儿住惯了换房子的心早就有了,无奈囊中羞涩,所以陆小人也算是江湖救急了一把。
  但是,他为什么要将我们安置在他那群狐朋狗友之中?
  莫不是准备着要报复?
  这样想着,我便心生寒意。
  也就是这样,当我正摇头晃脑、自怨自艾的时候。一个转弯就看见了几个面容熟悉的人,那一刻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呢?
  呃,既震惊又匪夷所思。说震惊是因为我怎么也没想到会看见他们几个大名鼎鼎的大明星,说匪夷所思是因为这几个众人眼中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他们、他们正在、打麻将?
  打麻将?
  这本该是上了年纪的大妈才会做的娱兴工作,现在他们却一副不亦乐乎的样子。
  我是一多么机警的人啊,立刻在他们发现我之前躲进了暗角里,远远地开始观察他们。
  也许是天生就有一种做地下工作者的特质,我对地形、情势的掌握特别到位。就我现在的位置而言,无论是谁,哪个角度、都在我的视线之内。
  我边眯着眼仔细的观察着他们,边努力地回忆着他们。
  正对着我坐的是For Love的吉他手,好像是叫郭辰星的清秀少年。干净利落的短发很清爽的样子,细碎的头发散在额前,露出一双亮亮的含着笑容的眼睛。明明已经二十几岁了,却长得如此的纯真,也难怪有那么多几十岁的大妈们那么喜欢他了。
  郭辰星的旁边是顾真真的命中克星——何宇!也是在前一段时间的演唱会中我们才知道,原来他就是他们乐队那个一直不舍得拿出来示人的新晋主力。
  他还是老样子,不在台上时就会戴上他的无框眼睛,一双狭长的狐狸眼藏在镜片之后。相较于别人,他倒是一副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样子。手指的关节一下一下的敲在桌面上。也就是这个小动作,透露了他的不耐烦。也是哦,在郭辰星的下家确实挺受罪的,那孩子似乎考虑很久也没下定决心该出什么牌。
  坐在何宇旁边的则是鄢子婷,她依旧长发飘飘,穿着白色的半透明衬衫搭配着牛仔裤,右手一直拿着麻将牌在那里转呀转,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完全可以看出来是没有把心思放在牌桌上。
  最后的最后,是一个我喜欢了整个大学时光的人。我喜欢他挺久的,我也以为我能一直喜欢他。曾经我会想,若是再相逢时我未嫁君未娶,我们就在一起。
  只是时光将我们完全错开了,我依旧一事无成,他却开始风生水起。怎么说呢,大概只能说我更加配不上他了。
  很多人跟我说,若是真爱一个人,便不要在乎什么阶级什么地位的。那时候,似乎所有人都是在安慰我。
  只有顾真真在我的耳边特别真实的告诉过我,她说:那些安慰人的话纯粹是在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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