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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久后乱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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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妈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也许是触语深情，昔日点滴一幕幕浮了上来，这么说着说着，眼眶渐渐发热起来。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丁振祥一字不漏的全听了进去，只是越听着，心中那股想把事实说出来的冲动愈来愈强烈，柳妈的每句话都是在委婉拒绝着他，直到最后听到连结婚都已经想好了胸口那股劲没压住，‘碰’的一下，全都涌了出来。
“柳姨……”丁振祥扯开干涩的喉咙。
“嗯？”柳妈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他站直了身子，晚风吹起了他前额的刘海，他的双眼澄亮狭长，鼻子高挺，一件白色的短衬衫让他显得更加儒雅，翩翩美少年。
他双手，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紧紧贴在西裤两侧，站直了身子，眉头哭成一团，抿着嘴微微张开，慢慢吐出一句话来，震惊了柳妈。
“孩子是我的，亲生的。”
世界，再次安静了下来。
几十分钟后，一个刚下班回来路过此地的行人急急忙忙跑到公寓大门的保安亭里，着急开口求救：“这位小哥，外面马路上有个发了疯的大妈正在殴打一个年轻男子，你快去劝劝架啊！”
今晚值班的是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正用手上的手机和女友聊微信，没空搭理那行人，只凉凉甩了一句：“说不定是他。妈在教训不听话的儿子，人家家事我们管不着，再说了马路上的事又不在我管理范围里，有什么找交警去。”
丁振祥不是全才，他也有他所不不知道的东西，比如，柳妈年轻时学过跆拳道……
******
柳晴帮儿子洗完澡后也听完了儿子绘声绘色描述今晚在柳宅发生的事情。
柳晴得出的结论很简单，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小孩子接触琼瑶剧……
“妈妈，小花狗真的不会有事吗？”墨墨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心里还在念叨着那只无辜的小花狗。（远在柳家的小花狗：汪汪汪——）
柳晴帮他把被子盖好，一个劲的和他保证，“真的不会有事，放心啦！”
“那妈妈你打个电话给外公，我要听听小花狗的声音。”某小孩子似乎忘记了‘凶凶外公’的称呼，开始耍起小无赖来。
“……好……好……你先睡，我等下就去拿手机。”某女心不甘情不愿挤出这么一句来。
“不嘛，妈妈你快去打，我要听完小花狗的声音才睡！”
“……”
照顾小孩子，真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
手机搁在自己那张床头上，柳晴起身去房间拿，路过客厅，有意无意多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
他们怎么聊那么久？丁振祥还没上来……
不对！想他上来干嘛！
摇摇头不再多想，进房拿起手机来，却发现屏幕是亮着的，咋一看原来是有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看时间应该是刚打来不久。
开锁，翻开主页，才发现电话是丁振祥打来的，再一看短信发信人，还是他，只是一看短信内容……
“我都招了，今晚就不上去了，晚安。”
……
都招了？
招了啥？
柳晴脑袋还没马上转过了，但马上手中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这个字。
‘叮’的一下，还没转过来的大脑瞬间清醒，柳晴蹭的一下跑到客厅阳台上去，俯身往下望。
寂静的夜晚，楼下的路灯一盏盏的亮着暗光，柳晴眯起眼睛来，看了下下面的停车位，果然，不见那辆黑色迈巴赫的影子……
丁振祥红肿着半边脸，身上也被柳妈一个回旋腿踢得嘎嘣嘎嘣的痛，他真的没想到柳妈出手那么狠，突如其来一巴掌过来就差点让他跌倒在地，要不是最后路叔下车来拦住疯狂的柳妈，他想自己不被打成内伤柳妈是不会消气的。
现在要去哪？
身上都是伤，回去找柳晴，算了吧，她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难过。回家里？算了吧，回去不久全都暴露了。那去哪？
丁振祥出国前让妹妹帮着买了套蓝山花园的那套十五楼的套房，他想还是去那儿过几天，但又马上意识到：门卡好像放在家里了……
那到底要去哪？
丁振祥把车停在路边，一时没注意忘记背后的伤口用力往身后一躺，瞬间“撕——”的一声倒吸一口气。
去哪？
……
丁振祥二十几年的生涯里，居然在今天让他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作者有话要说：Ps：某桃：【听说了么？今天晴妈二更耶？！】
某泓：【不会是吃了什么兴奋剂吧？】
某祥：【不会是脑袋被门夹了吧？】
某墨：【妈妈说晴外婆今天被一男的婶婶刺痛了心扉，╮（╯_╰）╭，所以拿咱们来出气，所以晴外婆说要给咱们加戏……】
某柳家彪悍女：（叉腰）【我看晴妈应该是暴力狂人，看上头，这不是刚卡在丁振祥被挨打的这里么，等下说不定会又更加暴力的画面出来。】
某唐：（挑眉）【又黄又暴力？】
…0………
某桃：（摸摸墨墨的小脑袋）【墨墨啊，是‘深深’不是‘婶婶’，婶婶这个词是不能用在这里的。】
☆、PART 30
丁振祥语录：当一个人决心要消失的时候；是真的可以走得干净得不留一丝痕迹。
他今晚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走得‘一干二净’。
那他今晚能去哪？
想来想去也只有叶唐那可以投奔了；心里掂量着两人也算“同居”过四年；叶唐又是第一个知道他有孩子这事的第一人；投靠他，行！
可丁振祥就是万万没想到他今天会那么背；先是张温雅，然后是柳妈；最后还有个正在预谋如何算计他的好兄弟叶唐同学。
人家叶唐早就和小助手滚完床单背着行李出国深造去了，以防万一，手机号也换了一个。当丁振祥打不通他电话后；忍着身上的伤开车到叶唐公寓，看里头灯光全暗，以为睡了；按了几下门铃还是没人来开门。
正想着要不要撬锁，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A Woodland Night》的轻音乐声划破寂静的夜。
丁振祥掏出手机，是夏依然打来的。
丁振祥瞬间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忘记柳妈是个直性子，知道了真相不马上说出来那才有问题！
他现在十分明白早上柳晴不接电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可他身边现在没有人能替他接电话啊……
站着纠结了半天，当铃声停止后，丁振祥心一横，反正横竖都是死，这本来就是他自个给惹出来的祸，太多的隐瞒和太多的感情一样，都是要偿还的。
当手机再次响起时，他接了起来。
“妈……”
“怎么你们年轻人接电话都那么婆婆妈妈的啊？”夏依然接起电话就破口指责。
“……”丁振祥沉默。
“算了算了，你现在赶快回来，你爸老同学的女儿今天来咱家，给你们介绍认识下，可给我早点回来啊，别出去瞎混，今天早上的事还没找你算账！”
丁振祥愣了一下，被夏依然这一教训还没回神，对方就啪的一下挂了电话，站在夏依然身边的某个乖乖女略微听到夏依然轻声的一句嘟囔；“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挂老娘电话！”
“……”
……难道今天真的要旧账新账一起算？
丁振祥看着黑掉屏幕的手机，大拇指按了按上头的开关，发现纹丝不动……
不会这么背吧，没电了？……！
******
夏依然为什么没有提起柳晴的事？很简单，因为柳妈还没来得及和丁妈说起这件事。中国移动的另一条无限信号上，柳妈正和柳晴说着语重心长的话语。
平时柳妈打来的电话，语气里不带些刺是少之又少的，今天这一通电话，柳妈是放足了语气，和柳晴细细对话。
柳晴从阳台上走回客厅里，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耳边，是电话那头柳妈的声音。
她没有搭话，就是这样安静的听柳妈说着他们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主题无外乎都是围绕她和孩子，直到柳晴耳朵因为靠着手机微微发热起来，柳妈才说出了今天的重点来：“小晴啊，孩子既然是丁家那小子的，当初怎么就不说出来啊？”
柳晴把沙发上的靠枕抱在怀里，整个脸蛋窝进里头，眼眶有些红红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妈妈说完这句话后会这样，只是觉得鼻尖酸酸的，很想哭，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小晴啊，是不是丁家那小子逼迫你不让你说出来啊？你实话告诉妈妈，妈妈帮你出这口气。”
柳妈等了很久，对方都没有出言答复，只是听到那头传来了一阵擤鼻涕的声音，然后是柳晴有些沙哑的话，“妈，不要去丁家闹，这都是我自愿的，不要为了我这件事让你和丁姨闹矛盾，哥工作上也需要丁家的支持……”
“……”柳妈拿着手机的手僵硬在那儿，放眼往车前看去，车子即将开到丁家大门口，柳妈直直看着前方。
突然，把手上的翻盖手机啪的关上，急忙对老路说：“停车”
老路急忙刹车，以为出了什么事，慌张的回头，却看到自家夫人红着双眼睛看着自己。
老路不解：“咱们不是要上丁家给小晴讨个解释吗？”
柳妈摇头，叹了口气，把头低了下去，用那只握住手机的手摆了摆，“算了，先回去。”
车子最终掉了个头，往柳家宅子开去。
丁振祥开着那辆黑色迈巴赫往家里奔去，路过马路边的小门诊，看里头没什么人，就下车进去让医生给开了些涂抹的药膏，他有自知之明，这趟回去，不是和那个什么老同学的女儿谈婚论嫁，就是回去跪搓衣板。
他很果断的选择后者，为了能和柳晴在一起，多受点皮肉伤算什么？
柳晴都为自己付出了四年的青春……
上了车后先用药膏胡乱擦了下肿痛的脸颊，再把它们收好藏在包里，一切准备妥当，才开着车回家。
只是才到家把车泊好，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这么一听，丁振祥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吃晚饭……
果然今天出师不利，出门没带帽安全帽。
******
丁家大客厅里，两老和一个二十多出头的小女青年围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夏依然就坐在女青年身边，双手抓着女青年的手，一脸的赏心悦目。
丁爸是一丝不苟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电视节目，夏依然则是时不时转头和身边文静乖巧的女青年对话，“丝丝，要不要吃点水果？”
“不用了，谢谢阿姨。”尤丝丝客气的拒绝，两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她的声音很好听，珠圆玉润，很是悦耳。
“那丝丝有没有男朋友了？我家那大儿子等下就回来，等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丁桃曾经和柳晴说过，每个上了年纪的妈妈，都有当红娘的潜力，而且，这种潜力，不是你所能忽视的，见着单身男女跟灰太狼见到懒洋洋的一样……
凡是千万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Ps：某桃：【知道为什么晴妈二更那么慢么？】
小墨墨：【知道，因为晴外婆和妖妖外婆口口外婆七七外公珀洛外婆们在聊H事件。】
某祥：（挑眉）【小孩子知道个什么H啊！】
小墨墨：【这个我也知道，不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脱光光打妖精么！就像你和妈妈一样！】
众人：噗——
☆、PART 31
“不好意思丁姨；我有男朋友了；就是刚开车送我过来的那男的。”
尤丝丝把飘到额前来的发丝撩到耳后；看着夏依然瞬间呆掉的样子；有些小内疚自己怎么就说得那么直白了……
丁老爹瞥眼看了下她两，见两人一脸的尴尬状；心里有些小庆幸还好自己没加入他们的聊天阵营里去。
他就说嘛，刚才开车来的那个小子一定是尤丝丝男朋友……（众人：=0=；是么？）
“有了啊……”夏依然语气是遮盖不了的失落感。她抽回盖在尤丝丝手上的双手针来起来，“那我还是去厨房洗些水果出来吧。”
尤丝丝哪敢让人家麻烦，起身就要拦住夏依然；紧闭着的大门恰巧在这时“咔哒”一声开了起来。
三人齐刷刷望过去，一下全给吓住了。
丁振祥顶着肿的老高的脸站在门口，身上干净整洁的衣服也变得凌乱不堪。
“阿……阿祥？怎么弄成这样啊！”夏依然一看这情景；拿水果的心思早被抛出九霄云外，大步流星跑到丁振祥面前，一脸心痛的摸摸这儿摸摸那儿，惹来丁振祥一阵阵“嘶嘶”的倒吸声。
丁爸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在洗衣房里忙活的兰姨喊了句话，让她去拿些药酒来，然后才跟着上前去看情景。
尤丝丝被吓得不轻，也或许是做贼心虚，整个人处在那不敢上前一步，生怕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存在。
而这世上就是存在着些定律，当你最不想让这件事发生时，它发生的机率就越大。
丁振祥偏开丁老爹质疑的目光，正好就看见站在沙发边上的那抹娇小的身影，整个人顿时一怔，＂叶唐家的小助手？你怎么在这里？＂ 两位上前来观摩伤势的长辈被他这句话一引，注意力转移到尤丝丝身上去。
尤丝丝双手背在身后，干笑两声：＂嗨，真巧。。。。。。＂
＂你们两认识啊？＂两老又把视线转到一身伤的丁振祥身上。
丁振祥呢？能怎样，心里纠结成一团，难道所有的事情都要挤在今天发生？兰姨拿了医药箱出来，夏依然扶着丁振祥到沙发上去，一脸心痛准备帮他上药。 丁老爹还算有点理质，从兰姨那接过医药箱来，问了一句：＂怎么弄的？谁把你打成这样？＂
丁振祥摇头，他没打算把未来丈母娘供出来，只是淡淡一句：＂自己不小心摔的。＂然后视线又转到尤丝丝身上，＂你怎么来了？＂语气有点不善，他怕这个小助手等下说不定会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比如DNA什么的。。。。。。
丁振祥会察颜观色，一进门父母没有大发雷霆，就知道柳妈没把事情说出来，他也不管柳妈为什么不马上说出来，他只管能瞒一天是一天，最好在他把柳晴追回来后才让俩老知道真像，那到时要打要骂，随他们去了。
丁老爹呲了一声，＂怎么走个路还能摔成这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开始疑惑起来。
尤丝丝看夏依然小心翼翼用棉签擦着丁振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有些不忍，不好意思的对大伙说句＂去个洗手间＂，便转身溜进厕所。
夏依然先是用棉签沾了点甘草药水，再小心擦在丁振祥的伤口上，甘草药水渗入伤口中，惹得他全身一颤，但他没发出多的声响，紧咬着牙关。
夏依然手上的棉签来回擦了四五下后突然停了下来，像想到什么似的，把棉签给塞给丁振祥让他自己擦，然后起身跑进一间房间里，不一会儿手上拿着卷纸巾走了出来。
“一楼厕所的纸刚才被我用完了还没来得及换上新的。”夏依然边说着边快步走向厕所。
一楼的厕所建在楼道拐角处背后，尤丝丝急急忙忙跑了进去，把门锁好。
她这么急当然不是真的来上厕所，身体背着门靠在上面，掏出手机忐忑地拨了通叶唐的新号码。
好在叶唐还在候机室待着，一看是尤丝丝打来的电话，马上笑容满面接起了起来：“宝贝，这么快就完事啦？丁振祥那小子是不是被丁老爹揍得很惨？”
“不是的，我还没说出来，这里情况有变啊！”尤丝丝压低了嗓子。
“怎么了？”叶唐急问。
“出了点意外……”
夏依然拿着纸巾走近厕所，厕所间隔音效果不太好，她停下脚步，看来里头的人是在打电话，正纠结着要不要先回避一下时，却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
“丁振祥今天不知怎么的带了一身伤回来，看上去挺严重的。”
“我们还是不要在这时火上浇油了吧……”
“柳墨是他儿子，这个事实逃不掉的，他什么时候愿意把事实告诉丁阿姨他们那时他自己的事，咱们还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或许丁振祥有自己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我们要黑他再找其他方面下手吧，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
尤丝丝打开厕所门出来，猛地被眼前的人给吓了一大跳。
“呵呵……丁姨也来上厕所啊……”尤丝丝心虚的拍了下胸脯压压惊，干笑。
夏依然嘴巴张得老大，眼珠子几乎都快瞪出眼眶，手上的纸巾不知何时掉在地上，咚咚咚地滚得老远……
嘴巴一张一张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丁……姨……”
“墨墨是他儿子？他儿子？谁儿子？丁振祥？”
******
丁桃正在洗手间里洗刷着孩子的衣服，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曲不知名的英文歌曲震耳欲聋，孩子才刚被哄睡，丁桃怕吵醒他，不敢怠慢赶紧把手上的肥皂泡沫用清水冲掉，腾出一只干净的手来接电话。
电话不是丁家打来的，而是同样刚哄墨墨入睡后独自一人窝在被子里头的柳晴打来的。
“桃桃，睡了吗？”不同以往柳晴这次和丁桃交流的语气很是平柔。
也许是被这不寻常的语气给吓了一下，丁桃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忙问：“没睡呢，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性子变动得那么温顺？”她可记得柳晴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乃是个不折不扣的彪悍女一枚。
“桃桃。”柳晴把话筒紧贴在耳朵上，她今晚没心情和丁桃拌嘴，小叹了下气，十分认真的去咨询丁桃的意见：“要是墨墨他亲爸回来了……”
“回来了？”丁桃一秒钟淑女变泼妇，也不让柳晴把话说完，急着性子插嘴就骂：“那个天杀的强。奸犯回来了！说，在哪？叫什么名字？老娘现在就去揍他一顿！”
前一秒还在担心太大声会吵到孩子睡觉，下一秒才听完柳晴半句话就狮子吼般乱叫起来。
吓得楼下同样在接电话的刘易泓身体抖了三抖。
丁桃干脆把正在哗啦啦往大桶里注水的水龙头关了，整个人依在洗手间门板上，就要开始长篇大论。
那头柳晴连忙打住：“你别这样，消火消火，皇上都不急你急什么？”
“你说我是太监？”
“……”柳晴噎了一下，“好啦老佛爷息怒，听小的细细把话道来可好？”
“……。”丁桃不出声，抬头看着天花板，深呼吸，想以此来缓和下自己的情绪。
柳晴见她不说话了，明白这是在默认，便把心里纠结的问题说了一遍，“他回来找我了，找我复合，要和我一起照顾墨墨。他回来前我还抱着和他从归于好的心思，但我还是发现了他和其他女人藕断丝连的来往，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心思，打算一辈子不再和他和好，可他从回来到现在对我越来越好，甚至比以前更好……。”
丁桃静静听着柳晴一字一顿的把话说完，从一开始站着倚在门板上的姿势改成蹲在门角边，最后是直接坐在厕所门外干净的地板上。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柳晴才篇感慨演讲完毕，丁桃才把放在左耳的手机换到右耳上，动了动嘴唇，问道：“那你还爱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一章更新为啥那么晚的原因——
某桃：【大家，昨天晴妈怎么没来剧场？害得咱们都不好意思不偷懒一天啊！】
小墨墨：【这个我还知道！】
某祥：（继续挑眉）【这个怎么你也知道？】
小墨墨：【晴外婆昨天带我去逛街了，还带我去买了新衣服，今天带我去买新玩具，晴外婆还说那个店员姐姐的咪咪没有她大！】
众人：【噗——】
某柳家彪悍女：（突然从某处跳了出来，双手叉腰）【相幼晴你给我出来，有你这样教育小孩子的吗！啊！】
☆、PART 32
＂爱吗？爱的话一切不都成了；你爱他她爱你；两情相悦；何必再纠结于细节？＂
那头的人显然是被这些话问住了；又是很久很久以后，回答丁桃的是阵冰冷的＂嘟嘟＂声。
丁桃把手机从耳上拿下来；看着屏幕，手掌紧握住手机；再次深吸一口气，＂好样的，挂我电话！＂
挣扎了几下从地板上站起来；刚把手机塞回口袋里准备继续去洗衣服，楼下的刘易泓突然急急冲了上来，摇晃着手中还亮着屏幕的手机；朝丁桃大喊：＂你大哥出事了，兰姨打电话来让我们快点回去。＂
******
尤丝丝对丁振祥感到非常抱谦，一路沉默的让丁家司机开车送了回去。
丁桃抱着孩子坐上刘易泓的车赶了回去，一进门，着急俳徊在书房门口的兰姨马上上前来接过孩子，用眼神示意书房的方向，＂夫人气昏了在卧室里躺着，其他的都在书房里。。。。。。＂
丁桃和刘易泓走近书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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