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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连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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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我,我今年十一就回家看你。你也别不舍得花钱,钱留着干嘛,又不能下崽!”
“今年十一回来?”余奶奶的声音里满是惊喜,“你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做!还有双欣园那家你最爱的冷面,搬到咱家楼后了,奶奶都去帮你试吃了,味道一点都没变!”
余悦感动的眼底都潮了,吸了吸鼻子,也不管余奶奶能不能看到,用力的点了点头,说:“等我回家就去吃!”
“还有一件事,鱼鱼啊,你也别怪奶奶多事,你今年可都二十五了,现在有没有对象?好结了啊。”
“奶奶!”余悦咬了咬唇,“你怎么一天到晚看着我对象的事,我才不要那么早结婚,给人家洗衣服做饭带孩子!”
“说的什么话!”余奶奶不赞同的呵斥了她一句,“还能不结婚啊,我告诉你啊,你可得给我抓紧点!实在不行我就得用非常办法了!”
余奶奶是个很开明的老太太,今年七十多岁却耳不聋眼不花,身体倍棒,还经常在家看余悦从前留下来的书。
日本人入侵大连的时候,曾经统一开设过学校,小学是五年制的,余奶奶当时的成绩非常好,本来还想要连着念初中,没想到小学一毕业,日本人被赶走了,老毛子却来了。到处抓长的漂亮的女人侵犯,余奶奶一家当时实在没办法,只好连夜匆匆收拾了东西躲到了乡下,而余奶奶从此也就错过了再读书的机会。
只是老太太现在学东西的热情仍然十足,余悦给她买的智能手机,教了几遍立刻就会用了,一个人在家无聊的时候,还经常用手机玩玩保卫萝卜。
“你要什么非常方法?我现在可是在深圳,奶奶你再厉害也管不到我!”余悦得意洋洋的对着电话那边说。
“管不着?你看看我能不能管得着!”余奶奶眯了眯眼睛,不紧不慢的说:“去年我联系到了我小学时候最好的朋友,她现在在金州,但是孙子也在深圳,才二十八岁,还没结婚,听说是一个什么公司的老板……”
“奶奶!我错了!你管得着我!你最厉害了!”余悦一听这话势头不对,一看就像是要往相亲那个方向拐,赶紧打断余奶奶的话,讨好道。
“滑头!”余奶奶笑骂了余悦一声,随即又跟余悦拉了几句家常,这才挂了电话,倒是没再提她老友儿子的事情。
又被催婚!哎,余悦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觉得自己还年轻呢,才毕业第三年着什么急!起码也要等到三十岁的时候再结婚嘛。
席诚砚从外面一回来,就见到余悦正一脸纠结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本来想装作看不见走过去的,谁知道到底是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哦,没事。”余悦揉了一下自己的脸,换成一副笑脸,抬头应了席诚砚一句。
没事会是那副表情?当他是傻子?!席诚砚强迫症又犯了,不问出来坚决不罢休!
“那你想什么想那么投入?”
“没什么。”余悦抓了抓头发,在看到听到自己的话后脸色明显不怎么好看的席诚砚时,立刻又加了一句,“就是在想相亲的事情。”顿了顿,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清晰,又道:“不是,是结婚的事情。”
什么?她要去相亲?还要相亲结婚!不知为什么,席诚砚忽然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简直恨不得跳起来掐着余悦的脖子大声告诉她不许去!
大脑比身体反应的更快,在他有任何动作之前,一句冷硬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不许去!”
“哎?”余悦呆呆的眨了眨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许去相亲!”席诚砚捏着拳头,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了几个字。
☆、第21章
见到余悦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望着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席诚砚忽然觉得脸皮有些发烫,他微微别过脸去,轻咳了一声;说:“这几天网上都是些什么女大学生失联的消息没看见吗;有些相亲的男人说好听了是想找女朋友;说不好听就是骗*炮!”
余悦的嘴角抽了抽,现在深圳相亲的人那么多;他怎么知道人家就是骗*炮的,简直是一棒子打死了所有人。
余悦忍不住跟他争辩道:“也有很多人确实为了结婚才相亲的啊;深圳好多大龄未婚的人呢。”
“你还敢跟我顶嘴!”席诚砚被她气的脑袋几乎都冒了烟,都说了不许她去;怎么还不听话!那些男人怎么可能可靠,还想着跟人家结婚,做梦去吧。她傻成了这样,说不定被人骗了还乐呵呵的帮人家数钱!
席诚砚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狠狠戳了几下余悦的额头,方才觉得解气了一点,冷着一张脸说:“前段时间在龙岗区就有一个女白领被相亲对象拖到小树林里先*奸*后*杀!”他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面上无比严肃,甚至余悦都能从他的话里察觉到一股凛冽的寒气。
“那个女孩领的脸都被砸烂了,眼睛也被挖去了。”顿了顿,对上余悦惊恐的眸子,继续道:“对了,网上还有照片,你要看么?”
“不用了!”余悦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头皮发麻,一阵阵的反胃,连连摇头说不要。
“还去相亲?”席诚砚盯着她的眼睛步步紧逼。
“不去,不去!”余悦拍了拍自己的胃,强压下那种反胃的感觉,无力的说:“被你这么一说以后相亲都有障碍了。”
还有以后?席诚砚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悦,这女人的性格简直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听不进去人的劝告,到底什么样奇葩的男人才会看上这种人!根本不可能!
“呵呵。”席诚砚冷笑一声,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余悦几眼,“先把自己弄得能见人再说吧。”
说完再也没看余悦一眼,摆出一副高冷的模样推开门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留下余悦自己一个人在座位上差点抓狂,什么叫能见人?难道她现在不能见人吗?
余悦想了又想,到底还是没忍住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里面的大镜子照来照去。白衬衫、牛仔短裤,黑长直,大家都是这么穿的,怎么就她不能见人了?!席诚砚一定是眼瞎!
余悦对着镜子好一顿龇牙咧嘴,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躲在洗手间里给冯雨辰打电话,义愤填膺的将事情的始末讲给冯雨辰听了,对着电话那边狂吼,“你说我怎么就见不得人了啊?我哪里碍着他的眼了?!他凭什么说相亲的时候人家看不上我,凭什么?”
“你想听真话?”
“当然了!”余悦气愤的唾沫星子往屏幕上直喷,“你也觉得他过分是不是?不用藏着掖着了,都说出来,让我也听着爽一爽!”
“我觉得而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冯雨辰一边往嘴里塞芒果布丁,一边对余悦说。
“什么?”余悦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也觉得他说的对?”
“当然了。”冯雨辰放下勺子,不遗余力的打击余悦,“你说说你身上的白衬衫和牛仔短裤是什么时候买的?你穿过裙子吗?收拾过头发吗?化过妆吗?衣柜里有几双新鞋子?”
“这、这个……”余悦脸一红,随即强行辩解道:“可是公交上的人都是那样!”
“所以你也只能跟她们一起挤公交。”冯雨辰一针见血,“鱼鱼,你二十六了,该找男朋友了。你要是性格强势一点我绝对不管你,可是你看看你,一天到晚迷迷糊糊的,干的蠢事数都数不过来,没有一个男人护着该怎么办?”
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有些低落,“而且鱼鱼,我和季云峰明年大概就会回大连了……”
“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是在深圳呆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忽然就要说回去?”冯雨辰的话仿佛是当头棒喝,砸的余悦大脑直发晕,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好不好谁知道呢?”冯雨辰嗤了一声,自嘲道:“季云峰和我的工资加起来年薪虽然夜不低,但是我们却到现在都不敢从城中村里搬出去,两个人一个月的花费加上水电费从来不会超过五千。我也想过要一辈子留在深圳,我们两个现在都算是能赚钱的,有什么苦是挨不过去的?”
她的声音渐渐放空,还带着一丝对未来的迷茫,“可是真的太难了,家里催着结婚生孩子,我不想在靠近惠州的地方买房子,我想要关内的房子。这样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了就会享受到最好的资源,季云峰也支持我,说他会努力满足我想要的一切。”
她哽了哽,方才继续道:“可是前几天我发现季云峰走路不正常,扒了他裤子一看,发现他腿上都是血口子,几乎没一块好地方。那是前段时间他去西藏出差弄得,后来我才知道他还在医院住了几天,这些他都不跟我说,可是我越来越觉得没信心了。大连也很好,我们俩的工资足以在大连活的很好,所以鱼鱼,你尽快找个靠得住男人照顾你吧。”
直到挂了电话,余悦还是恍恍惚惚的,她一直都知道南漂很难,也努力想要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扎根,可是现在回想起过去的两年,余悦竟然发现自己除了失去的时光,什么都没有。
银行卡里的存款还不到五位数,每天窝在城中村不到四十平的小公寓里,哪怕夏天再热也不敢吹空调,吃的方面更是克扣,百果园那种地方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在深圳的第三年,向来都是信心满满、拼命往前冲的余悦第一次感受到了不知所措。
这天晚上下班,余悦第一次没等席诚砚,自己走了。席诚砚收拾好东西出来之后,却没看见余悦,在外面等了她好一会儿才终于发现她是提前走了。
估计是下午生气了,心眼真小,席诚砚也没当回事,给她几天时间想想吧,总能想明白他是在为她好,哼哼,到时候要补偿他一桌子,不!好多桌子的香辣牛肉!
余悦并不是容易钻牛角尖的人,但是冯雨辰的话却实实在在让她上了心。她看书看得更加用功了,那副拼命三郎的架势看得席诚砚都有些触目惊心,不知道她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本来想要劝劝她,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也好,一次性过了项目经理正好以后专心考二建,也就默认了。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余悦的反常不仅仅体现在看书这方面,她竟然跟他说她要和项目部一起去工地!这简直是开玩笑。
席诚砚一拍桌子,脸上尽是冰霜,冷的吓人,“你是我的秘书,不是项目部的人,你觉得你跟我提这个要求合理吗?”
“席总,固戍这个项目资料是我负责整理的,所以我有责任去工地监督。”面对席诚砚强压的怒火,余悦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好的很。”席诚砚怒极反笑,他冷冷的看着余悦,“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去了?”他的秘书确实管理着所有的分公司,理论上来说,也是可以去现场的,但是实际上却是从来没有过的!这女人到底抽了什么疯?她真当去工地现场是那么好玩的吗?
风吹日晒,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她到底懂不懂去现场的意义!
“席总,这几天分公司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我去固戍就三天,绝对不会耽误了你的事情。”要想真正成为能够独自负责大项目的人,有理论知识还不够,经验也绝对不可欠缺。这次在固戍其实是个小项目,但余悦就是想要去见识一下,大项目别说席诚砚不同意,就算让她去她也看不懂。
“好,你去。”席诚砚眉目冰冷,“这三天不要回来,就留在固戍跟工人同吃同睡。”总要给她点教训她才会知道自己有多无理取闹。
“是,席总,谢谢你!”余悦惊喜的冲席诚砚鞠了一躬,乐颠颠的跑了出去。
于是一连三天,华宇上上下下忽然就弥漫在了一股紧张的氛围中,尤其是项目部,简直首当其冲。部门经理和副总经理莫名其妙被席诚砚叫到办公室狠狠骂了一顿,吓的两个人战战兢兢的,当天晚上自觉地加了一晚上的班,只是到最后也没明白席总这火是为什么发的。
第四天的早上,席诚砚破天荒的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西装,出门之前对着镜子照了好久,又弄了好几遍发型这才满意的上班去了。
今天那女人就要回来了,啧啧,吃了不少苦以后只能在他的羽翼下求庇护了吧,哼,要是说几句软化他还可以考虑考虑,否则嘛……
席诚砚将眼里的那点得意掩去,大步跨出了电梯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按照平常余悦的作息时间,这个点她该来了。
“席总,早上好。”席诚砚还没等跨进总经办,就在走廊上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哼,总算知道回来了!席诚砚竭力让自己摆出一副冰冷的模样方才抬起了头,没想到这一看,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卧槽!这脸黑的像包公牙白的像烤瓷的女人到底是谁?!他白白软软的小秘书呢?被这个女野人抓走了吗?
大嫂,大嫂,你谁啊!!你表过来啊!
☆、第22章
余悦一看到席诚砚那惊悚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气的猛地扭过脸去,再也不肯看他一眼,只低头走自己的路了。
她天生皮肤白;但是却很容易晒黑;去了三天工地;顶着至少三十五度的大太阳跟着杨衍跑来跑去,原本在办公室里养出来的白皙皮肤一下子就变黑了;以至于冯雨辰跟她见面的时候吓的差点叫出来。
得知了是怎么一回事之后,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季云峰给余悦加了好几个菜;这孩子太拼了,不好好对她;她良心都不安了。瞅瞅为了工程把自己弄得,简直像是在玉米地里打了滚爬出来一样……
余悦也知道自己现在确实挺黑,但是席诚砚那惊讶的合不拢嘴的模样简直太伤人了!看什么看!没看过黑人吗?黑怎么了?像他一样小白脸就好?
“等等,你等等!”席诚砚扶额,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在后面叫了余悦一句,瞅着她黑着一张小脸气嘟嘟的模样,半晌,好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话,“下次去工地记得戴个帽子。”
滚!余悦差点一茶杯摔到他脸上。
中午的时候杨衍过来找余悦,这家伙每天都在外面跑,甚至在外面的时候比在公司上班的时间都长,西藏青海新疆通通跑了个遍,晒的像块炭一样,余悦跟他站在一起一对比,简直就是黑人和白人的区别。
“鱼鱼,走走,我今早做了豆角红烧肉,你尝尝!”在固戍的几天,余悦早就跟杨衍混的不能再熟了,工地上伙食差,他们公司的几个项目经理就合伙凑钱买了锅,顿顿自己开火,余悦还被他们抓了一次壮丁,帮忙做了两顿饭。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杨衍这个糙汉子竟然还会做饭!而且做得比她还好吃!尤其是红烧肉,简直是一绝!第一次吃到的时候余悦差点撑的走不动路!
“好!我马上来!”余悦一听到杨衍又做了红烧肉,眼睛立刻就亮了,冲进卫生间匆匆洗了个手就跟着杨衍下楼去了。
以至于等到席诚砚将一切都打点好,准备叫余悦下楼去吃饭的时候,却连她的影子都没看见!
人呢?难道是被自己嘲笑的伤了心?席诚砚蹙眉看着余悦空荡荡的座位,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有什么嘛,女人真是小心眼,不过就是晒黑而已,很快就能白回来了,那么在乎干嘛,大不了自己送她几套化妆品!
咦,这个办法貌似可行,反正他家女人用的化妆品都要堆成山了……
席诚砚从前跟业内一家公司的老总关系不错,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喝喝小酒什么的,后来环保行业竞争越来越大,也不像最开始兴起的时候那么容易赚钱了,那人便改行去香港搞起了化妆品,每逢过年过节都给席诚砚寄过来一大堆,男人用的和女人用的都有。
席诚砚也用不上,告诉他不要寄了吧,那人偏偏还是个倔强的性子,怎么说不听,因此席诚砚只好特别空出了一个柜子来装这些化妆品。
好像有什么兰蔻、雅诗兰黛的……席诚砚蹙眉努力的回忆,不知道她用不用得上,还有一大堆香水,如果她要也一并送给她好了。
而余悦根本不知道天大的馅饼即将要砸到自己身上,心满意足的吃完了红烧肉,抹干净了嘴上的油,又跟项目部的人一通胡侃,这才拍了拍肚皮上了去四十八层的电梯。
刚刚进电梯,余奶奶的电话就打进了,余悦有些奇怪,她奶奶很少有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这次是怎么了?疑惑归疑惑,余悦还是毫不犹豫的掐断了电话,又主动拨了回去,“奶奶,怎么了?”
她离余奶奶很远,平常就怕奶奶一个老人在家里出什么事,因此过年的时候,经常先去香港买一些大陆少见的东西回家分给左邻右舍,让他们平时照顾照顾余奶奶。
好在大家都是做了一辈子的邻居了,又看余悦孝顺,都乐呵呵的应承了。
只是余悦仍旧有些不放心,平常如果余奶奶在突然时间打电话都会把她吓一跳。
“没什么事。”余奶奶的声音中气十足,顿时让余悦提起的心放了下去,只是……她疑惑的眨眨眼,怎么总觉得奶奶的声音有些怪啊。
“鱼鱼啊,你还记得奶奶前几天跟你说的那个人不?”
“哪个人?”余悦心里咯噔一声,忽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健忘!”余奶奶嗔了她一句,接着说道:“就是我那朋友的孙子,叫许清源,奶奶都跟他说好了,你们俩见一面。”
“奶奶!”余悦无奈的靠在电梯的墙壁上,“我都说了……”
“你说什么?你有什么可说的?”没想到一听到她这话,一向是宠着她顺着她的余奶奶可不应了,老太太的态度一下子就强硬了起来,“你二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老是这么单着我能放心吗?那么远,够不着望不见的,总得有个人照应你啊!”
余奶奶话到最后,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余悦从小就懂事,从来没让她操过心,孙女谈朋友的事情她这个老家伙本来不该管,可是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打拼,她哪能放心,若是有个知根知底的男人,她多少还能放点心。
“鱼鱼,你就听奶奶一次,奶奶不会害了你啊!”
听到奶奶这么说,余悦心里酸涩的厉害。奶奶为家里的事情操了一辈子的心,好容易到老了,她也能赚钱了,该好好享受晚年了,可是却整天惦记着她的事情。不就是见一个男人吗?要是能让奶奶安心,她就去见!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余悦缓缓舒了一口气,对着电话说:“好,奶奶,我去见。”
“哎!”余奶奶乐的满面笑容,“我这就把他的电话给你!”
席诚砚发现余悦这几天的变化越来越大了,从她桌子上时不时出现的化妆品和香水就能看出来。
啧啧,这个女汉子终于要开始打扮自己了,果然是因为自己的那番话吗?看来自己对她的影响力还挺大的嘛!
席诚砚坐在办公室里,美的都要冒泡了,对余悦的态度也越来越亲切了,甚至就连她一天到晚跟杨衍往楼下跑也没有那么大意见了。
算了,看在她那么重视自己,对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的份上,还是对她宽容一点吧~
席诚砚心情大好,华宇的高层也都感同身受了,起码他们总裁再也没有把他们骂到狗血淋头了,简直是春回大地!真希望总裁一直保持这样!
周五早上,席诚砚拿了一个大口袋胡乱将家里的化妆品塞了一口袋,放在副驾驶上,开车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一眼,方才美滋滋的上班去了。
他今天来的太早,余悦还没来,席诚砚提着装着化妆品的大袋子进进出出自己办公室好几次,在“现在就放到余悦桌面上”和“等余悦来了再给她”之间纠结了不下十次,最后都快到八点半了,怕余悦来了看到他这副模样,方才一狠心,将大袋子直接放在了余悦的桌子上,自己则去卫生间洗手了。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余悦已经来了,席诚砚还没走到总经办就听到了余悦打电话的声音。
“恩,今晚七点吧,在海岸城见,我五点半下班。”
“好的,没关系,那我们到时候见,恩,拜拜。”
跟谁打电话呢?声音这么甜?大清早上糖吃多了吗?席诚砚莫名的心里有些不悦,拐了弯走进总经办,刚想要开口训斥余悦,没想到这么一抬头,顿时傻在了原地,左脚还保持着抬着的动作,整个人都仿佛在一瞬间被石化了一般。
她今天画了一个淡妆,原本就很秀气的五官立刻变得精致起来,前段时间在工地上被晒黑的皮肤早就白了回来,许是最近保养得当的缘故,更加水嫩细腻,尤其是那双大眼睛,黑溜溜、水汪汪的,闭眼抬眸间尽是风情。
从前总是梳上去的头发放了下来,瀑布一样顺滑的从肩膀上流泻下来,平白让她多了一丝妩媚的感觉。
她没再穿平常的牛仔短裤和白衬衫,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抹胸束腰的大红色裙子,更衬得腰细腿长,简直都让人移不开眼。
“席总,席总!”见席诚砚仿佛被定身了一样诡异的僵立在那里,余悦忍不住叫了他一声,谁知道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最后余悦无法,干脆喊了一声他的全名,“席诚砚!”
“恩?恩……”席诚砚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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