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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的红耳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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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楼下面,她也刚好看到殿下从远处走来。

    她提着裙子走下楼,见到他时,还非常做作地给他行了一个礼,“殿下。”

    大约是病的不轻了。

    容初眉梢跳跳,无奈道:“起来吧。”

    乔叶仰头看他:“我们今天去哪里?”

    “边走边说。”容初笑道。他说时已经迈开长腿,只听到背后有清脆的叮当响,声音正是出自于他亲手做的那支步摇。

    乔叶跟上去,他的脚步不快,应该是照顾到她的缘故,她很容易就能追上他,跟他并排走。

    “提前透露一下?”乔叶偷偷瞄他的神情,看看是否有转机。

    见他不说话,她又说:“你看,我们已经配完《孤旅》的第一期了,现在说一下也没什么的,是不是?”本来他吊她的胃口,也是为了让她带着盼头配音,现在也没必要再吊着她了。

    她已经挠心挠肺的等了一个星期。

    殿下看她一眼,回答得干脆:“不是。”

    乔叶皱皱鼻子:“殿下,我想和你好好聊天。”他这样回答,她聊不下去的。

    “好。”对方是笑着说的。

    等走出那一片小石子路,殿下的坐骑已经在外头平坦的地方候着了。

    乔叶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她看了一会儿殿下的脸,又看了一下他的手,最终还是拿出了手机,在朋友圈里发一条动态,来表达她不敢在殿下面前说的话——

    最美的乔美人:嗷嗷嗷你们信吗,殿下今天看我的时候,眼底都是惊艳。

    发完,她还在和朋友描述殿下看她的神情,车子却停了下来,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她的眼前,紧接着夺去她的手机。

    “我眼中闪烁着钛合金?”容初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复又抬头看她,眼中亮亮。

    乔叶呵呵笑得甜甜,“……就比喻。”谁让他不跟她说话呢。

    容初把手机还给她,乔叶看他嘴角是有笑意的,没有生气。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车子又再次停下来,乔叶跟着他停好车,走了一小段路到目的地时,看到广场上三五成群的人,满目是长袍和罗衫,她望着说道:“殿下,我们好像穿越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全是套路的小剧场2—

    一个深夜,灯光明亮。

    乔叶:殿下,你感觉怎么样?

    容初:太紧了。

    乔叶:哦,我放松一下,你看会不会好点?

    容初:还是太紧,充血了。

    乔叶调整自己,再次问:这样你会舒服点了吗?

    容初唔了一声:好多了。

    乔叶:下次切土豆要小心点,我贴创可贴的技术不过关。

    ——不几到写了个啥——

    感谢投雷的客官:

    璃誮誄扔了1个地雷

 第36章

    穿过那些穿着古香古色的人群,从不大的广场进去; 乔叶走近后听到有琵琶、古筝等悠扬的声音从宫庙中传出来。

    跨过凸起的门槛; 就仿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她和殿下走进去; 一路上有投壶、射箭、拜月等传统古礼文化活动; 热热闹闹; 熙熙攘攘。

    A市每年年初都会有这样的活动; 民间汉服爱好者自发在皇帝庙举行古礼活动; 届时众人会仿古礼祭轩辕黄帝; 缅怀人文始祖。

    去年乔叶忙着考大四的事情; 也没能到场; 她没想到今年她就和殿下一同来了。

    “殿下; 你看。”她仰着尖尖的下巴示意他看那边,杨柳下的翩翩少年公子哥对着清溪和花影潇洒地吹一支洞箫; 风流倜傥。

    她回忆起来; 扑闪着睫毛道:“我记得; 殿下你是会吹箫的吧?”

    她记得高二的时候,每到傍晚就有箫声从隔壁房子里传来; 一直到夏夜的虫鸣声渐渐响起,他的箫声才停下来。

    “那时候; 你可没少赚我的眼泪呢。”乔叶乐呵一笑。她那时候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伪文艺少女,每次听到那呜咽的箫声,再结合现实中被好几斤作业压迫的自己,总能偷偷抹眼泪。

    有一回她妈妈送水果到她房里,见她呜呜小声地哭; 哭得不能自已,妈妈还吓了一跳,不止破天荒的对她嘘寒问暖,还满足她不少的愿望。

    现在想来,殿下的箫声极具感染力,乔叶望了望吹箫的少年,对比了一下,她还是比较喜欢殿下箫声,可惜她从头到尾只能听到声音,不能一眼目睹殿下吹箫时的风流模样。

    在她高中的那个年代,吹箫一词还是显得比较文艺的,可到了近些年,这个词完全变了一个意思,她也邪邪恶恶地想,不止殿下吹箫的技术如何?

    想到这里,她晃晃脑袋,去掉脑中不该有的想法。

    殿下跟她慢慢走,慢慢看着,他侧头看她,回答:“很久不吹了。”

    那时候他刚到一个新地方,想着他只在那里住一阵子就走,所以也就没顾忌那么多,想着选在邻居不休息的时间也就没事。

    结果还是邻居友好地告诉他,他的箫声太大,打扰到她的女儿学习。后来,他就搬走了。

    乔叶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中倒映着一个水蓝色衣服、粉嫩脸蛋的少女,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秒他的眼睛,“那你什么时候吹给我听?”

    她说出这话,又想到吹箫一词,只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我的箫在我家里。”他笑说。

    她点头,他一定是在变相的邀请她去他的家,凭她多年对他的性格研究,如果研究的方向没有错,殿下大概就是这样想的。

    再往里走,是一排排穿着整齐的小孩子,奶声奶气地背诵着声律启蒙——

    “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

    而在周围,已经聚了不少的人,听着朝气蓬勃的声音,东边又是骄阳升起,让人感觉日子都有了盼头。

    乔叶往四处望望,大多是着汉服了的,尽管有些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汉服,可站在这样的环境里,也有古韵的感觉了。

    她扯扯旁边的人的衣袖,可怜巴巴:“殿下,我其实比较期待你穿着广袍的样子。”肯定像谪仙一样仙气飘飘,她想着都觉得美。

    “你期待着吧。”容初说着,目光已经注意到他的衣袖上,她白皙的手抓住衣袖的小小一角,他看向远处的穿着灰扑扑的小孩子,底下的手却抓住了她的。

    乔叶看着表演,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嘴巴一时耐不住,她笑起来,露出一对小虎牙,说:“殿下,你好含蓄。”

    她还是喜欢殿下这样不动声色就牵人小手的,像傅晓瑜大表哥那款的,太奔放太热情,热情奔放的事情她来做就可以,何必再需要对方来呢。

    尽管此时牵手这个动作对于殿下来说,也算是主动奔放了,可对付她也够用了。

    “看表演。”容初把这三个字抛过来给她,淡淡的语气。

    乔叶哼哼,捏捏他手掌中的肉,还挺舒服的,她说:“说话冷冰,手掌却很热。”

    她再摸着,就摸到他食指上有粗粝的触感,低头看去,她周四时给他贴的小青蛙创可贴还完好的在他手上。从周四到周六,他都没有换过药,那么,他的手指还好吗?

    “嗯?”容初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

    她还盯着他的手指头,好看的手指即使是搭配不太美的东西,也是赏心悦目,她问:“殿下,你不换药?”

    她想到他这是舍不得摘掉她亲自给他贴上的创可贴,心里有一丝甜蜜蜜,可他这样也太不爱惜自己了,她肉疼。

    “我换过了。”

    “嗯?”

    容初知道她疑问的是什么,跟她说:“我侄子知道我受伤,从学校小卖部里买了一盒这样的创可贴。我看着不错就用了。”

    “哦——”乔叶拉长音调,“好巧,我宿舍里的那一盒也是侄女送的。”

    容初:“……”

    等到中午时,那些组织本次活动汉服爱好者聚到一起,整理衣冠,肃目站立,伴随着鼓声钟声读祭文,向轩辕黄帝敬礼。

    乔叶站在其中,都能感受到身为泱泱大国一员的自豪感——中国真是棒棒哒。

    “喜欢?”

    她殿下问她。

    她点头,咬咬嘴唇,“喜欢,我觉得……”她说话,目光不经意看向左侧,有一只黝黑的手穿梭在墨色的衣衫之间……

    而她身边那个阿姨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那只手的存在。

    她保持头不动,眼睛却斜了一百八十度往那边看,目光顺着那只手一路往上,看到了那双手的主人——是一个瘦小的男人,贼眉鼠眼的,还半佝偻着背,站在人堆里是属于不显眼的那类人。

    她咽咽口水,手指偷偷点点殿下的掌心。

    “安分一点儿。”容初感受到手掌微痒,只当她又是不老实了,居然在挑/逗他。

    乔叶心里干着急,她和殿下怎么一点默契都没有?是因为她的动作让他觉察不到不对劲的地方吗,如果将来是她遇到这种情况,她向他求救,而他又感觉不到该怎么办?

    真是愁人哟。

    她又捏了捏他的小指,还对他吹了一个口哨,他这才看她,紧接着她给他一个眼神,让他看她的左侧。

    那只手还没有停下来,只是颤抖着在那个阿姨的腰间,目的不明。

    她勾勾小指头,想和他说悄悄话,奈何对方的身高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个挑战,她如果就这样跟他说,估计旁边的人也能听到,因此也只好委屈殿下稍微低一下头。

    容初看她有话不说憋着不好受,只低下头来听她说。

    她附到他耳边,呼着热气小声问:“我们应该保命要紧,还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她看那个瘦小的男人,不知道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

    她想应该是要劫财的,毕竟劫色也应该先劫她。

    容初听了她的话,也侧头,贴着她的耳朵说:“在轩辕黄帝面前,我听你的。”

    有什么联系吗。乔叶点点头,“有没有什么既能保住我们的性命又能仗义相助的办法?”她珍惜她的小命,可又有一颗行侠仗义的心。

    她以前也被扒手扒过东西,出门的时候,有一个扒手可能见到爸爸给了她五十块钱,等她从学校出来时,他把她整个书包都抢走了。

    好在她早就把五十块钱的书杂费交给了老师,只可惜书包里有她写了一个学期的暑假作业。那会儿距离开学还有不到三天,那三天她几乎是跪着哭着重写了一遍四十多篇的日记。

    因此,她恨扒手,很恨很恨。

    “有。”

    旁边的人看他们的举动也不会觉得奇怪,只当是一对情侣在亲热,这种情况,哪个地方不常有?

    乔叶听着,侧头时看到那个瘦小男人操控着一把轻巧的钳子,钳子轻而易举的放到阿姨背在后面的包里,只不过好像没有夹到什么东西,因此那个扒手没有达到目的,也没有离开。

    她听完容初说的话,转身拍拍身边的阿姨,“阿姨,你这衣服在哪里买的?好好看。”墨竹绣在汉服上,确实是好看的,她也没有撒谎。

    阿姨听她的夸赞自然开心,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上下打量自己一遍,才想告诉她这衣服是自己裁的,就发现了身后那把钳子和站在身后神色异常的男人。

    “抓小偷……”竹子阿姨也没有多想,当下的反应就是喊出来。

    而那个扒手此时也夹出了一个女性皮夹,抓到东西之后,趁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立即弓着身子朝人堆里跑。

    “我的皮夹,里面还有我重要的证件啊。”竹子阿姨苦着脸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霸王:木木扔了1个地雷

 第37章

    人影扎进人堆里,乔叶踮起脚尖; 探头看过去; 看到的只有拥挤的人群和各色翻飞的纱衣。

    她身边的阿姨想哭又哭不出来; 脸刷成了猪肝色; 她回看殿下; 只见他微皱着眉头。

    大约隔了一分钟; 不远处就传来声响。

    “过去看看。”

    她的手被身旁的人一直握着; 他迈步走过去; 她也只能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朋友; 好像下一刻就能走丢了一样。

    等走过去; 那个扒手已经被制服,他的双手被反抓在背后; 身体扭动着抗议; 可是毫无用处; 只有脸上的挣扎显示着他的不甘心。

    扒手被抓住之后,由于手上无力; 钳子已经掉在地上。

    制服他的人是位精神矍铄的老爷爷,看他抓人时的神态动作; 好像专门练过一样。

    在场的人纷纷鼓掌、拍照、喝彩。

    乔叶侧身过一边,防止自己的身影成为别人镜头里的风景。不得不说,这种见义勇为的举动很能鼓舞人心,更何况出手相助的还是年近七十的老人。

    她见周围的人情绪激昂,才要鼓掌; 就听见身旁的殿下在这个时刻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声音沉稳,好像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却让人醍醐灌顶。

    他说:“皮夹呢?”

    围在四周的人包括乔叶这才注意到这个问题,地上只有一把尖尖的钳子躺着,再也没见什么皮夹。

    “皮夹呢?”老爷爷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些,扒手吃痛,又是颤抖又是嗷嗷叫着,有点狼狈。

    “在我的内兜里。”扒手眼睛转转,终于开口回答。

    有好心人帮忙,很快就找到了藏在被夹在咯吱窝下的皮夹,并把它归还原主,竹子阿姨忙不迭地说感谢的话。

    也就是在这一刻,成功的喜悦冲昏了人的头脑,扒手趁老爷爷放松了警惕,直接挣脱了控制,身体颤抖着想要逃跑。

    也正好是在这一瞬间,乔叶感觉一直被包裹着的拳头失去了温暖,殿下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冷。她觉得殿下就是火炉子,离开了火炉子,身体都不暖和了。

    “不跑了。”

    她见殿下向前,一脚踹倒了那个矮小的男人,为防止他再有别的小动作,他又踩在那个矮小的男人的背上,铮亮的鞋面踩在牛仔衣上,扒手的脸也跟着扑到满是尘灰的地面上,再也动不了了。

    乔叶看着这暴力的画面,替那个瘦小的男人心疼,殿下这一脚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扒手的背上留下痕迹来?

    她啪啪啪地拍动两只爪子,“殿下,没想到你这么男人啊?”

    被她夸赞的人看向她,除了眉头微皱之外,脸上还多了一份莫名的情绪,脸色变了几变——质疑他不男人?但看她时,眼中的崇拜之情已经快要溢出来,他也不再计较。

    乔叶收到他的警告之意,只好纠正自己说过的话:“殿下,你棒棒哒!”

    她看殿下这样勇猛,她打消了原本只想包/养他这个小白脸的念头,现在她要包/养一个勇哥儿。

    扒手在地上求饶着,身体已经由颤抖变为抽搐,不多时,两个保卫大叔把他像夹小鸡一样夹下去。

    乔叶听身边的人们在议论,这个扒手好像是个瘾君子,在这一带是经常犯事的,平常在附近的人见到他,都是绕道而行的,像今天这样来了许多不了解情况的人,才敢像竹子阿姨那样直接大喊出声,她也不怕惹急了人家,人家就给一刀红口子。

    等扒手被带下去,乔叶上前,低头看容初的腿,她问:“殿下,你的腿没事吧?”她想起那次在小学门口下雨的情景,殿下想要抱林酷,林酷还说他的腿不好。

    尽管她也没看得出来他哪里不好了,可一想到刚才那狠狠的一脚踹,她的肉还是疼的,真当自己的腿是铁打的吗?

    “没事。”容初牵起她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

    乔叶一瞧,哟,这小手是牵得越来越顺手了哈。

    才跨出一小步小碎步,她就见着几个小姑娘看着他们,还举着手机,眼睛闪着爱慕之意……

    “不要拍不要拍。”她两只手掌捂住殿下的脸。

    她哼哼地仰起下巴以示主权——老娘好不容易包/养了一个好看的小白脸,岂是你们能拍就拍的?拍了照片回去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坏事呢。

    她是过来人,因此也懂得她们的心思。无非是拿着照片回去,先和亲戚朋友炫耀一番,说某天在某个地方见到了一个长得像某个男星的男人,然后在某个半夜又把照片拿出来对着流口水。

    她不想殿下的照片就出现在各个朋友圈里,太亏。

    那几个姑娘穿得漂漂亮亮,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愣,手上举着的手机也没来得及放下。

    她双手把殿下的脸捂得个严实,恐吓她们:“再拍他我就要喊了?”

    容初拿开她的手,好笑道:“你完全挡住我了。”

    “可我要挡住的就是你啊。”乔叶轻声说。她站到他的面前,她要替殿下保持神隐许久的称号。

    那几个小姑娘,其中有一个大胆的,站出来一步,可还是羞羞怯怯的模样,看她:“其实我们是想和你拍照,你……穿汉服好好看呀。”

    ……

    “……听到这样的大实话,我挺害羞的。”乔叶听她们这样说,前一分钟的恨意已经转化为爱意,看着几个身高差不多的小姑娘站得整齐,她也觉得她们是可爱的了。

    站在她身旁的人气质清冷出尘,可话却不是,“你倒是好意思说。”

    乔叶回想前几分钟的情形,呐呐地说:“殿下,她们要拍的是我而不是你,我都替你尴尬了。”

    那个大胆的小姑娘,年纪大概也不比乔叶小多少,忙着解释:“不是不是,你男朋友很帅,可是我还是对穿汉服的小姐姐有好感。”

    “有眼光。”

    “那我们能和你拍照了吗?”

    乔叶整理裙摆,笑意渐浓,答道:“当然可以。”

    ……

    “不可以。”

    乔叶迈出的一只脚停顿在半空中,回头,只见殿下看向别处说话,好像根本不是在跟她们说的一样。

    她笑笑,带着歉意:“不好意思,我很听他的话的。”

    那几个人虽被拒绝了,也没有觉得生气,反倒还大肆地夸她是个中国好女友。

    几人走之前,还欲语还羞地绕到殿下的跟前,说:“要好好对她喔。”

    乔叶只觉得之前在社长他们受的委屈得到补偿,她弯腰哈哈大笑,下一刻就被人拉走。

    九曲回廊下,花繁叶茂,假山重峦叠嶂。

    乔叶坐下来敲着小腿,站了小半天,对于她这种能躺就不坐着的人,也累得够呛。等敲完自己的腿,她也好奇起殿下的腿,以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听乔艾钟从林酷那里听到的消息,据说是因为车祸。

    微风送来,她问。

    “确实是车祸。”殿下给她答疑解惑,可是回答却很简短。

    她听他平淡的语气说出这几个字,显然不是什么痛苦的回忆,她看了看他:“那现在好完全了?”为什么林酷还不让他抱?

    “好了,”容初看着前面一片清浅的池塘,一条金鱼在吐着泡泡,大大的金鱼眼很像身边的人翻白眼的样子,他低头看到的是她的发顶,“只是天气变化的时候偶有不适。”

    他想,他应该坦白这个事情——为数不多的缺陷,或者说是缺点?

    “嗯,”乔叶继续敲着酸酸的小腿,和他闲聊:“我奶奶的腿也是到刮风下雨的时候就不舒服,我以前还经常给她捶腿呢。”后来,上大学就没时间了。

    容初注视她的眼睛,轻哼出一个上扬的音调,“嗯?”

    “……我的意思是,殿下我现在给你捶捶腿?”

    “再说吧。”

    乔叶咬咬嘴唇,哪有人把男朋友和自己的奶奶做比较的呢?

    她踢着地上的落叶,想了好久,扯开话题:“殿下,你车祸不会也是因为要救人吧?”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救人的癖好,可这样散发着圣母光环的殿下,正是她喜欢的。

    “不是,”容初站起来,“完全是一场意外。”

    乔叶点头,“哦。”

    “休息好了吗?”他问她。

    她站起来:“好了。”她想,任谁看到眼前这样一个帅哥,笑意盈盈地问这样的话,都会听他话的。

    中午她和他吃了一顿饭,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她都在护食和抢食中度过。

    下午,是汉服古礼演出,乔叶坐在展示台下看各色的美人,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包,另一只手……被牵着。

    容初看出她紧张,“你包里应该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用担心被人偷东西。

    乔叶松开了抓着包包的手,台上的主持在介绍着,汉民族的民族服装是如何被误当成汉朝的服装,为什么穿着汉服走在街上,会有人会把它误认成是和服、韩服。

    乔叶听了,叹气道:“其实我觉得还有别的原因。”

    “嗯。”容初等她说下去。

    “就拿我们今天遇到的事来说,”她动动被包裹的手指头,才说道:“汉服穿起来繁琐,穿出来也不方便啊,就偶尔碰到一个扒手,如果你穿着宽广的袖子,扒手偷东西不仅很难察觉,想要去捉他还很困难。”

    因此,她庆幸今天殿下穿的是日常的衣服,行动方便,轻而易举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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