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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叶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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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眼,瞥了一眼包装得比新郎还抢镜的齐霖,虽然他长得还不错,有些当白马王子的实力,可在我眼里,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让人讨厌,一双时刻放电的桃花眼,像是随时随地准备勾人,一抹噙在唇角的笑,像是时时刻刻做好嘲笑的准备,等着我出丑。
  见他向前挪了一步,我戒备向后靠了靠,倚紧树干,“你问吧。”
  “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把漠宇逼得就范了?”
  就知道他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问题,我随口答:“我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告诉他:要么娶我,要么去死。”
  他摇头:“我不信。”
  我换了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我告诉他,我爱他爱的不行了,如果他不娶我,我就去跳楼。”
  “我不信。”
  “我老爸下了令,如果他不娶我,就把他扫地出门,让他一无所有。”
  他继续摇头。“别蒙我了,告诉我真相吧。”
  真相……我低头,抿了一口香槟,入口微苦,细品辛辣。
  “我怀了他的孩子。”
  齐霖嘴角的笑意僵住了,惊异的目光直直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真的?!”
  我无语,狠狠瞪他一眼,“你在意大利画画,画傻了吧?这么不靠谱的话你都信?!”
  “我觉得……用这个手段对付他,绝对靠谱。”他摸着下巴,做深思状,眼睛不由自主往我绝对平坦的小腹瞄。“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把他强‘暴’的呢?”
  “哈,哈!”我干笑两声:“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反过来问吗?”
  “他把你……哈!哈!”他回我一样的干笑。“我认识景少二十年,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我脑袋给你当夜壶。”
  “我房间里有全自动抽水马桶,谢谢!”
  我端着酒杯绕过他,正想离开,忽然听见他说。“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我对传说中逢赌必赢的齐赌王这个话题油然而生兴致。“赌什么?”
  “赌你们一年之内必会离婚。”
  “胡说八道。”若不是身上穿着看似圣洁的婚纱,我绝对一脚踹向他的要害。
  “如果你们的婚姻能维持一年以上,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果不足一年,你嫁给我,怎么样?”
  “齐霖,你给我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和他绝对不会离婚,我们会相爱一生,白头到老!”
  “哦?!你们就是这么‘相爱’的……”他伸出食指,指了指我背后的方向,我骤然回头,正看见美女紧紧抱着他,而他并没有抗拒。
  “婚礼还没结束,他已经迫不及待拥抱‘小三’了,言言,你确定这样的婚姻能维持两年?”
  我其实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向来命犯桃花的景漠宇与他的前红颜知己来一次诀别的拥抱,可是,可是……他们当着齐霖的面,让的面子往哪搁?
  于是,我把酒杯塞给齐霖,提着拽地的白色婚纱,踩着三寸的高跟鞋,坚定地去维护我的面子。
  “咳……”我故意清了清嗓子,确定景漠宇发现了我,挡开美女紧缠着他的手臂,才开口。“如果你不想爸爸把她丢进海里喂鱼,你最好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跟她缠绵。”
  他轻描淡写地理了理有点褶皱的西装,回眸。
  秋色连波,暗香浮动,朦胧树影掩住了他俊脸上阴寒的笑意,却掩不住他眼眸中无人羁绊的狂傲,“嗯,你的建议不错,我会认真考虑!”
  我深深吸气,不去理会他言语中的玄机,认真打量一番眼前的美人。她的确是言情小说中女主角的最佳材料,美而不俗,娇而不艳,玉骨冰清中透着我见犹怜的忧伤,嗯,景漠宇有点眼光,我即便输,也输得不算太惨烈。
  “言言?言言!”
  听见老爸底气十足的呼唤,我挽起景漠宇的手臂,拖着纯手工缝制的雪白婚纱,一步步走过含泪的美人,走过嘴角噙着笑的齐霖,走过每一位不知所谓的观众。
  婚纱上的钻石映着璀璨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这一刻,我才恍然醒悟。如果这是言情小说,我毫无疑问是那个万人唾骂的女配,自以为有点姿色,自以为吸引着他,关键是自以为有个事事都能摆平又宠我宠得不知所谓的老爹,成功地霸占了颠倒众生的男主角,等待着自以为早晚会到来的爱情……
  而我等来的,又真的是爱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开始修文了,我这修文控的毛病啊!不过这次修文主要是增添内容,把哥哥的感情表达的更清晰点,不会动主线的,你们放心吧。


☆、洞房【修改】

  洞房花烛夜,象征着爱情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旖旎的灯火在夜色中荡漾,新婚夫妻默然相望,可谓人生最快意之事,我却丝毫体会不到快意,反倒觉得夜晚的冷风直直吹在快要累散架的骨头上,阵阵往心坎儿里钻。
  我的新婚老公显然也没有春宵一刻值千金,早点宽衣解带的念头,斜倚在对面的真皮座椅上,把玩着手中纯天然的水晶酒杯。
  旖旎的光线下,他的眉目越发吸引人,让我移不开迷恋的视线,全然忘了身上的婚纱太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反倒有点庆幸,今天穿着婚纱的女人是我,不是树林中的美人。
  齐霖总说我花痴,才会在景漠宇和他之间,选择了景漠宇。好吧,我承认我最初爱上景漠宇,的确是因为见色起意,但我对他的感情绝不止如此。
  当你害怕黑夜的寂静,一个帅哥坐在你床边给你讲灰姑娘和王子相遇,相爱,相守的爱情故事,把自己讲到无聊得哈欠连天,却不肯走,荡漾在眼角眉梢的温柔,胜过碧水映皎月清冽,更胜轻烟绕落霞的优雅……
  当你青春期萌动,跟老爸一言不合,叛逆地离家出走,迷失在陌生的街道上,一个帅哥在晚霞即将消失的一刻,跑向你,被风吹乱的发丝流动着墨玉的光泽,额边的汗滴闪动着晶莹的光……
  当你为准备高考废寝忘食,饿得前胸贴后背,打电话找人诉苦,半小时后,一个帅哥提着一保温箱邢记的酱骨头出现在你面前,宠溺的指尖揉乱你的发……
  当有人向你举起枪,一个帅哥毫不犹豫挡在你面前,伟岸的脊背像是可以为你撑起一片天地。转瞬间,子弹穿透他的胸膛,鲜红的血溅在我身上,我发疯一样哭喊,他却还在安慰我:“言言,没事的……”
  如果你还没爱上这个帅哥,那你肯定没长心,我长了心,还是颗火热滚烫的心,所以我死心塌地爱上了他。
  有人告诉我,你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即使他不爱你,你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他得到,否则你一生都不会幸福……我信了,我把所用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我得到了他。
  我以为我如愿以偿了,原来,这才是不幸的开始。
  洞房安静了不知多久,我以为会坐在那里让我欣赏一整晚的帅哥看看他的手表,切入正题。“你不是有话要问我么?”
  我想问他:你真的爱那个女人吗?话到嘴边,终究没有问出口。
  “是你告诉齐霖我们结婚的消息?”我问。
  他转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嗯,我以为他会不顾一切阻止婚礼,把你带走……”
  “敢来景家抢婚,他肯定活腻味了。”
  他抿嘴,微笑。“换做我是他,死也不会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往火坑里跳。”
  我反反复复琢磨着他这句看似简短,意味深长的对白,到底没琢磨明白,或者不愿意琢磨明白。我只好一知半解地反唇相讥:“你那么有勇气,干嘛不带着你的小情人逃婚,让她在婚礼现场哭得肝肠寸断。”
  他慵懒地换了个姿势,脸上的笑意还是那么清淡,读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我若想为她逃婚,当初就不会答应娶你。”
  是的,他人还在,心却已经逃了,或者,压根儿没在这儿过。
  身上的婚纱越发地重,收腰的地方勒得我心肝脾肺肾挤在一起,搅着劲儿疼,我真心想把它脱下来,手往背后伸了几次,都没有摸到拉链。我泄了气,正打算用蛮力,一个高大的影子挡住我眼前的灯光,修长的手指将我转过去,帮我拉开拉链,指尖的冰凉不时触及我的肌肤,留下异样的滚烫。
  习惯的温柔,不经意流露,我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转回身,我的双手环住他的腰,“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我听见他微乎其微的叹息。
  “很晚了,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为什么?!”我还在不甘心地追问。“我们已经结婚了,你为什么还不能接受我?!”
  “对不起,我没办法和我的妹妹,同床共枕。”
  “妹妹”两个字他咬的格外重,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你!”我急了,有些口不择言,“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高尚?!”
  他吸了口气,脸上难得一见出现了表情,是残酷的冷笑。“哦?!很抱歉,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确实不记得了,你能不能详细给我描述一下。”
  提起那一夜,我的脸像被冷热水交替泼了又泼,一阵冷,一阵热。夜风丝丝入骨的冷,就像那一夜……
  那是一周前,已过午夜,景漠宇还没回家。我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洗过澡正打算睡觉,他突然回来了。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整个人混混沌沌,差点撞到沙发上。
  “哥,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没事。”他揉揉额头,手扯开系在领口的衣扣,跌跌撞撞朝房间的方向走。我急忙伸手去扶他,才发觉他身体好烫,隔着他的衣物和我身上的浴袍,还像烙铁一样熨在我的肌肤上,他的唇也干得发白。
  “你发烧了?!”我急忙探了探他的额头。
  他摇头,含糊地说着:“小诺,我口渴,去给我倒杯水。”
  我没太听清楚称呼,只惦记着他的身体,也没细想,赶紧把他扶回房间,奔去倒水。
  端着水杯一路小跑回来。“水来了。”
  他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我坐在他床边,艰难地用臂弯托着他的后颈,将他扶起来倚在我身上。见他伸手,我以为他要接水杯,忙把水杯递过去,可他的掌心却落在我脸上,之后,顺着我□的肌肤一路轻轻下滑。
  手中的水杯猛然一颤,几滴水飞溅了出来。我极力稳着颤抖的手,把水杯送到他唇边。“你不是要喝水吗,给你水……”
  他一挥手把水打翻,双手捉住我的腰,一瞬间的天翻地转,伴随着水杯的落地声,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房间里没有灯,淡薄的月光也被厚重的窗帘隔在外面的世界。他虽然离我很近,我依然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感受到急促的呼吸拂过我的唇际,带着异乎寻常的热度。
  还有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却似积蓄了无尽的潜能,蓄势待发。
  “你,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声音。 
  “你的味道——”他撑在枕边的手慢慢曲下,唇一点点落下来。“很香……”
  我急忙别过脸,“不……”
  滚烫的唇落在我耳侧,在我的耳鬓轻轻磨蹭,“怕什么?你不想么……”
  我是想,从十五岁想到二十岁,我做梦都想他能吻我一下,让我试试那种情人间的亲昵是多么悱恻。偶尔偷偷看着他时,幻想着他在我耳边似情人的呢喃,拥抱,亲吻,我已经幸福得脸红心跳。
  “我今晚满足你吧……”他的手探到我的衣襟,轻轻一拉,浴袍的带子松开,露出半抹未着文胸的白皙和幽暗。
  我看着他,看到眼前一片模糊。
  明知他醉了,没法对自己是语言和行为负责,说不定明天早上醒来会把今晚的一切都忘了,我都无所谓。我太爱他了,兄妹之间的名分我都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
  他的唇顺着我的脸颊一点点移过来,我没有再躲,手指攥着被子的一角,等待着他覆在我的唇上。
  初吻,不似我预想的那般柔情蜜意,那更像是一种疼痛的掠夺,辗转的纠缠的唇瓣夺走了我的呼吸,我的感官,我的理智……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人不明白漠宇哥哥啥心理,个人以为,他是喜欢言言的,那种喜欢,是打心坎里的喜欢,单纯,真挚,没有一丝杂念。突然有一天,让他必须有杂念,他肯定措手不及,不过嘛,对于男人来说,杂念这个东西,很容易有!不急,不急!


☆、迷乱【修改】

  他的手缓缓移上我的胸口,不容拒绝地掌控在滚烫的手心里,我全身战栗,在他强势的气息中,我感觉自己像被飓风和海浪掀翻的船,一点点沉沦至无底的深渊,我想要挣扎,想要阻止他滚烫的掌心在我的身体上停止移动,终无力地沉溺进深渊的漩涡,那漩涡的名字,叫做,欲~望……
  我沉迷之时,身上的浴袍被他随手扯离,身上的骤然一冷,让我的理智瞬间的回归。我知道他把我当亲妹妹疼爱,他一定会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后悔,他不会原谅自己,我想喊醒他,无奈双唇被他狠狠占有着。
  我横下心,用尽全力推开他,“哥!不行,我们不可以!”
  可能没想到我会突然反抗,也可能被我的喊声唤醒,他的身体一僵,我趁机逃下床。惊慌中抓起浴袍,我正要离开,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又将我拖回床上……
  “哥,你不能……”他不顾我的呼唤和挣扎,将我的双臂死死定在头顶的两侧,继续以唇舌品尝着我的身体。“唔……你不…。。不要……”
  我呼唤越来越微弱,失力的挣扎比起他强势的拥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身体间的抗拒与纠缠,肌肤间的缱绻与厮磨,反倒让他的身体愈加灼热。
  随着湿润的双唇掠过我寸寸肌肤,他满足的轻喘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充满着对我的渴求。
  那种激烈和炽热让我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幸福与满足。我停止了反抗,静静看着他,“你真的想要我吗?”
  他的动作一滞,抬眼,眸光似清明了一刻,但很快又被火焰吞噬。他垂首,吻上我的唇,舌尖闯入我的口中,卷起一番痴缠的索取。
  我轻轻拥抱他,笨拙而生硬地回应着他,不管以后会面对什么,这一刻,我只希冀着在记忆中守住这份最美好的瞬间。
  时远时近的亲昵中,我帮他一件一件脱掉衣物,浅麦色的肌肤挂着莹润的汗水,充满男性独有的诱惑,我闭上眼睛,曲起双腿……
  他一刻都没等,身体猛然一挺,毫不犹豫地冲入,穿透我的全部。
  “唔……”我细微的痛吟刚刚出口,又被他的激吻吞没。身体因为疼痛而僵直,可他却连个喘息的空间都不给我,疯狂地索求着欢愉。
  天地在无助地摇晃,我努力攀着他光洁的脊背,脸轻轻贴着他的脸,十指埋入他柔滑的黑发。“我爱你!”
  他给我的回答……是更深入的冲撞。
  微风卷着淡淡的香气吹入,是合欢花的味道,一定是我种在花园里的合欢花谢了。我还没来得及看见它开放的样子。
  一滴眼泪无声滑落,不是因为他霸道的冲撞带给我的疼痛,也不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丢的如此不明不白,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合欢花的宿命,想到花叶相伴,花不老,叶不落,只可惜盛放太短,昼开夜合……微风卷着淡淡的香气吹入,是合欢花的味道,一定是我种在花园里的合欢花谢了。
  我还没来得及看见它开放的样子。
  我们的第一次在疾风骤雨般突然袭来的巅峰结束,陌生的快感让我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我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满心,满眼,全都是他的影子,他唇边扬起温柔的弧线,他微微的挑眉,他一手拥着我一手宠溺地揉乱我的发……
  睁开眼,我看着眼前喘息的男人,轻轻把手贴在他起伏的胸口,他的心跳就在我掌心里,那么真切地跳动着,剧烈而坚决……是他,是那个爱了五年,盼了五年,努力想靠近,却无法靠近的男人,现在,我与他再无一丝一毫的距离。
  他撑着身子,抽离,伴随着微痛,湿粘的液体涌出,滴落在床单上,我看不见,也猜到那该是红色的,像在黑夜绽放的曼珠沙华一样殷红……不,那应该是粉红色的,像校园里飞落的片片桃花。
  我忍着身上入骨的酸疼无声无息拾起浴袍,裹在身上,准备离开,因为我不知该怎么面对清醒时的他。
  “去哪?”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眷恋不舍地吻着我的颈窝。
  “我回房,不然,明天让爸爸看到……就糟了。”
  “再让我抱一会儿。”
  不由分说,他捉着我的手臂,用蛮力将我拖回来,按倒在床上,激情的吻又一次落了下来,落在刚刚被他咬得一片青紫的心窝,阵阵刺痛穿透了寸寸肌肤,直入心间。我痛的轻吟不止,他反倒吻得更加狂热,像要将我噬骨吸髓一般。
  感受到他异样的急切,我深表怀疑,他刚刚说的不是“抱”,是“暴”。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没再做徒劳的挣扎,乖乖躺在那里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直折腾到天快亮了,他才餍足地拥着我毫无知觉的身体睡着,我却舍不得走,枕着他的肩膀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那像是空谷寒潭的味道,清冽,悠远,让人捉摸不透,又深深迷恋。
  我偷偷在想,他一定是爱我的,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对我……
  淡薄的晨光在他脸上逐渐明朗,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我依稀感觉他醒了,清凉的指尖托起我的脸,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言言,不论如何,我会为我做过的事情负责……”
  我笑着点头,“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 
  玉妈的尖叫声让我的美梦戛然而止。 
  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当我听见爸爸低沉的询问声:“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大呼小叫……”,我从头冷到脚。
  “你们?!”爸爸僵在门口,身边还杵着司机才叔和他的三个生死兄弟。
  我无助地看向身边的景漠宇,他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裤子,正不疾不徐从柜子里拿出件干净的衬衫,披在身上,慢条斯理地系扣子。
  “我……”我想说点什么,撞上他冰冷的视线,半张的口再发不出声音,只得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又缩,遮住脖子上激情留下的痕迹。
  景漠宇终于开口了,“我今天要谈一个重要的项目,明天去办结婚手续。”
  说完,他拿起自己的外衣,走出门,从爸爸和呆若木鸡的叔伯中间侧身而过。
  没有一句解释,也没有一句安慰,他就那么走了,似乎跟我说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我终于什么都懂了。
  我真傻,景漠宇就算喝的再醉,也不至于如此丧失理智,一味地求~欢,除非他的血液里融入了不该融入的东西,而且含量似乎很高。
  谁要害他?谁又敢害他?
  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个一大早便迫不及待撞破奸~情的“好父亲”,景漠宇的父亲,我的父亲!
  那些让我难堪的人转瞬间都消失了,爸爸走到我床边,轻轻坐下来。
  “我让玉妈给你炖了鸡汤——”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地面,眉峰间的皱纹深如沟壑。
  我无声地点头,又深吸了口气,让声音听起来很顺畅。“我才二十岁,现在结婚,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了,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爸爸——”
  “言言,你最了解漠宇的性子,错过了这一次,你再想嫁给他,恐怕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这是一场输赢无法预料的赌局,但我愿意去赌一次,输了,不过是输了我的爱情和婚姻,赢了,我将赢得一生的幸福。
  …………
  当日傍晚,景漠宇来了我的房间,问我知不知道有人在他的酒里下过药?
  我斩钉截铁告诉他:“知道,是我让人下的药。”
  反正他表情已经认定了是我趁他睡着溜进他的房间,爬上他的床,索性让他以为算计他的人也是我,只对我一个人失望就够了,何必再牵扯旁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极少见他有那么阴暗的脸色,他说,“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我只笑笑,“因为我太爱你了。”
  他回答我:“你根本不爱我……既然你认为嫁给我是你想要的,那我满足你!”
  我是爱他的,所以才不想看见他知道真相的神情。
  …………
  作者有话要说:我坚定的认为,景爸爸不是个好人,但我仍坚定地喜欢着他!言言如此,漠宇哥哥亦是如此啊!


☆、疼爱【修改】

  在记忆中回神,我看着眼前的合法丈夫,“你想知道?!好……”
  我拉开半挂在肩上的婚纱,沉重的婚纱落地,几近□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交织了甜蜜与痛苦的淤痕从肩膀蔓延至双腿,已经淡了许多,但衬着白皙的肌肤,依然清晰可见。
  “现在想起来了吗?”
  他沉默着,指骨攥得发白。在他的沉默中,我已深刻体会到,这段婚姻是个火坑,可我已经跳进来了,回不了头,只能任由火把我的后半生烧成灰烬。
  他准备挪开视线掠过我的手臂,又转了回来。我顺着他的视线垂眸,看见手臂上环形的淤青,那是我挣扎时留下的,因为太过用力,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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