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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暖宠娇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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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这次没有再说话，只是想着下次南城发福利可以发些手套什么的。
房安紧紧地跟在江南身后，害怕江南不喜，保持了三四步的距离，她不成想，就这么跟着就跟了好多年，本子也换了一个又一个，在往后的几十年里，南城又出现一个金牌经纪人，她的最宝贵的东西便是一抽屉的黑色记事本！
开机之后的第一场戏，许巍准备交给沈浪还有季萧然，毕竟这和一般的拍戏不一样，若是第一场戏没拍好，很容易影响后面的拍摄情绪，这也是许大导演的日常迷信之一。
褪下民国服饰，换上沉重的戏服，头皮箍筋，戴上头套，长发披肩，只用一根玉簪挽起，一袭青色的水袖长袍，袖口还有开襟的地方全是手工刺绣的青竹图案，季宥整部戏就有三十九套戏服，沈浪不遑多让，也是整整三十九套，纯手工刺绣，可见这些衣服就花了多少钱！在这个方面，许巍的算盘打的比谁都响，这是江南找人做的，说是和陆荞那件舞衣出自同一人之手，只这一句话，许巍就把这件事情完全交给了江南，几个主演衣服全在江南这边过的，衣服只宋锦书翻书查典设计的，刺绣是绣娘完成的，这也算是出自宋锦书之手吧，看过成品，许巍更加满意了，知道陆荞那件舞衣拍了多少钱吗？整整五百三十七万，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这点钱很容易就能挣回来。
化妆师是自来熟，一下子和季宥很是熟稔，中午连饭都不吃来拍戏激起了她的母爱，一边化妆，一边问季宥要不要吃些小零食，垫垫肚子啥的，季宥只是摇头。他一直闭着眼睛，化好妆，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他以为他回到了过去，唰地一下子又把眼睛闭上，吓了旁边的李姐一大跳，“季宥，怎么了这是？”李姐在旁边嘘寒问暖。
季萧然慢慢睁开眼睛，直视镜子里的自己，“没事，坐了半天突然站起来有点头晕，没事。”说罢，便要出去，被李姐死活给拦住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说了先吃点东西垫垫，就是不听！”说着，就要拿保温饭盒给找吃的。
季萧然笑着拒绝了，“李姐，不用了，拍完第一场要一起吃饭，现在吃，不太好，我出去了。”
李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这孩子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笑意不达眼底，总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算了，她一个化妆师想这些干什么！好好化妆就行了！
季萧然过去，没一会儿沈浪也出来了，一袭华贵的紫金色长袍，上面绣着四爪金蟒，其实除了微服出巡的衣服，这件是最普通的了，沈浪一出来就笑着打趣道，“还没穿过这样的，感觉气质都不一样了……嘶，我是不是早就该走这种戏路，呀，又蹉跎了十几年！”
沈浪这活宝样儿逗笑了一票人，最后，陆荞还眼巴巴地瞅着季萧然沈浪两个人，有些无奈道，“果真秀色也可餐，古人诚不欺我！”
许巍检查了一遍仪器，也笑了，“陆荞，你跟着苏白倒是学了不少东西，说话都换了个调调！”
陆荞呼了口热气，“那还不是南南逼得，快点呗，许导，还等着吃饭呢！一条过！”最后一句陆荞喊得最大声，场务工作人员跟着一起喊了起来，“一条过！一条过！一条过！”
“行了啊！季宥沈浪走一遍，一会儿正式拍！”
这场戏是停留在季康十七岁时，少年壮志，和张楚义也是私交的好友，谈诗谈琴，谈壮志，谈天下，一个是偏偏才气的少年郎，一个是行为乖张的逍遥王爷，《越国？晋史》上有着明确的记载，一皇，一臣，完全相悖的两人少年时却是好友，而这一段恰恰为之后的针锋相对埋下了伏笔，通过两人的话。越国古道，年年失水，水患自古是难题，多少君主都想想出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以便福泽百年……此刻，两人站在古道旁，看着下面的湍湍急水，给了后来一切事情始发，落败的最初答案。
现在，越城的沉河古道早已经恢复了平息，这要靠之后的特效了，鼓风机在后面吹着，完全是和冷风相反的方向，在外面都能感受到两股风的刺骨，何况里面的人，这得多受罪，沈浪坐在河坝上，折了枝枯木，顺手往下丢去，连个水花声都没有听到，沈浪嗤地笑了出来，“水位再涨涨，说不定就能听响了！”
季萧然倾身，向下看去，的确，秋汛之后，水位恐怕再涨，想着，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家国都是你的，你就不盼着点好的？”
“好的？”沈浪把剩下的树枝扔了出去，“还能怎么个好发，你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季萧然想了一会儿，道，“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一劳永逸！”
沈浪眉间更是不屑，“老夫子，我倒有一个办法，勉强可以维持个几百年！你要不要听听！”
季萧然眉头仍是皱着的，语气多了几分斟酌，“我不听，你便不说了吗？”
“这倒不会，叔夜，你看这水！”沈浪语气里有些狂傲，从地上站起来，隔着河坝往下望。
“水沉而砂砾多，这又如何？”
“你就想不到？”沈浪笑着问，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他不过是个王爷，也值得这么小心谨慎，说话都不痛快！
季萧然默了半响，虽然是说了，可是分明是不赞同，“你想以水治水？”
“作甚这个表情，河水自攻自治怎么了？开河床而放水，河水自治，洪涝之弊在于水患，水所以为患，是谓水淹田，若使阡陌城池足以排水，良田河谷足以散水，然河堤稍崩，又有何惧！”掷地有声，沈浪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虽劳民伤财了些，不过，死的人是为了活的人，也是值了！”
季萧然脸色不是很好看，眼神发散，然后深深地看着沈浪，许是才明白，帝王权术平衡，死的人是为了活的人，季萧然咬咬嘴唇，直接问道，“可谁愿意死？”
沈浪似是嘲笑季萧然的天真，“只要安其妻儿父母，生活益于前，可还不愿？”
季萧然仍旧摇着头，看向广阔的河水，“不，是不愿的，哪怕是吃糠咽菜，也愿意在一起，”季萧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笑得极其温柔。
“那便试试！”沈浪抱胸站在河边，眼中尽是狂妄。
－－－－－－题外话－－－－－－
下章预告：一条过，吃饭去喽！
☆、第九十五章 一条过
许巍第一次忘了喊卡，张楚义年少时的狂傲，而季康，恭谨中带着小心翼翼，不讨好，不卑躬屈膝，不奴颜媚骨，只是走一步看一步，他从来都不忘眼前这个相交好友以后会是九五之尊，就算不是，以后也是守着一方疆土的王将，每句话，都似左右斟酌而来的，每一个眼神，都是恰到好处，配合之间，天衣无缝，沈浪足够狂，也有狂的资本，季宥，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义为臣！好！“卡！江南，你跟我再看一遍！”许巍有些激动，看着一群正在看戏的人直接吼了出去，“愣着干什么呢，感情你们没吹风啊！”两人心疼他这个导演，他自然要心疼演员，江南跟过去看了遍回放，许巍仍旧很满意，连房安都没管，“你的人个个都是人才啊，张印辉铺了半天的轨道，原来用处在这儿！”
张印辉仍旧是摄像导演，一丝不苟地指挥着摄像机，亲劳亲为地铺轨道，搬摄像机，张印辉的梦想也算实现了大半，江南微微一笑，“季宥以后还要拜托许叔了！”
许巍大方地挥挥手，“哪里哪里，若不是不信鬼神，我真以为季康活回来了，”说完，许巍把视频前后拨了拨，找到了一个点，“你看，有时候，他的神情……太过贴合了……”
君子贵青竹，江南突然想在《谁是你心中的苏绮嫱？》拍摄时季萧然拉着她写的一幅字来，季萧然，季康……嘴里琢磨着这两个字，面上却是轻声劝慰道，“季宥本就是越城人，像一点也无妨，难道，许叔还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我觉得沈浪这次还会再火！”
“嗯，”江南简单地应了一声，看了眼手表，十二点四十七分，“许叔，那边还有人等着呢！”
许巍恋恋不舍地看会儿屏幕，“行吧，吃饭去吧！”许巍嘿嘿地笑着，看着一群人往外走，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往哪儿去？”
沈浪不准备去卸妆了，他更疑惑了，“师傅，当然是去吃饭了，你不请客吗？”
许巍无奈地摊开手，经费全拿去弄道具了，还指望着吃饭！“盒饭一会儿人送来，大家吃好啊！”
哀嚎一片。
陆荞蹦蹦跳跳地跑回了江南身边，顺便叫了沈浪季萧然，许巍给他们弄盒饭吃，那就不叫了，“南南炖了汤，就在保温盒里，还有炖鱼……”陆荞一样样数着，小表情那叫一个傲娇。
剧组里的一块空地，许巍留给了江南，他看戏的时候也在这里，一个灰绿色的军用帐篷，是楚豫找来的，足够大，里面有几个暖炉，铺了毛毯和桌子，和外面想比，这里简直是天堂，一钻进去，陆荞就恨不得打个滚，“嗷嗷嗷，这也太那啥了吧！”瞅着房安，满是羡慕。
陆荞，沈浪，季萧然，江南看了一眼，给了房安一个眼神，“不知道苏白在哪儿吃，房安，给叫过来吧。”
房安偏偏头，比了三个手指，江南点点头。
不一会儿，许巍带着苏白还有林如是进来了，冷冷地看了眼沈浪，“呵呵！沈浪你小子长大了是吧！”
江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许叔，这里是我做东，要训徒弟出去训，苏白，如是，过来坐。”
林如是眼中透着新奇和羡慕，最深处还有一点难以忽视的妒忌！圈子里最缺的是什么？那就是好友了，平时在微博上再怎么互动，真正见了面，就不是那种光景了，痛快地做了过去，正好挨着陆荞，江南给每人面前摆了碗筷，“饭菜很简单，大家凑合着吃点！那边还有汤，一会儿我帮你们盛！”
许巍他们是吃过江南手艺的，虽然就是家常菜，但也是好吃的家常菜，怎么能凑合着吃？“小南啊，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徒弟了？别的我不敢说，但是，绝对听媳妇话！”
江南笑笑没说话，季萧然则是自然地岔开了话题，“闻着饭菜就很香，江南，这是你做的？”
有人岔话题江南自然乐意，“嗯，愣着干什么？吃吧！”
在外面冻了半天，最开心的莫过于一顿热乎的饭了，其他演员剧组给准备了吃饭的地方，但是哪儿有这儿安静！林如是想了一会儿，看了眼旁边吃的正欢的陆荞，暗芒一闪而过，半开玩笑道，“小南，要不以后你就收留我吧！我可以让助理来帮忙买菜做饭！”
江南笑着接受了，这顿饭的本来目的就是如此，沈浪和林如是，绝对是不可错过的人。
沈浪吃着饭，抬起一张俊脸，“既然如此，算我一个吧！”
一顿饭吃的无比顺利，撇开别的不说，就是林如是这上道儿样，就比别的女星好太多了，林如是有一个生活助理，叫做张琪，沈浪的助理以前见过，是肖珂，交代好，一群人直接准备下午的戏份，陆荞下午有戏，江南直接把人留在了帐篷里，房安主动去刷碗了，总共一个帐篷，江南也没打算避着房安说话，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盒洗好的草莓，江南帮着陆荞整理了一下妆发，神情很温柔，“以前我和你说过，演员的演戏，不重技巧，在于情感，常青这个角色和苏绮嫱很不同，我希望你分得清，”在苏白那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对陆荞来说是有些吃亏的，本来积蓄的苏绮嫱的情感被陈清水调教的半点不剩，等着陆荞吃完，江南又道，“演员不是在演自己，而是在演别人，阿荞，别忘了你是个演员。行了别吃了，快去吧。”
陆荞慎重地点点头，然后快速地伸出手掏了两个草莓塞在嘴里，“南南，我知道！”
“嗯，有时间多看看萧然，他很有天赋！”
小师弟？陆荞胡乱地点点头，小师弟自然是要看的，“南南，我走了！”
房安还在洗碗，江南撸起袖子过去帮忙，房安手上满是泡沫，“南姐，你就别沾手了！”
江南拿过洗好的盘子，静静地冲水，一个个锃亮的盘在摆在碗架上，江南顺嘴问了句，“如果你来挑剧本，你会怎么挑？”
房安差点没把碗扔出去，她不是才跟着吗？怎么就问这么深奥的问题，这这这让她怎么回答？“南姐……”房安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江南笑了笑，眼中有点黯淡，“只有不适合剧本的演员，没有不适合演员的剧本，你若不演，自然有人演，这点，你可以看看林如是。”
房安把碗刷完，一个一线女星竟然愿意给人做配，真是不敢想象！
“林如是这次应该会再火一把，”碗一个个摆好，江南拿着毛巾擦干手。
“再火？她已经够火了！还能怎么火啊……”房安一下叫了出来。
“陆荞现在只能选剧本拍，但是林如是不一样，她是什么剧本都可以演同样是选，但是两人的选择范围不一样，说实话，连我都觉得苏乾月这个角色比苏绮嫱讨喜，加上林如是的演技，不火，才奇怪。”江南叹了口气，当真只是喜欢，许巍导演，沈浪做配，两个新人，演技就可以单方面碾压过去，今天吃饭叫着林如是，何尝不是为了让她手下留情！
房安半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江南淡笑道，“林如是想踩着陆荞上位，这么说你听得明白吗？”
房安脸色变得煞白，“没有啊……她不是，她吃饭的时候还很好啊！”
“有些事情不只需要眼睛看，走吧，看看他们拍戏！”两人在帐篷里说了一会儿话，就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江南带着房安走过去，许巍正在低头研究刚才拍过的一段，脸上写满了凝重，而陆荞站在旁边看剧本，也有点不知所措，倒是林如是，安静地在一旁喝水，神情很是寡淡，房安皱了皱眉二话没说，拿出小本子开记。
隐秘的地方许巍也没了估计，只是看着房安时嘴角微不可闻地抽了抽，“你这是从哪儿找来的活宝！”
江南笑了笑，没继续这个话题，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刚才许叔在看什么？”
许巍哑然失笑，“一会儿叫许导，一会儿又叫许叔，江南，你这分的倒是清楚！”
“江南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做都做了！”许巍偏头看了看外面，“刚才看了遍回放，是陆荞还有林如是的一段，只有十几分钟，也不多，演的倒是不错，感情方面也没什么错误，不过……”重要的往往在这“不过”后面，江南挑眉问道，“不过怎么了？”
许巍摸摸鼻子，“许是林如是习惯了，分不清主和次，在镜头下面总是控制不住，爱抢戏！”这不是什么大毛病，许多剧组里都有这现象，许多导演也是默认的，但是，抢戏这种事儿一般发生在戏份相近的人之间，哪有女二号跟着女一号抢戏的！难道真是做女主角做习惯了。
房安一愣，很快又低下头去，拿着笔刷刷地记着。
江南偏头看了一眼，“陆荞抢不过，那是她没本事，许叔继续拍吧，抢戏这种事，我会教她的！”
“……”你竟然能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许某也是佩服。
江南想了一会儿，“季宥那边就谢谢沈哥了！”
许巍笑得有点无奈，“你要说谢就自己去和他说，那孩子还没喜欢过什么人，你有什么话，说的时候就委婉一点，沈浪那孩子……”不会孤独终老吧！
江南揉揉眉骨，“许叔……”
“上次的事儿是我起的头，但是沈浪完全是被逼的！我怨了自己好半天……他什么都不和我说，我这个师傅实在是……”
“许叔您别这样……”
“你要是还认我这叔你就听叔的话，沈浪演戏演了这么多年，是我看着长大的，恋人做不成还能做朋友。”
许导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江南没把这话说出口，而是淡淡地点了头，“有时间我会去的。”
许巍阴测测地看过去，神情不屑，明摆着就是不信，“空头支票谁不会开啊……”
“下午就是个好时间，”江南直接心口不一，房安在后面直接听呆了，手里的笔有点控制不住，这是记还是不记啊……
“这就对了嘛，行了，林如是我会管着点的，我把陆荞给你叫过来？”
“有劳许叔了。”
许巍走后，房安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江南的表情，生怕一不小心被杀人灭口了，“行了，低着头跟个鹌鹑似的，”房安顺势抬起头来。
不一会儿陆荞就进来了，江南摆了个凳子在中央，对着凳子信步走了过去，“陆荞，如果不是一个人的主场，摄像头是会移动的，他不只只是在拍你一个人，因为摄像头下面还有别人，和你演对手戏的人，群演，例如你的丫鬟，路过的小厮，每个出现在摄像头下的人都镜头下的角色，所以，在摄像头不主动捕捉你的时候，镜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绝对公平的，你知道女主和女配的区别吗？”
陆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女主的戏份比女配多。”她似乎有点明白了江南为什么把她叫过来。
江南点头一笑，“没错，但是，有时候你不知道你地戏份是不是比别人多那保险的办法是什么？”
陆荞嘴角狠狠地抽了两下，妈的，就是这种妹子，就是辣，就是对胃口！“抢戏！”
“倒还聪明，”江南昧着良心夸了一句，又围着中央的板凳转了一圈，“演戏时，除了正对摄像头时，你是不知道摄像头在哪里的，所以，你要分处心神照看一下他！”江南掂了掂不存在的衣袖，眼睛看着陆荞，随便挑了一段来了个即兴演绎，无论是走还是停，明明一次都没有看陆荞，但是，陆荞完全把江南收在了眼底，倘若她是摄像头，那不就是完全地曝在了摄像头的下面！好厉害！“抢戏的前提是你得把戏演好，而且，抢戏的最大要求是不能被人看出来，若是这点做不到，那戏还不如不抢，”江南痛快地往陆荞头上破了盆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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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抢戏
江南想起了一句话，贪心不足蛇吞象，世界上真正安守本分的人真是少之又少！许多导演都会在片场上适当地给演员加戏，很多电视剧都会出现女一号和女二号三号戏份相同的场景，林如是想的是这个办法吗？若是这个，那恐怕是不行了。“阿荞，张哥摄影，会寻找你的身影，你也要尽量寻找摄像……”江南还有话没说，其实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用演技hold住全场，这样，摄像会主动地捕捉你的身影，不过，现阶段，陆荞还用不到这种办法。
陆荞还是有些迷茫，她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去抢戏，而且是在经纪人教导和导演默许的情况下，上面一条又重新过了一遍，陆荞隔了好远看着站在最边上的江南，暗暗给自己打了一口气，许巍和江南对视一眼，然后喊了“action”，十几分钟，这条拍完，戏份拍完，许巍又看了几遍回放，又把江南叫过来看了两遍，“怎么样？这次如何？”
江南看完，倒是没对刚才那段戏做过多的评价，而是弯弯嘴角，说了句，“林如是还是足够聪明的。”
许巍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是夸赞吗？“你这丫头，罢了罢了，把陆荞叫回来，我再交代几句？”
“有劳许叔了。”
抢戏风波便结束了，晚上的时候大家一起吃了个饭，全都喝了几杯，林如是坐在了陆荞旁边，明显不在状态，虽然也是笑着的，但是和那群言笑晏晏的人完全不一样，她在找人，找江南……但是，江南晚上并没有出现，陆荞和季萧然只带了房安还有一个生活助理，灯光交错中，许巍晃了晃酒杯，朝林如是那边递了递，“如是怎么了，状态不好？”许巍对林如是倒是没有什么负面评价，抢戏都快成娱乐圈里的潜规则了，能抢来那是你有本事！
林如是喝了一口果酒，轻轻地摇摇头，“许导，我没事，”眼睫垂下，然后灿烂一笑，眼角漫过意思苦涩，一线女星又怎样，活的还没有陆荞恣意自由，“刚才出神想了想明天的戏，好久都没和沈哥搭戏了，心里有点忐忑。”
陆荞凑过去，眨吧眨吧眼，“如是姐，不用忐忑，有许导罩着呢，沈哥不敢做什么的！”
林如是微微一笑，把酒杯放到唇边轻轻一抿，“阿荞，你真是一个好姑娘！”
晾一晾林如是江南是有心为之，所以，一段时间内，林如是恐怕是见不到江南了，而江南，此刻，正在郭煌门口目瞪口呆，手里握着的手机恨不得上地上去滚个两三圈，面前的充满少女气息的人身穿一件橙红色的风衣，手不客气地插到了身边男人的口袋里，脸上带着墨镜，还化着洋气的少女妆，正是沈央，而她身旁的男人，五官和楚豫有五分相似，想必就是……大脑还在当机状态，江南捏捏自己的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点，“伯父伯母，您们怎么过来了？行李我拿吧……”
沈央直接揽上江南的肩膀，“东西给他拿，你一个小丫头拿什么行李啊！小南，是不是没见到楚豫心里特别失望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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