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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滑冰]一言不合就斗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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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馆里,化妆师在给封茗补妆,袁茵在一旁小声的背台词,江野拿着手机蹲在角落里杀得正嗨。
大家看起来都忙得很,除了拍戏时有对手戏外,彼此间基本处于很陌生连沟通都没有的状态,那些微博上的亲密互动反而更像是演出来的。
封茗的助理在旁边小声抱怨道:“导演也真是的,替身随便找一个会滑冰的人来当不就好了吗?又不露脸,还非得找什么花滑界的女王,让我们等了那么久。”
封茗斜了助理一眼,不屑的哼道:“那些三流的滑冰选手也配当我的替身?”
助理的声音弱下去,又有些不甘心:“可是我听说那个叫秦诗涣的运动员长得不错,是圈里好多人的理想型女友,这几年风头正盛,我怕她抢了你的……”
助理说的话正是封茗心中所担忧的事,但是心里想想可以,当着其他演员的面说出来智商低得未免太过令人捉急。
封茗将手中的水重重的敲在桌子上,打断助理的话:“行了,我头晕得很,你去帮我买点药。”
助理哦了一声,有些委屈的小跑出去了。
袁茵熟视无睹,只当自己是个聋人,听到的话全部左耳进右耳出,只是心里渐渐防备了起来,在这个复杂的圈里当个演员不容易,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江野连头都没抬,只是在心里冷笑一声,看女演员们勾心斗角就仿佛在看一部宫斗剧,精彩的很呢!
诗涣看望完秦诗硕,从医院出来直接乘车到和导演商量好的地点。
一下车就看到向钱瀚站在站牌后打电话。
向钱瀚穿着一身黑色风大衣,表情看起来严肃得有些尖酸刻薄,他气急败坏的对着话筒吼:“他是投资人没错,但也不能什么事都得听他的,我是导演,我知道这剧该怎么拍才能更深得人心,女主角的事我已经做出了让步,不然你以为封茗那种演戏只会嘟嘴卖萌,靠演抄袭剧洗白出名的演员是怎么进得了我的剧组的?我这侄子什么都好,就是迟早要死在女人手里。”
向钱瀚说完一通话总算解了气,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当初向天忍答应投资这部影片的唯一条件就是女主由他来定,而他选女主的眼光简直是要闪瞎众人的双目。
《冰上的舞者》讲述的是一位花滑运动员传奇的冰上人生,影片最灵魂的部分就是女主站在冰面上的那些片段,对于封茗的演技向钱瀚已经不抱任何期待了,他只希望自己找来的舞替能够挽救一下这部影片。
诗涣内心其实是很怕导演这类人物的,据说导演严格起来能给演员们NG个几十条,让他们一个镜头重拍几十遍,导演生起气来演员们就更倒霉了,被骂得狗血淋头都算轻的。
诗涣见向钱瀚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常态,才敢走过去甜甜的喊了一句:“向叔叔!”
向钱瀚及时的收回自己的戾气,端出一副慈祥的好面孔:“哎,涣丫头来啦!”
向钱瀚对那些能为国争光的运动员很有好感,而诗涣是他亲自从老友萧景州那边指名要来的舞替,人好好的一个风华正茂的运动员被他拿来当替身,他心里其实挺虚的,所以他对待诗涣要比对待演员更耐心也更友好些。
诗涣乖巧的跟在导演身后,边听他讲述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边往冰馆里走。
向钱瀚先给诗涣打了一剂定心丸:“封茗全部的滑冰动作都由你来替代,不会有台词,那些高难度的跳跃也不会出现得太多次,你压力不要太大,像平时训练一样就好。”
诗涣很紧张:“向叔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运动员,演技可以说连群演都不如,恐怕到时候达不到你预想的效果。”
向钱瀚喜欢谦虚的人,但过度的谦虚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停下来看着手足无措的诗涣,沉吟了一小会儿,才安慰道:“我跟萧老头指名要你当舞替的时候就很明白的说过,你不需要演技,你只要本色出演就好!”
诗涣:“……”
诗涣跟着导演走进冰馆里,演员们停下手中的事抬头看他们。
袁茵只瞥了他们一眼又继续低头背台词,江野关掉手机站起身,笑眯眯的看着诗涣:“导演回来啦,喔~还带来了一位非常美丽的小姐。”
向钱瀚点了点头,简单的为两人介绍:“男主江野,花滑名将秦诗涣。”
诗涣礼貌的跟江野点头示意:“你好。”
江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双眼有些不怀好意又直勾勾的盯着诗涣看。
诗涣觉得有些不适,别开了目光。
导演带她来到原身封茗面前介绍道:“小茗,这是你的舞替,咱们国家的一级运动员,花滑名将秦诗涣,你们要好好相处啊。”
封茗猛的站起身,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诗涣一番。
不得不说导演的眼光还是很犀利的,这个女孩的身形和她极为相似,身段也非常的诱人,而脸蛋却隐隐有胜过她的趋势。
封茗的危机感顿生,心里很不爽,面上却非常热情的笑嘻嘻道:“你好啊,我是女主白雪词的饰演者封茗,替身的事就拜托秦小姐了。”
☆、导演说要柔弱,柔弱懂吗?
诗涣觉得演戏这事其实还挺神奇的,虽然她内心觉得自己渣一般的演技,要是在演艺圈混,估计当个丫鬟,导演都嫌弃她活不过三集。
还好她只是一个替身,人家也没想要她去拯救银河系。
导演在指挥灯光师打光,白色的光全部聚集在冰馆正中央的冰面上,有丝丝烟雾环绕在四周,犹如仙境一般。
封茗说她有洁癖,不喜欢和人穿同一件衣服,所以女主的服装剧组全部准备了两条一模一样的。
诗涣拿着自己那条滚进了更衣室。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时,造型师还在给封茗弄造型,那人余光瞥见她,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职业病就犯了:“导演,要不要也给秦小姐也画一下妆,瞧那张漂亮的脸蛋,那头柔软的发,不弄点造型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封茗身体僵硬了一下,她伸出手指,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拧了拧造型师的手臂,用耳语的方式小声说:“你找死啊?”
造型师的手臂被拧青了一小片,终于意识到自己惹毛了正主,心里很懊恼,只得打马哈道:“呵呵,我开玩笑的,时间那么紧迫,既然不露脸也就没化妆的必要了!”
向钱瀚闻言百忙之中抽出十几秒的空,吩咐袁茵的化妆师:“你先给涣丫头画个淡妆,女二的戏份还在下一场,不着急。”
袁茵的化妆师有些为难的低头询问袁茵。
袁茵还没说话,她的助理倒是先炸了,她跺着脚跟气哄哄的小声骂道:“茵姐,他们欺人太甚,其实你不该拒绝向总的,要不然哪里还有封茗什么事!”
袁茵将手中的稿件放到旁边的凳子上,把头发顺到肩后,不咸不淡的说:“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你不要把他扯进来。”
她收好自己的情绪,偏过头对自己的化妆师说:“去吧,不碍事。”
诗涣双手拘束的放在膝盖上,扬起头,任由化妆师将粉底扑在自己的脸上。
导演指挥完灯光师和摄影师,拿着剧本走过来开始和诗涣说明她一会儿要表演的动作。
向钱瀚:“你呢,待会要在冰面上滑两分钟左右,滑冰的动作就是你平时训练的动作,要放松一点,差不多到音乐快停止的时候,你突然感觉到身体很不舒服,然后眼一黑就晕倒在冰面上,OK?”
化妆师在给她刷睫毛膏,她不能眨眼,只能瞪着两眼珠望着前方,手从膝盖上抬起来打了个OK的姿势:“明白!”
不就是摔倒吗?她平时摔得可溜了,都不用演的。
得到诗涣的答复,导演回头对翘着二郎腿喝饮料的封茗说:“她晕倒后就该你上场了,你要记清她躺在冰上时的动作,要摆成一样的,不能让观众看出破绽。”
封茗嘴里含着饮料,模糊的应了一声:“嗯。”
导演拍了一下手:“好了,工作人员准备,要开拍了!”
摄像头对准冰面,诗涣系好鞋带,很自如的滑入镜头中。
因为拍摄的缘故,这座冰馆本来已经清场了,但还是有不少爱看热闹的人留下来,远远的观望着。
诗涣穿着冰鞋在冰面上乱步滑行,举手投足皆是随意之势,如果不是旁边摆着摄像头,根本没人知道她是在拍戏。
导演盯着摄像头,皱了皱眉,虽说让她放松心情压力不要太大,但好歹也要滑出个所以然来啊。
向钱瀚把脸从摄像头前挪开,喊了诗涣一声:“丫头,你平时都是这么漫无目的的放松吗?”
诗涣旋过身:“是啊。”
向钱瀚:“那你还是紧张一点吧,假装自己下个月就要参加世锦赛了,正在全力的备赛中。”
诗涣打了个响指:“明白!”
江野理了理衣服,走到导演旁边,双手插在裤兜里,绕有兴致的看着场中的诗涣。
导演目光全聚在摄像头上,还不忘分出心神来叮嘱江野:“封茗躺好后,你要及时的出现在镜头中,该说的台词该做的动作,在发给你的稿件中都有,你知道怎么做吧?”
江野中拿拇指擦了擦鼻子,承诺道:“放心吧导演,剧本我都背了几十遍了,不会有错的。”
冰上的女孩做了一个简单的两周跳又如飞燕般轻盈的旋转起来。
导演眯着单眼满意的对着镜头说:“对,就是这个强度。”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江野摸出手机打开查看了一下最新信息。
白色的手机屏幕上闪出几行至关重要的信息,是他经纪人发来的:我知道你不好她这一口,不过你既然特地发信息来问我了,就说明你想搞出点什么事,她的身份是一个很好的chaozuo素材,想在这个圈子迅速红起来光靠演技可是不行的,你明白哥的意思吗?好好把握机会。
江野看完后立马将信息删掉,目光重新转回诗涣身上,心里打了几个念头,他虽然不好这一口,但尝尝鲜也未免不可。
几分钟过去了,诗涣照着导演方才的意思,做了一个后外点冰三周跳,落冰的时候故意装作重心不稳咚的一声摔倒在地一动不动。
几秒中后,诗涣若无其事的从冰面上爬起来,很嘚瑟的问:“导演,是这样吗?”
向钱瀚焦躁的捏着手中的剧本,忍了忍,才苦口婆心的说:“不是这样的姑娘,动作要柔弱一点,体力不支懂吗?见过黛玉妹妹被风刮倒的样子吗?你想象一下自己肺痨晚期,滑着滑着突然一口血往喉咙涌的样子,OK?”
诗涣想象了一下自己弱柳扶风的样子,觉得很OK:“没问题!”
向钱瀚松了一口气:“没问题就行,咱重新再来一遍,摄影师准备好,把背景音乐打开,music!music!快!”
所有的东西回归原位,诗涣又踩着冰鞋跟着音乐滑进镜头中。
这回的动作果然柔弱了许多,软绵绵的跟视频的播放速度调成0。5一样,她做了一连串的接续步,然后接了个蝴蝶旋转。
曼妙的身姿绕着轴心旋转了一圈又一圈,在接近两分钟的时候她动作突然一顿,软趴趴的侧倒在冰面上,白眼一翻,舌头一吐,就不动了。
导演:“……”
工作人员:“……”
几秒钟后,诗涣从冰上爬起来,双眼闪着光:“导演,这样是不是很柔弱了!”
江野忍了几秒没忍住,笑得卧蚕都出来了:“够形象了,真的。”
向钱瀚头痛的拍了拍自己的额,这姑娘真实诚,先前说自己演技不好果然不是在谦虚,简直烂得他都快没眼看了好吗!
向钱瀚压下心中的燥火,新人嘛,第一次演戏没经验,也没看过剧本,演不好可以理解,他都懂的。
他捨起一丝干瘪瘪的笑,招了招手,示意诗涣过来。
“丫头,你还记得自己在法国比赛的时候被人撞倒又被冰刃划伤腿的事吗?还想得起当时感觉吗?”
诗涣脚尖抖了一下,如实回答:“当时流了很多血,伤口痛到腿发麻,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脑晕乎乎的很空洞,只能无助的缩成一团躺在冰面上,很绝望,对于这一幕我毕生难忘。”
向钱瀚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咱们就带着这样的心情,重新再拍一遍好不好?”
诗涣咬了咬下唇点头:“好。”
工作人员第三次准备就绪。
美丽的女孩穿着漂亮的舞裙轻飘飘的滑入所有人的眼中,在镜头里跳跃起舞,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将内心的愉悦全部展现在滑动的舞步中。
几分钟后,女孩柳眉轻蹙,脸色苍白,表情很痛苦,连动作都减慢了。
向钱瀚捏着下巴,紧张的看着镜头中的女孩,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才是他要的女主白雪词。
诗涣感觉全身都在抽痛,灵魂逃离了身体,留下这一具傀儡砰然倒地。
向钱瀚握着拳头高兴的叫道:“对!就是这样的,涣丫头你先不要动,封茗,你看清楚她躺在冰面上的姿势了没有?”
空气静了几秒,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封茗的位置,发现那里早就空空如也,人已经不见了!
向钱瀚的脸垮下来,怒了:“封茗呢?她跑哪里去了?”
有一个工作人员跑过在他耳边小声说:“刚才向总打电话过来找她出去了。”
向钱瀚一气之下将剧本摔在地上:“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她的戏份谁来演啊?这女主她还想不想当了?”
诗涣保持着这个姿势太久,身体有些发麻,想爬起来缓和一下。
江野眼珠一转,突然冲到冰面上,蹲下身,摇了摇她的肩膀:“小姐,你怎么了?还清醒吗?”
这计划之外的动作让诗涣一脸懵逼。
江野见诗涣没反应突然伸出双手打横抱起她,本来还在生闷气的向钱瀚看到这一幕立马冲到摄像头前:“对,就是这样,楚云深焦急的抱着白雪词往场外跑。”
被一个陌生人抱在怀中让诗涣心里很不舒服,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导演却叫道:“涣丫头,你不要动,把脸埋在他身前不要露出来!”
诗涣:“……”
☆、抱大腿?
温热的水从头顶的花洒中飞溅而下,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肌肤,她闭着眼睛,抹了抹脸,再次睁开时,仿佛已经清醒了许多。
诗涣这个澡洗了两个小时,倒不是她有多爱洗澡,而是她习惯在洗澡的时候思考问题,就跟有些人喜欢在上厕所时背书是一样的。
她关掉花洒,擦干身子,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莫名的觉得自己美出了新高度。
以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脑子进水了。
诗涣套了一身宽松的睡衣,从架子上扯下一条干燥的毛巾随意搭在头上就往外走。
客厅里,洛烟含七倒八歪的躺在沙发里看电视,嘴里的薯片咬得咔嚓咔嚓响,眼角瞥见诗涣从浴室出来,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
诗涣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手像自动抓取机一样很自然的从烟含的零食袋里掏出两把薯片,咬得比洛烟含还响。
电视里,男女主进入了干柴烈火的状态,吻得那叫一个不要脸,按照常理,诗涣这个时候肯定会和洛烟含进行一番斗法,然而她今天实在没心情,只管兀自吃着薯片发呆,连余光都懒得分出半点给无良的青春偶像剧。
洛烟含起身将电视关掉,从旁边的沙发上捡起一个枕头,直接往诗涣脸上丢去。
诗涣发呆发得很认真,一个没防备直接被枕头砸了个正着,她气呼呼的把枕头从脸上拿开:“靠,本仙荣宠一生,差点被这个枕头给憋死了,洛烟含,你这是蓄意谋杀!”
洛烟含:“哦,像你这样的娃,我一杯毒酒够你死十次了,还需要蓄意谋杀?”
洛烟含觉得有些口渴,又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她懒懒的靠在墙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有什么想不开需要我的人生经验来开导的,你尽管说,别憋在心里,仅让自己的五脏六腑交流啊。”
诗涣擦干净手,将一个枕头抱在怀中,双眼瞪着客厅里的盆栽:“我今天好像做了件对不起萧泽溢的事。”
诗涣其实有些不明白,当时那种情况下江野怎么就冲过来抱起她了呢?
导演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她躺倒在地以后,剩下的就是他和封茗的对手戏了,既然封茗不在,他大可以等到下次再拍,导演又不会怪他。
而且啊,她和封茗的身形再像,脸毕竟摆在那里,观众还是能看出蛛丝马迹的,不会滑冰找舞替观众可以理解,但连个晕倒被男主抱在怀里的戏也要用替身,他当观众眼瞎啊?
稍微有点底线的剧组,这段无缘无故用替身拍出来的戏都是不能用的,他当时到底积极个啥啊!
诗涣将白天的事全部说给洛烟含听,末了还询问了一下她的看法:“师姐,你来分析一下这个人的行为,当然了,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犹如喷火龙般灼热的思潮,想要顺手给我指一条明路,我也是很乐意接受的。”
洛烟含背靠着墙壁,右手端着一杯水,双腿抖得可欢快:“你当时的内心是不是萌生出一种他可能对你有点意思的想法。”
诗涣:“我当时半点想法都没有。”
洛烟含:“没有想法就好。”
她沉吟了一下,继续接着说:“姑娘,有一点我必须要提醒你了,并不是你长得好看,所有人就都会对你一见钟情,这种事发生的概率还远没有他们想睡你来得高,明白吗?”
诗涣点了点头:“明白。”
烟含笑着走过去揽住她肩膀:“他的目的咱不用猜,我敢打包票,也就这两三天的事,他的狐狸尾巴马上就能露出来了,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跟萧大品酒师坦白一下你在剧组做舞替的事。”
今天的天气很凉爽,沉寂了多天的死肥宅们都纷纷出来逛街了。
向钱瀚在电话里告诉诗涣,今天要拍女二的戏,她可以不用来剧组。
诗涣心里一高兴,一大早就拿着钱包出门,在附近的饭店打包了一份鲜鱼汤。
昨天秦诗硕可怜兮兮的跟她撒娇说想吃这玩意,她是没那个手艺能做出来了,但她有那个门路可以买的到啊。
医院的草坪上有三三两两的病人在晒太阳,暖和的日光照在他们苍白的脸上,给那副死气沉沉的表情镀上了一层生机。
诗涣拎着鱼汤爬上三楼,刚拐了个弯走进302,就发现秦诗硕被一个女人扯着衣领压在病床上。
那女人高马尾,黑皮衣,牛仔裤,身材高挑,手劲极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样子。
诗涣当场就愣住了,觉得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这是撞见奸情了吗?
秦诗硕别过头,眼神有些吓人的看了诗涣一眼,声音很压抑:“诗涣,你先出去一下,我跟这个小姐姐有点事商量。”
诗涣把手里的鱼汤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跑了。
跑下了二楼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如果那个女人是秦诗硕的女朋友,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介绍给自己认识啊,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脸皮薄的人,今天怎么就让她回避了?
诗涣不甘心的又爬回了三楼,躲在门外偷听。
屋里的人貌似刻意压低了声音,她耳根贴着门缝半天了也没听清楚他们在谈些什么。
她全神贯注的听着屋里的动静,整个人都快趴到门上了,有人用手指点了她后背一下,她都没反应过来,于是那人又伸出双手
揽住她的腰将她从门上扒拉下来。
身体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诗涣一惊,吓得手脚发麻,心里虚得很,只能语无伦次的解释道:“我没在偷窥,真的,我只是路过而已!”
萧泽溢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说谎精,我见你看得挺认真的啊。”
他说完挪了两步,倾身向前,站在她刚才的位置往屋里瞅了一眼。
诗涣踮起脚一边手捂住他的眼睛,一边手抓住他手臂,拉着他往楼梯走,嘴里振振有词:“走走走,没什么好看的,我带你撸串去!”
街边的一个甜品店里,慕名而来的客人排了老长的队,服务员忙得无暇分|身,诗涣坐在桌对面和萧泽溢对视良久终于败下阵来。
她吸了一口柠檬水,抽了抽鼻子:“我有事和你坦白。”
萧泽溢靠在椅背上,眼睛看着她的脸,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诗涣:“因为最近哥哥住院需要钱,所以教练给我介绍了一份舞替的工作。”
萧泽溢:“嗯,我听他说过了。”
诗涣:“本来舞替也没什么的,不过在拍摄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因为萧泽溢的手机响了。
她猛吸两口柠檬水,示意他:“要不你先接个电话吧,说不定人找你有什么急事,反正我这事也不是很急,待会儿慢慢和你说。”
萧泽溢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信息,是小孟打来的,他划开接听键,直入主题的问:“怎么了?”
小孟急得说话的声音都不利索了:“萧……萧先生,你快回来吧,咱们公司出大事了!”
萧泽溢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稳住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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